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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_第五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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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良想不通,谢行会用什么事来刺激颂阳对刘显下必杀之心呢。
  “别想了,午后就没好好睡”,刘显把人强行抱到自己腿上,仔细看了看脸色,“先睡一觉吧,到了叫你”。
  “睡不着……”晏良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走神。
  一只颜色较深的手握住自己,刘显低声:“睡不着就告诉我,昨晚做了什么梦?”
  怀里的人一个冷颤,刘显眸色更深,没有再说什么,把人抱紧。
  晏良深深吸了口气,仰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没有做什么”。
  怎么可能相信。
  这个傻瓜。
  晏良此地无银,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在廊下去找李粤剑的时候,听那个韦庄说你还没有子嗣,凌阳郡主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其实你不必弄成这样,我都知道,上次也想和你说这个……你改国号的事——唔!”
  后颈被恶狠狠地箍住,唇上有些痛,这个人居然直接咬了上去!
  “良儿不诚心。”刘显捏住这个傻瓜的下巴,侵入,捉住舌尖就是一次深吻,嗓音沉得让人发慌:“你说该不该罚。”
  晏良挣脱不了,眼睛都被刺激得发红了,猛地摇了摇头,“罚、什么……”
  刘显眯了眯眼,突然笑了,低头暧昧地在晏良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目睹着晏良耳朵迅速泛起的如血一般的红,温软红玉。
  然后,欣然享用。
  “良儿给我生个不就好了。”
  开、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生!
  太乱了……
  脑子里原本的条条道道,权谋计算,一下全被烧成了浆糊。耳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麻,到后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刘显很满意。
  “良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晏良整个人已经害羞得快冒烟了,这个人还在口无遮拦……抬手捂住眼睛,才发觉泪水都渗了出来。
  衣领敞开,这副身子很漂亮。晏良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前有些凉,还未等反应过来,就是刘显沉重的呼吸与亲吻。
  晏良抬手阻止,“嗳……车上呢……”
  他这个魏王还要不要体面了!
  刘显抬头,眼眸里有晏良熟悉的汹涌,轻声笑了笑,吻了吻晏良的眉心,“无碍”,喑哑:“他们没胆子听。”
  真的要疯了。


第五十五章 
  果然,驾车的车夫在辛渊的指示下调转进了一片小竹林,属下全部撤离到了远远的距离,在周边巡视防卫。
  晏良还没到反应过来马车怎么停了,就感觉到一只手顺着后腰一路摩挲往下——
  “嗯……”毫无防备,入侵的一指强硬地刺了进去。
  “良儿放松,太紧了。”刘显一手搂着晏良的腰把人抱紧,一手开始肆无忌惮。
  伸进去的指腹有技巧地摩擦着湿软的内壁,晏良坐也不是,站着也没力气,只能跪在刘显身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刘显的肩,身子发软,很小声地喘息。
  刘显低声笑了笑,“都撤走了,别人听不见”,转头吻上晏良微张的唇,“别担心”。
  又是一指,内壁被稍稍撑开,水渍蜿蜒在大腿根,晏良都感觉得到带着些凉意的水往下滑,开口要说些什么,不防刘显弄得更深,“别!啊……”
  “乖,不然待会疼。”安抚地吻了吻晏良汗湿的额发,刘显的声音短促而急迫,手下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水声大了些,手指刮擦着,指腹上的老茧不疾不徐地按压着内里的嫩处,晏良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前端也早就硬了,腰身弓起想离远些缓缓,刘显呼吸重了重,把人猛地拉了回来,插得更深。
  穴口周围早就撑开了,内里开始紧紧地绞着,敏感到极致的嫩处被这么一刺——
  “啊!别……子嘉……”
  “听话。”
  情欲开始积压,快感一波一波地在身体里像浪一般打过,整个身子都红了,晏良受不了,咬了咬唇,带着哭腔:“子嘉……好了……”
  真的够了——
  手指撤出。淫糜的水渍声,还有黏腻的体液,一下变得清晰无比,更清晰的是体内突然的空缺,穴口缓慢地收缩,欲迎还拒,晏良抬头泪汪汪地看了眼刘显,刚想说什么,体内一下就进入一个更热烫粗硬的东西!
  “啊!”
  刘显把人压下,抬手捂住晏良的眼睛,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眼神,低头粗喘:“良儿……”
  完全被撑开的饱涨感,一下进得太深了,深得不知道什么地方,刘显体贴,没有立即动,但仅仅就是这么顶着,身子一下就软成了水,晏良仰头望着,有一刻的失神,唇角湿润,刘显笑了笑,低头吻了吻,空出来的手伸到了晏良前端,“都湿了……”
  抬手就要往下,被刘显直接制住,拇指按压着顶端,轻刺——
  “嗯啊——!”
  又是一个大浪。
  晏良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尾鱼,缺水,扑腾,却怎么也逃不了。
  前面的刺激太过,跟随着的就是后穴近乎筋挛一般地收紧,刘显作茧自缚,快感被迅速严密地包裹,层层密密,快速地动了几下,内壁被凄惨无比地撑开——
  太深了!
  晏良完全说不出话,十指根根纤细,脆弱至极,攀附着刘显坚实的臂膀,呜咽求饶。
  怎么可能放过。
  太久了。
  这种食髓知味,上瘾一般的感觉,对刘显来说太过久违了。
  一下一下重重地顶进去,全数退出,再狠狠撞击,不知餍足,身下像一只残忍的野兽,低头却又温柔吮吻。
  晏良意识渐远的时候,恍惚间听到刘显痴迷一般的深情诉说:“良儿,不要离开了,不要再离开我了……”
  力气都顺着满身的汗水流走了,晏良心里一疼,抬手勾下刘显,轻轻印上一吻:“好。”
  马车直接进了魏王宫,一路畅通无阻,停在了寝殿门口,侍从赶紧上前候命。
  众目睽睽之下,就见魏王衣衫不整地抱着一个人从容淡定地下了马车。
  那个人全头全尾地被裹在了黑色大氅里,看不出任何。
  进了寝殿,刘显叫了热水后,便让所有人退下。
  热气氤氲,水声淅沥,晏良安静地闭目靠在刘显怀里,亲昵放松。
  “睡吧。”
  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晏良随即沉沉睡去。
  眼前是砖灰色的石板,贴得很近,有血一滴一滴掉落在上面,晏良无动于衷地看着,谁的血?
  越来越多,血滴连成一汪,泛着妖冶的色泽,浓稠恶心,铁锈一般,鼻尖似乎也闻得到极浓重的血腥味,晏良开口想说什么,突然,一大口血!
  是他的血!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全身上下猝然间都痛了起来,板子一下一下地击打在身上,耳边是淮秉正飘飘渺渺的嗓音,一会远,一会又尖利异常,耳膜快碎了。
  疼。
  太疼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皮肤绽开,冰凉刺骨的血水开始溅出,骨头断裂,锋利的裂口划过五脏六腑。
  子嘉……
  子嘉……
  太疼了。
  “啊——”
  “良儿!”


第五十六章 
  大汗淋漓。
  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白色的寝衣都湿了,冰凉地贴在心口,晏良大口喘着气,目光惊恐万分,直直地望向帐顶。
  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无能为力的瞬间,刘显整个人慌乱异常,手足无措,晏良还在梦魇里凄惶挣扎的时候,他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全身都急出了汗,现在人好不容易醒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怀里。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梦。
  这般惨烈的惊惧,还能有什么事。
  刘显低头埋入晏良肩下,闭眼,他怎么舍得,心口疼得喘不过气,让他来做这个梦吧。他宁愿这个酷刑日复一日地施加在他的身上。
  可是。
  情绪渐渐平稳,汗水贴在身上,有些凉,神志清醒后的晏良突然感到肩头一阵温热。
  子嘉……
  他哭了?
  他知道了……
  晏良不知道说什么,抚上刘显微微颤抖的背,刘显抱得很紧,晏良甚至肋骨都有些疼,但莫名心安。
  重回一世,很多事情他都不是很介意,比如眼下这个身份。不清不楚,地位低下,那又如何,前一世的“无双国士”已经让他无端承受了太多,甚至最后还拖累了整个家族。
  所以,这一世,他只要得到他想要的,晏氏,淮氏,谢氏……就如同重新醒来的那个时候,刘显问他的。
  在这一点上,晏良有私心,或者说,他对刘显有私心。他要借他的权势,他的兵权,重新拿回晏家的一切。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个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每时每刻都在为他担惊受怕,十六年。
  如果说永昌二十四的廷杖之痛是他逃离不了的噩梦,那么此后这一十六年的等待,于刘显,又何尝不是一场剜心剖骨的凌迟呢。
  晏氏回归不再是他的一心一意。
  他要他。
  刘显才是他的一心一意。
  “很疼……”晏良望着帐顶隐隐约约的昏黄光晕,轻声笑了笑,“真的疼死了”,低头,望向刘显抬起的通红的眼,带着五分撒娇,五分委屈:“但是一想到你就不疼了。真的,在梦里也想你,一想子嘉,就醒了。不疼了。”
  吸气,眼里乍然亮了起来,刘显猛地低头吻住,不给晏良丝毫反应的机会,抵死缠绵。
  晏良笑容灿烂,搂上刘显的脖颈,唇舌回应。
  颂阳拿到刘显回覆折子的时候,正在东颐阁内看着怀明帝练习书法。
  小皇帝今年才七岁,但是已经很聪明了,会学着看奏折,学着如何处理君臣关系,无论颂阳说什么都会认认真真地听。
  不得不说,这个多事之秋,怀明帝是她的欣慰。
  只要再等几年,等再他长大些,李氏还是会有中兴时候的。
  只要刘显安分点,谢行也是……
  折子呈上来的时候,怀明帝刚刚写完一副字,正在等着墨迹干透,小黄门低眉顺眼地侍立在一旁,一边注意着小皇帝的举动,一边看着炉火里的银丝碳,想着一会得再加几块碳……
  “刘显……”颂阳咬牙切齿,手中绢黄的折子硬生生被尖细的指甲扯烂,转头见怀明帝一脸小心惶恐地望着自己,勉强勾了勾唇角,对着一旁战战兢兢的小黄门说道:“带陛下去喝碗鸡茸参汤,现在雪也不下了,暖暖身子去园子里逛逛吧。”
  “是。”
  “姑姑……”怀明帝有些迟疑。
  “去吧”,颂阳微笑,“都写了一会了”。
  “好。”


第五十七章 
  淮晔跟在谢行后面进入东颐阁的时候,颂阳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现在躺靠在背后的软枕上,侍女绿雁立在一旁端着参汤,颂阳疲惫地摆了摆手,参汤便撤了下去。
  “你们怎么看?”刘显的折子传了下去,谢行一目十行,看完后头也不回地给了淮晔,沉吟片刻,一改往日的咄咄逼人,此时的谢行开口竟有些迟疑:“臣以为魏王此举实在……欠妥——”
  “欠妥?”不敢置信这是谢行说出来的话,颂阳一下直起了身子,目光中有着十足十的不信任,“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淮晔这时也看完了,他是知道谢行本意的,都源于今早的一个密报。
  重整近十八年,东南倭寇已经卷土重来。水兵十八万,战船五千,直击浙朔两州,尤其是浙州,倭寇想要一扫永昌二十二年的耻辱。今天这个时辰,淮晔皱眉思忖,估计再过一时半会,魏王府和东颐阁这里都会收到十万火急的军报。
  但是这个密报他们根本不可能告诉颂阳长公主。
  还得等。等军报来。
  哪想刘显的折子已经逼到这份上了。
  淮晔脑子转得飞快,当下躬身回道:“连州大防的将士是边境最后的一道屏障,确实不适合纳入募兵之行。”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逼刘显。东南的倭寇还得靠他。谢行也知道,永昌二十二年的大捷……这次的倭寇进攻,也只有刘显能胜任。
  颂阳简直难以理解。
  突然就像是不认识面前这两个人似的,一时间只剩下荒唐透顶的感觉。
  连州大防?
  募兵?
  这些人难道都看不出来,所谓的连州大防都是那个刘显一手捏造的吗!
  怒火中烧,“啪”的一声刺耳碎裂,绿雁撤在一旁的参汤被颂阳一怒之下全部拂到了地上!“混账!”
  一屋子的人全部匍匐在地。
  反了!
  这是要跟着刘显一起反吗——
  “长公主——!”守在门外的小黄门不听宣召直接就跌了进来,哭丧着脸,手里哆哆嗦嗦拿着一个火红加漆的铁盒。
  淮晔谢行回头,暂时缓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晏良望着庭院里早就落得光秃秃的枝丫,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军报,又是浙州。
  “虽然不下雪了,但冷得多。”刘显给人披上白狐披风,连带着把人拥入怀里,低头就这晏良的手看着军报,“明早就要出发了,早些用晚膳吧”,顺着便抽走了晏良手里的军报,把晏良有些凉的手捂在了手心。
  “嗯……”晏良点了点头,但明显心思不在刘显的话上,一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刘显的指节。
  耳边传来轻微的刺痛,“嘶,做什么……”
  “想什么?”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次去浙州抗倭会发生点什么。
  “别担心。”刘显收紧了手臂。
  “嗯”,晏良转身抱住刘显,“这次同行的还有谁?”
  “李粤剑。”
  晏良抬头。
  刘显解释:“是谢行推荐的。”
  “嗯……监视你还是给你做手脚?”
  “监视吧,做手脚倒不会,毕竟十万火急的事,他也赔不起。”
  晏良有些不认同。
  这个谢行……
  “对了,李粤剑那查出了什么吗?”
  “还没有”,刘显难得的踌躇,看着晏良望向自己的眼睛,开口:“府邸里几乎所有的角落都里里外外暗地里派人搜查了……”但是一无所获。
  晏良默然,轻声:“那就是真的很重要了”,笑了笑,“你也别急,这次他也一起去,说不定漏出什么马脚呢”。
  “嗯。”


第五十八章 
  第二日一早大军开拔,昨日已有先锋队启程先入浙州探访情况。
  晏良睡得晚,昨夜被痴缠太久,醒了睁着眼睛也没什么精神,起身撩开帘子望了望天色,还是灰蒙蒙的。
  刘显背身正在扣着护臂,清脆的“嗑哒”声,转身,温柔一笑,“还有一个多时辰,你再睡会,我去军营点兵”,俯身,给人拉上歪斜的寝衣,有些凉的指尖触上裸露的身前,晏良一个瑟缩,“怎么这么凉?”从被褥里伸出手就捂了上去。
  “刚刚练了会剑”,手掌被暖意包裹,刘显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盔甲护身的冷冽也被驱散了些,“我让辛渊待会来叫你,不急,正式开拔的时候我提前回来接你”。
  还是太麻烦了。来来回回的。他又不是小孩子。
  “我自己去就好”,晏良抬头眯着眼睛笑,有些稚气,也有些傻,刘显看不够,把人拉近吻了吻,“嗯,那也让辛渊跟着”。
  “好。”
  银白色的盔甲,胸甲做得太精致,倒不像是真刀实枪上战场的样子了。晏良全身装备好,站在镜子前就是一个愣神,抚额,刘显这是把自己当装饰呢。
  估计那家伙压根就没想让自己跟着一起上阵。也就让自己过过瘾……
  刘显啊刘显。
  翻身上马的时候,辛渊也跟了上来,只不过落后了几步,晏良转头礼貌地点了点头,想起他是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便又转过去说:“你是云阳辛氏?”
  辛渊没想到晏良会和他闲谈,愣了愣,但转瞬也反应了过来,诚惶诚恐,恭敬异常:“回晏公子,属下出自云阳辛氏,家父是辛博蔺。”
  辛博蔺是辛氏家主的堂兄弟,算不上本宗。
  “我以前还见过你父亲呢,很亲切的一个人”,晏良抬手放在眉前,京畿军营已在眼前,“那个时候我刚刚从浙州回来,子嘉也是……你父亲跟着薛白薛太公后面,对我笑了笑,嘱咐我照顾自己”。
  “薛太公去世的时候,父亲很伤心。”
  薛白是在永昌二十四年的夏初去世的。
  晏良沉默,想到自己还是在一位长辈面前尽了孝的,勉强笑了笑,“算起来我还是你父亲的师弟,都是薛太公带的弟子”。
  辛渊没有察觉到晏良异样的情绪,朗声笑道:“父亲一直跟我提起您,说无双国士,后辈可畏。”
  晏良低头弯了弯嘴角,“在薛太公面前可没人敢这么夸我,会被太公骂的,准又说:不过竖子成名罢了!”
  “薛太公看重您。”辛渊老实道,两个人这时已经下马,远远地就能看到前方大片猎猎旌旗。
  “薛太公去世后,本来应该是薛云山的父亲做家主,可不知为什么,让给了旁支兄弟,薛元期。”辛渊一边收缰绳,一边抬头朝着晏良说道。
  “我上次在阑园看到薛元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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