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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恐怖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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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很痛恨小康王吗?”
“小康王可是陛下最疼爱的侄儿啊。”

这倒是和小康王说的一样……
可既然如此疼爱,皇帝又怎么为他选择在死后用这样的安葬方法?那个年代流行土葬吧,而且又是皇族宗室,连个普通的墓都没有吗?

“带我去见见陛下吧,”白千湾决定与决策者相会,那位传说中与巫术为伍的皇帝,“就现在。”

男子倏忽展露笑颜,就像是他等待这句话已经很久了似的,与他刚刚扁平的叙述有了微妙的区别,他说话的声调上扬了不少:“陛下正在等您……”

皇帝是个什么人,白千湾并不清楚,他甚至没有读过关于郑朝的史书,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多少岁,脾性如何。从太空船上眺望宇宙的时候他一直在幻想皇帝的模样,结果因为父子关系的限制的潜意识的影响,他只能回想起失踪前的白骋,恰好玻璃窗棂正好映着他自己的脸孔——与白骋有几分相似的一张脸。

小康王想必透过自己的眼睛正在凝视着这一切,包括这张映在玻璃上的脸,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大声惊叫吧,“我的皇帝叔叔才不是长这个模样呢”,诸如此类的话。

飞船停了下来,落在日光茂盛的一片水泥地上。刚一下车,一种强烈的熟悉和不安感击中了白千湾,他的膝盖都软了几分,只好扶住了飞船的车门,刚刚经历过太阳曝晒的高温的车门滚烫如火,白千湾被烫得忙不迭收了手。

“陛下就住在这里?”
他眼前是一栋三层小楼,被围墙围住了,中间是个铁制庭院门,由于缺乏装修的缘故,楼房外部没有贴上瓷砖,只是光秃秃的水泥墙面,因此可以说是一栋很像烂尾楼的水泥楼,就好比因为什么事故而停下来、半途而废的烂尾楼,整个房子都透着囊中羞涩的气味。

“是的。”男子说着。

“这个地方我认识啊。”白千湾忍不住说。
这里是他在B市的老房子,后来因为什么缘故,可能是因为白骋吧,他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过,买下正德街的鬼屋之后更是将这里几乎完全淡忘了。

庭院里是小花园。
白骋喜欢种花,不工作的时候,他总是在院子里像蜜蜂一样旋转。

正如白千湾所想,茶花园的花架后正徘徊着一个人影。
白骋的身影和他失踪之前的模样差不多——白千湾不确定这是谁的缘故,是因为自己的记忆与小康王的记忆有了冲突,以至于皇帝变成了白骋的长相?或者两千多年前的这位皇帝的确就是白骋的前世,就像巫师和宋弄墨长得一般无二……

白骋蹲下身,拧开了花丛间的水龙头洗手。他站起来的时候,也瞥见了花园外的白千湾,两人遥遥相望。

白千湾如遭雷击。胃又开始疼了,仿佛被壮汉一拳击中,胃酸和血骤然冲向喉咙口。

白骋擦了擦手,微笑向他走去:“你怎么来了,不是去看小康王了吗?”

“我……”
“脸色这么难看?难过吗?我以为你和他关系很差呢。”白骋很自然地拍拍他的脊背,像个普通的安慰儿子的父亲。

就好像每个大魔王背后都有心酸故事一样,白千湾的多疑、冷漠和食人癖全拜此人所赐。不过也不能完全怪罪白骋,客观地说,如果不是白骋煮了那锅疑似红烧人肉,给予白千湾精神上的巨大冲击,从此食欲大减,搞不好现在的正德街18号的墙壁早就挂满了人类的漂亮手掌、食人魔被逮捕的时候他也难逃制裁了。

从后背开始鸡皮疙瘩一路疯长,白千湾脸色更白了,他撇下白骋,快步走进楼房。他匆匆在饮水机边上倒了一杯水,为了压下呕吐的欲。望才喝得下去。白骋的声音很快从厨房飘出来:“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拜托了,请一定不要端出来那锅红烧肉。
想到这里,白千湾的手甚至有点发抖。

厨房里传出刀尖在砧板上轻巧地切碎什么的规律声响。
哒哒哒……

“对了,大巫师来找你了。”白骋又说。
他大吃一惊:“什么?”

“我让他去你房间等你了。”

在原地冷静了三秒,白千湾飞快地跑上了二楼。
空旷的卧室里,宋弄墨正坐在一张书桌前的椅子上沉思。

宋弄墨来找白千湾,白骋直接让他到房间等,该说宋弄墨和白骋熟稔还是宋弄墨和白千湾关系更好呢……

“你怎么会来这里?”白千湾看着他,砰砰乱跳的心渐渐稳了下来,大概现实宋弄墨的职业会给人这种感觉吧,他在的话,多一个人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对着楼下的白骋。

“很奇怪吗?”宋弄墨说,“我经常来这里。”

鸡同鸭讲!

白千湾无力地坐在他旁边,四处张望了一下,好像为了确认什么,继而叹了口气:“我想不通皇帝怎么会是白骋,如果小康王在就好了。”

“你说话的方式好像外星来的人。”宋弄墨听着他胡言乱语,眼底兴味很浓。
白千湾懒得去解释他和这个世界由于时空差异产生的行为模式bug,自顾自地说下去:“看见你的时候我不奇怪啊,因为小康王有提到你。可这里居然还有白骋,我真是怕了。我的童年噩梦。”

宋弄墨听着,一言不发,就像他当初听人彘说白千湾的八卦一样。他的手安安静静地搭在椅背上,修长、性感的一双手,在几分钟后再次被白千湾盯上了。

白千湾的心情很烦躁,这双手的出现更像是点了把火。
他对着宋弄墨的手提出了不情之请:“巫师先生,可以把手借我啃一下吗?”

在确定现实的宋弄墨不做这种梦之后,他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癖好了。

“为什么?”
宋弄墨的手指调皮地跳了一下。

“不会真的伤害你的,只是啃一下,最多就是淤青而已。你很难理解吗?我想吃掉你,但又不想当杀人犯,你知道,杀人很容易进监狱的。我不想进去,只好这样了。”

他是怪物。
白千湾从小就意识到了,他是怪物,他和白骋都是怪物。他们长着有毒的基因。

在宋弄墨的默许下,白千湾的舌尖舔上了宋弄墨的手背,潮湿又温热,一如温血的蛇。













第28章 第 28 章
28

“吃饭了宝宝,叫上宋弄墨一起吃。”
白千湾还没有正式啃上宋弄墨的手,耳边就传入了惊天噩耗。

白骋在门外敲门:“宝宝?”

“知道了。”白千湾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他松开手,紧紧地盯着房门,由于脸色惨白,更像是被迫去参加鸿门宴了。

宋弄墨的身影一晃:“我去趟洗手间。”

“好,我等你。”

洗手间里传来水龙头暴躁的喷溅声,多年前白千湾的水龙头就是这个模样,真是令人怀念,但是这顿饭……不管怎么样,不能吃啊,虽然这是做梦,可搞不好吃下去的就是人肉。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四处转。

那家伙现在是皇帝啊……他还得问问皇帝小康王是怎么回事。

宋弄墨从洗手间里出来时见到的就是宛如人偶般呆滞、双眼失焦的白千湾。他本来就很像瓷土做的人,现在在房间里对着墙壁发呆,嘴上喃喃自语,好像那种衣服下边中空,手臂伸进去操作的腹语人偶,尖细的下颚和眼睑会随着手指而上下翻动。


“你没事吧?”他问。
“只是紧张,”白千湾玻璃珠似的眼眸瞬间恢复了神采,“待会不要吃他做的菜。”
“他?”
“皇帝。”
“为什么?”
“不能说,反正就是这样。”

说完,白千湾急急忙忙地下了楼。

“今晚吃肉冻。”
白骋正好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菜。

层次分明的肉皮被冻的恰到好处,胶状的皮冻更是宛如水晶般闪闪发亮。
白千湾捏着筷子,脸上有种古怪的茫然。

好像在接受“强制性人肉戒断”服务,连小康王身上的尸臭都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刚刚由于宋弄墨性感可人的双手而产生的食欲已经仿佛被卡车撞飞一般沦为消失在天边的星星。

“还有鸡肉。”
白骋又端出来一盘手撕鸡肉。

他的两只眼球好像瞬间有了自己的意识,在鸡肉身上流连了几秒后开始向上翻滚,企图翻过隔膜的限制将珍贵脆弱瞳孔的一面藏在眼眶内部,以免见到这细嫩可疑的皮肉。

“你为什么突然翻白眼?”坐在他对面的宋弄墨悄悄问他。

眼球回归原位,白千湾双眼泛着泪光:“不吃了,想减肥了。”

“可是你太瘦了吧。”宋弄墨顺着他的话向下说。

“这年头可以瘦不能胖。”白千湾放下了筷子,脸上写着“没有食欲”四个字。

宋弄墨继续婉言:“这样就已经很好看了。”

“这不是标准回答。”他随口回了一句,心不在焉。

“好吧,你怎样我都喜欢。”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对话。
不止白千湾,连端着空心菜的白骋都露出了狐疑的神情,在儿子和巫师身上来回打量。

“是舞台剧的台词。”白千湾咳了一声。
“哦,”白骋笑了笑,“吃饭吧。”

坐下之后,白骋吃了一块肉冻。很快他就发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怎么了?”白骋挫败地看着他们,“连吃的欲。望都没有吗?我的厨艺很好。”

厨艺……

白千湾脑袋顿时嗡嗡作响。

还是宋弄墨帮他解的围:“先说说小康王的事情吧?”

“小康王?”

“对,”白千湾灵敏地马上接话,“不明白他是怎么去世的,年纪轻轻,怎么就突然走了。”

如果此刻小康王在场,一定激动得四手乱抓。
这就是他死亡的关键人物了吧?躲在房间里做着奇怪肉菜的巫师皇帝,他对小康王的死有什么看法?

“这件事啊,”白骋似乎陷入思索,目光凝聚在桌上颤巍巍的肉冻上,“他是天生的四手和蓝色皮肤,纵观整个郑朝历史,也没有出现过这种人。康王在他出生时下令丢弃,冰天雪地,小康王却被野狗叼了回来,也没有死掉。我听说了这件事,就令康王抚养他了。”

这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

“大家都说他不详,我倒是不这样想,和我抱有一样不带偏见的想法的只有你和巫师了。”

“所以?”

“他的存在让大部分人都害怕,也有很多人好奇。你知道吧,民间有生下连体孩子的、双头男孩、奇形怪状的各种小孩,有的会以进贡的方式献给王族们享乐,他们都和牛马羊一样被圈养,需要的时候洗干净穿新衣,变成丑角,”白骋说,“就和玩具差不多。在他们看来,小康王也是这样的,只不过是错误地托生在王族内部了而已。他是一种新鲜的特殊玩具。因此他们很宠爱小康王,像朋友和爱人那样对待他,哄他,其实嘛,并不是真的这样想。”

“所以有人杀了他?”

“小康王就是这么死掉的,在爱和怀抱中去世。”白骋颔首。

因为大部分人都受不了小康王吗?
一个玩具,却是皇帝的侄儿,与他们平起平坐,又比很多人都出身优越?
还是只是觉得好玩?这是他们开发的玩具的新玩法?

不能理解这个时代的想法……
白骋在白千湾的脸上看见了困惑,笑着说:“你不用为了这种事情绞尽脑汁。他们妒忌,或者厌恶,或者兴趣,或者冷漠,大概就是这些感情吧,他们心底对待小康王就是这样的。反正,小康王死了。每个人在他身上丢了一根稻草压死他。”

“杀了他的人是康王吗?”白千湾问。
“他默许了,很多人都参与这件事,如果追究起来,那些证据只能杀死长期下毒的几个奴仆而已。”白骋以遗憾的口吻说道,“巫师也不知道这些事吧?你一直在府邸里修行,恐怕不知道外边的恶意也在寻找你。”

被他点名的宋弄墨一直游离于对话之外,心不在焉。被他点名之后,才笑道:“我知道。”
白千湾心头一跳:“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白骋又说:“至于尸体,我打算水葬了。因为那些人打算索要尸体,据说是拿来‘研究’,小康王到底是我的侄儿,我不希望他落得那种被分成一块块的下场。”

所以就让小康王的尸体被鱼水吃掉吗?
别人把小康王视作玩具的时候,哄着他爱着他,这其中怕是以白骋为首吧。虽然白骋自己肯定不这样认为。

白骋说话的方式还是和失踪前一样,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感,逻辑也很奇怪,仔细一想能感觉到毛骨悚然的寒意。他的思路总是歪歪扭扭的,像是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那种不适的感觉又回来了……

天气炎热,桌面上的肉冻渐渐融化,露出半凝固的肉皮。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白骋盯着儿子说:“吃吧,为什么不吃呢?”

白千湾在心里尖叫:小康王,快点梦醒吧!
他很怕白骋笑眯眯地又进厨房端一盘肉出来,或是做出什么怪事。

他瞥了一眼悠哉悠哉拨弄肉冻的宋弄墨,忽然灵光一闪:“我和巫师先回去看小康王吧。我怕他起尸,先找巫师做个法。”
“不会起的,”白骋忽地笑了,他总是这样,小时候白千湾躲着他时,他也是笑眯眯的,看得人心里发毛,“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白千湾背后汗津津的。
只要他跑得够快……

宋弄墨原本还在用筷子戳碗里的肉冻,听了这话立即停了下来:“那我和殿下先走了,抱歉。”

两人不声不吭地穿过花园,木头围栏外还是一艘小飞船和那个引路的男子。白骋的身影在栅栏后隐隐约约,好像一个光天化日下的鬼魂。

飞船升起的时候,他频频向下观望,直到完全看不清白骋的身影了,他才舒了口气,乏力地靠在椅背上,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角。

“很怕他吗?”宋弄墨问。
“怕。”
“为什么?”
“他有病,你也小心点。”

船舱外是一整片浩瀚的星河,意识放空时,人好像能被它吸进去,到处都是黑色,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脚,每颗星球都孤苦无依。

“你逃的时候带上我了。”
宋弄墨的嗓音从左侧响起,将白千湾的意识拉回来了一些,他听见男人继续说:“陛下会多想的。”

“会吗?”

宋弄墨好像在笑,白千湾有点走神,没怎么注意,很快又听见他说:“巫师拐带了天真无邪的太子,私奔到月球。”

“为什么是月球?我听说你手里掌握着两个以上的星系,操纵的军队穷凶恶极,在罪犯的星球中驻扎着……”
存在于两千年前白千湾的记忆从他口中蹦了出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猛地止住声音。两个以上的星系对应古代是什么意思?两个诸侯国的军力?可宋弄墨难道不是个巫师吗?怪不得小康王说他是个狠角色,这种人在古代很容易被皇帝猜疑而死的吧。

“那里太野蛮了,不适合你。”

可是荒芜的月球也不适合吧……
疑惑间,飞船已经到达另一个星球了。
夜色如水,湖上依然流动着空灵缥缈的歌声。两人上船时,船上多了好些身材高大、神情冷漠的男人,小康王的尸体已经被抬到甲板上,被平放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两腿四手被屈起,更像只野兽。女人们在他蓝色的身体上撒花瓣,依然唱着语言不辨的歌。

白千湾悄悄在心里喊小康王,甚至想冲过去摇晃他的身体。
快醒醒!这个梦怎么还没做完?

歌声突然戛然而止。
男人们高高抬起笼子,手臂青筋暴起,步伐划一,银色的笼子在月下闪烁着银光,从白千湾眼前晃过。眼看着他们渐渐走向了奇怪的方向,仿佛要将笼子扔下水,他心里砰砰直跳。

“真的是水葬……”他说。

水花把小康王吞没了。
月光浓郁的湖面上只剩下这艘轮船,送葬的男女们各自疲累地回到船舱,将两人留在甲板上。风在白千湾身边流过,隐约还有断断续续的女子歌声从脚下传来。

他是这么死去的,在大部分人的默许下……
所以才会变成恶鬼吧。

“你来这里是为了小康王?”宋弄墨忽然问。

他应该意识到自己和原本的太子白千湾的不同之处了吧?
想到这儿,白千湾也不否认:“对,他让我入了梦。”

“果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你啊。”宋弄墨笑着叹了口气。

宋弄墨和现实中的他给人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同一个人,几千年过去,他好像就没有变过。奇妙的是,当宋弄墨低下头,冰冷柔软的唇舌和他的紧贴,被撬开牙关、舌尖在口腔里交缠时,白千湾蓦地升起一种熟悉感,在肾上激素和荷尔蒙的作用下头皮发麻。

……就好像很久之前也和他这样亲密过。

“下次再见吧。”宋弄墨在他耳边说。

湖面蓦地开始颤抖,像个受惊的孩子。
不仅如此,连整艘船、远处的天空和山脉、房屋都抖动了起来,以水的波纹的形式颤抖着,又渐龟裂破碎,连宋弄墨也不例外。

梦要醒了!

宋弄墨像正在Photoshop里被液化拉扯,画面已经不成人形。
明知道是个梦,白千湾仍一阵阵地害怕,手伸过去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抓到,手指碰到的地方像被汤勺搅动的咖啡和牛奶,变成一个个漩涡。他隐隐约约只能听见巫师遗憾的叹息。

“宋弄墨!”
白千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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