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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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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证明,他错了。他低估了男孩渴求真相的决心,也低估了兰枢的手段。
可他知道,他是无法责怪男孩的。那个操场上自娱自乐的人,在图书馆大喊他名字的人,那个拉着他还书的人,那个黑夜里哭泣的人,那个在他脚踝和胳膊上留下咬痕的人。
他想他是没办法责怪他的。尽管胳膊上的咬痕,再一次将他带到了兰枢的房间。
他等了好久,大概两个多小时了吧。他想。
身后,门开了,他能感到有人走了进来。但是兰枢没有开口说话,所以他的也是不能发出声音的。
他就那样背靠着门,他感到兰枢的手指划过他右手腕上的新咬痕。
凉,有点疼。
他知道兰枢是在意的。真可笑。
兰枢站在他的身后,他感到眼前蒙了什么东西,是兰枢的领带么?
他不敢确定,兰枢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知道该怎么做,他缓缓下身,跪在地板上,套*弄着面前看不到的部位。
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他却能准确判断那部位的位置。真可笑。
他娴熟地套#弄着,等那部位反应之后,将它含在口中,更是娴熟地润湿,吮#吸着。
他不知道多少次,直到现在,他竟然能熟知这些动作,熟知如何才能让兰枢更舒服。
真可笑。
他能感到口中物滚烫紧绷,他知道,也许是时候了。果然,兰枢扳过他整个身子,他被扭着爬在地板上,那滚烫润湿的部位霎时冲了进来。
他咬着牙沉默着,他知道兰枢更喜欢他可以喊出来,但是,每次他都是咬着牙沉默。
不管兰枢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折磨他。
毫无喘息的冲撞,一次次达到他的最里侧,撕裂的剧痛使他的身体颤栗。这恰好让那人更加兴奋。
最后一次猛烈的进击,兰枢全部释放在了那里面。他最终也精疲力尽地跪在地上。
可是他知道,这根本只是刚开始,所以他撑起身子。
果然,像往常一样,身后,又塞进了东西。
一个,两个……四个。
看来兰枢,这次真的没有手下留情。
他握紧拳头跪在地上,消化着身体内不断传来的震*荡。
终于,兰枢手中按钮最后一次的加速,曲不言浑身抽搐地趴在地上,而蒙在双眼的领带,也随之滑落。
首先映入曲不言眼帘的,是站在门口的……陆挽。
陆挽?
陆挽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睁大眼睛望着自己,脸上的恐惧和惊慌,让他心下一惊。
陆挽,为什么在这里?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曲不言看着门口的陆挽,只长了一下嘴,突然觉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做任何解释了。
同样,注视着他的陆挽,在与自己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仓皇地逃离了门口。
走了么?
走了也好。
他闭上眼睛,他终于明白兰枢在做什么了。
“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就是为了他么?”兰枢锁紧他的部位逼问。
“你要的,不就是我在这里么?”他闭上了眼睛。
三年前,一次次逼迫,一次次利诱,兰枢对郁拂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他乖乖躺在这张床上么?
他抵抗过,他反抗过。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他不想再辩解什么,也许他可以冲出去,拦住陆挽跟他解释。但是他知道,那换来的,也许是另一个郁拂。
而且他知道,兰枢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做。他也真的累了。
“我要的,是你!”
第38章 36 大明寺上(H)
“我要的,是你!”
很晚之后,曲不言才从兰枢的公寓里出来,门卫大爷还没有睡觉,给他开了门后,才拉上门卫的窗子关了灯。
曲不言整了整衣服,穿过空无一人的黑夜,来到了宿舍楼下。他上楼前,抬头望了一眼,2314的灯没有亮,他睡了么?
曲不言不知道,楼下的门没有锁,他知道,陈以臣一定是在宿管大叔睡着后,偷偷开了门。这是他每次从兰枢那里回来以后,感到温暖的事。
曲不言旋开门,没有立即开灯,而是抬头望了一眼上铺。
没有人?
没回来么?
曲不言打开宿舍的灯,看到了窗前站着的陆挽。
陆挽穿着件睡衣,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
他在看什么?
一瞬间的念头在曲不言的脑海里闪过:他在,等自己回来么?
“还没睡么?”曲不言随口问了一句,关上门,开始脱身上的外套。
陆挽没有回答,依旧面对着窗外站在那里。
“早点休息吧。”曲不言解开衬衫纽扣,看到身上的伤痕,放弃了在这里解开剩下纽扣的念头。
“你怎么了?”
他看到陆挽抬起胳膊,低下了头。就在问出的下一秒,陆挽缓缓的转过身。
“为什么!”陆挽胳膊抵在面前,挡住了双眼,可泪水还是抵挡不住地从他胳膊下滚落,如注般流淌。
“为什么!”陆挽哭泣着诘问,抽泣着耸动双肩。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次次诘问,一次次提高音量,从喉间发出的音节变得模糊。
“为什么!”
“为什么!”
他还是不住地吼叫着,泪水流进口中,嘴唇不住颤抖着,挡在面前的胳膊始终没有移开,紧紧攒着的拳头是那么坚决。
他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孩,明明在兰枢手下受折磨的是自己,明明被男孩看到那么下*贱的一面。
可是,面前痛哭的这个男孩,好像,受了折磨和屈辱的,是他。
他一次次的吼问着,那么固执,那么坚决,就像在校医院里,他回答自己的那样。
此刻,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男孩,像是受了不可承受的委屈一般,反复地质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
他走向前,紧紧将这个委屈的男孩搂进怀里。
他好想说一句: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但是他没办法,他只是紧紧抱着他。任他在自己怀里哭泣,哭到声音沙哑,哭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弯起身子,将哭到筋疲力尽的男孩抱在怀里,来到床边,轻轻放到床上。
在他的手离开男孩身体的那一刻,男孩突然搂过他的脖子,男孩注视着他,红肿的双眼还在流泪,嗓子里是长时间哭泣后的哽咽,沾满泪水的嘴唇抖动着。
他不是不知道男孩想做什么,但是,呆滞了片刻后,他还是抬手去拨男孩的手。可就在这时,男孩却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手上颤抖了一下,随即抬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冰冷,沾着咸*湿的泪水。
他竟然没有立刻躲开。可他知道这不可以,所以他更决绝地去抓男孩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男孩却在他之前松开双手,吻在唇上的双唇迅速下移,笨拙地在他的脖颈间啃咬着。
他感觉像是一股电流注入,但他更加迅速地做出判断。他一把推开男孩,男孩的身子被这猛烈地一推,重重地撞击到了床边上。
“啊!”男孩疼得叫出了声。
“没事吧。”他担心地伸出手去拉男孩。
男孩伸手握住他的手,却在这时一勾嘴角,将他整个身子猛地拽到床上,男孩迅速转身压在他的身上。
他没想想到男孩会这么做,皱着眉头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双手撑着墙面要起身,压在身上的男孩急速冲下贴在他胸前。他感到那些伤痕被男孩注视着,下意识地双手挡过,这时,男孩抓住他的衬衫用力一扯,他整个上身,全部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下。
“别看。”曲不言扭过头,自己都不愿意看那些伤痕。
他能感到身上的男孩呆滞着,几秒钟后,他伸手去拉被扯开的衬衫,想要遮盖那些伤痕。
男孩的吻,就在这时,落在那些伤痕上。
男孩一路吻下,那些伤痕,一点点亲吻,一处处问候,他能感到,男孩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不要。
陆挽,你不要这样做。
他扣住男孩的手,可男孩的吻,却又毫不迟疑地落在他的手上。
终于,他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手。
男孩褪去他的裤子,伸手抚摸着他的部位,一下下,笨拙又小心。他知道,男孩在尽量表现地成熟些。
可是想到男孩跪在兰枢面前的情景,他又一次在心中骂了自己。
他也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沦陷在男孩笨拙地抚摸中了。
男孩咬下他的底裤,让他的部位舒展出来,唇舌绕过,含入口中。
一阵电极闪过全身,他迅速拽住男孩的双肩,猛地一提将他提在身前,粗鲁地剥下他的睡衣。
他竟然发现,男孩根本没有穿内裤。可他来不及思考,环着男孩的身子,直冲了进去。
一时间,他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一次次靠近,一次次进出,手伸到男孩的部位,熟练地套#弄着。
他的怀里,男孩低声呻#吟着,男孩的反应来得太快,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最后一次的加速中,男孩先释放了出来。
他能感到男孩的身子软了下来,他只是将他搂紧,全身紧绷地冲击着,一阵猛烈冲击后,他终于也释放了出来。
他在男孩的侧脸深深吻了一下,男孩突然侧过身面对着他,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吻向他的脖颈,猛吸一口后,松开嘴唇,抬着眼望着他,狡黠一笑。
他知道,男孩在他脖颈间留了个吻痕。
“调皮。”他轻轻拍了下男孩的脑袋,把他整个身子揉进了怀里。
怀里的男孩,紧紧扣着他的脖子。他望向窗外的深夜,突然发现,窗前的花开放了。
“小挽,花开了。”他揉了揉男孩的脑袋说,却发现男孩已经沉沉睡去。
那点泪痣上还有些微泪痕,那安静的脸庞。
他吻在男孩的额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晚安。
天亮了?
曲不言站在十字路口,惊奇的发现手上拿着手机。
“不言,郁拂……郁拂他……”
“不要接电话!不要接!”
“曲教官!”
曲不言睁开了眼睛,床边,陆挽欢喜地喊着摇着自己。
“怎么了?”曲不言坐起身来。
“曲教官你看,花开了!”陆挽开心地指着窗前。
昨晚只开了一朵,现在,三朵全开了。在金黄的阳关下,那么耀眼。房间里满是花香。
“是啊,花开了。”曲不言笑笑。却发现陆挽盯着自己直乐。
“花开了,那么开心?”曲不言问。
“开心。”陆挽转着眼珠,满眼溢出的笑容。
曲不言这才想到昨晚这个男孩留在自己脖颈间的吻痕,瞬间换了严肃状。
“不去上课么!”曲不言故意压低音量。
“马上去!”陆挽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七手八脚收拾了东西,临走时还特意看了一眼。
陆挽出去后,曲不言才起床,来到镜子前发现,哪里是一个吻痕!
这1;2;3;4个都是怎么来的?
曲不言知道,又一次被陆挽给算计了。
曲不言啊曲不言,你可真够蠢的。
他突然笑了。
周五,年末的最后一天,大明寺求佛的人会在第二天一早纷至沓来。几人在大明寺旁山顶安营扎寨。
武袂的建议是对的,五个帐篷在姜茴手上,不一会功夫就立了起来。
至于第五个帐篷的用途——武袂的官方解释是:姜茴。
姜茴一个人就占了一个帐篷,而另一个落单的,是闻人醉。
几人在收拾自己的帐篷时,三个小的一人抱了特大杯奶茶,木板铺成的道路上往下看。
“我不喜欢吃珍珠。”云轴子捣鼓着奶茶里的珍珠。
“我也是。”陆挽发出的声音还不算清晰。
“我也是。”粟吻应了一声,低头喝了一口,鼓了一口气,将留在口中的珍珠吐向山下。
“嗯?”粟吻看到云轴子和陆挽正盯着自己,低头又喝了一口。
于是两人也低头喝了一口。
粟吻鼓起更大的腮,猛地一吐,珍珠喷出,比刚才更远的位置。
云轴子身体前倾,深吸一口气,鼓腮是他的强项,那珍珠自然比粟吻吐得远。
陆挽不擅长这个,于是他站起身,猛力一吐,高位的出发点使得珍珠非得更远。
陆挽回过头得意的笑笑。
粟吻与云轴子对视一眼,两人快速起身,猛吸奶茶珍珠,原地蹦起,得了惯性的珍珠飞的更远了。几相较量下来,身高占优势的云轴子更胜一筹。
“你们几个小心点,别掉下去!”帐篷旁的陈以臣喊,还不忘补充一句:“年轻就是好啊!”
“老牛吃嫩草啊!”闻人醉接了一句。曲不言点头表示赞同。
“小吻,过来吃药了。”武袂喊了一声,粟吻扭过头看了眼,转头把嘴里的珍珠吐出去之后,才悻悻来到帐篷旁边,把准备好的药吃了。
陆挽和云轴子把最后的珍珠吐完,还是没能超过云轴子。
“陆挽你是不是没长啊?”云轴子比了比身高。
“长了。参照物也长了。”
云轴子同学你自己长个了自己都不知道么?
月亮在山脚悄悄升起,给夜色中的京都蒙了一层纱。帐篷内几位已安然睡下。
新纪元的倒计时响起,一场毫无声息的初雪,即将来临。
“陆挽陆挽!快醒醒!”凌晨,太阳还没升起的凌晨,陆挽所在的帐篷就被拉开了。
“怎么了?”陆挽没睡醒,表情没准备好。
“快看快看!下雪了!”云轴子欢快地伸手接着飘落的雪花。
“下雪了!”陆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掀开被子就往外钻,又被曲不言一把拽回原地。
“穿上衣服。”曲不言递来衣服。
陆挽回手一抓,往身上一套钻出了帐篷。
这时,陈以臣的脑袋伸进帐篷里,四下看看,一本正经的说:“老牛,起床了。”
“知道了,老牛。”曲不言拿了衣服起来。
凌晨五点钟,新一年的第一场雪,毫无征兆地覆盖了整个京都。第一次见雪也第一次见那么大雪的两人,睁大眼睛张望着,仿若置身幻境一般。
“闻人呢?”曲不言站在一旁问。
“武袂帐篷里。”陈以臣指了指一旁玩雪的粟吻,“估计大半夜就钻进去了。”
几个小的玩完雪,大伙就朝着大明寺前进。新的一年开启的缘故,来求佛的人很多。几位许完愿后,来到功德薄上写下所求心愿。
“年首求愿,愿成还愿。”闻人醉煞有介事地写下心愿。
“你一西医大夫,还信这些?”陈以臣调侃。
“心诚则灵。”闻人醉不理陈以臣的调侃,认真写着心愿。
闻人醉的心愿最简单:升职加薪。写完后瞥了一眼旁边也写好的姜茴。
这大块头只写了一个字:兰。
意料之中,没看头。
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武袂,这人写的是:娶妻,弟安。
武施主,您这心愿也太……
姜茴写好后,换了曲不言上来,曲不言闷头写了好久,闻人醉没看到什么,就又看武袂旁边的陈以臣。
“哎哎哎!写好了赶紧出去,外面还好多人等着呢!”陈以臣遮住摆手说。
闻人醉合上,换了云轴子上来。曲不言写完,陆挽跟在后面。
陈以臣合上前,看到背面的印记,翻到了前一页。
沅有芷兮澧有兰。
陈以臣心中一惊,刚才这个是……粟吻写的。
“臣哥,写的什么?”旁边刚写好的云轴子问。
陈以臣立马回过神来,笑笑说:“说出来就不准了。”
“那我也不说了。本来想告诉你的。”云轴子合上心愿薄。
陈以臣暗骂,真是自作自受!
陆挽写下后,小心翻到了前一页,曲不言写的心愿。
一曲郁拂尽,终生不言卿。
这句,是曲不言给他那本书上,扉页里写的一句话。和这个笔迹一样。
第39章 37 结局上
求过平安后,几位一路玩闹,从大明寺返回露营基地。雪下得越来越大,毫无征兆的大雪,让三只小的兴奋不已。
许愿树下,纪念品店里,几位随意逛着。陈以臣这一路,视线从未离开过粟吻。直到,粟吻拿着一些小木雕从纪念品店出来。
“以臣哥?”看到门口扶手上靠着的陈以臣,粟吻喊了一句。
“跟我来。”陈以臣转身向走廊拐角处,粟吻跟了上去。
“你认识郁拂?”陈以臣开门见山。
“嗯?”
“这里面的字条,是你写的?”陈以臣掏出钥匙扣,拔开红色酒瓶挂坠的瓶盖,里面,是一个泛黄的字条。
“你还留着?”粟吻若无其事的笑笑。
陈以臣一惊,他猜得没错。偶然看到粟吻写的心愿,他只是猜测,只是,建立在对粟吻认识上的猜测。
“见过两次。哥哥曾把他带回家过,那个,眼角有泪痣的男孩。”粟吻平静地说。
那时第一次见面,他也只是,对那男孩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吻了他眼角的那颗泪痣。
“第二次,是在姜汤。然后,听说他死了。”粟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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