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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宠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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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亚伯趴在书柜上看了一会儿,问叶临:“叶老师平时不回来住?”

叶临点头:“嗯,大学毕业就和顾辰……在你面前提他你介意吗?”

杜亚伯连忙摇头:“不介意,挺想听听你们过去的事儿。”

“那以后慢慢给你讲。大学毕业就和顾辰一起在外面住了,他走了我基本上都在工作室住。这不,现在工作室还没完全收拾好吗,就回来暂住一段时间。”

“哦,”杜亚伯点头,问,“住家里多好啊,能天天吃到家常饭,还能陪陪阿姨。”

叶临无奈地点头:“也是,不过……那个时候吧,太年轻,总是想和恋人腻在一起啊。再说,楼下那个……你也知道,压力挺大的。”

“嗯,”杜亚伯点头,转而又笑了,“不过,以后,楼下那个应该就不会找你麻烦了吧?”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两合伙抓了一回小偷就成同盟了?别幼稚了,有些人就是那样,对同性这种事儿一辈子都接受不了。”叶临连忙摇头否认。

杜亚伯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停了下来,一点点笑着看叶临,靠近他感受对方的气息。

老太太早已出门,此刻就算卧室的门开着,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杜亚伯蹭着叶临温软的身体坐下,在对方的唇上一吻,说:“叶老师,六个月时间太长,咱们从今天起正儿八经地谈恋爱吧?”

以前,他以为说出这句话得是一个非常慎重,精挑细选的场合,其实,这么顺其自然说出来感觉更好。

杜亚伯想起之前,为了表白煞费苦心,笑自己幼稚。

叶临的脸却憋得很红,眼睛蒙着雾气水汪汪的,假装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别装了,叶老师,”杜亚伯轻推叶临的肩膀,把人压倒,“不就是想听我再说一次吗?我喜欢你,我爱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从今儿起,咱们正儿八经地谈恋爱!”

叶临抿紧双唇把头扭向一边,偷笑。

“哟,”杜亚伯把叶临的脑袋掰正,在对方的眉心和唇上亲吻,“我们家叶老师害羞了呢。”

“哎好了,我知道了。”叶临实在是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在杜亚伯那过夜之后,原本做了要继续艰苦奋斗六个月的准备呢,没想到这么快,这小子就真成自己的了。

“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了,我可说好了,我年纪比你大,以后你得听我的,不能……”

“行,平时听你的,床上听我的。”

“哎,别,你经验还没我丰富呢,床上也得听我的。”

“你说什么?没你丰富,那我多练练不就完了吗?”

说着,杜亚伯解开了叶临的衬衣扣子,一吻印上叶临白皙的脖颈。手不住往下探去,两人十指紧握。

叶临突然就开始心疼自己的老腰,不知道这小子今天是吃了什么,突然来这么一下,老男人心跳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心想,自己真是幸福呢。全天下最幸福的怕不就是自己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万斐曾经说过的那个平衡理论。身体受到伤害的时候,往往会得到心灵上的满足。

叶临与杜亚伯亲得难舍难分,感受到杜亚伯拼了命似的索取,心里很安逸。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正吻得激烈,“当啷”叶临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这两天,他正在家休息呢,工作室的事儿也都处理得比较顺,没什么可担心的。可就这一声,弄得他心头总揣着点儿事,不去瞅一眼手机,就没办法集中精神继续接受杜亚伯的亲吻。

“我……”叶临揉乱杜亚伯的头发,大口喘息,“看下手机。”

杜亚伯双眼迷离,缓缓起身帮叶临把手机摸了过来。

叶临划开来看,居然是老妈发来的信息:“童童突然说想我了,叫我去你姐家住一晚,今晚就不回去了。”

叶临把手机给杜亚伯看,然后大笑:“哎我的妈哎,这辈子第一次夜不归宿,都是被你这个小家伙给闹的。”

杜亚伯看完短信,也笑了起来,丢了手机又压回叶临身上。

两人浓情蜜意,就要到最后关键一步,杜亚伯却停了下来,手掌在叶临还岔着气的腰部来回按摩,问:“叶老师,医院大夫怎么说,你这腰伤多久能好?”

“本来一个月,那天挨了你那么一晚上,估计得升级成三个月了。”叶临苦哈哈地回,微微仰头又吻了杜亚伯一下。

“嗯,知道了,”杜亚伯转身,仰面躺平,一手放在脑下,一手摩|挲着叶临的侧腰,“那为了咱们的长久性|福,看来得暂时忍一段时间了。”

叶临确实腰痛得厉害,要不是靠与杜亚伯亲密时产生的那点儿肾上腺素撑着,按照往日的脾性,恐怕早就要叫苦连天了。

他也躺下来往杜亚伯身边蹭了蹭:“好。”

“侵权那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起诉了吗?”杜亚伯把叶临搂进怀里,轻吻对方发顶。

“嗯,”叶临玩杜亚伯搭在胸口的手指,微微仰头,“律师说,这种案子一般比较慢,等有结果最少也得半年了吧。反正……有万斐盯着呢。”

“这一次损失了不少吧?”杜亚伯疼惜地垂下眼睑看叶临。

叶临轻叹口气:“要说全都是负面的吧,也不是,在网上那么一闹,我们工作室的微博粉丝突然增长了好几万,哈哈。”

“哈,”杜亚伯笑,把叶临搂得更紧一些,“叶老师,那你也听听我的烦心事儿吧。”

叶临的心突然像被什么捏了一下。

杜亚伯这家伙一向给人神神秘秘的感觉,他原本做好了心里准备,打算花很长一段时间去走进对方内心的,现在却不料人家主动说起。

“嗯,”叶临保持微笑,继续玩杜亚伯的手指,“说出来,帮你扛着。”

“哈,这事儿你恐怕扛不了呢……”杜亚伯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沉默片刻才继续说,“我大伯母那事儿你都听小晗妈妈说了吧?”

“嗯。”

“我今天去医院看我那个自杀未遂的大伯母了。”

“哦?”叶临轻轻应了一声,在脑海中搜索杜夫人的模样。

“叶老师,我大伯母这个人吧,对我不亲,小时候她几乎不拿正眼瞧我。我有很多次,想从她身上找寻一点母亲的感觉,都没有得逞。她总是冰冷地拒我于千里之外。呆呆地看着我,连一个笑脸都舍不得给我。”

“我一直以为她嫌我是个家里的累赘,讨厌我。可是今天,我去医院看她了,她却说那都是因为她有产后抑郁症。”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被这种病折磨成什么样子,回来查了不少资料,却发现,她说出的那些痛苦和资料里的病症都能对应得上。”

“……”

“她明明是我最讨厌的人,可我现在却对她讨厌不起来。反而感到自己像是个犯了错的人。我十八岁的时候,她看到我在小院里酿造的一堆乱七八糟的酒,给了我两百万,把我赶出家门,让我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进杜家门。”

“我放弃了所有的权利,虽然没有和她明说,但那时候我是连继承权和爷爷的遗产分割都放弃了,带着钱离开。离开那个我讨厌了十八年,也讨厌了我十八年的地方。”

“可,今天,她却对我说,让我离开是为了我好,她不能让我继续生活在已经成空壳的家里,和她那对不成事儿的儿女一起,怕受他们的欺负……”

“我操!她特么一夜之间就成了个好人!我这么多年的恨都白搭了?”

叶临一直沉默地听着,到了这,手指被杜亚伯紧紧攥住。

“而叶老师……你能想象得到吗?我却特别想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相信她我就可以说服自己,我并不是一个可怜的人,并不是从小被当成累赘的那个,我有人心疼有人关心。”

“可……哈哈哈哈,还有一件离奇的事儿没对你说,在她自杀前,她对我说她儿子病了,很严重的肝病。”

“我去了医院,问了医生。确实挺严重的,都到了不得不换肝的地步……”

“她什么意思?”听到这,叶临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完全忘了自己的腰伤猛地坐起来,对杜亚伯说,“不会是要你去给她儿子换肝,这么狗血?”

杜亚伯连忙跟着起身,把叶临抱在怀里,一边帮他按摩受伤的部位,一边说:“很不幸,叶老师,你说对啦。”

“操!不行,那么多年,她对你做的那叫什么?那叫冷暴力!别拿什么产后抑郁来糊弄人。我老妈生了我们仨孩子,要说没抑郁是不可能的,也从来没对我们怎么样,相反,还特惯着我们。”说到这,叶临的情绪突然有些失控,“亚伯,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破地方,多讨厌这里的那群邻居,多讨厌这些个闲言碎语,但我从来不讨厌我的家。因为我知道,无论我怎样,都有爱我的父母,我爸、我妈,就算我是一个烂泥一样的垃圾,他们都会毫不含糊地爱我,全身心地爱我!”

“叶老师,”杜亚伯吸了一下鼻子,叶临转头发现这个大男孩的眼眶已经红了,“可是我很想相信她。真的很想。今天在医院里的时候,她说出那一长串,有一瞬间,我居然觉得自己的童年完全颠覆,甚至觉得自己恐怕是最幸福的人。”

“她在病痛的时候,无力管理自己的两个孩子,放任他们,让他们成为烂泥,却能保护着我,让我最终做了我喜欢的事。”

“两百万,对于一个公司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长期在家,没有工作的女人来说,或许就是她的全部,而她把那些钱给了我。”

“叶老师,我特别想相信她,我特别愿意相信她,甚至想扑进她的怀里大哭一场。”

叶临的眼眶也湿了,跟着,泪珠滚落下来,大颗大颗地掉在杜亚伯的手背上。

“其实,在没去医院之前,我不是说让你等我半年吗?那会儿我已经做了要给杜俊豪,我那个败家子哥哥换肝的决定。不是因为他妈自杀,也不是因为我高尚看不得他痛苦。只是,我想把自己洗得不那么邪恶。”

“我在心里诅咒了他们一家二十多年,却承受不了这样的结局。我怕了。我不想任何一条生命是因为我的诅咒得到了应验。我不想他死的时候,认为是被我诅咒的。”

“在葡萄庄园里,当庄叔告诉我父母的车祸和爷爷奶奶的离去,与他们没关系的时候,我特别痛苦。”

“他们只是不爱我,不喜欢我,却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反而把我养大,还让我做了我想做的事儿,让我遇到了你。”

“所以,我觉得,不就是两片肝,割了还可以长出来的东西,送他,就当自己和他们彻底划清界限。”

“可……”

叶临再看杜亚伯,那个男孩脸上已经布满泪痕,声音哽咽。叶临也只能跟着一起流泪。

“可……今天又听了大伯母说这样的话。妈蛋!我觉得自己不能用两片肝就和他们划清界限……唔……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痛苦。”

叶临捂住杜亚伯的唇,转身跪坐在床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两人用力相拥,恨不得穿进彼此胸膛。

“亚伯,以后让我来好好的宠你,疼你。你就不会再这么想了。你什么都不欠他们的,你什么决定都不需要做。”

“叶老师,宠爱已经救不了我,如果可以我想要你的溺爱。”杜亚伯声音嘶哑,用牙齿啃咬叶临的肩头才抑制住了一个男人的抽泣。

叶临一次次拍抚杜亚伯的后背,恨不得把对方所有的不悦都换做自己去承担。

“唔,”叶临满眼泪水,却强忍着肩头的痛,笑着点头,“亚伯,余生,我们沉没在彼此的宠溺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那一夜,他们相互依偎,搂抱着时而亲吻。一起聊过去的事儿,聊将来的计划——加上彼此的计划。

一起看天光微亮,暗蓝色的幽光透过窗帘,洒满屋子,映亮彼此脸庞。

他们亲吻,细腻地亲吻对方每一个部位。

打闹,咯吱对方,再哭着搂在一起感受彼此心跳。

“以后,我不只给你爱,还要惯着你,给你世间所有放纵,让你无惧、无束。”

“以后,做你的守护者,让你可以做你最喜欢做的事,看你的故事里全都是我的模样。”

“以后,把那些曾经缺失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给予对方,看你沉沦看你游曳,看你肆意撒欢。”

天彻底大亮,叶临搂着杜亚伯的脖子,说:“亲爱的,我困了,要睡一会儿。”

“叶老师,睡吧,我就在这儿呢。”

……

一周之后,叶临的腰伤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不用扶着腰走路了。

他陪着杜亚伯一起去了医院,在医生的安排下做了全身的检查。

经过一周的痛苦挣扎,他实在想不出不让杜亚伯给杜俊豪换肝的理由。

对于旁人来说这或许只是一场无血缘关系的捐肝手术,对于杜亚伯来说却是真正成为自己的仪式。

恐怕只有叶临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杜亚伯不愿意活在过去,不愿意被过去的人支配,不愿意被过去的自己支配。

他要活得坦荡自由,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必须拿一些东西去交换,去赌去争。他选择用这种肉体上的疼痛,去唤醒,成为期望中的自己。

而允诺一生彼此宠爱的叶临,除了支持爱人的任何决定没得选择。

说好了宠溺,就不能不让他任性。

其实,如果可以,他更愿意割掉两片肝的人是自己。

五月,又是一个雨天,医院楼道里干净冷清。

叶临坐在手术室门口双手合十。他一辈子从来没信过什么神,那一刻他却迫切地想找个神来拜一拜。求手术一切顺利。

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天里,父亲拉着他的手,说:“以后重新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手术室门口的人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叶临的脑袋和心里都是白亮的颜色。他强迫自己数数,有时候数到一两百,有时候数到七八十就乱了,然后再开始重新数。

他怕自己忘了杜亚伯的模样,每隔一会儿就拿出手机看看微信里那个逆着光的头像。

……

六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在监护病房里,叶临拉着杜亚伯的手,留下一滴泪,微笑着对他说:“以后重新开始吧。”

杜亚伯麻醉未醒昏昏沉睡,却在同一时刻留下了同样一滴晶莹的泪。

……

六月,叶临又看着一批毕业生在礼堂里做毕业设计表演,这一次台上没有他的学生。他的学生需要花费三年心血才可以浇灌成才。他想到了杜亚伯的酒,大概也是需要花费三年的时间才能供人品尝。

晚上回家,他买了菜。杜亚伯出院后虽然恢复得很快,但叶临舍不得让他多动一下。于是也开始学着做菜。

叶临进家的时候,杜亚伯正坐在阳台边的躺椅上看老妈给花草施肥,旁边满屋子拿着纸飞机疯跑的童童到了杜亚伯的身边会刻意放慢速度。

“今儿吃什么?”老太太问叶临。

叶临说:“红枣大米粥,补血的。”

“就给你男朋友吃这个,也太抠了点儿啊,你得多花心思。想想亚伯以前都是怎么做菜给你吃的。”老太太不满意,撇撇嘴巴。

她不知道这两人经历过的那些事,只知道杜亚伯身体不适做了手术。

杜亚伯笑,招手把叶临叫过来,隔着裤子抓了抓叶临的腿,以示鼓励:“没事儿,叶老师,我就喜欢吃红枣粥,去熬吧。”

晚饭,叶临拼尽全力,做了一桌子菜,全都是老妈和杜亚伯爱吃的。

杜亚伯却没什么胃口,挑挑拣拣吃了一点,只是硬撑着把那碗红枣大米粥喝了个精光。

晚上睡觉,杜亚伯手不老实一直在叶临身上摸来摸去。

叶临捏住他的指尖放进嘴里轻咬一下:“我的腰可是好了,你的怕是不行哟。”

杜亚伯坏笑,用手捂着做过手术的地方蹭到叶临身边:“那你坐上来自己动。”

“滚!”叶临用嘴捂住了杜亚伯的唇。

两唇分离,杜亚伯丝毫没有满足,只好找点话来分心:“叶老师,今天阿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去年送你的那两瓶红葡萄酒。”

“哦,是呢,从老四合院搬出来之后我就放这了,怎么你酒瘾犯了?我告诉你,你刚做过肝脏手术,两年之内都不许饮酒!”

“不是,”杜亚伯笑着拿脑袋蹭叶临,“我是想问你,你知道那酒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叶临心想,早就在网上查过了——得不到的爱。

“那天,送林雨晗去学校报到,第一次见到你。你那天啊,可迷人了,穿了一身亚麻长衫,头发很随意地拢在一起。我发誓,那是我第一次打心底里觉得一个男人可以用美来形容。”

“虽然当天就加了你的微信,却不知道能和你说什么。翻了你近几年的朋友圈,看了你的每一张照片。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这样痴迷,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我自己的吗?”

“怎么想的?”叶临问。

“我骂自己是变态!隔着朋友圈偷窥一个人,看他发的那些热爱生活的只言片语,傻笑、脸红、心跳,我那时候真是变态啊。”

“那一年的秋天,是我第一次以酿酒师的身份在庄园里主持酿酒。整个酿酒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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