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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宠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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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叶临听过,却从来没有和眼前这位人联系起来,突然听到一个叫亚伯的人说出另一个亚伯的故事,他有点悚然。
“我这个名字,是我大伯母起的,小时候不知道它的含义,长大后还算明白的不太晚。”杜亚伯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是一件平常、随风飘散的事。
然而这件事却极为深刻的印在了叶临的心头。
他恍然大悟,杜亚伯那早熟的气质和偏离人群的孤独感,来自他的家庭。此刻他很确定,那个曾经收养过他的家庭并没有给过他一丝的快乐。
“亚伯,”叶临空出一只手搭上杜亚伯的肩头,这是他除了坐对方的摩托车以外,第一次有如此亲昵的举动,他说,“亚伯,没有人是多余的。任何一个人只要能有幸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有他存在的价值。你、我、童童,我们每一个人。”
“嗯。”杜亚伯轻笑,拍了拍搭在自己肩头叶临的手。
突然空气就变得凝固,两人之间有一股近似暧昧的气息涌动,然而这气息却不会让人觉得慌乱,是很舒服的那种。
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着,一起抬头看看夜色中闪烁的霓虹和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
叶临想知道杜亚伯的全部,觉得只有知道了那人的过去才能抚慰好这颗满是苍夷的心。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曾经杜亚伯说过“咱两不合适”,也说过“不是年龄的问题”,那么就一定是这种从原生家庭带出来的自卑感牵绊着他不敢靠近自己。
叶临说不清有没有从杜亚伯身上得到过“爱”或者“喜欢”的暗示,就是觉得两个人真的可以走得再近一些。
可他却不能开口去问杜亚伯,他不愿意提及任何一个杜亚伯不愿意亲口提及的事件。他怕触动到对方脆弱的部分,会掀起伤疤,会让那个人痛。
“周末休息一起去乡下吧?”突然杜亚伯伸出手摸了摸叶临怀里童童的小手,笑着问。
“乡下?”
“嗯,我和别人合资,在那里有一个葡萄酒庄园。今天和童童说好了带他去摘葡萄的。”杜亚伯在心里笑话自己。
明明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不去沾染谁的准备,可面对叶临就是一次次地容忍自己把安全线画得更大一些。
他想,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尽管长到二十三岁他还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交心朋友。
“好啊,”叶临不再拿 “富二代”开玩笑,虽然心里还是很惊叹对方这么年轻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葡萄酒庄园,点头微笑,“那开我的车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17章 第十七章
十月,连着下了三天的细雨,叶临几乎都忘了和杜亚伯约过要带童童去葡萄园的事。
这一天傍晚,杜亚伯突然打来电话说:“叶老师,明天周末,休息一下吧?”
叶临忙了一天昏昏沉沉,一时没反应过来。
“早上早点出发,我六点半到你那儿,行吗?”杜亚伯继续说。
叶临这才想到之前的约定,舒了口气,微笑着回:“行,那我今晚早点睡。”
“你喜欢吃什么,我带早点过去?”杜亚伯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害羞,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发力,连带眼睛都紧闭起来。
“这么好,还带早点,那我想吃红枣大米粥行吗?”叶临完全不客气,一下就想到了之前吃过的那一碗粥,那个味道他一直惦念着呢。
“行。”
挂了电话,杜亚伯对着厨房案台上买来的一大堆鸡鸭鱼肉发愣。自己为了讨好叶老师,这段时间一直学做菜呢。还想借这次外出的机会表现一下,没想到对方只想喝红枣大米粥。
杜亚伯笑着摇头,思忖片刻,食材舍不得丢,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把该做的都做熟。心想,大不了就说是做给童童的?
第二天一早,叶临就起来,敷了个补水面膜,把工作室稍微打扫了一下。杜亚伯来的时候,他刚好换了衣服,提着一个简易的洗漱包塞进了车里。
他之前没问过杜亚伯要不要过夜,可还是准备了洗漱用具,心想什么事儿都有个万一。
杜亚伯把自己的车停在大树的另外一侧,提着喷香的红枣大米粥进屋就让叶临吃了再走。
果然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样,一口香甜的粥滑入口中,叶临整个人都软了。
“等下我开车吧?”杜亚伯回头看了看小院中被雨水浸润过的车子。
“行,”叶临吃完最后一口粥,笑着抽了张餐巾纸,“等下先去我妈那接了童童,昨晚上已经打过电话让他早起了。”
“嗯。”
杜亚伯开着车在叶临的指挥下进了一家老旧的家属院。这种院子,他一看就明白,是那种早期的单位福利房。
里面住的大多是邻居也是同事,在家在外遇到的都是一群人,过得好了进出脸上有光,过得不好,背后总有一溜嘴巴跟着瞎叨叨。
叶临下车俯身对驾驶位上的杜亚伯说:“你等会儿,我上去带他下来。”
杜亚伯点头,把车又往后倒了一点,免得挡着从单元门里出来的住户。
“哟,这大清早的,谁啊?敢情是叶家老二又换新车了?”
叶临刚上楼去,杜亚伯就听一个声音从车后边窜了过来。
“看来您这裁缝店没少赚钱呢?”
那个声音又进了一些,杜亚伯侧头从倒后镜里看到了一个油头油脑的中年男人。
“嘶……”杜亚伯把车窗开得更大一点,冰冷的目光投向窗外,和那个大清早穿着花裤衩提两根油条的家伙面对面。
“哟,不好意思哈,认错人了。”那人看到一个冷冰冰的面孔,变脸倒是挺快,连忙打了个哈哈,甩着两根油条擦着车走过去。
片刻之后,叶临抱着童童,肩膀上套着一个包从楼上“哼哧哼哧”地下来。
杜亚伯见状,连忙开了车门去接。
小家伙估计是前一晚听叶临要带他出去,兴奋坏了,半夜才睡,现在根本叫不醒。
两人联手把小家伙固定在后排的儿童座椅上,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你在后排陪他吧,困了再睡会儿。”杜亚伯进了驾驶位合上车门,他看到刚才那个花裤衩正啃着油条和几个同样油腻的保安在小区门口聊天。
“嗯。”叶临也看见了,乖乖坐进后排。
那家伙就住自己家楼下,一家都是吃多了爱管闲事的主。小时候和叶临上同一所小学,高他两个年级,“二尾子”这个让人极为不约的称呼就是那家伙先传开的。
杜亚伯启动车子,碾压小区里破旧的井盖,缓缓合上车窗,路过那几个聊天的人刻意加快了车速。
但他们还是听到了一句“开一个破裁缝店能赚几个钱,肯定是被哪个金|主包|养……”
叶临其实早就不怕花裤衩了,十多年前高中毕业,老爸为了维护自己和花裤衩一家吵架把关系弄得很僵之后,他就再也没怕过。
那人,顶多就是嘴欠,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糟心。
可事隔多年,带着杜亚伯进了小区再看到那一张面目可憎的脸,叶临心里又堵得慌。
好像是见不得人的伤疤,被突然扯开了。他长期以来一直维护着的慈爱和善的形象,其实都是从这些肮脏龌龊堆里泡出来的。
“我很窝囊吧?”车子在清早的城里窜得很快,叶临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
杜亚伯没有回话,一直安静地开着车。
“说我被包养都听得耳朵起茧了,”叶临自说自话,“他们也不知道搞点儿创新什么的……”
杜亚伯继续开车,原本很平稳的车子到了路口猛打方向盘。
等叶临反应过来,车已经往回开了好几公里。
“哎哎哎,你这是干嘛去?”叶临从后座起身,拍着杜亚伯的肩膀,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最怕别人为了这种事情替自己出头。那只能让自己更加羞愧。就像当年,他宁愿老爸假装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宁愿在家里一家人继续和和美美的谈天说地。
“杜亚伯,你要干什么去?”
叶临几乎没有在杜亚伯面前说话这么大声,他这一叫,杜亚伯觉得自己的右耳朵都要失去知觉。
“没……”又到了一个路口,遥遥看到叶临家的小区,杜亚伯才意识到叶临能忍这么多年,一定有他的原因,自己冒冒失失冲上去和人干一架,大清早的破坏出去游玩的好气氛,确实不值得,太冲动了。
杜亚伯放缓车速,又掉了个头,继续回到去城外的路上,看似轻松地咧开嘴角,瞟了一眼后视镜:“对不起,我刚才恍神了,突然想做的菜好像忘拿了。”
叶临知道杜亚伯是在为了避免尴尬说谎,却还是感激地跌坐进后排座椅,长舒了口气。
“我做了荷叶鸡,用烤箱弄的,你尝一下?”杜亚伯此刻的笑容映着一点从车窗外照进来的晨光,非常明媚。
“在哪儿?”叶临也不好再继续僵着,缓和下来,故作轻松地问。
一脚刹车,杜亚伯把车停在路边,对后面的叶临说:“来坐前面,我剥给你吃。”
就这一句,叶临的心立刻化了,他常常反思自己这个过事儿就忘的能耐,说它是好还是不好呢。刚才还心烦意乱,这会儿又突然开心的想要一蹦八尺高。
车子停的很有水平,距离旁边的花丛只有一只脚的距离。叶临踮着脚尖爬回副驾驶,杜亚伯果真就像变戏法似的,捧出一只用锡纸包裹的童子鸡。
杜亚伯松开安全带,修长手指一点点剥开还在发热的锡纸包,先是一阵荷叶的清香扑鼻,紧接着就闻到一股诱人垂涎的鸡肉香味。
“路挺远的,你两一人一只鸡腿。”杜亚伯笑着揪下一只鸡腿给叶临。
叶临连忙拿出湿巾擦擦手,抓过鸡腿就啃:“唔,好吃。”
还真是不记事儿呢。杜亚伯看叶临满足到弯起的眉眼,笑着吮吸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哒,明天见。
第18章 第十八章
葡萄园机械化程度不高,全靠手工采摘。又赶上前几日秋雨绵绵,地里都是烂泥,雇人进园采摘的成本自然就要升高。
杜亚伯停了车,先安顿叶临和童童在庄园里的展厅喝点儿热的,就连忙穿了长靴下园里看情况。
葡萄已经到了该采摘的熟度,多耽误一天酿出红酒的风味就越难以把控。
杜亚伯和合伙人在田边商量,还有三分之一的葡萄未摘,工作量确实不小。
“亚伯,今年我们要亏了。”合伙人庄叔开玩笑似地对杜亚伯说。
“不会,”杜亚伯笑笑,随手摘下一颗葡萄丢进嘴里,酸涩的味道引得他眯了眯眼,“这一季的葡萄要上市都是后年的事儿了,要陪也不是今年。”
“哈哈哈。”一老一少在田边苦笑。
上午十点多,早上的明媚阳光渐渐退去,天边又开始阴沉起来。
“天气预报真是越来越准了,”老庄收起笑容看着远处,“说今天还会继续下雨,果然又来了。”
“要放弃吗?”杜亚伯捏捏圆润的葡萄,再不摘这些宝贝可就真要熟过了。
“没事,我想办法,你今天带朋友来玩,就安心玩吧。”庄叔也丢了一颗葡萄送进嘴里,酸得咧开嘴巴。
叶临活了一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这么多的葡萄酒。他带着童童在展品柜前一件件地看那些被射灯照得晶亮的酒瓶,小声读标签上面的字。
“怎么都是果汁?我要吃葡萄的啊。”童童对这些没有丝毫兴趣,撇了撇嘴坐在一旁的皮沙发里。
“这哪里是果汁,这是酒好吧?”叶临靠近童童在他圆嘟嘟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
“果汁也有的,”杜亚伯回来,已经换掉了沾满泥水的靴子,说,“就是很酸怕你受不了。走,带你们去看看。”
叶临和童童一起来了精神,从沙发上蹦起来,大手牵着小手走到门口,童童很自觉地一边拉了一个。
“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杜亚伯说着,紧了紧捏着童童的手。
“你工作的地方不是在红莓酒吧吗?”叶临疑惑地皱紧了眉头。
杜亚伯笑着,带着两人走在庄园的小路上,外面果真又飘起了雨。
“那是我玩儿的地方啦,我正儿八经的工作是在这里酿酒。每年就忙这一个月,把摘好的葡萄酿成酒封存起来,然后就可以满世界的疯玩,是不是很爽?”杜亚伯把叶临和童童让在走廊里面,自己的一小节肩头漏在屋檐下,潲上了雨。
“太爽了。”还没等叶临说话,童童急不可耐的说了一句,“怪不得漂亮哥哥总是在大马路上骑摩托车哦。”
“哈哈。”叶临和杜亚伯一起笑。
到了酿酒车间门口,杜亚伯取了干净的工作服给叶临和童童,又给他们仔细地戴上头套、手套、脚套,自己也差不多同样地打扮。
“在旁边看不要说话哦。”杜亚伯低下身子,又为童童戴上口罩,再起身帮叶临把戴歪的口罩整理好。
指尖掠过叶临耳际引得他心里跟着痒痒,四目相对的时候竟然没了之前的那种羞涩,居然能安稳平和地对视上几秒。
“谢谢。”叶临嘴角弯起,跟着眉眼也弯,这一句是早上在车里他就很想说的话。
不光是谢谢杜亚伯帮他戴好了口罩,为他做了好吃的荷叶鸡和大米粥,也不是杜亚伯冲动地扭转方向盘,往小区的方向冲。
而是在该冷静的时候,冷静了下来,为自己保留了一点点想要若无其事,假装云淡风轻的自尊。
“不谢。”杜亚伯最近的微笑似乎很多,他歪了歪脑袋对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摆摆手,“我去工作了。”
红葡萄酒与白葡萄酒最大的不同在于它们的皮、梗和籽,这些东西富含花青素和单宁。好的酿酒师会把控好这些成分的量,给予葡萄酒更深厚的风味和色泽。
这个葡萄大丰收的月里,杜亚伯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把控酒的酿造过程。
他指挥工人把压榨过的葡萄醪输送到发酵罐中,再监督添加适当的添加剂。整个过程一丝不苟,认真严肃。
站在很远的地方,叶临看杜亚伯的身影,突然就想到了在杜亚伯家的不锈钢案台上看到的那本“有机什么化学”。
他脑补着杜亚伯在实验室里,穿着一身白大褂,举着试管滴滴晃晃造□□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给20度恒温发酵,踩第二遍桶的时候把温度提高两度。”杜亚伯交代着,拇指捻起一块葡萄醪扯开口罩放在鼻子下面嗅嗅。
“果汁呢?”等杜亚伯回来,童童立刻嘟着小嘴问。
“你刚没看到,都被送到大不锈钢桶里去发酵了啊。”杜亚伯坏笑着捏捏童童的鼻子。
童童扭着屁股不乐意:“你骗我哦。”
“没有啦。”杜亚伯抱起童童,轻碰叶临的肩膀,“走吧,去看看我们的葡萄园。”
为了得到最新鲜的葡萄,杜亚伯和庄叔最开始选址的时候,就把酿酒厂建在了葡萄园的旁边。这样不需要机车运送,夜晚温度低的时候,摘了葡萄直接就能送到厂子里来。
两大一小打了伞,站在细雨里,看着一小圈围起来的葡萄藤。雨滴顺着葡萄叶聚合成一大滴,再打在涨红的葡萄果上。
“这一小块是适合当水果来吃的品种,我帮你们打着伞你们自己去摘。”杜亚伯下了台阶,踩着小石子路走到一棵齐腰高的葡萄树下。
“哦哦……”童童欢呼着,蹦到杜亚伯身边,伸出小手就揪了一颗往嘴里送。
“哎,没洗呢!”叶临老妈子上身,连忙叫喊。
“没农药,只上了点有机肥,完全无公害的产品,”杜亚伯说着也揪了一颗丢给叶临,“天然的,你也尝尝。”
叶临笑着钻进杜亚伯的伞下,从衣服上擦了擦雨水,吃了。
虽然没有在超市里买的葡萄那么甘甜,但果香味很足,叶临吃了一颗还想来第二颗。
杜亚伯变戏法似的从尾兜里掏出一个剪钳,把钳子塞进童童的手里,再捏着那小手“咔嚓咔嚓”剪下两大把,一把给童童,一把给叶临,说:“走,雨天还是别墨迹了,咱们回去吃。”
小孩子就是喜欢这种新奇的玩意儿,自己种的葡萄,自己摘来似乎更美味。叶临带着童童跟杜亚伯回到展厅,洗了葡萄一人一颗的分着吃。
“今天天气不好,但再等几天葡萄全都摘没了再来就没意思了,”杜亚伯说着看看叶临再看看童童,“所以还是想带你们来看看。”
“挺好的,就当呼吸点新鲜空气了,也挺好。”叶临把剥好的葡萄去了籽塞进童童嘴里,微笑着看杜亚伯。
杜亚伯看着叶临愣了会儿神,然后说:“等这一批葡萄酒装瓶的时候,再带童童来一次吧,看看他当年看着酿造的那些酒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好呀,什么时候?”叶临觉得这个主意真心不错,随口问。
“过两三年吧。”杜亚伯把目光从叶临身上移开,望向窗外。
“要那么久?”叶临惊叹,“这都赶得上我培养一届学生了。”
“可不是吗,叶老师,三年又三年,哈哈哈。”
叶临看着杜亚伯的侧脸,不确定那人的脸颊是不是有些发红,便侧了侧身子准备看得再仔细一些。
不料杜亚伯猛然起身,从展厅里随便找了张纸写下了他为这一批酒起的名字,还是一行法文,意思是“赤|裸的暗恋“。
作者有话要说:
记晚安,么哒,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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