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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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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行?”
  “……啊?”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今晚回得早,把这个做完后,再做两篇英语阅读……”下一秒,他眨了眨眼,“你脸怎么又这么红?真发烧了?”
  “靠,我他妈要疯了……”
  “啊??”那家伙紧盯着我,有点紧张,“你怎么了?”
  “……我他妈要爆炸了。”
  他凑过来,“。……叶行,你到底怎么了?”
  我咽了口口水,从他脸上移开视线,“你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
  “你等等,你真没事?”
  他抓住我的胳膊,用他微凉的手指来摸我的额头,又用另一只手试着自己的温度,“没烧啊……”
  “靠,你、别、管、我、了……”我咬着牙,捏紧了右手拳头。
  我得用尽全力才能不一把丢开那些鬼笔记本练习册去扑他——他离我太近了,足够让我脑子里的限制级画面爆炸得一起又一起——但我不敢,亲他一下都能让他躲开,要让他知道了我脑子里想对他做的事,他肯定要吓傻。
  不行,再这么坐下去,我不是爆炸就得犯罪。
  我推开他,“行了行了,你看你的吧,我洗个澡去,你赶紧把头发擦干。”
  “……你不是刚洗了?诶……”
  我没功夫管他了,丢了被子就朝外跑。
  天黑,没人看见我。
  我奔回家,一边冲着冷水,一边想着刚才那滴着水的冒着热气的头发,摸过手臂上还在隐隐发烫的地方,没几下就打了出来。
  看着那玩意儿被水稀释后流进下水道,忽然间我有点悲从中来,意识到和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已经够苦逼了,那家伙还一心想治我……为了不吓到他,我不得不强装自己变态得没那么严重。
  真特么操。蛋啊。
  我靠在厕所窗边抽烟,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亮堂堂的篮球场和散落一地的五颜六色的帐篷地铺。
  手机上有我妈的两个未接电话和一条信息:【臭小子,你发什么疯?还不快回来睡觉!】
  隔了会儿手机响,是他:【莫姨刚来问你了。】
  得再等等。
  手机再响,还是他:【要熄灯了。】
  他的消息刚发完,操场的大白灯“轰”地一下关闭,整个世界陷入黑暗,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冒出稀拉拉的手电灯光。
  我知道他睡在从左往右第三列第四个。
  十一点,等到那里头的手电熄灭,变成漆黑的小帐篷。
  我妈又打来电话,我回了个“来了”,走了下去。
  那家伙还没睡,窝在被窝里,脸被照得发白。
  “你居然在玩手机?!”
  他那手机就跟摆设似的,经常发个短信半天才看见,晚上窝被窝看玩手机就跟他考倒数第一名一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那时他能趁机吃泡面,这会儿悄悄玩手机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他瞥了我一眼,好像有点尴尬,迅速关了放在一边,“没,你抽完了啊。”
  我嗯了声,走过去,又用我妈的话训他,“玩手机就开灯啊,想变四眼啊?”
  我坐在我妈铺好的被窝上,打开手机,照着他的脸。
  “等等,别急着睡。”
  他睁开眼,被亮光刺得微皱着眉头,“干嘛?”
  “你脸不疼?擦完药再睡。”
  “回家拿的?”
  “买的。”
  他茫然地看着我拿在手里摇晃的药膏,眼珠像被催眠一样跟着左右晃动,然后他抬眼看我。
  艹,刚刚白打了。
  “举着。”我把手机塞给他,又往后退了点,拧开盖帽,挤出一小截药膏,慢慢抹上他脸颊脱了皮的红皮肤。
  他妈已经长得够好看了,但我觉得他比他妈好看一百倍。
  这么俯下。身近距离看,他的皮肤嫩得像溏心鸡蛋那种没煮熟的蛋白,没有一点不该有的瑕疵,一戳就破;这么近距离看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黑宝石,小猫儿,小狗,婴儿……
  我可能还得再去冲个澡。
  “嘶……”
  “疼?”
  那家伙伸手去摸,被我伸手格开,“别碰,刚擦上。”
  “怎么这么疼?你别擦了。”
  “啧,娇得跟大姑娘似的。你刚没照镜子?都破相了。”
  他先瞪我一眼,又悻悻说,“还不是大下午待操场。”
  “没事,哥明天就给你买把小花伞,以后去操场都带上。”
  “滚。”
  “平躺,换另一边。”
  他平躺着。
  我弓了弓腿,清嗓子,“……要不,坐起来吧。”
  “麻烦,你快点。”
  这家伙还不耐烦了。
  我只好又用上刚才的速度,不再看他的眼睛,迅速抹上他的另一边脸。
  抹完药,放下手机,篷子里彻底黑了。
  很久之后,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缓慢,应该是睡着了。
  而我又维持着要爆炸的状态。
  刚才忍着一直没翻身,这会儿简直想打滚。
  又过了会儿,他应该睡熟了,我翻过身对着他,低声喊,“傻子。”
  “……”
  “宝贝儿。”
  “。……”
  我撑着上身,凑近了些,闻到他微微的呼吸,“纪凡……”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清醒;老子差点灵魂出窍。
  “。……”
  “。……”
  “你没睡?!”
  “正要睡着,”他有点恼火,“你突然叫我干嘛?”
  卧槽,这什么睡眠??
  我生无可恋地回身躺着,闭上眼,“没什么。睡吧。”
  “……”
  我以为他睡了,但他忽然叫了我一声。
  “叶行。”
  “啊?”
  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好一会儿他都没再作声。
  我有点好奇,“要说啥?”
  “你那会儿出去,是不是又不舒服?”
  我僵住。
  “我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男朋友?”
  “……怎么这么说。”
  “我们现在这样,会不会让你更不舒服?”
  我的心里嘎达一下,几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但我强作镇定,“……问这么多干嘛?灰姑娘的水晶鞋知道不?魔法要到十二点才消失,你不会现在就想反悔吧?”
  “没想反悔,”他说,“我就是想问你……”
  我打断他,“别想了,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些啥?睡!赶紧睡!”
  “……你刚刚是不是想亲我?”

  chapter 26

  太黑了,我看不到他说这话的表情。
  那也好,他也看不到我的。
  但我的心跳明显大得不正常,我怀疑他已经听到了。
  他啥意思?听声音不像在不爽,好像是随口一问,就像问我要不要多吃一个鸡蛋。
  所以呢?
  赌一把?可我不想一天被他推开两次——一次就够了——但是,他问了我。
  我静了会儿,遵从本能朝他平移过去。
  果不其然,我的手臂碰到他的肩膀。
  我估计他妈都不知道他这毛病。这家伙不爱枕枕头,老是睡着睡着就滑了下去,然后一整晚顶着枕头睡。
  他忽然挪了挪。
  我以为他要移开,但他只是翻了个身,面朝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嗯?”
  “这次你不会躲了吧。”
  “嗯。”
  “那我……”
  我想说,那我来了啊。
  我吞了口口水,左脑爆炸声响,右脑柔情蜜意,仿佛电影里对准男主角的慢镜头那样缓缓靠近那家伙。
  忽然,我闻到一阵暖和的鼻息逼近,像有魔力一样把我定住了。
  随后,我嘴巴一凉。
  ——我被一颗炮弹轰炸了,迅疾而猛烈,正中红心。
  “睡了。”
  我好像听到谁这么说了一声。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有痛感,不是做梦。
  所以刚才那是个吻?
  他亲的我?他主动亲的我??他不但没躲开,还主动亲了我???
  他不是躲都躲不及?他不是不愿意?他怎么会突然主动亲我?
  “纪凡……”我依靠过去,轻轻喊他。
  “。……”
  现在,他的呼吸是真的很轻很平稳了。
  卧槽,他真的睡着了。
  他还能睡得着??
  这可是老子的初吻!!
  除去那次强吻、偷吻、失败的吻,这特么是我俩的初吻!他一个被亲了就露出一脸痴相的家伙怎么能主动亲了人还睡得着?!
  我^#%^*&*(&)*(*(&%^%#……
  第二天,我是被我妈踹醒的。
  莫女士拎着包子豆浆,半个身躯堵住了整个帐篷入口,声震如雷,“整个篮球场就你还在赖床,还不给老娘滚起来!不上课啦!?”
  我揉了揉眼屎,动作一僵,下意识捂住裤。裆。
  “……赶紧给我收拾去!”我妈瞪着我,又把帐篷一甩。
  我上楼时那家伙已经收拾好了,拎着书包站在楼道口,瞄了眼我家客厅墙上的钟,“等你五分钟。”
  他那副事不关己、冷酷无情的表情,让我想到一个叫拔吊无情的词,我一边刷牙一边想。
  等我换好衣服出门,那家伙已经走到了楼底,“整整十分钟。明天再这么慢不等你了。”
  “那你干嘛不叫我?”
  他没说话。
  我大步追上去,直走到他旁边才说,“喂,我昨晚做了个梦。”
  “什么?”他慢吞吞问。
  “我梦到你长大了。”
  “嗯?”他好像终于来了点兴趣,扭过头看我,“多大?”
  我耸耸肩,“看脸还挺嫩的,应该没多大。”
  他古怪地看我一眼,“那你怎么知道我长大了?我长高了?还是穿了职业装?”
  我笑而不语,眼睛往他身上瞟。
  那家伙轻轻眯着眼,莫名有点像只猫,“……你什么表情。”
  “啧啧,都怪你昨晚,”我毫不顾忌地瞟了一眼他身。下,凑近他耳朵,小小声说,“那么晚还亲我……我才梦到你——长、大、了。”
  “。……”
  那家伙眨了眨眼,好半天,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他加快脚步走出楼道,耳尖有点发红,像是自言自语,“明天不等了。”
  “宝贝儿,别害羞嘛。”
  “……”他杀气腾腾地斜我一眼,“别乱叫。”
  “哼哼,亲都亲了,睡都睡……”他急了,想来捂我的嘴,我左偏头右偏头,享受着他的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感觉。
  我俩在小区楼下扭来扭去,书包从肩上滑下来,我笑得要死,“不说了不说了,走走走。”
  这次他赶在我前面,脚步迈得飞快。
  我故意放慢脚步,看着他细长的背影。
  “天蓝蓝~树绿绿~阳光明媚~花儿香~小鸟长大了~”
  昨晚我真的做了个梦;也许是今早做的——我不记得我啥时候才睡着。
  梦里那家伙白得跟月亮一样,会发光。
  我也没骗他,他的脸和现在区别不大,还是很嫩很好看。
  但他的表情不一样了。
  我做梦都没想过能见到他那样的表情。但真的见到了:他汗涔涔的窝在床上,脸颊绯红,拧着眉头闭着眼——只是想一想,都能让我一大早就当着我妈的面来了一起晨。勃。
  “……叶行。”
  我回过神,25路公交停在前面,那家伙早已经上了车,从窗口探出来,“你想走去学校?”
  我清了清嗓子,“哦……来了……”
  “叶行同学,这道题答案是什么呀?”
  “C。”
  全班一静,我改口,“B。”
  历史老头微笑道,“老师讲哪道呢?”
  “第5题啊。”
  “没睡醒吧你?!半节课过去了你还给我第5题!给老……给老师站后面醒醒神去。”
  “好的,谢谢老师。”我拿着卷子就往后走。
  “……”
  “有的同学——!不能因为考好那么一两次就骄傲自满!骄兵必败!你们要牢记这个道理!”
  课间。
  李岩:“……”
  赵其:“……”
  我:“……想挨揍?”
  李岩收回在我眼前摇晃的手,转着八卦的眼珠子,“叶哥,你昨晚干啥去了?”
  “睡觉啊。”
  我抬起头,看他不信,“我他妈还能干啥?”
  赵其一把拍在我肩膀上,“睡哪儿?!跟谁?!”
  我翻出昨晚刚得的笔记本,看着那家伙无比工整的笔记,优美的字体,微笑着说,“有屁赶紧放。”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李岩发羊癫疯一样哆嗦着手指头,“昨天你还忧郁王子附身、要死不活、好像天都要塌了、世界都要毁灭了,一夜之间,就跟他妈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这一脸的春风,辣舞俺的屁死……”
  赵其迫不及待点头,生怕被他抢了全部戏份,“对对对,刚历史老头罚你站,你他妈没冲他,还他妈谢谢他?!我没听错吧?话说你没看他脸色,我真怕他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我听说他已经在办公室告你的状了……”
  “……算了算了那就是个配角让他滚吧,你就说你昨晚睡觉,睡什么觉能把你睡能这样?你他妈这是睡仙女去了吧??”
  李岩摩拳擦掌,示意赵其,“是兄弟就别藏着掖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是第几春了?”
  “……”这傻。逼从小看那么多少女漫画,还真是没白看?
  我摸了摸下巴,有那么明显?
  课间我在厕所碰到姓蒋的。
  那厮随口说,“这么大了,还给自己嘘尿啊?”
  “给你嘘,怕你尿不出。”
  他耸耸肩。
  这会儿人多,只有一个台子洗手,我退后一步,“你先吧。”
  姓蒋的一脸防备,“你怎么了……水里有毒?”
  “艹,老子让给你,不洗就滚。”
  我扒开他自己洗,洗着洗着,想到上次跟这厮在厕所差点儿又打起来,又想到那家伙站在门口,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姓蒋的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你发。春啊?”

  chapter 27

  两个男的在一起是变态,这事我还是清楚的。
  李岩跟我多少年的哥们儿,我也没法告诉他他所谓的第三春其实是个男的,但这姓蒋的一出来,我那体内就有根筋不对头,非得跟他说清楚了。
  我甩干手,凑近他耳根,“你不知道?我的喜欢有回报了。”
  姓蒋的一愣,平时眼里那让人很不爽的轻飘飘终于被惊讶取代。
  “怎么个意思?”
  “我俩在、一、起、了。”我看着他,不错过他得知的精彩表情。
  看他那副懵逼相,我点了根烟,退回原位,“怎样?我说你也该有眼力劲儿点了吧,你现在说好听点儿是电灯泡,说难听点儿就是小三儿。”
  “……”
  他哭笑不得,“你真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谈恋爱啊。”
  他的表情有点微妙,怎么说,哭笑不得之余,我竟然看出了点儿同情?
  我的话当天中午就见了效。
  连带着之后的很多个中午,姓蒋的都很识相地没再跟我们一起吃饭,有时候晚上我在A班门口等那家伙,姓蒋的看见我,也只是欠揍地挑挑眉毛,也就走了。
  那家伙倒是怀疑过我对他的“蒋哥”说了什么,但在我大概是极度不爽的眼神下,提了一次就算了。
  自从那天晚上他亲了我,我才意识到,我他妈真正地陷入了恋爱。
  虽然我们从小就一起上学、吃饭、放学,每天待一起的时间都没差别,但现在,我身份大变,即使是每天第二节晚自习下课的二十分钟,我也要把他拎出来,绕着黑漆漆的校园公路走上一遍又一遍。
  斗南作为整个C市数一数二的高中,综合实力是相当牛。逼的。用莫女士的话说,当年我能挤进来当个吊车尾,完全是因为小学毕业被她塞了一大笔钱读上了它隔壁附属初中占的便宜(其实那时她得知我以四分之差飘了进来,简直是在用看下一个爱因斯坦的眼神看了我一整个暑假,走哪都跟人炫耀,期望我高中毕业再给她整个清华北大)。
  扯远了,斗南作为C市数一数二的高中,占地面积相当之大,依山傍水,绿化相当之好,据说不输给隔壁最牛。逼的C大,虽然变态的学霸不计其数,但是打架早恋的一样不少。
  每天晚上第二节晚自习下课之后,环绕着整个高中部的绿树下,黑灯瞎火的路上尽是亲亲我我的小情侣和打着手电四处捉。奸的教导主任,处处洋溢着梁山伯与祝英台不死爱情的气息——这都是以前谢丹亭告诉我的;洋溢着偷。情的快。感——这是我自己总结的。
  在我和谢丹亭那一段不长不短不痛不痒的“初恋”里,她每天晚上风雨无阻坚持不懈地拖着我往这路上走,总是叽叽哇哇在旁边说着她这一整天都干了啥、吃了啥、喝了啥、郝光头(她们班数学老师)又给她们布置了啥讨人厌的作业、哪个小明星是个绿。茶。婊,哪部新出的电影难看死了等等等等没完没了。
  有时候我觉得丫找我,就是想找个垃圾桶,看老子话少,想把她每天那些鸡毛蒜皮的倒霉事全给我倒一遍,以转移她那无处安放的负能量。
  通常情况下,我都对她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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