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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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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得到什么时候呢!”“唔,”傅海行应着,“你能没空?一天到晚都来缠我。”
  又说,“走啊,去求个御守。”
  “还说我迷信呢,”晏港挤兑他,“你不一样?”“那可不一样,”傅海行笑道,“求了这个明年得来这儿销毁呢。”
  由不得你不来。
  晏港又是一愣,步子一顿。
  傅海行回头去看他,“怎么?走啊。”
  臭小子又不知在魂不守舍的想些什么了,垂着个脑袋,围巾下是微微露出的一点洁白修长的脖颈。
  “你要求什么?”傅海行打开手机调到语音翻译去问晏港。
  “不要了吧……”晏港犹豫着,“觉得没什么用。”
  傅海行笑了一下:“挺灵的。
  你不要我就替你求一个?”晏港又没出息的变卦了:“行。”
  带到下面,指不定阎王爷看见了会觉得阳间有个人在意他,有人给他每年送钱,他也就少挨点欺负。
  傅海行就扭头过去和那和尚交涉去了。
  晏港目光追随着傅海行的背影,去看男人后脑到后颈之间深深地凹陷。
  真迷人。
  “带钱了么?”傅海行扭头过来了。
  男人说话时总直直的盯着晏港看,直把晏港心里那一点隐晦的小心思照的无处遁形。
  “哦……哦,带了。”
  晏港慌忙去翻包,从里面找出一卷绿的白的钱。
  含着笑,傅海行又瞥了晏港一眼,这才接过钱。
  他又转身去和僧人交涉了,于是晏港又得了空子,慢吞吞的窥伺他脖颈的凹陷。
  想咬。
  “好了,”傅海行又转过身来,手上拿的是两个小小的,绿色的布囊。
  “新的一年,”他伸手去摸摸晏港的头发,男人今天没打理头发,触感是干燥又蓬松的软绵,“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晏港接了御守,揣进衣裳的外兜里,随着傅海行往外走。
  天气真晴,傅海行的影子在地上拖出长长一条,晏港悄摸摸留意自己的影子,试着让它和傅海行的影子最大限度的重合。
  “晏港,”傅海行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了,“收好咯!丢了就不管用了。”
  那肯定得收好,晏港心情莫名晴朗,海行哥送的,肯定得收好——他还指着这小东西保佑他以后免受牛头马面的剥削呢!“诶。”
  他应了一声,语气很愉悦,像春日里枝头叽喳不停的雀鸟。
  “在哪卜签?”傅海行不知道他正幼稚的叠影子,停下来等他。
  晏港没留意,险些撞上突然停步的傅海行。
  “就前面。”
  连语气都存着悄悄的笑意,像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盖不住的喜事。
  傻小子。
  傅海行莫名被他这一点好心情传染,也有点想笑。
  扭头去看晏港,男人正巧也眯着眼翘着嘴角看他,桃花眼向上勾着,弯弯眉眼里满是勾人心魄的春药,嘴角那颗小红痣被太阳一照,也耀眼的不得了,让人没法睁眼去瞧。
  “怎么?”晏港笑道,“不信我?我做了攻略的。”
  “信,”傅海行也笑着瞧他,加上一句,“我自然信你。”
  果真不远,走了还没二十分钟就到了。
  殿不大,木质结构,看着很古朴。
  殿里有支签筒,旁边摆着一人多高,很长的一排木头盒子,像是中医抓药药方似的小红木箱子,一个个叠起来。
  “哥你要不要先烧个香拜个佛,求个吉签?”傅海行瞅他一眼:“不用了。”
  他说,“要真流年不利,不管怎么拜都是流年不利。”
  “抽到凶签也不要紧,”晏港看着傅海行卜签,说,“系在杆子上就得了。”
  疯男人尾巴尖都要翘到臭氧层了。
  傅海行心里好笑,面上还做出一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很惊讶似的哦了一声。
  傅海行一抽抽到十一签,是个大吉管里吧陆期零捌貳漆的签,他笑笑,把签纸收起来,示意晏港去抽。
  二十四签。
  大凶。
  “系外面吧。”
  傅海行说,“再抽一次。”
  “不用,”晏港笑笑,把签也仔仔细细的叠好,满不在乎的收起来了,“要是真的灵,再怎么抽也是大凶。”
  没当回事儿似的,傅海行看他,“就算不抽也别带回去了,图个吉利。”
  “行,”这回应地很痛快,晏港又随着傅海行出了殿门,找到观音像旁的红杆系起来。
  1。晏晏的二十四签:三女莫相逢,盟言说未通。
  门里心肝挂,缟素子重重。
  解析:愿望不会实现吧;疾病虽然拖很长,但会治好的吧;盼望的人不能出现吧;旅行不好吧;结婚交往会变成不好的结果吧。
  老傅的没啥说的,都挺好。
  2。想改个笔名(嚯嚯,因为昨天和朋友聊天,好多朋友都觉得“弋”这个字有点生僻。
  那就改名常大笑吧!等废文app上架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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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哥,”出了寺门已经傍晚六点,天色暗了下来。
  晏港问,“这儿的东西吃得惯吗?”“怎么?”傅海行回头看他,“还想在这儿做饭?”做饭又怎么了?晏港去踢一片不知从哪飘来的焦黄的树叶:“又不是不可以。”
  真是贤妻良母啊晏小港。
  傅海行看着他笑:“好啊。”
  “你就这么爱做饭?”晏港不看他,兀自去盯那片被风吹来吹去零落的树叶:“唔,反正也没多久……”话头戛然而止,他脚步一顿,又生硬的新提了别的事:“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
  懒懒的,傅海行在前头应了。
  “从前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活得特没劲——他没什么亲戚,也没什么朋友,也没人怎么在意他,也没什么愿望,也没什么追求,好像除了去死一死,就没事可干了。”
  他盯着傅海行。
  傅海行等了半天没等来下文,很诧异的回一回头:“……没了?”这算是哪门子故事?“有,”晏港这才接着讲,“他死了,别人又要说他不够勇敢。”
  “然后呢?”“活着就是勇敢了吗?”“那些总劝他活着的人……”晏港踌躇了一下,又换了个主语,“他活着很痛苦,那些人非但不让他解脱,还企盼他活在痛苦的深渊中,以此来满足自己莫名其妙的,逞口舌之快的虚荣——好似他们拉着别人不然那人死,就是功德一件……可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他们劝那人不要死,那人不死,他们就将救下一条人命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洋洋得意,好像那就是他们贫瘠人生里为数不多可以炫耀的资本。
  一点不在乎那个痛苦万分的人为什么想死——那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只会想‘那个孩子,原本想不开要去跳楼,现在不也一样活得好好地?都是让我拦下的。’
  可那人灵魂早死了。”
  “没人会在乎的,”晏港低着头,额发挡着他的小脸,话里倒全是嘲讽意味,“根本没人救他。”
  “那些一味劝他‘你别死你别死’的人……根本也不关心他。”
  冷笑着,他继续说,“如果他真的去死了,那些人便做出一副惋惜的假样子来,说什么‘多可惜啊,年纪轻轻地就想不开’的鬼话,其实心里又羞又恼,想着‘这人怎么这样不听劝?真是不识好歹!’”“特没劲。”
  晏港笑笑,算作结束词。
  讲完了,傅海行笑笑:“那人怎么知道没人在意他?”“以前有的,”顿了顿,“后来死了。”
  “唔,”傅海行脚步停了,晏港跟着停下来。
  “晏港,”傅海行手插着兜微微俯下身去看晏港,一点都不和他兜圈子,“我很在意你。”
  “……”晏港一激灵,飞快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不会喜欢我的,他想,我本来就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先前还能勉强说自己是个没分化完全的alpha,现在呢——现在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既没法操别人,也说不定因为生殖腔发育不完全而没法被彻底标记的Omega。
  哪个alpha能容忍自己的Omega没有被自己彻底标记呢?傅海行会疯的。
  自己要是信了他的甜言蜜语,迟早也会疯。
  “知道了。”
  晏港越过傅海行往前走,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声音含含糊糊的从风中传来,“又没说是我。”
  *这顿饭晏港忙活的时间尤其久,傅海行端着杯子喝热茶,倚着厨房的门:“要帮忙吗?”“不用,”晏港正切黄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头也没回,“哥你去歇着吧。”
  灶上正熬粥,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氤氲出一股子温暖的香气。
  窗外的天早就黑透了,室内温暖的热气在窗子上结着一层雾,晕着路灯的暖光,正和厨房的暖黄光呼应。
  晏港正靠着橱柜忙活,浅蓝的碎花围裙在腰间系着,勾勒出一段纤长劲瘦的腰身,傅海行看的着迷上火。
  “不用,”他喝口茶,“我在这儿看着你。”
  “好。”
  晏港回头笑了一下,“快好了。”
  确实是快好了,傅海行觉得自己还没欣赏多大会儿呢,晏港的饭菜就烧好了。
  “晏港,”傅海行还惦记着下午晏港的语出惊人,“回国后有什么打算吗?”晏港垂着眼往桌子上端菜:“打算?没什么打算……把新闻直播签了。
  就这样吧。”
  又怕傅海行担心似的补上一句:“我今儿下午真是瞎说的。”
  “哥,我怎么舍得的你呢?”晏港笑眯眯的,“就算去死我也拉着你一块死。”
  傅海行笑:“得了,既然没那样想就别提,怪晦气的。”
  晏港那句——“我去死了,你乐意陪我吗?”被硬生生截断了打碎了卡在喉咙眼里。
  傅海行觉得晦气,他也觉得。
  人家只说喜欢自己,可到底多喜欢呢?没说,可大抵是知道自己死了会有点惋惜的爱他,他也不好自作多情的去问。
  “不提不提。”
  晏港笑道,“哥,今天的腰果虾仁做的特成功。”
  “是吗?”傅海行去夹虾仁,“我尝尝。”
  确实好吃,傅海行叹道:“怎么这么会做饭?”“嗯……”晏港笑笑,“我爸死了之后总一个人在家,不会做饭就只能饿着。”
  不是还有alpha父亲嘛。
  傅海行想想,没问。
  晏港总在回避这件事,他感觉的到。
  戳别人伤疤的事他做不来——如果有一天晏港真愿意把绷带卸下来让他瞧伤口,他希望那是为了疗伤,而不是为了证明他曾受过什么伤。
  傅海行没问,晏港松了口气。
  “哥,”晏港托着腮帮子看他,桃花眼笑眯眯的,不知是调情还是真心实意,“怎么办?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那就是说我还有戏呗。”
  傅海行也笑,“怎么?晏小港,想好了?市长大公子,年纪三十,身高190,S级alpha,供职C大,职位教授,身家略逊一筹。”
  他笑,“但配你也还差不多。”
  想好了。
  晏港笑笑没说话。
  哥,我有生之年能上了你也算是美事一桩。
  关于新年红烧肉:在炖了在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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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阿姨 八陆七灵…八二柒~                                     2116/894/6


第四十一章 
  傅海行洗了澡出来,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纯白色。
  有淋漓的水滴顺着alpha明显的肌肉线条沟壑落下来,濡湿浴巾的一道边。
  床头柜放着个玻璃杯,里面是大半杯乳白的液体。
  傅海行看着那大半杯牛奶惊讶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睡前喝奶?”“以前在你家住过啊。”
  晏港已经钻进被窝里去了,头发也还落着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他却不管,倚着枕头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么贴心?”傅海行揶揄了一句。
  他向床头柜走去了。
  晏港窥伺着傅海行的行动。
  步子迈的很大,海行哥向来走路如风,可又绝对稳健。
  因为只围了浴巾,所以能让他完整的看到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和别的alpha不同,海行哥并没有隆起夸张的肱二头肌,三角肌和胸肌腹肌。
  但每一寸皮肤下都没有一点赘肉,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对称的人鱼线自肋下始,经过腹下浅浅的凹陷,接着猛地收到浴巾下去。
  可惜了。
  晏港暗暗叹口气,他真想把浴巾扯下来,好好看看傅海行的胯下三寸。
  不像现在,因为那条碍事的浴巾,只能在他行走之间隐约看到一个大体的轮廓。
  或许因为Omega信息素的分泌,他进来心情总趋于和缓平静——甚至于有点莫名的多愁善感。
  可今晚不同了,晏港又感到久违的亢奋因子涌上头来,像是以前一样,在刚注射完促alpha分化剂的时候,那种鸡血上头的感觉——像是能怂恿着他做任何事。
  他还是圈子里那个恶名昭著,就算被人拍到在公园和别人打野炮也不怎么在意的晏少。
  傅海行,你是我的了。
  Alpha走到床头柜前,俯身。
  在他指节凸出的大手握上牛奶杯的那一刻,晏港纤长白皙的手也同样倏然握紧了手上的平板。
  他眼前仿佛炸开绚烂细密的烟花,有点眩晕,晃得他赶紧闭一闭眼。
  傅海行傅海行傅海行傅海行傅海行。
  他默念傅海行的名字,好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这一招平时都很管用,但今天不同了。
  他心跳越来越快,晏港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应该上200了,他暗暗估计着。
  傅海行拿起杯子了,晏港看到。
  他仰头了,露出比一般alpha还要凸出一圈的喉结。
  晏港又想起第一次见傅海行仰着头靠在路灯下抽烟,路灯昏暗的灯光从他头顶肆无忌惮的浇下来,凸出的喉结在脖下透出一片长长的阴影。
  深秋了,路灯下还有飞来飞去扰人的昆虫。
  可他真美,当时他就像扑上去,去啃,去抓,去噬咬。
  可他忍住了。
  他想做一条蛇,慢慢地等这只向来滴水不漏的狐狸全然信任他,接近他,把他拾起来,然后——然后他一击毙命。
  可这狐狸怀里太暖,暖的他这冷血动物浑身上下受不住的打颤。
  总有几个瞬间他想——不然就算了吧,这样也挺好的。
  怎么好了?晏港血液又沸腾了,再怎么好……傅海行的心再怎么好,能有傅海行的屁股好?“味道有点怪啊,”“啪嗒”一声,傅海行把空空如也的牛奶杯重新放回床头柜。
  “啊……”晏港回过神来,笑了一下,“可能他们这儿牛奶不好喝?”“是有点,”傅海行也笑了,“怎么一股子……戊巴比妥的味儿?”晏港一骨碌坐起来:“哥,这你都尝的出来。”
  又笑了:“可不是嘛!忘了您什么专业。”
  “对不住了,哥,下次铁定给您换个味儿小的。”
  还真是?药效还没起,傅海行先是觉得有点恶心反胃。
  他不动声色地沿着床边坐下来,背对着晏港,掩住内心那点震惊。
  “晏港,”他沉沉的开口了,“是不是我让你上一次,你从此就不会再来缠着我了?”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晏港摇头道:“不会,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您的屁股这么美味……”晏港往傅海行旁边凑,“哥,我肖想了四年,怎么会只肏您一次?”“可是晏港,”傅海行猛地回过头来。
  晏港离得太近,二人险些撞上。
  傅海行的瞳孔是最古老,最深不见底的黑。
  晏港每每看着,总会不自觉地被吸进去。
  “晏港,”傅海行沉沉地开口了,“你今天如果用了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搞我……”我一直这么下作。
  晏港嗤了一声,我先前就告诉您我接近您的目的,是您不以为然来着。
  “你以后绝不会再见到我。”
  傅海行皱着眉,压下因为药物反应引起的从胃部不停上涌的酸水,“我先前怎么躲得赵煜宁,我今后就怎么躲你。”
  他在赌——赌晏港并不是真正的冷血动物,赌晏港或许是一时糊涂,赌晏港……傅海行觉得自己可笑。
  晏港能为了搞你而搞你的男朋友,怎么就不能为了搞你而给你下药?马失前蹄傅海行。
  可晏港没动静。
  傅海行不太确定他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管我想要什么都得不到呢?晏港有点困惑,抬着眼去看天花板上的灯。
  他大一那年第一次见傅海行,他还记得当时的傅海行和现在一样,背头,露出挺括俊拔的五官。
  是个alpha,可一点信息素都没漏出来,严丝合缝的藏在体内,一点都不给别人造成困扰。
  那是晏港第一次上台主持,结束后这个高大的alpha送了他一杯莫吉托。
  可他当时恐A,他刚从alpha父亲晏鸣鳞的魔爪下逃出来,对alpha向来能避则避。
  “您好,”当时傅海行在后台等他,很绅士的笑了一下,彬彬有礼,是温暖又绝不逾矩的语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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