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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者情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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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荧侧着头想要把这点蓝色飞雪拂下去,结果适得其反,越弄越糟糕。本来是一点蓝色被抹成一片蓝色。
“你别弄了,你越糊越匀,我帮你擦擦。” 老徐往前走一步,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根雾蓝色手绢,站在旁边,手指头把手绢撑开一角,去帮他擦拭哪一点被摸开的蓝色飞雪泡沫。要么说徐老板讲究,随时随地能从兜里拿出来叠成小块儿的手绢,贼有范儿。
老徐是第一次离李荧这么近,故意观察李荧反应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打量李荧的身子。李荧在他的目光下虽然坐立不安,但是只能若无其事的装着镇定,一动都不敢动。
老徐目光落在李荧脖子的一处时,上面未消的红痕让他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操。
老徐在心里骂了一句。
高老板厉害,这得嘬了多大一口才能给弄出来这么深个印子。昨天晚上高老板根本没回去,说明这是个陈年旧迹。
老徐心里头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狼烟滚滚,脑子里有不同颜色的桃心疯狂舞动。但是徐老板面上功夫做的很好,他不动声色的帮李荧擦完,收拾好自己的手绢,笑着说自己要去厕所,离开李荧后开始满场子找高乐。
高乐正站在一边和方砾商量音乐的事情,一抬头看见老徐带着那种一看就没安好心思的笑容走过来。
高乐爱答不理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和方砾说话。
“高老板,厉害啊。” 老徐上来就竖大拇指,让高乐一头雾水。老徐走近了一点,贴在高乐耳边压低声音说,“刚来我帮李医生擦肩膀上的飞雪,看见他领子遮住的地方那么大一个吻痕。”老徐啧啧啧的继续说,“你也稍微矜持点,你多换位思考一下,多想想李医生的感受。你嘬那么用力,人家好受吗?”
“妈的。” 高乐把手里的烟盒扔下去,正好落在音响师的音箱上,眼睛里带了戏谑的玩弄和不服气。“我他妈这还有个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呢,血呼啦嚓的,都渗出来血了,好几天了都还没好,你要看看吗?”高乐捣着自己的左肩膀,特别用力好像含冤哭泣的孟姜女,那么多委屈说不出口。
“操。”老徐觉得自己也是服气,怎么有人谈了恋爱越来越狗,活脱脱一个穿了衣冠的禽·兽,越来越脱离人样。
“你他妈。”老徐说了前半句狠话,后半句一时间被气的没说出来,只好干杵在那,眼睛瞪着高乐。
“怎么了?”高乐笑的不正经极了,挤眉弄眼,眉毛挑起来一边又快速放下去。
“厉害!”老徐往后退了半步。“您看我给您作个揖怎么样?”
“作揖就不用了。”高乐连忙摆手,拉住老徐准备抱拳的双手。
“我看你就磕个头吧。”
“你他妈。”老徐是咬着牙齿离开的。
李荧看见老徐咬牙切齿的离开,也不知道高乐说了什么,看见老徐离开后他走过去,站在高乐旁边问他,“刚徐老板跟你说什么了?怎么看他表情不太高兴?”说着眼睛还是时不时的瞟一眼老徐。
“你甭管他。”高乐看了看老徐离开的背影,抬起来一边眉毛,往李荧身边靠了靠,说,“他嫉妒。”
于磊他们婚礼进行到最后一个阶段,新娘把代表幸福的手捧花扔出去,接到的人可以获得美好的祝福。司仪宣布过手捧花代表的含义之后,一群待嫁姑娘嗷嗷的冲上台,站在于磊他媳妇身后,兴高采烈的指着自己。
“这儿这儿这儿,往这儿扔。”
拿着手捧花的新娘回头看了看,和人群里的某个人交换了眼神,然后暗自点头,成竹在胸。
放心吧姐妹儿,肯扔到你怀里。
不过,于磊他媳妇估计没什么方位感,背对着扔捧花,屁股后面战了一堆抢花的,捧花斜着拉出来一道弧线,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不偏不倚,砸在了高乐怀里。
高乐正站在舞台一侧歪着身子和李荧说话,平常见惯了李医生穿白大褂,这会儿穿上西服觉得他贼鸡儿好看。
高乐满脑子坏主意,抱着胳膊跟李荧低声说话,眉眼舒展开像是展翅准备飞翔的鸟儿。“你晚上回去这身衣服衣服先别脱啊。” 
李荧脑子里哪有高乐的这些弯弯绕绕,没听懂,眼睛还看着台上的人群,问了一声嗯?
“干什么?” 
高乐贼眉鼠眼的盯着李荧看,像个扫描雷达,从额顶到脚尖,又从脚尖到眉眼,他舔了舔嘴唇,笑容越发虎视眈眈。“你说我想干什么?” 
要是高乐目光带着温度,这会儿估计要把李医生烧穿,烧出一个大洞。
李荧后知后觉,吓的脖子缩了一下,喉结滚动,不敢看高乐灼热的目光。
现场气氛热烈,灯光和音乐声热闹的恰到好处,而我眼里只能满满当当装着一个你,余生岁月皆是你。
捧花就这么落到高乐怀里,出人意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一瞬间看过来。没有抢到捧花的小姑娘们垂头叹气,露出失望的表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高乐,高乐自己都傻了,满脑子想这是个什么鸡毛情况?
老徐跟着凑热闹,走过来指着高乐鼻子臊他,发泄刚才被高乐羞辱的怒气。
“这是干嘛呢,要不要脸啊,还跟小姑娘抢手捧花。”又是啧啧啧直笑。
“没对象的往边靠,让有对象的先结婚。” 
高乐原本不怎么想要这捧花,毕竟那么多人等着要呢,自己拿着算什么意思。听老徐这么一叨叨,他反而把花抱的更紧。“谁说我没对象,李医生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看不见,瞎吗?” 高乐眼皮抬着看了一眼李荧,意思是让老徐自己去看。
“你自己说不算,我单方面宣布寡姐是我女朋友呢,你说她同意吗?” 老徐人就是贱,没事非得来撩一下李医生,撩的高乐狗急跳墙,想了好几次怎么样才能把他杀人灭口。
“你说呢,李医生,我听你的。” 
又问。“高狗说你是他对象,你是吗?” 老徐一而再的试探高老板的底线。
高乐和老徐的目光都射在李荧脸上,本来高乐觉得老徐纯属犯贱,他说什么都是放屁,不往心里去,可是现在又真的很想知道李荧的回答。
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不安。
心跳这么忽然间竟然乱了。
跟有顽皮的小猴子在他心里打鼓死的。
咚咚咚。
咚咚咚。
李荧手足无措,他是第一次面对这种被外人直白逼问的时候,他看着老徐,手指头轻轻握住了袖口。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嫌事大,给老徐一捧瓜子他能现场磕起来。李荧目光流转,从老徐身上移到高乐脸上。原本怯懦羞涩的眼神变得明亮,果敢,坚定。
“我是。” 一个不轻不重的微笑,恰如其分,但是暖到高乐心坎里。
高乐轩轩自得,现在有点想要原地蹦起来三仗高,眉飞色舞的带了点骄傲和炫耀冲老徐笑,“怎么样?” 
“好啊好啊,那我真是没机会了?” 老徐装作失望的拍拍李荧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他。“以后要是跟这逼过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我贼稀罕李医生。”
“我家大门常打开。”
话没说完被高乐踹了一脚,要不是顾及人多抹不开面子,他一定朝着老徐屁股上一脚把他踹一个大马趴。
“赶紧滚吧你。” 
高乐和老徐对着骂了几句,李荧在一边轻轻笑。
怀里一捧花遭了秧,被人紧张之余抓的太紧,花枝都被折断几根。
不过高乐不会告诉李荧,在知道答案之前,他有多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高乐:呼。(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





第66章 第 66 章
高乐记得以前看王尔德的童话故事 ,那时候他还小,不知道王尔德不是姓王的中国人,也不知道他不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高乐看的第一本王尔德的书是他的童话故事集,给了他很大的冲击力。
以前看过的童话故事书都以儿童的视角为切入点,结局往往是幸福美满的。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小红帽在猎人的帮助下打死大灰狼救回了自己的外婆。白雪公主终于吐出了毒苹果,可恶的皇后也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惩罚。
可是王尔德的童话却不是这样。
高乐记得,他看的第一个故事是快乐王子,可是快乐王子一点都不快乐。快乐王子有一颗铅做成的心,他爱上了一只燕子,得到了燕子的一个吻。
快乐王子说请亲吻我的嘴唇,因为我爱你。
可是最后燕子死了,快乐王子也死了。那颗铅做的心裂了,他的雕像也被扔到荒芜之地。
后来高乐去留学,听说了这位爱尔兰才子的事迹。
奥斯卡·王尔德,一个镌刻在石碑上的名字。
王尔德爱上一个叫道格拉斯的男子,但是在维多利亚时代这种事情并不能被世俗接受,王尔德因为这件事情锒铛入狱,失去所有,又被道格拉斯狠心伤害,伤心痛苦。
王尔德曾经说,“我并不是因为他是男人才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喜欢的他是男性,才接受了同性。”王尔德一生追求浪漫自由,但是“好色者”这个在那个时代不雅的称号伴随了他的落幕。
一直到今天,很多前往王尔德墓碑前瞻仰的人们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唇印,以这样的方式缅怀这位不幸的才子。王尔德有一句很著名的话,虽然高乐不怎么认同,但是读起来很悲伤,他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很多年以前,彩虹旗不能飘扬在任何一个国家,随着时间的流逝时代的变迁,这些原本默默无闻不敢为自己的群体慢慢走出来,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高乐有时候想,如果说现在的人们认为古时候的人面对天灾无能为力只能求神拜祖是迷信,源于自身发展和认识世界的局限那么会不会等到某一天,当人类进入更高阶段的文明,那时候的人类会不会用一种无法理解,以至于不可置信的态度看待如今我们这个世界对待同性恋的态度。
他们会不会说,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反对的。
有可能吧。
或许要等到很多很多年以后,而这个以后,高科已经没有办法亲眼见证。
以前高乐也参加过婚礼,朋友的,同学的,客户的,表兄弟的,可是未曾又一次让他有想要结婚的冲动。今天站在舞台上的灯光里,看到台下的李荧神色宁静的朝他微笑,高乐忽然很想结婚。他想飞到伦敦,找到自己经常去望弥撒的那个教堂,在神父的见证下,许下神圣的诺言。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坐了一桌,陈二带着小柯来了,让他今天当自己的专职司机,方砾带着秦晴,高乐和李荧挨边坐,老徐不愿意和高乐挨边,一直拽着陈二要跟他换位置。
“你不是挺喜欢高乐的嘛?”陈二被拽的东倒西歪,不得不放下自己手里的水杯,怕晃荡出来的水洒到自己裤子上。
“狗屁,我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你看他那眉来眼去的样,不知道的以为是修炼了什么心法,就东成西就里梁朝伟演的那个剑法叫什么来着?”老徐摸着自己的脑门定了一下,想,好像是五个字,就卡在舌尖,叫,叫,叫什么来着。五个字,很熟悉的五个字,很简单的五个字。脑子里已经出现了画面,梁朝伟和小师妹眉来眼去,一招一式都做作的不行。
“叫什么来着?”一桌子人看着老徐抓耳挠腮。
“情意绵绵剑?”一旁小柯小声嘟囔了一句。
老徐一拍脑门,感觉这几个字被说出来之后,自己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腰板挺得更直,说话声音也更亮堂。“就是情意绵绵剑,你们高老板估摸着已经练就了十成功力,马上就会走火入魔。”
“小柯,你下个季度的奖金不准备要了吧?”高乐轻飘飘的丢过去一个眼神。
小柯自知不该帮老徐可是,可是刚才自己嘴巴就那么秃噜出去了。听见高乐说要扣季度奖金,小柯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高乐。“不要啊老板。”小柯连连摇头。
“行了你们俩。”老徐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自己坐到和高乐挨边的位置,拍着自己板凳看着老徐。。“赶紧坐下吧,一会儿我们小孩儿奖金要被扣光了。”
一桌子又没有外人,老徐拿上酒瓶就开始倒酒,本来高乐的意思是他不喝,李医生要是愿意喝了就让他喝一点。可是老徐说要是高乐一杯酒都不喝,那么李医生必须得替,别人喝一个李医生得喝俩。
高乐忽然想起来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喝醉了的李荧,跟平时判若两人,现在想想高老板还是后怕。所以当老徐说要不然李医生喝俩的时候,高乐立马站起来,把老徐的酒瓶夺过来,给自己满上。
“我喝。”
老徐眼珠子瞪的又大又亮,心想咱们高老板就是厉害,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一点都不怕媳妇儿。
后来高乐才想起来,李荧下午要上班,即使他不喝,李荧也不会喝多,顶多抿一口。
后知后觉的高老板才意识到,自己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悔的两行泪连连。
说起来结婚,几个人的话题从于磊到了已经领证但是没有下一步计划的方砾。
“哥,你们什么时候举行仪式啊?”高乐看了看方砾,后者正和秦晴说话,听见高乐问他,才抬起头,看着一脸茫然。
“怎么,份子钱搂不住了?”方砾笑他。
“那可不,都给你准备好了,就藏在我们家大衣柜下面,你这边说举行仪式,我们立马给你把份子钱拿过来,热乎乎的,贴心。”
方砾旁边坐着秦晴,听见高乐说这话笑起来,她一笑就露出来嘴角的两个梨涡,特别可爱。方砾从盘子里捏起来一个花生糖,冲着高乐丢到他怀里。高乐眼疾手快,接住了糖。
“你就赶紧定下来个准确日子呗,拿糖丢我有什么意思,你该定日子不还得定。”高乐把手里的糖剥开皮,手指头捣了一下李荧,放到他的手心。“吃糖。”高乐小声说了一句。
“你家住海边啊 成天就你管的宽。”方砾说。
“对啊,你家住海边啊,管的可真宽。”老徐插话。
陈二按着老徐的肩膀往下压了一下,把桌子上的瓜子抓过来一把,放到他的盘子里。“你要是闲的慌就嗑瓜子好不好,没事老去撩高乐,你俩一会儿不掐架就不能活了是吗?”
高乐在这边丢过来一个老子都懒得理你的表情,老徐哼了一声,自己跟一只仓鼠一样,开始拿着瓜子嘎嘣嘎嘣磕起来。
于磊和新娘换完衣服之后开始敬酒,身边跟着他家里的一个堂弟。他爸妈今天都来了,刚才在台上也没让拜,直接坐在酒席上等着开吃。老一辈很难理解结婚不办婚礼,再婚办婚礼这种事情,不过虽然不理解,他们给了于磊最大的包容和支持。二老一直带着自己的亲孙女,不舍的撒手。小丫头一会儿要去看鱼一会儿要去玩水,一会儿有又想要婚礼现场用来布置场景的氢气气球。她爷爷奶奶在她身后跟着她几乎是有求必应。所以于磊他们敬的第一杯酒是给自己的父母。
敬酒的时候于磊和他媳妇都湿了眼眶,其实他媳妇和他爸妈关系不错,三个人关系处都很好。当初离婚的时候于磊他妈妈还找过他媳妇,问她,是不是于磊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可以代替自己儿子道歉。
其实今天整个婚礼现场最高兴的是这老两口,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破镜重圆,再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两杯酒敬下来,老两口也红了眼圈。
于磊爸爸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好好过。”
好好过,是上一辈对自己儿女最朴实无华的祝愿。
敬酒敬到高乐他们这一桌已经是尾声,方砾干脆来过来两张凳子,让于磊他们两个坐下来吃几口饭,忙活了一个早上,肯定还没吃到嘴里热乎饭。
“兄弟们,今天人太多,招呼不周,以后咱们再聚,我买单。”于磊坐下后举起来自己的酒杯,自罚似的,喝了一杯。
“不周个屁。”老徐笑骂了一句。“还想怎么粥啊给哥几个开个蟠桃大会?”
于磊笑的酒杯都快抓不住。
三言两语说过又是几杯酒下了肚子,宾客此时都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全是于磊的直系亲戚,帮他做好收尾工作。
“你们几个喝了酒,能开车吗?”于磊问。
一桌子人面面相觑。
方砾指着秦晴说,“我媳妇没喝酒,所以我俩能走,谁没有司机,我们可以捎回去。”
“小柯也没喝,一会儿我俩直接回店里。”陈二说。
李荧刚才一杯酒一滴没碰,老徐不愿意,高乐只好拿起来帮他喝了,所以他们俩也有办法离开。
“哎哟,就剩一个逼没人要,大伙儿说怎么办呀。”高乐扶着李荧的肩膀,他脚步有点飘。虽然说今天猛地一喝酒有点上头,该嘲笑老徐还是要嘲笑。
“老徐你怎么回去?”于磊问。“我堂弟一会儿没事,我让他送你吧。”
老徐摆摆手,慢动作的摇头。“不了不了。”带着酒气的微笑缓缓浮现出来。
“我有田螺姑娘来接。”
几个人赶紧都盯着老徐看。
“哟,徐老板牛逼啊,你那田螺姑娘是从哪来的呀,今天怎么没有带出来吃饭呀?”
老徐只是笑,也不说话。
在门口说了几百遍路上小心才正式再见,几个人慢悠悠的往酒店门口走。方砾和秦晴先离开,陈二也坐上了自己车,把钥匙递给了小柯。眼看着老徐没人要,高乐正想说要不你也别幻想自己的田螺姑娘了,老老实实的,我帮你叫个代驾。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车缝里钻出来一个年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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