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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_藿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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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一下午游戏,哪顾得上吃饭?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起身去厨房,走路有点跛,我问:“你的脚怎么了?”
  他没说话,我估计是找我找的才扭伤了吧。他得走的多急,走了多远……
  他下厨给我煮了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汤里还放了点糖,很好吃。
  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问我:“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跑步?”
  “我想有腹肌……肱二头肌……呃,”我想了想:“我还想长高点。”
  他面无表情的说:“明天我给你办一张健身卡。”
  “别别别!”这不得露馅了?而且怎么能再让他破费?我连忙说:“跑跑步我觉得挺开心的,觉得人生都充满了光明。”
  他笑了笑,很淡,几乎只是动了动嘴角。如今回想起来,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不是有意黑北京,其实我个人也蛮喜欢北京的。北京的孩子们不要生气,么么哒~

  ☆、Chapter21

  几天里我都这个时间回来,大概是在第五天,晚上我到家的时候感觉气氛不太对。
  他没有工作,而是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你还准备骗我多久。”声音很冷。
  “啊?”我假装不解。
  “你今天有没有去学琴。”
  “……学,”
  “说谎!”他打断了我,起身,向我走来:“你早就跟王老师说过不去学琴了,我问你,你要去赚什么钱?!”
  “我……”我被他逼问的哑口无言。
  “你说,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很生气。
  “我……”我低头:“在网吧……做网管……”
  “我什么时候要你去做这个!”他眦目,气的直大喘气。
  “我……不想学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心虚。
  “为什么。”他叹气,声音气的发抖。
  “……”我小声说:“不为什么……”
  他当着我的面把证书从床底拿出来,然后一样一样的摆到柜子里:“我告诉你,你明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大喊一句:“我不去!”然后跺步回到房间,声音弄得很大,很暴躁。
  我们开始冷战了。
  第二天他把我锁在家里,临走前冷冷的说:“网吧的工资不要了,在你自己没承认错误之前别想出这门。”
  他走之后,我狠狠的锤了下墙,手疼,连着头皮和背部的毛孔都一缩。
  我就偏偏不服软,因为我是为了他好!
  他整整给我锁了一个月,他知道但凡我们吵架,他给我留的饭我等到馊了都不会吃的,所以他也就不给我做了。他会往家里买菜,不经意的“多出一些”做不了的。前几天我还为了骨气坚决不吃,几天之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假装没什么的自己偷偷炒了吃。
  可是我们已经有了裂痕。
  这一个月里,我整日颓废,整个人无所事事,无聊到疯掉。可能他觉得在这么下去我会得精神病,他心疼我,所以他也若有若无的“忘了锁门”。
  他是关心我的,一直都是。可是我蠢,我总是糟蹋他的心,我用井底之蛙的见识,再加上被宠得无法无天来的冲动,刺得他体无完肤。
  ……
  其实我不想说了,可是我得说。
  为了赎我的罪,为了有一日可以逃出这心的枷锁,我要让黑暗见光,这样污浊就会融化,心里才能落下光。
  ……
  我贼心不死,继续找工作。第二份工作是发牌手,工资也不高,也就是一千出头。
  几天之后的晚上,他突然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脸色阴的很。
  他拉着我的胳膊往门口走,手抓的我很疼。我竟挣脱不开,就这样被他拉扯着往外走。
  “你做什么!”我生气的问。
  他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生气,压着声音中的怒气,低沉的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走到门口,对老板说:“不好意思,我得带他回家了。耽误了您的运营,我很抱歉,作为补偿,这几天的工资我们不要了。”
  路上我不断挣扎,他一言不发。我大吼:“李瑾泽你过分了!”
  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喘气的声音,是气的。
  “李瑾泽你放开我!!”
  他依旧不说话,也不松手。
  我张嘴就咬了他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呃、”他急促的吸了口气,我还是不松口,他也不放手,还是抓着我的胳膊。
  我加大力度,咬的更死。
  血腥的味道遍布满嘴,他的手鲜血直流。
  他慢慢的松开手,神色有些复杂,眼睛里有几种感情交错流动,是少许的惊讶、不解,更多的是受伤。
  他的手触目一片鲜红,血成股流下。
  已是夜晚,街道霓虹闪烁,万里璀璨。身后是大千世界,姹紫嫣红。对面是他,他站在阴影中,任由血从指尖流下,染红了裤子,滴在鞋子上。
  他低头看了看手,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我。
  我有些慌了,看着他的手,自责不已。他眼中的情绪我说不上来,我们对视一眼,我的心仿佛被刀子割了一下,好疼……
  我想看看他的手,我的手刚伸出去,与此同时,他转身离开。
  我将还未抬的太明显的手默默的收了回去。
  他没有再拉我,我却老老实实的低头跟在他身后。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不敢太靠近,不敢与他拉的距离太长。
  途中路过了诊所,他连看都没看它的招牌。
  我知道,我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我还是没去学小提琴,他不再锁着我,也不再理我。
  他手上的伤结了痂,有几次不小心把它弄裂了,血弄得满地都是,他总是自己默默的把血迹擦干净。
  这些我都知道,也想帮他做事,但是总是忍住了。
  后来我还去搬过砖,一个月也是一千多,每天坐地铁往返就要七个小时。我每天四点多就要起床,在工地上也不会偷懒,一干活就死命干一天。工友都笑我傻,呵呵,他们这些老油条太知道欺负新人了,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我做,他们倒可以抽根烟,聊个天,等领班的身子一转过来就装模作样的干活。晚上十点多到家,有时赶上有问题还要继续留着,那可就不知道得熬到多晚了,但是第二天的班还得接着上。
  很多人都夸我的手指好看,像春笋一样,白净修长。而有时候我会看着日渐粗糙的手发呆,我怕它会废掉。
  我每天回家都一身臭汗,累的要命,好多次都顾不得洗澡换衣服就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可是当我再醒来时,脏衣服已经被换了,身上的汗好像也有人帮我擦掉了。
  不用说……肯定是他。
  我起身来到客厅,他睡在沙发上,茶几上还准备着我的零花钱。
  ……
  我心里很酸,但是我还是没有主动跟他说话,更没有抱抱他。我把他咬成那个样子,怎么还有脸跟他说话?
  工地上的工作我干了一个月,领到一千三百块的工资就辞职了。
  太累了,我这种从来不出力的人真有些吃不消了。
  经过这一个月,我有了些肌肉,小腿在半夜老抽筋,经常疼醒。我不敢告诉他,在网上查了下才知道事缺钙了。然后就是因为出力相当于锻炼,所以我拼命的长个子,竟在本年的两个月里涨了三厘米。加上在北京的前些日子也长了两厘米,所以现在刚好1。77。
  我想给他买点东西,这时刚好路过一个乐队,他们说他们专心做音乐,终有一天全世界会听到他们的声音。
  我心中微动,其实我学音乐还是挺上手的,所以我是不是也可以拥有一支乐队呢?
  我以为,搞流行摇滚这类的音乐不同于古典音乐,你看歌星他们唱唱就火了,其实唱功千差万别,有些干脆看脸。
  我以为,红,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个明星梦,做梦的时候都以为自己天赋异禀,xx(自己的名字)不火,天理难容!可是这是个金字塔,只有越长大,阅历越丰富,你才知道只是单单一个红字就有多不容易。即使你红了,然后如昙花一现,最后还消失在别人眼前。这条路,众人前仆后继,说不定谁的风光就是踩在一群人的骨头上。这还只说了表面的事情,圈子里都有那么点规则,那是不能说的,大家心知肚明。事情很多,也很杂……不过可能也没什么事情,呵呵。
  可是,当年的我,以为只要努力,其实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会红,名利双收,然后我和李瑾泽会过上好日子。
  于是我给他买了个钱包,然后用剩下的钱买了把吉他。                        
作者有话要说:  江诚有如此行为也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受刺激”了。他之前被保护的那么好,心理年龄过小,甚至可以说是幼稚,而如今看到心中神圣庄严不可侵犯的爱人为了工作被潜,他就有些受不了了,特别是他没经历过社会的洗礼,还冲动的很(从跳楼私奔就可以看出来啦),难免会有过激的行为。

  ☆、Chapter22

  回家的时候我把钱包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已经很久没跟他说话了,要跟他说话还真有点紧张。我看着手心的汗,轻轻摇了摇头让自己稳稳心神。
  他到家了,我生硬的说:“那个……”
  他看了我一眼。
  “……这个,给你。”我把带着包装盒的钱包别扭的塞到他怀里。
  他轻轻的说:“谢谢。”
  我抿了下嘴,又说:“我……要去学吉他。”
  他没说话,或许是不想说吧,因为他还是想我学小提琴的。但是经过那事之后我们心里多少都有了点隔阂,所以有些话他也不必说了。他不想支持我,也不想拒绝我,所以就选择沉默。
  但是第二天我看到桌子上的钱明显多了很多,应该是给我的学费。
  我找了个教吉他的地方,教吉他的是个年轻人,叫麦克。麦克二十七八岁,眼睛蛮小,双眼皮,鼻梁很高,鼻头比较肥,嘴唇略厚,人高马大的;戴着个茶色眼镜和毛线帽,灰绒衣,黑色亮面棉马甲,洗的发白的厚牛仔裤和一双稍微泛黄的白球鞋。他还留着淅淅沥沥的胡茬,说话好像也很时尚的样子,其实说白了其实就是痞。
  至于为什么找他,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因为我不是李瑾泽,还能有个人脉,我走了半天也就找到一个破楼上挂了个牌:教吉他。
  这就是我的能力了……
  我和他面对面,我们都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他弹吉他爱摇摆,教的也很随意,有时候干脆自己弹一弹就唱起来了,声音故意粗哑,好像在学李宗盛。
  我问他:“你有过乐队吗?”
  “当然,哥以前也有梦想啊。”
  “后来呢?”
  “主唱回家种地了,贝斯手去买菜了,鼓手去打更了,而我现在也开始教学生了。”
  我:“……”
  “我也就你一个学生,教完你我还得去上班呢。”
  “………”
  他看着我的表情,不屑的笑了一下:“你以为呢?看你浑身又是耐克又是阿迪的……”他细瞅了下:“呦,这鞋还最新款呢,得上千吧?”
  我让他说的有点燥,教吉他就教吉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比我穿的好的人多的是,这有什么的。”
  “别谦虚了。”
  我酸溜溜的回敬他:“不好意思,我只有这个穿。”这倒是实话,李瑾泽总是会给我买这些。
  他拍拍手:“这逼装的真好。”
  “你到底教不教?”我挺烦一直继续这个话题的,你要我怎么接?说白了也只是穿的而已,别像没见过一样好不好?
  “好好好。”他拨了下吉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得:“你学这个为了搞音乐?”
  “嗯。”
  他又笑了一下,有些无奈:“不是每个乐队都会成为GALA,当初我们四个人每个月只有五百块钱花……不过,祝你成功啦。”
  什么鬼……?说的惨兮兮的。。我不以为意。
  他又说:“不过你就没问题啦,家里又有钱,说真的,你要是有一天出名了可别忘了我。”
  “……”我问他:“你到底教不教?”
  “教!”
  其实有些时候真的不想跟他学了,因为他总是这样,说些有的没的,让我很无奈。
  不久之后我也曾报名参加过一个比赛,那个比赛很有名,海选后他让我等通知,可是到底也没告诉我是晋级了还是淘汰了。后来我知道也有和我一样的人,他们再找这个负责人也找不到了。我们知道了,海选都是骗钱的,其实人家早有内定,不过这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一恍惚,冬天到了。北京的冬天很冷,刮风像刀子一样。十二月份下旬,我像以往那样经过那条小胡同回家,而那日胡同里有几个人组成的乐队,他们的乐器还在外面摆着,人躲在墙根抽烟打诨。
  一个女人对我吹了个口哨:“帅哥你拿的那是吉他吗?”
  我看看周围,他们笑:“没有别人,就是你。”
  我点点头,说:“嗯,是吉他。”
  一个矮小干瘦的男人站起来,扔掉抽得快烧手的烟蒂,裹裹脏兮兮的土黄色羽绒服朝我走来。他说:“兄弟,交个朋友。”
  这人叫老刀,三十岁,无业游民。他们是个乐队,他是队长兼鼓手。
  ……
  可惜!当初我识人不清,空有一颗怀揣梦想的心,却没有一身背得起梦想和识人的本事。面对这样的地痞,面对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也只能缴械投降。
  我先告诉你们这么多,呵呵,时间长着呢,我们后来慢慢说,现在就讲经过。
  其实也没怎么三寸不烂之舌,那个时候我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个社会,我以为这个社会全是李瑾泽。他们一群人都很穷,也很脏,李瑾泽不舍的委屈我,所以总是给我穿的用的很好,当与他们面对面时这种差距也就体现出来了。
  说实话,我当时还是有些不屑的。先别骂我,我就问你,现在有个混混走过来,鼻屎眼屎都挂在脸上,头发油腻的打绺,风都吹不动,雪花落在他头上仿若头屑。这时,他伸出一直指甲缝里全是泥的手手要跟你握手,他跟你说“兄弟,交个朋友”,如果你是我,你心里怎么想?
  行,就算你现在还是在屏幕前骂我,说我势利眼,人家多不容易云云的……呵呵,不好意思,我还是看不起他。
  我有点恶心,稍微避开了点,迟迟没伸手。
  他有些挂不住,就装作理了下头发,然后说:“那个……最近是苦了点,都是为了梦想打拼嘛。”
  各位,在这我要说一句。在北京,是有一群年轻人在为他们的音乐梦想奋斗。他们每个月只赚几百块钱到千元出头,为了维持生计,他们每天走穴走场子演出,他们每天住在很差的地方啃馒头喝凉水,很苦。唯一支撑他们坚持下去的,就是他们的梦想,他们的音乐梦想。名利对于他们只是一种对他们的付出表示肯定的方式。
  那是一个群体,成名的你们都知道了,没有成名的……要么就如麦克他们就放弃了,要么继续奋斗下去……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太阳升起,或许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成为麦克,也或许就这样拼一辈子,但是后者寥寥无几。当一批人退出,又会有一批新鲜血液取代,他们继续为了梦想,狂热下去。
  我提前解释一下就是因为怕大家误解,怕你们以后想到这个群体都会以为他们就是一群无所事事,肮脏度日的人。其实不是的,他们为梦想很努力。所以当初我也以为老刀他们也是这样一群人,所以他说了几句我就再无防备。
  行了,我知道我又跑题了。将错就错,我还要告诉你们,判断人好坏,不要关注于他所在的群体的光辉,而是要看人的。还有就是……如果你爱一个人,请别伤害他,并以此为你所谓的爱去绑架他。
  我真的要说从前了,不跑题了——起码这件事情说完之前我不会再跑题。
  我开始相信他的话,然后他对我说:“我们缺人,你加入吗?”
  我可以把它当做一个跳板,加入进去锻炼我自己。如果大家都可以成功自然好,如果不的话我就要单飞继续努力。
  他说:“欢迎,我们会成功的。”
  他们做了自我介绍。
  老刀,男,队长,鼓手,二十四岁。说实话,我有些惊讶,他二十四岁怎么像三十岁一样?
  小龙,男,贝斯手,二十二岁。
  阿香,女,主唱,二十五岁。就是跟我打招呼那个。
  阿芬,女,键盘手,二十三岁。
  我就知道这么多。
  然后他们问我各种问题,我差点没把姥姥家在哪都说了。
  都是队友,都是队友。
  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排练?”
  他们愣了一下,老刀马上反应过来:“我们最近有个演出,过几天吧。”
  “什么演出?你们还要排练吗?我能去吗?”我问他们。
  “不行啊,你去了没有多余的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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