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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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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枢将陆挽的双手握紧,按在身侧,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男孩衬衫上的纽扣。
兰枢的动作很轻,像三年前第一次解开那个男孩的衬衫一样。
他能感到,男孩在微微地颤抖。
“但是,如果从小就给这些小东西喂生肉。”
兰枢拂手将男孩身上的衬衫丢在地上,衬衫脱离身体那一刻,男孩身体像是紧缩了一下。
兰枢在男孩的背后,手指从他的胸前一直向下游走。他能感到男孩的心疼在加速。
但他也知道,那多半是因为恐惧和不安。
“再在一定时间内不给他们任何食物。”
兰枢的手突然撤下男孩的裤子,男孩本等地后撤,却撞在兰枢的双腿间。
肌肤间的第一次接触。男孩惊慌地转过身,兰枢用力一扯,将男孩摔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前倾,压在男孩身前。
兰枢微笑着看着男孩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他知道,男孩很害怕,他想逃,想离开这里,可是,他更想知道真相。
那该死的真相。
“你说,它们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再一次看到食物的时候,会怎么样?”
兰枢握起男孩的部位,男孩抗拒地用手挡着。兰枢突然变了神色,扣住男孩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部位上。
“如果那食物,是个人呢?”
男孩瞬间不反抗。他刚才那充满害怕和恐惧的双眼,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痛苦。
兰枢知道,男孩已经无法反抗了。兰枢松开了男孩的手,抬起腿压在男孩的身上。
“你知道该怎么做。”兰枢看着男孩的眼睛。男孩的手在自己的部位上上下套动。
男孩的动作很笨拙,显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让兰枢心底升起一丝得意。
眼下的男孩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机械般地套动着。
“我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
兰枢制止了男孩的动作,用力掀起男孩单薄的身子,将他的双手反缴在背后。撤下男孩身上仅有的内裤,抬起自己的部位,直冲了进去。
男孩的身体在被冲进的一瞬间剧烈地抖动着。他紧缩的内壁显然对这异物异常地排斥。
兰枢一次次地进出,一次次地冲撞着。他的动作近乎粗暴,可是身下的男孩却出奇地乖巧,除了几次猛烈地深入让他周身颤栗外,其余的时候,男孩都平静地接受着。
这让兰枢想起了曲不言。
曲不言第一次来的时候,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也是,像这个男孩一样地平静。
可那时的兰枢,却对曲不言异常地粗暴。近乎残忍的手段玩弄之后,又不顾一切地冲击。
那时的曲不言,也是个未曾经历此事的男孩。
曲不言。
不言。
兰枢看着眼前的男孩,突然神情阴郁,身下更加用力地冲撞着。
疼。
身下传来的疼痛感让兰枢都忘了自己是在做着什么事。他只是一次次冲撞着,想要将身下的男孩碾碎,碾碎他的一切,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最终防线。
最后一次冲击后,兰枢澎湃地血液瞬间安静下来。白色的液体混着红色的血液,从男孩腿上低落。
兰枢看着趴在床边缩动着身体的男孩,心底突然萌生了一丝奇怪的情愫。
他在想,他刚才是不是对这个男孩,太粗暴了。也许,他可以温柔一点。
“那种东西怀孕了之后,对食物的渴求更强烈。刚出生的东西,如果只见到肉,就会以为它们本来就是吃肉的。”
“那它,也就只会吃肉,就算,那是人肉。”兰枢瞥了一眼地上的小白鼠幼崽,哼笑了一声。
所以郁拂手上的那些虫子,那些吃人肉的虫子,根本就是这些幼崽。
陆挽记得警察说,是在一辆车里发现的郁拂。
可那些幼崽,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郁拂死之后,还是,之前?
想到那隔间里上百条小白鼠,陆挽突然恶心地想吐。
“你还想知道什么?你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兰枢系上了浴袍的腰带。
陆挽双手撑着床,艰难地站起身,迅速提上裤子,身后的剧痛让他缩着眉头。
“你和他,也做这种事么?”陆挽抬起头,盯着兰枢的眼睛问。
兰枢诧异地看向陆挽,装着蓝色义眼的右边眼帘都没来得及抬起。
他没想到,陆挽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兰枢知道,这个问题中的他,是曲不言。
可这让他,否认了自己对这男孩温柔的想法。
“我可没说,我一定会回答。”兰枢扫了一眼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他更加坚定了刚才的想法。
陆挽沉默了,他穿上衬衫,扣子没有系,直接将毛衣套在了衬衫外,然后去捡地上的包和小白鼠。
“你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兰枢转过身,开了口。
“不用。”陆挽将单肩包跨在身上,抱着怀里令他作呕的小白鼠跨出了门。
“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可以再来。你知道,我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身后,兰枢的声音被陆挽隔绝在房间内。他直冲向电梯前,努力使自己平复着,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摄像头。
电梯门开了,陆挽才回过头进了电梯,按下了一楼的按键。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太宰比较喜欢兰枢,也比较同情他。
第32章 30 兰枢的床(下)
晚上十一点,宿舍门关了。陆挽刚拿出手机,才想起来陈以臣不在宿舍。
云轴子应该睡了。
门卫的门关着,守门的大叔睡得正沉,陆挽叹了口气,转身来到宿舍楼下的小卖铺。
小卖铺门也关着,但是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隐隐约约传出收音机的声音。
在我心目前没有梦,寒夜里已不冻。
早已忘记多少空虚,总要让你梦里占据。
挥之不去始终等你,温暖我长留心中。
早已度过多少伤心,此际别说后悔过去。
彼此都算一生,只有一次爱情无终。
遗憾问谁在作弄,但这刻是谁在煽动。
……
陆挽靠在小卖铺的门旁,耳朵贴在门上,仰起头望着天上稀疏的星辰。
遥远深邃的夜空中,包含吞噬一切的昏暗,点点星光,还以为是给这暗夜的希望。
歌曲不断地循环播放,就像在兰枢房间发生的一切一样,不断地在陆挽的脑海中重现。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哭,可是发现根本哭不出来。
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在兰枢床上的时候,他没有哭。只有厌恶,恶心,还有,恐惧地仇恨。
陆挽再次低下头,曲不言的身影闯入眼帘。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曲不言站在陆挽面前。
曲不言?
是曲不言么?
陆挽身体依旧贴着门边,耳朵离开了门上,眼镜也不眨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刚勾环起嘴角,眼泪突然滑了下来。
“怎么了?”曲不言走向前一些,发现他在哭。
“没事。”陆挽连忙低下头,袖子一抹脸上不争气地眼泪,接着后退了几步,缩在门脚边。
是曲不言。他确定是那个人。
—没出息!怎么现在哭了!
—曲不言,你别过来。
—别靠近我。
……
“回去。”曲不言没有上前,他这是第二次见陆挽一个人哭。
曲不言总是想,这个男孩,在一个人的时候,在黑夜里,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泪。
曲不言转过身朝宿舍楼走去,陆挽随之也跟上,跟在几步之遥的后面。
曲不言上了电梯,按下23楼,陆挽也进来,抱着怀里的小白鼠,缩在距离曲不言最远的角落里。
“那是什么?”曲不言听到动静扭过头。
“小白鼠。实验室有两只落在外面了,我明天去还。”陆挽撒谎了。却把塑料盒子搂得更紧。
他不想让曲不言看到。
曲不言说,他看过郁拂死去的照片。
陆挽不知道,他看了多少。
曲不言没有再过问,出了电梯,回到宿舍。陆挽将单肩包摘下,小白鼠塞进衣柜里。没换衣服直接拿着洗漱用品冲出了宿舍。
浴室里,陆挽撕下身上的衣物,把冷水量开到最大。
冰冷地液体从头顶灌下,浇筑在他的全身。
冷。
好冷。
陆挽听着水柱滑落在地面的声音,抱着双腿,蹲在地上。
他在发抖。
郁拂身上的那些虫子,那些吃人肉的虫子,现在仿佛攀爬在他的脑海里。
它们蠕动着,啃咬着。
郁拂,也做这种事么?
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枢说,他能从他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曲不言也做这种事么?
所以,这也是曲不言一直不准自己靠近兰枢的原因?
曲不言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究竟还有多少?
冷。
好冷。
陆挽没有开灯,他不想看到自己。每一寸肌肤都不想看到。
他刚才像个逃犯一样,从曲不言的目光下逃开的身体。
厌恶,恶心。
像看那些小白鼠一样。
陆挽打开浴室的门,浴室门把手上挂着一件白衬衫。
曲不言的。陆挽认得。
陆挽穿上白衬衫,将换下的衣物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进了宿舍。
“你的衣服呢?”曲不言审视了一会,才问。
“弄脏了。在实验室。”陆挽擦着脑袋,很平静地回答。
曲不言没再问,重新斜靠在床上看书。陆挽胡乱擦了头发,套上了一条内裤,瞥了一眼窗台上的茶花。
还没开。
然后迅速爬上床,将自己埋在了被窝里。
冷。
好冷。
曲不言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头顶地床板,片刻之后,起身关了宿舍的灯。
夜很深,宿舍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一般。凝固着无法言说地秘密。
第二天周六,陆挽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期间云轴子来找过他几次,可是每次都看到他在睡着。
直到傍晚,陆挽才从床上爬起来。窗台的茶花依旧半开着,像是忘了睡醒一样。
陆挽看了下宿舍,曲不言不在。他下了床,头有些晕,手搭在脑袋上试了下,好像有点发烧。
陆挽晕晕乎乎地穿上衣服,T恤外套了件毛衣。觉得有些冷,便又围上了一条围巾。
陆挽打开手机,上面几条短信。
—陆挽,你醒了么?
—陆挽我在图书馆,你醒了来找我。
云轴子的。陆挽回了过去。
—睡过头了,明天一起去图书馆。
还有一条,闻人醉的。
—来实验室。
只有四个字。陆挽心中咯噔了一下。
关上手机,他抱着那令他恶心地小白鼠,出了宿舍,来到了实验室。
闻人醉就在实验室门口等着他。
“早上来喂小白鼠的学生说,少了两只。”闻人醉看到了陆挽怀里的小白鼠。
“你为什么拿走它们?”闻人醉神情严肃。
陆挽抬头看了闻人醉一眼,又低下头,面无表情。
“你想知道关于那些虫子的事,对么?”闻人醉猜到了。
陆挽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只盯着手上的两只。胃里翻腾着。
“不要再带走这些小白鼠了,虫子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陆挽安静地听着,闻人醉突然停了下来,他后退了一小步,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陆挽。
“你……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陆挽迟疑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谁?你问了谁?”闻人醉激动起来。
“不言?不对,你问了……兰枢?”闻人醉不安地等着答案。
可陆挽给他的回答,依旧是一眼不发地点点头。
“天哪!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闻人醉脚下一软,扶在旁边的墙上。
眼前的陆挽依然一言不发,平静地低着头。
“小挽,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闻人醉突然冲上来握住陆挽的肩膀,他激动地喊着。
“我知道。”陆挽抬起头看着闻人醉,不动声色地回答。
闻人醉呆住了,他无力地低下头。
“不言知道么?”闻人醉声音嘶哑。
陆挽轻轻摇了摇头。
闻人醉松开了陆挽的肩膀,陆挽将手中的小白鼠递向前。
“闻人老师,您可以,帮我保密么?”陆挽小心恳求。
闻人醉接过小白鼠,看了陆挽一眼,沉默着。
“就当,就当是为了哥哥……”
“为了郁拂我就应该阻止你!”闻人醉大声喊了出来。
陆挽吓了一跳,呆滞地望着闻人醉。
“我会帮你保密,但,只有这一次。你不要再靠近兰枢。”闻人醉头别向一边。
“谢谢您。”
“小挽,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呢?”闻人醉转过身,带着小白鼠进了实验室。
陆挽头很晕,迷迷糊糊出了实验室的教学楼,忽然一阵寒风吹过。
问什么不能相信他?
陆挽嗤笑一声。
为什么要相信他?
除了真相,他谁也不信。
谁也不想相信。
陆挽回到宿舍就爬到床上,他头疼地厉害,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梦里,他梦见自己在楼梯口坐着,等着郁拂放学回来。
他梦到自己靠着楼梯口睡着了,然后被抱起,一步步走上楼梯。
“哥哥。”梦里他喊了一声,脑袋贴在那人的胸膛上。
很暖。
他又梦自己睁开眼,是在课堂上。身旁的云轴子在偷吃零食,看到他醒来,笑着递来一盒百奇。
陆挽伸手接过百奇,再次抬起头,却看到了兰枢。
兰枢伸着手,微笑着说:“来吧。”
陆挽看到自己站起来,跟了上去。
陆挽看到了一扇门,兰枢就在门里,向他招手。
不要,不要进去!
“不要进去!”陆挽大喊一声,瞬间睁开了眼睛。
窗外进来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疼,他下意识伸手挡住,好让眼睛适应这阳光。
宿舍还是只有他自己,陆挽下了床,曲不言好像没回来过。
他套上了件外套,打开手机,已经下午四点了。
他又睡了一天,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两条云轴子的短信。
—陆挽你醒了么?
—陆挽你好像感冒了,桌子有药,你醒了记得吃。
他看到桌子上备好的水和药,云轴子应该来过了。
他回了条短信。
—我没事,药吃了。
然后来到桌子前,将那药就水灌下。窗台上的茶花好像又开了一点,其余两支也开了大半。
入冬地阳光下,花开得太慢了。
吃了药,他还是觉得有些头晕,脚下软软的,于是又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才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陆挽按时吃药,头晕没有缓解,但也没有加剧。他还是一样每天按时出练,按时上课,偶尔迟到。
和云轴子一起吃饭,晚自习一起去图书馆。
周五的晚自习,解剖课之后,陆挽是一个人。下了课收拾了实验室,兰枢在教学楼门口等着他。
一周的时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又像是天翻地覆。
兰枢看到陆挽出来,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向前走去。陆挽也没有说话,跟在他的后面。
他们的关系,变成了心照不宣的沉默。
毫不意外的,兰枢回到了教官的公寓,陆挽进门前,注意到门卫大爷的目光跟着他进了门。
他不敢看。
他只是平视着前方,不知道该如何放置的视线干脆悬在半空中,不近不远地跟在兰枢的后面。
五楼,兰枢开了右侧的门,陆挽跟了进去。
卧室,兰枢解开上衣外套,丢在地上,腰间的皮带解下,悬在手心。
他平静地摘下单肩包,放在地上,开始脱毛衣。
“今天,我们从哪里开始谈起呢?”兰枢从摊在地上的裤子中踏出,衬衫下露出修长紧实的大腿。
“不如,就谈谈你的哥哥,如何爬上这张床吧。”兰枢握着手中的皮带,玩味地点了点身旁的床。
陆挽褪下裤子,脱掉上身仅有的长袖T恤丢到地上,走到床边。
“郁拂啊,他可真是个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男孩。”兰枢将手中皮带对着,在他双手上缠绕几圈扣紧。
“他温柔,善良,像是春天里悄悄开放的茉莉花一样,纯洁,干净。”
他顺应着兰枢按在自己头顶的手,跪在地上,却本能地别过头,不去看那可怕的部位。
“所以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他如果在这张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兰枢掰过他的脑袋,朝身下按了过去。
不要。
他的脸贴着那人的部位,内心拼命地抗拒。
不要。
突然一声撞响,他扭过头去,看到站在门口的曲不言。
他害怕了,他的眼睛惊恐地睁大,被雷电击中一般惊在原地。
曲不言,他那神情,是什么?
是什么?
在曲不言的脸上,他看不到一点地神情。
毫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的一张脸,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
他赤果的身体,他跪在兰枢面前,这屈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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