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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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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桢偷偷拿过遥控器转到娱乐频道,懒洋洋地说:“你哥哥形象不太好,我正好这两天有空,带他出去置办一身行头吧,不然带出去介绍是自家哥哥,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赵光景拿过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他,“把他的鸟窝头端掉,顺便带他去大医院看看右肩。”

 “右肩?怎么了?”

 “被人打骨折。”

 “他得罪什么人?”

 “徐灿。”
 
 林桢在脑海中绞尽脑汁,“是不是朱圆那家伙的新男朋友?”见赵光景盯着不感兴趣的娱乐台不回话,便嘻嘻一笑,圈住赵光景的脖子用力一箍,“说,是不是旧情未忘啊?你还想做情圣了?”

 赵光景嘴角幅度很小地无声笑了笑,“你想多了。”

 林桢和朱圆的性格有些相似的地方,也许他就是喜欢这种人吧。自得其乐,爱恨分明潇洒风流,有一种从容不迫的自在,呆在这种人身边时间如水流逝。

 尽管他们认识不到三个月,已如三年故友。

 赵方在餐桌边一人进食很快,不时偷偷瞟几眼沙发上行为出格旁若无人的两个大男人。林桢亲上赵光景嘴唇的时候,他吓得夹不住菜,张大嘴巴瞪着他们嘴唇相贴的地方。

 赵光景推开林桢,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回头低不可闻地对林桢说了什么,林桢也抬头看了他一眼,下巴搁在赵光景肩上,很顽皮地对他挤眉弄眼地笑。

 赵方尴尬地低头扒饭,眼里闪过一丝忧伤。

 十点多,赵光景把他从卧室叫到厨房,指着桌上一堆中药药材补品和一个文件夹,“你自己会做吗?不会的话看这个食谱,何秘书整理出来的,里面有详细步骤。你每晚自己煮来喝。”

 赵方翻了翻药材,又探头瞧了几眼食谱,觉得烫手又刺眼,“我喝?”

 赵光景看着他的脸,“你太瘦了,脸色极差,原本就营养不良,还受了伤,得大补。”赵方没说话,脸色却明显有些不安。赵光景心里“咯噔”一下,赵方变得这么聪明,猜到他要把他养胖送爸妈了?他看了一眼旁边囤的几箱牛奶,想着要怎么开口。

 赵方舔了舔嘴唇,“让你破、破费了,我该给你多少钱啊?”

 赵光景立刻云开雾散,“不要钱,你跟我算什么钱。”他走出厨房,在门口回身,又指了指那些东西,“你自己做。牛奶也每晚喝一瓶,还有,早点睡,不准玩手机。”

  赵方还想再说什么,赵光景转身留给他一个远走的背影。

 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宽敞明净的厨房里,客厅很快传来林桢欢快逗逼的笑声,和赵光景沉稳宠溺的声音。他看着眼前一堆药材久久不动。
 
 厨房飘起浓浓药香,林桢探身进来,皱了皱鼻子嗅一嗅,看见流理台上炖锅插电煲着东西,窗户打开着。赵方把额头抵在窗棂上发呆,注视着外边的夜色。

 林桢轻手轻脚走到赵方身后,抬起手,快速拍了赵方右肩一下,同时“啊!——”一声怪叫。赵方差点原地跳起,也“啊!”地哇哇大叫。他转过身看来人,捂住右肩,眼睛里蓄满泪水。

 林桢看着他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又惊又气,“你干嘛呢,这就吓哭了,丑八怪你怎么这么不禁吓!”他从桌上扯过几张纸巾胡乱塞到赵方手里。

 赵方耸了耸右肩让他注意,“疼啊,好疼啊。”

 听到喧哗鬼叫的赵光景走进来,“怎么回事?你又哭什么?”

 赵方扯袖子抹眼泪,特别难堪,撞开两人的包围圈跑出去。赵光景看了看林桢,眼里打着两个问号。林桢摊摊手,“我看他在发呆,就吓他一下,不小心碰到他伤处了。”

 赵光景说:“你先回房,我去看看他。明天你记得带他去医院。”

 林桢拉长声音跟着走出去,“知道啦——你那哥哥真不让人省心。”

 赵光景提醒他,“你听到过我叫他哥吗?”

 林桢正走向楼梯,闻言愣了愣,回头看着赵光景走向一楼房间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怪没良心的……不过,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赵光景站在房门前敲门,“赵……”

 门轻轻吱呀一下开了,露出赵方那张枯黄的脸和鸟窝头。赵方小心观察他的脸色,怕再招人烦,讨好似的笑着,“我刚才被吓坏了,厨房还煲着东西,我回去看看。”

 赵光景研究他的神色,“没事?”

 “再好不过了。”赵方甩甩右手,360度绕圈。

 赵光景让开门口,赵方笑着溜出来。
 





第4章 回忆
    房间很安静,赵方在收拾行李,不时喝几口牛奶。他把薄薄的户口本和一沓厚厚的剪报取出来,放进抽屉锁好。空的牛奶瓶被他冲洗干净,纸巾擦干,藏进床底下。

    上床熄灯,盖上被子,躺在柔软舒适又干净清香的被褥里,屋子连同整栋楼房一片寂静。他转头看向窗外,轻声喊:“阿景。”

   房间激荡起回音。

   没人应他。

   他把头转回来,对着空气又轻声喊:“爸爸,妈妈。”

   还是没人应他。

   黑暗里他的脸上现出困惑的神色,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躺在抽屉里的户口本,薄薄的两页纸,一页户主,是他,一页成员,还是他。

   他把身体蜷缩起来,双手举起叠在胸前。

   我回来了。

  他像是置身于安全宁静的港湾,很快睡着。不知过了多久,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开门上洗手间撒了一泡尿。出来时听见些古怪动静从楼上传来,他怕是小偷光顾,于是踮起脚轻轻走到木架楼梯口,竖起耳朵。

  他的脸慢慢烧红起来。

  回到房间,赵方躺在床上很难再入睡,模模糊糊触动了久远的记忆开关。

  小时候他和赵光景都爱玩,好动,放假总趁爸妈不在偷偷打游戏机,外出浪荡。他爱蹦蹦跳跳,在原木长椅上跳断了一条木板挨一顿骂,又跳到赵光景床上蹦跶。他们同一个房间,分别睡在靠里和靠外两张床。他总莫名觉得赵光景那张床更舒服,被子花色更好看,夜晚关了门就偷偷跟赵光景挤一块儿睡。床大人小,他睡一头,赵光景睡另一头。

  赵光景初中考到隔壁木城一所中学读书,那是全市最好的学校,聚集了最优秀的人才,但要寄宿,周末才能回一次家。渐渐地,他就不去挤赵光景的床了。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甚至不愿意见到赵光景、任何人。

  赵光景平时人在学校,不知家里爸妈吵架对骂摔杯掀桌冷战,可邻里尽知夫妻不和,丈夫外遇。他们一到周末就协商休战,在赵光景面前装得恩爱,一旦吵得没法快速收场,就会派他去车站把赵光景拦住,逛一会儿再回。

  他经常在棉城站牌旁边等,上车下车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终于,车门打开,在门口站得笔直扶住栏杆的少年看见他,总是眼睛一亮。他看着赵光景懵懂无知的干净笑脸,心里直发苦。他带赵光景去喝糖水,故意的,他知道赵光景并不喜欢甜。

  那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爸妈亲生的事了,就算受到区别对待,他无话可说。

  赵光景却开始往他的床上钻。

  尤其有一次醒来后发现赵光景梦遗在被单上的东西,特别尴尬地跟他提过别睡一块儿了。赵光景那时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回学校前都没再理过他。下个礼拜回家好像忘了那一茬,照样往他被窝里钻。

   有一天晚上他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感到身上有东西在挠他痒痒。他伸手弹走那东西,休停了一阵,那东西又钻进衣服里,往他的胸口、背上爬。他睁开眼睛,头脑清醒了些,发现背后贴了个人,他转过身,黑暗中不满地说:“阿景!”

   赵光景一声不吭,安安静静,他几乎以为那是错觉。他不确定地轻声叫:“阿景?”

  “嗯?”

  赵光景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吗?”

  赵光景动了动,或许是在摇头。他打着呵欠说:“很晚了,你快睡吧,别闹我。”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赵光景。赵光景贴上来抱住他,在他颈边说话。他觉得不自在地推了他一把。

  “赵方,我难受,我不知道怎么了。”

  赵光景声音特别沮丧。他那时不应该理会赵光景,可是他回头了,转过去问:“怎么难受了?”

 赵光景无力地把额头抵在他的肩窝里,“就是特别难受,浑身难受。”

 他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没呀。”

 赵光景说我病了。拉着他的手落到底下,叫他帮帮他。他碰到一个滚烫又硬又大的东西,马上缩手,很生气地骂了赵光景几句。可是赵光景一直在他耳边说难受,又说学校里很多同寝男生会互相帮助,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

 他一听就急了,“你让别的男生碰过你那儿?!”

 赵光景说没有,他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

 他才放下心来,一想到赵光景和别的男生那个场面就特别膈应,劝他:“那些人不知道干不干净,你千万别乱来。”

 赵光景说你最干净了,你帮我好吗?我不让别人碰我。可我难受,你帮我啊赵方。

 赵方稀里糊涂地帮赵光景释放了一次,作为回报,赵光景也帮他。那一夜特别迷乱。这种互相帮助发泄欲望的事往后也发生过多次,每次回家都特别黏他,直到那一天夜晚,他离家出走,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声。

 赵方停止了回忆。

 他闭上眼睛,不愿意去想那个晚上的事。他一旦沉入那段往事,身心就会涌起一股奔跑的强烈冲动,永不止歇。那股奔跑向未知广阔世界的冲动驱使他的双脚,解放他的灵魂,让他离开那个家,离开一切不愉快的地方,呼吸自由畅快的空气。

 可他只能一直不停地奔跑。他流着泪水奔跑,始终无法扎根在任何一个地方,没什么能让他停留驻足,也没人需要他留下别走。他总是孤零零一个。

 所以他要一直跑。

 赵光景和林桢在床上激烈□□后,沉沉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着无边夜色,他把水果刀藏在袖子里,不停地向前奔跑,像是在找什么人。他不知道要找什么,一路上却蹦出许多妖魔鬼怪,他祭出刀子大杀四方。战到精疲力尽,他累倒在地,然后醒来已是天亮。闹钟铃声响。

 他一醒,就想不起做了什么梦,开始思考公司的事。

 林桢还在睡,怕吵醒他,醒来又发脾气,于是动作放得很轻。下楼时,已经有一个身影在忙碌,见到他笑了一笑,右手搭上原本只用左手费力握着的扫帚。赵光景才想起是以家政的名义请赵方入住的,不过……他看着餐桌上备好的早饭……

    赵方踱步过来,忐忑地说:“我不知你们平时早餐吃什么,我见厨房有材料,就试着做了这些。”

 桌面除了他平时吃的面包牛奶果酱,多了一煲粥。他坐下,赵方立刻放开扫帚,拿碗勺盛了一碗热粥放到他面前。他打开Kindle阅读推送的新闻,说:“谢谢,你吃了吗?没吃就一起。”

 赵方说:“吃过了。”然后继续拿起扫帚忙碌,在赵光景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新闻的时候,拖了地,抹了窗,擦了桌子,去阳台把洗衣机的衣服晾了。最后回到客厅问:“二楼……要打扫吗?”

 “林桢还在睡,你先别上去打搅他睡觉,等他醒了再说。”赵光景头也没抬。

 “哦哦,好的。”赵方笑了笑,“你对他真好。”

 赵光景抬头屈尊看了一眼那张枯瘦倒胃口的脸,稍作停留便移开,“只是因为林桢起床气大,大清早我不想跟他吵架。”

 赵方抿了抿嘴,坐到旁边椅子上面对着赵光景,似有话要说。他犹豫半晌,斟酌二三,道:“他们……就是家里……知道你……什么吗?”

  赵光景从他支吾缺失的话语中听出他的意思,脸色恍惚了一下,才敛容说:“不知道。我没说,他们一直催我结婚生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摊牌?” 

 赵光景皱眉看了他一眼,“再说吧!”他收拾东西起身离开:“你问太多了,不关你的事。”

 赵方跟着他身后走,脸色犹豫又焦急,“我只是想说……当年的事……我……我跑掉,对不起。”

 赵光景加快脚步,像甩掉一个梦魇般,顺手抄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尽量语气平稳,“我忘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人是要往前看的,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过得还不错。”他在门口转身,面对两三步外的赵方,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赵方,别缠着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如果过得不好需要钱,尽管开口,看在往日情分上,看在爸妈还算心疼你,我绝不推托。我只有钱可以给你,其它的,你别想。” 

  赵光景说完最后一句话,脸上似痛快,似扬眉吐气。现在赵方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微不足道,一文不值。他随时可以踢开他,过自己的安稳人生。

 赵方踟蹰片刻,欲言又止。

 赵光景等了等。低下头,打开鞋柜换鞋。

 这时,楼梯响起脚步声,林桢打着呵欠走下来,“你们堵在门口做什么?”

 赵光景收拾情绪,侧头看向林桢,语气和缓:“我去上班了,早餐在桌子上记得吃。”

 林桢挥挥手,“拜拜。”

 赵光景点头,没看赵方一眼,拉门离开。






第5章 变化
    林桢起床喝了杯水后,又回二楼睡回笼觉了。赵方站在一楼楼梯口,没敢上去。他现在休假养伤,好不容易收拾完偌大一楼后百无聊赖,在一楼到处参观游览。很无聊,这间屋子就跟赵光景一样,奉承极简主义,太深奥的他不懂欣赏,就觉得线条和颜色又素又干巴巴,十分无趣。

   比如花艺,客厅角落一个灰木花瓶,插着两支枯萎的荷叶,一支枯萎的莲蓬,一朵紫花,高低错落,造型别致。

   他蹲那里看半天,还是觉得插两朵活生生翠溜溜的莲花好看。

   走廊尽头有一副装饰品,他以为是一副画,凑过去一看吓一跳,是一只蝴蝶标本——尸体。他忍住心里不舒服,赶紧走开。

   林桢再次下楼,已是十点多。收拾得英俊潇洒,笑容犹如阳光普照大地,将早餐一顿风卷残云,大手一挥,将丑八怪牵出门。
  
   赵方被他拖向门口。林桢一手扯住赵方左臂,一手拿手机拨赵光景的电话,“你不信,我让你跟他说。”

  “哎别别别,我信,你别打搅他。”赵方立刻放弃抵抗。

  “一开始这么乖不就好了。”林桢没好气地说。

  “什么乖不乖,你当我小孩子吗?”赵方上车,反驳他。

  赵方坐定定,林桢从驾驶位凑过去近距离观察他,“丑是丑了点,看着也显老,不过底子还算过得去。哥今天给你变个魔术,就叫做丑小鸭变天鹅。”

  赵方转过头去看窗外。

  可惜林桢是个话唠,最忍受不了沉默气氛,一路上不停说话,自说自嗨,从住宅到市区购物中心的二十分钟车程,喝了三次水。

  “你是明星?”赵方惊讶道。

  “小明星。难怪你对我反应这么冷淡,上网搜我名字。”林桢说,“虽然不是一线明星,好歹也有些名气,待会儿下了车,千万别叫我全名知道吗?引起轰动围观,今天一定不会愉快。”

  赵方在手机浏览器输入“林zhen”,“那我叫你什么?”

 “桢桢啊。”林桢转头朝他揶揄一笑。

  赵方盯着他瞧,这人是长得挺帅的。他重新低头看手机搜索结果,百科上显示林桢1993年出生,比他还小四岁,职业演员,代表作:《恨煞》。赵方脑筋一转,在搜索框输入“赵光景”,立刻弹出结果,第一条标题就是方圆集团大洗牌:朱氏公子朱圆退出,赵光景成为最大赢家。还有一篇朱圆的近期采访,谈到与赵光景的合作始末以及交情。赵方点进去看,跳过关于朱圆的信息,找到赵光景三个字才开始仔细浏览。

  原来他们大学已经认识。

  林桢在一旁瞄到他看得十分认真,便假装谦虚地说:“你随便看看好了,其实没啥好看的,除了我的作品,就是八卦。”

  赵方闻言收起手机,朝他笑了笑,“嗯。”

  林桢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见赵方笑,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还怪好看的,眼睛晶亮晶亮,两颗流光明珠似的。

  林桢在商场停好车,墨镜帽子全身武装,先带赵方去理发。理发店是他平时比较常去,人也基本认识,把赵方交给理发师,交待一句“剪一个最适合他气质的发型”,就不知跑哪儿去了。

  赵方全程闭眼,理发师说:“好了。”替他拂去脸上碎发。

  眼睛望向镜子,吓了一跳。这是谁呀?

  他凑近镜子端详,还怪好看的。

   “很帅!林桢就喜欢靓人,眼光果然高。” 理发师笑着说。

  赵方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笑了笑,问:“多少钱?”

  理发师报了价钱。

  一个小时后林桢回来领赵方走,赵方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正低头看手机。他叫了一声赵方,赵方抬起头,眉毛揪成一团,表情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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