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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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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挽,好像看到了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粟吻小妖上线了……
  话说小武你们家冰箱好大……好藏尸


第8章 08 曲不言受罚
  武袂的专职照顾,还有比医术更管用的厨艺,让陆挽的身体超预期地恢复。
  这是大学以来第一个十一假期最大的收获。
  云轴子最大的收获,是吃遍了京都城所有的特色。
  “两周时间,打点整个京大。五天时间,打点整个京都城。”曲不言将一罐啤酒递到倒在床上的陈以臣面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心了。”
  “哈!”陈以臣接过啤酒,顶在脑门上,“他和陆挽不同。他是只兔子。”
  云轴子只是一只,没有心机的,被放在狼群里当玩物的小兔子。
  曲不言在自己床边坐下,开了啤酒,“所以你把这只兔子,从一班的狼群虎豹中拎出来?”
  有陈以臣在,云轴子在一班,明明没人敢动。
  现在他又告诉了全京都城,云轴子是他陈以臣的人。相比曲不言,陈以臣向来都是,先发制人。
  陈以臣盯着额头上冰凉的啤酒,问:“让他们住一个宿舍,不好么?”
  曲不言将陆挽从操场上抱起的那一刻,已经没有人敢轻易举动了。
  让云轴子和陆挽一个宿舍,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不敢暗中再对陆挽动手脚。而且……
  “你在担心,兰?”他们所有的顾虑,都来自一个人—兰枢。
  “你知道,兰枢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担心的……”陈以臣开了啤酒,坐起身来:“是你。”
  曲不言看着手中的易拉罐,“以臣,你当初,为什么来2314?”
  “为什么啊……”
  为什么?
  本可以在一班的宿舍,不,整栋楼里随意潇洒的陈以臣,为什么会来顶楼最差的一间宿舍?
  新生报到的那段日子,陈以臣偶然碰到厕所里被拳打脚踢的那个少年,狂风暴雨过后看到怀里的书无碍,嘴角流着血还傻傻笑着的那个少年。
  他校牌上的学号是10721。
  陈以臣只是觉得,也许在那个宿舍,会比在一班的宿舍四年,要有趣一些。
  “因为他啊。”陈以臣向来不掩饰。之前对郁拂是,现在对云轴子,更是。
  曲不言沉默。
  “不言……”
  “曲……教官。”门口站着的陆挽犹豫着,还是喊了一声。
  曲不言和陈以臣很很诧异的看着陆挽,看着不太合时机出现的陆挽。
  “您说让我八点上来……”陆挽有意提示一下。
  “正好,我去看看肘子。”陈以臣起身,路过门口时,将手中的易拉罐放在了陆挽脑袋上。
  曲不言起身,将手中的易拉罐送到陆挽手中,转身打开衣柜。打开藏在衣柜深处的一个红木盒子,取出一本牛皮纸包墨色领带绑着的书,转身送向陆挽。
  陆挽脑袋上顶着一个易拉罐,双手还捧着一个,一时间不敢乱动,只是小心抬起眼,忽闪眨动着。
  曲不言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抬手要取他脑袋上的那个易拉罐,陆挽竟然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身子更是颤着后撤。
  曲不言加速探手抓住,那个无辜的易拉罐才没有滑落下去。
  曲不言看着双眼紧闭的陆挽,不由地叹了口气:“进来。”
  早知会把他留下,当初就不下手那么狠了。对于现在这种局面,他也很无奈。
  陆挽缓缓睁开眼睛,得了允许后却小心翼翼地走进门。
  他还是第一次来23楼,也是第一次进除了0714外的宿舍。
  曲不言将易拉罐放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看在自己的上铺那个空床位,说:“郁拂,睡这里。”
  曲不言的视线没有在床位上多留,只是抓起桌子上的易拉罐灌了一口。
  陆挽只是紧紧握了一下手中的易拉罐,仰视着曲不言,问:“您让我来,有事?”
  陆挽想问,陆挽知道这个和哥哥同班又同宿舍的男人,一定知道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曲不言没有想到陆挽会这么冷静。在与郁拂如此接近的地方,他还是会这样冷静。
  在与他想要知道的真相如此接近的地方,他还能是这般风平浪静的模样。
  曲不言本也没有想多说些什么,该告诉他的不该告诉他的,都不该是现在。
  他走向前,取出陆挽双手捧着的易拉罐,将他手中牛皮纸包裹的书递上:“他的书。”
  陆挽还是一样地平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那本书,平静地接过,平静地稍稍鞠躬,平静地说着“谢谢您。”
  这句谢谢,如小船绕过河流中的巨石,不曾擦肩,互不干扰。
  曲不言有些迟疑地看着面前异常平静地陆挽,这不是他所想象的结果。
  他想象中,迫切知道真相的陆挽,或许会激动,或许会难过地哭,或许会因为这突如其来地书而惊愕,或许会问些其他的问题,哪怕会冒着惹怒曲不言的风险。
  可是,他很平静。
  曲不言抬手将手中的易拉罐放在了陆挽的脑袋上,这次陆挽没有闭上眼睛,身子也没有后撤。
  曲不言竟然有些奇怪地感觉,像是,得意。
  “明天开学典礼。”
  曲不言比较喜欢用陈述句,特别是陈述事实的时候。
  “嗯。”
  “你和班里的同学关系怎么样?”
  明知故问。
  陆挽答:“还不太熟。”
  拜您所赐,怕是再也熟不起来了。
  “舞伴定了么?”
  新生开学典礼,晚上的篝火晚会会有交际舞。舞伴一般会由各班级联谊,提前安排好。这是京大的传统。
  陆挽张张嘴,没办法摇头。若不是云轴子提起,他连篝火晚会这种事都不知道,更别说交际舞和舞伴了。
  并不是每个新生都有舞伴,被落下的那个,只是负责布置现场,这也是京大的传统。
  陆挽没办法摇头,沉默着。只是不明白,这种事,曲不言为什么还要过问。
  “中午多吃点,晚会很晚才结束。”
  收拾场地会到更晚。曲不言想提醒一下,可是又不愿意多提醒,“下去吧。”
  “是。”
  其实是想要他下楼去,可是这么一说,好像是君臣之间的那种退下。
  加上陆挽规规矩矩的那句“是”,曲不言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陆挽应了,却是没有离开。他眨巴着眼望着曲不言,站在原地不敢动。
  曲不言更无奈,扬手取了他脑袋上的易拉罐,陆挽才敢离开。
  曲不言望着门口,喝了一口啤酒。陆挽太过听话。
  太过听话,更是比较麻烦。
  陆挽出门后将手中捧着的书抱在怀里,小跑着冲进楼梯间,急速跑下几层。
  他不记得跑了几层,大概楼梯口没有一点响声的时候,他停在黑暗的楼梯间,紧抱着怀里的书颤栗着缓缓蹲下,强忍着的泪水汩汩而下,如注般低落在阶梯上,啪嗒啪嗒的响声在黑暗的楼梯口回荡。
  他不敢发出声音,咬着紧抱着怀里书的手臂小声抽泣着。
  他的颤栗,不仅仅是因为郁拂,更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曲不言面前的平静,他精心佯装地平静,是不是又一次被他识破。
  他知道,他看到那本书的时候,内心早已翻腾的悲痛。他更知道,他在害怕。
  他怕他又一次的算计,会被曲不言识破,会再一次将他触怒,会再一次让自己,不得不离开京大。
  曲不言要他等一年,他等不到。
  所以,尽管冒着这样的风险,他还是做了。
  现在,他留在京大。他要,查明真相。
  曲不言说得没错,晚会结束的时候,确实已经很晚了。
  陆挽将广场上篝火周围的塑料板凳收完,已经凌晨一点多。
  还好,来之前喝了一升牛奶,没那么饿。
  炭火还没有完全熄灭,他得等他们完全燃尽之后才能将灰烬打扫干净。陆挽坐在篝火不远处的台阶上,取出单肩包里的那本书——那本他不敢在宿舍打开看的书。
  墨色的蚕丝领结,很好的材质。曲不言的东西,好像都很好。
  陆挽轻轻解开上面所系着的不怎么对称的领带蝴蝶结,握在手心。打开书外包裹着的牛皮纸。
  书封面上,一滩朱红色的血迹。
  陆挽握着领带的手在发抖。
  “郁拂的书啊。”
  陆挽抬起头,摇曳地身影在昏暗地灯光下,将缩成一团的陆挽淹没。
  兰枢。
  陆挽看不清兰枢的面容,只仰着头对着那模糊地轮廓,眼眶中噙着的泪水泛着光,“你认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曲不言,不准他问这些。
  兰枢单膝屈地缓缓蹲下身来,左眼微微笑着,右眼眼帘木偶般地垂着,“你哥哥?”
  陆挽看着这个模糊地轮廓逐渐清晰在面前,那颗湛蓝色的眼睛,那个棺椁中的尸体,却有着不可思议地魔力,让他怎么也无法从那深邃地湛蓝上移开。
  曲不言教给他的是:诚实。
  所以在这个唯一可以与曲不言抗衡的人面前,陆挽所能做的也是:诚实。
  陆挽,点点头。存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划过泪痣。
  兰枢抬手,认真抚摸着他左眼下的那点泪痣,轻声言语,“你和他,很像。”
  陆挽没有躲,像个被客人抚摸的洋娃娃一样,乖乖地呆在原地,由着兰枢食指指背抚过他的眼角,滑过他的脸颊。由着他手指指侧,轻轻抵着他略微颤动的下巴。
  兰枢的视线从陆挽的双唇移向他湿润地双眸,“你留下,是为了郁拂?”
  陆挽的视线,还在那颗湛蓝色的眼瞳上。没有人告诉他,兰枢不喜欢别人直视。
  可就算有人曾告诉过他,他也会这样近乎着魔了一般觊觎这那美丽的湛蓝。
  “嗯。”
  好美的颜色。
  一秒钟的迟疑。兰枢的手从陆挽的下巴上移开,低头看着陆挽手上的那本书,“可以,借我看一下么?”
  陆挽晃了一下眼神,眼睛无法离开那湛蓝色,手下却不自觉地将书拢向怀里。
  兰枢眼中的陆挽——被欣赏的玩偶,动了。
  “陆挽!”是陈以臣。
  陈以臣的声音将陆挽拉回现实。他循声望去,站起身来,“陈教官。”
  陈以臣将手中的打包袋送向陆挽怀里,说:“肘子非要送来。”
  陆挽接过,忙问:“他人呢?”
  “他啊,”陈以臣挠挠耳根,向后扬手,“额……被灌了些酒,在车上……睡着了。”
  嗯,陆挽明白了。陈教官带全班同学喝花酒,还把一个未成年的给灌醉了。不过云轴子可以融入大家,陆挽很替他高兴。
  “以臣。”兰枢站起身来,站在原地,“假期玩得,还开心么?”
  “开心。”陈以臣甚至没有看兰枢一眼,直接拽着陆挽斜跨包的包带离开。
  陆挽被拽着还不住向那尚未熄灭的篝火看,“陈教官,火还没熄灭呢……”
  陈以臣猛拽了一下,“烧不死人!”
  兰枢望向身后火焰尚存的篝火,“烧不死人……吗?”
  陈以臣完全不管不顾,他有些明白曲不言的感受,对于兰枢的感受。陈以臣直接拽着陆挽来到车副驾驶旁,打开车门,陆挽沉默着进去。
  车后座,看到脸颊泛红的云轴子微微张着嘴,睡得正香。陆挽,舒心地笑了。
  “这本书,是郁拂留给他唯一的东西。”陈以臣启动了车,“他既然舍得给你,你就该好好珍惜。”
  郁拂所留给他们所有人的,还有难以忘怀地回忆。
  陆挽抱紧怀里的书,低着头小声说:“陈教官……”
  “今天的事,我就当没看见。”陈以臣刹了车,等着绿灯,“陆挽,你可以信他。”
  没等到陆挽回答,绿灯亮了。
  陆挽,你可以信他。
  陆挽觉得,这句,是威胁。
  上课,吃饭,体能;站军姿,踢正步,五公里;捡树叶,拔草,叠被子。
  陆挽过上了,正常的大学生活。
  正式上课两周,午饭基本是和云轴子还有陈以臣一起,陆挽却没有再见过曲不言。
  抛硬币再次输了的云轴子,按照赌约帮陈以臣排红烧肉。陆挽搅动着碗里的西红柿蛋汤。
  陈以臣又抛起硬币,覆手在手背上,推向陆挽面前,说:“猜猜看,猜对了有奖。”
  陆挽抬眼扫了一眼,摇摇头,继续搅动着蛋汤。陈以臣无趣地摇摇头,“我猜橘花。”抬手送向陆挽:“你输了。”
  陆挽没有说话,将搅动得红黄不分的汤喝了个干净。
  陈以臣将硬币抛起接住,塞进口袋,“打包点饭菜,给闻人送去。”
  陆挽转头看了一下,云轴子还在排着红烧肉,便起身端起餐盘,去窗口打包饭菜。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你那假病例怎么能瞒得过他啊,你看看这伤,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你自己讨苦吃也就算了,还害得我在这陪着。我可是说好了,你得付我护工费,奖金全被院长给扣了,唉,都活不下去了……”
  校医院曲不言的专属病房里,躺了两周,也被话痨的闻人醉医生给折磨了两周。
  曲不言几次都想告诉他,如果他少说两句,也许他的脚能早点痊愈。
  假病例,让咬痕留在脚踝上;打架,让手和脸上都带了伤。
  冰火两重天。这是兰枢对曲不言的惩罚。
  冷水中加满冰块,浸入双脚,冰块刚好淹没咬痕。待冰块全部由曲不言的体温融化,他的双脚,已经冻伤到无法行走。
  这是冰。
  而这火,就是将那冻伤的双脚,再浸入滚烫地热水中。
  篝火晚会那晚,兰枢,只罚了一半。
  从篝火广场回到办公室的兰枢,看到曲不言浸在冰水中的双脚上的那个咬痕,突然不舍得让它消失。
  冻伤的双脚再浸入滚烫地热水,皮落露肉。
  兰枢本想,让那个打扰他兴致的咬痕,从曲不言脚踝上消失。
  “你这情况才好转一些,可千万不能乱动啊。还好兰送来得及时,要是再冻一会,冻伤大部分组织,你这双脚,怕是只能留给我当标本了……”
  曲不言任他唠叨,闻人醉哪里知道,若是再晚来一会,不是冻伤组织,而是烫落皮肉了。
  “不过不能动也好,省的你好好地没事找事找小挽麻烦。”
  “咚咚咚。”门口敲门声。陆挽提着打包盒,小心地说:“闻人老师,小武哥说,您在这里。”
  陆挽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曲不言,看到他被纱布包裹着的双脚,“曲教官,您……”
  曲不言扭过头望着窗外,说:“踩到玻璃了。”
  “噗—”闻人醉差点将手中的记录本摔了,哈哈笑着点头:“嗯嗯,踩到玻璃了。踩了一脚没察觉出来是玻璃,又踩了一脚上去确认一下。哈哈哈,曲不言,你说是吧?”
  陆挽看着那被裹了几层的纱布。
  没有血。
  陆挽递上打包盒给闻人醉,“陈教官让我送饭菜……”
  “嗯嗯嗯。”闻人醉瞅了瞅,说:“正好省的我去打包。啊!要不小挽你负责给他送饭吧,这几天可是把我给累死了,晚上要值班,洪院长这个老妖婆还不给奖金!”
  ……来给你闻人医生。
  下面的这半句,陆挽没说。
  “闻人醉!”门外洪袖添大喊一声,“又让小武给你坐班!下次再这样,扣一年奖金!”
  “洪姐姐别生气,我马上去坐班!”话落闻人醉一溜烟出了门。
  闻人医生,不仅色,还财迷。
  陆挽提着饭菜,杵在原地。
  “什么菜?”曲不言回过头,看着陆挽问。
  “额……藕片,山药,还有鸡翅。”
  闻人醉爱吃的。
  不攻自破。
  曲不言是有些饿了,闻人醉这两周没有好好给他打饭,都是挑些他不爱吃的,“一起吃。”
  “我吃过了。”陆挽忙说。吃过了,一碗被搅到不像样子的西红柿蛋汤。
  陆挽拒绝地太快,等了一会曲不言没有再说话,他才将手中的饭菜摆在曲不言面前的餐桌上。一一打开,筷子摆正,又站到一旁。
  “您……”陆挽看着曲不言的双脚,问:“您什么时候踩到玻璃的?”
  曲不言被米饭呛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才答:“两周前。”
  “两周前……”篝火晚会的前一天晚上,陆挽还见了曲不言,那时他还好好的。
  陆挽,你可以信他。
  陆挽的耳畔,又冒出了陈以臣的这句话。
  陆挽还是盯着那双裹着纱布的脚,那双脚踹人很疼,到现在陆挽还觉得自己的后背本能地紧缩着,“您……您为什么踩玻璃啊?”
  “咳咳!”曲不言又被土豆丝呛到了,缓了口气,答:“晚上,没注意。”
  “哦……”陆挽点点头,瞅着曲不言地脚,歪了下脑袋,“您为什么没穿鞋?”
  “咳咳咳咳!”曲不言噎住了,憋得喘着气,好一阵,才答:“鞋被野猫藏起来了。”
  “嗯……”陆挽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又问:“您……”
  “你不用上课了么?”曲不言不耐烦起来,他也不想再被噎着了。
  “您好好休息。”陆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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