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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男妻养崽崽[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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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茶几,旁边还立着一盏黄铜色的落地灯。
  卧室里还有一个卫生间,开昕一瞄就瞄见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缸。
  他的心跳了一下,急忙移开视线; 转过头来看见阮寒山将团团放进了婴儿床里。
  为了让团团尽快适应新环境; 这张婴儿床也是从阮寒山家拆了运过来组装的。
  阮寒山手脚很轻地将团团放进婴儿床里; 小团团动了动肉乎乎的小胳膊小腿; 小手捏到熟悉的小狮子毯子,抓住后便沉沉地睡了。
  阮寒山慢慢地起身; 一回头发现开昕还站在门口; 蹙着眉用唇语唤他:“进来啊。”
  开昕咬了咬唇; 往里面挪动了两步。
  阮寒山挑了挑眉; 冲他招了招手。开昕踟躇了下,又往里面挪了两步。
  这是小猫咪学走路呢?
  阮寒山心里觉得好笑,嘴角弯了起来,身子一转,大步朝开昕走去。
  开昕心里本来就紧张,见到阮寒山嘴角带着笑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可阮寒山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牵着他往卧室里走。
  开昕的心脏都快要停摆了。阮寒山要干嘛?!
  阮寒山的手宽厚又有力,开昕被他捏住手腕,就像蛇被捏住七寸一样,浑身的力气都施展不开。
  开昕被阮寒山带到了床铺边。紧接着,阮寒山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黑色遥控器,按下了一个按钮,墙壁两边的格挡便无声地同时向中间移动,将卧室和起居室彻底隔开了。
  阮寒山长吁了口气,用正常的音量开口道:“可以正常说话了,不会吵到团团的。”
  原来自己想多了。
  开昕松了口气,脸颊泛起淡淡的粉,可视线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后,脸上的淡粉又变成了红。
  这卧室里除了床和沙发,连个电视都没有。他和阮寒山这会儿要干嘛?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聊天吗?!
  开昕正在胡思乱想时,阮寒山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和领带,搭在了衣架上。
  他转过身来,胸口的衬衫纽扣开了两颗,露出了里
  面蜜色充满光泽的皮肤。
  空气中的氛围瞬时变得暧昧了。
  开昕挪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问他:“你下午不用去公司吗?”
  阮寒山开始脱鞋了,低着头道:“不去了,周一再过去。
  “哦,”开昕悄悄地往沙发的方向移动,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称赞道, “这沙发挺舒服的,我休息一会。”
  阮寒山抬起头时,看见的正是开昕微红着脸,忐忑地坐在离自己十米远的沙发上的景象。
  阮寒山乐了:“你跑那么远干嘛?”
  开昕睁着眼说瞎话:“站累了,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会儿。”
  阮寒山点点头道:“是累了,早上我就看你没精神。过来躺会吧,也不知道晚上团团能不能适应这里,如果适应不了,晚上咱们就有得熬了。”
  团团刚到阮寒山家时,晚上就睡得不太安稳,半夜总会醒来哭着要找开昕。
  开昕心中流过一阵暖流,没想到阮寒山记得这么清楚,考虑得这么周全。
  阮寒山说得有理有据,但开昕却想将同睡一床的尴尬尽可能地延后。
  开昕先想了个借口:“我还不太困。”结果刚说完,他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开昕:……
  嘴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非要跟我反着来!
  阮寒山扬了扬眉,笑了。
  开昕脸上一热,眼神慌乱地动了动,又道:“我还穿着衬衫呢,不方便睡。还是等团团醒了以后吧。”
  阮寒山拉开了床头边的柜子,拿出了两套灰色真丝睡衣、眼罩,又从床下拿出了一双室内拖鞋,和阮寒山脚上的那双颜色一模一样。
  开昕:……
  “家里的佣人都准备好了。”阮寒山举起那套睡衣对着开昕比了比,点头道,“也是你的尺码。”
  开昕刚刚想到的一句“睡衣尺寸不合适”,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
  阮寒山家的佣人,为什么这么敬业!
  阮寒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坦然,开昕反而觉得是自己太过紧张敏感了。
  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的嘛!这张床这么大,就算两个人躺上去,也不会碰到对方。
  而且现在也是情势所逼,自己和阮寒山是假结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住阮家人。如果不一起睡,肯定会露馅的!
  开昕经过了内心的一阵自我安慰,终于起身走到床边接过睡衣,脚步发软地走进了洗手间。
  他三下五除二地换好了睡衣,将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拿着自己的衬衫长裤和鞋子,深吸了一口气才走了出去。
  开昕去洗手间换睡衣的时候,阮寒山也在房间里换上了自己的那套。
  他将厚重的灰色窗帘拉上遮住外面刺眼的日光,又打开床头的台灯,用淡黄色的灯光将房间里点亮,便躺上了床,靠在了床头上。
  明明开昕只是进去换个睡衣出来睡觉,阮寒山却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他正想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一缕思绪,开昕却推门出来了。
  开昕白皙的皮肤被浅灰色的布料衬得更加温润如玉,他纤细的手腕从袖口露了出来,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碎了一样。
  开昕刚才没拿室内拖鞋,此时脱了鞋袜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白白小小的脚趾紧张得蜷缩成一团。
  阮寒山躺在床上,喉咙一动,哑着嗓音开口道:“过来睡觉吧。”
  开昕瞥了眼阮寒山,立刻垂下脑袋应了一声,从另外一侧上了床,躺了下来。
  他的身体背对着阮寒山,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阮寒山的模样。
  穿在自己身上空空荡荡的睡衣,到了阮寒山身上却是另一种味道:阮寒山的肩膀很宽,将柔软的睡衣撑得十分有型;阮寒山的胸膛很广,看过去像是一堵宽厚的墙。
  还有那布料下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
  开昕拢了拢身上的蚕丝被,将脑袋往被子里面多。
  “咔哒”一声响,房间陷入了黑暗——阮寒山关灯了。
  床铺传来了震动,身后仿佛陷进去了一块——阮寒山躺下来了。
  开昕屏住呼吸感受着阮寒山的一举一动,不仅没有丝毫困意,反而更加精神了。
  黑暗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感,开昕感觉到阮寒山在离自己有些距离的位置上轻轻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
  开昕咽了口口水,将自己的身体往床边挪了挪。
  床这么大,阮寒山就算睡相再不好,也不会滚到自己这边来的。
  阮寒山又翻了个身,好像离自己更近了。
  开昕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又往床边挪动了一下。
  忽然,阮寒山出声了。
  黑暗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沙沙的:“你往床边挪什么呢?是不是我挤到你了?”
  “没、没有,我这边空间还很多。”开昕低低地答道。
  房间里又陷入了寂静。
  就在开昕以为阮寒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后,身旁的床铺突然剧烈地动了几下,紧接着一条温暖有力的胳膊突然搂住了他的腰,阮寒山的身体几乎和他贴在了一起。
  开昕:!!!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就听到阮寒山在他耳侧轻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半个身子都出去了,还叫空间很多?”
  阮寒山温热的呼吸搔弄着开昕的脖子,轻轻的又痒痒的,那感觉顺着肌肤一路蔓延产生了连锁反应,耳朵酥了,心跳快了,身体软了。
  开昕使不上力气,但阮寒山的手臂即便隔着蚕丝被,也传递过来滚烫的温度,烫得他无法忍受。
  开昕下意识地往床边一扭想要挣脱,可阮寒山搭在他腰上的手反而跟他的身体撞了一下,刚好碰到了开昕的两腿之间。
  脑海中一阵噼啪乱响,开昕猛地僵住了。
  他他他他竟然硬了!
  开昕立刻将自己蜷成一团,浑身热得像是被点了火,疯狂跳动的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阮寒山刚刚碰到了吗?他该不会发现了吧?
  时间正是八月末,阳城的天气还十分闷热,两人身上盖着的蚕丝被薄薄一层,根本遮不住什么。
  阮寒山也是男人,所以当手掌擦过开昕身上的某个部位时,立刻就懂了。
  小家伙原来这么不禁撩啊。
  阮寒山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大灰狼式的微笑。
  他往开昕的方向移动,故意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完,伸手就去摸开昕的额头。
  阮寒山兀地靠近,开昕立刻选择了最需要保护的地方——蜷起身体用双手护住了下半身。
  “没事。”开昕咬着牙挤出一句回答。
  可阮寒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额头,又摸上了他的脸颊。
  手掌带来的温热在脸上仿佛燃起了一个又一个小火苗,开昕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


第37章 都怪羊肉煲
  小昕昕你是有多饥渴啊!爸爸命令你立刻马上冷静下来!
  正当开昕在心里对自己的小兄弟进行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爱国教育时; 阮寒山开口了。
  “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阮寒山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十分焦急,“我还是开灯帮你拿下体温计,量一量吧。”
  阮寒山所在位置的床铺往下陷了一点; 似乎是他要用胳膊撑着床铺坐起身来。
  开昕瞬间急了:不行!灯一开,阮寒山肯定什么都会发现的!
  他也顾不得护住下半身了; 赶紧抱住了阮寒山撑起身体的那只胳膊; 还特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了一点,避免被阮寒山发现。
  “我真没发烧; 我就是有点热。”开昕担心阮寒山不相信自己,近乎于用哀求的语调说道,“别开灯; 赶紧睡吧。”
  阮寒山听着他糯糯的小嗓音; 感觉到手臂上贴着的软软的身体; 心头升起了一把火; 哑声道:“那我用额头给你试试,不然我不放心。”
  他侧过身子,低头在黑暗中用左手将开昕揽进自己的怀里,用额头贴住了开昕的额头。
  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阮寒山的鼻息轻轻地抚在开昕的脸上,嘴唇更是只要往前靠一靠,便会直接碰到。
  开昕的身体被阮寒山抱紧了,而他的双手还抱着阮寒山的右胳膊。阮寒山这么一搂; 那处滚烫便直直抵住了阮寒山的大腿。
  开昕顿时觉得天打五雷轰; 人生无望了。
  千防万防; 可还是被阮寒山发现了。阮寒山会怎么想?
  开昕几乎是立刻想要挣脱阮寒山的怀抱,可阮寒山却将他搂得更紧了,紧到开昕只要轻轻一动,那里就会和阮寒山产生更多亲密接触。
  开昕像被施了定身咒,霎时不敢动了。
  阮寒山在他的头顶上方发出一声轻笑,像是在点评:“挺精神的。”
  开昕羞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脑子里一团混沌,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到怀里的开昕快变成化石了,阮寒山知道不能再逗他了。
  上次只是脸颊上的一个吻,就让开昕躲了自己好几天;如果这次做得太过火,开昕肯定又会缩进自己的小壳子里的。
  阮寒山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若无其事道:“挺正常的,你要不要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憋着挺难受的。”
  开昕重获自由,急忙将自己弯成一只煮熟的虾,听到阮寒山的话,本以为不会更快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不用。”他挤出声音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应该是午饭的羊肉煲……”
  阮寒山悄悄扬了扬嘴角,替他解围道:“这么热的天吃羊肉的确有点燥了。那你冷静一下赶紧睡吧。”
  开昕“嗯”了一声。
  阮寒山没再说什么,呼吸渐渐变得绵长了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开昕松了一口气。小昕昕此时也深刻领悟了开昕脑中的核心价值观,终于偃旗息鼓了。
  开昕蜷缩在床边的一小块区域,睁着双眼不断提醒着自己要注意和阮寒山保持距离,不能再发生这种情况。
  可精神高度紧张后又忽然松懈,昨晚一夜未睡的疲劳迅速席卷而来,开昕最终没能抵挡住,沉沉地睡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阮寒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团团似乎也被他抱走了。
  开昕拉开窗帘叠好被子,换下睡衣时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开昕忍不住又脸红了一下。
  开昕对小昕昕再度进行了触及心灵的深刻教育:接下来还要在老宅住很久,小昕昕请你务必认清形势,不要再肆意妄为了。
  开昕怀着忐忑的心情下了楼。
  阮寒山穿了一身浅棕色的运动款家居服,姿势放松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举着手机正在说着什么。
  他看见开昕,又对着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笑着唤开昕:“你醒了?”
  开昕忽略胸口乱跳的心脏,努力保持镇定回道:“嗯。”
  开昕望了一圈,没看见团团的身影,问道:“团团呢?”
  “老爷子带去花房了,”阮寒山站起了身,“要不要过去看看?”
  开昕忙点了点头,一下午没见团团便有点想他了。而且现在只要能够避免和阮寒山单独相处,让开昕做什么都行。
  阮寒山唤来一个佣人,让他通知厨师要晚一会儿用晚餐,便带着开昕往花房走了。
  开昕记得阮家老宅的别墅大院外有片湖,湖边就建着好几个玻璃花房。
  阮寒山没让司机开车,带着开昕在草坪正中央的柏油路上慢悠悠地走着。
  夕阳挂在天边,散发出暖红色的光线,将它周围的云彩都染红了,大地被洒上了一层金辉,就连草尖上都仿佛跳跃着金色的光点。
  走在前方的阮寒山倏地回过头来,英气俊朗的脸上蒙着一层温暖的光晕,勾着唇角说道:“走快一些,花房看着挺近的,也要走上好一会呢。”
  开昕心尖微微一动,忽略了心底的尴尬,快走两步跟上了阮寒山的步伐。
  阮寒山边走边跟开昕聊天:“这一大片草坪,从我小的时候就有了。然后……”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草坪有些出神。
  开昕应声问道:“然后呢?”
  阮寒山的声音很缓慢,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喜欢上了露营,总想着背着帐篷和小锅小灶找个山头体验一下。但是老爷子那会儿特别担心我的安全,让司机和保镖天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地接送我,我根本找不到机会溜出去。”
  “后来呢?”开昕来了兴致,追问道。
  夕阳的光辉在阮寒山的眼睛里跳动了一下,他笑了一声道:“后来我小叔就想了一招。老爷子去外地出差的一天,他带着我在这片草坪上搭了个帐篷,还用石头垒了一个小土灶。”
  开昕也笑了:“你们做了什么?烤红薯?”
  “没有,是叫花鸡。当时我们看了射雕,特别想试试黄蓉给洪七公做的叫花鸡。就从冰箱里拿了一只鸡,抹了调料用锡纸包了放在土灶里面烧。”阮寒山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开昕想象着大男孩带着小男孩并排躺在帐篷里,紧紧盯着石头灶台的模样。两个人的心情,应该是又兴奋又期待吧?
  开昕似乎能够感同身受,忙问道:“那鸡熟了吗?味道好不好?”
  “没熟。”阮寒山噗嗤乐了,转过头来看着开昕说道,“因为老爷子的行程临时有变化就回来了,结果把我们俩抓了个正着,别说鸡了,帐篷和土灶都被掀了。土灶下面的草坪被烧秃了一块,老爷子气极了,还惩罚我们俩把草坪补回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别墅大院,走到了门口的湖边上。
  不远处的一间透明的玻璃花房里,影影绰绰地有两个人影。
  阮寒山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
  开昕一看,那两个人影一个是阮老爷子,另一个……似乎是阮承凯。
  开昕立刻想到了午饭时,餐桌上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那种气氛。
  不知怎的,他突然对之前的小阮寒山有些心疼。
  小时候关系那么好的小叔,长大却因为争夺家产而和阮寒山彻底疏离了,阮寒山心里是不是曾经很难过很不解呢?
  玻璃花房里。
  一片葱葱郁郁中各种不同的花木高低错落地摆着,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和花朵的气息,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森林一样。
  阮老爷正抱着团团,指着花架上一棵形状奇特的罗汉松对他说:“团团,这叫罗汉松,是松树的一种。”
  团团靠在曾爷爷的怀里,看着眼前歪歪扭扭形状奇特的松树,“呀呀!”地叫了两声,伸着小肉手就想往上面摸。
  老爷子急忙把他的小手攥在手中,低声道:“团团不能抓,上面有刺。”
  阮承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站在花房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阮老爷子的身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阮老爷子突然开口道:“雨城的那块地不要跟了,之后也不要再贸然听从下面人的撺掇,随随便便就决定要投某一块地。”
  阮承凯没料到老爷子原来什么都知道,脸上表情一时有些难堪:“爸,我知道了。”
  “你到公司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做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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