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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受的反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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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白长到这么大,谨小慎微遵纪守法,从未越雷池一步,围拢的警员抢走他的水盆毛巾,将他头朝下按趴在地,强硬掰过手臂,手铐咔哒两声,让他动弹不得。
他还穿着松垮的病号服,手腕被冰凉铁片磨破,疼痛沁入皮肤,他在强硬的命令里被拉扯起来,推推搡搡向前,被几个人抓上警车,车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狠狠打个哆嗦,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坠冰窖,牙齿咯咯作响。
第57章
陈树达接到赵东电话的时候,刚送走一波客人,陷在宽大座椅里揉鼻梁,太阳穴嗡嗡作响。
爷爷年龄大了,身体不好,这次被惹了大祸的父亲气晕,在病房躺了一周,外界受公司变动影响很大,连证监会都发来问询函,要求逐条给出答复,陈树达安抚公司安抚客户安抚家里,忙的没空沾床,困了就在办公桌上趴着,闹铃响起继续工作,夜以继日处理问题,刚把基础工作理顺,任务分配下去,赵东一个电话打来,说林羽白两天没来上班,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不知道人去哪了。
陈树达揉揉胃腹,压下骤然涌上的酸水,没人看管他肆无忌惮,速溶咖啡一杯接一杯喝,胃壁灼的隐隐作痛,他一手捏着手机,听赵东六神无主的汇报,另一手触碰瓷杯,想把凉透的咖啡倒入腹中,手指碰到杯壁,橘子精的声音从天而降,似叮咚泉水,轻柔滑进耳蜗:“树达听话,不要喝太多哦!”
陈树达手指一僵,拨开杯子,转而去拿烟盒,磕几下没倒出烟卷,他揉弄脖颈,抻开领带丢掉,抬脚往外面走:“从我离开那天开始,把所有和小白相关的事情,原封不动告诉我,细节不要遗漏。”
赵东在那边连珠炮似的汇报,陈树达边听边示意阮明峰过来,帮他订最近的航班回去,阮明峰连连摇头:“陈总,这边离不开您,进度都要向您反馈,您这时候抽|身……”
“刚找好负责人了,把任务分配下去,每个部门由专人负责,”陈树达挂断电话,披外套走下楼梯,“有问题部门内部处理,实在解决不了,再发邮件给我。”
在等待登机的时候,陈树达给林羽白发去一条微信,拨去一个电话,通通无人回应,在他和林羽白的对话框里,有很多小橘子发来的信息,描述生活中的小事,夹杂几个“放心工作”的表情包,他向上挪动手指,仿佛看到兴高采烈的橘子精,从屏幕里蹦跳出来,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陈树达用眼过度,眼皮生疼仍不舍闭眼,他摸摸林羽白的头像,在他发来的内容里翻找,给本地的朋友拨去电话,让他们帮忙活动,寻找和林羽白有关的消息。
怀着心事登上飞机,飞机平稳运行之后,空姐推餐车过来,问他们要什么食物饮料,陈树达要了冰水,靠冰凉缓解燥热,他不知多久没睡,黑眼圈沉沉堆在眼底,似用墨笔描绘出来。
他盯着窗外凝固的云朵,被光线刺的眯起双眼,悬浮在空中的时候,时间被无限拉长,一刻即为永恒,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他千里迢迢回到老家,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橘子从来不和他抱怨,开开心心打电话发短信,说自己一切都好,让他专心忙自己的事情,他确实一心一意工作,忙好了回过头来……
“这次回去,我要放个长假,”陈树达说,“明峰,落地后你先回公司,叫所有部门经理开会,重新梳理业务条线,把方案交给陆总。”
阮明峰连连点头,落地后上了来接陈树达的专车,一路奔回公司,陈树达坐在候机大厅,刚关闭飞行模式,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点燃引线,在手机里爆炸,而在这浩如烟海的信息里,有一条格外刺眼,令他抿紧唇线。
“林羽白制作销售违禁药品并虚假宣传、非法倒卖电话资料,所涉数额较大,造成恶劣影响,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
发来信息的是他的老朋友易鸣,在圈子里消息灵通,众人有事都会找他。
易鸣长叹一声:“你也知道,最近打黑除恶查的严,以前可能没事,没被抓到算他幸运,现在算撞枪口上了,判个几年都有可能。这是你什么人啊?关系一般就别管了,关系近的话我帮你牵线,虽然见不到面,送点东西还是行的。”
“你来安泰三号院,”陈树达说,“我在那里等你。”
他按林羽白曾经发给他的定位,叫车前往安泰三号院,这个新租的房子闹中取静,属于次新的小区,小区绿化合理,绿荫假山应有尽有,踏进去山峦叠嶂,不远处是自来水库,站在高层眺望远方,视线被湖泊溶解,缓缓沉坠下去。
他在1605的门牌前摸索,门牌后有个暗格,挂个小小布袋,里头藏把钥匙,取出来塞|进门锁,咔哒打开锁头,迎面扑来淡雅橘香,陈树达走进房间,客厅堆着几个包裹,桌上摞着几个画框,旁边是叠好的小画,他把它们合在一起,少了一副小画,画框空了一个。
除了几个来不及拆开的包裹,新家被林羽白收拾的干干净净,阳台上有摊开晾晒的营养土,角落有两个懒人沙发,外面还有崭新塑膜。
陈树达走进卧室,床单被褥都是新的,棉枕和荞面皮枕挨在一起,荞麦皮上面还有橘子枕套,是从阁楼带过来的。
他走进浴室,牙刷牙缸毛巾都是双数,浴室门口的拖鞋都有两双,其中一双明显偏大,陈树达看看鞋底,正是他的码数。
他坐进沙发,环视四周,只觉少了一人,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独自一人的时候,住过各种各样的房子,大的小的新的旧的,住哪个都没有区别,但和小橘子生活在一起,墙壁多了很多装饰,房间里多了忙来忙去的身影,办公室有了不重样的一日三餐……这些看似微小的改变,像蝴蝶扇动的飓风,彻底改变他的生活。
现在这房间空荡荡的,熟悉的味道消失殆尽,陈树达捏紧手机,指骨咯咯作响。
小橘子绝不会做这些事情,能贩卖电话资料,甚至制售假药……知道林羽白的信息,并能嫁祸给他,这人一定对他非常熟悉。
之前去泊雅湖摊牌的时候,他和林羽白连麦,听到罗辰和一个女孩的声音,那女孩叫薄松表哥,应该是关系很近的亲戚,刨去那个拿了钱就跑,动机不足的罗辰,薄松和那女孩都有嫌疑,说不定是一丘之貉,哪个的屁股都不干净。
手机嗡嗡作响,陈树达打开房门,易鸣气喘吁吁,从楼梯拐角冒出脑袋:“我的妈呀总算到了,高速开到一百六,都快飞上天了,认识你这么久,没见你折腾这么多人,这林羽白从哪来的,是你什么人啊?”
“是我爱人,”陈树达与他擦肩而过,径直往楼下走,“来的正是时候,走,开车送我去泊雅湖。”
第58章
易鸣瞪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结婚了?”
“马上办婚宴了,”陈树达说,“记得来随份子。”
他神色平静,步履如风,飞快走到一楼,站在车边等人,易鸣急匆匆跟上,钻入副驾系安全带,一脚踩上油门:“你爱人怎么会扯进这种事情,被人盗信息了?”
“对,”陈树达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做坑蒙拐骗的事情。”
易鸣啧啧称奇:“做这事的人胆子可够大的,盗用他人信息,干扰办案流程,查出来罪加一等,吃不了兜着走了。”
“走,”陈树达敲敲方向盘,示意易鸣向前,“去泊雅湖。”
泊雅湖二号别墅的房门大敞四开,客厅一片狼藉,桌上还有剩一半的外卖,菜汤凝在地上,散发酸腐酸味。
薄松陷进沙发,被硬骨扎的浑身难受,这沙发磨的旧了,顶上凸|出一块,尖锐卡进骨头,他像个被捅|破的米袋,精|气流泻殆尽,徒留干瘪外壳。
他捏着手机,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一群警员刚刚冲进他家,在一楼二楼翻找一番,找了半天没找到人,连声逼问他林羽白在哪,薄松连连摇头,这些人狐疑看他,把找出来的东西分类收好,浩浩荡荡离开,警车消失在视野中。
薄松揉揉脑袋,太阳穴嗡嗡作响,血管勃勃跳动,几乎要爆出皮肤。
之前开出租把林羽白带走,只为要他回自己身边,并不想谋财害命,所以林羽白执意离开,他没有阻拦,眼睁睁看人消失,他坐在崖边,被滚卷的风吹透身体,哆嗦抽根烟出来,还没等点着,烟盒被风浪卷走,咕噜噜滚到崖下。
他被烫到似的,砰一声起身,晕头转向上车,一路开回泊雅湖,大被一蒙不省人事,三餐靠外卖撑着,如果没有警方闯入,他现在还卷在床上冬眠呢。
房门破开的一瞬间,他怀疑林羽白报警抓他,要让他付出代价,他僵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正想脱身的办法,这些人与他擦身而过,挨个房间找林羽白,要把林羽白带走。
怎么回事?
林羽白犯什么事了?
怎么来他家里找人,会不会把他牵扯进来?
他们在二楼待的时间最长,把电脑打包带走,说要保存证据,二楼一整层从不住人,除了回老家的连玉芬……
薄松狠狠捶上椅背,敲的指骨发麻,手腕生疼。
以他对林羽白的了解,给林羽白十个胆子,都不敢做违法的事情,如果是连玉芬做的……那林羽白前脚刚走,她后脚没多久就和他告别,说找不到工作要回老家,就都能说得通了。
疯了吧,连玉芬干什么了,要作死自己作死,万一把他牵扯进来留了案底,他去找谁说理?
薄松猛捶桌面,抽|出手机,要给连玉芬拨号,号码输到一半,他心念电转,担心这事还没结束,警方会在房间里留录音设备,收集额外的信息。一念及此,他翻箱倒柜拨弄,找出几张新电话卡,关上房门坐上台阶,给连玉芬拨去电话。
不接。
用他的号码拨了一遍又一遍,连玉芬根本不接,无回应时间变长,薄松的心越提越高,忧虑越来越重。
他转而给二姨拨号,对面很快接听,二姨的大嗓门冲出听筒:“松松啊,想二姨了吗?过年哪天回家?今年能结婚吗?”
薄松斟酌词句:“二姨,玉芬在吗?我有事找她。”
“玉芬,玉芬不在你那?”二姨怔忪一瞬,如被冷水泼下,“她说投简历找到工作,正在工厂上班,周末去你家吃饭,她是这么和我说的!她不在你那?
她也没回家啊!”
薄松眼前一黑,声音从牙缝挤出:“呃……对,她可能出门找朋友了,没和我说,你别着急,我找找她。”
他无心和二姨解释,挂断电话在门口踱步,气的团团乱转,一脚踢上房门,疼的嗷嗷直叫。
易鸣和陈树达坐在车里,音箱里传来一声巨响,夹杂薄松跳脚嚎叫的咒骂。
“这人是个谐星,”易鸣捂着耳朵,龇牙咧嘴,“中国达人秀应该邀他参赛,不然够屈才的。”
他开车带着陈树达来到泊雅湖,别墅一楼窗口有人走动,陈树达没有下车,让他带迷你录音设备过去,把它粘上门板,回来连接音箱。
两人的车停在树荫下,薄松在门口挠头打转,一屁股坐上台阶,拆卡换上新的,重新拨通电话。
对面无人接听,换了第三张卡,打了三次之后,对面按下接听,薄松揉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连玉芬?”
没人回答。
薄松猛踹地面,把石块一脚踢飞:“说话!你他妈聋了还是嘴被缝了,话都不会说了?”
连玉芬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回应:“哥,怎么了,谁惹到你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什么他妈的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薄松唾沫横飞,“你他妈干什么了?几个警察闯进我家,把二楼的电脑银行卡都收走了,差点把我抓进去做笔录!我干这行本来就提心吊胆,天天如履薄冰,见着经侦都绕着走,生怕被人抓住把柄!我好心好意让你来住,你可倒好,把我往火坑里推,你还有良心吗?”
连玉芬隔着话筒,被喷的满脸口水:“哥哥哥哥,哥你冷静点,怎么了嘛,有话好好说啊。”
“你在二楼的时候干什么了?”薄松问,“说什么投简历你投了吗?投到哪了,简历给我看看。”
“哥,我在朋友的厂子工作,不用投简历了,”连玉芬噎了一下,“我还有事,监工在催了,先挂了啊。”
“你敢挂一个试试,我把你的事都抖出去,说给二姨二姨夫听听,”薄松冷哼出声,“让他们评评理啊。”
连玉芬捏紧手机,不敢动弹:“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是吧,要不要我过去报案,替你说明情况?”薄松怒火攻心,“我认识林羽白十年,这种事他做不出来,除非……”
“哥,到底什么事啊,”连玉芬说,“警察来说什么了。”
薄松噎住话头,他原本驽定这事是连玉芬干的,可连玉芬一问三不知,他听得有些摇摆,怀疑自己错怪人了:“不知道,在我家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可能去别的地方找了。”
“哥你听,我现在在厂子里,每天都是三班倒,声音太大没听到铃声,”连玉芬举高手机,给薄松听机床切割的声音,“监工管的太严,接你电话我都得扣钱。”
薄松听了这话,气焰消退不少:“怎么不和你妈说实话呢。”
“我妈要是知道她省吃俭用供我念书,我好不容易毕业,还在工厂干活,她非气死不可,”连玉芬说,“表哥你别告诉我妈,她前段时间高血压犯了,现在吃药像吃糖豆,万一气病了去医院了,我可要心疼死了。”
薄松哑口无言:“这事真和你无关?”
“哥,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事和我有关,”连玉芬低声哄劝,“我要是有这本事,早就穿金戴银回老家,带我妈出国旅游购物,说不定看上哪个小岛,买个国籍定居国外了呢,哪还用这么藏着掖着,怕我妈心疼,连实话都不敢告诉她。”
“那……”
“哥,人都是会变的,”
连玉芬揉弄指节,“嫂子以前肯定不是这样的人,这个你比我清楚,我在你家住的那段时间,嫂子天天给我做一日三餐,吃过嫂子的饭,我再也没法订外卖了,但我走之前,他就从你家搬走,说不定和别人好了,嫂子人那么善良那么听话,万一被人怂恿,鬼迷心窍想钱想疯了,干了不该干的事,挣了不该挣的钱,那我们也没办法,你说是吧?”
第59章
盛怒之下,薄松嗓门极大,连玉芬不得不提高声音,两人的对话传到音箱,在驾驶室里回荡。
“这事和薄松关系不大,和她妹妹有直接关系,”陈树达说,“她妹妹一直追问,但薄松从来没说出细节,她怎么就这么驽定,警方带走小白,是因为‘干了不该干的事,挣了不该挣的钱’,明明有那么多种可能,她偏偏只盯一种。”
易鸣恍然大悟:“做贼心虚?”
“我让人查了这段时间进出泊雅湖的快递记录,单号都在这里,”陈树达拨弄手机,查看里面的图片,“连玉芬收发过很多快递,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淘宝京东的件都很多,但每隔一段时间,她会接到从a市寄来的快递,这些快递的发货地和电话都不一样,苟炎的名字出现两次,她收货后从不寄回,我怀疑这是样品,发来给她做检测的。这个苟炎是突破口,他的信息我让人查了,但苟炎人在a市,出结果需要时间,开车过去要五个小时,你推了其它事情,开车带我过去。”
陈树达关掉音箱,收回手机,抽|出纸巾擦手,示意易鸣开车,易鸣反应过来,认命踩上油门:“好,我算看出来了,陈总拉我出来,就为了让我当马夫的。得了,我这就舍命陪君子,陪你走这一趟。”
两人把油箱加满,在高速上飞快前行,陈树达盯着手机,连续回复信息,手指在屏幕上敲打:“苟炎,男性alha,年龄二十六岁,专科毕业后从事游戏代练,经常出现的地点是自由行网吧,家里是单亲家庭,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弟弟,弟弟刚念初一,成绩一般不太听话,经常被请家长,苟炎常代母亲参加。”
易鸣舔舔嘴唇,捏紧方向盘:“我可不敢惹你了,你能把我祖宗八代都扒出来。”
“不感兴趣,”陈树达揉捏鼻梁,“浪费时间。”
易鸣无奈:“可这都是警方的事,为什么不通知警方,让警方过去查案?”
“流程繁琐,并且容易打草惊蛇,”陈树达说,“他们现在逮捕小白,说明在程序上没有问题,或许很快就会结案,在这时出现新的线索,如果不是当事人主动投案,继续调查也需要时间,但我不想赌也不想等,我想让小白早点出来,早一秒也是好的。”
他的嗓音微微颤抖,易鸣偏头看他,只觉这进退有度都是装的,树达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那你的意思是……想让她主动自首?”易鸣摇头,“我看没什么可能,听这妹妹和她哥说话,她就是个打不碎嚼不烂的铜豌豆,放进热锅都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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