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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专治各种不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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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忱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秦阅还有心情开玩笑,有点说不出话,抱着秦阅,抿唇沉默着。
  人都已经跑到自己身边了,秦阅也懒得追究是谁泄了密,剧组又如何肯放人,他攥着王忱的手,只是问:“没有和高导闹翻脸吧?能在北京呆多久?”
  好一个务实主义者。
  王忱哼了哼,说:“没有,高导看我演得好,主动给我放假了,呆到你手术结束麻醉醒,我就得回威尼斯。”
  “别是高导看你演得太烂辞了你吧?”秦聆才旁边玩笑般地插话,但很明显,人轻松下来了,“还好你在,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怎么料理我哥……你们俩聊吧,我回家睡觉了,明天一早来医院,拜拜!”
  电灯泡乖觉地退场。
  王忱和秦阅几乎是立刻就纠缠着接了个吻,秦阅是凶悍的,带着一点掠夺意味的,不停勾搅王忱的舌尖。而王忱却鲜有的温顺,任凭秦阅征战,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付了。
  秦阅很快就察觉到王忱这一点变化,他手伸进王忱的发根里,轻轻拽了一把王忱的头发,些微的刺痛也刺激了王忱的神经,他很快窝在秦阅的怀中战栗了一下,秦阅刻意舔了下王忱的舌根,王忱立时发出一声低哼,迅速推开了秦阅:“别……再弄要硬了。”
  秦阅没再深吻,转而亲了亲王忱嘴角,将人紧紧抱住。
  那股不可置信的后劲儿又冒了出来,秦阅贴着他耳边喃喃:“……你怎么会回来,忱忱……我真没想到你会回来……”
  王忱抚摸着秦阅的颈侧,小动作里透着亲昵与依赖,仿佛他才是那个卧病之人,容不得爱人一星半点的不重视。
  “你应该告诉我的。”王忱也很小声说,“秦阅,对不起,如果我让你怀疑过。”
  明明害怕的人是秦阅,对爱人不够信任的人也是秦阅,可到头来,却是被蒙在鼓里的王忱道了歉。
  秦阅心疼地揉了揉王忱的脑袋,突然有些愧疚。
  是他不该处理得这么极端,当初一句话也不告诉王忱,反倒叫他人在剧组的时候,从旁人口中得知这么重要的事,秦阅几乎不敢想,王忱是要多担忧着急,多灰心丧气,又是经过了多少抗争,才能够此时此刻,坐在这里,和自己说一句”对不起”。
  谁没有错呢?谁没有犯过错呢?
  从自己二十五岁决定和王忱在一起开始,他早就做好了两人一路摔跟头,再一起爬起来,遇到多少挫折,也不放开彼此的准备了。
  秦阅已经不需要王忱再说什么,再证明什么。
  他如今回到这里,坐在他的身边,就足以表白一切。
  他们的爱从头至尾都没有变过,不论王忱想追逐什么,渴望得到什么,在他心里,自己依然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忱忱。”
  秦阅把脸藏进了王忱的颈窝里,他个子比王忱高,硬低下头去,颈椎便突起了一个高高的弧度。王忱在那上面摸了摸,“你瘦了。”
  “想你想的。”
  “嗯,我猜也是。”
  秦阅又蹭了蹭。
  “如果手术有什么问题……你认识我的律师,去找他来,他知道我所有的安排。”
  “你都不告诉我,哼。”
  “我错了嘛。”
  “喔,知错要改。”
  “以后就改。”秦阅抓住了王忱的手,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所以……我要是失忆了,你别跑了,好不好?”
  说得是丧气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王忱心里倒有些暖。
  他喜欢秦阅这样不加以顾忌,对他提出要求的样子。哪怕两个人时常有摩擦,哪怕他们不总是意见一致,但凡事毫不保留摊开了说,要比互相猜对方的心思容易多了。
  他们毕竟在这么多年来,相爱更相知,理应对自己有如此的底气,更应该对对方有足够的信任。
  他怎么会跑呢?
  王忱摸了摸秦阅为了做手术剃短的青茬儿头,响亮的亲了一口,“好,我不跑。”
  第二天上午,手术。
  所有的注意事项都在第一天与秦聆交代清楚,王忱虽然最终赶来,但还是没有矫情地拽着主治医师再聊一遍。
  他很平静地陪着医生护士,把秦阅送进了手术室,再最后一道门前,王忱捏着秦阅的拇指,拽起来,咬了咬,“我等你出来。”
  轻微的疼痛在秦阅的身体和神经下都留了一层记忆,以至于进到手术室以后,秦阅都忍不住轻轻抚摸被王忱咬过的地方,直到进入全身麻醉。
  王忱静静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等。
  秦聆陪着他,一开始还紧张,不断拉着王忱讲话,问他剧组的新鲜事,问他威尼斯的风光,甚至还问了罗少新的八卦。也是这个时候,王忱才明白为什么孙崇会跑来没头没尾地一同质问,原来是罗少新的微博引起了风波。
  这件事虽然在网上热闹了一阵子,可并没对王忱产生太严重的负面影响。他能进入高思源的剧组,别管是靠自己的实力,还是别人的背景,在作品还没有出来之前,都显得不那么重要。关键的是,他究竟在电影中表现的如何,以及这部电影能取得怎样的成绩。因此,作为专业人士的白佳润,都没有将这件事太放在心上,甚至连公关行为都没有做。秦阅自己是圈子人,更不会对这种事情当真。只怕也就是孙崇这样的圈外人,才会小题大做了。
  王忱很无奈,随口给秦聆解释了一番,秦聆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张照片说亲密,实在有些牵强附会。现在普通的异性朋友合个影,都可能搭一下对方的肩膀,更别提两个普通的大男人了。
  秦聆大概是渐渐被王忱的沉着冷静感染了,也不那么热络地聊天,而是靠着墙,沉默地等。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秦聆才终于问了一句,“王忱,你和我哥在一起这么多年……有后悔过的时候吗?”
  王忱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那你和谢飞结婚这么多年,有后悔的时候吗?”
  秦聆笑起来,“有,经常后悔,后悔自己干嘛嫁到山西这么远,留在北京多好,还后悔自己干嘛不继续演戏,看到以前的同学都很出名了,微博几千万的粉丝,嫉妒得不行,也后悔选了谢飞这么个人,他是个挺好的生意人,在外面精明,回了家里愿意装憨哄我高兴,可我们也没太多共同语言,我有时候看经典好莱坞时期的黑白片,他五分钟呼噜就能震天响,很烦……可是婚姻嘛,我妈以前就总说,婚姻没有十全十美的,爱人更没有,要想在一起过一辈子,那就只能忍忍小事上的不愉快。”
  “嗯,一样的。”王忱说,“你哥三天就喊我换一次床单的时候,我就挺后悔的,不过如果他能叫小时工来,我就又不后悔了。”
  “……”秦聆拍了王忱一巴掌,“你能不能正经回答一下!”
  “正经的啊……好像没有。”
  秦聆不太相信,“虽然你和我哥也没结婚,可我觉得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和结了婚也没什么区别,你就真没有后悔的时候?和我哥在一起,就和恋爱的时候感觉一模一样吗?”
  王忱很笃定,“一样啊,虽然有时候也会不愉快,但我从来没后悔和他这个人在一起。”
  “哪怕我哥不让你做演员?”
  “我现在不是已经做上了吗?”王忱歪头看着秦聆,“如果和秦阅在一起,对事业的牺牲是必须的话,那我没什么后悔的,我年轻的时候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哥。现在嘛,我们感情有一定基础了,他也愿意让我去接触自己的梦想,这不是已经两全了吗?当然……你哥之前也别扭了好一阵子,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因此而后悔选择我,我也不会因为他曾经阻挠过就后悔选择他,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酸甜苦辣,我都觉得有意义。”
  “真好。”
  秦聆仰起头,眼中似乎有泪,可她忍住了。
  “你遇到我哥,我哥能拥有你,都真好。”
  第三个小时过去。
  手术室墙上“进行中”的灯还没有熄灭,门却被打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肿瘤切割完毕,开始进行缝合了。家属过来看一眼瘤子吧,马上要送去病理了。”
  王忱一下就站了起来,“大夫,手术怎么样?顺利吗?”


第92章 
  威尼斯。
  “高导; 小辰这么突然离组; 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啊?他走之前都没和我说一声; 网上也没见出什么事啊?”
  拍摄的间隙,罗少新总算逮着没什么人的地方,拉着高导打听起来。
  王忱离开剧组的当天; 全新的通告单才下发到所有人的手里,连着三四天没有男一号的拍摄日程,别说是罗少新这样经验丰富的现场执行; 就连场务工人都能猜到; 王忱一定是离开威尼斯了。
  然而,没有人知道原因; 制片组也没有向任何人交代。大家私底下相互打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罗少新先是发了微信给王忱; 但对方迟迟不给回复,他只好去问自己的恩师。
  高思源自然不会把罗少新当外人; 他说:“他有个男朋友,你知道吧?就是瞬星的秦总……秦总病了,他请了几天假回去看看; 这事你千万别跟外面说; 消息走漏出去,对他形象不好。”
  “秦阅病了?很严重吗?”
  “可能吧,具体我不清楚。”
  “咱们拍摄日程这么赶,您不问问清楚,就把小辰放走了啊?”
  高思源看了眼罗少新; 像是带了点怪罪的情绪,“别人看不出来,你怎么没察觉?前几天我们通告不是全赶着万辰的情绪戏拍完了吗?他那阵子状态好,效率高,我看统筹那边的新安排,现在差不多挤出两天多时间给他,剩三四天我们后面赶一赶,应该是没问题的。”
  罗少新倒是记得之前高导找统筹调整通告安排的事,他只以为高导是为了凑王忱状态好的时候,抓紧拍完,完全没料到,这腾出来的时间,竟全是为了万辰。他一时愕然,“这也太冒险了。”
  高思源挥挥手,“做艺术电影,就要多留点人情味下来,小万那阵子的状态,和他的角色实在太近了,明知道是一个悲剧,我怎么能真把他逼到那一步?要紧的镜头拍完,就叫他回去调整下情绪吧。”
  想到圈子里流传的八卦,高思源感慨地说:“我可不是谢森。”
  罗少新没留意听高思源后面的话,耳朵里响的只有一句“小万那阵子的状态,和他的角色实在太近了”。罗少新参与了前期剧本所有的研读工作,还包括高导后面分镜剧本的设计,对于男主人公的情绪和心思,他的了解丝毫不比高思源的薄弱。
  倘或有一个人,能让万辰像角色乔立牵挂母亲那样,为之愿意努力得到一切,也为之甘愿放弃一切,那么这个人,只怕就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吧……而这个人是秦阅。
  在意大利的水城中,有个人在喊,不醉不归。
  ……
  “秦阅?秦阅……”
  王忱正式见到从手术室中被推出的秦阅,已经是将瘤子送去化验的一个小时以后。
  因为手术室中的低温缘故,秦阅浑身冰冷,王忱不敢碰他的脸,只能摸他的手,陪着护士一起将人推送到ICU。
  “他怎么还不醒?为什么要住ICU?刚刚出来的医生不是说很顺利吗?”王忱紧张地问。
  “这种手术通常都需要五六个小时才能醒来,家属不要太着急,病人醒得越早,后续恢复得可能就越顺利,你们可以在ICU外观察,如果发觉病人醒来,可以随时去喊主治医师,当然我们也会有监测,请您放心。”
  刚刚如坐镇大军的王忱一下子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手术不是他能控制的范围,王忱更愿意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然而此刻,看到一向如顶梁柱般的秦阅,虚弱而苍白地躺在病房里,听不到他的呼吸,看不见他的动静,只能守着,盼着他快点苏醒。
  这样的焦灼一下子燎烧起王忱的心,他趴在玻璃窗上,恨不得求护士把他放进去陪秦阅——可他又不敢。
  怕自己身上有细菌,怕自己坐得对方不对,影响到秦阅。
  这时候他反倒甘心保留一点距离,只要秦阅能好好醒来,什么都不重要。
  这会儿,换了秦聆来安慰他,“没事的,我哥身体状况这么好,手术又顺利,肯定没问题,孙崇大哥不是都说了吗?瘤子的位置长得很好切除,我哥肯定很快就能醒……”
  说是这么说,可两人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五个小时过去……
  王忱觉得自己瞪秦阅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时候,秦阅忽然,摸了一下自己的拇指。
  眼睛还没睁开,但是手动了!
  “护士……护士护士!!!”王忱一叠声地在楼道里大喊,吓得整个护士值班室的人全跑了出来。
  护士长知道这病人和家属都是重中之重,脸色焦急,举着听诊器,赶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阅醒了!”
  “……”
  护士长站在原地松了口气,有点无奈,“这么快苏醒?那是好事,小王,你进去看看吧,我去喊大夫。”
  王忱趴在玻璃上往里看,但见秦阅还在维持摸拇指的动作,他半天才想起来,大概是因为秦阅进手术室以前,被自己咬了一口。
  疼痛还留在他的记忆里,于是醒来,连起他麻醉后最后一点意识,秦阅便本能地,还在摸那个地方。
  但是,当然了,已经不再疼了。
  秦阅慢慢睁开了眼,像是对此感到很意外似的,努力想抬手,看一眼自己的拇指。
  可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的缘故,他对自己四肢的操控力,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强。
  很快,因为术后的疼痛,秦阅迅速放弃了这个动作,转而痛苦地皱起眉头。
  窗外的王忱,一点都顾不上心疼。
  他兴奋地抓着秦聆说:“五官都能动,手指也能动,睁眼了,有感觉,他不是植物人!!”
  秦聆不知觉中已经泪流满面,但她从小都养尊处优,心态也好,虽然人在哭,嘴上却开玩笑,“你对我哥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王忱也笑,笑着笑着就跟着哭,“这个要求……呜,明明很高的……我还要过性生活啊!”
  “……那你要看我哥的下半身能不能动。”
  两个人在外面胡说八道,医生很快赶了过来。
  他进去迅速做了一圈检查,似乎和秦阅还对话了几句。
  只可惜,手术的后遗症还是产生了一些,医生出来以后说:“目前听力完全没问题,但是视力很模糊,基本看不清东西,语言也有点障碍,但神智来看,目前还没有太大影响的表现。记忆的话……暂时还没法判断,他现在比较像小孩,记忆是乱的,刚刚叫了几声妈妈,但这些都是可以恢复的,我们会继续观察。”
  王忱站在门口有点懵,“像小孩,叫妈妈?”
  妈的。
  这要是忘了自己就算了,一下子回到童年,那可怎么搞?
  他掰着手指数了数,秦阅妈妈过世那年,最迟也是秦阅小学的事情了。他现在还想着找妈妈,那岂不是说,秦阅最多是个小学生??
  这他妈要怎么搞!
  王忱崩溃地想,难道要他和一个小学男孩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秦聆也有点五味杂陈,“完了,我哥不会连我都不认了吧?”
  他们兄妹两人算是同父异母,秦聆从小都长大在哥哥的爱护里,对这一层关系的复杂没太多感性认知。但秦聆也实在说不准,自己哥哥是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好,还是曾经也讨厌过自己一阵子。
  两个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护士虽然拿来了消毒防护服供两人进到屋子里去看望病人,但一时半会,王忱和秦聆竟然谁都鼓不起那个勇气走进去。
  当然,对秦阅的担心还是压过了他们的重重顾虑,片刻以后,王忱和秦聆连口罩都戴上,小心翼翼地迈进病房,站到了秦阅的身边。
  “妈……疼。”
  果然如医生所说,秦阅现在说话非常含糊,根本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
  而王忱和秦聆能听懂的几句里,基本都是在喊疼和找妈妈。
  他看不见走进来的两人是谁,也没有打招呼。
  王忱捅了捅秦聆,觉得在秦阅心里,只怕妹妹比自己要更亲一层,于是建议她先说话。
  秦聆蹲在床边,小声喊了一句:“哥,我是小聆,你还好吗?”
  就这一句,立刻让痛得不停哼哼的秦阅,瞬间沉默下来。
  王忱心惊得不行,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连秦聆都带着一点委屈和紧张地后退,准备要喊医生。
  可过了没多久,秦阅的嘴张了张,像是想说话,却吐不出那个字来。
  秦聆虽然带着点被哥哥排斥的害怕,但还是主动问了一声:“哥哥,你疼吗?我帮你叫医生?”
  秦阅用食指左右磨了磨床单,又酝酿了好一会。
  他很努力地发声,牙齿使劲磨了几下,最终才以微弱的声音,喊出了那个字:“……忱。”
  王忱不敢信,僵立在原地,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看了眼秦聆,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秦阅费劲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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