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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合神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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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酒吧门推开,冷风夹杂着秋雨吹进酒吧大厅里,众人打了个不小的寒颤,见温长荣的背影夹杂着怒气消失在雨夜里。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火了……”有人后怕地拍着胸口。
  老赵看温长荣走远,才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回答:“那位先生这里不太好……”
  “……”乔幸没说话,他目光落在沾染着一方血色的透明玻璃盒上,又微微侧首,眸子映出轮椅上男子低眉敛目的侧脸。
  ……
  深秋的雨又细又冷,落到人脸上跟冰碴一样。
  路人裹紧衣服又将伞打低了些才敢走,温长荣却迎着冷雨像不怕冷一样疾步往前。
  男人整只手克制不住地痉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药瓶拧开。
  这地方没有水,温长荣自然也顾不上许多,只将手里的药丸扔进嘴里硬吞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喝了烈酒的关系,男人只觉得此刻口中异常干渴,椭圆的颗粒落入口中刮过干涩喉道,有种被刀刮似的钝痛感。
  恶心,反胃。
  将呕吐的欲望压下去,温长荣很快打开车门坐到后座。
  “去夏医生那。”
  “好的。”司机应完,见温长荣脸色异常,赶忙又问,“温先生,需不需要……”
  话音未落,‘咔哒’一声,温长荣已经将掩藏在车座旁的皮制手铐扣上自己的手腕,“我吃过药了,麻烦你下车帮我扣另一边吧。”
  “……好的。”
  *** ***
  黑色宾利疾驰在黑夜,看似又快又稳,实际上司机的手心都起了一层热汗,直到停在医院门口才大大松口气。
  “温先生,到了。”
  “嗯。”
  温长荣应完,那边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医师和四名强装的男性护工走了过来。
  车门打开,男人坐在原位,只是两支胳膊都被锁链紧扯着,额间是密麻的细汗。
  夏医生将手中的镇定剂收进口袋里,对他笑了笑:“温先生做的不错哦。”
  “嗯。”男人俊挺的眉皱成了川字,忍着强烈的反胃感说,“药吃多了,恶心。”
  “没事,先来休息一会儿。”
  ……
  说是休息,其实就是换个安全不会伤到人的地方躺着。
  温长荣的双手依旧被缚在两侧,身上穿着连通铁床的特制束缚衣物,整张床是极重的铁制成,床头焊死在墙面,特制束缚器具使温长荣无法起身,铁床的设计让男人一会儿哪怕剧烈挣扎也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刚才他已经被医生催吐过一次,这会儿胃里舒服了许多,但药物带来的头痛和全身震颤的副作用并未彻底消除。
  护工们在门外待命,夏医生上前来用温毛巾为男人擦去数次冷汗,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着,温水换了五次,温长荣的身体才停止了那样神经性的颤抖。
  温长荣睁开眼,看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女医师,面无表情地说:“谢谢夏医生。”
  “不客气。”夏医生对他展颜一笑,将温毛巾放回水盆里,又叫人进来给男人做了各项检查,确认暂时没什么大事后,才问,“那么,温先生,可以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病房门和面朝走廊的窗户都紧闭着,窗帘放下掩盖住走廊灯光的亮色,白炽灯挂在天花板,寂寥又明亮。
  夏医生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便将一枚剔透的小水晶球悬在男人床位前方视线可见的位置,小水晶球左右摇摆,滴滴答答,让人有些发晕。
  温长荣阖了下眼,回答:“我觉得我之前好像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错事。”
  “什么错事?”
  “……乔幸。”
  “嗯,您和我说过。”夏医生在本子上记着,又问,“那今天呢?您和乔小朋友吵架了吗?”
  “没有吵架,只是……他和我哥哥在一起了。”
  夏医生记录的动作一顿,似乎也为这种‘贵圈真乱’的发展感到吃惊。
  “您亲眼看到了吗?什么地点?他们做了什么?您是怎么确认他们在一起的?”
  “在酒吧,今天是乔幸的生日,我去给他送礼物,他不高兴,没要我的礼物。”温长荣说,“但他收了温长则的礼物,还要温长则亲手给他戴上,我们从未……很久没有这样亲昵过,还有他的表情,和对我完全不一样。”
  “嗯……”夏医生又继续在病历本上记录着。
  “其实我在想……我之前和您说过,我曾经有个恋人总是活在过去,所以我们多年后决裂了。”
  “嗯,是的。”
  “但现在我在想,我是否和他一样,也是一直活在过去?”温长荣说,“无论是这些年来对乔幸的态度,还是现在总是摸不准乔幸喜欢什么的行为……”
  “……”
  “他原来很喜欢那盘蓝光碟,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喜欢了。”大概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他原来也很喜欢钱,我给他钱他就开心极了,给得越多越是开心。”
  “……”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钱买不来他的开心了,后来更是如此,他喜欢花,我就送花,他喜欢游乐场,我就带他去游乐场,他曾经喜欢我,我就……”
  “嗯。”
  “……可他什么都不要了。”温长荣的眉头轻轻聚起,神色间露出罕见的焦虑与称得上‘愁苦’的模样。“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快……”
  “很快?”
  “很快就要被抛弃掉了。”
  夏医生记录的手指动作又一顿。
  男人灰色瞳孔依旧映着摇动的粉色水晶珠,但眉目深聚,瞳孔似蒙上一层水色,水渍点点濡湿男人眼角。
  躁郁症,又称双向情感障碍。
  患者同时具有狂躁症和抑郁症两种病症,通常是先狂躁,即兴奋、暴力行为,兴奋过后,便会陷入抑郁状态,有人会哭,有人则会自伤。
  “我不知道怎么弥补我的错误。”温长荣的手不自在地张开又捏紧了两下,束缚带跟着叮当作响,“有时候我会希望他……”
  ……
  早晨八点整,阳光从窗帘间隙射入屋内,闹钟丁零当啷作响,乔幸皱了皱眉,忍着宿醉的头痛按下闹铃,然后死尸状伏在狭窄的休息室床上。
  好想睡,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这个休息室的床怎么那么硬,玛德,早知道有一天会睡工作室,他就该买个99999的床。
  这般挺尸了一会儿,乔幸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男神
  乔幸看着这两字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接起电话。
  “喂……”
  “小乔,是我。”
  “嗯……温少爷早。”
  “你醒了吗?”
  “醒了,闹钟刚响过。”
  “嗯……”温长则的声音在那边停顿了一下,说,“记得喝醒酒汤,你今天还有工作,不喝的话宿醉会难受。”
  “好。”
  犹豫了一下,温长则问:“醒酒汤应该很难买到……需要我让陈伯给你送过去吗?”
  “……不了吧。”乔幸说,“谢谢您。”
  “不客气。”温长则在那边似无声叹了口气,“……那你自己注意身体,记得按时吃药。”
  “好。”
  挂了电话,乔幸目光落在床头小桌的那个小盒子上。
  盒子里是那枚玉质长命锁,在日光下发着剔透的颜色,红绳压在其下,衬得更发温润透亮。
  乔幸伸手抚了一下,在这样的深秋里却不觉任何寒冷,这样一枚暖玉,想必温长则也是花了些心思才买到的。
  将长命锁放归原位,乔幸又稍稍俯下身去,旋拧钥匙拉开了抽屉。
  抽屉中是昨日那个玻璃盒,蓝光碟和卡纸安静地躺在其中,玻璃盒上方那小撮血色的蜘蛛状裂痕依旧明晃晃的挂在原位。
  昨天乔幸拿回来之后擦了那玻璃盒很多次,可惜的是只把表面上的血色擦去了,那些渗透到碎裂玻璃缝隙里的血污怎么擦都无济于事。
  一晚上过去,血色早已干涸,对着阳光看,这裂痕跟故意浸了颜料的艺术品似的。
  看了看长命锁,又看了看玻璃盒。
  ——温长则送的礼物乔幸当然很喜欢,但远不到非要温长则当场亲手给他戴上的地步,何况当时温长荣还在场。
  可昨晚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乔幸也说不出来。
  大概因为喝了点酒,大概是因为温长荣不请自来让他恼火,大概是觉得温长荣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很烦。
  他当时只是想把温长荣气走而已,却没想到……
  乔幸觉得自己就像个熊孩子,原本只想戳戳脑袋上的棉花糖玩玩,结果戳着戳着发现自己戳的是云,老天还‘噗通’一下给他捅了个大窟窿。
  ——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想失忆啊。
  乔幸看看手中的玻璃盒,又看了那块在阳光下的白玉,许久,他爬起床来,将玻璃盒连同长命锁一起锁进了抽屉里。
  这时,乔幸的手机传来震动。
  【李导:下午来拿一下台本,分配给你的歌手都联系好了,晚一点歌手会联系你,拿到台本之后对一下。】
  不待乔幸回复,休息室大门传来‘砰砰’两声,祁达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忍不住的亢奋传来。
  “乔哥!!!我收到经纪人的信息!我下周去的《歌神》和你一组哎!”
  “……”乔幸闻言默默回想了一下当初祁达唱《是否》时,一句六个调有七个调不在正规的唱功,顿时很想晕死过去。


第74章 
  乔幸在工作室住了三天,助理陈启似乎注意到什么不对,来问他。
  “老板……您是不是和温先生吵架了?”
  “不是,我们是要离婚了。”
  “我是说……”陈启小声道:“另一位温先生。”
  “……”
  “您的事我看网上也说了一些,这弟媳和哥哥在一起的确有点那什么,但这生活毕竟是自己的,如果因为温先生的指责导致……”
  “行了行了,”乔幸推自家助理的打脸,“别瞎猜。”
  “不是,要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有事您得快处理呀?您情路坎坷那么多年,这好不容易……”
  “我暂时不想处理,也不想问。”乔幸赶人,“走走走,工作去,不然扣你工资。”
  陈启无奈地转身回岗。
  办公室门关上,乔幸坐在老板椅上一会儿想想温长荣,一会儿想想温长则——最后,还是强行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身上。
  点开微博界面,乔幸的微博粉丝量依旧按照昨天的幅度几万几万的涨,按照这个热度来看还要涨相当一段时间。
  不得不说,祁达虽然唱歌水平确实不咋滴,但流量却是可观的。
  节目组刚宣布下周他和祁达合作,乔幸这个因为‘红白玫瑰’话题而往上飙了不少的粉丝量又攀上了个新高峰,他上综艺之后的努力也是有用的,词曲创作力赢得一些路人好感,在昨天,两相助力之下,乔幸头一次因为事业相关上了热搜。
  不管过程怎样,乔幸现在也算是有一定的名气的人了,只要后续不出岔子,前途无量。
  如此想着,乔幸因为感情那点破事而乱糟糟的心也有了些安慰。
  不过大概是一帆风顺就总会有些波澜,过了两天,乔幸接到一位不速之客的来电。
  那号码没有备注,归属地是乔幸无比熟悉的小县城B城,许久没看到的老家名称让他顿了一下,而后仔细看了眼来电号码,看到熟悉的数字后果断按下挂断键,顺手拉黑。
  如此过了几分钟,又有一个B城的电话打来,乔幸不断地挂断拉黑,可电话的主人显然是铁了心要他接通,拉黑了四五个号码手机依旧在响,大有不打通誓不罢休的气势。
  “喂,”乔幸恶狠狠地接起电话,“有事吗?!”
  “……”那边似乎没想到他开口就那么凶,愣了一下,才小声说,“小乔,是我……姑姑啊。”
  “哦。”乔幸声音缓和了些,但也没多少好气。
  他真正的亲人早已在多年前那场车祸中逝去,所谓的‘亲戚’,也早已因为那笔巨额的赔偿款和多年来的种种将温情磨灭无几。
  “我们来A城了,姑姑记得你那个什么工作室不是在XX大学附近嘛?我们到门口了,但工作室不在了,你搬地方了吗?现在在哪呀?”
  “有什么事?”乔幸丝毫不客气。
  “姑姑带了点土鸡蛋来……”
  “我现在在国外,收不了什么土鸡蛋。”
  “哎呀,你都去国外啦?真的是火了啊,我听网上说议论你的人有几百……”
  “我挺忙的,有事说事。”
  “……不愧是火了的人,日理万机,没时间应付我们这些穷亲戚咯。”大概是乔幸一点都不客气,那边也被弄得不高兴了,而后开门见山地说,“你姑父最近做生意亏了点钱……”
  “没钱。”
  “乔幸!”那边似乎被他这态度弄火了,怒喝了一声又强忍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别忘了当初你父亲借我们的……”
  “我父亲欠下的钱我三年前已经连本带利全部还给你们了,欠条都撕了,有事吗?”
  “那我们当初借你父亲钱不是情分吗?现在……”
  “行了,你管高利贷叫情分?还记得三年前你找我时候说的什么吗?”
  “你……”那边气急,“乔幸你现在是火了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是吧,我告诉你……”
  乔幸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丢在桌面发出些许碰撞声,看着手机上已接的记录乔幸都觉得烦躁,人的出生是无法选择的,那些与自己有着那么点血缘关系的人是好是坏也无法选择。
  他不憎恶自己的家乡和父母,但却是实打实的憎恶这群你落魄时一跳八丈远、你高升时黏上来不放要吸血的所谓‘亲人’。
  ……
  昨天那个电话,乔幸还是有些在意的,但他又想到那姑姑一家子手机都玩不利索,微博更不知道是什么,便又有些轻视。
  乔幸稍稍做了些准备,却没想到他姑姑动作如此之快,而且在有他这个流量做支撑的前提下,他们一家人是什么都不会,但多的是人帮他们使。
  隔天一大早,一段看起来很简陋,却显得格外真实的视频出现在了网络上。
  衣着朴素的妇人扶着瘸腿的丈夫站在寒冷街头,瑟缩着说找不到乔幸,说乔幸13岁父母双亡后便是他们在抚养,如今丈夫病了却联系不到乔幸,妇人还当着记者的面给乔幸拨打了几个电话,显示都是无法接通或在忙,显然是被拉进了黑名单的模样。
  如此尚未完,后面妇人还拿出一份多年前乔幸在酒店做前台的照片,还有乔幸十七八岁时在老家生活的生涩模样。
  “我们真的是他的亲戚,这些照片都是网上没有的……”妇人是这样说的。
  妇人拿出照片的举动看似在证明自己的身份,但凡是看过娱乐圈八卦的人都知道,过去的照片一被扒拉出来,那就免不了一个话题——整容。
  因为乔幸提前让手下员工多注意的缘故,早上七点他被助理一个电话叫醒,看完整个视频就知道自己事态的严重性。
  不过好在首发这家视频的是个小媒体,乔幸七点起来的时候那条视频转发量两千多一点,助理那边急忙联系到首发媒体,最后开了个天价的删除价格。
  不等两边商量好钱,删除已经来不及了。
  乔幸现在可是蹿红时期,和他有关的话题就有点击量,不少相关媒体都跟嗅到臭肉的苍蝇一样,都没上班就赶忙把新闻转发了过来。
  他能买一家,总不能家家都买吧?对此,乔幸只有一个操字能说。
  “老板,我们现在发律师函,然后你快到公司来说一下事情原委,我们想办法公关……”说到这里,助理又顿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看事情比较大,要不……您联系一下温先生?”
  “联系个屁。”乔幸说,“自己想办法。”
  ……
  乔幸脑子乱糟糟的来到工作室,正想着后续怎么在不卖惨的基础上洗白自己,陈启却是大松了一口气地走上来,说:“温先生先处理了。”
  “?”
  乔幸迷茫地点开微博,却见方才转发的媒体都飞快删博,没被删掉的微博上面也有一排黄字【该微博被举报为不实消息,等待双方举证】,除此之外,最开始的那条微博转发速度也显然慢了下来,看样子是被限流了。
  乔幸再点开手机上那些新闻app,只有少量app发了这个消息,还大都是在新闻开头就写明了要路人客观看待,静待真相。
  事态被控制住了。
  “……温长荣反应这么快,不睡觉的吗。”乔幸嘀嘀咕咕。
  “之前您和温长则照片那个也很快,”陈启说,“抹黑你的微博出现五分钟就被删干净了。”
  说完,陈启又补充:“不过后来群众的八卦热情似乎控制不住。”
  “……”好吧。
  乔幸握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微博也是谁发言谁举证的制度,那边似乎迟迟拿不出曾经赡养过乔幸的证据,再加上那条原始微博被限流的关系,这件事出乎意料地很快被压下来。
  公关部那边又给乔幸打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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