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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忠犬不如养忠龙[娱乐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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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破书店,有什么东西可给他偷的。”黎之清不在意地笑着,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回头冲他眨眨眼睛,“全店最值钱的就是我了,他总不能把我这个人偷走吧。”
  宋俊麟一听,噗嗤笑了。
  还真别说,要是黎之清打算靠长相吃饭,他那张脸看起来的确是挺价值不菲的。
  和一楼书店的寒酸朴素不同,二楼住房被装修得简洁雅致,生活配置齐全,采光也没毛病,宋俊麟最后走进自己要租的那间卧室,从头到脚都透着满意。
  黎之清把套在手腕上的一根皮筋褪到指尖,熟练地把头发束在脑后,撤去床上的防尘罩,帮宋俊麟一起换上带来的床上用品。
  他背对房间的落地灯,身形被暖暖的灯光裁剪,整个人似乎都要发起光来,惹眼得就跟电影里的精灵王子一样。
  宋俊麟看他的发梢在身后晃来晃去,忍不住问他:“你看着最多二十岁吧,咱们国家的学校规章制度那么严格,你是怎么把头发留到这个长度的?”
  “我待在国内时间不多,那些规章制度管不到我头上。”黎之清笑着回答。
  “我小时候也蓄过辫子,我妈让的,但是升上小学就被老师要求剃成平头。”宋俊麟跟他闲聊起来,“我们老家那边有个说法,小孩儿体弱就给留成长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长了能把魂儿捆住,不让孩子早早夭折。”
  黎之清正要把床单抖开,闻言顿了一下手。
  “都说父母越疼捆得越牢,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宋俊麟啧啧着,最后笑了,“我刚出生那会儿直逼九斤,壮实得跟猪崽一样,你说我这哪需要捆魂儿啊。”
  黎之清垂着眼睛听他说话,利落地把床单铺平理好,直起身笑了笑:“好了,剩下的要靠你自己收拾了,我去看看那人还在不在。”
  宋俊麟正想点头,黎之清那边已经推门离开,他下了楼梯一抬眼,发现男人根本就没挪去椅子坐着,还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黎之清刚要开口,男人却突然张开嘴巴,不太熟练地说出三个字来。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埋在地下历经千年不见天日的古旧琴弦,乍一弹奏倒在艰涩间显出醉人的沧桑韵味。
  可黎之清当下显然没法欣赏那人的嗓音究竟好不好听,也同样没法惊讶原来男人不是个哑巴。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多半是快废了,愣了片刻瞪眼挑眉,一副不可置信的傻样:“哈?”
  男人专注看他,重复一遍,这回开口比刚刚顺畅不少。
  他缓慢且清楚地说:“我要你。”


第3章 
  我、要、你。
  这三个字拼在一起是挺常见的字词组合,从任何地方看到或是听到黎之清都可以理解,怎么一经对方嘴里说出来,他就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懵圈地缓慢眨两下眼睛,目光飘到别处,思索男人怎么就突然冲他冒出这么一句。
  时钟的秒针转过半圈,黎之清想起自己上楼前对男人说出的那些话,更觉得头晕了。
  “……什么?”黎之清扶住旁边的书架,歪过头半眯起眼睛,不确定地用指腹摩挲着木头边角,“我?”
  男人点头,神态里不含一丝的玩笑意味。
  黎之清眉毛一拧,心里情绪错综复杂,有点想问问他到底是哪个“要”法,但是一看男人老干部似的正经表情,又觉得是自己想歪了。
  他清了清嗓子,把想法轴回来:“是需要我帮忙?要我做什么?”
  男人没有及时回答,唇角动了半晌才出声道:“跟我走。”
  跟、我、走。
  黎之清确定对方这次说的三个字没给他任何想歪想偏的机会。
  他听得一头雾水:“跟你走?为什么?”
  可能是对方已经顺利开口两次的缘故,也可能是黎之清本身愣了好一会儿,以至于他觉得男人这回酝酿字词的时间远没有上次漫长,不过答复内容倒是让黎之清愈发怀疑起自己的听觉结构发生了紊乱。
  “是我的。”
  男人声调平缓,较上次开口而言,字与字之间的衔接速度相对稍快,语气上也更加斩钉截铁。
  尽管对方没有使用确切主语,不过那双眼睛在他说话时笃定得快要在黎之清脸上灼出两个窟窿,想也知道句子开端缺少的是什么字眼。
  黎之清有点头疼,他短暂地合起眼睛,复又睁开:“……这位先生,不提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算你是我关系很铁的朋友,我也不可能被贴上这样的标签。”
  男人不错目地继续看他,沉默片刻,又哑着嗓子说:“标签。”
  “什么?”黎之清没明白,跟他瞪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在问他标签的意思,耐心解释,“我的意思是,很遗憾,你说我是你的,这点认知明显是错的。我只会留在这里,不可能跟你去任何地方。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避完雨就可以离开了。”
  他这句话说的长,男人安静的时间更长。
  他的反应实在太慢了,说话也表达不清,连做基本交流都有点费劲。
  黎之清再把那张清冷的脸打量一遍,怀疑对方可能在智商方面有些缺陷,再不然就是精神方面有些障碍。
  他想到这里开始担心起来,自己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万一对方真是个智障或者神经病什么的,会不会被他激怒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不过黎之清明显脑补太猛,也明显看错了男人的脾性,对方听完他的话站姿没有发生丝毫变动,依旧端正自律,只把眼睛垂了下去。
  他睫毛平直,目视前方时不觉什么,垂下眼睑才显出过人的长度,遮挡住头顶的部分灯光,薄薄地洒下一弯阴影,导致他的目光隐约有些黯暗。
  黎之清看他这个反应就意识到自己想多了,男人的寡淡情绪都达不到正常人的标准,想成为一个言行疯癫的神经病人很有难度。
  “你一直在这里。”男人重新看过来,发音依旧滞涩,好在一次比一次说得利落。
  他大概没有掌握语气上的切换,言辞始终肯定,然而再次抬起视线时,眼底分明显出询问。
  黎之清被那双点漆似的眼睛看着,脑子一空,情不自禁地点头回应,接着才愣了一下:“你想让我跟你走,不是因为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男人摇摇头,站在书店中央看着黎之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向他走进几步,抬手轻轻覆上他的头发,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嘴角弯出很小的僵硬弧度:“对不起,打扰你。”
  话音落下,男人深深看了黎之清一眼,转身走出店门。
  直到又一记闷雷沉沉炸起,黎之清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被对方碰触的头发,走去门边往外张望,巷道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再看门后的伞架,只有两把伞相互靠在一起。
  就这么走了?
  黎之清念叨一句“这人真怪”,索性直接把卷帘门拉下锁好,关灯上了二楼。
  晚饭是他和宋俊麟自给自足,吃饭时两人打开电视,天气预报的主持人正解说到京都近日的天气情况。
  “预计未来一周,京都地区仍处于暴雨模式,需继续关注阴雨天气给交通出行带来的不利影响。”
  “京都是不是有人遭天谴了?”宋俊麟看着卫星云图上那团单单汇聚在京都上空的雨云,忍不住道,“是不是老天爷盯上了谁,一路摸索到京都,等找准了人就一道天雷劈过去。”
  黎之清莫名觉着后背发凉,忙喝下一口汤:“不吉利的话少说。”
  “我就随便讲讲,咱们又没做过亏心事,劈也是劈到别人身上。”宋俊麟不以为意。
  黎之清端着饭碗,心想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就是突然有种很中二的错觉,这雨这雷全是奔着他一个人来的。
  “对了,大清,你在家里怎么安排学习时间?我尽量不打扰你。”两人性格都好相处,宋俊麟和他已经熟悉起来。
  “你随意就好,我不是学生。”
  “卧槽不是吧!你都工作了?!”看着明明这么小年纪。
  “我也不工作。”黎之清夹了块肉。
  “那你……?”
  黎之清面色不改:“专业养老,混吃等死。”
  宋俊麟一梗,说不出话来。
  “逗你的,”黎之清乐了。“我现在也打算做点感兴趣的事情。”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跟我讲讲。”宋俊麟拍拍胸膛,“我做了好些年兼职,找工作太拿手了,说不定能帮到你。”
  “你不是画漫画的吗?”
  “嗨,这不得接触社会激发灵感嘛。”宋俊麟笑,“我下篇打算画娱乐圈的题材,最近去一个餐厅忙活,给在老街拍戏的剧组送送盒饭,瞅准机会就偷瞄两眼收集素材。”
  黎之清停下吃菜的动作抬头看他:“剧组?”
  “对啊,挺小的一个。”宋俊麟催他,“快说想干什么,我帮你琢磨琢磨。”
  黎之清静了两秒,开口道:“我其实挺想做演员的。”
  要是其他朋友说这回答,宋俊麟肯定会笑他们白日做梦,可一换成黎之清……
  “靠谱啊!”宋俊麟用筷子一敲碗边,“就你这脸,当演员肯定能火!”
  就因为脸?黎之清无奈笑了。
  “其实你去唱唱歌也挺好的,我觉着你这长相干什么都能出头。”宋俊麟道,“演员太辛苦了,听说零下好几度还有往水里扑棱的,你非得当演员吗?”
  黎之清微低下头,搅了搅碗里的米粥:“世事无常啊,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演戏多好,演老的又能演少的,就当是多赚了好几辈子。”
  宋俊麟立马偏头使劲一呸:“好好的说什么嗝屁不嗝屁,晦气!”
  黎之清笑了笑,扬眉往嘴里塞了块肉,很是满足地弯眼咀嚼,跟只进食的小仓鼠似的,看得宋俊麟忍不住跟着他笑。
  “演戏也行,不过最近没看到有什么海选的消息。”宋俊麟笑完还真替他琢磨起来,想了半天眼睛一亮,“哎!你明天跟我一块儿去送盒饭怎么样?”
  黎之清咽下肉,不解地抬眼看他。
  “我同事明天病假,你去给我搭把手。”宋俊麟觉得自己这想法很高明,“就当去剧组看看别人怎么拍戏,说不定还有机会当个群演,或者被经纪人看中什么的。多出的那份工资也是你拿,怎么样?”
  哪有经纪人会跟明星一起蹲在片场的,不过黎之清也的确被能去片场观摩这件事吸引了,点头应下来,对他道了谢。
  “谢什么,我巴不得你赶紧火起来,让我在朋友圈里得瑟得瑟。”宋俊麟大咧咧地摆摆手,见黎之清笑了自己也高兴。
  也是怪了,平时他并不是什么热心的人,可这回就是想替对面这个笑吟吟的小青年操心。
  黎之清还要再说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放下碗筷掏出来一看,是唐顺时打来的。
  他站起身走出餐厅,接通电话:“怎么?”
  “你今天遇着什么好事没有?”
  黎之清光听声音就能想到对方的那副猥琐模样:“我又不出门,能有什么好事。”
  “有句话怎么说,”唐顺时语气吊儿郎当的,“人在家中坐,福从天上来。”
  “您能说得简短点吗?”黎之清惦记着没吃完的半碗饭,“我还没吃饱。”
  唐顺时骂他一句“没耐性”:“说正经的,今天就没发生点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
  黎之清想到今天来店里的黑衣男人,简单跟他提了一下:“也不算多特别吧。”
  “夸你天真你还听不出说你傻的潜台词了。”唐顺时给他分析,“暴雨天,没打伞,浑身干干净净地到你面前,你觉得这能是一个普通人?”
  黎之清心说自己还以为他是智障神经病来着:“那他跟你一样是个神棍?”
  唐顺时沉默一会儿,说:“我年纪大了,你别气我。”
  黎之清撇撇嘴,又憋不住轻笑两声。
  “就京都那雨,头几天下得再狠也狠不到今天这样电闪雷鸣的地步。我瞅不出这雨因什么猛起来,闲着无聊担心你,给你卜了一卦。你猜怎么着?偏偏这雨喜到你身上了。”
  “闲着无聊?”他呸。
  唐顺时承了那一呸,压低声音直奔主题:“今天去店里的那位,恐怕不是个人。”
  黎之清被他神神叨叨的语气搞烦了,刚想怼他就听那边又来一句。
  “我怀疑那是从渊里来的,是条蛟。”
  作者有话要说:  攻:你才从渊里来的,你全家都从渊里来的。
  尽管攻说话有点智障但是真的不是傻攻,他只是太久没和人接触,对说话和理解话都很陌生,后面就好啦。


第4章 
  唐顺时是个老道士,名副其实的那种老,在政府那边保有饭碗不说,甚至还有张民国时候的身份证件,鬼知道他活了多少个年头。
  黎之清跟他相处这么久,奇奇怪怪的事情没少见识,可这回直接上升到妖啊神的层次,再加上以往没少被姓唐的唬过,一时间难免心生怀疑。
  他瞧着客厅窗外瓢泼涌来的雨幕,眨一下眼睛:“蛟多没意思,他该是天上……”
  神仙啊。
  “童言无忌。”唐顺时打断他,忙呸两声,“就这个年代,开发破坏那么严重,但凡能成精的全有个小名叫‘坚强’,成蛟就够了不得了,别瞎说。”
  “你的意思是,京都这场雨和一条蛟有关?”黎之清在脑子里搜寻了相关的神话信息,“不对啊,蛟又没有主雨的本事。”
  “听说过‘走蛟’没有?”
  黎之清还没把走什么听清,唐顺时就自问自答:“成,你没有。”
  黎之清翻了个白眼。
  “虺经百年则成蛇,蛇修千年又成蛟,蛟生四足,运气好的再历千年能沿江入海,渡劫化龙,这个过程一般会伴随暴雨洪涝。京都沿海,水道四通八达,要真有蛟想跑到海里,你说京都是不是块宝地?”唐顺时说着笑了,“不过半道上建的那座悬剑桥可不含糊。”
  京都的悬剑桥少说建了五百年,桥梁中间雕着把斩龙剑,为的就是防止走蛟引洪。
  黎之清没说话,他不想让姓唐的听出他没搞懂这事和自己有几毛钱的关系。
  “假如有个学生明天考试,但是他什么都不会,监考上又有漏洞,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黎之清脱口道:“作弊。”
  答完他愣了下,茅塞顿开。
  “对那条蛟来说,最好的作弊法子就是找命格金贵的人讨封。”唐顺时道。
  “你的意思是,他来找我讨封?”黎之清笑得不带笑意,“我一个短命鬼,找也不该找我啊。”
  “你诚心想早点死是吧?”唐顺时又呸,“甭管你能活几年,要论金贵,还真少有人能比过你。”他顿了顿,“都是造化,他要真能腾云化龙,你也结了善缘,以后指不定活得自在一点。”
  “我现在就很自在。”黎之清剥了颗糖丢进嘴里。
  “成成成,全国人民都没您自在。”唐顺时笑着啐他,末了叹口气,“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推测,就算猜偏了,京都那雨帮你转了气运也是真的。”他又提醒,“万一,我说万一,那要真是条想化龙的蛟,或许还会过来找你,你别再急着把人撵走了。”
  “谁撵他了?”黎之清话没说完就被撂了电话。
  他可是问了对方好几次需不需要帮忙,怪也怪那个男人自己不好意思把话挑明,性格太含蓄腼腆。
  黎之清原本觉得唐顺时这想法不靠谱,结果当晚睡下就做了个怪梦。
  他梦到自己浮在半空往下俯视,看见书店屋顶攀盘着长长一条生物,表面覆着黑黢黢的鳞片,边缘隐约泛着几缕金光,隐匿在一片烟云雨雾里看不清明。
  老实说,黎之清拿浑身长鳞的东西实在没辙,他不是怕,单纯是因为鳞片大量叠在一起后瞧着滑腻腻的,看着难受。
  他蹲在上面往下盯,心里丝丝儿地冒出凉气,被恶心的。
  人在梦里反应慢,黎之清毛了半天才想起唐顺时的那些话。
  看这模样,好像还真是条黑色长蛟,这算不算来梦里跟他讨封?
  他捏着指节犹豫了下,又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正琢磨着怎么从空中下去,那条黑蛟突然摆尾动了动,似乎要把脑袋从房顶另一端抬起来对准他。
  黎之清顿时瞳孔一缩,龇牙吸气地做好准备去看一颗跟蛇没差多少的脑袋。
  脚下云层荡了荡,朦胧间竟然露出几缕黑色和两点金光。
  那好像是……鬃毛?
  他愣了下,刚眯起眼睛仔细去看,却被宋俊麟的一嗓门哀嚎狠狠抛回现实。
  黎之清爬起来推开房门,宋俊麟正火急火燎地冲进厨房准备吃的,见他出来忙催他:“快快快赶紧收拾自己!我不小心起晚了怕要迟到!”
  黎之清打个哈欠点点头,回房换了身衣服,洗漱完打了两份豆浆端去餐厅。
  早饭吃得匆忙,宋俊麟边嚼最后半个鸡蛋边往楼下走,嘴里含糊道:“我这人认床,一换地儿就得失眠,没想到昨晚倒进床里两眼一闭就睡死过去,连个梦都没有做。”
  “我倒是做了个梦。”黎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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