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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专治各种不服-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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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阅终于正经起来,目光炯炯地望着王忱,以仰视的姿态,温柔地问:“忱忱,和我结婚好吗?”
  王忱还没来得及答应,秦阅就吻着他的指尖,每低头亲一下,就说一句:“我想成全你所有的梦想。”
  亲他的指骨节,“想照顾你的余生。”
  亲他的手指突起的骨骼,“想和你分享我所有的快乐。”
  亲他的手背,“想和你了解什么是永远。”
  王忱的手被秦阅握着卷起,又慢慢舒展开,“你愿意和我未来一直在一起吗?”
  “愿、愿意啊。”王忱脸红,迅速而磕巴地回答,“一直和你在一起,秦阅,一直。”
  “好了,那请你给我戴上这个鸽子蛋。”
  王忱:“??”
  秦阅笑,“错了错了,给你戴……伸手,哎!!别攥拳头,别打我!”
  两个人玩笑着,秦阅总算把一枚娘里娘气的鸽子蛋钻戒套进了王忱的中指。
  王忱冲秦阅立刻比了下自己的中指,“你好烦啊,怎么今天搞这么多幺蛾子!为什么不能帅帅的求婚啊!”
  秦阅还跪在地上,哭笑不得,“谁让你在门口磨蹭这么半天,林夕隐给我写得词我全忘光了,拖延几句才想起来关键的!快扶我起来,膝盖都麻了。”
  “你找谁不好,你找林夕隐,他能写出什么鬼东西来啊?”王忱一边扶着把秦阅弄起来,一边才顾上回头看。
  白佳润和小东磨着不走,原来就是为了放个丝带,这会两人开始打扫门庭的垃圾,王忱赶紧说:“谢谢你们,别忙别忙了,我来收吧。”
  小东看了眼屋子里两人,拽了下白佳润,刚刚还赖着不动的两个人,很飞速地又跳上车跑走了。
  王忱还没来得及觉得奇怪,就一把被人揽进怀里。
  秦阅单手拉上了房门,砰的一声响,又把王忱压上了门板。
  王忱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秦阅狂风骤雨般地吻住了。
  对方的手飞快地伸进他的衣襟,上下一阵撩火,王忱发出不适的闷哼,双臂却还是拥住了秦阅的肩膀。
  两人的吻缠绵而猛烈,像是沙漠中两个踽踽独行的旅人,终于在绿洲相会。
  他们干渴过,寂寞过,却幸运地遇到彼此,在这一刻。
  王忱闭着眼,眼前却并非是黑暗,而是从前两人携手走过的一月、一年,几度春秋,十年风月。
  他和秦阅拳脚相向地打过架,谁也不理谁的冷战过,脾气最暴躁的时候,在公司里当着同事的面也指责过对方的不是。
  可他们谁也没真正离开过彼此,威胁过,叫嚣过,对方却始终在自己心里最重的地方。
  在意着,关切着。
  一年一岁,慢慢黏贴成两个不容分开的心。
  你了解我,我知道你。
  激烈的吻,到最后,却成了绵柔的拥抱。
  秦阅贴着王忱的脸,轻轻蹭:“忱忱……我很想你,谢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谢谢你愿意和我结婚……谢谢你回来。”
  王忱抱住了秦阅的腰,摩挲着中指上莫名多出来,很不适应,可又十分喜欢的大戒指,笑着说:“那我要谢谢你什么?谢谢你爱我?”
  “嗯,我很爱你。”


第95章 
  王忱本以为秦阅只准备了个求婚; 没想到; 动作向来高效的秦阅; 连两个人的移民材料都快准备得差不多了。
  当晚,秦阅强迫症似的就逼着王忱把所有的东西陪他过了一遍,直到秦阅自己的睡眠时间到了; 才把王忱放去洗漱。
  王忱脑袋涨得昏昏沉沉,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就钻进被窝里。
  秦阅抬手一摸湿脑袋; 立刻抓了枕巾给他一通擦; 擦得快干了才丢枕巾下床,把人拉进怀里抱好。
  王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住; 久违的踏实感迅速袭上心头。他抱住秦阅的手臂,在黑暗里小声问:“你干嘛……还求婚啊; 还真买了大戒指,好害羞啊。”
  “想买; 想给你买。”
  “这风格好不像你哦,像暴发土豪。”
  “……”
  秦阅没吭声。
  王忱以为自己说错话让秦阅不高兴了,赶紧想翻身哄人。可谁知; 秦阅手臂更紧地反抱住他; 不许他动,而是说:“我就是……慢慢恢复记忆的时候,想到了我们年轻的事了。”
  “什么事?”
  “想到你有一次陪我出差,去看外景,结果从山坡滚下去; 扭到脚,还擦破皮,弄得特别狼狈,想哭不敢哭,忍着,结果晚上做了大半夜的噩梦。”
  “……什么玩意,我这么糗过吗???”王忱自己都不记得了。
  秦阅贴着他耳边笑,“有过,你以前经常这样。”
  “妈的!”
  “别闹。”秦阅按住了王忱要扑腾的手臂,“别给我弄硬了,医生说还不能性生活。”
  “哦,那我白回来了。”
  “……”
  这次是真的气到秦阅了,王忱赶紧贴着对方的胳膊亲亲亲下巴,总算把人哄住。
  秦阅这才接着说:“你做噩梦,第二天醒来,我就问你,害怕什么,你就和我说,觉得自己也没什么遗产,要是死了,除了能让我难过,连点好处都给我留不下。”
  “嗯,后来我出车祸,还是留了不少钱吧?我记得我票房不错呢。”
  “这次是不少。”秦阅捏了捏王忱鼻子,听到对方发出了小猪哼哼一样的挣扎声,才松开,“我就突然想,如果我手术失败了,除了能让你难过,能给留下什么好处啊。”
  王忱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这么有钱,我能拿到你的钱呀。”
  “嗯,手术前我改过遗嘱,你现在还能拿到更多的钱。可是拿着我的钱,慢慢总会花掉,不花掉,钱也就没了意义……我就想,还能给你留点什么。”
  “鸽子蛋?”
  “嗯,算是吧。”秦阅笑着吻了下王忱的舌根,“睹物思人用。”
  “思一下很爱我的土豪,还有呢?”
  “我想你有点高兴的事能常记着,记着我向你求过婚,记着我们未来去旅行……我还想换个房子,咱们重新装修下,换小一点,就你和我,住着舒服也方便。”
  “我们现在也有很多回忆啊。”
  秦阅摸了摸王忱的脖子,低声说:“那些都过得太久了,我们的恋爱谈了太久了,忱忱,很多浪漫或者不浪漫,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爱也是习惯,你的存在也是习惯,习惯是不会被放进记忆里的,那些是生命会替你记住的动作。可生命没了,怎么办呢?我们也需要一点新鲜感,需要一点不一样的。哪怕是从来不戴的大戒指,你看到也不会忘了我向你求过婚,搬了新家你就不会忘记我们怎么开启的新生活,或许我们也可以养个动物什么的,不过我们都没时间……老一点的时候可以考虑。”
  秦阅很少会说这么多话,表述得也不算多清晰。
  可王忱却听懂了。
  秦阅是在害怕。
  普通的人生活,有恋爱,有吵架,有求婚,有结婚,有生小孩,有孩子的成长。
  可这十年里,他们的生活有一开始热恋期的刺激和冲撞,而彼此磨合适应以后,剩下的就只是理所应当的索取,和凭借本能的给予。他们当然还爱彼此,可这份爱缺了点思考,缺了点里程碑,缺了点澎湃……
  所以他们后来不停在自以为是的怪圈里打转,那些深刻的了解反而成了彼此伤害对方的武器。
  他们甚至胆怯,甚至怀疑。
  秦阅不敢说自己的病情,王忱不敢拉开那个抽屉,都是一面巨大的写着警告标志的旗帜,提醒着对方,再往前走,就是悬崖。
  还好他们都及时醒悟,爱也需要时常改变,不管是相处方式,还是对待彼此的心情,都要有些适当的变化和调整。
  哪有一成不变的人?又哪有一成不变的感情?
  王忱决定勇敢地往前走一步,走到婚姻里。
  秦阅却决定退一点,放弃点装模作样的骄傲。
  王忱短暂的休假里,拉着秦阅谈了很多事。
  他说了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打算,也提了提对结婚的想法。
  秦阅自然支持王忱做戏剧演员的想法,也开始拟定结婚的计划。
  白佳润那边,王忱虽然没找到机会来一次促膝长谈,可白佳润却写了邮件,表示自己会恪守目前的岗位,让王忱不必太着急,等杀青以后再商量亦可。于是,几天之后,王忱便又奔赴了河北的一个小村庄,拍摄剩下的内容。
  国内需要拍摄的内容,只有一小部分是与王忱相关,绝大多数都是饰演他姐姐、姐夫的演员们对手戏。但仅剩的需要王忱露面的戏份,都十分重要,分别是男主人公决定离开家乡的戏份和一些交错的回忆。
  饰演男主人公母亲的,是圈内知名的老戏骨,一位五十多岁的女演员,名叫兰寓。对方年轻时候的作品几乎是家喻户晓,四十岁婚后开始隐退,这几年因为重病,身体不太好。这次是高思源亲自去请,对方才答应出山。通告不多,加起来也就七八场戏。但对方的片酬,却足足有王忱的一半。
  王忱倒不至于觉得不公平,恰恰相反,能有机会和曾经“全民女神”演对手戏,对他来说,仍是莫大的荣幸。
  两人第一场戏,就是男主人公乔立,接到原来同乡兼工头的电话,说自己在国外发展得很好,这次回来,想找几个老乡一起出去干活发展,能赚很多钱。乔立听了还觉得有些不靠谱,可对方又确实是很富裕的,知道他母亲病了,还借了他四千多块钱。
  厚厚一沓纸笔捏在手里,乔立推开了家中的门。
  母亲在床上正咳得十分厉害,乔立急得想冲进去,可又被母亲那瘦骨嶙峋的苍白样子,吓得不轻。
  ——母亲的病,并不是一天而成这样的,是经年累月的消磨和疲劳,一点点,被病魔压得再也爬不起床。她的消瘦,也并非突然变成纸片人,而是一日一日被病魔侵蚀着,只剩一把骨头。
  乔立是忽然才意识到,原来母亲已经病得这样重了。
  几个中景的运动镜头顺利拍完——凡是需要大面积走位的镜头,王忱的表演往往是精准而流畅,这一点高思源已经惊艳到习以为常的地步——接下来,就该拍摄比较艰难的人物近景和反应镜头。
  摄影指导指挥着,先将机器架在了屋子内,关好门,拍摄乔立听见母亲咳嗽以后,推开门的动作。
  摄影组和灯光还在屋子里忙活,高思源在外面给补妆的王忱讲戏。
  “刚刚你进来的停顿是可以的,但情绪不要那么外露,尤其别在脸上做表情,太用力了,稍微收一收。”高思源领着王忱看监视器,替他分析,“你的母亲病不是一天两天,咳嗽也不是今天才咳嗽,没必要这么意外,这里面我最想要的情绪,其实是你被外人点醒的那个劲儿。”
  “点醒?”王忱有点不同的想法,“但不管母亲病了多久,孩子都会揪心的吧?乔立这种大孝子,看到自己妈这个样子,哪儿能没点反应呢。”
  高思源连连摆手,“不,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人是会麻木的,所谓温水煮青蛙,现在乔立就是那个青蛙,他必须跳出这个水坑,出去,再回来,才能意识到有多烫……懂吗?”
  王忱仔细想了想,虽然他不太完全能理解高思源想要的效果,但并不争执,而是选择尊重导演的想法,顺着对的话说:“所以我现在,是跳回水坑的感受?”
  “对啊,你看下剧本,前面……对对,这里,工头给你钱的时候不是说过,有病要治,赶紧治,所以他才借你钱,当然了,他借钱给你,也是要给你创造需要用钱的意识和契机,但这个契机从什么地方来呢?从你觉得要送你妈去医院了,这样光吃药,养着,没用了。所以你确实是很着急地进来……但然后,你想的应该是……”
  王忱领悟,“应该是我帮不到我妈什么了,她很痛苦,可我的存在没有什么意义,我可以给她倒水、拍背,但这些动作其实于事无补,她的痛苦我没法分担,也没法消退,她就是这样生熬着,我手足无措。”
  高思源导演一拍手,“没错!非常好,我就是这个意思。”
  王忱点点头。
  高思源导演放心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你去酝酿下情绪吧,我进去看看机位,准备好了让副导叫你。”
  王忱老老实实找地方坐下来,开始摸索高导想要的内容。
  十几分钟过后,演员副导来请:“万辰老师,您能过来试戏了吗?”
  “没问题。”


第96章 
  王忱身边的许多人; 包括他自己; 曾经一度认为; 在表演上他是毫无天分的。
  然而,也包括他在内,很多人恰恰都忽略了; 表演不是一个可以归类于技巧的工匠职业。
  人生的经历,思考,情感的变化与融合; 以及对角色共情的能力; 都能够影响一个演员在自己事业上发展的前路。
  今时今日的王忱,便是在这十几年的成长中; 尝遍了酸甜苦辣,融成的一个全新的他。
  高思源坐在监视器前; 听到执行罗少新喊出了一声“开始”,便见画面中紧闭的门; 猛然被王忱推开。
  昏暗的室内,伴随着这个动作,霎然涌进一道光; 而这光里正包裹着乔立; 他从外面鲜亮的、闻所未闻的世界里,回到这个逼仄的小屋中。母亲接连的咳嗽,像是一道劈开夜里伪装假象的惊雷,将一切赤裸裸的现实照亮在乔立的眼前。
  母亲病得这样重了,瘦得这样吓人了。
  她趴在床边咳得无力; 可乔立却并不能帮到母亲。
  监视器里,镜头轻轻一推,便对焦在王忱的脸上。
  他的着急是,眉毛微挑,而他茫然得僵立原地,则是眼神的失焦。
  画面里,王忱嘴唇以极小幅度地震动了下,像是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就是这样细致的一个动作,立刻将那份复杂而挣扎的情绪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一刻的王忱,想到的便是多年以前,他向家人出柜的那一刻。
  父母病重,却排斥他的帮助。
  他明明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办法,可以接父母到北京接受很好的治疗,可父母并不接受。
  王忱想起自己悄悄跟在散步的父亲身后,那时候,父亲的背影是佝偻却平和的。
  夕阳远远照在一片林地里,父亲就往那边走,脚步安然,像是明知自己阳寿将近,因为抗拒一个“变态儿子”的援手,连赴死都觉得自己坦然磊落。
  那时,王忱低落地想,或许不出现,不打扰,才是对父母最大的尽孝吧。
  正如此刻的乔立。
  他是那么舍不得这个从小就偏爱自己的母亲,他在这个村子里,曾经是那么多人眼里,母亲的骄傲。
  母亲能够挺直脊梁的生活,就是因为他生了自己这样一个儿子。
  可如今,母亲病了,他留在身边依然百无一用。
  离开,赚钱,让母亲去城里的医院住,跟着姐姐生活。
  要比在小村子里守着自己这个只知道种地的儿子,怕是要幸福得多。
  “卡!”
  高思源导演满意地喊停,“不错,小万,就是我要的这个感觉……来吧,再来保一条,我们就拍下一镜!”
  ……
  三月初,整部电影正式杀青。
  延续了开机以来的营销基调,高思源导演只是请全剧组的人一起吃了顿饭,就彻底散伙。既没有举办发布会,也没有做任何新闻宣传。
  这部戏的内容有些沉重,一直使用负面情绪共情的王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爬上岸,借着酒精在杀青宴当晚大醉一场,成功甩掉沉重的心情。
  这是他演员身份的电影处女作,可不知道为什么,王忱对这部戏,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他凭实力拿到资格,凭努力演完所有戏份,结束时,就像是完成一场普通的考试。既没有早前的战战兢兢,也没有过多的兴奋。
  宿醉醒来,平静地收整行囊,便准备离组。
  “小辰!”
  王忱刚拉着行李箱从酒店房间出来,罗少新便紧追了两步,喊住了他。
  “哎,罗导,你还没走?”自从知道孙崇误会过两人的事情,加上网络的一些谣言,王忱就下意识地避开在剧组和罗导的接触。
  所谓无风不起浪,王忱知道自己连着和罗导合作两次,这一次又是进了高思源导演的剧组,只怕在圈子里,很能引起关注。不说罗导到底是什么心思,王忱却是十分注意,唯恐自己同性恋的身份,反而给对方带来麻烦。
  罗少新大概也察觉了,对王忱刻意的疏远并没有追问,甚至还有几分配合的意思。
  但在王忱心里,罗导又确实是帮助他很多的“益友”,这个身份是没有变过的。
  “你回北京吗?剧组给我们订的应该是同班飞机……我蹭你的车去机场,没意见吧?”
  “啊,真的?那太巧了。”王忱大方地笑,“当然没意见,回了北京我也能给您包送到家。”
  “哈哈,这就不用了。咱们又不是一个方向。”
  两人和小东一同上了剧组的保姆车,前往机场。
  办好登机牌,去了头等舱的休息室,小东说要去厕所,便暂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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