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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合神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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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一会儿你站我身边一起进场。”温长则侧首对他伸出手:“来,先上车。”
  “噢……”
  看着陈伯一起上了车,乔幸慢了半拍地意识到,温长则是记得他右手受伤的,所以也早知道他是没办法推轮椅的,当时在湖边说想要个年轻的陪着去,不过是托词。
  ……
  乔幸很快跟着温长则入了场,现在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但场内已经有一些人了,温长则带着他一直进到稍深的内场去,刚走到内场门口,乔幸就看到坐在中央的温老爷,还有围着圆桌坐的温家一干亲戚。
  他下意识紧张起来,温长则先问好:“父亲。”
  “……温叔叔。”
  “嗯。”温老爷倒没给乔幸什么脸色,只神色如常地说:“坐吧。”
  温长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乔幸想跟着去,却走到了半路就被温长则拦下。
  温长则指了指空着的主坐旁边那个位置:“你坐那儿。”
  乔幸傻眼。
  他没猜错的话温老爷旁边那个空着的主位是温长荣的,而温长荣旁边那个位置……按照规矩来说,就是温长荣的‘夫人’的。
  ……虽然他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要坐那个位置,可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坐过啊!
  乔幸抬眼看了在场的长辈,见没人说什么,便只好僵硬着身体到了位置坐下。
  乔幸刚坐下,一名坐在边缘的女人就开了口:“唉,小沈不来吗?”
  她身边的男人狠戳了她一下,温老爷慢悠悠开口:“来不来我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和我们坐一块就是了。”
  “可是我之前听说……”
  “昨晚长荣带着保镖搜大宅搜到凌晨三点,虽然说有的人就是按照天真烂漫的标准养大的,但不该碰的***碰了,就不太好。”温老爷说:“长荣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儿女情长之前,得是责任和担当。”
  “……”温老爷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女人不知听懂了没,没再说话。
  乔幸坐在‘夫人专座’,听着耳旁温老爷振聋发聩的声音,只觉得凳面烫得慌。
  夭寿了。
  温长荣竟然来真的,竟然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
  他要死了。
  ……
  乔幸笑得脸都要僵掉,接二连三的宾客进来和温老爷寒暄,来的人小部分认识他,大部分不认识他,但无人看到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感到好奇,乔幸装了满满一兜名片,已然从刚才的不习惯变成了麻木。
  宴会开场,内场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乔幸亦然。
  不过他刚走出两步,就遇到了接待完宾客进场的温长荣。
  “先生。”乔幸叫。
  “你的戒指呢?”
  “……”虽然做好心理准备温长荣会问,没想到问题来的那么快。
  乔幸有些心虚,但还算镇定地摘下了手套,按照原计划那样说:“手指受伤了。”
  “……”温长荣目光落到他手指上,眉头深深一聚。
  乔幸不敢让男人看太久,两秒就把手指重新塞回了手套里,欲盖弥彰地解释:“戒指戴在各个手指的意义不同,我不敢乱戴,装在口袋里我又怕丢了,所以我就没把戒指带来……”
  温长荣没继续追问,目光停在他的白手套上,男人眼色微沉,嘴角抿了抿,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沉郁。
  乔幸霎时不安,却见温长荣重新抬起头来叫了侍应:“和东门那边的李保镖说,让他随便找枚戒指来。”
  “好的。”
  乔幸:“?”
  新的戒指找来,男人隔着手套将戒指戴在了乔幸的中指上。
  “将就一下吧。”温长荣揽了他的肩:“走,带你认识一下人。”
  “????”
  ……
  ……
  漫长的宴会结束,宾客散去,温老爷带着几个小辈在门口送客。
  乔幸暂时能歇口气,他不顾形象地坐在侧门阶梯,忍不住揉自己酸麻的腿。
  他怀疑温长荣今天要他来就是为了整他,虽然宴会上温长荣用‘他手受伤了’这个理由替他喝了所有酒,但乔幸光是站和走,一个小时下来就觉得累得慌,尤其是对谁都要礼貌微笑虚伪寒暄,时间久了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切了笑脸的假人。
  而且温长荣并没有带他认识太多人,也就是娱乐圈内叫得上名字的一些大亨和相关人士。
  乔幸真不知道,以往温长荣要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是怎么应付下来的。
  他揉了一会儿,后门开了,温长荣带着些许酒气走了出来。
  “先生。”
  “累吗?”温长荣亦是坐下身来,手掌停在乔幸的肩头上捏了捏。
  “累死了。”乔幸抱怨完,又夸夸:“不过认识了好几个大佬,这趟来的不亏。”
  “嗯。”温长荣应完,目光落在他戴着戒指的左手上:“乔幸,有件事想问你,如实回答我。”
  “什么?”
  “你今天不戴戒指来,不是因为其他手指合不合适的问题,而是不能戴着戒指来吧。”
  “……”听到这话,乔幸僵了一下。
  不能戴着戒指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温长荣知道了?不,他刚才明明很小心,装的很像的!
  “你昨晚没回来,是不是钦澜弄伤了你,然后威胁了你?”
  “……”等下,这个发展。
  乔幸刚想解释,前方停车位上的一辆黑车车门打开了。
  沈钦澜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你两怎么不抱一起来个热吻?”
  乔幸下意识绷紧了神经,温长荣愣了一下,随即两人都站了起来。
  沈钦澜身上穿的是礼服,打整的很干净,看样子是来参加宴会的。
  可……乔幸回忆了一下,刚才他们明明没看见他。
  ,boss……”一旁的门童仿佛做错了事似的急忙跑上来,小声说:“二少从宴会开场就一直在这里,他不让我们告诉您,我们想找机会和您说一声,但是您一直在忙,所以……”
  温长荣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们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吵架,基本都是温长荣先低头,像是宴会这种事,往常都是温长荣认错似的主动上门去把沈钦澜接着一同来。
  如今温长荣没去,沈钦澜便在宴会门外坐了一晚上。
  乔幸不太明白两人的事,稍稍往后站了一些。
  沈钦澜却来势汹汹,目光直逼乔幸:“乔幸,大少爷开口要你陪着进场,进场以后你又戴戒指让温长荣陪你走了一圈,你魅力倒是真大,兄弟两通吃。”
  “我……”
  不等乔幸说话,温长荣开了口:“温长则昨天是来帮我解围。”
  “解围?”这个词仿佛让青年感到愤怒。
  “乔幸的戒指是我给他戴的,也是我叫他来一起应酬宾客的,他本来都不想来宴会。”
  这话里袒护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乔幸还是头一次听到温长荣在沈钦澜面前这么为他说话,不由愣了愣。
  对面的青年霎时握紧了拳头:“温长荣,你最好好好斟酌一下你的语气,你是在和谁说话?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和你说话。”温长荣目光落在青年愤怒的面上,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说什么?”或许是这些年温长荣从未这么正面和沈钦澜吵过,沈钦澜像是不可思议,语气里压抑着愤怒,乃至于声线都有些颤抖:“温长荣,你答应了我要离婚,难道你现在……”
  “我答应了你,但我觉得,有必要对乔幸进行补偿。”
  “补偿?你不是已经给了……”
  “上次你在微博买的热搜已经往他身上泼满了脏水,我虽然能暂时压下言论,但你也清楚,最难澄清的就是谣言,时至今日,他都还遭受网友的谩骂。”温长荣将乔幸手上的手套摘掉,一把拿起了乔幸的手:“还有,你答应过我以后不再伤他,为什么还要划伤他的手?你不想让他来,不想让他戴戒指,就非得这种方式?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很想说,你现在已经28岁了,怎么打压人的手段还是幼稚得跟年轻时候一样!”
  ……
  ……
  温长荣此刻能如此直接且愤怒地说出这番话,或许是因为宴会上的酒精,或许是因为窃听器事件和商场大楼倾塌收拾烂摊子累积下的疲惫。
  温长荣的声音近乎震耳欲聋,乔幸就站在身边,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身体因为愤怒而格外强烈的震动。
  他没想到自己耍个小聪明会引来这么不可思议的发展,顿时慌了神,急忙开口:“不是,先生,这个伤不是……”
  他边说着,脑中边不合时宜地想起昨天回家那神棍和他说的话‘你最近犯桃花劫’。
  妈的。
  乔幸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他不会离不了婚了吧。


第49章 人设不崩
  不等乔幸说完,沈钦澜已经饱含火气地回击:“什么微博什么手指?!和我有什么关系?!温长荣你他妈说话之前能过过脑子吗?!”
  温长荣脾气不好,沈钦澜脾气更是个炸弹,眼看着就要没自己说话的机会,为避免今后背锅,乔幸大声地打断了两人说话。
  “……这个伤和二少没关系!”乔幸把昨天准备好的托词说出:“是我昨天不小心拄在铁片上划到的!”
  说完,他都不敢去看温长荣的表情。
  ——七年了,他头一次在他面前护他,却是这种尴尬的局面。
  “铁片?”温长荣没去回复沈钦澜,而是先把目光转向了他:“你家还有铁片?还拄在上面?”
  “是啊,”事到如今乔幸自然只能硬着头皮编:“我家附近有个工地,我昨天去逛了一圈,就不小心划到了。”
  说完,乔幸生怕时间久了温长荣察觉他伤口的端倪,便用力且迅速地将手从温长荣手中抽出,蜷藏于身后。
  “对不起给两位添麻烦了!都是误会!”
  “……”温长荣没说话,只把目光落到他紧蜷的左手上,而后轻轻一抬眼,那双本就给人予金属感的灰色瞳孔越发透着股凉意,像是某种厉色。
  “……”乔幸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抬头,他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莫名觉得温长荣好像知道了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乔幸想,温长荣刚才又没看几秒伤口,不会察觉的。
  何况就算察觉了,这件事也和他没关系,毕竟他又没说伤是沈钦澜做的,温长荣不能怪他。
  ……
  两人这边一个面露厉色一个低头认错,沈钦澜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过了个来回,怒极反倒是笑了。
  “这演的哪一出啊?”
  说这话的时候,沈钦澜的下巴微微昂了起来,宛如一只斗赢了的花孔雀,他目光落在温长荣脸上,愤怒的同时又有些胜利者的高高在上,他好像在等温长荣像从前那样和他道歉,并且这件事很严重,恐怕之后不太好办。
  “这件事误会了你,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这次,温长荣的台词却和从前有些不同。
  道歉之后,男人没有软下声音来哄他,反倒是问:“那微博的事呢?”
  “……微博?”沈钦澜一愣,好像没料到温长荣会问这件事。
  “嗯,微博。”温长荣目光直直看着青年:“在你答应我不再找乔幸麻烦之后,微博上有人贴出了我们的陈年旧事,借此泼乔幸脏水。”
  “泼他脏水就一定是我?”
  “除了泼他脏水外就是在说你我如何相配,他是如何恶毒。”温长荣说:“通篇的好话都指向了你。”
  “……”
  “你打压谁从来不加掩盖,简单直接,再加上请水军和舆论发酵花费不是小数目,你最有可能拿出。”
  “所以你就笃定这件事是我做的?!”
  “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你不可能不知道。”温长荣说:“如果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早就来找我说这件事了,毕竟通篇指向的都是你,可你直到今天都没找过我。”
  温长荣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前半段和乔幸的想法一模一样,后半段更是加重了沈钦澜的嫌疑。
  “……你以为谁都用那玩意不成?!”沈钦澜摸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博图标:“我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国外根本不用什么微博!我回国之后才下载这个东西,下载之后我就没点开过几次!”
  “……”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的说我肯定知道?!”
  “……”
  青年手机屏幕的微博界面上是更新版本的提示,两个版本之间差距比较大,很显然,沈钦澜是真的很长时间没点开它了。
  这样的发展不止让温长荣皱眉,也让乔幸愣住。
  是啊,沈钦澜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国外可没有什么微博,大都用推特之类的东西,沈钦澜出国在外四年,回来也就一两个月,习惯大概率没改过来,并且沈钦澜和温长荣都偏向于现充那一类人,温长荣平时也很少刷什么微博,当初那件事男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牵扯到了温家的声誉,所以有专人通知的。
  ……可是,乔幸和温长荣一样,或许这事刚发生他还怀疑过,可之后就完全不怀疑了。
  因为这样简单粗暴的抹黑、直截了当的打压的确是沈钦澜的风格,乔幸又不是个得罪人的主,唯一想到的就是沈钦澜。
  温长荣顿了顿,问:“所以,这件事也不是你做的?”
  “有钱做这个倒不如叫人把他宰了丢河沟!”
  ……乔幸脖子一凉,心虚得默默往后站。
  刚才刀疤的事和他没关系,但这事就和他有关系了,当初他可是理直气壮跑到温长荣办公室问沈钦澜是不是有病,还要了三千万精神损失费……呃。
  “长荣,二少。”
  温润男声自一旁传来,只见陈伯推着温长则,轮椅之后罕见地跟着四名保镖。
  “时间晚了,外面怪凉的,进屋里坐坐吧?”
  “……”
  温长则这番话无疑将两人争执打断,吵架当然是吵不下去了,沈钦澜抬眼看了眼温长荣,牙关死死咬紧,面上依旧是愤怒。
  最终青年重重嗤笑一声,转身就回到了车上。
  驾驶座传来噼里啪啦的钥匙碰撞声,玛莎拉蒂带着主人的怒气‘嗡’一声驶离了原地。
  ……
  明月高挂,沈钦澜走后温长荣不知给谁打了电话让彻查当初微博那件事,之后就坐在后门阶梯上没动过。
  乔幸坐在男人身旁,像从前的‘三好小情人’那样尽职尽责地陪着,今天的事说和他没关系,其实也有那么一丁点关系,无论出于什么,他当然是要陪温长荣的。
  佣人给两人拿来毯子,乔幸一条盖在自己腿上,一条给温长荣披在肩背上。
  温长荣垂着头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乔幸拄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左看右看。
  天上的月亮很大,光辉自夜空倾泻洒落,他们之间安静得如同像在赏月。
  乔幸不用猜都知道温长荣肯定心情不好,毕竟误会了自己心爱的人这件事……很尴尬,也很让人难过。
  但凭良心讲,乔幸是完全理解温长荣为什么会误会的。
  人都是有惯性思维的。
  就像之前他误会微博那件事是沈钦澜做的一样。
  他今天手指上的伤之所以被温长荣误解为是沈钦澜做的,完全是因为沈钦澜对他做过太多次类似的事,例如他住在温家的这一月,沈钦澜向他两次发难都是如此。
  第一次他泼了他一身脏水关禁闭,第二次他将他的手踩踏至血肉模糊,这些都是肉体上的伤害,而且每次发难之前他其实都没直接做出什么惹怒沈钦澜的事,是沈钦澜单方面觉得他惹到了他。
  四年前更是如此。
  过去的例子太多,沈钦澜甚至还叫人堵过他。
  反正那段时间乔幸身上有点什么伤,那必然是和沈钦澜有关。
  ——听说沈钦澜的父亲是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几十年来打走了六七个女人,包括沈钦澜的母亲。
  乔幸觉得吧,沈钦澜那么暴力,十有八九就是遗传他爸。
  其实乔幸一开始是非常想不通沈钦澜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的——而且那时候沈温两人还是所谓的兄弟关系。
  不过后来,乔幸大概理解这两‘有钱多了撑得慌’的人的脑回路,那时候温长荣是温家新生继承人,沈钦澜亦是名门贵公子,两人都有一种傲气,并且有一种古怪的别扭,他们都不愿先承认自己喜欢对方,而是希望对方先低头。
  沈钦澜这么对他,不过是把控制不住温长荣的气通通撒在了他头上,和他有没有错没关系。
  温长荣过去出于喜爱从没直接指责过沈钦澜,但心里对曾经发生的事是一清二楚。
  既然一清二楚,这一而再再而三——就难免会产生一些联想。
  就像《狼来了》的故事,第一次说谎,第二次说谎,第三次……人们只会惯性地认为你在说谎。
  更别提沈钦澜曾对乔幸做过的数不胜数。
  “……先生,您今天喝了好多酒。”眼看着再这么做下去两人就要成千年木乃伊,乔幸开口劝慰到:“喝醉了难免冲动,您今天的所作所为情有可原,明天就和二少说是……”
  “我喝的都是葡萄酒兑水,我醉不醉你不知道?”
  “……”这个人!
  他安慰他!他还怼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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