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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狱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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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淅!”
  一个快活且明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方亦淅与池卫同时转过身:一身合体的小西装,笑若静水弯月一般的陈灿,正袅袅而来。
  紧跟在身后的,是那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冷酷骄傲,气度不凡,文采高轩。
  时隔数月,男人出现在眼前的一瞬:心脏,仍然莫名地疼痛了起来。。。。。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亦淅,面色不正常地一白,里面隐含着一丝苦楚与些许的慌张。
  才要开口说几句应景之词,眼光一溜——瞥见人群里,一道十分熟识的恶毒且狠辣的视线,如一支凌空飞来的冷箭,射向了自己。。。。。。
  陈至荣?。。。。。。。他,怎么会在这儿?


  ☆、第九十四章  神的左手(一)


   陈至荣的身影,虽然只在人潮人海中浮光掠影,仓促一显;也足够令方亦淅心惊胆跳。尤其是那个人,对自己射来的杀气凛凛的眼神,清晰可见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意思。
  说来,也有数月没有陈至荣的消息了。恐怕是上次,详细收罗的各种证据的确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灿,倒是口口声声地说,这位陈警官不会再为难他;可他并不安心。任是谁也不能全然将自身的安危,系于他人不疼不痒的一句保证。
  亦淅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这些年经历的这些事,让这种不安全感,更是根深蒂固。与其寄希望于别人,不如自己未雨绸缪,小心防范才是。
  他怔了片刻,反复思量着,有点心不在焉。
  在场的其他人不知他的心思,不约而同地认为这是因为见了罗修,才会出现这么无精打采,心神恍惚的样子。别人犹可,单说池卫心里就很不爽罗修可以轻松左右亦淅情绪的变化。
  他,目光阴翳地扫过亦淅的侧脸,眸底翻腾的妒意仿佛是地下的温泉,鼓着热气要冒出来了。若不是顾忌是在这种社交活动的场合,怕是非拎起亦淅的脖领子,扔回车里带走不可。
  池卫清了清嗓子,“嗯嗯”地干咳两声:喉结有规律地上下颤动着,像一只骄傲的公鸡;巡查领地的态度。
  不大的声音,有效地唤回了亦淅分散的注意力。
  “灿……。”他展开笑容,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亲切,自然。
  陈灿的眼里,光华闪烁;面上是永恒不变的乍惊乍喜的娇笑,讨人喜欢。哪怕有多少复杂的情绪,也会一秒钟飘过,不留痕迹。事实上,他已迎上来,带着仿似好久不见的欣喜。
  “亦淅,终于见到你了。看你现在的样子,病完全好了……。”
  “早好了……”
  方亦淅唇边勾着浅笑,略带苦味。
  他不太明白,灿有必要对他这么热情吗?好像真的对他还有着深厚的感情似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灿对他冷若冰霜;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毫不掩饰的憎恨与厌烦。转过脸,但凡有第三人在场,他又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对他亲昵有加。
  这番说变就变的功夫,可堪媲美川剧的变脸绝活了。
  亦淅暗暗喟叹:曾经他们是卿卿我我,不分彼此的情人;到如今,比仇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住院的时候,我想去看你来着。可是,修又说怕影响你休养;你身边又有人体贴照顾着,只怕我去了还添乱呢。所以,也没去成。”灿,扁着嘴巴,几许可怜的小样,回头瞅了一眼罗修,继续说道:“我买了些营养品,叫修托人给你捎过去,你收到了吗?”
  陈灿睁着一对清澈的大眼,眨巴眨巴地盯着亦淅:搞得亦淅几乎愿意相信,他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没有其他居心。这样情况之下,他能说什么?好似说一句否定的话,皆是在伤害这个无辜单纯的人,良心上都在背负罪责一般。
  我既如此,换作罗修,肯定也是不忍让他失望一丝一毫吧。
  方亦淅又有些灰心,对着陈灿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他永远没有办法漠然视之。即便,你心里有数,他说的不是真心话。
  “我收到了。很喜欢,你有心了。”
  池卫站在一旁,和罗修很有默契地颔首而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会儿,他用手肘碰了碰亦淅,对方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给他们进行介绍。
  他刚张开嘴,话还没说出口——陈灿,已抢先一步,落落大方地主动向池卫伸出了手。
  “是池大哥吧?我是陈灿,常听修提起你。谢谢你这么照顾亦淅。”
  谁都会被灿迷人的笑容征服,池卫也不例外。这张标致,白嫩的娃娃脸,自带着天然的亲近感。
  池卫与他握手,笑得亲和力十足:“我是池卫。你太客气了。”
  方亦淅连忙对池卫补充了一句:“灿是我的大学同学,我和你说起过的。他,是罗修的……另一半……。”
  话说到最后一句,亦淅不自然地垂下头去……。心口,微微的热痛。
  “噢?……。”池卫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的叹声。像是赞叹,又像是开心。
  “我想起来了!果然和你说的一样,俊俏帅气,花样美男啊。”
  方亦淅在心里直吐舌头,这池卫一点儿不负他是生意人的出身啊;巧舌如簧的本事,令他自愧不如。随便几句话,忽悠得人一愣一愣的。亏着他无心算计着自己,要不然不得给他卖了,还得替他数钱啊。
  陈灿,听着很是受用,美滋滋地低下头去。脸颊上升起的红晕,如晚霞满天,越显得他羞羞答答,可爱之极。
  “池大哥,真会取笑人。我可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您哪里见过这么老的花样美男啊……。”
  池卫冲着罗修飞过一个媚眼,笑问:“我说罗修,你真是深不可测啊……在哪里淘来的美人胚子?你这家伙,艳福不浅。令吾等羡慕啊。”
  罗修知他玩笑,眉毛挑起,眼波平静,“你不是一样嘛,佳人在侧,一偿多年所愿,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说罢,一双剑目,定定地注视着亦淅……。亦淅,听他这话,如被荆棘刺痛了心窝;禁不住身子一抖,隔空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六神无主……他急急忙忙地逃开,扭过脸望着池卫,尴尬地笑了笑。
  池卫,似乎也了然了他的心情,安抚地拍了拍他垂在身侧的手背。
  亦淅方镇定了下来。
  这个细小的动作,尽落入罗修的眼中:冷静,沉默的深邃里,蕴酿着火山岩浆般炙烈起伏的心绪。
  “有没有兴趣,喝杯威士忌?”池卫,递过一个征询的眼神,抬着下巴问。
  “好啊,我正有此意。”罗修笑着应道。他明白,这是池卫单独找他有话说,即刻会意。转过身,对着灿柔声说:“我先不陪你了,你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回来。”
  罗修抚着灿的头,眼光里满泻着柔情……。抬首,对上亦淅些许酸楚,湿润的水色;竟生出丝丝的不忍,与牵绊。
  相见,争如不见。
  《十诫诗》里,说得好: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这时,池卫却做出了一个颇为大但的举动:侧过身,搂住亦淅的腰,一个轻吻帖上他的额角——似微风拂过水面,露水滚过荷尖;含情脉脉,无以言说。
  这里可是嘉宾云集的酒会啊,是富商大贾广交朋友的地方;池卫这种无所顾忌地放浪形骸的举止,不得立刻成为众人的焦点啊?说不定,还会登上八卦周刊的封面吧?!
  亦淅直感到面上发烧,仿似做了贼让人当场拿住了一般的慌张。一时之间,脸涨得通红,似恼非恼,似怒非怒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也不知说什么合适。
  罗修冷眼旁观,心下知道,这是池卫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一则是为了给亦淅争个面子,二则怕是为了在他面前,宣布对亦淅的所有权吧。做法有点幼稚,但很直接明了。
  好在,这些所谓成功人士聚在一起,大抵三五成群,各怀心腹事;倒没几个人特别留意他们。至于,上不上报纸这种事,那只能听天由命了。亦淅再是诚惶诚恐也没用。
  亦淅的反应,早在池卫的意料之中。他玩味地欣赏着他面色,短时间五彩斑斓的变化,乐的得意。
  “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怕,你又怕什么?我们,先过去了。”
  池卫顽皮地眨了眨眼,与他成熟的外表不相称的一股孩子气,跃然脸上。让亦淅对着他,也只能一声叹息。
  看了这样一场郎情妾意的表演,陈灿唇角的弧度勾得又弯又翘。笑意,也是不阴不阳。
  “看起来,你们感情不错。”灿,见罗修他们离开,又恢复了与亦淅独处模式的不冷不热。“你的感情生涯,还是那么多姿多彩……”
  方亦淅心里暗笑,你明明知道我的苦处,何必还出言讥讽?果真是计算机设置好的程序嘛?场景一换,自动更新啊,毫厘不差。
  “他……。对我很好。”方亦淅遥望着池卫的背影,没有收回视线。
  “哼……。”灿,冷笑一声,“那你可要把握好了,好不容易,还有个傻瓜肯对你好……”
  方亦淅心里五味交杂,眼光暗淡了下来,沉声说道:“我是要好好把握他的……也没谁值得我去在乎了。”
  棉里藏针的反击,陈灿不会听不出来。不过,他有点讶异,在他面前从来低声下气的亦淅也有沉不住气的一天;想到这里,反而逸出诡谲微笑。
  “难得,你有清醒的认知。”他递给亦淅一个眼白,大为不屑的神情。稍后,语气和缓了下来,“我不想为难你,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就好。我要的也全是我应得的。这,没什么不对。”
  “是没什么不对。我也只要属于我的东西,别人主动送上门的,我也不惜的要。”亦淅,不轻不重地给顶了回去。随后,瞧了瞧灿仍是倩兮巧笑的面容,转换了话题:“怎么,今天出席这个酒会,特意让陈叔叔也陪你来了吗?”
  “我爸?他怎么会来。”陈灿,很奇怪地否认。
  “啊?!”亦淅一愣,“可我刚才看到他了啊。”
  “在这里?不会吧……”陈灿,下意识地向四周张望了一圈,道:“他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一定是看错了。”
  方亦淅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陈至荣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酒会上,连自己最亲密的儿子也不知道他的行踪。行此鬼祟之举,所谓何来?
  是偶然出现?还是早有图谋?


  ☆、第九十五章  神的左手(二)


   谋无主则困,事无备则废。
  亦淅正暗自揣测猜度,陈灿的手机倒是时候地响了起来。
  陈灿接着电话,“喂”了一声后,面有不悦之色。他抿着嘴唇,拧着眉头,略微听了半分钟,一言不发。
  末了,说了句:“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方亦淅心想,这是有人很急切地要约陈灿见面啊,想来想去八成是陈至荣了。
  陈灿挂了电话,对着方亦淅的眼神,有点躲躲闪闪的。脸色,也不大自然。
  “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如果看见了修,叫他不要担心。我很快回来。”陈灿,随口说道。随后,很着急地转过身,穿过热闹的人群,匆忙去搭电梯。
  方亦淅应了声“好”,心下已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此人这么急着要见灿,可灿的神情却那么的不耐烦,好像不太乐意似的。如果说是去见陈至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呀;见自己的父亲,怎么着也不可能是这么厌烦吧。
  亦淅,直愣愣地望着那个从前无比亲密的身影;感叹着他们相爱的日子,仿佛已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今生,却是奈何桥上走一遭,两不相忆。
  等到再定了定神,四处张望,哪里还见了池卫和罗修的影子?天知道,这两个人有多少话要说;他们都是有大事业的人,凑到一起聊的八成也是生意经。只要,别是以自己为话题,便好。
  亦淅这才发觉百无聊赖。满目繁华风流,满室香槟美人,都提不起一点情趣。自己,不过是一个升斗蚁民,即便华服在身,也融入不了这香车宝马,花团锦簇的上流社会。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好比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纵然美得炫目,依然会提心吊担地畏惧那十二点钟声的敲响。
  那是心虚,骨子里平凡人与生俱来的心虚。
  亦淅自嘲地笑了一笑,笑自己莫名其妙地自怜自艾。
  突然想起五楼有间咖啡厅,是一个十分清幽安静的所在。宴会看样子还要有一阵子才能结束,池卫的应酬想来也是络绎不绝;不如自己偷闲小坐一会儿。
  于是,他拿出手机,给池卫发了个短信。说到楼下咖啡厅去坐了,让他不用挂心。
  然后,一个人,慢慢地走进了电梯。
  单说罗修被池卫拉去,喝了两杯威士忌,又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因为不放心灿独自呆着,聊完了紧要的事情,就赶忙别了池卫,四下寻找灿的影子。
  不成想,忙活了一圈,也没找到灿。
  他拨了对方的手机,也只是听到了几声令人烦燥的“嘟嘟”的忙音。
  他这是在哪里?信号这么不好。
  罗修有些纳闷儿,又有些焦急。想着也许这种乱糟糟的场合,会不会让灿觉得不舒服呢?越是猜测,心里越是浮起不好的想法;似是水缸里的水瓢,好不容易按下去,又晃晃当当地飘上来。
  一层,一层地找了半天,径自跑到了大堂。
  灯火通明,华光流彩的酒店大堂里,落地窗前的休息区闲闲地坐着些人。前台的小姐和服务生,忙得不亦乐乎。罗修在这个一目了然的宽阔空间里,很容易可以看清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
  他寻思着,要不要再打一遍电话试试运气。
  一抹身形,在眼前忽然飘过——短短的一瞬,缘于熟悉,罗修仍是辨得出来,那是灿。
  怎么?他好像还推拒着一个人吗?显得撕撕巴巴,好不别扭。
  罗修忧心灿遇到了什么事,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了洒店外面,门前一棵棵粗壮的杨树,银钩铁尺似的枝桠,张牙舞爪地伸向四方。时逢冬季,树叶落尽,光秃秃的树干上缠着五颜六色的彩灯;暮色里,闪着七彩的光芒……。不通透,却显暧昧。
  这时,借着这幽闪的光,罗修看清了陈灿推推搡搡的那个人,是陈至荣。
  两个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陈灿的面色阴恻恻的,像是发火,又好像不是。陈至荣呢,则有点战战兢兢,小心讨好的意思。
  罗修此刻进退两难。人家两父子说话,听了似乎不好;可不听,自己这么杵在这儿;一旦给他们发现了,双方都尴尬。再三思量之下,还是选择闪身避在了酒店正门的那座大理石“鲤鱼跃龙门”的雕塑后面。
  这个雕塑,到了夏天是一座喷泉;鱼嘴处可以喷出汩汩的水流,很是精巧。
  罗修藏身于此,父子二人的对话还是一句不落地随着飒飒冷风,若有若无地吹进了耳膜。
  “只怕,这事儿也盖不住了……。。”陈至荣,语调黯然地叹着气,隐隐担忧地说。
  陈灿,漠然的表情,话里的温暖也欠奉:“您是个有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警察,应该知道怎样不给自己惹麻烦。这大概,轮不到我来教您吧?”
  罗修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能够听得出来陈至荣话里的不安;想必不会是件小事。他最诧异的是,灿对陈至荣的态度:如此的冷淡,漠不关心。
  “还不是那个方亦淅……。”陈至荣,说起这个名字,恨恨的:“就是他在搞鬼。如果知道这样,早该……。。”
  “行了!”灿,厉声打断了他,“当初,您棋差一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现在即便是死了,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与其这样,不如合计合计怎么脱身……。”
  陈至荣像是个做错事,正在检讨的小学生;屏声敛气地低下了头。沉默了良久,开口说道:“我的事情,你不用烦,我会想办法平了它。我,只是不放心你,怕他对你不好……。你可不能再同一个人身上摔倒两次了……”
  “扑嗤”,陈灿冒出一声冷笑——与他阳光明朗的脸庞极不相称的,险诈与冷酷。
  “老爸,我想我不会为您操心。您一向深谋远虑,处理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儿,绰绰有余吧?……。”
  “我……。我……当然。”陈至荣,看上去有些无措。
  他的这副惶然的样子,让罗修惊讶不已。在他眼里,那个一向老成持重,逞奸斗狠的男人;竟会流露出这般慌乱,迷茫的表情。
  “至于罗修……。”灿,笑了笑,笑得耐人寻味——“你不用担心,他对我很好,非常的好。我要什么,给我什么,很宠我。以后,也会对我越来越好。对他,我只要他对我的爱,对我好,就成了。”
  这一点,陈灿是对的。他对罗修,很有信心。
  罗修,也说不上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灿,对他的感情上,一如既往地信赖和炙热。哪怕,这个人的某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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