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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宽_杜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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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了,我们…我不是。”柏念扬起一边眉毛,“是——吗?我看你俩挺和谐的呢,至少他看你的时候…哎你打我干嘛呀!”梁寻走过来在他后脑勺儿上兜了一下,柏念立马炸毛。梁寻把他一拉回身边,朝我点头致意说:“不好意思。”我愣愣地回答没事,他俩走的时候我还能听到柏念在絮絮叨叨:“我看他啊就跟当初你似的当局者迷…”
  我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从何下刀,柏念刚刚说什么?
  我当局者迷?
  28。
  其实柏念的话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保不定有一些“Gay眼看人基”的成分在里边,他说我当局者迷,也许他这个旁观者本身就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呢?
  不过我从来没想过我跟江行舟站在一块儿是什么效果,昨晚那一场冲动暧昧被我俩默契地避了过去,他这么玲珑的心思都选择了回避,我强行冲破迷障只会更尴尬吧。
  柏念被打断的话也挺耐人寻味的,江行舟看我的时候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被他看着就不自在,好像他眼睛里的小火把能把我烧起来似的。
  “嘿!”林随意在我眼前扣了一个响指,我猛地回过神,“啊?”她递了一张纸给我说:“发什么愣呢?粥都弄手上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我想事儿的时候一直在无意识地搅动碗里的白粥,不小心弄了一些在手指上。
  我接过纸,脑子开始脱缰,白色粘稠的液体和纸巾…我胡乱地擦了擦,撇了一眼江行舟,他垂着眼皮喝豆浆,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是不是豆浆太烫了,他的耳朵红红的。
  坐在对面柏念突然噗地笑出了声,喷自己一脸粥,梁寻拿了张纸给他擦。
  林随意摸了摸肚子,“没吃饱啊,我再去买个蛋。”陈眠特酷地把她碗边的鸡蛋磕在她面前,“我吃饱了。”林随意也不客气,朝她笑着说:“谢谢眠眠姐。”
  柏念被擦完脸,兴致勃勃地说:“这儿有个高空滑索挺好玩儿的,一起去吧?”
  我们都没什么意见,就是有点儿担心江行舟的脚,我问他:“你能玩儿吗?”他无所谓地摆摆手:“能吧,不能也没事儿。”
  金毛特别兴奋,照也不拍了,感觉他们外国佬就是喜欢这种刺激的玩儿法。
  一行人商量好了就收拾东西出发,我们打算上午玩完高空滑索下午坐个缆车下山回家,露营么,住一次图个新鲜就成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个高空滑索是真的高,在两座山之间就拉了那么一条细细的钢丝,往下看是深渊般的峡谷,从这个高度看下去别说人了,连房子都没有指甲盖儿大,入眼只有大片大片的翠绿和蜿蜒的山道,隐隐约约有奔腾的水声,峡谷中央是条河,我借工作人员的望远镜看了看,流水还挺急。
  我们来得早,不用排队,梁寻第一个上,柏念嘟囔:“我想第一个。”梁寻摸摸他的头说:“我先过去,等会儿接着你。”柏念又高高兴兴的了,
  江行舟小声地和我说:“有点儿高啊…”我看看他的表情,说:“要不咱们别玩儿?”他又摇头,笑了一下:“要玩儿。”
  梁寻已经滑了出去,他一手握着安全绳一手张开,长腿和身体形成了九十度的角,像坐着溜出去了似的,到索道中间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一声清亮的呼啸,树林里还挺应景儿地飞出一群鸟儿,衬得他跟大侠似的特潇洒,我感觉我有点儿跃跃欲试了。
  柏念跟打了鸡血似的蹦,梁寻在那边儿落地之后朝我们这儿摇摇地挥了一下手,柏念见了不停地催促工作人员快点快点,安全扣一扣上他就迫不及待地蹬了出去,嘴里喊着:“寻哥接着我!”
  远远的就看到柏念撒开了手,梁寻等他滑近了也张开了双臂,柏念扑进了他的怀里。
  工作人员问道:“下一个谁?”我赶紧说:“我我我!”这东西看着挺叫人热血沸腾的,我回头跟江行舟说:“我去了啊!”他特严肃的朝我点头,我知道他有点儿怕高,一边穿往身上套安全带一边说:“别怕,你跟着我后边儿来,别往下看,看我。”他愣了一下,摸摸鼻子说:“好的。”
  林随意突然出声:“哎我看不下去了。”金毛默默朝她伸过去一只手,他俩击了个掌,陈眠笑了一声。
  莫名其妙,三个神经病。
  工作人员推了我一把,我感觉我自己被发射出去了,耳朵里都是呼呼的风声,钢丝两头有落差,我带着挡风眼镜,能看到脚下略过的景色,跟飞似的,心中有想大喊的欲望,我运足了气:“哈——”哈完了才觉得自己有点儿傻,哪个江湖高手出场跟个美声歌唱家似的啊。
  落地之后我的脚有点儿发软,把安全绳什么的解开之后我看到工作小哥朝那边打了个手势,我眯着眼看了看,江行舟已经挂上了,正准备出发。
  柏念走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着来时的方向,说:“我早晨的话没说完,你要听么?”
  我没去看他,江行舟被推了出来,快速朝我们这儿靠近,他有些紧张地抓着绳子,不敢低头,梗着脖子看着这边,我点点头:“你说。”
  柏念的声音轻快却不轻佻,我能感觉到他是认真的,“我们上山的时候就看到你和那个男孩儿了,你满头大汗地走着,他一直是笑着的。”
  风把江行舟的刘海儿都吹起来了,他一开始闭着眼睛,滑了一段之后又睁开,紧张得可爱。
  “后来在营地那儿我们一起吃烧烤,他几乎隔几分钟就要看你一次,眼神怎么说,又温柔又眷恋,只是你一直没发现。”
  江行舟看到我了,我能看清楚他亮亮的眼睛,小火把燃烧得旺旺的,他朝我露出一个笑。
  “日出的时候,看见了美好的东西想立马分享给喜欢的人的心情,我是对寻哥,而他是对你。”
  江行舟朝我张开了双手。
  “吃早餐那会儿他其实一直偷看你发呆来着,你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豆浆其实早就喝完了,你没发现他紧张得耳朵都红了吗?”
  江行舟越来越近,我慢慢地抬起手。
  “你背他上山,满头大汗不自知,生怕他摔着跌着,生怕他冷,你其实也总是下意识的去看他,你都没意识到罢了。”柏念顿了一下,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给我的心脏注射了一管兴奋剂。
  “他喜欢你啊,傻小子,你自己就不用我说了吧?”
  嘭地一声闷响,江行舟夹着清凉的山风撞进我怀里,我以为我的心跳在柏念跟我说话的时候就不能再更快了,在拥抱江行舟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厉害吗!”江行舟在我耳朵旁雀跃地小声说,我把他放下来,扒拉了几下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厉害死了。”我说。
  柏念无声地笑笑,走开了,我对着他悠哉悠哉的背影说:“念哥,谢谢你。”
  他没转身,朝我比了个拇指。
  江行舟还某些激动,喘着小气儿问我:“谢什么啊?”
  我看着他灿若星辰的眼睛,说:“秘密。”
  柏念的话对我来说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从第三方的角度给了我一些提示,我总算可以脱离之前那种摸不着头脑的状态了。
  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喜欢一个人,在我连手都没牵过的那几场恋爱里,两个人在一起无非就是早上你给我带早饭中午我请你吃食堂,现在想起来难怪它们都枯萎得迅速又决绝,对江行舟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来没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过,我好不容易抓住一点头绪,还以为会徘徊许久的时候柏念又突然出现直接带着我走到了迷雾的出口,我又不是真傻,当我可以触碰到谜底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比如江行舟真的经常看我,和我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认真而专注,尽管我是在吐槽林随意坐滑索时胡乱飞舞的四肢和杀猪般地惨叫,又或者是我们一起看金毛努力想稳住身形却还是一路像个陀螺一样旋转着冲向我们的时候,他会从笑出眼泪的眼角快速地扫我一眼两眼好几眼。
  坐缆车的时候他会有些紧张地拽着我的袖子,看到一朵奇形怪状的云会小小的惊呼:“云霄你看!像不像院子里的那只肥猫!”不是随意你看,不是Allen你看,而是云霄你看,我看着坐在对面叽叽喳喳的两个人,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每每发现这些蛛丝马迹我的心就会酥酥地发麻,没有一丝不适或反感。
  心情随着他,眼睛也随着他,会对他的脸产生不可描述的欲`望,想对他比任何人都好,如果同性恋这条路又黑又长,我宁愿他身边的人是我。
  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内心很平静。
  我喜欢江行舟。
  我这人向来随心,意识到我喜欢一个男孩儿的时候居然只觉得心满意足,大概它也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原本是一个心思如柱的糙汉,为了江行舟生生把柱子磨成了筷子,不说心细如发吧,对一些方面确实敏感了很多,而这些方面也只对江行舟一个人而言。
  有些矫情了。
  回程的车上,江行舟靠着椅背睡着了,昨晚我俩都没睡好,上午又是滑索又是缆车的,江行舟有一点点恐高,估计精神一直绷着。
  车子颠簸了一下,我在江行舟的脑袋磕上玻璃之前迅速揽住他,拨着他靠向我的肩膀。
  林随意从前面转过身,跪在椅子上举着一袋薯片问我们吃不吃,我朝她嘘了一下,她看看江行舟在看看我,鬼灵精怪地笑着用口型说:“没眼看。”
  爱看不看,船儿在我手,管你单身狗。
  走之前我们和柏念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难得半道朋友能玩得这么投缘,而且柏念还是我的贵人。
  我摸出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柏念哥,怎么表白才好?”
  他很快回复:“弟弟,表白对两个心意相通的人来说只是个捅破窗户纸的动作,不求华丽只求真诚,勇敢地上吧云卡丘!”
  我笑笑,低头看了一眼江行舟垂着的睫毛,在跟这货表白之前,我得再确定一次他的心意。
  30。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找不到机会和江行舟独处,甚至都没和他说上几句话。
  是这样,我们那天回家了以后,各自回家休息,江行舟因为金毛的原因也没住我们家,早上等我起床了,上楼找人,咣咣咣敲半天门没人应。我给他打电话:“你人呢?”他说:“我陪Allen在逛街啊。”我撑着他们家门板,想把手机给吃了,我说:“大早上逛什么街啊?你俩是小姑娘吗逛什么街啊?你去逛街怎么不带我啊?”他声音时远时近地说:“云霄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这里好吵。”我愤怒地回家,把我妈给他和金毛准备的早餐都消灭了,差点撑吐。
  晚上等半天也不见回来,我又给他打电话:“你人呢?”他说:“我在带Allen吃大排档,你要吃什么吗?”我捏着手机咬牙切齿:“吃夜宵也不叫我?”他笑着说:“不在家那边啊,你过来也挺麻烦的。不要我就挂啦,你早点休息。”
  我对着已经黑屏的了手机不知道目瞪口呆,觉得有些荒缪,金毛刚来的时候那种烦躁感又出现了,我锤了锤胸口,把被子当成江行舟狠狠地揉搓。
  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又不在,我刚掏出电话就发现更早的时候他给我发了条信息,【今天带Allen去万青寺啦。】
  啦你个头啊!
  我把手机一关,气冲冲地去找林随意打游戏,被没睡醒的林随意更气冲冲地打出门,只能委屈地陪我妈去买菜。
  想象一下,我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儿挎着个菜篮子跟在我妈身后,接受菜市场老板熟人的各种调侃兼调戏,路过家禽区的时候还被一只刚抓出笼的鸡扑棱一身鸡毛,我妈始终骄傲地扬着她新烫的卷卷头,脸上挂着三分矜持七分炫耀的微笑。
  晚上我才把手机打开,除了班上几个同学叫我出去玩之外没有别的消息。
  我没给他打电话,反正他现在在哪里都没有叫我一块儿,问了只会让我更闹心。
  就这么过了几天,我每天都睁眼等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才睡,睡又睡不好,老梦见江行舟这个混蛋玩意儿跟我玩捉迷藏。睡不好的后果就是醒不来,醒不来的后果就是堵不到江行舟,堵不到江行舟的后果就是我那天去找林随意的时候碰上了林叔,他看到我劈头就是一句:“瞧你这一脸丧气,失恋了啊?”我心说失个屁,我恋都没开始恋,表白对象人都抓不到,我都要不喜欢他了。
  我不跟江行舟联系是因为我生气,他不跟我联系是什么鬼?他不怕失去我吗?
  见到江行舟那天下午我正百无聊赖地玩游戏,出了一身汗,去冲了个澡出来之后就发现他和金毛坐在我们家沙发上陪我妈聊天,我走出去的时候脑袋上都在滴水。
  我像是好久都没见到过他一样,呆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妈抬眼就开始刺我:“能不能擦干水再出来?当我每天擦地是没事儿干吗?”我哦了一声,又转身拿了一条干毛巾盖在头上,逃命似的快步走回房间,途中撞上了我们家饮水机。
  把门关上靠在门板后边儿,我还能听到我妈惊天动地地笑声。
  我伸手盖住左胸口,我几乎都能看到心跳在撑着胸口那层皮肉跳动,我不过是几天没见着他而已,就想他想得不行,猝不及防地一见我突然觉得连指尖都是疼的,十指连心,我确实委屈得不行。
  好不容易我知道我喜欢你了,尽管有点儿晚,你却连让我好好说的机会都不给,你知道我有多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你吗!
  去他妈的你喜欢我,连菜市场那只鸡都知道往我身上扑,你之前那股恨不得粘我身上的劲儿呢?
  我胡乱地把头发擦了,正准备再去杀两把游戏,有人咚咚咚地敲门:“云霄?我进来了啊。”
  江行舟进来轻轻地把门带上,咔哒一声,我觉得在心里叫嚣着要找他算账的小人儿突然闭嘴了。
  他走到我面前,在我面前摊开手心,语气轻快地说:“那天去万青寺给你求了个平安符,给。”
  我看着他白净的掌心里躺着的小巧的布袋,没说话。
  他探头看了我一眼,呐呐地说:“云霄,你眼睛怎么了?”
  “怎么了?”我开口才发现嗓子很干,像是灌了一口沙子似的。
  他担心地看着我,说:“好红…疼吗?还是进了脏东西?我去拿眼药水…”我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他不知所以然地看着我,“云霄?”
  我最终还是舍不得生气,上前一步拥住他,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深呼吸。江行舟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香,不知道是不是他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我问他:“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躲着我干什么?”
  江行舟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有点儿心虚地说:“没躲着你啊…你干嘛快放开我…”
  我嗤笑了一声,说:“江行舟,你脚都没好利索就往外跑,电话信息都不给我一个信儿,你真把我当傻子啊?”
  他放弃了挣扎,双手垂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那天晚上不是…我太冲动了,回来了就反应过来我怕你恶心我。”
  我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了,问他:“那今天怎么又来了?”他乖乖地回答说:“Allen要走了,晚上的飞机,来和干妈道别。”
  我舒了一口气,江行舟痒得直躲,我手紧手臂说:“终于要走了…”江行舟愣愣的,“啊?”
  我抱着他晃了晃,说:“你记不记得我问过你喜欢谁?”
  他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嗯?”
  还装。我笑了下说:“你还让我猜。”
  江行舟沉默了好久,我感觉到他绷得越来越紧,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你…”他卡了一个字出来,我觉得太好玩儿了,以前是我被他捉弄得说不出话,没想到能有反转的一天。
  我抬头在他耳边说:“船儿,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被我说得一个激灵,紧紧抓住了我腰侧的衣摆。
  “抬头看我。”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掐着他后颈的软肉,强迫他抬头,我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近距离能看到他呆呆地睁着眼睛,睫毛时不时抖一下,真是…可爱的要命。
  我慢慢地低声说:“在把猜想告诉你之前,你得知道一件事儿,”我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听了不准哭。”
  “江行舟,我喜欢你。”
  “我猜你喜欢我,对不对?”
  他猛地一抬头,眼里迅速蓄起了泪水,嘴唇轻轻抖动着,又用牙齿咬住下唇。
  我叹了口气说:“说了不准哭。”
  他眼睛一眨巴,眼泪滚了出来,像是在我心上滚过两滴热油,烫得我皱眉。
  他抓着我的衣摆,眼泪越流越多,慢慢地变成了小声的呜咽,我把他按进怀里,感觉温热的眼泪流了我一脖子。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细细的,我不得不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说:“你知道了啊…”
  我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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