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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偏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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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on深知这是正常现象,但关心则乱,他寸步不离守在ICU的病房,亲自监护抄写数据,用药换药,直到盛誉晖勉强叫出他的名字。
“Eason。”
“Boss,胃管还没有拔除,您现在不要说话,我现在要帮您做检查,不舒服便冲我摆手示意。”
盛誉晖不理会他,仍旧使了力气开口。
“拔了。”
“您胃部需要不定时推注药剂,暂时不能拔管。”
“告诉我情况。”
盛誉晖只觉得喉间犹如被砂石摩擦,声音干哑无力,他见到Eason之前小心翼翼的护理,加之身上无时无刻蔓延的痛楚,心里面已经清楚他的情况不容乐观。
“出血点太多,我不得已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胃,剩余部分仍旧有出血点但不是很密集,如今在采取药物灌注止血,情况基本得到控制。”
“是中毒吧?”
“是的,Boss,您本身胃病处于复发阶段,很容易被毒素侵蚀,我无能为力,只能求助老师,如今在按照他的研究用药。”
“阿泽呢?他在哪里?”
盛誉晖床边的监护仪出现不同程度的波动,Eason如临大敌指示他做深呼吸。
“Boss,请您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将毒素清除干净,所以不容闪失。”
“阿泽呢?”
“泽少爷在山庄,由Mike专程看管。”
“帮我叫Bill过来。”
“Boss,您现在的情况必须待在ICU并且与一切有可能的污染源隔离开,恕我不能服从。”
“叫他。”
Eason听到床边仪器的警报声一个接一个响起,实在恨不得一拳将盛誉晖打晕过去,他火速取过医药推车上面的药剂为他注射,随后便有大批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为了防止盛誉晖再提出类似不合理要求,Eason自作主张索性在点滴中添加了镇静剂,因此,Bill和Mike轮班过来时见到盛誉晖昏昏欲睡都有些心惊胆战。
“Boss为何还在昏睡?”
“我给他用了镇静剂。”
“为什么?”
“我不喜欢棘手又不配合的病人。”
“Boss一定不会放过你。”
“等他恢复了再说。”
Eason的面孔极冷,明显不悦,这洋人医生平日里温和的如同一缕春风,但是他每次这副表情的时候就连Bill和Mike都恨不得对他避而远之。
“Boss若再让我联系你们,别接我电话或者说很忙没空。”
“你要拉多少垫背的陪你?”
“多多益善。”
若说盛誉晖的手下各个如同豺狼虎豹,那Eason一定是只当之无愧的腹黑狐狸,他有了意见绝对不会亲自动手,从来都是借刀杀人,Bill看着洋人医生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
“是你医术不精,如今到怪我们保护不力。”
李泽见到盛誉晖是在他被变相软禁一个月之后,那时他的愧疚和自责即将一点点散尽,失去自由的愤怒和不甘占据上风,炎炎夏季空气湿热闷滞,海风都夹杂了滚滚热浪,他偶尔憋不住又开始乱砸东西,盛誉晖便是那个时候回来的。
那天他一起之下砸了一个古董花瓶,被人钳制住以后仍旧拼死挣扎,并且从中钻了空子一下跪在碎裂的瓷片上,膝盖下不一会儿便染了一滩的血。
Mike清楚他凝血功能不如正常人,急忙打电话给Eason,只是没想到这一通电话让盛誉晖也出了院跟着赶来。
李泽被抬回卧室清理,整个人被禁锢着神思有些恍惚,但是偏偏听到院中接二连三驶入的车辆,然后是此起彼伏上楼的脚步声,他听到门口有人轻声喊“Boss”,本能的开始挣扎起身。
盛誉晖几乎瘦得脱了形,简单的衬衫西裤搭在他身上似乎可以印出胸前分明的肋骨轮廓,一个多月未见他变得纸片一样让人心惊,一进门便被护士扶着坐在沙发上做便携吸氧,但依旧在掩唇低低的咳。
“阿泽,你想做什么。”
“盛誉晖。。。”
李泽呆滞的看着盛誉晖,Eason指挥跟随的医生为他重新消毒处理伤口。
“你怎么变成这样?”
李泽声音低得近乎呢喃自语,仍然被盛誉晖敏锐的收进耳中,他低咳了一阵才抬头直视他。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我不知道会这样。”
许是酒精沾着伤处太刺激,疼痛剧烈,李泽原本有些失血的脸变得越发惨白,他低垂着眼眸,浓密的眼睫上下忽闪,嘴唇也紧紧的抿起来,莫名其妙便扯着盛誉晖心疼,他不顾护士反对拔掉鼻氧管欲起身。
“Boss,您若想不回医院的话便把鼻氧管带上。”
是Eason的声音,他自进门以来便面色不善,手下的动作都带了些蛮恨的味道,盛誉晖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自觉无力起身,冷冷哼了一下便重新坐下。
“泽少爷的血已经止住,麻烦Boss回房请护士帮你输液。”
“Eason!”
“Boss您肺部感染引起其它并发症的话治疗时间会更漫长。”
“去拿药,再推一个输液架过来。”
盛誉晖冷声吩咐了护士又开始轻声咳嗽,李泽的伤势已经包扎完毕,Eason为他扎了点滴自始至终连一个白眼都懒得匀给他。
“留护士在就行,Eason你回医院。”
Eason并未回话,看了看护士取来的药水,默不作声接过输液器拆封,盛誉晖如今血气亏损,外周静脉干瘪几乎没有下针的地方,每次输液都是Eason亲力亲为。
“药水刺激肠胃,Boss您最好半躺在床上。”
盛誉晖最终是选择了回房,李泽极其听话的倚在床边看点滴坠落,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盛誉晖会成为现在的模样,明明前些日子的时候他还听说这人以雷霆之势反击继父Samuel残余势力,将Melantha安插在暗处的探子和杀手一个个剪除,手段狠辣无情,一点申辩的机会都不留。
他以为他已经康复如从前,他以为他仍旧是曾经不可一世君临天下的模样,但事实太残酷,他见到盛誉晖病体恹恹竟然开始惋惜和自责。
很多年后,李泽从熟睡中醒来,扭过头去看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他的鼻间探测,固执又略带绝望,他会突然想起这样彼此对峙相互伤害的日子,第一次滋生时光倒流重新来过的渴望。
我们都是在不自知的时候彼此相爱,又在不自知的时候相互伤害,等到那些痛楚一一尝遍,怨恨早已经不在,只余下空空的遗憾。
Chapter24。因为不爱,所以崩溃
李泽伤好一些就下地行走,家里最近人来人往地板上的脚步声分外嘈杂,后来便很少听到,他出了卧室的门才发现地板上全部被铺上了毯子,迎面看见护士端着托盘进入盛誉晖卧室,他鬼使神差跟了过去。
盛誉晖的房间如今称得上一间设备齐全的急救室,床头不仅备着氧气机,另一头甚至还放置了心电监护,墙角放着一些他都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医疗推车摆在床边不远,医疗用品一应俱全,盛誉晖背对着门略微蜷起身子侧躺着,Eason在一旁为他做检查。
“Boss,放松一些,不要太用力按压。”
刚刚进来的护士在一旁往注射器中吸取药剂,李泽伫立在门口不知是进是退,Eason百忙中扭过头来与他两眼相撞,淡蓝色的瞳仁散着冷冷的光。
他在门口站得两条腿禁不住发软,盛誉晖终于不似先前那样辗转轻颤,多少安静下来,他先前溃散的警觉性重新汇聚,然后本能的转过头来,见李泽靠在门边站着身子有些晃。
“你站了多久?怎么不进来?”
李泽想要离开奈何腿脚站得发麻,正靠在门边缓冲便听到盛誉晖沙哑低弱的询问,终于没能迈出脚步。
“没多久。”
“Eason!”
“Boss,门开着,我也没有拦着泽少爷。”
“Mike昨天与我说训练基地那边近期要组织年中体检,你去一趟。”
“Boss。”
“另外我听说那边要组织医生做防疫计划和体能营养搭配,为期两个月,我觉得你最合适。”
“Boss您不能过河拆桥。”
“你顺便学习一下服从命令这四个字的真谛。”
盛誉晖一手搭在上腹,一手撑着床缓缓起身,Eason赶忙拿了靠枕放在他身后。
“我下个月有个国际学术交流,挺重要的。”
“没关系,到时候赶回来也不迟。”
Eason很心塞的看着自己睚眦必报的老板,又扭头看了看坐在沙发里的定时炸弹李泽,心情无与伦比的憋闷。
“Boss,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问医院的情况,压了好多例大手术的讨论。”
“没关系,我会让Bill帮你重新安排。”
“可是,Boss。。。”
“你还不快滚回去收拾!”
李泽看着Eason一步三回头等待盛誉晖转变主意,脑门快要撞上门框都没有得到心仪的回复,最后绷着脸拂袖离去。
“你又何必苛责他。”
“不关你的事。”
“倒也说得对,你向来是唯我独尊的。”
“我有我治理手下的原则。”
“不必与我解释,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了。”
李泽欲起身离开,他每次和盛誉晖面对面总是忍不住刀剑相向,以前的时候总会觉得逞口舌之快心情分外舒畅,但如今看盛誉晖纸片一样的身形,他会下意识想要逃离。
“阿泽,咳咳咳。。。”
盛誉晖觉得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明明知道他如今成了这副模样是拜谁所赐,明明知道两个人没有感情基础在一起除了相看两厌便是互相伤害,明明知道李泽的心里面没有他,可是他仍旧放不下心中的不甘和不舍,甚至不惜搭上性命赌注。
他悲愤之下突然咳得停不下来,一手摁在上腹一手压在胸前,微微弯起的脊背隔着衣料凸显出极明显脊骨,李泽站在原地远远看着他。
“你怎么样?”
盛誉晖止住了咳嗽,双肩仍在微微颤抖,他腾出一只手取水喝,看到手背又鼓了针肿起,索性扯了针头,带出的血珠洒在薄被单上,刺眼又触目。
李泽方才如梦初醒快走过去倒了水递给他。
“我帮你叫护士来。”
“不用。”
“盛誉晖!”
“阿泽,你真的想让我死吗?”
“。。。我以为那是单纯的麻醉剂,对不起。”
李泽原本心中愧疚,看到盛誉晖如今这副模样更是百爪挠心,他这几日偶尔会做恶梦,梦到盛誉晖在他面前一口一口的吐血,面色苍白如鬼,不依不饶的质问他。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么?”
他从梦中惊醒,额间脸颊后心俱是冷汗,四肢冰冷如同在无边黑暗和恐惧中挣扎。
他差一点就成了别人借刀杀人的刽子手!
“我从没想过要你死。”
“肖灏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身犯险?”
盛誉晖突然间擒住李泽的手腕,他指骨苍白瘦削,温度冰凉,手背上还有因为用力而冒出的血珠,即使如此他仍旧可以将李泽禁锢的不得挣脱。
“不准在我面前提阿灏!你永远都比不上他!我就是死都要死在他的怀里!”
“李泽!”
“盛誉晖!你们全家都是冷血无情的魔鬼!不管是男是女,你们的世界观都已经完全扭曲掉,我耻与和你们为伍,我无时无刻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能够逃离,做什么我都愿意!”
“包括要我的命?”
李泽愤怒之间看见盛誉晖陡然惨白的一张脸,握着他的手腕也渐渐松开,他飞速起身后退,只见盛誉晖绷直了身子脸上的汗流水一样冒出。
他只知道盛誉晖中了毒,却不清楚他切除了三分之一胃会有多痛苦,更不知道他残余的胃部已经是千疮百孔,这样毫无预兆的疼痛或许会伴随他一生。
“你怎么了?”
“出去!”
“你到底怎么了盛誉晖?”
“出去!”
又过了几日,李泽腿上的伤痊愈,盛誉晖似乎也稍微好转,他隔着窗户看到院子里停着公司的车,还有秘书处的那几个人来来回回的跑,不知为何,悬了几天的心悄悄放了下来。
为了避免与盛誉晖再起冲突,他多数时候会在后院吹风看书,偶尔带着电脑处理李氏公司业务,或者视频开会,从炎炎夏日到秋风骤起,时间久了人便心生倦怠。
盛誉晖已经回到公司上班,没有对李泽做出任何的处理,但也没有松口解除对他的看管,他仍旧被变相禁锢。
每每想到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需要七年的时间,李泽平静下来的心绪会突然间烦躁,或者砸东西,或者不吃不喝将自己锁在房间,或者暴饮暴食吃到吐仍旧到处找食物。
他不再理会李氏生意往来,手中的书本弃之不顾,多数时候一个人发呆,夜里失眠大闹,如此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盛誉晖终于害怕起来,李泽这样的症状让他想起了他产后抑郁最终精神失常坠楼而死的母亲Amaryllis,他慌神之下火速请了心理疏导师去山庄为李泽诊治。
但似乎已经晚了一些,李泽见了生人随手拿起东西就砸,砸完以后将自己关在房中喝下整整半桶的矿泉水,肚子鼓胀在地上来回打滚,无奈之下盛誉晖叫了医生为他打针催吐,初次的诊疗心理疏导师甚至都没有与李泽成功谈话。
“Boss,泽少爷需要尽快就医。”
“很严重?”
“说不好,不过根据描述,以及之前我观察的情况来看,泽少爷有患双向情感障碍的迹象,通俗点说是,躁狂抑郁性精神病。”
“你说什么!”
盛誉晖揪着疏导师的衣领,目光森冷。
“Boss,情况还不算严重,早一点治疗可以治愈,并且不能像现在一样禁锢他,要带着他多出去与人交流,长期如此的话是会产生交流障碍。”
因为他母亲的缘故,盛誉晖早些年研究过精神方面的疾病,他深知心理疏导师说的丝毫不危言耸听,颓然松开手。
“会同你们中心的专家医师制定一份治疗方案传给我。”
“是,Boss。”
盛誉晖推了手头大部分工作,每日按时上下班,在李泽不抵触的情况下陪他下棋看电视,或者偶尔拿出图纸尝试让他画图。他加大上班的工作量,调出每周双休专程带着李泽出去游玩,有时候会带他去训练基地观摩实战训练,盛誉晖兴致好的时候还会亲自接过狙击枪给那些眼馋的人过过瘾,李泽往往会安静的站在一边,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微微发亮带着赞许。
大多数时候李泽还是会吵闹或者是沉默不语,但两人之间却不再彼此对立,有时候盛誉晖会突然滋生一种就这样过下去的想法。
一个冬天过去,李泽的病情明显的好转,情绪不稳定的状态已经减少,但有时看着盛誉晖会怔忪很久,然后默默离开。
最后一段治疗结束正是春日最好的时间,盛誉晖专程腾出空档陪他去做检查,从治疗中心回山庄的路上,李泽坐在后座看前面开车的盛誉晖,他已经不似出院那时候风吹便倒的身形,稍微健壮了一些,但貌似身体亏损的厉害,再也回不到曾经匀称健硕,一人放倒七八个人的状态。
他想到这里突然间开口。
“盛誉晖,我想离开这里。”
“你又想如何?”
“我是说我想去训练基地。”
“为什么?”
“我怕我会疯掉,也怕哪一天一不留神把你害死。”
李泽看着车窗外来往的车流,眼神波澜不惊,之前张扬的怒气被他收敛起来,说话的腔调都带了几分温和。
“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禁锢你。”
“盛誉晖,你早已经剥夺了我的自由和快乐。”
“训练基地管理严格,无论任何人,去了那边都是一视同仁,无一例外。”
“没关系,我会努力活下来,留一条命等着七年过去。”
“我不希望你去。”
“所以你是希望我疯掉或者死在你面前?”
盛誉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刚刚出门时疏导师还在耳提面命地提醒他,李泽的情况虽然好转,但是因为时间不长,随时会有复发的可能,最好能够顺着他的意思行事。
“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下周送你过去。”
“我自己过去就好。”
“这件事没的商量,我送你过去,顺便处理一些事情,Caden和nnor是雪狼突击队的精英,他们仍旧跟着你。”
“随你安排。”
李泽深知抵抗没有作用,他懒懒的回复了盛誉晖一句便歪着头沉沉睡去。
Chapter25。摆不脱的七年之痒
盛誉晖将李泽送去了训练基地,他特意与狙击组的教导员打过招呼允许他观摩训练,如果他愿意随时可以真枪演练,Caden和nnor既像是保镖,又像是教官,每天手把手教李泽如何选枪,如何拆卸,如何组装,如何选择最佳射击角度。
李泽心思聪慧,又心无旁骛潜心练习,很短的时间便掌握基本功,盛誉晖几乎每隔半个月都要来训练基地,名义上是处理事情,但更多时候是站在训练场地外看李泽练习枪法,从他第一次不会握枪到第一枪脱靶再到日渐掌握窍门,盛誉晖觉得李泽身上越来越多值得他去发掘的东西,心中的爱恋越发浓烈。
他们分隔两地反而不似从前那样剑拔弩张,闲暇之余也会聊一些有关于射击的技巧,或者是基地的管理运营,七年时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李泽原本用来握笔画图的手磨出老茧,细腻的肌肤变得硬邦邦,他较之前内敛了许多,即使有时候会有与盛誉晖意见相左或者是面红耳赤,都很少再恶语相向。
“Boss,您看是不是告诉泽少爷?”
“资料来源是否可靠属实?”
“我亲自派人回国做的调查。”
“什么时候的事情?”
“貌似将近一年。”
“那人的背景查到没?”
“是A市最大私立医院的院长,七年前因为性向问题与父亲闹翻,之后从母亲家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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