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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喜欢我[ABO]-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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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儿子,我没时间也要创造时间,”季雪城端着碗跟在徐翊然旁边喂徐敬言,顺手塞一口给徐翊然:“去哪里出差啊?”
喂完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太过于黏腻了,好在徐翊然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张嘴就吃进去了。
只是徐翊然从小家教甚严,一直等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回答对方:“去m国,明天去。”
“这么快?”季雪城紧挨着徐翊然在餐桌旁坐下,听到对方明天就走之后,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了:“哪要多久啊?”
季雪城的不舍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徐翊然看一眼就笑了,笑意是从那双黑色的眸子里一圈圈荡漾开的,眸子里盛着灯光、墙壁和桌椅,还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季雪城,端着碗面露不舍地看着他:“要花上半个多月的时间,那些程序都要自己看过了,才能放心。”
季雪城看着徐翊然的笑容晃了神,呆呆地盯着对方看,耳朵尖又慢慢地发热变红了,他后知后觉地扭过头嘀嘀咕咕:“没事笑成这个样子干嘛?魅惑人心!”
徐翊然听完笑得更加灿烂了,只见季雪城低着头沉默地吃饭。
管家赖淑芬动作利索,季雪城抱着洗完澡的徐敬言下楼喝牛奶,对方已经把徐翊然出差的行李收拾好了。
他带着徐敬言回房间睡觉时,经过书房往里瞥一眼,徐翊然还在里头办公,穿着家居服一脸严肃。
季雪城觉得胸腔里原本平缓稳定的心跳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打乱原本平静的节奏,怦怦直跳:“啧,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吸引人,古人诚不欺我。”
“爸爸帅不帅?”季雪城抱着徐敬言猫腰贴在书房门口的墙壁上,让对方也能侧着身子看到书房里的一切。
“帅!”徐敬言回以同样轻悄悄的声音,搂着季雪城的脖子捂着嘴笑:“爸爸看到我了~”
“哦,”
季雪城抱着季雪城站直了,一本正经地走进书房:“我、我拿本故事书,给言言讲点睡前故事。”
他径直走向书柜,目不斜视的模样成功吸引了坐在一旁的徐翊然,后者笑着走在他身后,身体贴着他抬手去拿放在最高一层的书籍,故意低头凑近:“读这本吧,挺有意思的。”
季雪城觉得自己好像踩进了盘丝洞,被名叫徐翊然的妖精撩得眼花缭乱,明明之前的他还是定力十足的,至少在美色面前只低头不折腰,现在他感觉只要徐翊然稍微笑一下,他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突然就很理解烽火戏诸侯那些个典故里的君王了,美色确实迷人眼。
一直到躺在床上给徐敬言读故事书,季雪城那颗乱了节奏的心脏才渐渐恢复正常。
徐翊然拿给他的是本国外的童话故事书,他念的语调平淡无奇,没一会儿徐敬言就翻翻身子睡着了,但季雪城在读书这方面有一定的强迫症,偏要自己看完了这个故事才行,于是就变成了他躺在徐敬言旁边,一边看一边打哈欠,看完最后一个句号,他也就彻底睡沉了。
“季雪城?”
徐翊然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就关电脑准备休息了,回卧房一看,床上没人,只好去儿子房间里找。
季雪城有睡着了就喜欢往被窝里钻的习惯,徐翊然打开房门进去一看,徐敬言压着枕头睡,而季雪城,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鼓起来一团,两只白皙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面。
徐翊然只好轻轻动作,将徐敬言的睡姿换过来盖好被子,再一把捞过季雪城抱起来回自己房间。
季雪城心里有事,徐翊然一抱起他就醒了,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刚醒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一月份去溪镇渔记农庄做什么啊?”
抱着他的人脚步一顿,语气有些僵硬:“没什么,我弄醒你了?”
“是很隐私的事情吗?”季雪城不依不饶,拧巴着徐翊然的脸正对着他:“芬姐说你第二天回来就病了,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
徐翊然踢开主卧的门,转身将季雪城顶在门上,眼睛微微眯起:“一月十一号那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你不会真是跟踪我吧?”季雪城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甚至做作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天呐,年轻老总竟然干出这种事?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眼见着徐翊然面色急变,季雪城人怂,马上就开口招认了:“我跟我室友呢,人家也是个Omega,不然你以为我跟谁?”
季雪城灵光一闪,马上疑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渔记农庄的?怎么知道我住哪儿的?”
总不可能美院的教学活动还要去向徐翊然报告吧?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季雪城就发现了很多不是凑巧的凑巧了。
“你别告诉我,我这个助教还是陆教授看在你面子上给的?”季雪城拿开徐翊然探进他裤子里的手,挣扎着要下地:“别捏了,我怎么感觉有种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感觉!”
季雪城见自己挣不脱,就这么抱着双臂靠在门上问徐翊然:“我回国也是你安排的?那个andrew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心理医生吧?”
“还挺像那么回事,研三的大学生。”季雪城觉得自己当初对着Andrew倾诉的那一大堆事,估计转手就传到了徐翊然耳朵里了吧。
“心理医生?”徐翊然闻言皱紧了眉头,托着季雪城往上颠了颠:“哪有这么神通广大,只是跟陆教授提了一下你的作品而已,你看心理医生做什么?”
季雪城被颠得重心不稳,讪讪地伸手搂住徐翊然的脖子,说话没好气:“Andrew说我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现象,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说什么打开心扉接受一切,合着就是骗我回国傍大款啊?”
“乱说什么?”徐翊然抬手咬了季雪城的喉结一口,末了又用舌尖舔舐:“你不是自己想回来的吗?”
“你真不知道Andrew?”季雪城用审视的眼神低头看着徐翊然,希望对方能够从实招来。
结果徐翊然抱着他的手往屁股上捏,还越来越用力,根本就没有想要和他实话实说的意思。
“Andrew其实长得蛮帅的!”季雪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成功地让某个丧失神志的男人回了魂,从季雪城胸前抬起头,一脸不爽地问:“他是谁?”
哦,看样子确实不知道,季雪城心想。
“我背顶着门很凉,我想上床,行吗?”季雪城老老实实的提要求,他最近确实觉得身体有些疲乏,很容易觉得困顿。
徐翊然对着季雪城有求必应,行动能力很强,两三步就把季雪城抱到被子里压着了:“真容不得别人觊觎你,多看一眼都不行。”
你于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瑰宝,我只想一人独享。
当初季雪城在医院里闹着不想和他再见面时,徐翊然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好唤醒突然罢工停滞的心跳,只好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像是法庭上等待判刑的犯人,无路可逃。
他能做到的,就是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罢了,他夜里还要念着季雪城才能纾解欲望呢。
好在季雪城人傻,会自己往他身边跑。
陆教授是徐翊然母亲郑婉瑜的远亲,谈不上情谊深厚,但仍是可以看在亲情的份上,帮一帮徐翊然的。
比如五年前的申请书,或者,
徐翊然有张美院课程安排表,画着红色圈圈的就是季雪城当天会来市区上课的日期,他踩着点路过美院,势必要转一圈看到季雪城之后,再回公司上班。
只是当他看见高大爽朗的男人靠近季雪城时,他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打开车门出去,一把将季雪城拉到自己身边。
去他妈的不见面,
可当季雪城笑得那么好看,那么阳光的时候,徐翊然浑身的暴怒都泄了,这是他不能做到的。
就这样熬了几天,夜里突然梦中惊醒,徐翊然看着偌大的房间,无比怅然。
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就像曾经偷偷地远渡重洋到彼岸去看对方一眼一样,徐翊然趁着天微亮起身出发,在溪镇的渔记农庄里落了满身雨,眼睁睁地看着季雪城和另外一个男人手搀扶着彼此,艰难地走过前面泥泞的小路。
他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对方一起进了民宿客栈,看着对方一起站在阳台上聊天。
自欺欺人地拿出手机,问季雪城:你一个人睡吗?
幸好消息发不出去。
“你!轻点~”
季雪城嗔怒的呻吟着,手指用力地抓着徐翊然的肩胛骨,随着后者的动作在对方背上抓出一条条深深浅浅的痕迹。
“徐、徐翊然,慢、慢点、”季雪城被顶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搭在徐翊然肩上的脚脚背伸直,显然是高潮痉挛,雪白圆润的脚趾也蜷缩着。
被喊了大名的徐翊然终是回了神,俯身亲吻身下人哭得发红的眼角,尝到咸湿的味道:“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emmmm,快要完结了,还有一章左右吧,之后就是开新篇写《一颗珍珠》了,谢谢大家陪着我一直走到这里。
第二十章 end
四月春风吹,红了桃花绿了柳树。
好不容易有个天气不错的周末,季雪城带着徐敬言去了徐宅,一路上徐敬言都在唱歌,学校老师教的儿歌。
季雪城很捧场的跟着哼了几句,没一会儿就哈欠连连,眼角泛泪。
中场休息的时候,徐敬言边喝水边问:“妈妈,爸爸还要多久回来?”
“嗯,等下一个周末过完了,就回来了。”季雪城枕着靠垫,有气无力地掰着手指数日子。
徐翊然出差的时间原本是只去半个月,结果中间合作方又提出新方案要商议,于是徐翊然回国的日期就往后推了一个多礼拜。
为此,季雪城的好心情消了一半。
在徐宅吃午饭的时候,徐翊然的母亲郑婉瑜过来了,手里拿着几枝新鲜的玉兰,吩咐保姆拿个花瓶插上,眼角含笑地看向季雪城:“待会儿就把这花放到你们卧室去,晚上在这儿住吗?”
“嗯,是的,”季雪城想着回去也没什么事,老太太又对徐敬言想念得紧,干脆就让孩子在这里住一两天再回去。
郑婉瑜闻言点点头,洗净手也上桌吃饭:“那我也在这儿住一晚,待会儿我给你看看翊然小时候的相册,”
“好,”季雪城兴高采烈。
午饭过后,郑婉瑜就拿着玉兰上楼了,下来的时候抱了两三本相册,每一本都有四五公分的厚度。
“翊然小时候很娇气的,”郑婉瑜翻开最上面的那本相册,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道:“看他小时候,动不动就哭鼻子。”
照片上的徐翊然应该只有五岁的样子,和徐敬言现在的眉眼一对比,简直跟复制粘贴一样,不同的是,徐翊然的瞳孔是深黑色的,而徐敬言的,和季雪城一样,是琥珀色。
“这是他上小学的时候,见宁宁好看,就一直跟着人家,”郑婉瑜翻到徐翊然背着书包跟在曲攸宁身后的照片,脸上笑意渐浓:“司机就在旁边看着他一路跟着宁宁,一直跟到人家上了回家的轿车。”
季雪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觉得徐翊然现在可神气了:“那他变化可真大~”
“嗯,他出国回来之后,就变了,”郑婉瑜把最底下的那本相册翻出来,照片里的徐翊然不再是花哨的学生打扮了,西装革履,脸上表情淡淡的,大多数都是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眸平淡无澜。
“是压力太大了吗?”季雪城指腹触摸着平滑的相片,指痕滑过,余留片刻余温。
郑婉瑜轻轻地在他手背拍了拍:“这么大一个公司都甩给他,不接都不行,到现在都怪我没给他生个弟弟分担一下呢。”
“我,帮不上他,”季雪城盯着徐翊然的照片讷讷出神。
“你回来了,就是帮了他最大的忙,”
郑婉瑜起身上楼,下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画框,红色的剪纸因为年久褪色,但季雪城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当年来还债的时候,送给徐老太太的贺年剪纸。
“这个、”季雪城拿着熟悉的画框竟然会觉得不知所措,看向郑婉瑜:“夫人,这是从哪拿来的?”
“当年翊然抱着言言回来,死都不肯说言言是谁生的,”郑婉瑜伸手抚平剪纸的折角,眉眼温柔:“那时候言言晚上睡不好,他就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转悠,好几次看见他对着这个画框出神,后来言言学说话,家里长辈都会喊了,就只剩下妈妈这个称呼没有说明对象,忘了是哪一天,言言忽然兴高采烈地牵着我往翊然房里走,告诉我说,这个画框是妈妈弄的。”
季雪城抓着画框的手收紧,眼泪猝不及防掉了下来,砸在褪色的红色剪纸上,仿佛晕开了一滴血泪。
“小季?我是不是说多了,”郑婉瑜被季雪城突然哭红眼吓了一跳,连忙拿手巾帮忙擦眼泪,语气温和缓慢:“你要是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我去拿言言的照片给你看啊?”
季雪城发觉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拿手背抹眼泪,嘴里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不喜欢,我只是心疼他。”
听到季雪城说‘心疼’,郑婉瑜就放心了,她今天这一趟没白忙活。
“心疼他做什么?你不愿意生孩子,他都逼你生了,你就折磨他呗!”郑婉瑜表里不一地指责了徐翊然,内心里希望季雪城可别真的使劲折磨自己儿子。
“没有,”季雪城也不知道怎么和郑婉瑜解释以前的那些事,只能坚定地告诉对方:“孩子是我自愿生的。”
只是我醒来没一个人露出母子平安的庆幸脸色,也没人在我面前说一句孩子怎么样了,我就以为医生保住大的没保住小的。季雪城心里想,他和徐翊然这个误会挺大的。
和资本家的恋爱可真不好谈。
因为郑婉瑜的这些话,徐敬言每喊一句‘妈妈’,季雪城都会内心激动一回,并且积极热烈地回应对方。
一个礼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季雪城按照往常的习惯,先在徐敬言房间里睡一会儿,等对方睡着后,自己再爬起来回到主卧,抱着徐翊然睡着的枕头继续入睡。
枕头上的橘子气味淡得季雪城只要呼吸过猛,上面的味道就会消失了一般,季雪城睡到一半突然就热醒了,有些不满地醒来脱衣服,脱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没开窗,只好起身去打开窗户。
回到床上又觉得口渴,没好气地再次起来去楼下喝水。
他刚踩下第一个阶梯,别墅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徐翊然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进来,边上楼边脱风衣。
“怎么起来了?”
“你回来啦?”
两个人在楼梯上撞见,徐翊然快步走上前,伸手拥季雪城入怀,满足地喟叹:“嗯,回来了。”
季雪城心想:就算压力大,也不要一见面就顶着人吧!
但身体好像很诚实,死死地回抱住徐翊然。
楼下的赖淑芬看了一眼墙上黏在一起的影子,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东西,关了灯回去睡了。
“你要放精油吗?”
看到徐翊然一脸疲态,季雪城就心疼了,屁颠屁颠地帮着捏肩捶背,对方原本只想随便冲个淋浴就算了,结果回头就看见季雪城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殷勤地准备泡泡浴,露出的半截腰白皙嫩滑。
徐翊然站在季雪城身后,目光沉沉地盯着对方勾人而不自知的腰线,突然跪在地上的人站起来了,走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放精油。
“不用,你别弄了,先去睡吧。”徐翊然不尽兴地伸手探进季雪城的衣服里,掐着对方腰上腻滑的肌肤说着一本正经的话。
季雪城被对方掐得想笑,精神奕奕地抓住徐翊然的手道:“你回来了,我一个人就睡不着了。”
这话说得徐翊然面上一愣,连探进季雪城裤头的动作都停了,低头审视对方,良久,才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胖了?”
说着,动手把季雪城的衣服脱了,手掌覆在对方的小腹上,沉声问:“今晚吃多了么?”
……
季雪城是真没想到徐翊然会说出这么个煞风景的话来,只好愤愤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一声不吭地爬上床闭目养神了。
徐翊然匆匆洗完澡,想去看看季雪城是不是生气了。
谁知一出浴室,就看到季雪城掀起衣服去观察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头嘀嘀咕咕的。
徐翊然只好解释:“我是担心你吃过了,对胃不好,”
季雪城一听到徐翊然说话就立马躺下去不说话,见人走到面前就闭上眼睛,黑暗中感觉对方把的衣服往上卷了卷。
温热的嘴唇突然覆在自己胸口上,激得他嘤咛一声。
季雪城睁眼就看见徐翊然黑色的发顶压在自己身上,徐翊然的发质偏硬,沾了水后根根尖锐,随着动作来回戳刺着他的肌肤,又痛又痒,感觉痛痒的程度甚至比徐翊然啃咬他的ru头还要强烈,他忍不住去抓对方的头发,试图让徐翊然抬起头来:“徐翊然,你头发扎得我肉疼。”
如此反复几回,最后季雪城曲腿轻轻顶了一下身上的人,徐翊然才面露不满地抬起头看他,双眸浸染了情yu,显得危险又性感。
“你头发扎得我……啊?”季雪城本来想告诉徐翊然,对方的头发扎得他身上疼,结果自己低头一看,整个胸口红赤赤的一片,惊得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徐翊然看了也是一脸惊愕,刚刚还雪白一片的地方突然发红起了一颗颗红点,他方才也没舍得用力咬:“去医院看看。”
“哦,”季雪城拉下衣服,翻身就准备睡了。
突然被人一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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