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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虚假婚姻关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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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容的眼泪瞬间决堤,“谢谢……谢谢你……”


第37章 
  沈容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那个良心过去不去最终决定帮他的刀疤男保镖名叫徐海,他开车一路狂奔送沈容去了医院。下车后,沈容扭伤了脚,行动不便,却不顾疼痛拔腿就要跑,那架势看上去是爬也要尽快爬到病房那里。
  徐海本想着背他,但转念一想,他都违背了雇主的命令送人来医院了,要是再得寸进尺背人家的Omega,可就真是不想活了。最后,徐海硬是让沈容在原地等了他两分钟,自己飞跑着去推了辆轮椅回来,又一路推着他去了急救室。
  沈容惊惶地四处张望,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他的心情很复杂,既想把手机远远地丢开,省的再次收到什么噩耗,可他又不敢放开,生怕错过任何消息。
  当沈容鼓起勇气再次给那个号码打电话的时候,却再也打不通了。
  沈容心下一沉,绝望和焦虑淹没了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险些再次决堤。好在他还有点理智,知道这时候光着急是没用的,他必须冷静下来,才有可能尽快看到爸爸。
  沈容转头对徐海说:“徐先生,我们分头去打听一下吧,我爸爸是警察,因公事受伤,医院里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得到消息就通知我,可以吗?”
  徐海没想到这个几乎哭了一路的Omega这时候还能如此镇定地想到办法,心里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他自然没什么意见,立刻就打听消息去了。
  而沈容的方法也的确奏效,不少医生护士都知道有个警察受伤了被送来抢救,沈容他们很快就依言去了沈城所在的病房。
  徐海推着沈容上楼,一来他们就发现有几个穿警察制服的人零星地站着,围在某间病房周围。
  沈容的心顿时狂跳起来。他找了那么久,拼了命地尽快赶来,这一刻却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他手脚冰凉,额上满是冷汗。他有些庆幸自己此刻是坐着轮椅来的,不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了。
  徐海似乎看出了他内心的不安,大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我送你过去吧,你爸爸在等着你呢。”
  沈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颤:“麻烦徐哥了。”
  沈容离那间病房越近,就越看清了病房外那几个警察红肿的眼眶和悲伤的表情,他的心不断下沉,只有紧紧抓住仅存的那点微薄的希望,才不至于陷入彻底的绝望。
  沈容来到病房门前,有个警察作势要拦,徐海先一步上前跟他解释。那警察看样子知道沈容,一听说他是沈城的儿子就立刻让他们进去了。
  于是沈容终于来到了父亲身边。
  除了躺在床上的沈城,病房里只有一个年轻的男警察在。沈容进去后却完全看不到他,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可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父亲,只看到了一张素白的床单。
  或者说,那张冰冷单调的床单,盖在了自己父亲的身上。
  沈容一瞬间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身体僵冷,如坠深渊。
  沈容挣扎着扑到床边跪下,双手紧握成拳,嘴唇颤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旁边的那个男警察衣衫凌乱,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黑灰与血污,他一双眼睛通红,盯着沈容,哑声问道:“你是沈容吧?”
  沈容精神恍惚,失魂落魄地趴在病床边没有听到他的问题,即便听到了恐怕也没有心思回答。
  徐海叹了口气,“他是。”
  男警察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他狼狈地摸了把脸,哽咽道:“你……你怎么不早点来啊?”
  沈容面色苍白,喃喃道:“我为什么不早点……我为什么不早点?”
  男警察继续说:“哪怕……哪怕再早个十分钟,沈队也不至于带着遗憾走了。”
  “十分钟……”沈容浑身一震,随即便脱力地软**体。
  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却被他生生错过了,连爸爸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强烈的愧疚和痛苦涌上来,让他险些喘不上气。
  男警察的声音带着埋怨:“我都跟你说了要快点!沈队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他、他连眼睛都闭不上!”
  徐海皱了皱眉,按住男警察的肩膀,用了些力道,严肃道:“同志,可以了啊。沈容心里也难受,就别说这种话了。”
  男警察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沈容静静地趴伏在床边许久,突然伸手揪住白床单的一角,就要拉开。
  可那个男警察却一步上前阻止了他。
  他说:“沈队……走之前说了,把他盖好,不想让你看到他的样子。”
  沈容恍惚地反问:“为什么?”
  男警察不忍地转过头:“他怕……吓到你。”
  “我们这次的任务本来已经完成了,沈队突然说有事,要提前离队,他一回到B市,就遭到了之前那伙人的报复。他被爆炸波及到了,全身重度烧伤,虽然被及时送医了,但是……没能扛过去。”
  沈容愣愣地听着他的话,许久没有动静。
  最终,他还是坚定地拨开男警察的手,掀开了那张白床单。
  病床上的那具身体确实是形容惨烈,他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年近半百却意气风发的警察父亲。
  沈容并没有露出厌恶或恐惧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轻轻地叫道:“爸爸。”
  叫了一声后,他犹觉得不够,哑着嗓子继续开口:“爸爸……”
  “爸爸……”
  他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仿佛在期待他的回应,又仿佛要将之前那么多年来欠他的那些呼唤全部还上。
  他跪在他床边,将脸贴在他身边,一如小时候那般汝慕亲密,“对不起,我来晚了。”
  此时此刻,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沈容反而平静下来。他小声地说一些话,絮絮叨叨地,“爸爸,你怎么总是这样,为了工作什么都不顾。我以前很讨厌你这样,因为我觉得你不爱我,在你心里我还没有工作重要。现在你为了工作连命都搭上了,我好生气。”
  “但是我更气我自己。”沈容又开始流泪,他觉得自己一生的眼泪都要在今晚流干了,“我太不懂事了。以前跟你闹别扭,现在还要让你为我奔波,连最后……都还在惦记我。”
  “爸爸,”沈容把头磕在床沿上,“我不想你走。”
  “爸爸,对不起。”


第38章 
  当晚,宋清持和方君然他们放肆喝酒,除了白灵还保持清醒之外,其他人都醉得七歪八扭。
  他们闹到大半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次凑合着过夜,偏偏白灵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白灵接的时候还漫不经心的,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后却脸色大变,蹭地站了起来,抓起外套就要离开。
  “怎么了?”方君然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问道。
  白灵一边匆忙地穿外套一边说:“出了点事,我得赶紧去一趟。”
  方君然一听也惊了一瞬,酒也醒了大半,“什么情况?我跟你一起去。”
  “那伙走私犯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他们弄了个炸弹偷袭警方,出了点乱子,我得去善后。”白灵简略地说,“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
  他快步走到方君然面前,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间,扶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一触即离,“我走了,等我。”
  “小心点。”方君然选择相信他,放弃了与他同去的想法。毕竟他是在休假期间,不好随意插手陌生的任务。
  不过他再也睡不着了,他见宋清持和贺谦都睡得很沉,只能叹一口气,自斟自饮起来,心里一直惦记着白灵的安危。
  第二天,宋清持在宿醉的头疼中醒来。他面带倦意,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一眼扫过包间,问道:“白灵呢?”
  方君然闷闷地说:“突然有事,先走了。”
  “哦。”宋清持随口应了声,显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我先回去了。”宋清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你这个样子没问题吗?”方君然不太放心。
  “没事,我让司机来接。”宋清持坚持道。
  他隐约记得昨晚保镖打来电话,说沈容想出门,当时他已经醉了,大脑混乱,脾气也有些暴躁,想也没想就呵斥了对方,现在清醒了再想想总觉得不太安心。
  他怕沈容那里出了什么事,更怕他又偷偷离开自己,于是一心想要赶紧回家看看。
  宋清持很快回了家,刚一进门他就问管家,“小容呢?”
  管家身形一滞,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宋清持眼睛微眯,声音沉了下来,“小容呢?回答我。”
  管家忐忑地回道:“沈先生离开了……”
  宋清持骤然握紧了拳头,额角都迸出了青筋,“我昨晚怎么说的?!徐海人呢?让他过来见我!”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雇佣的保镖头领,怒不可遏地就要质问他。
  管家冷汗直冒,“是徐海带沈先生走的……宋先生你别生气,这件事是有原因的!”
  宋清持闻言着实愣了一会儿。徐海带沈容走的?怎么回事?
  宋清持狠狠皱起眉头,不悦地说:“到底怎么回事?说详细点!”
  这时,其他保镖也都闻声过来了,他们生怕宋清持怪罪自家老大,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
  “昨晚沈先生接到电话,说他父亲生命垂危,让他赶紧去医院看看,我们老大见他实在着急,就带他去了,宋先生您别生气啊。”
  “沈城?生命垂危?”宋清持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他觉得这是沈容想要逃跑而想出的新花样。徐海这不就被他哄骗得让他走了吗?甚至还亲自送他离开。
  宋清持冷笑一声,“你们确认过事情真假吗?”
  “这……”几个保镖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宋清持神色阴沉,“你们连这事是真是假都不确定,就上赶着送他走了?这就是你们的职业道德?!”
  再宋清持的诘问下,几个保镖都低下头不敢再出声,反而是管家看不过眼,忍不住说道:“宋先生,事情应该是真的。昨晚沈先生急得不行,一直在哭,一直在求,不像是装的。”
  宋清持闻言脸色微变,“他哭了?”
  有一个保镖沉不住气了,说:“是啊,哭得可惨了。”
  又有人小声地打抱不平,“当时老大给您打电话询问,您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们老大只能让沈先生回房,谁知道他竟然从二楼跳了下去,铁了心要去医院,最后我们老大才同意带他去的。”
  “就是啊,人家想去看看垂危的父亲,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有人悄悄嘀咕道,显然是对宋清持的冷血无情很不满。但他一说完就被同伴用手肘捅了下,示意他闭嘴。
  宋清持没有注意到他的顶撞,他面色大变,瞬间捏紧了拳头,身体紧绷,喉结动了动,却一时间没发出声音,良久才哑声追问:“他、他跳下去了?他有没有受伤?”
  “脚扭到了,不知道严不严重。”
  宋清持的面色几度变化,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问:“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几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市医院。”
  宋清持立刻转身离去,他一边通知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市医院,一边打电话让人打听沈城的消息。
  安排好一切后,宋清持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反复思量着发生的一切,心中竟有些空落落的不安在蔓延。
  很快他就赶到了医院,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去了那间病房,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病床前的沈容,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宋清持看着沈容满脸的泪痕和空寂的眼神,一颗心直直地坠了下去。
  他的沈容一直是骄傲而耀眼的,连跟他吵架的时候都那么鲜活动人,那双桃花眼好像会说话似的,每次都让他心软,进而步步容忍。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的Omega如此失魂落魄的绝望模样。
  宋清持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心脏狂跳起来,站在原地迟迟不敢上前,他发现自己心跳得厉害,居然开始感到恐惧。
  真可笑,他宋清持居然也会有怕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紧绷的身体和微颤的双手都在昭显着一个事实——他在害怕。
  宋清持勉强定了定心神,哑声叫道:“小容。”
  然而沈容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喊,只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宋清持又叫了他好几声,甚至走上前推了推他的肩膀。
  沈容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宋清持。他面无表情,神色灰败,那双桃花眼寂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宋清持蓦地浑身僵硬了。
  这一刻,宋清持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当初,沈容被匪徒劫持时,他没有慌乱;沈容在酒会上失踪时,他没有失措;沈容被肖决带走时,他没有放弃;连沈容铁了心要跟他离婚的时候,他都没有绝望。他对自己的Omega向来成竹在胸,自认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他不放手,没人能夺走沈容。这份自信一直伴随着他。
  可现在,他竟然由心底里感到害怕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失去沈容了。


第39章 
  宋清持一颗心在不安地跳动着,同时他看到沈容那失了魂般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他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身边。
  “小容?”宋清持试探地叫了一声。
  然而沈容依旧趴伏在床边,两眼直愣愣的,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叫喊。
  宋清持转眼往病床上一看,看到那雪白的床单就心里一沉。
  他犹豫地抬起手,抓住床单的一角,似是想要掀开确认下下面的人。
  谁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床单,沈容就反应极大,猛地将他的手打开了。
  宋清持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手背上一片通红,可见沈容用了多大的力气。
  宋清持无措地看向他,喃喃喊了一声:“小容……”
  沈容这时终于看向了他。他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发丝凌乱,一副憔悴虚弱的模样,可一双眼睛里像是有烈火在燃烧。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中此刻被恨意和痛苦充满,浓烈的情绪让被注视着的宋清持都不自觉后退一步。
  沈容就那样用满是恨意的眸子瞪着他,嘶哑地说:“别碰我爸爸。”
  宋清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勉强镇定下来,柔声安抚道:“小容,你父亲的事我也很遗憾,你不要太伤心了,当心身体。”
  沈容剧烈地喘息着,简直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了,他一字一句道:“宋清持,你不配说这种话。你不配!”
  宋清持脸色微变,他捏紧了拳头,强压下心里的情绪,声音依旧很轻柔:“小容,出了这种事我也很难过,但沈……爸爸的死怪不到我头上,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
  这一次,沈容还没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的徐海都忍不住了,“宋先生,就是因为你昨晚不允许沈先生来医院探望,他们父子俩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结果走的人带着遗憾去了,活着的人还要带着遗憾生活,您好歹也要为自己的专断道个歉吧。”
  宋清持眼神一闪,微微低下头,第一次逃避了沈容的视线。他懊悔地闭上眼睛,说:“你说得对,这件事有我的责任。”
  他紧接着道:“徐先生,谢谢你送小容来医院,你先回避吧,我有话跟他说。”他的态度彬彬有礼,并没有表现出被保镖忤逆后的愤怒或不满。
  但这份不动声色反而更让徐海担忧了。他向来知道自己这位雇主高傲冷淡的性格和说一不二的作风,他自己倒是豁出去了,既然帮了人家,就不怕他事后算账,但他担心一旦出了这间病房门,宋清持会为难沈容。沈容一个Omega恐怕会吃亏。
  所以他没有应声出门,先看向了沈容,无声询问他的意见。沈容对他点点头,客气地说:“徐哥,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那我去了。”徐海说,“有事就叫我。”
  当其他人都出去后,偌大而空寂的病房里只剩下了沈容和宋清持在无声对峙,还有病床上已经冰冷的沈城。
  周围那些刺鼻的药味让宋清持宿醉的大脑一阵疼痛,他深吸一口气,近乎小心翼翼地走到沈容面前,半蹲**体,平视趴在病床上的Omega的眼睛,轻柔地说:“小容,我昨晚喝醉了……真的很对不起。”
  沈容并不看他,只沉沉地注视着那雪白的床单,仿佛在透过它看自己的父亲。良久他才哑声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其实你说得对,我爸爸的死跟你没有关系。至于我们没能见到最后一面……终究是因为我们父子没有缘分吧。”沈容再没有了刚见宋清持时的尖锐与悲愤,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床边,脑袋轻触着那已然僵硬的躯体,眼眸空寂,满是纯粹的茫然与哀伤,“这都是对我不懂事的惩罚。我以前,那么任性自私,肆无忌惮地伤害爸爸,等到我想弥补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机会了。此刻我所有的后悔和痛苦,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最恨的人,是自己。”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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