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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医?吃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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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动两人握着的手,怕吵醒啼莺,却放开了另一只按着佩剑的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来,动作轻柔地擦去了啼莺嘴边的痕迹。
  啼莺似是有所感觉,他的脑袋动了一下,嘴巴闭上了,然后松开了握着冷予瑾的手。冷予瑾还以为他此时要醒来,安静地等着,却见他换了个姿势,仍是继续睡着。
  本来冷予瑾是打算不管晨练了,但现在手已经被放开,他也没有理由继续赖着不起。于是他拿起了剑,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走到三丈开外,开始晨练。
  啼莺今日醒得格外早,大概是药效奇好,或是心里还惦记着昨晚的事。以往他醒来时,冷予瑾早就晨练完毕,驾着马车赶路了。而今日,他醒来时,马车还停着,外头似乎有斩风之音。
  揉着眼睛爬起身来,啼莺觉得嘴边有点紧绷,摸了摸,却又没有涎水。他只奇怪了一瞬,便又被那一声一声的斩风之音给吸引了注意力。待他往前爬了两步,掀起布帘往外一看,便看见了在山风中练剑的冷予瑾。
  冷予瑾只穿着里衣,挽起了袖口裤脚,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显然已经晨练了许久。
  啼莺见过逸龙山庄里的武者侠客比剑,也见过龙亦昊练剑,但都不像冷予瑾这样奇怪。其他人用剑,剑招百出,各有套路,但冷予瑾却是重复着最基础的剑招。比起练剑,倒更像是练力了。
  神医毕竟是以医术见长,传闻也只说他轻功极佳,武功不俗,却没说剑法如何,更没有听说过他与谁比过或论过剑。啼莺一面想着人无完人,神医不是也不会做菜嘛,另一面却又期待着冷予瑾其实怀藏着绝妙剑术,毕竟他可是白衣剑仙唯一的徒弟。
  冷予瑾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在练过基础剑招之后,他便像往常一样,想象师父就在自己对面,开始练对招。他对着想象中的师父敬了一礼,然后举剑摆开架势,定了心神,飞身向前,一剑刺出。
  在车厢里偷看的啼莺悚然一惊。怎么回事?神医这是在跟看不见的神仙一起练剑对招吗?
  冷予瑾轻功极好,寻常走路就比常人要快,何况此时他沉浸在与师父的对招当中,变换的身形更是快到啼莺很难用双眼追上,更别说看清剑招了。现在的冷予瑾,与刚才貌似笨拙地练基础剑招的样子,简直就像两个不同阶段的人。
  神仙打架,佩服佩服。啼莺连忙将布帘放下,面壁思过。他希望那位与神医对招的仙人不要介意自己偷看了神迹,然后又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又以貌取人了。
  明明知道神医不是寻常武者,怎么可以怀疑他的剑术不行!神医只练基础剑招,肯定内有深意。
  如此胡思乱想了一通,啼莺便开始打理自己的衣着和头发。现下既无事可做,又不敢打扰外头的神仙练剑,只好靠在车厢壁上,听着外面变幻无常的斩风之声。
  冷予瑾练剑时十分投入,并未察觉到三丈之外车厢里的人醒了。待与假想中的师父对招完毕,他收了剑,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他返回马车边,从车架下放杂物的地方翻出自己放着的衣服和空水袋,然后运起轻功去前方寻找山泉。他去山庄时就走的这条山路,自然记得。
  在山泉边洗去了身上的汗,换上干净的里衣和外衣,又将汗湿的里衣洗过,给几个水袋灌足了水,他才返回马车处。远远地,他就瞧见啼莺坐在马车外面的车架上,看到自己后还对自己招手。
  “怎么了?”冷予瑾过去问道,顺手将湿衣服挂在马车侧面的木架上。
  啼莺的眼睛亮亮的,他看了看四周,小声问他:“冷大夫,刚才跟你对招的仙人走了吗?”
  “什么仙人?”冷予瑾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啼莺见他这样,以为这又是仙家密事不可妄语,立刻改口道:“没有,我胡说的。”说罢还捂住了嘴,一副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样子。
  这几天啼莺经常这样,冷予瑾猜不透他脑子里在瞎想些什么,但看着他不再丧气沉闷,神态动作反而多有顽趣,也就不想猜透了。
  冷予瑾将刚打来的一袋水递过去:“用水擦擦脸。”他还记着刚醒来时,啼莺嘴角的水光。
  啼莺赶紧接过水袋,听话照做。而冷予瑾则是拿了炉子陶釜和米袋药包,准备给啼莺熬粥煎药。
  洗过了脸,啼莺将水袋塞好,放回了车架下。这会儿冷予瑾也生好了火,将小米和水放在陶釜里煮着,自己正拿着干粮在吃。
  啼莺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试着问道:“冷大夫,你随身带着的剑,是白衣剑对吧?”
  “是的。”冷予瑾趁着吞咽下面饼的间隙回答他。
  “能让我拿着看看么?”啼莺鼓起勇气问道。
  传闻中,冷予瑾从来剑不离身。这几天相处下来,啼莺也发现了,他不是将剑挂在腰间,就是握在手里,实在不方便时,也是放在抬手可拿的地方。既然他这么宝贝这把剑,也许不会愿意让别人碰。
  可是他真的很好奇,能够有两任传奇主人的剑,能够被冷予瑾握在手里劈开山风的剑,能够与仙人的神剑对招的剑,到底是怎样的一把剑。
  令他意外的是,冷予瑾没有直接拒绝,他说的是:“剑很重。”
  以为自己被婉拒了,啼莺有些失落,但也有些安慰。至少神医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直接说不行,也算是顾虑了自己的心情吧。
  “嗯,那就算……”啼莺低着头,话还没说完,通体墨黑的剑身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他惊讶地抬头,看见冷予瑾右手握着剑柄,将这柄乌金剑稳稳地平放在自己面前的半空中,而左手正在解他腰间挂着剑鞘的机关。
  “哎?”啼莺忍不住疑惑地发出了声。
  “你不是说想看么?”冷予瑾不解他为何会是这个反应,左手将解下的剑鞘放在了啼莺的腿上,告诉他,“剑鞘比较轻。”
  这时要是还不懂冷予瑾的想法,啼莺就真的是太蠢了。刚才冷予瑾不是婉拒他,是真心认为剑太重了,所以亲自拿着剑让他看。能够得到神医这么体贴的对待,甚至愿意将剑鞘交给自己,啼莺心里十分感动,更坚定了要做神医的忠实追随者。
  虽然冷予瑾说剑鞘比较轻,但没练过武的啼莺拿在手里,还是觉得这黑檀木有些沉重。他轻轻摸了摸剑鞘上的鲛鱼皮,是一种又滑又糙的奇妙的感觉,若用力一抹,说不定还要被划出血来。
  然后,啼莺看向眼前的剑身,乌金虽然颜色极黑,但树叶间漏下的阳光打在剑身上,仍映出如金如银一般的光泽。他忍不住就抬起了手,想去点一下剑身中间平坦的地方。
  “小心。”冷予瑾说着,直接用左手握住了啼莺抬起的手,改向了剑格处。
  白衣剑是用一整块乌金锻造,剑格和剑身的材料没有区别,只是剑刃太过锋利,他怕啼莺误碰伤了手,这才握住他的手去了已经磨圆润的剑格处。
  乌金的剑格摸起来有些冰凉,可是握着自己的这只手却很温热。啼莺的手指搭在剑格上,盯着剑格上交叠的两只手,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怕惊动了冷予瑾。
  沉默了片刻,他听见冷予瑾叫他:“林七。”
  “嗯?”啼莺应声,抬头去看冷予瑾。
  冷予瑾握着他的手,想起了早晨醒来的那一幕,又想起了梦里的童谣。他对啼莺说:“昨晚……谢谢你。”
  啼莺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他常年不变的表情中看到了腼腆的样子。或许是错觉吧,但啼莺还是忍不住想对他微笑。
  “不用,该是我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尺寸按现代来。1丈=10尺,1尺=10寸,1寸=10分,1尺=33。33cm,一丈=3。333m。
  冷大夫不要伤心,以后和啼莺一起挂灯过年!
  谢谢追文收藏和留评的小天使们,么么扎=3=
  最后特别感谢小天使的投雷!水衡 1地雷


第16章 第十六章
  马车在山里一共走了三日,然后才出了山。冷予瑾驾车直奔山下最近的县城而去,这又花了一天时间。等到两人抵达县城时,离啼莺上一次进行药浴已经过了七日,勉强赶上日子让啼莺第二次药浴。
  补足粮食药材之后,第二日两人便离开此地,继续朝西南赶路。又过了七日,他们就近来到了第三座城。这座城是此地的郡治所在,比起前两次路过的县城,占地和人口更多,自然也繁华许多,连城外的郊区都热闹不已。
  在路上吃食虽然不算好,但还算规律。马车入城后,冷予瑾也不急着去找客栈安顿,而是将该买的干粮小米和药材等都配齐了,才与啼莺去了客栈投宿。此时,已经快要到晚饭时间了,大厅里坐着三三两两的人。
  因这半月的服药和两次药浴,啼莺手脚无力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改善,能够勉强行走。他的脸色也不再泛灰,只是看起来还是有些苍白。嗓子也恢复了许多,开口说话只要慢些,听起来也不那么嘶哑了。不过冷予瑾仍是虚扶着他,以防他脚下不稳而摔倒。
  掌柜的打量了他们一眼,只当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公子哥雇了一个凶恶的武者防身。他不像前一个县城的掌柜那般不愿收带病的客人,来者都是客嘛。他站在柜台后,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两位是吧?正好有两间连着的上房还空着,这就……”
  冷予瑾放下手里的竹篓,然后抬起手示意掌柜不要胡乱安排,说道:“一间,要挑个安静些的。”
  掌柜的心里有些讶异,面上仍是笑眯眯地应了下来:“好嘞,一间安静些的上房。”随即从腰间取下了厢房的钥匙,摆在桌面上,又问,“饭食可需要本店安排?”
  见啼莺已经站定了,冷予瑾收回了虚扶着他的手,打开腰间的钱袋,掏出两钱银子来摆在桌面上。
  “住一晚。明早要一碗面、一碗米粥和一碟炒蛋。”冷予瑾看了看大厅,又说,“这一餐荤素汤各配一道,荤菜少油腻,两碗米饭,其中一碗蒸软烂些,我们就在堂里吃。”
  掌柜听完,啪啪打了几下算盘,同时报出了房钱和饭钱,最后找还了十来枚铜钱。冷予瑾顺手就将铜钱给了旁边的小二,然后将地上的竹篓也给了他,细细叮嘱如何煎药。这里头装着半篓药浴用的药材,和一包内服用的药材,其余药材包还放在马车上的另一个竹篓里。
  冷予瑾虚扶着啼莺,寻了一个靠墙的位置,让他坐下。自己又去后院,将马车上装着药材和粮食的竹篓,以及两人背着的包袱送到楼上的厢房里放着,而那些火炉瓦罐等就留在车架下了。
  啼莺在墙边安静地坐着,现下无事可做,便听着客栈里的人闲谈。因为快到饭点了,陆陆续续有人从门口进来想要打尖,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啼莺正凝神听着这些个街坊消息,不多时,冷予瑾就放好了东西,返回来坐在他的对面。
  冷予瑾瞧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便出口问道:“你在听什么?”
  “他们在说城东的铁匠要娶隔壁卖花的寡妇,正找了媒人上门说亲呢。”啼莺答道。
  说这个事的那些人其实和啼莺他们隔了一桌,但无奈这些干粗活的汉子们嗓门大得很,几乎半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而正邻着他们的这一桌,坐了三个书生打扮的人,也同样听得津津有味。
  “要不怎么说我朝越来越不讲礼义廉耻了呢。”其中一位宝蓝色衣着的书生说道,“现在寡妇都能风光再嫁了,道德败坏呀。”
  坐他右手侧的天青色衣着的书生好像并不赞同,他委婉地说:“一个女人家还要带孩子,日子是难过了些。像他们这样讨生活的人,不必拿我们读书人的礼教去要求。”
  宝蓝书生想了想,笑了一声,说:“也是,乡野来的粗鄙之人,也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坐在他左手侧的梅青色衣着的书生眼睛一亮,立即跟着说:“这寡妇再嫁又不稀奇。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件稀罕事,那才真叫不知礼义廉耻呢。”
  天青书生皱眉道:“你又去跟那些江湖客厮混了?明年就要大考,怎么不安心读书?”
  “哎哟,好哥哥,难得出来跟你们一起吃个饭,你就别念我了。”梅青书生连连讨饶。
  宝蓝书生似乎对这些不知礼义廉耻的事很感兴趣,并没有跟着天青书生一起说教,反而问道:“贤弟,什么江湖传闻,说来听听。”
  梅青书生见可以转移话题,立刻答道:“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逸龙山庄啊。”
  听到逸龙山庄这四个字,啼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放在腿上的手抓紧了长袍的布料。冷予瑾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位子,挡在了啼莺和梅青书生之间。但是,他能挡住视线,可挡不住那边传来的声音。
  “龙庄主请了各路豪杰去山庄吃他的新婚酒宴,好不热闹。跟我关系不错的陆大哥也跟着前辈去了,前一日他回来后就告诉我了,第一手消息。”梅青书生故意卖弄玄虚地说。
  “新婚之夜,新郎还没有入洞房,在酒宴上应酬着呢,结果城中护卫来报,新娘在喜房里病倒了。第二日,龙庄主就发了赏金榜,为了医治他的庄主夫人,重金寻神医冷面阎王的下落呢。”
  宝蓝书生很是不满意,他说:“这有什么不知礼义廉耻。龙庄主对发妻如此痴心,倒是值得一赞。”
  梅青书生笑了两声,讥讽道:“值得一赞?这龙庄主去年冬天起就张榜寻医为庄内某侠士解毒,两个月前有人揭榜后才没有再发榜。接着他便匆忙成婚,新娘叫什么来着,总之不像是真名,新婚之夜竟然病倒,还非要寻神医。请好生品品吧。”
  宝蓝书生仔细想了一想,惊道:“你是说……新娘是那位中毒的侠士?男的?”
  “陆大哥他们都是这么猜的。”梅青书生点头道,“可惜原来张榜时就没公布那位侠士的姓名,到不知是谁这么‘好福气’,龙庄主藏得也太严实了。”
  “啧啧,这些江湖人啊……”宝蓝书生听得高兴了,却还要感叹几句世道败坏和不知廉耻的酸腐之语。
  天青书生一直默不作声,端着茶杯细细抿着。他早就注意到了隔壁桌,背对着自己这桌坐着一位佩剑的侠客,在听到逸龙山庄的名字时,身形还动了一下。可惜与自己同行的这两个呆子,一个说得兴奋,一个听得高兴,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也不好提醒。
  这江湖传闻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事实,虽然猜到了龙亦昊娶的是男妻,却没猜对人。没有听到自己或者冷予瑾的真名,啼莺的确松了口气,只是这心里仍然不免有些不适。
  男子嫁人有违常理,不知礼仪廉耻。这两人嘴里嚼着的,脚下踩着的,可不正是啼莺他这种爱慕同为男性的人么。
  冷予瑾见啼莺神色黯淡,也跟着觉得不高兴了。他想也不用想,便要去教训那三人。他转身抬腿,在板凳上转了个面,看向邻桌的三人,抬手按住了自己的佩剑。
  他坐的这一侧,正对面就是宝蓝书生,于是冷予瑾盯着对方的双眼,用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他:“你刚才说了什么?”
  宝蓝书生被吓了一跳,闭上了滔滔不绝的嘴。他定睛一看,对面坐着的竟然是一位带剑的武者,刚才看背影还以为只是个赤手空拳的打手。这人面色凶恶,手上还按着剑,吓得他连茶杯都拿不住,直接摔到桌上,茶水淌了出来。
  “我我我……”他急着想解释,却连话也说不清楚,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惹怒了对面这尊煞神。
  天青书生看着结巴的宝蓝书生和脸色煞白的梅青书生,又叹了口气。他虽然认为读书才是正道,习武是入了歧途,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从不敢惹这些江湖人士。如今见同书院的两位顶不上用,只能自己来打圆场了。
  “大侠息怒。他们只是爱高谈阔论,并无坏心。若是刚才哪句话说得不对,我在此向您赔罪了。”说罢,天青书生还抬手作了一揖。
  不过冷予瑾一听声音便知道,这人并不是刚才说风凉话的两人之一,反倒是开始帮寡妇说话的那位。于是他的目标更明确了,视线在宝蓝书生和梅青书生两人之间来回巡视。
  冷予瑾毫不理会天青书生的道歉,只对这两人说道:“你们自己说。”
  梅青书生仗着自己跟江湖人混过,壮着胆子,梗着脖子说:“你、你唬不到我。我可是认识好些江湖人的!”
  那宝蓝书生也反应过来了,他说话虽然没有底气,但好歹说能完整了:“对!你别唬人。你要是伤了我们,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冷予瑾反问:“是吗?”
  冷予瑾的话音刚落,宝蓝书生刚才掉在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碎。三位书生心头一跳,连忙去看那只碎掉的杯子,只见碎片之间有一根银针插入了木桌中,目测刺进了一半有余。他们后怕不已,转头去看冷予瑾,却实在想不通他是何时出的手。
  冷予瑾表情未动,问道:“怎么了?”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三位书生四下张望,发现其他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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