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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幢楼都是非人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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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这种眼神,他却并不慌张,反而愉快地笑起来,“我要是想死的话,谁也阻止不了。”
  说着他也不管白奇,只自顾自地轻声哼起歌来,极温柔的摇篮曲,却透着极不祥的阴冷。
  “父母总是把我们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却要以爱的名义束缚我。”他的眼睛逐渐失去聚焦,“我才是我灵魂的主宰者……”
  “喂!喂!”白奇一手摁在他的心脏上,灵力不要钱一样往里送,但是这具身体就像是个漏斗,送得快漏得更快。
  “倘非要我无爱而生,我宁肯向死而行。”鲜血自唇角溢出,蜿蜒而下洇了大片的床单。他伸手,轻轻拂过白奇的双眼,“多么漂亮啊,就像是太阳……”
  “我操!”白奇抹掉手上的血,一点也不意外看到床上的人生机已失,魂魄已散,徒留一具躯壳,“别以为死了就完了,哪怕你下了十八层地狱,我也给你拽出来!”他的双眸已经完全化为兽样的竖瞳,黄玉色的瞳孔中折射出冰冷的色泽。
  昔年闻名天下的凶兽穷奇,可是和睚眦相提并论的小心眼不讲理。
  第一次想救人还被摆了一道,不追到天涯海角让他生不如死他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幸好,白奇作为弃暗投明的从良好妖兽,并没有迁怒的习惯,只是把楼关一个人丢在那里,开着车狂飙去了各界传送点。
  好吧,还顺便辞了警局的工作准备和严枫眠死磕。
  而严凯虽然是个厉鬼,煞气四溢看着颇为凶残,实际上也就是个死了不到五年的小鬼,就算楼关是第一次对上,制服起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把鬼捆成毛毛虫,他抬头感应了一下白奇留下的凶戾气息,低头戳戳严凯青肿的脸,“你说你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那个疯子,现在好了,人死了,我也麻烦了。”
  严凯不甘地扭动半晌,被楼关揪着丢进了封印里。
  嗯,看起来地下室又要有一个空柜子被填满了。
  楼关眯着眼看着白奇绝尘而去的背影,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站在门前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少昊就开车赶到。
  “唉哟可累死我了。”坐进车里,楼关舒了口气瘫软下来。
  “可还顺利?”少昊侧头问道。
  楼关眨眨眼:“有我出马,当然一个顶俩。”
  “那就好。”少昊笑,眉眼温柔得让人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若是不受伤便更好了。”指尖抚摸着楼关脸颊上的伤口,渗血的痕迹顷刻收敛,连疤痕都看不到了。
  今天少昊格外的主动啊~楼关笑得愈发甜蜜,拉住他的手腕,“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少昊咳了两声,回答得流畅无比毫不心虚。
  “只是朋友啊……”楼关垮下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余光看到少昊略微动容的表情,才重又笑出来,“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说着还凑上去,轻佻地勾勾少昊的下巴。
  “怎可如此轻浮……”少昊打掉他的手,眉头微皱,板着脸但却遮不住耳根处蔓延的红。
  更挡不住跳的飞快的心。
  楼关大笑,扯扯他的脸颊,“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唉哟这种稚嫩古板,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腔调,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啧,生涩的果实也别有风味,好想现在就扒掉那身正经的外衣好好尝尝里面的美妙滋味。
  不过见少昊面色有些尴尬,他也见好就收,得瑟地摸摸下巴,“我这么完美的人,你要是真爱上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搞怪地冲着少昊抛了个媚眼,“你是不是也要变成我的脑残粉了?”
  恰到好处的搞笑让少昊嘴角微勾,斜睨了他一眼,“你还差些火候。”
  啊啊啊男神我早就是你的脑残粉了!!!
  男神搞笑也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脸颊又嫩又软好想舔啊啊啊啊
  这两个真是无时不刻在演示什么叫做真。精分呢。
  把宝石上交给协会,楼关的卡里又多出一笔不菲的金额——前几天看好的那家公司终于可以下手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写写报告什么的,跟着固有的模板用不了二十分钟就能写完。
  生活又回归了平静。
  一大早楼关一边喝牛奶一边看新闻,“严氏总裁身亡”的标题大大高悬,严枫眠是真死了,阴阳眼向来不长命,更何况他不怕死的带了十几年封印了厉鬼的戒指。
  就是协会得头疼上一阵子了——外国鬼杀了本国人,还是罕见的阴阳眼,扯皮就得几十年。
  手机嗡嗡作响,楼关接起,却是协会的电话——鉴于他新手上路,第一次出任务就弄死了个人,导致整个协会险些被投诉,协会决定给他委派一个监护者协助他进行工作。
  那边官腔打得流畅,他眉渐渐挑高,些许不耐又被最后几句话所取悦,化为满意与期待。
  转头看向窗外,阳光亮得刺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抹红色闯入眼帘,清瘦如竹的男人执一把红色纸伞,自人群中漫步而来,眼神冷讥漠然,偏生气质清华温润,眼波流转好似江南暮春烟雨,三分愁绪恍惚蒙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冰寒。
  楼关看向他时,他也看向楼关,正对上的眼神出奇的相似,看着彼此就像看着镜子。
  一言未发对视片刻,他便看到红伞远去,脚步不快转眼也没了踪影。
  两三分钟后,白奇从出租上跳下来,对着十字路口跳脚。
  居然又让那孙子跑了!
  楼关看着白奇的样子笑眯了眼,拿起桌上古朴的盒子走去地下室,放入柜子里,思虑再三又在盒子上放上一朵玫瑰——一滴露水滑落,恰似泪水滚落。
  出来时就看见严枫眠坐在房中,一点也不客气的倒了茶水,红色的伞像一道屏障,为他遮去所有的阳光。
  “得了多少?”楼关坐下,语气熟稔如同对着陈年旧友。
  “五十年人间行走。”严枫眠说道。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文职。”楼关有些诧异。
  “看着神明勾心斗角的确有意思。”严枫眠看向已空无一人的路口,“只是将某些生物玩弄于鼓掌更加合我心思。”
  “你可别反被咬掉鼻子。”楼关从茶几下头翻出一张表,“正好填个居民统计表,也省得我再跑一趟。”
  严枫眠拿起笔,嘴里也不停,“我自有分寸。”
  楼关叹气,“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把他惹毛了,我一定第一个抽死你。”
  “我已经死了。”严枫眠把表格递给他,“活人可做不了鬼差。”
  “呵呵。”楼关把表格录入资料库,把钥匙丢给他,“十六楼您请吧!”
  “多谢。”收好钥匙严枫眠起身,“合作愉快,楼先生。”
  楼关翻看着手机里发来的资料,头也没抬,“合作愉快,严先生。”
  他们俩统共见了没几面,但是为了利益完全可以通力合作瞒天过海,桥者和阴阳眼本就是这世上最阴险的一类人,只不过大多面具戴的够好,千年的大妖怪也看不透那厚厚脸皮下的真心。
  又等了不到五分钟,果然接到了少昊的电话,正经却压不住激动地告诉楼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得一块做任务了。
  楼关的监护者,经协会多番讨论研究,定下了西方天帝少昊。
  除了严枫眠和楼关,谁也不会知道这一场局里几分真几分假。
  故事的最开始是多年以前,苏家的幺女苏白婉天真烂漫,温婉动人。
  严家的独子严琦潇洒英俊,玉树临风。
  事实上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少年动了心,少女却没有。
  她爱的除了她自己,便只有玫瑰——那以玫瑰为名的少女周蔷。
  但是她更爱自己,便知道要嫁给一个男人才好过,一个最好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
  看似郎才女貌,实则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然而爱情是多么愚昧啊,它总是告诉人们不会发生的事。不知情的少年以为自己未曾打动她,幻想着一个孩子可以将他们联结为真正的家人。
  此刻少女却痛苦忍耐着爱情的痛苦,她的心为她而跳动,她却一无所知。
  一个健康的儿子足以稳固她的地位,她谋划着将已经成为男人的少年推进更多女人的怀抱——单方付出的爱是短暂虚无的,而背叛伴侣的愧疚与罪恶感才是她最好的利器。
  大不了以后不再睡他便是。
  她未曾想到的是,第一个就是周蔷,但是却又在情理之中,周蔷就是这世间的第二个她,她们如此相像以至于让她深陷爱河,又怎么能要求男人不为其所动。
  现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她,享受她的愧疚感激热爱,那个孩子也可以带去,就可以有更多的话题。
  与此同时,男人的私生子女开始一个个跳出来,她不动声色,愈是大度,男人就愈是歉疚,在他心里自己也就愈是美好。
  她度过了人生最为幸福的四年。
  直到周蔷怀孕,直到她拿到那张该死的诊断书。
  慢性进行性舞蹈病,罕见的遗传病,完美如她怎么可能会生这种病,不能控制身体,不能控制思想,如此还不如死去。
  病症开始加重,逐渐的在她眼里,周蔷孕育的是她们两个的孩子,一个完美的,可爱的,毫无瑕疵的孩子,而她却在衰弱,智力退化,甚至精神紊乱,又一次忘记吃药之后,她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死者活于生者无尽的思念之中,男人丧妻的悲痛将她的灵魂囚在这空荡荡的大宅里,幸好,没多久周蔷就搬了进来。
  那个爱情的结晶在这里出生,成长,为自己而战斗。
  男人的孩子却被诊断出绝症,哦,真是太好了。
  但是严凯死了,男人亲手杀了他,因为他变成了严枫眠继承的障碍。
  没有人会接受一个绝症的继承人,除非只有这唯一一个选择。
  后来严琛,严可可也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天衣无缝。
  那时已经老迈的男人笑着以同样的方式划开手腕,望向她。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一直知道。”
  我只是舍不得……放你走……
  男人死了,她终于可以把小心翼翼藏了许久的严凯放出来,这只有严枫眠一人的大宅,会是他们最好的狩猎场。
  不需要一次杀死他,她一次次扼住他的脖子,听着他自欺欺人的悲叹母亲是爱我的,却又在最后一刻放手,让他苟延残喘。
  这不是她的儿子,严凯才是她和周蔷爱的结晶。
  爱他的母亲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无论生死。
  以身为诱饵坠于玫瑰之中,魂飞魄散也是幸福的,
  母亲是爱我的?严枫眠冷笑,不过是随口哄骗他们的玩笑话。生在这么一个恶心的家庭里,他需要最好的方式离去。
  阴阳眼向来是稀缺资源,死后可以直接晋升为鬼差,他可不会像愚蠢的父亲一样为了所谓爱情选择轮回,却也不想从最底层的鬼差做起。
  桥者需要一场失败的任务来得到他想要的,他也需要一场鬼界理亏的死亡作为筹码——初次见面他们便知道对方是同类,一个眼神就达成了合作协定,各取所需瞒天过海。
  他可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居民统计…3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楼关拎着早餐敲响了少昊的家门,美其名曰讨好监护人。
  天知道他都脱离成年多少年了。
  对此少昊欣然接受,还颇为高兴地请他进门一起共进早餐。
  从早上简单的几句问安到共进早餐,这个进步大到让他心情颇为高涨。
  鸾鸟开着车,在心里将楼关的重要度又提升了一颗星。
  楼关此时正在四楼敲门,定好的早上十点半来做居民统计的,他都敲了快十分钟了为何还是没人来给他开门?
  半小时后,他已经在一边敲门一边刷微博,门终于开了。
  “不好意思……我又睡过去了……”来开门的青年睡眼朦胧,套着件宽大的衬衫走动时可以看到下头黑色的胖次,一脑袋乱毛支楞着,说了几个字就呵欠连天。
  长得清秀,眼尾倦倦垂下,显得无害又可怜。
  不知是只兔子精,还是只猫妖?
  在心里猜测着,楼关挂上亲切的微笑:“我是来做居民统计的楼管,我叫楼关。”
  “居民……统计”青年歪歪脑袋,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啊,阿烛跟我讲过……好像……”
  “对,能不能麻烦您配合填个表?”楼关看着青年,总觉得他身上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哦……”青年点头,“你请……进……”
  里面布置的很温馨,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抱枕,地上的毛毯更是厚的能当褥子。
  拿着笔,青年脑袋一点一点,握着笔晃悠着发呆,楼关一个不留神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往地上一倒,昏睡过去。
  他试着推了推青年,被青年一巴掌险些甩出去,是真甩出去,平地后移三米的那种,只得寻了个地方坐下,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求援。
  “少昊,你知不知道四楼住的是谁?”电话接通,他赶紧问道。
  “四楼?”少昊打了个手势示意会议继续,起身走出会议室,“出什么事了吗?”
  楼关看看青年,睡得昏天黑地,叹气,“我今天不是要做居民统计吗?四楼的住客写到一半睡过去了,我又打不开门,快头疼死了。”
  “睡过去了啊……”少昊算了下日子,心里有了底,“那人长什么样子?”
  楼关想了想,却发现很难描述出他的样子来,哪怕就对着这张脸,大脑也自动模糊了长相,“眼睛挺好看的。”
  少昊叹气,“你去看看他背上是不是有两道伤。”如果真是他想的那个的话,描述不出长相也是正常。
  “你等等……”楼关握着手机,蹲在青年身边纠结了半晌,对着那无害的睡颜实在没那个耻度,明明就是青年模样为何干净得像个小孩子QAQ
  蹲到腿麻终于犹豫着对他伸出罪恶之手,小心地拉开宽大的衬衫下摆,往上撩,再往上撩,再……
  闭起眼睛张开一条小缝,楼关侧着头斜眼往青年背上瞄,却只来得及看到两道竖着贯穿后背的伤痕,眼前就被闪光充斥。
  他吓了一跳,左手火烧一样的疼,想也不想飞速弹起,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黑着脸站在玄关,对他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不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青年听见动静,懒洋洋地爬起来,冲着男人蹭过去,双手搂着脖子两腿勾着腰,语气软糯,“阿烛……你回来啦……”
  阿烛摸摸他柔软的乱发,温和的应了一声,再转向楼关时脸色那叫一个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是楼管,楼管!”举起双手,楼关欲哭无泪,大哥你早不来晚不来为啥要掐着点来,我是清白的啊!
  “呵。”男人指尖燃起幽白色的火焰,隐约透着灼人的温度。
  楼关吞吞口水,举起手机,“我有人证!不带冤枉好人的!”
  男人眯起眼,浑身萦绕着阴寒之气,竟是比厉鬼的煞气更让人后背发毛,青年蹭蹭他的脖子,不舒服地哼了两声。
  少昊在电话里听得分明,赶紧开口为男神解围,“阿烛,是我叫他做的。”
  阿烛愣了愣,寒气尽散,把青年放下从楼关手里抄过手机,“西天帝?”
  青年不满的滚了滚,抱着枕头坐起来。
  “是我。”少昊说道,“一说这个时节还在睡我就知道十有八九是他,这都惊蛰了他怎么还这种状态?神魂还没找齐?”
  “你不要乱说话。”阿烛回头,见青年正好奇地往这边看,急忙设了个隔音结界,“要是让他知道了……”
  少昊靠在墙上,也设下一个隔音结界,“让他知道有何不好,你不会还骗着他呢吧?”
  阿烛摸摸鼻子,没说话。
  “这都多少年了?!”少昊叹气,“一日神魂不全,便一日伤好不了,你这么拖下去总有天他得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阿烛提高了声音,又见青年惊吓的瞪大眼睛,只好平心静气,“我比你更清楚他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只是……”他狠狠抹了把脸,才说道,“少昊,我怕了。”
  “怕?”少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嘲讽,“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四处得罪人的时候不怕,天庭四处追杀你时不怕,掺和进巫妖大战里头不怕,现在倒怕了?”
  “就是因为以前不怕,现在才怕了。”阿烛闭眼,不让太多的情绪外流,“怕他恨我,怕他厌弃我,怕他不要我。”
  时至今日,一闭眼仍是那漫天血雨,浩荡哀鸣响彻天际,就连太阳都蒙着血色。
  他语气沉重,少昊听得嘴角微勾,“他终有一日会不要你的。”他说道,心下疼痛却又有些快意,一晃神好像还能看到他那老朋友走进必死之局,替那小鬼生受了无数苦难,断了骨,散了魂,心平气和地说着两不相欠。
  断翼碎魂之痛,又岂是报得完的?
  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终于被教训的痛入骨髓,再难忘记。
  “我知道。”阿烛看向青年,青年傻乎乎地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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