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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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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沉着脸,问道:“你给宋海燕注射了多少毒品?”
  “反正不会死。”被戴上手铐,柯义东嘿嘿地笑起来,“这种人死了,你们不觉得不痛快吗?”
  司徒转身将宋海燕放平,解开捆着她的绳子,但是,宋海燕此刻已经对外界毫无反应了。脸上的表情难看的让司徒觉得有些恶心。
  林遥咬咬牙,拿出手机通知谭宁,叫救护车来。顺便,拿起一块儿还有粘性的胶带,封了柯义东的嘴。林遥示意司徒,不要出声。
  司徒明白他的意思,将柯义东交出来的手机给了林遥。林遥看了一眼,回拨。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林遥失望地收好手机,对司徒摇摇头。
  司徒蹲下身,使劲拍打了几下柯义东阴沉沉的脸,“行,柯义东你够可以的。居然把我们俩都骗了,说说吧,你那哥们是谁?”说着,撕下了黏在嘴上的胶带。
  柯义东脸上的疑惑表情非常夸张,歪着头看司徒,“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人的精神是不是有毛病了?
  “少跟我装蒜,宋海燕谋杀案、申路军谋杀案还有王鲁的谋杀案,在你杀害三名被害人的时候,是谁给你通风报信?”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卧槽,小子跟我玩这套!?司徒笑了,一把掐住柯义东的脖子说道:“你利用申路军杀了宋海滨,反手就杀人灭口。没人给你支招就特么出鬼了。”
  柯义东看着司徒,对他露出讥笑,“你觉得我会说吗?我连死都不怕,会出卖同伴吗?”
  “但是你不甘心。”司徒沉声说道:“不管是被你杀的那几个人,还有宋海燕,甚至是闫峰。这些人对你来说,都是眼中钉,肉中刺。你的杀人动机酝酿了十几年,你会甘心仅仅是杀了他们?”
  “除了死,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报仇办法吗?”柯义东讥笑着问道:“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不妨教教我。”
  “为什么留下下一个被害人的线索?”林遥忽然问道,“宋海滨死亡现场,你留下了电影票,暗指王鲁;在摆放玫瑰花礼盒的座位上,你让王鲁留下了柠檬味的巴黎水,暗指申路军。我以为申路军就是最后一个死者,因为在他的死亡现场,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暗指下一个被害人的东西。现在,我明白了。”
  有些事情,真的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林遥说:“我们没有在申路军的死亡现场找到暗指下一个被害人的线索,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留下,换句话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要杀了宋海燕。你要让她活下来,看着她众叛亲离,被所有人鄙视,在监狱里一点点衰老,直到死亡。你的目的是让她的有生之年都活在恐惧和痛苦中。就像你刚才说的,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了?柯义东,这就是你的不甘心。”
  面对林遥的咄咄逼人,柯义东的脸扭曲了起来。


第25章 凶手、子弹、真相
  司徒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真可惜,老子不是警察。”随后,他在柯义东身上搜了一番。最后找到了一次性注射器,“上面肯定是没指纹喽,或者说,有闫峰的指纹吧?你是打算把几起命案的罪名都嫁祸给闫峰。”
  林遥的心情烦闷到了极点。说道:“柯义东,你为了给袁欣报仇,做到这个地步,不后悔吗?”
  柯义东同样讥笑了林遥,说:“你们还算不错的,至少能跟上我的计划了,虽然每次都晚了十几分钟。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也没多少年可活了,临死前能看到这几个畜生生不如死,我还有什么遗憾?你们觉得我十恶不赦?别开玩笑了,你们知道他们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柯义东愤愤地瞪着地上的宋海燕,“他们被他们害死的人,谁去关心?谁会为他们讨个公道?我,我的爱人,我的父母都毁在他们手里,我为什么不能报仇?如果法律可以还我一个公道,我为什么还要自己报仇!就是因为他妈的没人给我一个公道,我才自己动手!”
  最后几句话,柯义东对着林遥吼叫,眼睛里满是仇恨与痛苦,还有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林遥的心里堵的发慌,因为他知道,天底下不是所有事都能得到公道。
  房间里诡异地安静下来,林遥心潮起伏,有太多话想说,却又发现无话可说。
  忽然间,司徒不冷不热地问道:“柯义东,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近乎于嘲讽的话,却如当头一棒敲醒了林遥,前一秒还有些憋闷的不快感荡然无存。林遥慢慢蹲了下去,注视着柯义东充满了仇恨的眼睛,“有些事,错了可以重头再来,但是有些事,只有一次机会。你不是想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报仇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司徒闻言非常惊讶,甚至将这种惊讶表露在脸上,诧异地看着林遥。
  林遥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宋海燕,“她当年做过什么,你来指证。你自己也说活不了几年了,那么就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该遭报应的遭报应,该伏法的伏法,该死的就去死。大家一了百了,这辈子的账这辈子偿。”
  司徒挑挑眉,觉得林遥这种心理战术很有趣。
  突然,这个节骨眼上,昏迷的闫峰转醒。他靠着墙,强撑着睁开眼睛。司徒忙过去扶着他,“感觉怎么样?”
  闫峰没有回答林遥,只是看着柯义东,艰难地说句:“对,对不起。”
  或是仇恨已经深入骨髓,不吐不快。当听见闫峰的道歉后,他好像被仇恨激怒了一般,朝着闫峰大吼道:“胆小鬼!懦夫!”转回头去,又朝着宋海燕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畜生!”
  林遥蹲在柯义东面前,盯着他血红的眼睛,说:“就算你不想说,也要为了袁欣说。难道,你想让她的死永远不见天日?”
  林遥的话让柯义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仿佛看到了最初的那一眼。
  舞蹈教室的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了一点,扶着把杆的柯义东回头看着。隔了几秒钟,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的声音传来:“请问,这里是梦非凡舞蹈教室吗?”
  “是,你找人吗?”
  房门开了大半,她走了进来,拘谨地站在门口。娇俏可爱的脸蛋儿,乌黑的长发束起,淡黄色的连衣裙上点缀着白色的小花。她的手绞着辫梢,眨着乌黑灵动的大眼睛看着镜子前英俊的男子。
  “你好,我,我想问问,像我这个年纪还,还能学习跳舞吗?”因为紧张,她的脸很红,声音越说越小。
  “当然了。”他笑着走过去,“你想学什么类型的舞蹈?现代舞?民族舞?还是拉丁舞?”
  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怯怯地说:“我,我想像你那样……”
  那一眼,她的脸上有着对梦想的渴望,被盛满在美好而又纯净的眼睛里,神采飞扬。
  柯义东的讲述很混乱,司徒和林遥必须一边听一边整理思路。
  “欣欣是我见过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孩子。我以为我是最幸运的,直到欣欣认识了这个女人!”
  袁欣认识宋海燕是通过宋海涛的关系,那时候,袁欣经常跟柯义东说,宋海燕是个好姐姐。然而,就是这个好姐姐,以诱骗的方式给了袁欣毒品,威胁她为自己藏毒运毒。袁欣的反抗得到的是毒打和恐吓,甚至威胁她要对柯义东下手。
  很快,柯义东察觉到袁欣的反常,一再追问下得知了真相。但是,那时候他们都太年轻,拿什么跟宋海燕斗?
  说到这里,柯义东猛地回头愤怒地瞪着闫峰,“这个混蛋,被宋海燕保养,还被录下那种事。他去求宋海滨把录像拿回来,宋海滨看不起他,根本不会帮他。是欣欣说,要帮他想办法,事成之后,希望闫峰能借点钱给我们离开这里!”
  事情的经过林遥大概有了预感:袁欣冒着风险偷了宋海燕的笔记本给闫峰,闫峰删除那段视频,却没有借钱给袁欣。
  “袁欣给闫峰借多少钱?”司徒问道。
  “二十万。”
  二十万在十几年前并不是小数,可也不算很多。闫峰的确有点不仗义。
  然而,谁都没想到,笔记本里不止有闫峰和宋海燕的一段录影,还有一些东西,一些对宋海燕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柯义东痛骂着:“为什么杀了欣欣?却不杀闫峰?你猜,刚才这个女人怎么说?”
  林遥蹙蹙眉,摇摇头。
  柯义东讥笑道:“她说杀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姑娘很容易,但是闫峰不行。”
  “不是吧?”司徒说:“十有八九是闫峰没看到对宋海燕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没有招来杀身之祸。谁都不傻,仅凭怀疑就杀人,不是找麻烦吗。”
  柯义东说:“你们或许觉得我很残忍,或许觉得闫峰照顾我这么多年,我该感恩。但是当年的事,他都知道!宋海滨那帮人吸毒贩毒,拉欣欣下水,这些事他都知道,他不说!他为什么不说?”
  “你又为什么不说?”司徒冷着脸质问,“在袁欣告诉你她遭遇到什么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挺身而出去报警,保护她?”
  “那时候我只是个学生!”
  “这与身份年龄无关。”林遥非常冷静地说:“如果你认为闫峰有罪,你自己呢?”
  柯义东被林遥说得哑口无言。
  林遥叹息了一声,说:“我相信你是愿意保护袁欣的,只是太犹豫了。可惜,没等你犹豫出这个结果,袁欣已经被杀。所以,你应该明白,你自己有苦衷有难处,别人也有。”
  柯义东的眼神有些茫然,似乎又想起了很多往事。司徒想起他做的那些事,不知道是同情他,还是怨恼他。被害人成了凶手……
  司徒自嘲地笑了起来,说:“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我不想跟你谈人性和道德观。我只是个侦探,我要做的是查清全部真相。柯义东,说吧,当年究竟是谁撞了你。不是宋海滨那几个人,时间上就不对。”
  柯义东闻言,看向了宋海燕,眼神凶恶的仿佛要杀了她。
  原来是宋海燕……
  可想而知,心爱的女孩被杀,自己被撞的差点丢了命,父亲心脏病发,猝死手术室门前,母亲为了照顾她,苦了大半辈子。这种仇恨足够把一个胆小的人变成复仇者。
  真他妈的……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传来,林遥站起身,说:“走吧,剩下的回去再说。”
  司徒拉着柯义东起身,说道:“柯义东,既然做了,就要有担当。”
  林遥走到窗口,扯下遮掩窗户的布,对下面的经纪人和保安员说:“出去接一下救护车,带到这边来。”
  经纪人和保安员连声应下,跑开。
  林遥关了窗,准备先带柯义东出去,就是在这时候,忽听窗户玻璃碎了,随着破碎的声音而来的还有柯义东的一声闷哼!
  柯义东被一枪爆头,血溅到司徒的脸上。
  林遥反应快,急忙转身奔向窗户,想要把窗帘拉上。司徒大喊了一声,“林遥!”的同时扑了上去。
  林遥只觉得被司徒扑倒在地,手臂摔得生疼。但是,一股温热的东西顺着上面流了下来,流在他的脖子上。
  “司徒?司徒!”林遥惊了,拖着司徒移动到床下的狙击死角,再看司徒,赫然发现他被打中了胸口。
  这一刻,林遥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术室门前,林遥已经站了两个小时。手上的血早已凝固,他茫然地看着那盏刺眼的红灯。
  谭宁坐在林遥的身边,已经劝慰得口干舌燥,林遥仍是没有给予一点回应。
  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医生说子弹距离要害部位很近,能抢回一条命真是吉人天相。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并没有脱离危险,需要观察两天。
  司徒已经被送进加护病房,林遥还在手术室门前坐着。谭宁一直陪着他,安静地陪着。后来,是葛东明来了,指着他俩的脑袋说了几句话,才让林遥缓过神来。
  “宋海燕和闫峰的情况怎么样?”林遥问道。
  “闫峰没事,宋海燕……”葛东明头疼地抓抓脑袋,“注射了过量的毒品,也是抢救了好一会儿,暂时稳定了。柯义东那部手机里有视频,是宋海燕承认所有犯罪过程的录像。”
  林遥有些恼火了,说:“法庭不认这种证据。”
  “不止这些。”葛东明说:“我们发现柯义东还有一处房子,剩下的尸骨都在那里。跟尸骨一起存放的还有一些文字、照片,都是宋海燕姐弟还有申路军、王鲁等人的贩毒证据。柯义东就是利用这些,迫使申路军等人做事。”
  但是,又是谁杀了柯义东?
  “对了,那个手机号码的通讯记录查了吗?”林遥问起。
  葛东明摇摇头,“查是查了,但是没有什么收获。这个手机只跟一部手机通话,就是柯义东交出来的那部。”
  葛东明还想再说点什么,看了看林遥的神情,还是转身走了。谭宁拍拍林遥的肩膀,“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吧。”
  林遥的脸埋在掌心里,不予回应。
  离开医院前,林遥站在加护病房门口,看了许久。
  第二天上午,林遥递交一份行动报告;这是他连夜赶写出来的。这一次,他没有觉得写报告是件头疼的事,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写得既不繁琐,也不简单,详细地说明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的失误。
  报告放在葛东明的办公桌上,林遥说:“电子档我发到你邮箱了。”
  葛东明想了想,才说:“你去见见邓婕吧,她有事找你呢。”
  “嗯。”林遥点点头,问道:“子弹测试出结果了吗?”
  “哪有这么快,明天吧。”葛东明担心林遥钻牛角尖,正想着如何开导他,林遥闷不吭声地走了。
  “小林!”葛东明叫住林遥,说:“宋海燕醒了,你负责主审。”
  林遥的脚步一顿,心理百味陈杂,不是个滋味儿。最后,也只是点点头罢了。
  刚刚走出葛东明的办公室,就听有人说:“我说什么来着?跟他沾边准没好事。现场的东西能乱动吗?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小唐,不是老哥说闲话啊,你趁早离他远点。”
  站在老刘的面前,唐朔一眼看到了林遥。不知道怎么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林遥,偌大个办公室忽然静了下来。
  老刘也看了眼林遥,不觉得尴尬,转回头拿起茶杯一口一口地抿着。就算听见了又怎样?他失职是事实,何况大家都这么认为。
  林遥的眉头皱得很紧,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忽然,唐朔对着林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林哥,我要去法医室,一起吧。刚才还听邓姐说找你呢。”
  唐朔的笑容好像早晨的太阳,温暖而又明亮。林遥愣了愣,遂想起葛东明也嘱咐过,要他去见邓婕。
  林遥走出重案组,既没有对身后的流言蜚语多加注意,也没有对唐朔表示谢意,仍就像以往那样,漠然地离开这里。
  唐朔起步追去,却被老刘抓住了手腕。老刘有些搞不清楚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上道呢?他说:“别傻了,林遥跟咱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你跟着他会惹麻烦。”
  唐朔眨了眨眼睛,说:“谢谢刘哥。不过,我有自己的观点,我认为,他是个好警察。”仅此,足以。
  站在办公室门后偷听的葛东明,在听到唐朔那句话后,放开了握着门的手,脸上露出一点欣慰的笑意。
  邓婕刚刚做完另一个案子的尸检,看到林遥怏怏的神色,叹了口气,说:“谁都不是神,不可能未卜先知。司徒那事,不应该责怪任何人,包括你。”
  但是,林遥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如果当时他没有拉开窗帘,狙击手就不能杀了柯义东,司徒也不会中枪。
  邓婕见林遥还是一副愧疚的模样,深知短时间内他是不会想明白了,索性岔开了话题,说:“柯义东的案子比我们想的要复杂。”
  林遥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跟来进来,好好看看他的尸体。”
  尸体?林遥终于打起了精神,忙穿戴好,跟着邓婕走进尸检室。
  与此同时。
  司徒的病房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的长相很普通,扔在人群里很容易被忽略。但是,他的气势很强,一句话不说,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主治医浑身不自在。
  男人的话很少,只说是司徒的亲属,要给他转院治疗。
  等林遥处理好工作,再去看司徒已经是两天后。等待他的是司徒被转院,至于被转到哪家医院,谁都不知道。
  或许,这种离开的方式才适合司徒?
  林遥随手将带来的水果篮丢在垃圾桶里,转身往回走。忽见,走廊尽头走来一个人,正是昨晚才离开警局的闫峰。
  闫峰说,当年的自己或许不是胆小,而是自私吧。
  午后的阳光明媚而炙热,闫峰坐在长廊下的椅子上,低着头,看脚边的几株野草。他的声音嘶哑,眼睛里沉淀着以为不为人知的情绪,是懊悔还是后怕,只有他最清楚。
  柯义东的死,给闫峰带来了很大的打击,抑或说,让他看清了很多多年来都不想面对的问题。
  “林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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