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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男妻养崽崽[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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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昕瞬间松了心神,才发现自己双腿吓得发软。他放下凳子压低嗓门问道:“你干嘛大半夜不开灯地站在这里啊?”
  开昕此时说的每个字都打着颤,听起来特别像只受惊的小绵羊,糯糯软软的。
  阮寒山在黑暗中扬起嘴角,回道:“我听到团团哭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一抱上他,他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开昕将走廊里的夜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立刻洒进了房间。
  他走到阮寒山的身边,果然看见团团的小脑袋一动不动地埋在阮寒山的胸口。团团的一只小肉手还抓着阮寒山的上衣,看起来很是依依不舍。
  看到团团同阮寒山如此亲近,开昕有些嫉妒。
  但阮寒山一只手托住团团的小屁股,一只手护着团团后背,嘴唇紧紧抿起看起来紧张又笨拙的模样,又让开昕的心中流过一股暖流。
  或许答应阮寒山假结婚,是个不错的选择。
  开昕轻手轻脚地去冲了奶,回来将奶嘴对准了团团的小嘴。
  睡梦中的团团抽了抽小鼻子,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了奶嘴。
  团团幸福的吸着奶,一幅陶醉的小表情,攥着阮寒山衣服的小手微微松开了些。
  开昕戳了阮寒山一下,示意他接过自己手中的奶瓶。
  阮寒山疑惑地挑了挑眉,还用唇语问他“怎么了”。
  团团的小肉手此时彻底松开了,开昕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直接抓住了阮寒山放在团团背后的手。
  开昕的手十分柔软,因为握过奶瓶的关系手心还带着温暖的余温。阮寒山心尖微微一跳,又看向了开昕。
  开昕那张嫣红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就像可口的樱桃……
  开昕用唇语说完“你来喂”后,见人还是没有反应,索性把阮寒山的手拉过来,将奶瓶塞给他拿着。
  双手解脱的开昕迅速走到婴儿床边拿起毯子,赶紧将小狮子毯子的一角塞在团团的手中。
  阮寒山回过神来,这才明白开昕刚刚握住自己是为了这个。心里升起一股不明原因的失落,却又不明白那股失落究竟是因为什么。
  团团很快就喝饱了,阮寒山将团团连同毯子一起轻轻放在了婴儿床里。
  突然离开温暖怀抱的团团哼哼了两声,小脸皱了起来。但团团手中的小毯子安抚了他的情绪,他揉搓了好一会,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开昕轻轻地笑了,冲阮寒山比了个手势就先回房休息了。阮寒山一个人站了许久,才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六点,徐秘书准时来了。
  同徐秘书来的还有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飘逸的黑色长衫、宽松的黑色长裤,脑袋后面扎了个黑色长马尾,看起来像个得道修仙的现代隐士;女的则是一身帅气的黑色连体裤,脚踩十厘米红底鞋,脸上的烟熏妆十分美艳。
  徐秘书冲他问好:“开先生早,今天要给您做个造型,麻烦您配合一下。”
  开昕点点头,按照长发男的要求去冲了澡弄湿了头发,坐在了客厅的木椅上。
  长发男将插满剪刀的腰包往腰间一系,左手拿梳右手握剪就往开昕脑袋上招呼。
  他边剪边同开昕闲聊:“开先生的发质很软很顺,我只简单给您修个型,弄出点纹理。”
  开昕说了声好,便静静地坐着任由他剪。开昕的面前没有镜子,他光能看到不断落下的碎发,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被剪成了什么发型。
  过了一会,长发男点点头,将开昕的头发吹干后又抹了点发蜡抓了抓,造型便做好了。
  徐秘书递过来面镜子,开昕一看发现自己有了刘海,但这刘海并不厚重呆板。他又往侧边照了照,发现后面的头发也比之前更有层次,看起来更灵动了。
  开昕挺满意的,对等在一旁的黑衣女说:“我可以了。”
  黑衣女点点头,一言不发酷酷地打开她随身携带的超大化妆箱,用海绵和各种刷子在开昕脸上各种涂抹。
  开昕总觉得脸上被糊了一层东西,捂得难受。而且那美艳女还拿了根笔在他的眼皮上画了好几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画得跟她的眼皮一样黑。
  徐秘书看出了开昕的不适,安抚他道:“妆一点都不浓,别担心。”
  开昕就着她递过来的镜子看了看,没在眼皮上看到黑黑的两道,便放下了心。
  开昕又按照黑衣女的指示换上了衣服,这冗长的过程终于结束了。
  阮寒山打着哈欠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见开昕的瞬间就怔住了。
  开昕的皮肤本身又白又透,此时穿上了极衬肤色的蓝白条纹衬衫,轻薄的刘海搭在额前,显得十分干净乖巧。
  再细看开昕的脸,会觉得他今天的五官轮廓显得立体精致了许多,眉眼之间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明明看不出与平日里的区别,却莫名的……有点勾人。


第14章 二夫人回来了
  阮寒山喉咙有些发干,清了清嗓子道:“这样就可以了。徐秘书把情况给他说说,我先去换衣服。”
  阿姨刚好到了,开昕让她去楼上看看团团,给团团把早上的辅食和奶喂了。
  徐秘书留在了楼下,将阮寒山开昕两人相遇的“时间线”仔细解说了一遍,从时间到地点,甚至两人当天穿的衣服、鞋子这种细节,都没有丝毫遗漏。
  随后,她将文件夹递给开昕,让他在路上慢慢看。
  说话间,阮寒山已经换了一声铅灰色的西装走下来,他整了整手腕上的表,对两人说:“我们过去和老爷子一起吃早餐,走吧。”
  开昕跟着阮寒山坐车下山,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阮家本宅。
  这爷孙俩的品味倒挺像,阮家本宅虽然不在山上,但别墅大院外有片湖,湖边还建有好几个玻璃花房,远远望过去里面一片翠绿。
  车子穿过自动开启的的黑色铁门,在草坪中央的柏油路面上又行驶了几分钟,终于缓缓停在了一栋大别墅的门前。
  这栋别墅有五层高,外立面是用未经处理的原色石砖砌成的,一片灰白中间点缀着深深浅浅的红,整栋建筑充满了历史的气息。
  开昕跟着阮寒山下了车,阮寒山捏了捏开昕的手腕,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别害怕,不知道怎么说就交给我。”
  阮寒山的声音沉稳,让人很有安全感。开昕点点头,深吸了口气,跟在阮寒山身后走进了别墅大厅。
  几个佣人正在打扫房间,看见两人立刻停下行礼:“少爷!”
  阮寒将手中的礼盒递给了其中一个佣人,问道:“我爷爷呢?”
  一个年轻的男佣答道:“刚刚在书房看书。”
  老爷子在书房时不爱被人打扰,阮寒山没让人上楼去叫,也没坐到餐桌前等,而是让佣人送来了茶水和点心。
  别墅大厅里全是红木雕花的家具,柜子、架子上摆着花纹精致的瓷器和开昕叫不上来名字的古董摆件,整体装修风格充满了古代的韵味。
  两人坐在雕花红木沙发上,就着温热的红茶分别垫了两块马蹄酥进肚。开昕正拿着纸巾在擦手上的糕点碎屑,忽然听见一个苍老却不失洪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两个人倒挺会享受,自己先吃上了。”
  开昕一扭头,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老人,立刻站起了身。
  阮寒山也站了起来,脸上展开笑容,唤了声:“爷爷,我们来了。”
  开昕也笑着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爷爷好。”
  阮老爷子身材高大脸色红润丝毫不显老态,只有一头半白的短发泄露了他的年龄。老爷子没看开昕,随口应了一句“嗯”,摆明了不想搭理开昕。
  阮寒山却像没看到老爷子的脸色一样,为两人互相介绍:“爷爷,这是开昕。开昕,这是我爷爷。”
  开昕又恭敬地鞠了个躬,老爷子点点头,打招呼的环节就算完了。
  老爷子眼睛一瞥,瞄见了黄梨木茶桌上拆封的糕点盒,瞪着阮寒山道:“一来就搜刮我的好东西!”
  他眉目间的英气与阮寒山如出一辙,十分威严有气势。
  开昕心里有些紧张,阮寒山却笑道:“吃您两块送您两盒行不行?我去宁城出差时买了当地有名的龙须酥,给您拿了几盒过来。”
  阮老爷子嗜甜,尤其喜欢精致的各式糕点,平日里家里备了不少。此时他听到阮寒山的话后心里高兴了些,但脸还绷着,哼道:“算你还有孝心。”
  他又说:“饿了就开饭了,过去坐吧。”
  三人在宽大的红木餐桌前坐下,阮老爷子坐在一边,开昕和阮寒山坐在他的对面,两人挨着彼此。
  厨师将一个个冒着滚烫热气的小蒸笼放在桌上,有虾饺、萝卜糕、榴莲酥、排骨等各式茶点,散发着不同的香味。
  三人选了要喝的茶,阮老爷子喝的是普洱,开昕不太懂茶,便跟着阮寒山一同选了不伤胃香气又足的滇红。
  阮老爷子年轻时在南方打拼,爱上了喝早茶。只是凯恩集团一直是由他主持事务,每天有开不完的大会小会,老爷子忙得团团转根本抽不开空好好喝口茶。
  现在凯恩集团交给阮寒山打理了,阮老爷子终于卸下重担,终于能享受悠闲的退休生活。
  老爷子表情平和地招呼着两人用点心喝茶,却对于阮寒山和开昕的事情只字不提。
  开昕没有傻乎乎地以为这一关就过了,反而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阮寒山心里也清楚得很,不过他不着急主动往枪口上撞,想先看看老爷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个年轻人心里都装着事,手上的筷子就慢了下来。
  老爷子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一转,轻轻啜了口茶,悠悠道:“小开,我想吃芋头糕,你给我夹一块。”
  开昕被突然点名,心里一跳就立刻反应过来。他在桌上找了一圈,发现那盛芋头糕的蒸屉正好摆在他的面前。
  开昕用公筷夹了块芋头糕,放进了阮老爷子的碗中。
  “还剩一块,给寒山夹了。”爷爷突然又道。
  开昕应了一声,公筷刚夹住芋头糕,瞬时就停了下来。
  早上徐秘书好像说过,阮寒山最讨厌吃芋头……
  开昕脑袋里的一根弦突然波动了一下,这是老爷子事先安排过的吧?
  “寒山不爱吃芋头,还是我吃吧。”开昕微微一笑,将那块芋头糕夹进了自己的碗里,又夹了个虾饺给阮寒山。
  “谢谢宝贝。”阮寒山冲开昕眨了眨眼,语气中满是宠溺。
  开昕根本不需要演戏,整张脸瞬间就全红了。
  阮老爷子像没看到似的,慢悠悠地吃着碗里的芋头糕。
  随后的餐桌氛围十分诡异:阮寒山像是被开昕的那个虾饺点醒了一样,开始贴心地为开昕倒茶夹菜,嘴里还“宝贝”“昕昕”喊个不停;开昕又尴尬又害羞,偏偏还得把阮寒山夹的菜全部吃光,吃得肚子都撑了。
  阮老爷子的面色却越来越黑,到最后气得连饭都不吃了。
  早茶很快就吃完了,老爷子对阮寒山说:“你跟我去书房。”
  “我也有话想跟爷爷说,”阮寒山应道,又回头唤佣人,“把我房间收拾下,带开少爷过去休息会。”
  “行了行了,别折腾他们了。”老爷子睨了阮寒山一眼,“开昕在客厅坐着还能被吃了?”
  “我怕他不自在嘛。”阮寒山笑笑,随即凑到开昕耳边低声说,“应该就是问问咱们俩的情况,你等我一会。”
  爷孙俩一前一后上了楼,进了书房。
  老爷子在书房的皮质沙发上坐下,冷着脸说:“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人,以前也没听你透露过什么。”
  “我怕您不同意,他就是一个普通小孩,跟咱们家不一样。”阮寒山背着手站着,垂下脑袋乖乖答道。
  “你还知道我会不同意?一年多前就去代孕生孩子,我看你是赌定了生下来我就会认是吧?”老爷子眼睛都瞪红了,“
  “我没赌,我也没奢望您能把他认做您的孙子。我只是太喜欢开昕了,喜欢得想要有个共同的孩子,喜欢得冲动地做了这件事。但是我没后悔过,我看到团团的时候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阮寒山最后那句话,是发自内心的。他一开始见到团团只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后来等他知道团团是自己的孩子时,才明白这种亲切感是不可磨灭的血缘羁绊。
  团团的身上流着属于自己的血,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更没办法弃团团于不顾。所以他才会计划了这么多,只是因为他要让团团名正言顺地进阮家的门。
  “孩子叫团团?”老爷子突然问道。
  阮寒山唇角勾起一抹笑,点头道:“小名叫团团,大名等着爷爷来取,所以还没定下来。团团跟我可亲了,看我就要我抱,不过现在还不会叫爸爸。”
  老爷子盯着他看了会,又问:“这孩子是你的,还是他的?”
  阮寒山明白他的意思,答道:“是我们俩的。我们做的是试管婴儿,团团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人的基因。”
  老爷子的脸色不怎么好:“你倒想的周全。”
  “我们真的很相爱,所以我们更想得到爷爷的祝福。”阮寒山如是解释道。
  “我不同意。”老爷子毫不犹豫地立刻拒绝了,“我不会管你和这个男孩子怎么相处,但是他和孩子别想进阮家的门。”
  “爷爷!”
  “我看你真的是当总裁当得自大轻狂了,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擅自做了这些决定,”老爷子目光凌厉地看着阮寒山,“既然孩子生下来了你就好好陪陪孩子,我会让你小叔接手一部分你的工作,给你解解压。”
  小叔叫阮承凯,是老爷子的小儿子。
  阮寒山没有反驳争辩什么,深深地看了老爷子一眼应道:“是,我听从爷爷的安排。”
  阮寒山同老爷子上了楼,开昕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大门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身影越走越近,开昕看清了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披着栗色的波浪卷发,气质十分高贵优雅。
  她扭着身子晃进来,看见开昕后先是一愣,随后便嚷嚷开了:“小王!小王!”
  叫小王的男佣小跑着过来,冲她问好:“二夫人您回来了。”
  女人将手上的黑色链条包往小王身上一丢,问他:“这是谁带回来的客人?”


第15章 “什么孩子?”
  开昕听见佣人叫她“二夫人”,便立刻知道她就是阮寒山叔叔的老婆徐文婷。
  小王表情尴尬地瞥了开昕一眼,迟疑了片刻回道:“开先生是少爷的朋友。”
  “朋友?”徐文婷柳叶眉一挑,一脸诧异,“阮寒山什么时候会带朋友回来了?”
  阮寒山自从成年以后就搬出去住了,平日里只有老爷子想要见他时才会回本宅。这是他第一次带朋友回来。
  恐怕不是朋友,而是男朋友。
  徐文婷的视线在开昕身上打转,笑着问:“怎么称呼?”
  对方是阮寒山的婶婶,辈分上算是长辈。开昕站起身来很有礼貌地回她道:“婶婶好,我叫开昕。”
  听见开昕叫自己的称呼,徐文婷的眼睛微微一转,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开昕,好特别的名字。你是寒山新谈的男朋友?”
  开昕眉头紧蹙,答道:“我不是他的男朋友,我是——”
  “是我丈夫。”阮寒山的声音兀地响起。
  阮寒山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英气十足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丈夫?!”徐文婷一脸错愕,“你结婚了?”
  阮寒山瞥都没瞥徐文婷一眼,径直走到了开昕的身旁。
  徐文婷不是第一次被阮寒山无视了,但她这会顾不上生气,因为她必须得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她瞄见刚刚从楼梯上下来的阮老爷子,快走两步靠近了问道:“爸,寒山说他结婚了?”
  “是结了。”阮老爷子言简意赅地答道。
  听到老爷子的话,徐文婷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看似十分开心地笑道:“这真是件大喜事!寒山的婚礼要什么时候办?我知道一家公司做得很不错——”
  “等孩子大一点吧,现在腾不开时间。”阮寒山微微眯起了眼。
  “孩子?!”徐文婷的声音兀地变了调,十分尖锐刺耳。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清了清嗓子声音发哑地问道:“什么孩子?”
  “我和开昕的孩子啊,”阮寒山将徐文婷的神情全部看在眼中,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我们结婚后就去希国找人代孕,生了个儿子。”
  徐文婷嫁进阮家这几年来,肚皮一直没有动静,她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见效。此时听到阮寒山口中的“儿子”,想到阮家的偌大家产要被分走,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到一样刺痛,原本精致的妆容瞬间蒙上了一层灰雾,嘴唇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该说的都说了,阮寒山懒得呆了。他对老爷子说:“爷爷,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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