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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且望骄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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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炎慢慢地凑近了他的唇瓣,贴上,细细轻碾,浅尝。
  然后,爆发于这个触碰,刚才没有开始的激吻,在这时被弥补了上来。
  浅吻愈发演变得激烈,相互的渴求如同催化剂,催动着这个吻的演变。
  楚炀又一次被展炎压在了身下,他被吻得喘不过气儿,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舌尖像是熟练到会自觉地缠绕在一起,俩人嘴唇离开的时候,拉出了晶莹的银丝。
  展炎的手已经摸到了楚炀的下面,隔着裤子抚摸玩弄,仿佛是在故意的挑逗。
  展炎哑声问起上次没得到答案的问题:“我还是想知道,你拿我当什么。”
  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得到的答案,才会是真正从他本心出发的。
  “当媳妇儿……啊!男朋友!啊!拿你当我男朋友行了吧!”被用力揉搓下去后,楚炀不得不把自己那点小心思给消除了,说出了令展炎更为满意的答案。
  展炎满意地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过后可别反悔。”
  楚炀咬着嘴唇,那小眼神怎么看怎么憋屈。反悔的话说不出来,心里却赌气地想着:臭小子迟早有一天上了你!
  展炎亲着他的脸颊,亲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几分隐忍:“好想现在就上你,但你房间里,肯定没有那些东西。”他低笑了一声,道:“呵,还不是时候。”
  这一声轻笑,让楚炀听得身子一颤,整个脑子半处于放空状态。
  俩人最后仍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唯有再用手解决。
  翌日一清早,父母才疲倦地从公司回来。在送走展炎时,楚炀的父母一直叫展炎下次要再来家里玩。
  楚炀内心碎碎叨: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他对你们的儿子做了什么啊!
  可这么说的话,自己也不占理,毕竟他认为自个儿也没少占到便宜。楚炀送展炎出去后,展炎就顺其自然的搂上了楚炀的腰。
  楚炀挣一下想躲,展炎却不让:“你可别忘了你昨晚自己说的话,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
  楚炀自然没忘记,经他这么着重提醒,此时说起话来都带着几分心虚:“难道男朋友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当然,搂个腰而已,还达不到需要如此抗议的程度。但他却有预感,今个儿是自自在在地搂个腰,明个儿自然而然的往下做些什么都是常事。
  展炎说:“对别人不行,但对你,就可以。”
  “……真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耍起流氓来还真有一套!”
  俩人又在外头逛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家。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两三场大考过去了。楚炀的成绩也没再落下过,一直处于稳定状态。从前那人人嫌弃的楚炀,如今仿佛消失在了大家的记忆里,提到楚炀,浮现在大家脑海里的,不再是当初那个记不起什么样子、却叫人瞧不起的形象。
  有许多女孩子说,感觉他很治愈,让人很有安全感和幸福感。为此,想得到他治愈的人多了,情书也三三两两的收过几封,只是悉数被展炎没收了去。
  楚炀有一回不公道:“凭什么呀,太不公平了吧!我都没没收你的情书!”
  展炎说:“你可以去找盛瑄,都寄存在他那里。”
  楚炀还真去了。然后萧盛瑄就从他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大袋子,递给楚炀说:“呐,这学期目前为止的都在这里了!拿去不?挺沉的。”
  楚炀靠在萧盛瑄的桌子上,手伸进袋子里拨着那一沓沓整齐摆好的、信封花色各样的书信,带着酸味问:“存那么多干嘛啊,留着翻牌选妃么。”
  萧盛瑄说:“好歹是姑娘们的一片心意啊,如果丢了也太伤人了吧,他也做不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我倒是让他放我这儿存着,让我研究研究姑娘们的心思……诶!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可不是变态,也不是有什么其他心思,我就是想写小说时拿来作为刻画心里活动的参考。”
  “靠,你丫物理课原来都埋头搁那写小说呢!难怪物理考试回回挂!”
  萧盛瑄哎了一声说:“反正挂都挂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了,灵感这东西哪是你能控制的,来了一动笔了就再也收不住了。”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一门物理不管吧!物理老师对你多好啊,你老这么不给他面子?”
  萧盛瑄不以为然:“他要我这面子干嘛?一个展炎够让他赚两年奖金了,还嫌不够多么!”
  楚炀无话可说。本还想问问这些情书都是谁写的呀,后来想想算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跟一些个妹子有什么好较劲儿的,也就无所谓了。
  一个学期过去得很快,自那次楚炀说白了自己就是喜欢了展炎以后,齐洺榛来找他的次数就少了,并把他那一腔不知名的火转移到了篮球队里,为校篮球队倒是做出了不少贡献。
  转眼入了冬,今年本市比去年还要再冷一些,雪陆续下了好几场。排队去升国旗、去听领导台上讲话,但凡距离挨得近的时候,展炎总是会揣着楚炀冰冷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俩人目视前方,谁也不说话,心里却是暖的。
  再一转眼,期末考试就结束了。
  大家迎着假期、迎着将至的春节,心里都异常兴奋。考试结束后,班级里什么生意都有。
  “喂,许天旭,你怎么回家的啊!约一起啊!”
  “诶,我说,建明够屌的耶!最后一道题他都能猜中!”
  “文华也不差啦,好歹猜对了两个考点,只是人家没有考大题考成了选择题而已。反正我也没复习忘干净了,管它去死!”
  “你们不要直呼老师的名字啦。”
  “有什么关系嘛,他又听不到。话说第三题你们做对了没啊……”
  楚炀对考卷上那些题没兴趣,反而是想着这难得和家人的一次过年,不知该怎么过,光想想都不禁要热泪盈眶。
  今年过年提前,展炎要提前几天回去,不能和楚炀多待。倒也没什么遗憾,反正寒假也就十来天,两个礼拜后就又能见到面。只是这十来天会过得稍微着急点罢了。
  在临走前,楚炀鬼使神差的在展炎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后自己都懵逼了,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说:“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
  说完就想着跑了。
  展炎笑了起来,对着回过头的楚炀说:“你亲错了,下次得亲这里。”
  楚炀看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骂道:“你想得美!等明年吧!”
  “好,我会记着的,明年见到的时候,要记得补给我。”
  楚炀倒退着走着向他说:“那明年见了!”他挥了挥手,罢了,就上了公车。
  
    
    ☆、第四十五章

  除夕那天晚上,楚炀父家一家族人都来他家聚一起吃年夜饭。爷爷伯父伯母叔叔婶婶堂哥堂姐什么的都来了。
  电视上放着这一年的春晚,餐桌上大人们喝着洋酒,红着脸儿的讲着一堆谁家的事儿谁家今年赚了几两银子,聊着聊着就突然在群里发红包抢红包,拼谁的手气好。
  楚炀的伯母可劲儿地夸着楚炀,说这孩子读书好啊,有出息啊,将来一定能考上个大学。
  楚炀笑呵呵的不说话,伯母这话是每回碰面了每回都能讲上几次。就连他妈把他送出国,她都能夸他有能耐,居然有本事出国读书。
  但实则自己究竟几斤几两,还是自个儿清楚。
  近十二点,一家人一起去旧居祭祀,十二点整,全家人在旧居的庭院里放烟花,玩得乐得很。
  然后,手机就响了,楚炀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接着电话,听不清那头的人讲了一句什么话,便大声地喊着:“喂?你说什么?”
  展炎加大了音量对他说:“我说新年快乐!”
  “啊,嗯,新年快乐!”楚炀嘴角都快扬到耳朵边上了,但嘴却莫名笨得很,找不出些什么话:“你们那边下雪了没?”
  “下了,不大。你们那儿也下了吧。”
  “嗯,可冷了。”楚炀缩着身子倒吸了口气,说冷倒是真的,手跟空气接触几分钟就冻得跟血液要凝固似的,不戴手套还真没法过。
  展炎温和地说道:“要记得多穿衣服,这个天,最容易感冒了。”
  “好,你也是!”身旁小孩子的爆竹声又噼里啪啦的响起,楚炀觉得耳边七响八响的太嘈杂,便道:“那不说了,我这边太吵了。”
  “嗯。”
  楚炀小声地说了一句:“再过一个礼拜就能见了。”
  “什么?”
  “没什么,我挂了啊!”
  楚炀挂了电话之后,还对着手机屏幕笑了半会儿,面颊有点儿烫,感觉似乎没刚才那么冷了。
  刘新兰瞧见了,透过这烟花爆竹的声音大声问:“你躲那儿跟谁讲电话呢?还一脸傻笑?”
  “跟你儿媳妇!”
  爆竹声音太大,刘新兰没听清,捂着耳朵又问:“啥?”
  楚炀却笑了一下,收起了手机,没再讲了。
  接到了这个电话,仿佛今年这个年才是真正的圆满。
  一个礼拜的时间一点也不长,一套英语练习没做完就过去了。
  楚炀以往对开学还真没这么大期盼,最近几天竟觉学校是个不错的地儿。许是因为里头有不错的人儿,便连带学校都变得不错了。
  楚炀走到楼梯口那儿,就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楚炀直接三步做一步蹦过去,跳到了展炎背上。
  展炎闷哼了一声,背起了他说:“看来过年这几天,还是把你吃出了几两肉的。重了。”
  楚炀用力搂着他脖子说:“不想活了是不是!快把小爷背上去!”
  展炎扬唇笑着说:“好,你再重我也背得动。”
  展炎背着他上楼梯,看起来毫不吃力。旁人爬楼梯爬得累死,在这里看了那叫一个羡慕,真羡慕这种美好的“兄弟情谊”。巴不得自个儿也有这样一个好哥们能把自己背上去。
  开学头两天的稀松劲儿在成书美的口语鞭笞下,又快速地变得紧凑。
  专业生几乎都出外集训了,班上登时空去了几个人。对于楚炀来说最大的好事是戚颜妤终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再也不用时不时悠着看展炎的脸色。
  读书的日子几乎是重复着过,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情,背着相同的课本。许多人的路径在这个关节点上出现了岔口,继续前行,还是走向他方,全在乎个人。
  杨叔杰愈发沉迷于篮球队同齐洺榛拼死拼活,一回还跟人打上了架,被班主任叫去骂了好几次,跟他说已经是高二下学期了,让他趁早退了篮球队。杨叔杰嘴上说着好,一转眼篮球又被语文老师没收了三个。
  萧盛瑄最近沉迷于写小说,无力回天的物理已经彻底放弃,每天意思意思背背公式就成了,练习也不大爱做,把物理老师气到头大。
  年段长来找过这学生,明明其他科目成绩都很好,偏偏一科物理不行,想看看是不是因为懒,不肯去读,才把成绩搞差。
  结果一抽查这个学生,能把每一条公式熟练的背出来,连普朗克怎么发现量子化都能给他讲得头头是道。
  年段长抿唇沉思,认定了这就是老师的错了。又把物理老师气到哭。简直不想再管这个学生。
  七的八的事情都有,终究有一件发生在了楚炀身上。
  美术老师亲自来教室门口,把楚炀叫出去,又一次问楚炀肯不肯当美术生,下个月跟着去杭州集训还来得及,没准能考上国美。
  美术老师最近被学校催着要清美国美的催得紧,碰上了一个好苗子就巴不得往兜里拐。
  楚炀呃了一声,想起来,当初的美术老师也是这么忽悠自己的。美院要真这么好考,自个儿当初就不用出国了。
  他瞥了一眼教室里正在看书的展炎。也许没有展炎的话,或许今日面对这个抉择,他仍旧会做出同样的决定。毕竟这条路熟悉了,再走一次就会走了。
  可现在,他像是看到了一个自己坚定不移的理由,视线挪回来后,便对美术老师说:“不了,不走了。”
  美术老师不放弃:“你再考虑考虑!你成绩那么好,画得也好,如果肯去北京集训,清美都不是问题!”
  楚炀说:“不了,吃不起那个苦,肩膀怕疼。”
  美术老师扼腕痛息。
  说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国外的那几年,他作画的思维已经改变,很难再接受应试思维的绘画。
  楚炀想,同样的岔口,他如今做了不同的选择。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变了。却不知道,往后会变成什么样。
  学习压力堆积得愈来愈大,一股紧张的气氛笼罩在整个年段,这对那些止步不前,无力前进的学生们无疑是一条隐形的绳索,勒在脖子上一日比一日勒得紧,一日比一日难受。
  但活动仍是一样没落下,没过多久又要举行班歌合唱活动。
  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文艺委员和班级上的人讨论了一下。起初就是选歌,两天时间内就得选出一首。再就是买班服、排队形、添加一些小花样等等。
  很快的歌就选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流行歌,好不好听的大家也都无所谓,就顺着文艺委员的节奏去练。
  虽然说不求个什么好名次,可大伙儿仍是会想用心去将它排练好。课间或者是晚自习最后一节课,都会去抢位置排练。
  文艺委员拜托展炎钢琴伴奏,又拜托楚炀画一幅校园的横幅长画,让排中间的俩人藏着。到时候歌一唱完,排中间的俩人往前移一步,往两旁一撤,把画亮出来。
  至于班服,一时间大家真想不出什么既新颖又实惠的好点子,说要集体买汉服吧,三两个说成,一群人说自己穷得叮当响,买不起。整来整去,最后又是搞几套民国中山装和黑长裙。
  这两个礼拜,学习,班歌贯彻了整个学校。一到空闲时间,几乎在学校操场上的观望梯、教学楼前的大楼梯、只要是个有梯子的地方,都能见到成班成班的合唱团。
  每回班级集体排练,总会出现些小矛盾小冲突。
  那日歌唱到一半,站在杨叔杰旁边的女生忽然骂了一句“艹你妈”,而后甩了袖子就走了。
  大伙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杨叔杰嗤笑了一声说:“现在这女的骂起粗话来真是比男的还溜。”
  大家觉得这可能就是同学间一点小冲突,不碍事儿,也就都不在意。
  楚炀抽空用了三天时间就画好了一幅学校的色彩写生。
  班歌比赛那一天,整个学校有三个班级都是穿民国装,班班相觑,实在尴尬。他们4班是理科班,男多女少,凑不齐队形,又得让几个男的穿女生的黑长裙在里头充数,人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尴尬中竟还透着几分幽默。
  4班的文艺委员觉得有些抬不起头,心想胜算全在自己添出来的那些花样上了。
  按班级顺序上场,很快就轮到了他们班级。钢琴准备好了,让展炎弹伴奏。画也画好了,就卷着藏在站在前头的两名同学身后。
  那俩名同学不巧,正就是杨叔杰和前天那跟他吵架的妹子。
  在班歌唱完后,原定的俩人向前移一步,向两边走将画敞开这两个步骤都有顺利进行。只是在最后一步,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用力过猛,画刺啦一声,裂开。
  
    
    ☆、第四十六章

  那一声刺啦,让整个班的人心脏都跟着揪了一下。
  下了台后,杨叔杰直接冲那女生大骂道:“你妈的你有病是不是!知不知道那副画楚炀画了多久?说撕就给撕了,你他妈很能耐啊!”
  “这么凶干嘛啊!显你会说话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跟杨叔杰犟一下那天的那口气,谁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力道,把画给撕了。
  文艺委员忙上来劝和:“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评委和老师还在下面呢!丢人给全校看啊?”实则他心里比谁都苦逼,这最后一丝能救分的希望,就这么没了。
  楚炀看着自己这被撕成两半的画,倒不是心疼画,而是疑惑,这杨叔杰最近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冲。
  后来问了萧盛瑄,才听他说:“那天站队形的时候,他一直嫌那女的挤他,没留神推了她一下,俩人可不就点着了么。他最近在篮球队里尽和那个高一年的较劲儿,整个人就跟抽风了似的。他被骂不足惜,就是可怜了你的画。”
  楚炀一听到“那个高一年的”就知道萧盛瑄在指谁,侧头一看展炎,便见他脸色不由变冷了几分。
  萧盛瑄继续说着:“老说想打赢他一次报个仇,所以到现在一直没退队。真怕再这样下去,他会毁了自己……”
  班会课的时候,老师没来,班级里的学生自习,楚炀就没见到展炎人了。问他同桌,他同桌说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楚炀不禁皱起了眉毛,以往展炎要去哪儿,都会跟他说一声的,倒是极少有这种一声不吭就消失的情况。
  是时,杨叔杰来到了他们队平时训练的篮球场,又想跟齐洺榛再较高下。
  齐洺榛此时对这个人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致,投了一个三分球说:“学长,每天都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我很累的好不好!”
  杨叔杰看着齐洺榛这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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