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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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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冬初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不可察觉的一秒的安静,然后大家没事人一样的继续玩乐。孟冬初扫了一眼,什么人都有,定点在杨寒身上,发现杨寒几日不见,突然在自己眼中变得有些遥远。他也没走过去打扰他和别人说话,就坐到中间的沙发上玩手机。
  边上是谁带了一个嫩模来,手不停地在揩油,还好隔着些距离,孟冬初当看不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这时倒是安广城走了过来,坐在沙发边上,低头跟孟冬初聊天。
  “今天你怎么会来。”
  “杨寒叫我,我就来了。”孟冬初说。
  “他叫你你就来啊?不怕尴尬”安广城习惯性喜欢嘲讽人。
  孟冬初有对付安广城的方法,这些年训练出来的,他居高临下清高自傲地说话,孟冬初就一团和气说说笑笑毫不气恼。当下孟冬初挑挑眉毛,尽量笑的真诚说:“我怕什么,他都不怕。”
  安广城欣赏此时此刻的孟冬初:“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孟冬初丢下一句话:“我哪有本事做主啊,不应该问他吗,他打算怎么安置我,今天晚上我就是来听信儿的。”说完自己嗤笑一声,喝酒不说话。
  安广城被孟冬初那一番情真意切地冷冷的言语给噎住了,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杨寒不谈与孟冬初的事,但这一下子就过了这几年了,安广城潜意识里已经把两人的关系不单单看做是包养,但没想到孟冬初如此薄情寡义。
  “安少爷,你是他的好哥们,你能不能先透点口风给我。”孟冬初说。
  “什么?”
  “我很想走,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走不走得成。”孟冬初说。
  安广城惊骇,他这种玩世不恭的少爷,思想里和世界里只见过男人女人不停巴结着他的,哪见过有人求走。而且对方是杨寒,盛云集团的实际掌控者,可比他一个被架空的富家公子强多了。
  当然安广城的惊讶也来自于这些年来他看孟冬初就是一个谙熟圈子里玩法的这样一个人,他应该知道,继续跟着杨寒又不是不可能,有更大的好处。安广城猜测,他是不是以退为进,于是眯着眼睛看孟冬初。他这几年一直不敢小瞧孟冬初。
  孟冬初笑了:“安公子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孟冬初的笑时有意招惹,他看到杨寒走了过来有意的。
  安广城谙熟这样的笑,凑得近了点,调笑说:“你不是要问我一个答案吗?杨寒我是不知道,我你可以考虑。”
  “你就得了吧,要撇开我就撇得干干净净的。”孟冬初说。
  “是吗?你要撇开谁?”杨寒冷着一张脸,已经站在后面。安广城尴尬一笑,识趣走开了。
  孟冬初是跟安广城一来二去习惯了,所以没觉得什么,却看见杨寒脸色并不好看。
  “怎么了,开个玩笑。”孟冬初说。
  每次孟冬初一旦少爷脾气上身,那种散漫无情的样子都是杨寒不喜欢的,杨寒拉着孟冬初说:“走,我们回去。”
  他不想孟冬初在这儿又招惹什么人,这些年孟冬初渐渐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也是讨别人喜欢的样子,安静从容,圆融通透。杨寒有些心烦意乱,他订婚了,肯定有人想要接手孟冬初,今天这样的场子多少人看着孟冬初呢。看孟冬初这副样子,说不定真是来找下家的,那个下家说不定还是安广城。
  杨寒拉着孟冬初的手出了门。
  “你放手,你干什么啊?”孟冬初使劲甩开杨寒的手。
  “你干嘛穿成这样?”杨寒反问。
  “我就这样,你要不喜欢那就别再见了。” 孟冬初说。
  “你今天专门盛装出席,来跟我吵架?”杨寒说。
  “你讲点道理,是你在吵吧。”孟冬初说。
  “那我们心平气和地说话。”杨寒说。
  “你最好是。”孟冬初冷着一张脸,心里却畏缩着,突然不是想听。
  “我再问你一遍,今天你来这是摆的什么谱。”杨寒站直,看着今天特别显得星光璀璨,引人注目的孟冬初。以往孟冬初知道杨寒不喜欢他这样,在他面前都是日常的装扮,他这一面是镜头前面对媒体粉丝的。
  “我来等你发落,怕到时候太难堪。”孟冬初说。
  “有病!”杨寒不明白他干嘛突然不说人话。
  “说吧,杨大少,你打算怎么打发我。”孟冬初说。
  杨寒说:“我今天叫你过来不是很明白吗,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啊。”
  孟冬初抬头,恍然间像是听见宋远跟他说:“我们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呵。”孟冬初冷笑,好。——他早该想到这个结果。他以为自己就算不是杨寒的真爱,也算的上是特别的人,他今天宣布订婚,至少也对他有所交代,结果却是一句和从前一样。
  


第79章 第七十九 叶泽
  聚会结束,两人冷着脸回到海边的别墅。依旧是做、爱,各自有各自的怨气,因而凶狠,因为熟稔,又转为缠绵,身体比心更直接依赖于快感。
  第二天孟冬初醒来的时候,杨寒已经走了。
  又是去工作。
  有些事情似乎无疾而终,比如孟冬初要找杨寒谈的事情。
  孟冬初想走,走不了。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硬说要走是什么下场。
  孟冬初又去了red,好些日子不来,这次来,保安都怕了他。直接带他去见吴秋。
  “我不去赌场,我去蓝馆喝一杯。”孟冬初说。
  “不行。”吴秋说。他可记得杨寒除了收拾孟冬初,可把red狠狠威胁了一番。
  “我喝橙汁总行了吧。”孟冬初说。
  最后孟冬初在一个面熟的保安的“陪同”之下进了蓝馆。
  孟冬初晃着一杯橙汁到处转悠,试图撇开“监视”,三两下转进一条陌生的走廊,跟迎面走过来的人撞作一团,橙汁泼出去半杯,幸好只沾了对方手臂上一两滴。
  “叶哥?”孟冬初打招呼,“你怎么在这儿。”
  对方正是叶泽。
  “你怎么在这儿才对,怎么不去紫宅了?”叶泽显然看到随后跟过来的眼线,开玩笑说。
  明城时候的大师兄,之后有合作大热的电影,孟冬初和叶泽也算熟识。
  “你又闹了?”叶泽含笑跟那个跟着孟冬初的保安点点头——他总是那么妥帖。
  “没有,我进来喝杯橙汁。”孟冬初举着自己的杯子无辜地说。虽然他也知道他撒泼耍混的是怕人尽皆知了。
  “我看吴秋这时要把你当个排位供起来了。”叶泽笑说,“我一个人,包厢在后头,去坐坐?”
  “好。”
  所谓后面,是指后面一栋小楼,不起眼的样子,里面却别有洞天。跟着的保安自觉停在了大门口。
  孟冬初疑惑:“来了这么多趟还不知道有这地方。”
  叶泽说:“蓝宅是谈事情的,这里是放松的。”
  孟冬初揣摩着吃喝玩乐的蓝宅被他说是“谈事情的”是什么原因,更加揣摩这里是“放松”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当口,叶泽开了一扇门。
  孟冬初进去,扫视一周得出结论,这是专属于叶泽的,熏香,古琴,汉服,名家字画,成套的茶具,袅袅茶香。专属于叶泽的老人家审美。
  “说,你是怎么收买吴秋的。”孟冬初老实不客气地盘腿坐下。“得这么一个清净的地方。”
  叶泽也坐下,开始沏茶。
  应该是提前知会了,这里东西都准备好了。
  “吴秋是我的粉丝,我以前在蓝宅谈事情喝酒多了,他专门招待我来这儿休息,久而久之就按着我的喜好布置了。”叶泽脸上淡淡地。
  孟冬初看他脸色觉得背后似有别的隐情,不过叶泽不说,他也不打算问,只是说:“哇,那得是老早了吧,他粉你的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吧。”
  小师弟当惯了,孟冬初习惯性在叶泽面前装傻充楞。偏偏叶泽不是何云那般通透的人,也以为他是这么样的人。所以他认真地对着孟冬初说:“那我真的当得起这声‘叶哥’了,我就提醒你一句,杨寒这个人不似看上去那么好,你现在能脱身的话,早点脱身。”
  孟冬初愣住了,他没有跟叶泽交心过,除了贺南,他跟临海城圈子里的明星都保持着距离。他看着叶泽,直到确定对方是真诚地。
  此时此刻,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妙人。孟冬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轻松,愿意在叶泽面前袒露一些什么。
  人么,总是会在真诚而老实人面前放下戒备。
  孟冬初叹了口气说:“我能说走就走,现在也不会是这番境遇。”
  叶泽把茶递给他,请他喝。
  那是茶味清新淡远,孟冬初感觉自己似乎脱离了尘世。
  “也是。”叶泽想到了自己的人生,看着孟冬初,有点物伤其类。他知道自己那点事孟冬初是知道的,就像他知道孟冬初的事情。
  那事种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可是奇怪,只要踏入这个圈子,便难以幸免。得到一些名利,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使孟冬初是传闻中那个疯子似的人物,怕是也有自己的困境,自己的惧怕,有难以脱身的理由。
  “不过,作为过来人,你如果问我有什么建议的话,那就是走,无论如何,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走。”叶泽说着,脸上闪出一种奇怪神色,孟冬初看不懂是什么。
  叶泽的背后墙上,挂着一幅枯淡的山水,上面画着几笔山水,几株草。
  叶泽指着那幅画说:“这幅画叫做《心》,大师手笔,我很喜欢,你学西洋画的,估计不太懂?”
  “是。”孟冬初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叶泽看那幅画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忧伤起来,影帝一旦真心忧伤,又不欲遮掩,必然是让人惊心的。
  “明白画的人跟我说,人生到最后,就是追求一种内心的宁静,这幅画要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叶泽说,“我看着这幅画,突然发现,我的心大概被毁灭了,我这辈子都没办法获得这样的宁静。我不是挣扎着求生,就是挣扎着求名利,地位,到最后再也走不脱。”
  “不会的,你若真要走,肯定是……”
  “那你是太不了解你的前老板这个人了。”叶泽慢慢平复了语气,跟他讲自己的事。从他父亲是一个赌徒,母亲被卖去酒店陪酒开始说起。
  那是一个关于一个人的“心”毁灭的剖白,要说起其中痛楚必然几天几夜讲不完。叶泽却没有说细节,只是描述自己的心情,彻夜难眠的到底是什么滋味,无法面对世人是怎样的心情,如何感到自己的余生皱褶枯淡如一张破烂的废纸,如何自己彻底否定自己。
  “我很恨他,其实。”叶泽叹了口气,“可是这么多年了,连恨都麻木了。”
  “其实中间有一度,我喜欢过他。”叶泽说,“可是说不定只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呢?”
  叶泽轻笑又说:“奇怪吧,到最后我连自己的爱情都感法面对,甚至怀疑。”
  孟冬初突然开始想象叶泽看到那幅他完全不懂的画时候的心境,绝对不是真的爱画,突然顿悟艺术,而是在生命的某一个时刻,突然看到了此生的真相。
  那幅画之于叶泽,如同叶泽的这个故事之于孟冬初。
  走吧,还是走吧,无论如何。
  孟冬初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想他自己的心被毁灭,如果世界上还有什么他能够珍视的话,大概是这颗心吧。
  压抑地,痛苦地,窒息而毫无解脱希望的一生,无论如何都不想过。
  临走的时候叶泽说:“对了,提醒你的朋友,叫顾明河的,他最近的动作太大了,你劝他收手吧,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不值得。”
  孟冬初只有愕然,他好久没有见到顾明河了。
  


第80章 第八十 幻影
  之后,在被媒体狂轰乱炸和记者恶意揣度的时候,孟冬初只要默念:我最后是要走的,心里就好过多了。
  面对杨寒的时候也是如此。
  虽然还没想好要怎么走,可是已经有了要走的心情,知道自己的终究要离开这一切,心里就放松很多。毕竟他曾经依然决然“出走”过不止一次,想到要走,他是开心的。
  现在心里想的大约只是,演好吴导的戏,在走之前,干票大的。如同小时候看电影里面的江洋大盗似的。
  以为已经收服了孟冬初的杨寒,没有等来他声嘶力竭的质问,也没有等来他作天作地,闹得满城风雨。他看到孟冬初的时候,孟冬初总是一如往常,仿佛杨寒没有订婚,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们依旧聊着以前的话题,做、爱,约定下一次见面,商量孟冬初的行程问题。
  虽然风平浪静,可是杨寒心里总觉得不痛快。
  一天,杨寒被秦妮小姐临时通知去试礼服,杨恒的意思,非去不可。正好这一天是孟冬初安排的休假,两人本是见面的。
  电话孟冬初取消约会的时候,杨寒故意说:“今天去试礼服。”
  “哦,好啊。”孟冬初说,顿了一下然后说,“我之后要拍戏了,不过后天还有半天空。”
  “那……”
  “等你有空吧。”孟冬初抢先说。
  杨寒心中的郁愤大抵如此,孟冬初毫不介意的样子,让他难受。孟冬初如果前来质问甚至作妖,他有办法收拾他,然后跟他讲大道理,讲杨氏的未来,讲他作为接班人的职责,讲自己的父亲,小妈,家族的种种事情,讲他从小的经历,他的内心世界,种种促成今时今日的他和今时今日的决定的要素。
  可是孟冬初不。
  杨寒需要倾诉——他已经收尽了孟冬初的心,接下来就是让孟冬初来到他的世界。为了这个,他甚至可以不惜展示他的脆弱,苦楚。他都想好了,可是杨恒这个时候通知他结婚,无论他如何抵抗,周旋都毫无作用。他所学都是跟着杨恒,如何抵抗得过?
  杨恒说得好,他是盛云唯一的接班人,他杨寒要是敢离开盛云,他会用尽方法让他活不下去,让孟冬初活不下去。杨寒就不再作挣扎了,此时的他,还未丰满羽翼,而他从小跟着杨恒长大,他知道杨家的实力,也知道权衡利弊。
  杨家与秦家的联合无非是一桩体面的婚姻而已,杨寒知道。临海城多少富商名流人前演得是伉俪情深,背后多的是玉女嫩模。
  而他杨寒不过就想要有孟冬初在身边而已,他自信自己有能力得到的他想要的一切,只是时机错了。
  现在明明时机错了,事情却像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这样对吗?或者孟冬初已经变成他杨寒想要他变成的那个人,温柔柔顺,隐忍大度。——可是,是这样吗?
  第三天的下午,他们见面,在孟冬初的片场外。孟冬初穿着民国贵公子的戏服匆匆前来赴约。
  当看到他一身复古的西服,穿过幽深的小径,向自己走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的笑,杨寒突然忘记了之前对孟冬初的怀疑。
  “怕你等久了,没换衣服就来了。”孟冬初亮着的眼睛,盯着杨寒,“叫吃的了吗,李复权说这儿专做你们这些人的生意,好吃的不得了。”
  杨寒以为孟冬初有一会儿才来,并未点单。孟冬初便坐到杨寒的身边,认真开始看起菜单来,说:“天有些冷了,吃点暖和的吧。你看这个怎么样……”
  孟冬初凑过来给他看菜单,杨寒趁势搂住了他,说:“好,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那……榴莲酥?”孟冬初笑着说,杨寒是一点榴莲的味道也受不了的。
  “喂……”
  很多年后,杨寒还是会记得那个时候的孟冬初,他目光清澈,神情温柔,穿着复古的西服,如同上个世纪动荡岁月里难得的温柔少年,在回忆里,他美好地像一个幻影。
  总之,那个时候,杨寒是安心的,甚至这样的孟冬初让他感到一种难得的温情。这是他所需要的。
  从那间会员制的餐厅出来,他们遇到了魏梦哲。
  魏梦哲带着一个陌生的俊美少年进门,遇到杨寒和孟冬初很是讶异。他看着孟冬初,似乎在欣赏孟冬初那一身“不合时宜”的打扮,眼神中透露出玩味的危险意味。
  杨寒不动声色地将人挡在身后。
  “杨大少不必如此,我只是难得见到‘大明星’。”魏梦哲面色怪异地,“你这么爱吃醋,可要把孟家二少好好看住了,省的哪一天跑了。”
  杨寒握住孟冬初的手,对着魏梦哲说:“你也要把身边这位看住了,别哪天一不小心自杀了。”
  魏梦哲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青着脸走开了。
  孟冬初在一边看着没说话,只觉得两人的对话很奇怪,特别是杨寒那句话。印象中,杨寒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让魏梦哲脸色大变,看来杨寒知道魏梦哲什么把柄。
  只是这魏梦哲本来就有些难以捉摸,这些日子不见,面色和状态似乎更阴沉了些。
  “他看上去戾气很重。”孟冬初说。
  “他么,你以后绕着点走。”杨寒说,“保镖我给你再加两个。”
  “不用了。”孟冬初张口就否决了。
  为了不让自己和孟冬初的关系因为增加保镖而弄僵,杨寒并没有坚持,只记着以后叮嘱一下孟冬初身边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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