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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者情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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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
李荧回复了两个字。
高乐今天是用心捯饬过的,黑色羊绒大衣,里面是大地色休闲西服,黑色裤子加低帮软皮黑色马丁靴,曲着一双长腿坐在吧台孤身一人捏着花生米吃,不少人从他旁边经过都要盯着他打量一番。
像是一块儿被狐狸盯上的肉。
过了一会儿真的有一个男孩走过来,模样还算白净,当然跟李医生差远了,高乐想,幸亏自己今天没喝酒。
男孩端着酒杯走过来,酒杯放到吧台上,食指推着酒杯推到高乐面前。“帅哥,喝杯酒吧。”
用的是陈述句,好像压根不觉得高乐会拒绝。
高乐觉得有一口黑乎乎的大锅就要扣在自己头上,这他妈一会儿要是被李医生看到了,晚上还怎么把李医生骗回家,一想起来上次两个人生气闹别扭,一个月李医生都没给自己好脸色。高乐光是想想李医生的黑脸都害怕,怪不得佳佳怕他冷暴力,李医生的冷暴力杀伤直太大了,惹不起。
高乐正想说老子名花有主,把你的酒拿走,不约。还没说话,旁边伸出来一只皙白的手,指尖圆润,手指修长。抓住这杯酒后扬起脖子一饮而尽,脖子勾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喝完酒把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用冷漠的眼睛看着那个男孩。
“还喝吗?”李荧眼神很冷。
男孩混酒吧的,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有主的人,尴尬的咧着嘴角,慢搓搓的扭着身子退开。男孩走后李荧在他的位置上坐下,坐下后眼睛看着前方,没有看高乐。
高乐看着李荧的侧脸,嘴角慢慢浮现一个得意又不敢太明显炫耀的笑容。怕李荧生气,说话的声音都轻了不少。
“李医生?”高乐轻轻扯住李荧的袖口,羊毛质地的袖子被捏出一块褶皱,他扯了一下,左右晃动,结果被李荧大力甩开。
“干吗?”语气冷淡。
李荧的反应出乎高乐的意料,虽然高乐跟他们几个人说他和李医生正式在一起了,可是正主李医生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正式的承认。
两个人睡过一觉,李荧也剖开了自己的陈年伤口,可是高乐总觉得两个人之间像是隔着些什么。像是磨砂玻璃,或者是积着水雾的塑料布,看不真切里面的内容。
李荧现在的反应才是正常恋爱中人的该有反应,自己家那位在酒吧被人平白撩了,上来一个眼神赶走作乱者,继而自己生闷气,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危机感砰然而生。
“你是不是。”高乐眼睛里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如果说启明星是天边最亮的一颗星,那么高乐此时的眼睛就是李荧见过最明亮的眼睛。“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眼睛眨了三眨,不是很愿意承认,但是这句话好像的确一箭正中红心,戳破了酸味儿四溢的一颗心,扭捏不安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只好还是抿着嘴唇坐着,背挺得很直但是没有底气,一双手无处安放,只好暗暗放在吧台下面,尽力保持表面上的淡定从容。
“是不是呀。”高乐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李荧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住他,想看出一点藏的不怎么严实的破绽。
“你吃醋了吗?”
酒吧里灯光五光十色,每一种颜色里都映照出一种形形色色的百色人生。释放了自我的年轻人大声喧嚣,交谈,大笑,可是所有声音都没有这一刻李荧心跳的声音大。
轰隆作响。
“我没有。”死不承认的人抓过高乐面前的水,慌张中有一点洒到桌面上,变成一点溢出的眼泪。一杯水被喝完,跟刚才放酒杯的姿势一样,重重的砸下去。
高乐看出来李荧这是害羞了,也不好继续捉弄他,只好行云流水的把这茬带过去,伸出手摸了摸李荧的手,大拇指摩挲了几下。
“手怎么这么凉?”
酒吧里暖气很足,冲的人头脑发涨,可是李荧的手指头冰凉,像是在外面的寒风中吹了很久。
高乐皱着眉头检查李荧的穿着,摸着袖子掀开,看看里面又没有穿秋衣和毛衣。检查完毕眉毛都没有舒展,还是摸着他的手,问他,“你怎么不穿羽绒服?”
寒冬腊月,连羽绒服都不穿,怪不得手指头这么凉。
不服管教的李医生看了看高乐,不服气的反问,“你不也没穿?”
“我和你能一样吗?”高乐重重握了下他的手。“我的手热乎乎的,你看你的。”
“小小年纪,不注意身体,以后老了怎么办。”
高老板说出的这句教育中的经典俗语显然和他不怎么搭,哪有穿着羊毛大衣小皮靴的浪人让别人注意身体,这就好比穿着朋克衣服的暴躁青年递过来一个保温杯说,哥们儿,喝点枸杞红枣茶。
不搭,很不搭。
不搭到李荧都笑了,眼睛和嘴角一起弯起来。
“笑个屁。”高乐打了一个响指,离他不远的酒保投过来疑惑的眼神。“齐儿,给这儿来杯热水,要热的。”
酒保齐儿点头,拿出来玻璃杯,到了一杯滚烫的热水。
高乐把水杯推到李荧面前,说,“暖暖手。”
李荧唯命是从的接过来杯子,双手抱上去。玻璃杯厚,隔热,所以里面的水滚烫,杯壁也没有很烫人。
在酒吧的灯红酒绿里,老年组抱着热水杯子暖手养生。
群里人说他们去车站接方砾了,让高乐自己在酒吧先坐着。
老徐交往的音乐小青年已经就位,几个人坐在演出台,正低着头讨论着些什么。
这几个人跟之前老徐认识的那些音乐人不一样,没有夸张的饰品,穿着打扮除了潮了一点,其余没什么特别自我的。
脖子里挂着吉他的少年看着年龄不大,顶多二十出头,一双眼睛干净的过分。他坐在一束光里,眼睛看着黑暗中的一点,好像是看着广袤无垠的宇宙。那双干净的眼睛里有光,有宁静和希望。
他开始唱歌,唱的是一首轻快的,以前高乐没有听过的英文歌。
歌词里有淡淡的哀伤,但不至于绝望到失去生活的希望。很好听也很舒服。
眼睛干净的男生唱:
am i happy
are they happy
歌词不停重复这个问题,却又好像并不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好似浅吟低唱剥开昔日过往的忧伤,只剩下云淡风轻和日清月朗。
高乐很喜欢这首歌。
高乐正欣赏唱歌,突然他手机响起来,拿起电话,是老徐。
他慢悠悠的接起来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高乐!”老徐声音极其大,大到旁边的李荧都听见,微微皱了皱眉头。
高乐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毫不关心的问。“怎么了?”
老徐就爱咋咋呼呼,什么事儿一经过他的专属就成了晴天大霹雳。高乐今天心情不错,刚才瞧见了李医生吃醋的模样,这会儿又听见一首舒心的歌,高老板不想参与老徐的咋咋呼呼。
结果老徐嗓门比刚才更大的吼了一声。
“方砾真他妈出息了!”
高乐不得不把手机拿的更远一些。
“他竟然,他竟然带了个媳妇回来!”
高乐被晴天霹雳直接劈中了脊柱骨,感觉浑身僵硬的不可思议,张口没有声音,清了清嗓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仿佛不确定似的,问他。“你说什么?”
“方砾牛逼啊!”老徐的嗓门一次比一次大。“人家带着户口本回来的。”
带着户口本回来是什么意思,这明摆着冲着结婚来的。高乐一下子也懵逼了,本来他认定了方砾这逼肯定会孤独终老一辈子,结果人家恋爱都没谈,直接闪婚。
厉害啊!
高老板想给方大摄影师呱唧呱唧。
“你见着人了吗?”高乐文。
“没呢!”老徐和旁边的人说了居什么,又继续给高乐打电话。
“他个傻逼拿自己工作室的微博发了这个消息,说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女,你快去微博吃瓜。”老徐还是不肯相信这个消息,骂骂咧咧。“牛逼了,真是有出息了,一个个的都他妈找对象,把我自己单在这儿。”
老徐说对象两个字的时候高乐眼睛一转,落在李荧脸上,旁边的人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爱意注视是因为什么,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行吧,你在那慢慢等他们,我翻翻他们微博。”说完挂了电话。
方砾工作室迷妹很多,本身方砾拍的照片就很有感觉,一些想要学习摄影的业余爱好者关注他们微博,学习方砾的构图的摄影技巧。再加上方砾本身有一股骁勇的匪气,配上仓山碧海,大漠孤舟,给他增了神秘和孤勇气质。
他的公开微博配图是在雪山上的合照,两个穿着登山服的人背朝镜头,跪在雪山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方砾的迷妹粉丝在下面发哭泣的表情,说自己男神找到另一半了,自己失恋了。失恋完又开始恭喜和祝福,撒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高乐看着合照,在看到下面祝福早日结婚幸福美满的祝福,嘴角慢慢弯起来。
李荧眼看着高老板自顾自的对着手机发笑,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露出疑惑的表情,问他,“怎么了?”
高乐目光从手机上移开,落到李荧身上。明灭灯光里的李医生仙姿佚貌,可真是百看不厌。
一个清浅的笑容辗转舒展。
高乐对着李荧笑。
“有人比我们捷足先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乐:气呼呼。
第39章 第 39 章
很久之前高乐就挺佩服方砾,他活的像个孤绝的侠客,手里的相机就是他仗走天涯的长剑。方砾去过的地方很多,拍到的东西也很多。比起人像他更爱景物,爱大自然的虚无缥缈和波澜壮阔。
孤绝侠客方砾去了一趟雪山,带回来的除了雪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和照片,还带回来一个准未婚妻,这让高乐诧异的不能再诧异。
怎么就忽然要结婚呢。
高乐觉得挺神奇。
于磊和陈二也觉得很神奇。
人是老徐去接的,大概是两个人路上亲密的话和举动太多了,老徐和那姑娘是初次见面,又不好当着她的面臊方砾,一路上车开的咬牙切齿,把油门当做出气踏板,速度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他们到酒吧的时候于磊和陈二已经,按照老徐的性子,遇见这么刺激的事情一定不会只给高乐打电话,而是电话本里但凡能联系上的全都骚扰一遍,把这个惊天爆炸打消息落实到每一个人。
到了酒吧包厢,高乐和李荧坐在一起,于磊和陈二靠的近一些,门一被推开,四双眼睛齐齐看过去。
“哟,方砾。”陈二眼睛笑成一条缝,“这是什么情况啊。”
方砾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先给身边的人拉出来一把凳子,自己才又给自己拉一把凳子。
老徐也是憋了一路了,现在不说点啥心里得被刺挠死。
“我的呢,司机不配拥有凳子吗?”老徐像模像样的生气,故意看着方砾。
“滚啊。”方砾把另一把凳子放在自己屁股底下。“自己去找地儿窝着,别来这边。”
老徐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走开两步,环视桌上的一圈人。
“这儿,老徐。”陈二把自己旁边的椅子拉开,朝老徐摆手,让他坐过去。
“不要。”老徐拒绝,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李荧身上,盯住不动了,笑起来。“我坐在李医生旁边。”
老徐刚往这边走了两步,高乐站起来,他原先在李荧左边坐着,看见老徐从右边走过来,站起来坐到李荧右边,抬眼看着老徐。“换个地儿吧,这儿没位儿。”
“操。”老徐半路被高乐当下来,很不开心。“你他妈的,这是老子的酒吧,一会儿都他妈把你们撵出去,一个个撅着屁股去大街上喝酒吧。”
高乐的酒杯里倒着李医生给他倒的温水,一只耳朵听着老徐的抱怨,压根没有当成一会事儿。反而慢条斯理的把酒杯转动一个方向,用温柔暧昧的眼神看着身边的李荧。
“操了。”老徐往后退一步。“妈的我明天的在酒吧门口贴个公告,眉来眼去的全他妈给我轰出去。”没有地方欢迎,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坐在陈二旁边,一脸愤懑。
方砾带来的女孩看着年龄不大,至少要比方砾小个五六岁,圆眼睛,瓜子脸,一头齐耳的短碎发,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刚才老徐和一群人置气的时候她眼睛一直眨着,似乎被逗乐了,酒窝一直露在外面。
方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仰头喝尽。
“事情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们俩准备领证,等后天民政局一上班我们就去,别的话也没什么,就祝大家新年快乐吧。”酒杯被放下去,侧着脸和身边的人对视,眼睛里来回流动的缠绵爱意。
“有你这么介绍的吗,也不说个名字,这让大家以后怎么称呼?”高乐捏着锅巴,笑话方砾。
老男人该是情之所至,动了心,现在拿到场面上正式介绍心里还是慌得,只不过这么多年练就了一身不动声色的好本事,不轻易让人觉察他的慌乱。
“晕了。”方砾陪笑。“她叫秦晴,家再武汉,我们是在珠峰认识的,我俩是一个登山队的。登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氧气阀不工作了,是秦晴把她备用氧气给了我,我才没能光荣的成为其他人的路标。”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风平浪静,好像不是身处苍茫雪山上氧气不工作,而是下午睡醒,想喝一杯热牛奶却发现天然气打不着,只好安之若素的喝下一杯白开水。
登雪山缺少氧气的危险其余人是知道的,在海拔几千米的高山,氧气稀薄空气寒冷,如果氧气阀不工作,没有办法像体内输送足够的氧气,缺氧的痛苦感迅速袭来。再然后就是窒息,血液里没有氧气输送,随后而来的就是死亡。
方砾没有说的话里其实是,当时氧气面罩不工作的时候,当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实打实的想到了死亡,想到了冰山上被冻僵的尸体,想到了今后漫长而没有机会见证的人生。
秦晴蹲下来帮他换上新的氧气面罩的时候,他像是从浩瀚无垠的大海里抓到一根他踏实的浮木,像是在干涸的沙漠找到了一汪清泉,贪婪而满足的吸了几口,意识又逐渐回来,看到自己身边半跪着的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两个人这才搀扶着站起来,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
从珠峰下撤后方砾打听到女孩的姓名,要来了联系方式,约着出来几次,女孩本职是民宿老板,在大理和昆明都有客栈,业余喜欢登山,这是她第一次挑战珠峰。
方砾从那天开始就对女孩念念不忘,交谈的过程中发现两个人有很多理念契合,更是如获珍宝,两个人的亲密度几乎是直线上升。
结婚的话题是谁先提起的,他们自己页数不清楚。明明是刚认识没多久的恋人,却好像一起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常常是平常这边一个眼神,那边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把生活过到这个份上,好像只差一张盖了红戳的小本本。
于是从西藏回来的当天,他们转而去了武汉,女孩的老家,见了父母,吃了几次饭。
要来了户口本。
临走前秦晴妈妈拉着她的手说,“我希望你永远幸福。”
简单而又朴实的临别话语。
她把自己宝贝女儿的手放到了方砾手里。
方砾牵着她,一路回到这里。
简单介绍完,方砾看着秦晴,没说话先露出一个笑脸。“这几个是我的朋友,特别交心的那种,我们几个在一起一般没什么规矩,你只管放开了,谁要是敢笑话你我帮你揍他。”
又说,“这几个人名字也没什么新奇,我就不介绍了,等回来再慢慢认识吧。”
本来跃跃欲试等着被介绍的老徐歇了气,蔫了吧唧的坐下去,神色困倦。
于磊先举起来杯子。
“方砾这个人是我们一起看着长起来的,他人不错,你跟了他,一定不吃亏。”杯子朝秦晴稍微歪了一下。
秦晴到底是经常在外面玩,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立马把自己的杯子举起来,笑吟吟的对着于磊点头。
两个人隔着桌子仰头喝酒,方砾在一边笑着说,“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爹啊,还看着我长起来的。”
“算是吧。”于磊把喝空了的杯子放下去。“长兄如父嘛,我算是半个爸爸。”
“今天高兴,多喝几杯。”
一圈人举杯,没有祝酒词,气氛到了,仰着头喝完自己杯子里的白酒。
“今天主唱歌手是我兄弟,我得去招呼招呼,你们也别只管喝酒,出来听听歌,唱歌可好听了。”
和方砾太长时间没见,等老徐出去以后几个人开始聊天,聊起来西藏见闻,聊起来和秦晴的结婚安排。
“现阶段不准备办婚礼,不过不是不办,是现在不办,具体时间你们等通知吧。”方砾看着潇洒,旁边的秦晴一直应和着温婉的笑容。
几个人说了会儿话,方砾他们一共坐了四十多分钟,站起来要走。
“我等会儿家里还有一顿饭呢,我跟我妈说了回去吃,他们等着我呢。”方砾解释。
剩下几个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见过双方父母,两个人就是过了明路,以后名正言顺的是一对。
这种大事情不好让哥们聚会这种场合给耽误了,所以也没人硬留,各自站起来,简单说了告别的话。
“兄弟们的感情都记着呢,今天对不住了。”方砾临走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满上。“你们继续喝,我得回家见见我家母上大人。”
方砾出来迎面碰上了老徐,拍着他的肩膀,两个人头凑在一起,酒吧声音太嘈杂,不得不靠近点才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方砾简单解释了事出有因,又谢谢老徐今天去车站接他。这会儿几个人都喝了酒,没有办法送他,他们说出去打个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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