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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软禁的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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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眨眨眼睛,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一样,对着屏幕说:“我现在只想专心打好每一场比赛。”他一顿,又说,“不过退役之后会考虑的,毕竟我的圈子就这么大,接触的人也不多,有缘的话可以试试。”
    “我的天!”张思卿惊道,“夜神你这是‘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的意思么!不娶何撩!”
    “没有不娶啊。”许诺说。
    “观众朋友们!特别是女粉丝们!”张思卿对着屏幕难得正经的说,“你们听到夜神说什么了吧!大家现在都有机会,多给夜神送送礼物刷刷存在感说不定就一波带走了!”
    “喂,你不要乱讲啊兄弟。”许诺脸上挂着微笑,一点也不像是反驳的样子。
    弹幕上一直在指责张思卿为什么只问女粉丝,明明也有男粉丝想求夜神一睡的。不过都是些玩笑话,笑过就罢了。
    “裴先生,到了。”
    裴英智放下手机,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拉开车门,外面是车水马龙的航站楼。他只叫了Michelle跟着他来。Michelle之前问过他要不要来正式的送Abyss,裴英智想了想,说不去了,一个比赛而已有什么可送的。
    但他还是来了机场,他可以不送Abyss,但是想送送许诺。他不想惊动任何人,也不想给许诺临行前带来什么压力,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裴英智没明说,但是Michelle了解老板的意思,她觉得有些好笑,那个精明强悍的男人也有如此小心谨慎的时候,不由感叹,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那是爱么?她不了解许诺,但在裴英智身上看到的压抑又略带甜蜜的情感或许是称之为“爱”的吧。他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但在情场上却笨拙的要命,他怎么连恋爱都不会谈呢?这可是中学少男少女最会玩的把戏呀!Michelle常常想,也许这世上的任何东西对这个男人来说都显得轻而易举,所以,才会有了这个毕生的难题。
    他前半生逍遥自在无法无天,后半生总要有个人能制住他。
    这世上的能量都是守恒的,不过是因果轮回。他曾经给许诺铸过囚禁的高墙,如今只得徒手一块一块的拆掉,拆的双手血肉模糊亦不可停止。他的业障,也要用一生的修行去化解。
    大厅里的广播响起,也不知是哪班飞机的。随队的摄影师召集大家在一起,给他们拍了一张临行前的合照。一起出发的队伍未必能一起归来,他们要在小组赛与强敌厮杀突出重围,后面也会有血腥的互相残杀,有人会一路凯歌,有人会泪洒赛场。
    遗憾是除胜利者之外所有人都要饱尝的一种痛苦情绪,纵然痛苦,但角逐的梦想的光芒却依旧万丈,让每一个人都不悔青春。
    “好啦。”领队说,“大家准备准备去过安检吧。”
    一行人乌央乌央的往里走,许诺在最后面,走的不快。他忽然感觉有目光在跟随着自己,便回头看了看,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裴英智。
    他太熟悉裴英智了,根本无法从人群中忽略掉他。裴英智也知道许诺发现了他,眼神只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要贪恋的看着许诺。许诺的下巴微微扬起来一点,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没什么暧昧表情,笑的利落坦荡,甚至骄傲张扬。
    许诺回头走了,身后却响起了叫声。
    “许诺!”裴英智不由自主的叫喊了出来,前面有几个人也跟着回头,眼神中满是惊讶疑惑,但是他不管不顾,大步走到许诺面前,却在还距离他几米的位置停下了,与许诺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范围。他张开嘴动了动,好像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却还是生生忍住了,最后郑重的说道:“比赛加油,祝你梦想成真。”
    “谢谢。”许诺笑了笑,“我会的,再见。”
    裴英智低声问:“我可以等你回来么?”
    许诺想了想,开玩笑的说:“那恐怕要等很久了。”
    可能是因为要走了,他终于能够振翅高飞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心情都调整到一个轻松的状态,再面对裴英智的时候,也没有了什么阴霾。许诺能和裴英智如常的交谈这些,甚至是玩笑话,他不认为自己大度潇洒,可是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却觉得也没什么难的。
    “快走吧。”裴英智催促,“别耽误了上飞机。”
    许诺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再见,回头离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裴英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再也看不见许诺了,才对Michelle说:“我这段时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除了几个会议之外,其他都是例行公事。”Michelle翻着自己的记录说道。
    “能延期就延期,不能延期就推掉。”裴英智忽然说,“帮我查最近一班飞美国的飞机是什么时候。”
    “要去么?”Michelle一边儿查询一边儿问道。
    “你说呢?”裴英智笑着反问。
    “老实说。”Michelle抬头,“我不是很懂你们霸道总裁追星的路数。”
    “你只要去做就好了。”裴英智说道,“剩下的就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杨小姐需要懂的了。”
    Michelle耸肩,还是乖乖的帮裴英智定了机票,并把后续事宜处理好。
    正如许诺所讲,一个月太久了,裴英智可等不及,他要追出国去看比赛,看许诺的每一场胜利或者失败。他甘愿做许诺的追随者,默默的守护他把失去的补回来。
    人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不如迎接崭新的明天。
    全文完
    ——————————
    啊,终于完结了,自己给自己撒点花~连载期间我一直没有过多阐述自己的观点,现在终于可以讲一讲了。
    裴先生去举灯牌啦,至于后面的事情,大家自可脑补,我私心认为是HE的,但是我不介意大家怎么去想。毕竟裴先生罪孽深重,并不是只言片语就可以洗清罪行的,但我相信他会去偿还。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结束,这甚至是很久很久之前就设想好的结局。毕竟我们不能完完整整的参与别人的人生,有的时候只能经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就好像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却绝不告诉你他们今后的柴米油盐的枯燥生活。同样,学生时代条件困难刻苦学习的同学,想必也是在毕业分开很久之后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对方已经飞黄腾达。人生太短没什么后悔的机会,人生也太长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毕竟小说不止眼前的狗血,还有诗和番外。
    我之前反复提到过裴先生会活在终身被制裁的恐惧中,想说明的也是这个点。爱会让人有敬畏之心,我相信他会好好的爱诺诺,至于诺诺要不要爱他,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之前被裴先生整的太惨了,总该需要时间来愈合伤口,就算用力踩裴先生,想必裴先生都甘之如饴吧。
    我一直以来都推崇的是“能力守恒定律”,并坚定的认为犯了错误就应该要弥补偿还,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可能有的读者认为诺诺离开裴先生两个人天各一方就是就好的结局,但是诺诺受到的伤害怎么算呢?这样好像裴先生除了单恋苦涩之外什么惩罚都没有诶。裴先生犯了罪,诺诺是唯一的执法者,就是这样。
    感谢大家这四个月以来的支持和鼓励,开这个坑我完全只是一时兴起想写个单纯的狗血文,完全没想到会拥有如此多的读者,谢谢大家啦!顺便也再次重复一下,小说只是小说,没办法用现实中的三观来评判,我们只需要在阅读小说中获取一种爽感或者能够引发一些思考,那么小说的职能也就基本达到了。无需再弄的那么复杂,也不必真情实感。
    祝今天过生日的鱼生日快乐~
    正文就到这里结束啦,有一篇番外。

    第76章 前世篇。梦蝶

    三月的春花开的正旺,桃花杨柳伴着柔风拂过朱红的宫墙,下午的阳光像温醇的酒,微醺过面。院儿里几只叫喳喳的雀鸟,纠缠飞舞的蝴蝶是仅有的声响。
    言若一截胳膊伸出了书案,半张小脸睡的压出了衣服褶子,外面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见主子睡着呢,也不知如何是好,轻轻的在言若身边说道:“太子殿下,白大人来了。”言若睡的熟,并未醒来,小太监着急,大着胆子推了推言若,声音提高:“殿下!白大人来啦!再不醒白大人要生气了!”
    小太监年纪尚小,声音还分辨不明,带着些微稚嫩的腔调,言若一下就被他吓醒了。他揉揉眼睛,花了好一会儿工夫回神,道:“老师来了?”
    “这会儿估计进了院儿里了,殿下,赶紧起来擦擦脸吧。”
    前门传来了动静,言若还没来得及从书案上起来,小太监口中的“白大人”就踏进了房间。他飘飘若仙鹤之姿,虽身着官服,却掩盖不住文人风雅。
    “老师。”言若绕过桌子走到白洐面前,散退了小太监,恭恭敬敬的一鞠躬,而后说道,“您来怎么不叫人传报一声?”
    “好叫殿下有所准备?”白洐笑了笑,他一偏头,看见言若脸上的痕迹,道,“殿下的文章都抄完了么?”
    “呃……”
    言若年纪尚小,又天性好动,读书总是敷衍了事,白洐极为严厉,奈何学生过于顽劣,他只能出此下策。只是多罚过几次之后,言若就摸出了门道,白洐发怒的时候,他便讨好一样跟白洐撒娇。对于年幼的太子,白洐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只期待他年纪长些之后能懂得储君的端庄。
    言若并非嫡长,只是聪明伶俐深得父皇宠爱,前面的哥哥要么不争气,要么娘家无权无势,这位子就轮到了他的头上。皇帝封白洐太子太傅,除政务之外,负责太子启蒙教化。白洐从言若不大一点的时候就当了他的老师,如今也有些年月了。他虽严格,但是看着言若长起来,心中也有无限温情。言若要不是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白洐是舍不得罚他的爱徒的。
    近来,皇帝身体抱恙,太医也拿不准情形,内阁大臣们忙的不可开交,各家势力纠缠复杂,生怕天就这么变了。只是言若在这一方天地里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白洐教他念书,他就摇头晃脑的跟着读,白洐问他问题,他只得抓着脑袋想,才磕磕巴巴的回答了。
    白洐无奈的说,殿下年幼尚不自知,只是如此往复不好读书,日后如何治理国家?言若眨眨眼睛,挽着白洐的手臂笑道,自有老师帮我。白洐苦笑,他本想说,老师也会老去也会死掉,老师帮不了你一辈子,可这话说出来未免有些惹人非议,就没有讲。他只当是忠君一生,死而后已。
    皇帝身体越来越差,数月之后俨然无力回天,弥留之际安排好了后事便撒手人寰。皇帝驾崩,举国同丧。颁布的遗诏之中除立言若为帝之外,还命白洐为辅政大臣,辅佐幼帝。
    新帝登基,若干事宜均要仰仗白洐,白洐一下子成了当朝的红人,重权背后却是无限的压力,他终日出入皇帝书房,劳心劳力,才将将为言若稳定了政局,巩固了势力。
    言若却并未多想,他还意识不到当了皇帝是怎样的事情,他见过父皇与大臣议事,国家政治在他幼稚的脑海中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记得当皇帝有无限的好处,仿佛多么逍遥自在一般。
    他也不太有身为一个皇帝的担当,凡事都有白洐为他处理好,他便高枕无忧。在言若心中,与父皇其实并无太多情感,反倒是跟白洐更亲近一些,自打他记事起,白洐就是他的老师,他本以为白洐是个有着花白胡子的老头子,没想到却是如此丰神俊朗,一下就入了言若的眼。起初一声黏黏糊糊的“老师”,就这么叫到了现在。
    白洐写得一笔好字,言若有时会故意写的歪歪扭扭,叫白洐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写正。这样的把戏使久了,也学会了一些门道。只是当初的浓墨换成了今日的朱批,笔还在白洐手上,言若却撂挑子了。
    书房里没人伺候,言若就半躺在小塌上,白洐端坐在一旁的书桌前,仔仔细细的看着近日的奏章,然后总结下来再念给言若听,言若能听懂就点点头吱声,听不懂就叫白洐自己看着办。白洐兢兢业业,在批完全部之后,对言若躬身说道:“陛下,奏章已经整理好放在书案上了,若无别事,臣就告退了。”
    言若睁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老师,我乏了,您陪我躺会儿嘛。”
    “臣不敢。”白洐噗通跪在地上,说道,“陛下也请注意君臣之礼,断不可轻贱。”
    “好好好。”言若起来,有些不耐烦道,“朕知道啦,白卿起来吧。”他把白洐浮起来,继续说,“以前白卿也会陪朕小憩,现在怎么就不可以了呢?是不是朕长大一点,白卿就喜欢朕少一点了呢?”
    “臣……不敢。”白洐重复道。
    言若说:“白卿帮我把桌上的奏章拿来吧。”白洐依言将一摞奏章取来放在榻上的小桌,言若取了其中一本翻了翻,问道:“这是什么?”他将上面的字看了一遍,眉毛突然竖了起来,将奏章丢在了地上,怒道:“朕什么时候同意封后的?”
    “臣方才已经禀报过一次了。”白洐无奈的将躺在地上散落的纸拾起来,道,“黎民百姓尚有成家立业一说,何况天家?修身齐家方能治国平天下,陛下年纪已到,是时候考虑立后了。”
    “你们这些大臣还管朕的家务事?”言若怒极反笑,对白洐说道,“白卿家中可有女儿?”
    “没有。”白洐门生不少,可他无父无母,终日为帝王劳累,家中却连位夫人都没有,何来女儿?
    言若又问:“那依这上面所写,想必你们已经物色好人选了吧?我不管是哪家王公大臣的千金,只有一个条件。”
    “陛下明示。”
    “朕要她饱读诗书美貌无双,不仅贤良淑德,还要辅佐朕治国平天下。”言若抢过白洐手中的奏章,薄薄的纸片在白洐脸上轻轻扫着,低声笑道,“最好像白卿一样。”他背着手走了几步,扬声说:“白卿若没有女儿,那还真是遗憾得紧呀。”
    听到这句话,白洐背后忽然一阵冰冷,身体僵直在原地不敢动弹,言若哼一声,手里用力一甩,纸片就呼啦啦的撒了一点,留白洐一人在书房,独自离去了。
    这事儿被提了上来,那么通常就是十有八九了。言若有意无意的跟太后埋怨,太后说:“皇帝大婚便是成人礼,你若不成家,何以亲政?”
    “成亲就是为了亲政么?”言若道,“可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宫中有母后把持,朝堂之上有白卿辅政,为什么要如此匆匆?”
    “傻孩子。”太后苦口婆心道,“这天下是你的,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好劳烦别人呢?”
    言若刚想张口说白卿不是别人,但是看太后神色还是闭嘴了。他突然感觉当皇帝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要不要成亲,和谁成亲,他自己都做不了主。言若终日闷闷不乐,什么脸色都甩给了白洐,白洐最懂这个学生的脾气,只得默默受着。
    常说伴君如伴虎,白洐总算是体会个通透。
    皇帝大婚在即,忙碌起来脚不沾地,白洐陪着言若在书房里批奏章到深夜,言若眼睛累了,白洐便把灯光挑亮一点,火光把言若映衬的柔和了一些,没了那般戾气。言若将笔放下,走到了一边儿,道:“白卿,你过来。”
    白洐过去,言若坐到了塌上,拍了拍一边儿,说:“白卿,你坐到朕身边儿来。不准说不,也不准讲什么礼法,你若是拒绝,就是抗旨不尊。”
    白洐叹了口气,只得乖乖的坐在了言若身边,言若往塌上一倒,头枕在了白洐的大腿上,说:“老师,这会儿没人了。”
    白洐“嗯”了一声。
    “我不想立后,只是你们都希望我这样,那我就去照办。原来当皇帝一点也不自由。”言若自顾自的说,“老师会辅佐我一生一世么?”
    “会。”白洐说,“先帝遗招,臣定当鞠躬尽瘁。”
    “那老师自己的想法呢?”言若说,“若没有父皇临终嘱托,老师还会照顾我么?”
    “会。”
    “那我就放心了。”言若闭上眼睛,“老师,我困了。”他最后几个字说的不清楚,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白洐叫他这么躺着,直至天明,自己也倒了下去,与言若睡在了一起。
    天子新婚,场面自然热闹非凡,言若却没什么好脸色,他不喜欢繁文缛节,像个木头人一样走来走去。入夜,他与皇后坐在床上,他握了握皇后的手,柔软细腻,却不是他喜欢的。他喜欢什么呢?握过最多的是白洐的手,他小时候白洐会牵着他在院儿里散步,长大之后,则是握着他的手练习书法。言若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晚上想到白洐,他以为只是片刻的记忆,却没想到,即便是抱着皇后行房的时候,脑中也全是那个缥缈的背影,被一团白雾笼罩,不怎么清晰。
    他有些埋怨白洐,他的大日子,白洐却告病在家,这怎么可以呢?
    他成亲了,白洐却与他拉开了距离,他心中的埋怨愈发加深。于政务上,言若也开始与白洐有了分歧,白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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