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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_藿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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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一次这样的party,我们至少每人能分六万块钱,而这次是八万。
  他虚弱的笑了一下,道:“操,陪这帮犊子玩一晚上我得少活两年!”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还真不要乱说,指不定今年这样的咱们还能接几十个!”
  他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样的还行,我最怕和洋马玩。我的天……”他的手比了一下:“男的能□□人,女的能吸死人!”
  黑子有次接了三个欧美男人,晚上还是我给他扛回家的,然后他硬是在床上躺了一天才勉强能下床。
  我皱皱眉道:“我最恶心SⅠM,特别是奴跪着来要舔Ⅰ脚,要你圣水黄金的时候,简直贱到能恶心死人。”每次一想到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个还挺好的,还能虐一虐他们,多爽啊!”
  我嫌弃道:“我总觉得他们特像那个癞蛤,”
  “。。你闭嘴!”黑子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揉他的膝盖。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被锁,先提前发试试。今天就这一更,明日再来吧,还是晚上十点。
=_=原来是因为“蛤Ⅰ蟆”打不出来被锁了啊……
路还长着呢,没收藏的亲,本文再求个收藏~~

  ☆、Chapter39(4。11)

  而李瑾泽……
  “下面要做的就是等了,等他醒过来。”医生这样说。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但是有一个好消息倒是真的,那就是他的骨头可算是长好了,以后也并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我好久没这么快乐过了,我抱住他,把头贴在他的胸上,道:“听到了吗?不用截肢了,你会好好的!”我开心的说:“瑾泽瑾泽!你可要快点醒过来!”
  他不语,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美得像幅画。
  他睫毛纤长而浓密,皮肤因很久没晒过太阳而苍白无比,这黑白分明清秀,越看越像一副泼墨山水画。我对他笑了一下,说:“我好想亲你一口,但是……”我抿了抿嘴道:“……以后再说吧。”
  过了几日,黑子说他的房子到期了,他知道我自己一个人住,所以问我他可不可以搬过来与我合租。
  我自然没有意见,并且告诉他不用付钱,我又不是付不起,只是有一点,有些东西不要动,因为那是李瑾泽的。
  他表示没问题。
  两日后,黑子拎着大包小裹的敲响了我的家门,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小媳妇儿回娘家的画面。
  “你这都是什么啊……”我挠挠头问道。
  “衣服鞋子包和香水。”
  “……全都是?”
  “是啊。”
  “没有别的行李了??”
  “全部家当都在这。”
  见我咋舌,他解释道:“家具都是用房东的对付着,我只需要这些东西就够了。”
  的确,只怕我的所有衣物收拾起来也比他少不到哪去。
  他看到了客厅角落里的小提琴,好奇的问道:“怎么不扔掉?”
  我摇摇头道:“一时说不清楚,你别管就是。”
  “哦……”他看到一旁的弓,问道:“都是你的?你会拉小提琴?”
  “嗯。”我点点头,没做多余的解释。
  他盯着弓半晌,道:“我有了一个新点子。”
  “嗯?”
  “或许,我们可以用琴弓摩擦,”
  他话还没说完,我手里的苹果就朝他扔了过去:“闭嘴!”相处了这么久,我早知道他的下一句话是什么了。
  他呲牙咧嘴的揉揉脸,道:“好了好了,它肯定对你特别重要,我不打它主意就是。”
  我瞪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它是圣洁的!”
  黑子看到了柜子里我大大小小的奖杯和奖状,叹道:“没想到你还是拉小提琴的。”
  “没学几个月。”
  “那就这么多奖?!”他惊讶。
  我耸耸肩道:“每天练琴十个小时,大大小小的比赛都参加,什么家具公司主办的啦,什么辅导班举办的啦……这样奖状就很多了,但是里面绝大部分的都没什么用,只是去练练胆子。”
  “真好……”他有些感慨:“诶,你知道吗?”
  “什么?”
  “先哥以前是篮球队的。”
  我没搞懂他的意思,问道:“这和我学小提琴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啊,我就是跟你说说。”
  “……”
  和黑子在一起住后,彼此了解的也多了点。他曾对我说过:“我再干一年就不干了,拿着钱回老家做点生意去。”
  “你老家在哪?”
  “广东。”
  “是个好地方,可惜我没去过。”
  “广东也有穷的地方啊,我家那个村子就特别穷。”
  说句冒犯的话,广东这个行业也很发达,我问黑子为什么要跑到北京来?
  “我是被人骗出来的。”
  ……
  黑子家在广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里,村子没有学校,他便去县里上学。因为爸妈去了更大的城市打工了,所以他一直都住在老师家,他们成年到辈子不回来,黑子都快忘了他们的模样。
  2002年春节的时候,黑子爸妈来县里接黑子去城里过年,那次黑子第一次吃到了麦当劳,他说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乐的说不出话来。那也是他从小到大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新年,因为那年,一家三口团聚了,他爸妈还给他买了一套新衣服和一双新鞋子,他试过之后却不舍得穿,还是套上原来的那双破鞋子。
  “现在不穿以后脚长大了还怎么穿?”黑子妈笑呵呵的摸摸黑子的头。
  黑子傻笑着又把鞋重新换了回来。
  他问:“爸妈,明年咱们还来这过年,行不行?”
  “行!我家小虎子说行就行!”他爸用粗糙的大手憨憨的揉揉黑子的脑袋。
  2003年,上初中的黑子听闻一个噩耗——爸妈从手脚架上掉了下来,当场死亡。
  他不懂什么叫死了,他迷迷糊糊的要出门找爸妈,别人怎么劝他都不听,直到爸妈的工友把他们的骨灰还有赔偿金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才明白,他们真的回不来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住工人,说:“叔,你跟老板说说。我不要钱,把我爸妈还给我就行!!!”
  可是,没人做得到……
  黑子把他爸妈埋了之后,就辍学了。
  当时正好村里有人要出外打工,大家都还是邻里邻外的,也很熟悉。当他们几个人要走的时候,黑子追了上来,说道:“叔,你带我也去,行不行?”
  “你太小了,回去。”
  这时另一个叔叔暗暗戳了戳前面的那位,然后对黑子说:“看你小朋友也挺可怜的,那我们就带你吧。”
  “谢谢叔!”黑子说。
  那人又道:“虎子,但是带你可不容易,得交路费呀。”
  黑子问:“多少钱?”
  “五百!”
  那时候的黑子周岁才十三岁,又没父母在身边,没人告诉他“人心隔肚皮”、“财不外露”这些话。他单纯的把赔偿金全拿出来,然后抽了五张红票子出来,道:“叔,够不?”
  “虎子……你看,你这么小就拿这么多钱,容易丢,给叔吧,叔替你管着。”
  黑子虽小,可此时也有了点警惕之心。他摇摇头,不干。
  他们是早上出的门,中午到的县里,到晚上七点才找到车带他们去他们要去打工的城市。那是个面包车,没牌照,是个黑车。
  半夜,黑子正搂着钱睡觉,突然试到有人抢他怀里的东西,他本能的抱住,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人的拳头朝他的头砸了过来,然后他便不省人事。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荒郊野外,四下无人,他的钱被抢了,身无分文。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这种地方难免害怕,他一边哭一边走,走了不知多久才走出来……
  他是个孩子,没人会用他干活,所以他只能去要饭。他不知道要饭还要有“地盘”之分,被打了好几次才知道东躲西藏,每次要饭都如同老鼠过街一般。
  有一天他要饭经过了一家麦当劳门口,透过落地的玻璃看到里面有一家三口正吃的开心,孩子手舞足蹈,家长则一脸宠溺的看着他,时不时还为他抹去嘴边的番茄酱汁……
  他想爸爸妈妈了,他不想要饭了,每天都有人打他,他总是吃不饱,他很害怕。他想回家,可是他却没有家了……
  他的哭声引来了很多人,也引来了麦当劳的店员。那个店员还是蛮善良的,她用自己的钱给他买了一个汉堡包,然后轻声告诉他:“别哭啦,吃完了赶紧回家!”
  他说:“姐姐,我没家了。”
  这时领班赶来,训斥那个店员要她赶紧回来工作。
  黑子抹抹眼泪,说:“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然后他握着那个汉堡包一溜烟的跑了。
  那个汉堡包他吃了三天,第二天的时候已经有些黏丝了,第三天干脆都变质了,可是他吃的特别珍惜。
  后来……他跟着小混混混过社会,做过古惑仔,也进过几次拘留所,也去饭店当过服务生,去酒吧做过服务生,去KTV做过保安人员。万幸,当时他的老师在他父母死后带着他办了一张身份证,而那次他们只拿走了钱,关于他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他们兴趣缺缺,所以他才可以买车票或是找工作。
  再后来,他被骗进了传销。
  最后他逃了出来,这一逃,就逃到了它附近的城市——北京。
  他来这也做过很多工作,可惜都未长久,最终他来到了洪都新府,如今也成了别人口中的一声“虎哥”。
  也是因为穷过,从小到大没穿过什么好的用过什么好的,所以他现在有钱了就特别爱买东西,购买力在我们十几个人中绝不算差的。
  ……
  他讲的时候倒是很平静,末了,他说:“好久都没给我爸妈扫墓了,呵呵……就算扫了又如何呢?只是怕他们不会认我这个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仇报完了,那么可以说说洪都新府那点事了,喵~→_→

  ☆、Chapter40(4。12)

  而他也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事情,他并没有拿这个当话题,表示排斥或是支持。他的态度很平静,也给了我很大的自由空间,我很感谢他。
  说实话,黑子是个很不简单的人,他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走过那么多的弯路,人情冷暖早看了个遍,什么事情心中都有个计量。虽然他现在在洪都新府混的并不是大红大紫,风生水起,可是名气也是有的,而且也没人敢惹他。我是知道的,他比较低调,明哲保身,他背后的靠山到底有多硬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他能有这些收获也自有他的道理。他很会揣测人心,听到我对于李瑾泽的事情只是寥寥几句话带过后,他便明白我不愿这种圈子里的人与他接触过多,所以他也干脆没问我是否要去看看他之类的话。
  典立手底下的一群人也没什么改变,就像先哥也不会出现在包厢里,而在包厢里的也不会出去。
  该吹水的依旧吹水,自己每天说着又去哪吃饭了,哪个客人又送了他们什么,自己可以做多久,技术含量有多么高。他们互相吹捧,互相攀比,而我和黑子两个人从不参与他们的对话,一般他们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多半是在玩手机或者是修手指甲。
  黑子有靠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毕竟他在这待了一年半了,比有些人的时间还长。可是我不同,我的底细他们都知道,我虽然火,但是并没有什么真正能依靠的人。
  他们有些人已经过气,可是我却还风头正盛,他们自然喜欢拐弯抹角的讽刺我。
  “阿汶,你昨天的那个客人很猛啊,那时我要吃两粒药才能满足她,你这小身板行么?”
  我微微一笑,道:“我只要一粒就能让她跪地求饶。”说罢,我挑衅般地看看他的手指,又看了看我的手指。别的我不敢说,可是在洪都,还没哪个人的手上功夫比我强。
  那人语塞,为了不丢脸,他低声骂了句:“……操,装什么装……娘娘腔……”
  我笑笑,不以为意。
  “你们看,昨天那个客人送我的戒指。”一个人伸出手,旁边人皆夸赞道:“哇,真漂亮,很贵吧!”
  “还是卡地亚的,够大方啊!”
  “你什么技术把她哄得那么开心?”
  那人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还是有点不满意,下次我要让她送我那个两克拉的。”
  黑子翘着二郎腿总牙签扎水果吃,闻言,我俩相视一笑。
  黑子低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屁,你呢?”
  黑子噗嗤一声,笑容更大:“都是屁,都是屁……”
  我耸耸肩,最好不要在同行面前夸自己,大家几斤几两,谁不清楚呢?
  就这样继续了几天后,一个人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衡。他叫阿木。
  关于他,真是个神奇的存在,生活中是一定有这种人的,可是我不知道他这种人怎么会来洪都新府?不仅是我,大家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我跟典立私下聊天的时候问过他两句,他道:“这是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硬塞给我的,这是他外甥。”
  “……让自己的外甥去卖?”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吗?”典立淡淡的问我,眼中还有些迷茫。
  “……”难道你觉得说得过去吗?但是这句话我没跟他说。我想想道:“要是洪都地名声被他弄臭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们吗?”
  “……”我沉默片刻,复问:“那他被客人弄死了怎么办?”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对话结束。
  ……
  阿木长得清清秀秀的,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他刚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愣了一下。最后阿武先开口问:“你是来卖的?”
  “嗯。”他点点头,话很少。
  “好一个高冷小仙子。”欺负新人的传统还没丢,只不过这次的主角不再是我。
  在此期间,阿木坐的笔直,一言不发。黑子低声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人有点怪。”
  “我感觉也是,不像是个很有骨气的人……”
  他可能是看出来了整个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跟大家一起欺负新人,于是一屁股挪过来,对我笑了一下,道:“我叫阿木,你呢?”
  我愣了一下,然后道:“阿汶。”
  “你呢?”他问黑子。
  “黑虎。”
  听完黑子的话,他一阵爆笑,然后道:“你这个名字好土啊!!”
  不仅是黑子,全场的人都愣住了。在这里,就算不叫黑子一声“虎哥”,也是玩叫“阿虎”的,像他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我以后叫你蚊子行不行?”他问我。
  我有些发愣,这样的人……他是怎么想着来做这行的?
  估计所有的人都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他们早已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惊讶转瞬即逝,我拍下他搭在我肩膀的手道:“我和你不熟,名字不要乱叫。还有,我的肩膀很贵,一般人摸不起。”
  他尴尬的收手,然后脸变得通红。为了挽回面子,他小声抱怨了一句:“有什么可牛的……再牛不还是出来卖?”
  有人讽刺道:“你不也是出来卖?当了婊Ⅰ子还挂什么贞节牌坊!”
  阿木仿佛重新有了底气,他道:“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可是大学生。”
  “呦,这么牛,清华的还是北大的?”
  他闻言气的脸通红:“别问了,反正就是比你们这帮没念过书的强!”
  此话一出,戳了所有人的软肋。
  他这种性格,在外面可能都不会混的很好,但是起码还能活下去。可是我不懂,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吃人不吐骨头渣的地方。听典立的话,他以前也是做过的,但是这种人怎么会活到现在?
  有人呦幽幽的说了一句:“在这可用不着老师教的东西~”
  全包厢的人笑的不停。
  其实当你步入社会的时候就会发现,如果有人想看你出丑,那么他不会告诉你你的错误,哪怕是用批评的方式。
  那次接客,所有少爷都没抢阿木的生意,我和黑子不会参与这种事情,但是也不会告诉他。我们何苦为了这样的一个人明目张胆的和所有少爷作对?这不现实。
  他们的用意我知道,他们故意让阿木有与客人接触的机会,因为从阿木这张嘴和情商来看,他一定会被客人收拾的很惨。
  不得不说,阿木在床上还是有两下子的,但是……他过得并不舒服。
  只是五分钟,他就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他的客人是个又老又丑的肥婆,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却刚开始就对她露出嫌恶之情,还告诉她要减肥。
  能来洪都新府的客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偏偏这样的人都难伺候的很,你接受他们的恶趣味还来不及,还敢公然反抗他们?
  当然,被触过霉头的那个女客人没什么人敢接了,当晚阿木就被典立拎出去一顿教训。
  下班后,大家看着狼狈无比地他,笑问道:“怎么样?大学生?老师教的都对吗?哈哈哈!”
  周围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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