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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升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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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星汐回答,浔郎又道:“我记得半年多前吧——可能还在久一点,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有一天去枕梦山来着,碰见姜冬沉。你知道他瘦了多少吗,衣带都看出来宽了。怎么你一点都没瘦,不想我的吗?”
  这个问题转移的好,星汐忘了计较刚才的事,只顾反驳道:“我想你个鬼,你不也一点没瘦?我看你这些年过的也很开心,还胖了两斤呢。”
  “我胖了两斤?”浔郎张开手就腆着脸过来,十分挑衅道:“来来来你摸摸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星汐一脚踹过去,嫌他满口胡诌臭不要脸,随口问道:“你去枕梦山又是做什么。”
  浔郎道:“闲来无事,去看看我和某人初遇的地方呀。”
  星汐其实已经很累了,强打着精神和浔郎讲话,枕着手靠在床头,合上眼说了一句:“你倒快活,我在寒水可是无聊的很。”
  浔郎脸色变了变,皱眉道:“寒水?那么大一个结界,你灵力在那也不怎么管用,能四年就出来,你本事很大啊。”
  “不是我本事大。年却升突然开窍了,用灵力和怨力一块催了赋神术,化出条冰龙把结界撞开了。——不过代价很惨重,出来以后怨灵开了自杀操控,差点对姜冬沉下杀手。不过年却升把意志夺回来了,但晚了半步,姜冬沉死是没死,现在还没醒呢。”
  “把意识夺回来了?”浔郎挑了挑眉,“是条汉子。”
  星汐嗤的笑了一声:“汉子个屁,是爱情的力量。——你是没见他哭唧唧的时候那样。”
  “哭也是为那一个人。”浔郎道,“我不是在梦里告诉你我在枕梦山碰见姜冬沉的事了,你没告诉他?”
  “我敢告诉他吗?”星汐道,“年却升年纪轻轻的,性子急躁,光让他平常自己想想姜冬沉他就急着出去。急躁对他的灵力没有半点好处,白月光也会受到波及。他那时正练灵,我就没说。”
  浔郎了然道:“练灵啊,那得练好久了。——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
  星汐眯着眼瞥去一分目光,懒洋洋道:“我在听你单方面废话。”
  浔郎也靠到床头上。春天天干,头发容易起电,浔郎靠过去的时候,那散下来的乌发就噼里啪啦糊了星汐一脸。
  星汐一脸嫌弃,往床里面稍挪了挪,枕头抱在怀里,歪头靠在墙角道:“这四年你就见了姜冬沉这一次?”
  浔郎啊了一声:“见是只见了一次。他们的故事倒是听了不少。”
  星汐觉得这话题真是无聊,但还是问道:“听什么了。”
  “因爱生恨,虐恋情深,一厢情愿,有始无终,等等等等,一个比一个扯。”
  星汐仿佛就在耿耿于怀什么事似的,眼虽没睁,神情却是显然:“我受了四年的罪,你就到处跑着听故事?”
  浔郎听出他意有所指,看着星汐笑道:“当年不是你说你要回来找我?我相信你的本事,也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打算,我插手反而容易坏事。但我并没有打算等太久。——五年,五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找你。而且我这么厉害,肯定比姜冬沉找得快。”
  星汐语气十分不屑,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哼了一声道:“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还算有点良心。”
  浔郎把被子给他扔过去了,自己留了一角:“行了,你睡吧,好梦。”
  星汐扯过被子,从床头滑到枕头上,翻了个身只留给浔郎一个后背,丢下一句:“梦好不好还不在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睡你的觉。”
  刀子嘴豆腐心,浔郎看着这决绝的背影。心想,一会儿还是得靠过来。
  浔郎也便随着躺下,伸出去去绕了一缕星汐的头发。
  吹了四年边境的风,脾气还是硬的要命,星汐却有什么地方静悄悄地不一样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
  又过了约有半个来月,春天的花悄悄谢了,仲春将逝,夏天正无声无息地赶来。
  可姜冬沉没有醒。
  自从哭过那一场,年却升就没在掉过一次眼泪。他不知当年的姜冬沉也是如此,一场宿醉流干了所有眼泪,之后就再没哭过。
  他可等了我四年呢。年却升想,我再多等他几个月,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从年却升把自己的事都告诉姜冬沉,之后他就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了,十分沉默地跪在床边,又怕姜冬沉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会以为年却升丢下他不管了。所以偶尔咳嗽一声,偶尔无意义地问问姜冬沉能不能感觉到天热了。出门的时候告诉他一声我去晒晒被子,回来的时候就道:“我回来了。”
  也有时候没话找话,说点什么合欢开花了,阮阮还是不理他之类的话——自从回来以后,阮阮一直在白月光旁边趴着,年却升怎么唤它都不理,似乎在生年却升的气。
  年却升没有办法,这一切确实都是他的错。
  阮阮有它自己的想法,毕竟这些年是阮阮一直陪在他身边,姜冬沉有多辛苦,奔波了多少地方,经历了什么事,性情变了多少,身体差成什么样子,都只有阮阮知道。他见过姜冬沉的消沉厌世,亦见过他的无助和彷徨。包括他宿醉的那一晚,梦中说了什么让人难过的梦话,阮阮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些年姜冬沉没有什么能让他开心一点的事,他对所有人都冷漠,对阮阮却仍是一如既往地温和。
  所以阮阮就很生年却升的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姜冬沉受了多少苦淋了多少雨。于是阮阮便不再理会他,整日整日在白月光或姜冬沉身边趴着,看见年却升也是绕道走,一眼都不分给他。只有在年却升抱着姜冬沉哭了太久的那个晚上,年却升洗脸回来,阮阮伸爪子拍了拍年却升的手,全做安慰。拍完后又很快缩回来了,仍是不理会年却升。
  年却升心想,要让阮阮原谅他,可能就要等姜冬沉醒来了。
  可姜冬沉没有醒。
  于是这一间屋子,两人一猫,终是归于沉寂。
  没有用的,年却升再解释都没有用的,他到慌乱的时候舌头就打结,只会不断地重复:“我不会伤他的,我……我那么喜欢他。”
  他说这句话时离姜冬沉很远,他以为姜冬沉是听不见的。可年却升不知姜冬沉并不能听见外界的响动,除非那声源是年却升,否则他什么都听不见。
  是执念,深深入魔障的执念。让他听不见看不见这万事万物,整个世界里只有年却升。
  夏天很快就来了,仿佛是上天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自夕阳落山,乌云瞬间就掩了星月,一时之间大雨倾盆,不再是春雨的和缓,全然是夏日独有的躁烈。
  千欢渡毕竟是在崇山之间,夏雨一旦汹涌,随君湖就要涨水。安知曾在这间屋子画过避水符,但挡得过雨水,当不过潮冷。——春夏之交,北方的雨若是在这时下了,最是让人煎熬。夜间的冷是清缓的,并不刺骨,却伴随着潮意一点一点渗进骨子里,年却升去摸姜冬沉的手,是凉的。
  一个人在自己的身子很冷的时候,就算再加十条被子,都暖不热自己。年却升扶着床沿站起身来,搓了搓手去捂住姜冬沉的脸颊,那从手心传来的冰凉却没下去半点。年却升犹豫了半晌,坐到床沿上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虔诚而庄重地俯下身,把姜冬沉抱进怀里。
  然后躺在姜冬沉身边,像以往的任何一个冬日,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的体温。
  年却升闭上眼,小心翼翼的假借公事来满足自己的一点小小私欲,使劲抱紧姜冬沉,听着他温柔清缓的鼻息。在大雨滂沱的夜里,始终不敢睡过去。
  仿若拥抱着这世间独有,可遇而不可求的连城之宝,稍有不慎,便会分崩离析。
  一直到后半夜,姜冬沉身上各处都暖了,年却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双臂,起身下床为他掖好被子,跑回床边去。
  雨没有停,跪完这半夜潮冷的地板,年却升真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断了。
  第二日清晨为姜冬沉喂过药,年却升正要下床去屋门外倒掉药渣,忽然远处的山坡被雨水冲刷下一块巨石,摔落在其下的山谷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
  年却升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一下没站稳,手里的药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年却升皱着眉叹了口气,去门后拿了扫帚,小心的将零碎的瓷片收拾出去,然后拿抹布擦净了地上的药渍。
  姜冬沉听见了。
  不光是年却升的叹息,那山中坠落的巨石,和药碗摔在地上那一声脆响,他都听见了。

  哥哥

  姜冬沉的恢复,是在年却升全然不知的情况下悄然进行的。
  那天能听到声音只是开始,自那之后,姜冬沉麻痹已久的五感开始一点一点变得清明起来,能听见阮阮在他枕边打呼时浅浅的鼻息,听到年却升在一旁晾药的时候勺子碰到碗沿的轻响。再到后来,就能闻得见那碗里散发出来清苦的药香了。
  可是很奇怪,在后来姜冬沉能品出味道时,那闻着就很苦的药,入口却是甜的。
  一丝一丝的清甜,尝不出半点糖和药交织在一起的违和。年却升费了很大的功夫,向星汐问过往这药里添什么糖不会影响药效,然后就一种一种地试。到最后这药不再苦的逼人,而是淡淡的,带着药香的甜。
  一个五感俱全的人,一碗一碗地尝着叫人舌根发苦的药,糖调得违和的时候又苦又甜,惹得人舌头都麻木了。可年却升还在试,只为了让一个尝不见味道的人,喝到不苦的药。
  年却升第一次给姜冬沉喂药的时候,本是想试试这药是否还烫,只抿了一点,苦的他皱了好半天的眉。于是在心疼地喂完药之后,又小心地喂了他一点糖水。——好像让他喝了很苦的东西就亏待了他一般。
  年却升是想,姜冬沉已为他吃了四年的苦,不能再吃了。
  再后来,姜冬沉慢慢地有了感觉,能感受到年却升用细绢轻轻擦拭他嘴角,能感受到年却升为他更换寝衣时指尖的温热,夜半的时候小心翼翼覆上来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指,只握一小会儿就松开。还有一次年却升洗过手不小心甩在姜冬沉侧颈上一小滴水,很凉的一下,那滴水还来不及滑下去,便被年却升轻轻地擦去了。
  一切都好像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在夏天来临之时,姜冬沉也开始渐渐地转好了。
  不过也只有姜冬沉自己能感受得到,年却升看他一点变化也没有,心里担忧的不行。
  。
  荷月之初,在一个雨过天晴的清晨,姜冬沉慢慢睁开了眼。
  早晨的阳光是金色的,从朱窗外投进来,铺了满床,映得姜冬沉的眼睫也像镀了一层轻轻的浅金。整个视线都是暖色,如烟是被阳光照的很亮的屋顶,光束里是细小的尘埃,缓慢地漂浮着,四处都亮晶晶的。
  天还很早,姜冬沉轻轻侧了侧头,年却升还没有醒。
  他跪在床边,双臂放在床沿上,头枕着臂。
  年却升面色并不放松,应是睡得很轻,仿佛为什么事情始终绷着神经,碰一下就会醒。
  姜冬沉静静看了一会儿,转回头继续看屋顶,左手食指稍稍抬了抬,像是不经意的,搭在年却升手背上。
  果然一碰就醒了。年却升几乎是从手臂上弹起来的,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又猛然看向姜冬沉,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一双侧对着自己的,倒映着阳光的,亮晶晶的眼睛。
  年却升一瞬间惊喜地无以复加,猛地直起身想要叫他,一起身阳光照进眼睛里,晃得年却升下意识抬手臂要去挡,可抬手的那一刻年却升忽然清醒了——姜冬沉是平静的。目光淡淡,云淡风轻,没有看向自己,没有笑也没有讲话,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自己身在何处。
  年却升心中的一腔热情,忽地就熄灭了。
  然后他的心情落下去,笑容落下去,直起的身子也慢慢落回去,最终只低下头问了一句:“醒了?”
  姜冬沉目光挪也不挪,语气静如止水,只出了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嗯。”
  年却升便不知道说什么了,墙角的阮阮听见声音,抖了抖耳朵抬起头来,发现气氛不太对,很乖巧的没去打扰。
  姜冬沉忽然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
  年却升一时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怯弱,啊了一声,垂着眼道:“问吧。”
  ……问吧。这些年封尘了太多该问的问题,不是年却升逃避就能逃得开的。
  他会问他会问什么呢……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丢下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要发生这一切,早知道要连累我,明明有安知和俦侣这样的前车之鉴,还是执意要和我在一起?
  还是要问,凭什么我找了你四年,到最后你就用着一剑来报答我?
  可姜冬沉没有。
  他仍是目不斜视,细小的尘埃落在眼睫上,折出一小点透析的光点,他微一闭眼,轻声问道:“为什么你回来以后,都不再唤我哥哥了。”
  年却升骤然抬起眼来,目光带满了不敢确定的惊疑,这是姜冬沉也缓缓转过头来,浅灰色的一双眸子平静深邃,纯粹地能够包容万物。年却升一眼望不到深处,心生一份无处安放的惭形自秽,低下头小声叫道:“哥哥。”
  久违的称呼出口,声音都发颤了。
  这几个月年却升一直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很谦卑。以至于他觉得趁他昏迷悄悄地摸一下他的手都是奢望,他哪里敢再把“哥哥”这样亲昵的称呼挂在嘴边。——他并不是不要脸,他也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对不起姜冬沉的事,所以他才没资格。没资格睡在姜冬沉身边,没资格去给他一个平常的拥抱,没资格去若无其事地和他闲谈琐事,更不要说叫他一声哥哥。
  可年却升不想,姜冬沉竟是在意的。
  姜冬沉轻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回屋顶,语气和缓像再谈论一件平常的小事:“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加了一道灵护。”
  年却升一怔,咬了咬唇,小声回答道:“在……被带到北河的前一晚。”
  姜冬沉许久没有回话,应是在回想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良久才道:“那杯酒,有问题对吗。”
  年却升点头:“……嗯。”
  姜冬沉鼻息重了一下,似乎是笑了,唇角却不曾勾起,语气倒很平和,听不出生气和别的情绪:“你长进了,竟然还敢算计我。”
  年却升不敢说话,低头不语。
  姜冬沉又道:“是在我睡下之后吗。”
  年却升承认道:“嗯。”
  姜冬沉并没有生气,语气却听得出责备:“一个人就一道灵护,你把你的也加给我,你自己怎么办。”
  年却升俨然像个怯怯承认错误,战战兢兢,害怕说错了话就要挨打的小孩子,小声道:“我……我留着它也没什么用……有人要杀我,不是一道灵护就挡得了的。何况现在……重塑灵脉以后,我已经有灵护了……”
  姜冬沉看向年却升,轻声问道:“你早就知道你将要面临的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对不对。”
  年却升咬咬牙,叹气道:“是。”
  姜冬沉闭了闭眼:“怪不得。”
  怪不得,年却升离开之前再三询问若以后做了什么对不起姜冬沉的事,他会不会怪他。
  姜冬沉不再讲话了,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年却升怕姜冬沉在生他气,有些拙劣地想要牵出一个话题,便抬起眼道:“你……哥哥,你是怎么发现这道灵护的,这些年你……”
  这些年你受过什么很重的伤吗。
  姜冬沉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年却升,面无悲喜,语气平淡地提醒道:“我没怎么受过伤,你那一剑被灵护挡了六七成。”
  年却升噤声,哑口无言,便再次低下头,又不敢讲话了。
  姜冬沉自然知道他在怕什么,心中隐隐有些好笑,想他过了这么些年还是榆木脑袋不开窍。嘴上却什么都不说,不提点他半句,只随口问道:“我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年却升怕他知道自己醒来就已算痊愈,然后就要离开,便轻轻啊了一声,扯谎道:“醒来就不必再吃药了,但是要静养,不能……不能随意走动。”
  年却升心虚,没敢抬眼,也不知姜冬沉一眼就将他看穿了。姜冬沉看了年却升一会儿,道:“不能随意走动是吗,知道了。”
  年却升暗暗咬着唇,低下眼看着床沿。
  姜冬沉叹了口气,问道:“有水吗。”
  年却升道:“什么?”
  姜冬沉看着屋顶:“我渴了。”
  “啊……有。”年却升扶着床站起来,跪的太久,脚步一个踉跄,然后逃也似的跑去侧屋,姜冬沉看着他的背影,坐起身来。
  。
  才烧开的水很烫,杯子也不太干净,年却升洗完杯子又怕那水会烫到姜冬沉,于是又取了一个杯子,将水倒晾至温。端着水走出侧屋的时候,脚步却猛地停住了。
  年却升心里咯噔了一声,端着杯子的手险些发颤,看着姜冬沉小声问了一句:“你这是……要走了吗?”
  姜冬沉正正着衣冠,闻言看了年却升一眼,十分自然道:“嗯,回家。”
  年却升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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