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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升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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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神奇。
  何其有幸。
  年却升笑够了,低下头在姜冬沉脸上又是带着响儿的一大口,然后往姜家的方向偏了偏头,问道:“那我们回家去?”
  姜冬沉摇头:“回千欢渡。”
  年却升温声道:“可是我昨夜才回来,今日我们就走,母亲会不会不开心?”
  姜冬沉撇了撇嘴:“那你便忍着罢。”
  年却升笑着叹道:“你这样可是让我很难选择。——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回千欢渡,和母亲说一声,我们常常回来看她,好不好?”
  姜冬沉点头说好,然后拍了拍年却升的手臂,道:“放我下来,我们去看看鲤鱼池。”
  年却升应声松开手,姜冬沉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拉过年却升的袖子:“走吧。”
  ·
  年家被灭以后,姜闻道不愿看着年家的遗址一片狼藉,于是向尉迟家和林家下了通告,叫他们来清理现场,不要惹了姜家安宁。
  但其实,所有的清理工作,几乎还是由姜家完成的。
  就比如面前的鲤鱼池,姜闻道请人抽干了池中的血水,重新放了清水进去,还添了几尾与从前无异的鱼。将整个荒废的年家家府当花园一样养着,许多年过去了,从前添进鲤鱼池的几尾鱼,如今已不断的繁衍生息。一眼望去,仍是一如当年的红波粼粼。
  年年岁岁,花也相似。
  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鲤鱼池边的绵绵草地上有一棵生得歪斜的树,树枝粗壮地延展开来,很多年前,年风临曾在这扎过一个秋千。
  那秋千如今还在那,年风临本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常来这儿玩的,可那两个儿子从小就只会读书习武。对自己严苛,对父亲疏离,几乎冷漠的不尽人意。年却清到喜欢荡秋千,起初始终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孩儿不情不愿地为他推摇,那小孩子便是年却升。后来他不再过来了,他开始无穷无尽地禁闭罚跪和养伤。那人便换成了尉迟宿。
  时过境迁,不知不觉中,已是十几年过去了。
  一个鼎盛一时的偌大家族,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渐渐平息之时,似乎也渐渐隐灭了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终是抵不过光阴荏苒。
  姜冬沉忍不住想看年却升,可他神色淡然而平静,是年年岁岁沉淀下来的处变不惊。——早就已经不是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无助委屈的孩子了,知道了不再回忆过去的痛苦往事,抹去一份无处安放的阴霾,回忆里的欢快愉悦之事反而如此鲜明。年却升笑了笑,指着鲤鱼池上的石板桥道:“哥哥,有一句词我想用来形容一下我第一次见你。但它可能不太恰当,因为那是星神形容璇月用的。”
  姜冬沉道:“那句?”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姜冬沉笑道:“那是形容女子的,你可活着吧。”
  年却升哼了一声:“我词穷,可我在夸你呢。”
  姜冬沉没有计较,十分纵容的点头道:“好——”
  年却升和姜冬沉一同登上石板桥,倚在栏杆时年却升伸手揽住了姜冬沉的腰。姜冬沉没像从前那般躲闪,而是任他揽着,自己还往他怀里靠了靠。转过头问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定下来了,那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年却升道:“先和我去一趟天上,我把白月光交给星神。星神说待我身心都平静了,白月光才能安稳,璇月才能从那里面走出来。”
  姜冬沉抬起脸,有些惊喜地问道:“我也可以去吗?”
  他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带满了淡淡月华和许多明亮的笑意,年却升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当然可以。”
  姜冬沉笑了,脸有一点微微的红,轻声道:“这些年我也算去过很多地方,可天上我还是没去过呢。”
  年却升道:“所以我的打算,是等从天上回来之后,先回千欢渡住几天,然后我陪你,把你独自走过的路都走一遍。”
  姜冬沉使劲点头:“那就这么定了。”
  哎呦,不行。
  真他妈可爱。
  四处看一眼。
  月黑风高。
  嘿嘿嘿。
  年却升抿了抿嘴,歪头道:“哥哥。”
  姜冬沉嗯了一声,看向年却升的眼睛。
  年却升道:“以前我想我总要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亲亲你。——哥哥,闭眼。”

  南风

  第二天早上醒来神清气爽,两人偷了个大懒,起床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年却升先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后转头问正在揉眼的姜冬沉:“还好吗哥哥。”
  姜冬沉也坐起来,微笑时是贪欢餍足后的慵懒,洋洋散散地又靠在年却升身上,温声道:“我当然好啊,又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进步很大?”
  年却升点头,十分配合道:“嗯,是,哥哥真棒。”
  姜冬沉以为他敷衍,很认真的同他申辩:“本就是的,我那时候就是年龄太小了,你又太那什么,不能怪我——你去做饭去,我饿了。”
  年却升在这时候很是任劳任怨的,姜冬沉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听姜冬沉下了指令,应声就起身穿衣束发去了。——这次穿的是黑衣窄袖。白衣广袖那件,昨晚弄脏了。
  义正言辞地说什么重温往日□□这种十分正式而庄重的事,一定要穿的正式点才是。所以就算连做了几个回合,衣服也一直堪堪挂在身上。
  姜冬沉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阮阮跑来一屁股坐在姜冬沉身旁,一脸好奇地用爪子轻轻戳着姜冬沉手臂上的吻痕。并没有锁骨上的那般鲜艳,但是也是十分的暧昧惹人。戳完吻痕又去戳腕骨上的牙印,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阮阮每次都好奇。:这东西到底是年却升怎么弄出来的?
  然而不得而知,姜冬沉伸手捏了捏他的小爪子,把阮阮晾在一边,自己穿衣服束发去了。
  才穿束完毕,年却升还在侧屋里忙碌,忽然听得有人敲门。姜冬沉有些疑惑什么人会在这时找他们,他开开门,入眼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身量稍矮于姜冬沉一点。姜冬沉大约猜出了来人是谁,试探着问了一句:“星汐上仙?”
  星汐微一点头,略加赞许地道了一句:“还是你懂礼貌,叫年却升那个死小子滚出来。”
  “……”姜冬沉可算是体会到年却升那一句,“虽然他真的比我大很多但是我真不想用对长辈的语气和他讲话”是哪来的了。
  姜冬沉向侧屋叫了一声:“阿升,星汐找你。”
  年却升在侧屋里应了一声:“叫他进来等,我抽不开身。”
  星汐听了这句话就炸了,进屋指着年却升道:“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么和我人间仙子说话呢。”
  “……”年却升抬手用袖子抹了额头上的汗,回过头对张弓拔弩的星汐道:“您先坐在一边等等,有什么事等我做完饭再商量好吗星爷爷?”
  星汐哼了一声:“我饶你这次。”
  姜冬沉有些啼笑皆非,留在正屋不知和星汐说些什么,去侧屋给年却升帮忙又有些不太礼貌。咬了下唇,挤出一句:“要喝茶吗?”
  星汐摆手:“不用了,多谢。”
  姜冬沉哦了一声,转头回去继续逗猫,星汐回头看了姜冬沉一眼,问道:“没事了,你们两个?”
  姜冬沉点头,向星汐微微笑道:“都在好起来。这些年,年却升多亏有你照顾,我代他谢过了。”
  星汐摆摆手便是无妨,接着随口道:“那小子要是有你一半的觉悟就行了,他反正是从来没正经谢过我。”
  年却升这时端着饭菜出来了,汤汤菜菜地摆了一桌,问了问星汐道:“一起吃点吗?”
  星汐拒绝道:“自己吃吧,不饿。”
  年却升呵了一声:“知道你不吃,我也就问问。”
  星汐也懒得和年却升计较了,撇撇嘴嫌弃道:“这才什么时辰,你们这就吃中午饭了?”
  年却升拉开椅子坐在姜冬沉身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向星汐道:“不是,刚醒。”
  星汐抬起眼:“刚醒?那你们两个可真是能……”
  睡字还没出口,星汐忽然看见姜冬沉伸手拿筷子时不小心露出的腕骨上的咬痕。一时间哑口无言,低下头道:“算了,算我多管闲事,不好意思。”
  年却升不禁笑了,放下筷子道:“不耽误你时间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星汐道:“也没什么,就是看你哪天有空,去天上送一下白月光,不过现在看来你很有空,那就明天吧。”
  年却升点头道:“嗯,好。”
  星汐欲言又止,啧了一声,终还是挥了挥手,扶着膝站起身道:“算了,走了。”
  年却升和姜冬沉也起身去送他,年却升见他没有要回断崖那个房子的意思,便问了一句:“这时候不回你那个房子,是要去找你那位朋友吗?”
  星汐啊了一声:“那事儿精在镇上等我呢。”
  年却升微一点头,关心了一句:“慢走。”
  星汐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临瞬移前还半开玩笑地给年却升扔下一句:“你很勇猛。”
  年却升莫名其妙,姜冬沉却好像懂了,不动声色地紧了紧衣领,拉住年却升道:“回去吃饭了。”
  年却升点头,姜冬沉便一边迈进门槛一边道:“星汐这人倒是有趣,来自天灵圣地,性子却野的不行。”
  年却升无奈地叹道:“其实星汐这人脾气是很大的,没什么心眼喜怒哀乐全放在脸上了。可能是因为我和哥哥这样温和的人待久了,我刚醒的那一年,面对他那样的脾气很是不习惯。——也不知道他那位朋友是何方高人,能把星汐都制服了。”
  姜冬沉没说话,仿佛是在认真地回想什么事情,过了会儿抿了抿唇道:“我们从前是见过星汐的。”
  年却升歪头:“嗯?”
  这时两人正撩起衣服坐回椅子上,姜冬沉回想地十分认真,险些把面前的汤碗碰翻了。年却升把碗往前推了推,回头见姜冬沉仍在思考着,微抿着唇,好看的眉轻蹙着,神情一丝不苟,反倒正经的可爱。过了会儿他仿佛恍然大悟,云破月来花弄影一般笑了起来,向年却升道:“阿升,我想起来了。”
  年却升觉得有趣,正单手托腮噙笑望他:“嗯,想起什么来了?”
  姜冬沉道:“原城的外城啊,送花神那日,我们去原城找落花弓,他就坐在一个板车上,很是老成的那个孩子。”
  这下年却升也想起来了:“那个说什么再好看的花到万紫千红之中也就黯淡了,那个?”
  姜冬沉点头:“对。”
  由此展开了一系列的回忆,年却升搅着碗里的粥,他往里面煮了几块苹果,这会儿夹起一块煮的晶莹剔透的果肉,放在姜冬沉碗里,一边说道:“那这么说,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在跟着我们啊。”
  姜冬沉看向年却升,认真道:“其实你应该好好谢谢他的,他默默帮了我们那样多,或许若不是后来你出了事,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露面来暴露身份。”
  年却升笑了,温声向姜冬沉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该报他的恩。星汐帮我们的不只是什么忙而已,他是一次又一次地救我的命。如何去还?这样的人情,是还不完的。再说,他是上仙,也未必看得上我的回报。这样于他于我,反而是一种负担。所以还不完的,干脆不还。哥哥你想,你也知道若不是我出事他或许永不会出面,这就足以说明,他不需要我的人情。”
  姜冬沉想了想,点头道:“也有道理。”
  年却升道:“对吧。哥哥你看,这正如我们对安知和俦侣,莫种意义上我们对他们也是恩义深重,但我们对他们而言,是朋友远大于恩人。但是这样很好,安知此人十分善于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心思缜密,知道哪种相处方式是更好的。但俦侣就不太行,他涉世未深,也不算聪明过人。起初安知尚未恢复记忆的时候,多是由他来和我们打交道。俦侣报恩的成分就太重了,所以我们才时常觉得不自在,对吗?”
  姜冬沉认同道:“对。”
  年却升便笑了,用筷尾碰碰他的筷尾:“快吃饭,要凉了。”
  吃着吃着姜冬沉又想起一事,转头向年却升道:“等我们从天上回来去原城看看好吗。”
  年却升想起原慈的事,微一皱眉,不开心道:“去原城干什么。”
  姜冬沉笑了,伸手去舒展他的眉心,解释道:“毕竟那日情急就把原慈送走了,之后我小半年没再露面,她肯定要自责,最起码要去报个平安,让她知道我并没有事啊。”
  年却升转回身,闷头吃饭道:“不去。”
  从前是年却升哄姜冬沉去原城,姜冬沉怎么也不肯去,如今正好反了一反。姜冬沉体会到年却升当时有多无奈了,只好过去哄道:“别这样啊,你吃醋了?”
  年却升闷声道:“没。”
  姜冬沉啼笑皆非,温声笑道:“听不听我说?”
  年却升看了姜冬沉一眼,闷闷不乐道:“哥哥说吧。”
  姜冬沉道:“这些年我为人处世是十分冷淡的,之前一直是一个人四处走,只带着阮阮。冠礼前一个月在外面偶遇原慈原忘原蝶,其实那时候我就和原蝶多说了两句,她叫我有空去原城找她玩。她对我们的事也是一直都心有愿景的,我心生感激,也就应了。但冠礼之后我灵力溃散有点严重,在家里修养了近一年。我要信守承诺的。再出去以后先去拜访了原忘和原蝶,又去枕梦山见了抚花。见过我就走了,没有去看原慈的,阮阮可以给我作证。”
  年却升当然相信他,可心里藏不住气,哼声道:“那就是原慈死皮赖脸的跟着哥哥了。”
  “……”姜冬沉无奈笑道,“死皮赖脸这个词……算了,也可以这样说。她是一直跟着我,我赶也赶不走,而且我一直对她冷漠的不行。我是想把态度放绝了,让她自己想通离开我,不过她一直都没有放弃。你回来那日,起初我并没有看到你,原慈许是见了,一时被情爱和妒意冲昏头脑,才让我帮她正发簪。以至于后来出了这些事。她本性并不坏,若是换成你对我,就能保证你不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吗?所以她若以为自己害了我,定是万分自责,肝肠寸断,可对?”
  年却升没有讲话,但姜冬沉看得出来,他是接受了这些说法的。于是姜冬沉便接着道:“你也是自以为伤了我,一位男子尚且悲痛至此,她不过一介女辈,定也免不了为情所困。再说,我们此行正好也和她说清楚,让她不要再执着于我了,好不好?”
  年却升看上去仍是不情不愿,心里却让了许多步,小声嘟哝了一句:“我不过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罢了。”
  姜冬沉便笑了:“听话。再说这些年,原蝶也一直念你。”
  年却升好吧好吧,一边夹菜给他一边道:“食不言寝不语是谁说的,哥哥快点吃饭,我炒了这么多菜呢。”
  姜冬沉没忍住取笑了一句:“现在知道食不言寝不语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是话多的不行。”
  年却升神色如常,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姜冬沉领口:“你可以不说话,我不行,忍不住。”
  姜冬沉是瘦了许多许多,年却升便一股脑地给他夹菜添粥。姜冬沉说够了够了,然后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忍不住?”
  年却升忽然别开目光笑了,之后又面色平静地回头继续吃饭,像是不经意地,随口答了那么一句:“哥哥可以不说话,我不行,我得多夸夸你。”

  天上人间

  那日傍晚星汐又来了一次,告诉年却升第二日早晨辰时就动身,御着白月光去便是。然后交代了一下大概方位,并说星汐不能同他们一起进去,他要先走一步,到时候在星神殿等他。
  年却升表示明白,当时姜冬沉在侧屋烧水,便由年却升送星汐出去。这一次星汐终于不想再坐视不管了,义正言辞地向年却升道:“我知道你说你在上并非诓我,而且你的勇猛我已经了解了,麻烦你明天去见我们星神大人的时候把他手腕上脖子上锁骨上的某种痕迹都遮一遮好吗算我求求你的。”
  年却升失声笑道:“好好好行行行,我没注意到他露出来了。”
  “没注意到?”星汐无比震惊,“你他妈心真不是一般的大。”
  年却升权当这是在赞美,摆摆手道:“普普通通吧。”
  星汐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和这个衣冠禽兽的登徒子有过多计较,道一句滚吧便没了踪影。
  所以第二日早上,年却升就把姜冬沉的领口收得很紧,顺便给他加了个护腕。姜冬沉差点没被他勒死,摸着衣领抱怨道:“你知道这是夏天吗。”
  年却升只是笑了笑:“夏天不知道,但是这大好的春光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姜冬沉撇了撇嘴,低着眼说道:“我有点紧张,除了安知我还没见过别的神。”
  说完他又特别强调了一下:“尤其是上神。”
  年却升也没见过,年却升也紧张,但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他就想在姜冬沉面前装的波澜不惊,十分淡定道:“跟着我就是了,宽心。”
  姜冬沉最能看透年却升的小心思,啊了一声,笑了。
  接着他们御剑升空,天上境地只有神力之人才可准入,白月光有神灵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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