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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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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上的日期赫然是十年后的今天,我竟然穿到了十年后的自己。
    即使是修养再好,我都忍不住想骂一句他妈的器官。
    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站了起来,迎面过来的一个人让我停住了脚步。因为逆光,我看不清楚对方的五官,但依旧有种熟悉的感觉。他的旁边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梳着两角辩,煞是可爱。
    “阿深。”他渐渐走近,剪裁得体的西服,颈子处的领带松松垮垮地落在一边,脸蛋跟记忆里的并无二致,但经过岁月的流迁,更加深邃,坚毅了些。
    “子洲哥。”我还是在原地看着他走过来。
    只见季子洲轻轻将那小女孩往前推了推,“羽儿,去你爸爸那。”
    我惊了一跳,我竟然有了孩子。随即恍然,十年了,有孩子也是正常。
    那个小女孩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叫出口。
    到这里,我知道孩子肯定是跟自己不亲的,不仅不亲,甚至是怕自己的。想到此,我向她招了招手,看她回过头去看子洲,等子洲点了点头才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我握住她小小地胖嘟嘟的手,心里竟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麻烦你了,子洲”我朝他笑了笑,看到对方温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可靠呢。
    我拜托子洲将我们送到了家,看到他的疑惑,我推脱说自己有点不舒服。
    果然是换了房子,可是竟然在子洲家的旁边,这让我有点奇怪。
    把羽儿抱下了车,我跟子洲在车边上谈话。
    “阿深,你跟她真离了?”季子洲的心情五味纷杂,虽然在十年前就知道自己没戏了,可是现在。想到子瑜每次回家看到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子洲都十分的辛酸。明明都这样了,自己却还是放不下,忘不了,傻傻地一直等着。
    “嗯。”子洲口中的她,定是一开始我遇见的那个妻子了。
    “那你,能不能……”我看着子洲急切而热烈的眼睛,似乎有点明白,但是,“对不起,子洲哥,最近几天我总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总是忘记事情,也想不起来以前发生的事了,尤其是这十年来的。”
    没想到子洲哥并不意外地看着我,“好几年前你在台阶上晕倒了你还记得吗?三年前我又一次看到你晕倒,叫你去医院看看你不听我,现在就去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仿佛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当务之急我还是得处理现在的状况才行。
    “所以,那个羽儿是归我了吗?她,”好不容易从子洲的口中得知了许多事情,我才轻轻松了口气,表示自己没事之后,才道别子洲回到了自己的家。
    对于突然陌生的房子,陌生的女儿,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么大的屋子,竟然只有两个人住,我下意识地感到不愿意,又看到沙发上安静到不存在的女儿,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子洲哥,麻烦你……”
    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我把子洲迎了进来,“实在麻烦你了,子洲哥,要不你在这里住下吧。”
    季子洲万万没有想到十年前的愿望就在今天实现了,他几乎没有迟疑地回答好,声音之快,之愉悦前所未见。
    我一直窝在家,一大早上就被楼下的喇叭声吵醒了,我随便披了一件衣服下楼,被下面的场景刺痛了眼睛。
    羽儿调皮地围着餐桌跑,后面的子洲拿着红领巾追着,嘴里还一直念叨,“我的好宝贝,上学要迟到了,子洲叔叔跑不动啦。”
    万分艰难地抓住羽儿之后,子洲才把红领巾给她带上,飞快地拎着书包拉着她往门口跑去,“哎,李叔,等等!”
    看到羽儿挥了挥小手之后,子洲才转身回到了屋子,这时他也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萧深。
    觉得萧深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大概是又帅了点吧,子洲为这个想法而感到不好意思。
    “子瑜还好吗?”我突然后悔说这个话题,如果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显然子洲没有想那么多,以为我在问她最近怎么样,“她和她老公还在美国度假呢,那妮子整天往外跑,谁也管不住她。”
    我这才笑了笑,拢拢身上的衣服,十年的话,“子洲哥你今年三十五岁了吧?”
    “怎么,嫌我老啦?”子洲走上楼梯,“去床上躺着吧,早上还是有点凉的。”
    “那嫂子呢,怎么不来催你回家。”昨天没有讲到这些,所以我并不知道子洲竟然还是单身。
    “一直等着一个人呢,”子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你还记得哈桑吗?那个追风筝的人。
    我不想谈这些了。我对这个世界已然厌倦。
    “对不起,子洲。羽儿以后能拜托你吗?”我稍稍将身子靠在他的肩上,明显的感到对方一阵的颤抖。
    季子洲自那次之后就在没有看到过萧深,或许以前就有某种迹象了,可是自己却迟迟没有发现。简直是该死。
    看着这座红瓦白墙的房子,子洲还记得当初萧深看到它第一眼就说了句“漂亮”,为此子洲觉得整整三年的辛苦设计都没有白费。这么些年,墙上的爬山虎已经爬的老高,东南角的葡萄架子也是修了又整,那些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的,若是萧深在,肯定又能将这些美景都一一画出来的。
    想到这里,季子洲的心脏又被猛地篡紧了。“都走了,还有什么值得留恋呢。反正自己从来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不管是亲亲,还是李倩,都得到了他的一丝眷顾,而自己,”
    “子洲叔叔……”羽儿在门口喊自己。子洲连忙走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宝贝,怎么起来了?”
    “我睡不着,要和子洲叔叔一起睡。”羽儿甜甜地撒着娇。
    “好,叔叔陪你一起。”季子洲突然开怀地笑了。一年一年,萧深,至少我还拥有你的今后和未来。
    第14章:第三个故事
    我在那天,独自一人跑到深山老林去居住了。
    那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没有出省,面包车载着我一直盘山而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胃里极其不舒服。
    得到司机的应可,我才稍稍开了窗,和着竹林的清香,我深吸了一口气,肚里的浊气一消而空。
    以后的事情我还没有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下车我付了钱,又一直往前走了好久,才看到眼前的一个破屋子,不禁皱了皱眉。虽然房主说过破旧,但没想到会这么,地惊为天人。
    我无奈地提着箱子走了进去。家徒四壁也是夸它,除了屋顶完好之外,窗户门歪着,木制楼梯上积满了尘灰,颤颤巍巍地动着,走上楼,才发现是整块的空地,东南角落里摆着一张床,我挥了挥上面的蜘蛛网,将箱子放在了床旁边。楼下有口井,通着电,但想然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收拾好屋子,我躺在铺好被子的床上,打起了坐。
    不瞒你说,我从小就对这些神奇的事物感兴趣,十岁的时候被寺庙的和尚说过,“不久于人世,”被看相的道士批,“异于常人,命不久矣。”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风从没有遮挡物的窗户里吹进来,天变了。
    床上的一本佛经被翻开,停在了那一页。我望过去,顿了顿,竟然如此。
    一束光亮从天而降,打在破屋子里的一个男子身上。那男子却是这世间难有的样貌,再待细看,却无从着眼了。朦胧强烈的光晕笼罩在他的周身。
    “萧深——你此番遭天谴,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你服是不服?”头顶处传来威严的响声。
    我有些承受不住,身子动了动,顿时有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替我抵抗了些。“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
    “哎——罢了,你且去吧。”另一个年老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立马有人反对,“阁老,这样不合规矩!”
    天亮了,我还在沉睡。全身的热气包裹着,让人难以挣脱。果然还是要走这一条路才是我这一生的必然。
    楚依依前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后面的人就追了上来。
    “师兄,你不用担心的啦!我一个人可以的!”依依看着面前旁人眼中的面瘫冰脸,对自己却是关心和爱护的师兄楚雄,撒起了娇。
    楚雄的脸缓和了些,“虽然这样,我还是不放心。”
    哎呀,楚依依往他身后惊叫,“有老鼠。”待师兄转过去,依依连忙跑下了山,只用飞音道:“师兄,我马上回来!”
    听到依依的笑声,楚雄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无奈地转身回了五音门。
    楚依依刚走下山,就看到山脚下堆着一团东西。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人。全身黑漆漆的,依依将他翻了个身。在他身上找找有什么标志的物品。找了一番,竟然空无一物。
    我这时的五感渐渐恢复了,从身体传来的被触摸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但还没有明白发生何事之前,我还是假装昏迷。
    随后我被抱起来,听到上头传来“好重”的嘟哝声,我轻轻扯了扯嘴角。
    楚依依将那陌生人往小溪里一扔,这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人身上黑乎乎的东西呈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渐渐把周围的溪水都染黑了。
    我浑身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身上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张着吸水,到最后,仿佛换了一个皮子似的,能冲上九霄去。
    “啊,简直美得不似凡人。”楚依依看清楚水上漂着的人后,不禁赞叹。如月光般的脸颊,不知五官的神韵,再去看时已然朦朦胧胧,却在脑海里深刻住了他的面容。嘴里只能喃喃,“好美。”
    说美其实也不尽然,若是失掉周身那层月光笼罩的屏障,想必能看的更清楚些。那么五官或许也会打个折扣。
    楚依依愣愣地看着水里的人儿站了起来,跟她招了招手,那双眼睛很冷漠,却又很多情,依依着魔似的朝他奔了过去,在他的抚摸下软了身子。
    我看着身下柔软的女人,“亲我。”
    水一样的滋润之后,那女人瞬间化为灰粒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体内的灼热好受了些,但也是杯水车薪,想必这女人没有多少功力的。我向上眺望远山,只见云雾缠绕,据说五音门就藏在此间,只有有缘人才能得一见。
    可惜,吾志不在此矣。
    顿了顿首,我走下山去。左手幻化出一朵云,我往前一步,堪堪落在这上面,怡然地飘着。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脚步轻快罢了。
    “卓然卓然兮,不浮生恍然矣,当此一吓。”斜丛中露出一个身影来,身着蓝色衣袍,摇头晃脑地吟诗作乐。
    我停住脚步,待那个人看到我后的一怔愣,才微笑道,“这位仁兄,可是前往浮生阁?”
    李曲深傻傻地点了点头,转而跟着眼前的仙人一道下了山去。
    走了半路,李曲深才反应过来,看着侧前方恍如神人的脸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如果是这样的人,让自己嫁也是嫁得的。
    想到嫁娶,身为浮生阁的李曲深不禁狠狠咒骂了一句。什么狗屁规定,一定要有伴侣才能练高一阶法术。
    心里辗转了千百回,等回过神来,李曲深已然进入了一层云雾中。
    浮生浮生,所谓浮生,必然是浮着生,落着死的。
    凡是外来人,必然进入考验方得进入浮生阁。
    若不是此次李曲深在,循着味道对浮生阁有所麻痹,外人想要找到也是有难度的。
    但是,李曲深偷偷地又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男子,或许,那个人可以也说不定。
    我闭着眼,感受着周围流动的气息,脚下微动,如此几个轮回,周身的云雾已然散开。
    在李曲深的眼里,就是眼前那人一动也不动地就进入了浮生阁。
    闪着大眼的李曲深,跟着跨进了大门。
    “小师弟,你不是说你要下山去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啦?”有一个穿着红袍的人惊奇地问道,“咦,这,这,这人是谁?”
    还未等此人再有所话,我就反手一掌向他打去。
    看着口吐鲜血倒地的二师兄,李曲深简直想要像小师妹看到蟑螂那样尖叫起来,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他愤怒地朝那个不明来历的男子挥剑砍去,奈何实力太过悬殊,这时李曲深痛恨自己平时不好好修炼,一会又痛恨自己干嘛带这个男子来浮生阁。底下的真气差点抑制不住,“你是谁?为何要这样做?!”
    我微微一笑,挥了挥袖子,将李曲深和剑一起抱在了怀里,亲昵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曲深,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李曲深心底升起浓浓的恐惧,“你是,你是……萧。”
    “对,我回来了。”我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曲深,你该庆幸我对你还有点眷念。”
    李曲深此时整个人都像被点住了穴道那样一动不动,脑海里闪现着和萧深在一起的一幕幕,直到萧深被杀而自己被浮生阁收留之后。
    明明二师兄说他已经死了,而自己也看到了他的尸体。现在的萧大哥完全不一样,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们把浮生阁烧了怎么样,把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杀死。”我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人,将手缓缓从他脸上划过。
    李曲深恐怖地看着上方的人,身子剧烈地颤抖,“不要,萧大哥,他们毕竟收留了我这么久,你不在了之后,多亏他们,他们是好人!”
    “好人吗?”我放开了他的身子,朝院子里听到响声出来的几个人望去,“或许是吧。”
    “不!不要!!萧大哥!”李曲深失控地大喊,却没办法阻止。
    “哈哈,当年欺我罔我夺我杀我之恨,今日悉数报回!”
    一夜之间,除在外的弟子,浮生阁整整一百二十一人,包括浮生掌门,被全部杀死,手法之快,惊起江湖一片血腥风雨。
    不出三日,又有一个小门派被屠,但门中人数较少且不出名,所以没有上一次浮生阁事件来得轰动。
    “怎么回事?”和浮生阁联盟的弱水门里一片慌乱。相较于浮生阁里的都是男弟子,弱水门里的则全是清一色的女弟子了。
    此时,首席弟子周如若正眉目紧皱地盯着属下。
    “弟子百般搜寻还是找不到一丝下落。但是,”
    “但是什么”周如若不满地大声呵斥,“快说”
    “但是李曲深小师弟似乎不在阁内,似乎被虏去了。”
    周如若惊了一跳,单单只是李曲深吗?原先以为只是仇家,但是虏去小师弟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可能。
    另一边的满香院里,一对人儿正在颠鸾倒凤。
    “不,不要了。”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男子一脸饥渴难耐,双腿不满地摩擦,眼睛里却是满满地无措,挣扎,似乎有什么想不开罢。
    上方的男子被墨带般的发丝遮住,露出精巧的耳朵来,但只这一丝玉色,便知倾城貌。随着一阵阵抽动,身下的人连呼吸都紧了起来。
    一次一次,不知疲倦。
    我像那永不疲倦的浪潮儿,一次次向往永不为我停留的岸堤。
    最后死在了沙滩上。
    看着一眼,似乎是一把明晃晃的刀,似乎是充满温情的毒舌,似乎是最后的一击。
    “即便是十年前浮生阁和二师兄他们对你有仇,但你也不能灭门啊!”
    那不是仇,他们杀了我。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杀我可以,但你得忍受我杀你几百次。
    我怎么那么容易死呢,看着底下似乎无怨无悔的尸体,我冷冷地朝帘外的人喊道,“扔了。”
    第15章:第三个故事
    有人进来了。
    没有一点声音,恍若踩在云彩上。往下一看,原是厚厚的一层层绒毯,像是动物的皮子,脚踝全数浸没在绒毛中,更是衬的来人裸足的雪白。
    白的耀眼,青筋隐隐突现。再往上瞅去,那人竟是赤裸着。一层披着的纱衣随着走动早已飘落在地,露出一片肌肤。
    消瘦却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手掌有茧子,不深却有力。再定睛看去,一双眼让人一呆,若是有定力差的人在场,想必定要跪下去。
    两粒眼珠,很黑,狭长的桃花眼包住。眉毛很浓,两边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一半的面容。
    我微微皱眉,“怎么是你,红梅呢?”
    “他……他有事出去了,我,我来吧。”与声音极其不符的,竟是此人的声音,沙哑的可怕,简直让人不想再听第二遍。似乎是知道对方的厌恶,他的音量很轻,轻到一接触空气已经不闻。
    “闭嘴,别说话。”我挥了挥手,“先抬出去吧,找个人再来整理。”
    我,我可以。莫语在心里焦急地呼喊,可惜那人已经跨出了门口。
    自从江湖十大美男榜的人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五个之后,另一个神秘的教派在慢慢地兴起。
    借问美人何处有,路人遥指美人教。
    据说此教全是男子,都是一人的禁脔。据说那人一夜御数男,连功力排行榜第三的碧涛公子都被他虏了去,好多良家子弟都深受其害。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有很多人想要讨伐此教,将美男救于水深火热之中,却连这个教派在哪里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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