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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麻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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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他应他,抓着梁景笙的手,不知道摸到哪儿,硬的、烫的,梁景笙一碰就缩回了手。顾招怀扭头亲他颈子,大手掌子搁他背上揉,“你疼疼我,摸摸他哩。”他的手又给牵着摸了回去,仔仔细细,热着一张脸,“他咋那…………跟个棒槌似的。”
  他啥也没经过,话听得顾招怀嗓子发干,凑他耳边笑,喘息都落梁景笙耳朵里。他躲,他便又不要脸的凑近,好让梁景笙听听他有多着急,梁景笙不敢给他摸了,乖乖抬着脸让他吃嘴巴,呼吸跟着急,闭眼耻着问:“这么大,要放哪儿啊?”
  “放屁股里头。”顾招怀答,将人揽高,吃他扁平的小奶头,拿舌头顶。梁景笙给他吃、给他咬,低低叫了一声,有点儿怕:“……不得放坏了哩。”顾麻子埋头专心吃他的奶头,鼻梁根儿蒙着层汗,抬头来亲他肩头,“不能坏,坏不了。”他哄人,不要脸地哄人。
  男娃娃的胸口扁平,没什么吃头,偏顾麻子嘬着不放,不咬了还拿手指揉,梁景笙给他弄得疼了,扭身不让他揉,听着快哭了样儿,“当家的,别、别揉了哩,疼……”
  “疼了给亲,亲了不疼。”他没想到自个儿会这样,想让梁景笙疼,又舍不得,弄疼紧巴巴来哄,低头拿口水在他胸口弄。
  帐子里昏昏的,梁景笙给他搂着,撅着屁股让他弄、让他顶。他没出息,给人亲了两口便心软,答应顾麻子跟他睡觉;他更没出息,屁股给顾招怀大棒子顶开的时候掉眼泪。倒不是疼,顾招怀给他抹了东西,油着滑溜溜的,龟头戳了几下便顶开了,可就是想掉眼泪哩,他想,他给了他,什么也不剩下了。
  顾麻子紧张着,软着张脸来哄人:“疼嚜?”梁景笙瘪着张脸瞧他,心里涨涨的,搂紧他,“不疼,就是涨着难受……”语调没啥力气,听着跟耍娇差不多。手臂穿过腿根,顾招怀抱着他顶弄,进得深,夹得他不好受,呼吸声很重。梁景笙心疼他,哼着主动亲他嘴,顾麻子急,喘着粗气勾他舌头纠缠,摆着胯,“你就是我心尖肉儿!”
  帐子摇动,屋里头的声儿越来越没法听,像搅着一汪微黏的水,水声和喘息声杂在一起。哭声和颤音一块,从帐里不真切的传出来,是梁景笙,红着脸瞧自个儿黏腻的腿根,“当家的,你!你咋能尿我屁股里哩……”听着满委屈劲儿,沾着耻。
  顾麻子只笑,指头在他腿根揉,刮他翘着的龟头,去吃他嘴巴,挺腰在湿软穴里顶弄,察掌心接了不少温凉的粘稠液体,才哑着嗓子:“不是尿,是精。”
  帐里忽的一声响,声儿大,是顾招怀给挨了打。


第18章 
  王妈搁北屋外给站麻了腿,偏又不敢坐,给奶奶逮着得说。三个丫头站在她身后,瞧她脸色差,也不敢多话,听她嘟囔:“今儿是咋回事,姨奶奶咋还不叫咱哩。”
  “许是……”小梅丫头低着声儿:“许是起得晚了。”音儿刚落,房里头传出顾麻子声音:“进来罢!”中气足,给四人吓了一大跳。
  “当家的昨儿回来啦?”小梅丫头惊讶着一张脸,给王妈一瞪,噤了声。进去一瞧,吓!顾麻子正在给四姨奶奶穿鞋呢,四人瞧一眼都不约而同低下脑袋。王妈面上堆了笑,遣小竹去厨房拿水,“当家的昨夜可醉了酒,要不让厨房做碗醒酒汤哩?”
  “不用!”顾麻子给姨奶奶穿好鞋,衫袍子一掀,坐在姨奶奶身旁,“没醉呢。”
  王妈面上堆着笑,眼尖着去瞧梁景笙颈子,领口掩得实,啥也没瞧见。倒梁景笙接了她注视,不自在的抓着顾麻子的手。
  巧着,小竹端了热水来,俯身往架子上放呢。王妈要给拧巾子,给顾麻子制住:“你去厨房传个话儿,今儿和四丫头出去吃,让厨子甭备我俩的份儿。”梁景笙抬头瞧他,给他捏了下手心。
  “啊?”王妈有些楞,几秒反应过来,面上笑意更浓,“好哩。”她伺候四姨奶奶,姨奶奶好,她便好过。
  见人都从屋里出去,梁景笙偏头问他:“咱要去哪儿哩?”顾麻子捏他脸颊,牵他的手,“咱听戏去,吃戏园子点心打牙祭!”梁景笙低头瞧他攥紧自个儿的手,想他方才给自己穿鞋,“你为啥要给我穿鞋?”
  “我疼你,便给你穿,哪有这么多由头。”顾麻子拉上屋门,牵着他出来。
  梁景笙朝他笑,面上有点腼腆,“往后我也给你穿,我也疼你哩。”顾麻子全应下了,“好,你疼我。”俩人走西边游廊,过西厢时,三奶奶正由燕妈子给梳头发,瞧见人顺嘴问了句:“哪儿去啊?”
  梁景笙答她道:“当家的说要去戏园子听戏哩!”烟儿吃吃笑着,“哦哟,听戏去呐,去罢去罢。”瞧着俩人远了,三奶奶这才朝妈子嘀咕:“当家的莫不是也给方世清勾了魂儿,这可不成啊,是跟督军抢人呢。”
  燕妈子也瞧走远的俩人,“不能哩,带着四姨奶奶呐。”
  “你不懂哩,指不定带个姨奶奶好遮掩呐,实是去瞧方世清。”
  “姨奶奶你越想越没谱儿哩。”燕妈子笑,给她利落盘好髻子,“您还是想想明儿得给大奶奶送什么礼哩。”
  “嗳哟,这我早备好了。”她扭头,明艳艳一张脸,笑着:“燕妈,赶哪天儿咱也去瞧瞧这方世清,做一回捧人的人儿!”燕妈给她逗笑。“好好好,姨奶奶是大洋多的没处花哩!”
  时候还早,清棠园戏台子还没开哩,不过已有在上妆的了。清早有这闲心思看戏的,都不苦吃穿,谁都得罪不得。顾麻子搁二楼要了单间,点了几道消遣小食、点心。大堂热闹着,梁景笙掀开帘子一眼瞧见方世清,趴在窗沿瞧他和别人说话。顾麻子亦凑过来,瞧见后头出现的督军,揶揄一笑,梁景笙扭头瞧他,他道:“督军昨夜宿在这儿呢。”
  梁景笙脸一红,偏头又往下瞧。督军一来,其余人皆散了,留得他俩。许是清早,督军放肆着揉方世清的腰,梁景笙瞧他变僵的身板,心里跟着一紧,顾麻子把他拉回房间软塌上,让他岔腿坐到自己腿上,问道:“瞧见了?”
  “嗯。”他有点儿不开心,抬头问:“方世清是不是不愿意哩?”
  顾麻子摸他手,一根根温柔划着,答他的话:“我不晓得。”他顿顿,对上梁景笙的眼睛,“昨儿我瞧他俩,你猜我想啥?”
  “想啥?”梁景笙哪儿猜得到他,乖乖问。
  “我想我不乐意放你走,是我晓得你走了,便再也不回来,可我却想你陪着我。”他坐起来,啄梁景笙指尖儿,“我不乐意,我喜欢你哩,哪肯让你走。”
  梁景笙呆呆的,心跳得飞快,指尖儿给顾麻子亲的烫,傻气的,怯着的问他:“……不要捧我哩?”顾招怀给他逗笑,眼里噙了点柔,使了点劲儿捏他耳朵,“我是要捧你哩,但不是督军这样儿,捧你在顾家宅子里做大当家!”
  梁景笙给他臊红一张脸,支支吾吾趴到他胸口那儿,“我才不要做什么大当家哩,也不要你捧。”顾招怀舒舒服服吁口气儿,“我捧便一辈子捧着,捧着就不让掉下来,甭怕。”梁景笙抬脑袋瞪他,“我才不怕哩!”
  顾麻子敛了笑认真,“你要嚜?我说哩,我喜欢你,要你陪着哩。”梁景笙给他瞧红一张脸,他以为他不答,谁知他答得飞快,声儿轻的:“要。”他心里咋想,嘴里就咋答,不吝啬。
  俩人一出去就是整天儿,晚饭也是在外头吃,擦黑时下起雨,走上宅子小石阶,衣裳都沾了雨水。明明早时出去没有的,回来时,梁景笙倒觉得俩人攥着手羞了,挣着不让他攥,可顾麻子不答应,愣是给攥着回了屋。
  这雨想来是得下整夜,帐子没放,听着屋外雨声,顾招怀搂着他亲。桌上燃着灯,照得梁景笙眼睛亮,他凑到顾麻子耳边说话,低的人听不清,又说一遍,声儿才清晰落进雨声里,“你真喜欢我嚜?”
  “真!我骗你一小男娃娃做什么!”他没想梁景笙问他这个,却又心里头高兴,露在面上,到底这人心里头有装着他,是意外惊喜,是菩萨赏他。
  忽然的,梁景笙扯手边的帐子,落下,他凑近亲他,黑黝黝眼睛似在等着夸。顾麻子顿住呼吸,半晌才做梦似的道:“再给亲一口?”
  又一下,亲得响,顾招怀得了赏,给梁景笙宠着。


第19章 
  顾招怀缠人,俩人折腾半宿。
  “四姨奶奶。”声儿不大,低低钻进梦里来,“再不起时候晚喽,院里来人了哩。”妈子声有蛊惑,把他从梦里拉出来。王妈心里急,又不敢大声唤,怕姨奶奶恼了,瞧人眼睛眯开半条缝儿,从大梅丫头手里麻利接过拧干帕子就往人脸上招呼,低声喝似的,把瞌睡虫全赶走,“姨奶奶,起喽!”
  帕子温热,冒着气儿,贴到面上更昏昏欲睡,梁景笙恍惚叫了声:“娘,再睡一会……惹得丫头们笑。王妈养过孩子,听他这样唤心软,轻着力气给他揉眼睛:“姨奶奶,院里今儿有客人,大少爷的同学来家里玩,你不晓得,是大奶奶的大事,咱不能晚到喽,啊?起了?”跟哄孩子似的。
  梁景笙往床里头摸,顾麻子没在。隔着滑动帕子,含糊问:“什么样儿的,大奶奶的大事哩?”王妈搁大梅丫头手里换过另条帕子,凑到他耳边,“大少爷要娶少奶奶哩!是大喜事儿!”
  “定啦?!”梁景笙扯开帕子,惊讶着张脸,“他不才同我差不多大哩。”
  “这个年岁不算大,正正好儿,咱当家的十八岁就有大奶奶了哩!”王妈摆摆手,司空见惯似的,挂着笑,“没定呐,秋家的二小姐,她家里头也有这个意思,大奶奶一同媒婆提,媒婆就说喽。”她第三回 给梁景笙搽脸,“这不时兴什么啥自由恋爱嚜,没明儿说。这二小姐正好是大少爷同学,邀着来家里玩玩,权当给大奶奶瞧瞧呗。”
  梁景笙笑,想着那回顾世炎给他读信。王妈话匣子一打开便没完,给梁景笙擦手指头,絮絮叨叨:“姨奶奶你还不晓得哩,秋家这位二小姐有学问,外头都唤她小女诗人哩。”
  “上回我瞧过一次,就在那儿戏楼跟前!一件儿白袄子,扎俩辫子,嗳哟,远瞧着可白。辫子乌溜溜,眼睛水灵灵,顶俊。”梁景笙只同她笑,问屋里另三个丫头,“你们瞧过嚜?”
  丫头们摇头,都不敢同秋家二小姐比,你一句我一嘴,都朝梁景笙笑,“待会儿我们跟着姨奶奶,就能瞧着了。”
  要说这娶少奶奶的事儿,莲妈子没少同大奶奶提,可大奶奶一直提不起兴致,说是还早,谁晓得回了趟娘家,回来倒细心张罗起来,让莲妈偷偷请了城里最有名儿的媒婆——杨婆子。前院的地儿比后院大,一出垂花门,远远立着块影壁,绘蓝彩水墨画儿,左右两扇屏门,妈子每回回来便从那儿进。前院十字路间儿堆有座假山,三四人高,山顶栽几株矮松树,山底流水不断呢。今儿前院可热闹了,大都是陌生面儿,脱了学堂衣裳,稚气脸蛋子藏着兴奋劲儿。
  伺候梁景笙的三个丫头怕生,跟在他身后跟小鸡崽子似的,瞧见个男学生便红了脸。可不嘛,为了不露马脚,说是邀同学来家里玩便是正儿八经地邀,男女学生都有。顾招怀同大奶奶在正厅,他俩得帮衬大少爷招呼,连着烟儿与莲莲都给押着,寻不到由头出来。
  梁景笙没细瞧过前院,拽着丫头走下院里,到假山边。听妈子说,这假山的洞里养着大鲤鱼哩。水里栽有些睡莲,梁景笙伸指头掀起一片,还没掀几高哩,就噗通几声,是鱼翻了尾巴,把水溅到小竹袄子上。他大了胆子,掀开几片睡莲叶子,赫然瞧见几尾乌鳞鲤鱼,嘴一动一动吃水呢,给他拿指头戳,全散着逃开了。
  忽地,假山后头传来几道声,是小年轻的声儿,脆、清!梁景笙踮脚从假山凿出的洞里瞧,好几个晃动的黑脑袋,短短的头发,清清晰晰的下颌哩。小梅丫头最小,胆儿也最小,听着声音来拉他的手,“姨奶奶,那面儿有人哩。”她说着,假山那头的话也说着,梁景笙支起耳朵听,正说学堂里他们那位教国文的古板先生,说他山羊长脸子,枯叶长胡子,最不通融,伴个气急的,说有回未交上作业,给罚着站了两钟头十五分钟。听听,记得多清哩。
  梁景笙没忍住,嗤嗤笑,笑声没掩住,给人听着,笑着的弯眼睛对上陌生的一张男娃娃脸,戴眼镜儿,镜框里的圆眼睛讷讷,像只呆头鹅。梁景笙给逮住也不怕,大大方方隔着假山问人:“你们的国文先生真有这么凶哩?”
  哗啦啦,长衫摆子擦过长衫摆子,一伙儿男娃娃,全从假山后头过来了,气势汹汹的,眼神全落在梁景笙身上。三个丫头胆小,跟三只耗子样儿,溜到梁景笙身后探头探脑,瞧他们瞧自个儿姨奶奶,作纸老虎模样:“你们!你们不许瞧哩,这是我家四姨奶奶!”
  这群男娃娃有五六个,给大梅丫头一唬弄,倒怯起来,却也还敢偷瞧人,梁景笙本来就是男娃娃,不怕他们瞧,走近几步又问:“你们国文先生真是山羊长脸子嚜?”他们哪敢认,在背后说先生的话说,还给人听了去,个个都不答话。
  他们耗着,顾招怀从正厅出来,人没走近,声儿先到:“四丫头。”音儿一落,大梅丫头忙扯他袖口,“姨奶奶,当家的叫呐。”梁景笙扭头,手先给攥住。顾麻子这个名头响亮,唬住五六个年轻男娃娃绰绰有余,他光站着啥也不干,便能叫人惧,当下是个个都溜了,扎进交好的女同学堆里。
  顾麻子想说话,给梁景笙截了先,“当家的,我也想瞧秋二小姐,你瞧过没,指给我瞅瞅。”
  顾麻子瞧他颈子,答非所问:“妈子给你遮啦?颈子那儿。”他不提梁景笙不想,一提手心便给挨了打,气鼓鼓的,他仰着脑袋,“往后不给你亲哩,咋能亲得那么重,拿粉给搽了才遮住哩。”
  他不臊不急,“往后亲在衣裳里头,谁也瞧不着。”梁景笙拿肘弯弄他,“不给亲,衣裳里头也不让,你话全哄人的!”眼睛在院里丫头扎堆的地方瞧,音儿又软下来:“当家的,你快指给我瞧瞧哩。”
  “咋能指,这么明面儿,偷偷的,我让你往哪儿瞧,你就往哪儿瞧,准能瞧着。”
  “嗳。”他笑,俩人跟闹着玩儿样,一步步朝正厅块儿走。
  学生爱时兴,院子里头留他们吃中饭,吃过个个儿嚷要去看电影,还要去爬山、游湖,嗳哟花样儿多得不得了。顾麻子让管家去账上支钱给他们买圆电影票,大奶奶则催着顾世炎跟他们一块去。
  昨儿夜里梁景笙给顾招怀闹得晚,应付完上午这茬事儿,午后日头落在窗沿边,躺着昏昏的要眯上眼。连顾麻子来搂他也没挣,软声唤他:“当家的。”
  “那群男娃娃。”顾麻子腆着张脸,按捺不住酸溜溜一颗心:“你同他们说话哩?”
  梁景笙笑,扭头拱他胸口,“你不晓得他们,顶……顾招怀心提到嗓子眼,僵着声儿:“他们咋样坏?”这群小兔崽子,难不成摸了梁景笙的手?
  “他们背后说国文先生是山羊长脸子哩。”他睁开眼睛,迷糊着往顾招怀颈窝里凑:“山羊长脸子,那得多丑哩。当家的,你说学堂先生真像他们说的,凶巴巴的?”
  “玉容从前请过识字先生,我让进宅子里头教你认字,你自个儿瞧凶不凶哩。”玉容是三奶奶那小丫头片子,最懒嚜,上学堂不算,还得请先生到宅子里教,不然年年留级不让升!
  “我学字给你写信,你要嚜?”
  “要,你给我写,我全都好好收着,搁到岭子那间屋里,和满屋子的大洋放一块儿!”
  梁景笙睡意渐散了,搁床上坐起来,笑着问他:“你真有一屋子大洋哩?”
  “真有!还有好几箱子的獐子皮,可值钱哩!”顾招怀瞧他,心里头软,“赶哪天儿我带你上岭子,全拿回屋里,给你保管着。”
  “那我每年这时候,都拿出来晒晒,卷着暖日头,好好放进橱子里,一片也不让耗子咬坏。”
  “嗳。”
  他跟小娃娃似的邀宠,如愿以偿,几箱獐子皮换新主儿。


第20章 
  后头宅子里还有过几回这样儿的,但邀来的男女同学愈少。近来的一回,便只有两人,秋二小姐和许行长家幺女儿,明眼人一瞧便明白嘛,主意儿在秋二小姐身上呐。再往后便只有顾世炎同二小姐了,约着吃饭、看电影,样样儿都清楚着,谈朋友哩。
  皖城的冬天不算冷,顶冷的时候不过飘一层薄雪。十二月二十,顾招怀同大奶奶一块儿,到秋家下聘。后院花厅四面儿的薄帘子给放下了,梁景笙搁麻将桌子上练字呐,玉容这小丫头本和他一块儿练,巷子尾盛家的小丫头一寻她玩,心便作鸟儿飞了!凳子上长针——坐不住!给三奶奶教训两句,顶着红鼻子让妈子带着玩去了。
  二奶奶来东西不爽利,搂着个暖水袋子,正倚着烟儿肩,疼得眼眶都红喽,烟儿正给她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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