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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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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笑了笑,从自己的钱包里,倒出来一个小瓶子,就像是医院里的注射药物一样:“刚才我想给他做一个小手术,但是老朋友来了,这么血腥的场面,不是待客之道。所以不如我们换一种玩儿法。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这是硫酸,你说我是倒进他的嗓子里,还是倒在他脸上呢?”
说道这里,老秦微微侧了侧身,没有忘记欣赏一下路秦脸上惊恐的表情,路秦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这副怂样被老秦看到,大笑了起来,回头看向昀泽:“要不,你替他选?”
“我说了,这一切你可以算在我身上。”昀泽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了两步,从老秦手里接过了那个小玻璃瓶子:“让你的人送他上我的车,我们两个人的账,慢慢算。”
老秦盯着昀泽的眼睛,不确定他的话是缓兵之计,还是铁了心要提路秦抗这件事,大约一分钟左右,两个人谁也没有让步,昀泽实在没有了耐心,就冲他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那人没有动,许久,老秦才挥了挥手,默许了他的这个动作。
两个人拉起路秦,便往外面走,擦肩而过的时候,路秦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停了下来,他看着昀泽,嘴唇有些微微发抖,昀泽也转过头看他,目光里所透漏出来的,满满的都是安慰,他从兜里掏出车钥匙递了过去,声音非常轻:“在车上等我。”
路秦被两个人带了出去,包间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昀泽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伸手打开了那个瓶子,举到了面前:“老秦,你的枪里有子弹吗?最好我喝下去的一瞬间你崩了我,这样我死的痛快,你也就睡得着了。”
“对了,你睡不着不是因为我下不下水吧。”昀泽笑了起来,从进这间屋子开始一直到现在,他的心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放下,也可以无所顾忌的再一次挑战老秦心里那种卑微的自以为是:“所以说,路秦这账,我算的起,你的账,我也算的起。但是老秦,清算了这一笔,你我就互不相欠,一刀……”
昀泽的话还未曾说完,老秦便瞪着通红的眼睛,一拳挥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第25章 回家
大约十分钟之后,昀泽打开旅厉的大门走了出来,脚步稳当,面色轻松,路秦坐在后座趴着窗户看着,才终于放下了心。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过了车道,径直冲车走过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启动车子,掉了个头,进入了主街道。
车内只有这两个人,气氛越发的尴尬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料理店的匆匆一别,大家都不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遇。大约开了能有十分钟,昀泽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从后视镜看着路秦:“有烟吗?”
“有,有……”路秦连连点头,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和打火机一起递给了昀泽,他接过来点起一颗,点起猛地吸了好几口,才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一直僵直的背渐渐松垮下来,靠在椅背上,看上去慢慢的疲倦。
一脸抽了三颗烟,昀泽的整个思维明显清晰了很多,他打开了车内的小灯,回头看了一眼路秦,他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迹,看起来有点儿严重:“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路秦低头看了看自己,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这才看到昀泽的脸上似乎也带着伤,就问:“怎么,你也受伤了?”
昀泽知道,这一拳打在了脸上,肯定能被看出来,就掰了掰后视镜,看着自己的脸,只是摇摇头,意思没什么关系。
路秦也点起了一根烟,头伸出车窗看了一眼:“过了这条街,你把我放下吧。”
“你去哪儿啊。”昀泽知道路秦的家里,明明离这里很远,所以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这个地方下车,路秦的目光始终盯着窗外,今晚的事情,让他有点儿不敢直视昀泽:“不知道,我能回家。我怕那个老板在找到我家里去。”
路秦的担忧是对的,昀泽低头想了想:“那你跟我走吧,先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想办法给你父母找个别的住处吧。”
路秦嗯了一声,昀泽把烟屁股丢出了窗户,重新发动了车,路秦从靠近驾驶室那边的后视镜里,隐约看到昀泽的眼睛有点儿发红,自从那次吃饭,昀泽讲了自己的故事之后,路秦就明白自己所了解的昀泽,可能只是他人生当中的一个片面,事实上的他,未必是自己能理解的:“你在旅厉有股份啊。”
“曾经有。”昀泽打了一下方向盘,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同学吗?就是刚才的老板。他欠着我的人情,不然我也不敢那样和人家那种大哥叫板啊。”
路秦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倒也说得通的:“你同学看着像是四十多岁的人。”
“他吸毒。”昀泽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这句话:“还一直想要拉我和他一起,你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不过如果你当初听我的建议,辞了旅厉的场,也就不会闹今天这回了。”
这点路秦是心服口服的,他很听话的点头:“我明白,哪我真的没有办法在继续跑夜场了吗?”
路秦这个问题出口,让昀泽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是掉进钱眼里了。老秦这人说话一是一二是二,他既然这样说了,估计明天就不会有人敢用你了,夜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
路秦想到了今晚1982经理的状态,他应该也知道老秦在针对自己,不然不可能不继续签合同的,而且老秦也说自己手里有1982的月收益,这样看来,他还真的是能在这个圈子里呼风唤雨。路秦很明显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被打的脑袋有点儿坏掉了,总是晕晕乎乎的,还有点儿恶心,就横躺在后座上。昀泽也没有说什么,他一边开车,一边回忆今天老秦的话,嗓子涩的发疼。
他和老秦是初中的同学,一直到今天,自从那次在警察局做了伪证之后,昀泽就有意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他到现在甚至想不出来自己当时除了撇清自己以外,有没有试图去拉他一把,如果自己当初像今天对路秦一样对他,是不是他们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么多兄弟在,他自己一拳打过来,这控制不住的愤怒里究竟有些什么,昀泽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楚老秦,可也不甚重要了,从今天开始,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彻底的恩断义绝了,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这两条线在相交了这么多年之后,开始各奔东西了。
车子拐了个弯,停在了楼下,昀泽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他打开车门,叫了两声路秦,见没有回音,一回头,发现他早就躺在车座上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香,昀泽简单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果然没有发现特别严重的,也就安了心,又不忍叫醒他,就给时寸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把门打开,抱起路秦,开始往五楼爬。
时寸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穿着睡衣打开门,站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就听到昀泽的脚步声,他往下看了看,正看到昀泽抱着一个人走上来,起初他还以为是个姑娘,走进了才发现抱了一个满脸都是血迹的人。
“这……”时寸刚想问,昀泽就做了一个小点声的手势,冲自己的房间抬了抬下巴,到底是合作多年的搭档,时寸连忙过去把卧室的门打开,本来想搭把手,可左看右看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就站在门口,看昀泽把人轻轻放在床上,帮忙脱了鞋,拽过被子盖好,两个人才一起走了出来,掩上了房门。
“你从哪儿捡来的?”时寸有些惊讶,这个问题刚出口,就看到昀泽脸上的伤了:“我……你又去打架了?”
“打什么架。”昀泽翻了个白眼,到洗手间洗脸:“你没认出来?那不是路秦吗?”
时寸还真没认出来:“那脸花的跟唱戏似的,谁能认出来,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昀泽小心翼翼的上了云南白药,才转过头看着时寸:“一言难尽啊,老田今天知道我走了,炸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作着要开始长……长……长……长……的放糖了23333333333
第26章 同……同居?
时寸靠在墙上,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一下,昀泽就基本上猜到了,心里明白铁定自己这顿骂是躲不过去了,时寸摆弄了一下自己手腕上挂着的红绳儿,也听不出来是笑还是无奈:“老田炸,老田炸,老田炸完老黄炸,今儿晚上,是老田和老黄一起炸,你前脚刚走,老田就从楼上下来了,问你怎么了,子木结结巴巴的一解释,老田当时就炸了,扇子都摔了,我亲耳听到上楼给老黄打电话,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又吵吵了一顿,我看你这个药也不用上,反正也活不过明天。”
昀泽正沾着云南白药那粉末往脸上涂,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是不是兄弟,好歹帮我解释两句。”
“你觉得我现在说话有力度吗?”时寸本来已经有些缓和的神色突然又黯淡了下来,他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你想来不是那类胡来的人,老黄和老田都知道。你现场撂挑子的确是不对,不过要不是没有点儿急事儿,谁会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你明天多说两句好话就行了。”
昀泽对于刚刚时寸说的第一句话,还是挺愧疚的,他并不是有意戳到他痛处的,仔细想想想他说的也对,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明天上午去园子里认个错,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他本来想让时寸回去睡觉,但是又想到了老田今天晚上的话,正好现在没有什么外人,就顺口说了:“老田今天和我说,东区要新开一个园子,咱们可能就是底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们?”时寸的反应明显就是回到了昀泽,在看到昀泽点头以后,他也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不对吧,何先生,郑先生都在,还有各位师叔,咱们开场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底。”
昀泽摇头,意思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清楚,以为老田之前跟你透过这类的事情,如果要是新开园子,估摸老田和老黄都得过去,到时候老先生们要是都带过去撑门面的话,事情就容易解释的,但是不至于都带走,连个底都不给咱们留。你说这一场说下来,连个返场观众都不叫的话,这行还能呆不能呆。”
“主要是咱俩还好说,也不是没说过底,问题不能场场都是咱们两个,我能一周七天内都在园子里待命,你回头电台上班了怎么办?他这个想法不靠谱,要么有后手没和你说,要么就是有别的人选吧。”时寸今天晚上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分析事情也正和昀泽想到了一起,只是昀泽有时候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这个圈子太乱了,多说一句话被有心的人听去,将来都是麻烦:“说不准,今天老黄去看了园子,回来怎么说?”
时寸想了想晚上的场景,叹了口气:“并没有怎么说,大多都是一些埋怨你的话,而且乐其和乐琛不是也要开专场么?给他俩看了看节目,这种事情他就算是提肯定也是跟老田单独说,毕竟说太早了,乱了军心就不好了。前几天电视台的那个节目,程磊去录了两期,不是就再也没有回园子么。好像是个行当就比说相声的高贵一样。”
“少提这些吧。”昀泽摆了摆手,没让时寸在继续说下去,时寸自然也清楚,他知道昀泽在担忧什么,他们没有振兴这一行的雄心壮志,但是至少不能毁在他们这一代上,毕竟昀泽还有一个叱咤风云的师大爷顶着相声这片天,塌下来也砸不到这些小虾米。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时寸往昀泽的屋子里看了一眼,门轻轻的掩着:“你让他在你这里睡,你怎么办?”
“挤挤呗。”昀泽刷完牙漱了口,扯过毛巾擦了一把脸,时寸知道,他们的宿舍格局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每一对儿搭档住一间屋子,床基本上就属于单人床,他瞅了一眼表:“要不我去四楼吧,你睡我的房间。”
“不用了。”昀泽喝了满满一杯水,没让时寸在继续折腾:“回头老黄问起来不好交代,我们暂时挤一挤,回头在想办法吧,两个大男人怕什么。”
时寸想了想也是,就没有在说什么,回房间睡觉了,昀泽这面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客厅的灯才关上,轻轻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房间里有些闷,他把窗子推开了一个小缝隙,夜晚的凉风窜进屋子,多了几分舒爽的感觉,他也没换什么衣服,就贴着床边侧身躺下。
外面的路灯和来往的车灯照进房间里,屋内变没有那么黑暗了,路秦紧紧的闭着眼睛,睫毛有些微微颤动,也许是做了什么噩梦。但无论怎样的噩梦,其实都没有今晚险峻,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今晚是从多么危险的地方逃出来的,而昀泽也深深的希望,今天所发生的所有,都是一场天亮便散了的噩梦。
路秦的头枕在胳膊上,脸侧向昀泽这面,那张瘦的颧骨都突出来的小脸上,布满的污迹,他真的应该把路秦叫醒,好好的洗个澡在睡下,但又实在不忍心,看着看着,又开始觉得这样看起来,甚是可爱。
枕在脑袋下的手,有些微微弯曲,昀泽忽然玩性大发,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中指,松开后,中指马上又弹了回去,再加上路秦睡觉的模样,很是滑稽。
昀泽足足看了路秦有五分钟,便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沉思当中,他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很多问题,需要他一一去解决,有些重要的,也有些不重要的,但也许是这张脸太过于人畜无害,也许是他瘦弱的身体卷缩成一团本身就过于可怜,以至于昀泽到最后,理智已经在脑海里彻底消失了,一个又一个决定在他心中渐渐敲定。
外面的路灯灭了,昀泽转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心底忽然升腾出一丝的得意——
晚安,路秦。
第27章 兵荒马乱的早晨
第二天一早,被快板儿声惊醒的,就不止昀泽一个人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路秦正顶着鸡窝脑袋,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眼睛眯成一条缝茫然的看着周围。
昀泽觉得好笑,就抬起了些身体,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醒了?”
“我操……”路秦压根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被吓的差点儿没从床上蹦起来,揉着后脑勺回头,看到昀泽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顶着也不见得比自己利索多少的头发,靠在床上笑,才想起昨晚的事情:“诶?我是怎么上来的?”
“我把你顺窗户丢上来的。”昀泽苦笑了一下,翻身下了床,拢了拢头发,打开窗户通风:“你吃什么,我下去买早餐。”
路秦人虽然坐起来了,可脑子好像还停留在枕头上,他抓了抓头发:“你们这楼下鞭炮场炸了么,这是啥呀,这么大声儿,还让不让睡觉了。”
“几点了,还睡。”昀泽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发现现在还不到六点,也不知道时寸是抽什么疯,怎么不到六点就带下去练板儿。
但是路秦刚张开口,声音还没有冲出喉咙,楼道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及其诡异的声音:“八了百了标了兵了奔了北了坡……”
路秦微微摇头苦笑,昀泽也是满脸尴尬,打开门走出去,看到楼道里升字科四个学员两两一组跟骂街一样,正对着背绕口令,昀泽以为是时寸带着的,可是一回头才发现,时寸也正睡眼朦胧的看着外面,这他就有点儿弄不懂了,这些人平时你要不喊起来,睡到九十点钟也是他们,怎么今天就这么痛快,升闻看到时寸露出头来,就连连跺脚:“师哥,我正找你呢,你别走啊,我有事问你。”
说着,就飞似的跑下去了,昀泽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就指着升阳:“你们这儿折腾什么呢?一大早晨疯了呀?”
升阳转了转眼睛,没有说话,指了指楼下,昀泽侧耳朵听了一下,好像楼下也在练灌口,升阳摊了摊手:“全靠自觉。”
“觉什么呀……”时寸在后面打了个哈欠:“八成昨天谁看到你回来的晚了,这群倒霉孩子,特意起早整你吧,永字科的大师兄们留下来的光荣传统。”
昀泽虽然和时寸辈分差不多,但是他以前电台节目是早晨的,也不经常带学员,自然没有时寸明白的多,不过多多少少也听说一些,不用问,肯定是刚刚跑下去的那个升闻挑头的,他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散了散了!”
时寸在后面看着昀泽跳脚,轻轻笑了一声,回头进洗手间洗脸,昀泽把他拽出来,自己先擦了一把:“我下去买早饭吧,你还是那几样?”
“不用了,我去趟我师父那儿。”时寸摇头:“在老爷子家吃饭,你不用给我带了。”
昀泽点点头,回到房间里,见路秦已经起来了,身上的衣服实在看不下眼,就从自己的衣柜里扯出一件衬衫和牛仔裤丢给他:“你换一下衣服,等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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