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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了[娱乐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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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得太近了,如果他没有受伤,说不定一伸手就能摸到舞台。
  舞台下灯光昏暗,白越泽微微仰着头,脸被灯光效果映着,嘴角带着微笑,很认真地望着他。
  于褚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
  排练的时候他也总是站在差不多的位置,出了错、没演好,便会跨到台上来,跟他聊刚才的戏。但这一回是公演,下面好几千的观众,他坐在观众席里,好像也只是普通观众中的一员,买了票,还受了伤,忍着疼大老远赶过来,就为了看一场演出。
  于褚第一幕入不了戏,跳错了一个舞步,几千人里面,只有白越泽知道。
  他下意识地往第一排看,白越泽也装出一副没有看出来的样子,只冲他微笑。于褚慢慢地按捺下来呼吸,之后便再也没有错过了。
  在J市的最后一场公演,于褚越演越入戏,观众会给他带来与排练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表演欲更加的旺盛。白越泽看得也认真,中场休息的时候让人抱了一大捧玫瑰花出来。
  左右都盯着他看,一个女生跟他搭话:“白导,这是要送给于老师的吗?”
  白越泽把花藏在了座位下面,道:“帮我保密。”
  周围的人全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见他很好说话,又有人问:“于老师今天演得怎么样?”
  “很完美,”白越泽没什么架子地说,“我没法挪开眼睛。”
  几人越发的兴奋,还有人悄悄地打开了手机,又问:“您打算用玫瑰表白吗?”
  白越泽看了一眼问问题的人,居然是个男生,扎了耳洞,染着头发,看着像艺术生。他很自然地伸手盖住了他打开的摄像头,点头道:“是。”
  周围发出低低地惊呼声,下半场要开始了,白越泽提醒他们坐好,安静地抬头看向了舞台。
  下半场,杜明江和于褚的双人戏慢慢多了起来,两人接吻的时候于褚是往下躲的,但他捧着眼前人的脸,没有错位,当着白越泽和几千观众的面,温柔地堵住了于褚的嘴唇,甚至试图撬开他的牙齿。
  于褚警告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头,杜明江好像不知道痛一样,顺势吮住了他的舌尖,在外人看起来仿佛是在调情。
  前三排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白越泽的方向。
  白越泽面无表情,只一动不动地望着。
  十几秒的吻戏,音乐结束,于褚的嘴唇被吮得有些发红,观众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因为灯光的原因,于褚的眼睛被照得透亮,好似入戏已深,真的在享受两人的接吻。白越泽知道杜明江是故意的,但即使知道,他的胸腔依然闷得烦躁,心脏牵扯着受伤的背脊,一抽一抽地发痛。
  他想起来,他们曾经为了这场戏大吵一架。
  于褚那时失望地勾着嘴角的笑,跟他说:“就怕我自作多情,白高兴一场,结果你醋的是阿江。”
  他是怎么回答的?
  白越泽想着想着,一直到落幕的时候都没有想起来。
  彩蛋环节,好多观众开始冲台。于褚演得浑身是汗,还有些喘,拿着话筒在说感谢的话。底下的掌声像是潮起时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不停,几乎要把他的声音淹没
  白越泽就坐在第一排,行动不便,膝盖上放着玫瑰花,左手推着轮椅,慢吞吞地往激动的人群里走。之前跟他聊天的男生赶过来帮他推轮椅,不少人回头看到白越泽,引发了一阵惊呼。
  舞台周围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白越泽一直被推到了舞台下方,仰头看着台上的于褚。
  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准备退场的观众也停下了脚步,上千台手机打开了摄像头,有人激动地捂住了嘴。
  于褚举着话筒,对上白越泽的眼睛,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杜明江道:“白导在首演当天不幸被砸伤,一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来现场,我们都很想他。”
  于褚额头上的汗滴到睫毛上,呼吸有些急促。他想顺着杜明江给的台阶往下说,刚说了一个“是的……”便没了下文。
  抱着花、坐在人群里、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的白越泽。
  他曾经把心肝肺都掏出来,只为了换对方一点回应。现在那人坐在公演的舞台下面,像任何一个爱慕他已久的观众,用完好的左手,有些吃力地把玫瑰花举起来,递向了于褚的方向。
  下面一大片的尖叫,戚敏在旁边用手肘戳于褚的腰,小声道:“愣着干什么,去接啊。”
  于褚握着话筒的手心一片潮湿,心道没关系,就当是导演献花。
  他朝着白越泽的方向走了两步,杜明江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于褚被拉了这么一下,像刚进入叛逆期的高中生,本还在犹豫,突然之间下定了决心,没等杜明江越过他去取那束鲜花,把手抽出来,大步走到了台前。
  白越泽玉雕般完美的脸被玫瑰花衬着,脸上的高兴不似作假,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于褚接过鲜花,他握住于褚的手,直起身子,认真地低头亲吻他的手背。
  尖叫已经快冲破整个剧院的屋顶,于褚看见白越泽张嘴在说话,但耳朵里除了尖叫什么都听不到,只能通过嘴型判断他在说:“于褚,我想重新开始。”
  他居然就在没散场的公演会场、当着几千人、几千台手机,光明正大地说出了这句话。
  于褚的心跳狂漏了几拍,差点抱不稳手里的玫瑰花,挪开视线不敢再看白越泽的眼睛,往后重新回到谢幕的队伍里。
  杜明江脸上的已经快藏不住情绪,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戚敏用话筒圆了几句散场地话,让大家有秩序地退场,然后安排保安快去把浑身是伤的白越泽给推出来。
  幕布开始往下落,观众还在热情地挽留他们,于褚抱着花转身,跟着回到了后台。
  后台弥漫着一股又兴奋又尴尬的诡异气氛,每个人眼里都疯狂闪着八卦的光芒,又碍于杜明江在场,不敢开口提这事。
  于褚坐着冷静了好一会,把玫瑰花放在化妆台上,转身去里面洗澡换衣服。
  化妆师来问杜明江要不要卸妆,杜明江沉着脸,低声道:“让我静一下,谢谢。”
  他直截了当地这么说,后台的工作人员都识趣地出了房间,该收拾舞台的收拾舞台,没事的便站在旁边小声聊八卦,只剩下杜明江一个人在里面,还有更里边洗澡的于褚。
  玫瑰花很新鲜,连刺都没有剔除,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很快便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花香。
  杜明江站在化妆台边看着那花,伸手用食指去碰。枝上的刺划伤了他的皮肤,很快渗出血珠子。
  他把血珠子抹掉,像是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和忍耐,等于褚洗完澡出来。
  于褚已经换了自己的休闲服,拿毛巾擦着头发,见到外面只有他一个,微微愣了一下:“其他人呢?”
  “有事情跟你说,”杜明江道,“是关于李胜强的,所以我先让他们出去了。”
  于褚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神色慢慢凝住。
  “他出狱刚一个礼拜,我已经让人跟着了,”于褚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杜明江走到他身前,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替他擦还在滴水的头发,压低声音道:“于烨华这两天已经有动静了,你如果要查当年他撞死你祖父母的事情,一定要尽快。”
  于褚猛地皱起眉。
  “他还敢动手?”
  杜明江道:“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要动李胜强,但于烨华这两天有跟白焱来往。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直接往来过了,想来想去,为了你跟白越泽的事情碰面不大可能,多半是为了李胜强。”
  于褚一时间没说话。
  他还真不敢肯定,因为他刚把录音给了于烨华,他为了这事去跟白焱碰面也有可能。
  但阿江说的也对,如果事情真如他猜的那般,李胜强出狱,他们是一定会有交流的。
  这十几年来,他一直怀疑,当年祖父母的车祸是于烨华通过白家安排的。那时于烨华力推要将青鸢上市,做成娱乐公司,但祖父母和他妈妈都强烈的反对,希望保留青鸢最原始的生意模式。在那不久,祖父母突然发生车祸,安青青大受打击,无心顾公司的事情,才让于烨华顺利的推进了他的计划。
  当时结案结得很快,于褚也还小得很,什么都不懂,到现在已经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了。唯一的人证就是那个肇事司机——刚刚出狱的李胜强。
  于褚道:“我会留意的,谢谢。”
  杜明江停下动作,将毛巾取下来,伸手把于褚的湿头发别到了耳后。
  “我不想听你跟我道谢,于褚,”他说,“八年前你问我要不要做一个交易,然后把我从地狱里面拉了回来,之后的我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一路打拼经营到了现在,我只想兑现我当初的承诺,就像你当初做的那样。”
  于褚望着他的眼睛,这段话让他有些触动,好像那个他熟悉的阿江又回来了。
  他道:“好。”
  杜明江冲他笑了笑,他站在化妆台前,挡住了那束玫瑰花。
  “我有些刚查到的资料,想给你看看。”杜明江道,“这里不方便,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吧。”
  于褚还在想李胜强的事情,拿起吹风来吹头发,随口道:“也行,你定。”
  杜明江早就订了餐厅,只等于褚吹干头发,便带人从后门进了停车场。
  白越泽被观众堵了很久,进到化妆间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玫瑰花摆在化妆台上,好几个同事站在门口聊天,他叫住一个化妆师,问:“于褚呢?”
  化妆师道:“杜老师刚跟他在一块儿,我不清楚哦。”
  白越泽皱起眉,拿手机打于褚的电话。
  电话响的很慢,几乎是压着快要断的时间点儿,于褚把电话接起来,“喂?”了一声。
  白越泽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稍微好受些,低声道:“你去哪儿了?晚上我订了餐厅,赏个脸跟我吃顿饭吧。”
  于褚在那头沉默了会,道:“你骨头还没长好,不要到处乱跑,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
  白越泽直接问:“你跟杜明江在一起?”
  于褚也没瞒他:“对,有点事情跟他说。”
  白越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带了些酸意,慢慢地轻声喊了一句:“褚哥……”
  于褚被他喊得心里一阵阵发麻。他犹豫了一会,道:“明天我带个厨子来疗养院,陪你吃一顿,行不行?”
  白越泽不怎么情愿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算二合一的粗长!(小小声
  最后一波搞事了


第64章 旧闻
  这顿饭于褚没吃出味道。
  杜明江抢在于烨华之前向李胜强动了手; 自导自演,在他回家的路上雇人堵他; 把他拖进酒吧的小巷子后头; 亮刀要捅他; 然后再让人救他一命。李胜强本就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后便当了货车司机; 被杜明江这么一诈,当场便露了陷。
  视频里面他抱头蹲在地上; 哭喊道:“老板别杀我,我什么都没说; 我什么都没说!”
  杜明江道:“我本想直接把他的证词骗出来; 但没这么简单,买通他的人不仅仅是给了他钱,肯定还有更有力的把柄在手上; 让他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反水。”
  于褚捏得指节泛白:“他四十几岁孤身一人; 档案里面没老婆没孩子没父母; 不可能这么凑巧。于烨华做过很多慈善项目,我正在查; 发现他的资助方式有古怪,不仅供学费、生活费,甚至会帮忙走关系上大学; 有些毕业后会直接进青鸢工作,这么看来……”
  杜明江道:“好手段啊。”
  于褚把视频关掉,看了一眼对面的杜明江; 道:“那就黑吃黑,来点更狠的。”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青鸢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青鸢了,里面水深的很,你开的公司又恰好是同行,他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你还是小心为上,别介入太深。”
  这话他跟杜明江说过不止一次了,仔细算起来,从去年开始,于褚已经不太让杜明江参与调查,有意地想把他隔离开。
  虽说最开始他与杜明江只是交易,他捧杜明江走红,杜明江帮他打掩护对付于家,但一路走到今天,他对那些一手创办起来的公司已经有感情,不仅仅只是当工具。
  杜明江道:“我知道分寸,还得给你留条后路。”
  这话让于褚笑了笑。
  也是,他想。对面的人比他想象中的更能忍,手段更狠,他总是能把握好那根分寸。
  就好像他暗恋自己八年,居然真的演到毫无破绽,让他毫无保留地接受他在身边,甚至已经当成了一种习惯。
  于褚低头拿勺子挖冰淇淋吃,考虑着怎么把阿江从这件事里剥离出去,对面的人正望着他,目光落在他被冰得泛红的嘴唇上。
  “你喜欢玫瑰花?”他突然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于褚还在想李胜强,心不在焉,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玫瑰花,”杜明江道,“今天白越泽送你的时候,你好像很高兴。”
  “啊……”于褚不太自在地坐直了背,“一般吧,花一类的东西,收过太多了。”
  所以还是取决于送花的人,杜明江想。
  他弯起嘴角,给于褚递过去一张纸巾。于褚蹭掉嘴边沾的巧克力,放下勺子,叫服务员过来买单。
  一顿纯谈私事的晚饭,杜明江只字未提别的什么,吃过之后便送于褚回家。于褚也没功夫多想其他,当晚便开始一个一个查于烨华资助的学生。
  查那些明显超过“资助”范畴的,年龄在10…25之间,出生地在李胜强老家,如果在医院留过DNA信息,便直接拿去跟李胜强的匹配,如果没有,便比对面相,哪怕有一点联系,都列进清单里面。
  最后锁定了一男一女,没有一个与李胜强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都是他的同乡。
  于褚让人盯紧他的手机和行踪,如果于烨华真的在帮他养孩子,他就不信李胜强入狱多年,出狱之后能忍住不去联系。
  既然能喊出“我什么都没说”这样的话,至少他这么多年调查的方向是没错的。阿江给了他最直接的证明。
  于褚一直安排到凌晨,白天又演了几个小时舞台剧,明明已经透支得厉害,但躺下去没睡几个小时,早上又准时从梦里面惊醒过来。
  他这段时间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以前四点多醒过来,再躺下还能勉强再睡个回笼觉。但从李胜强出狱开始,他的身体好像陷入了一种焦灼状态,哪怕吃安眠药都无济于事。
  他知道他的精神状态一直有问题,林霖、杜明江和白越泽都劝过他很多次,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但他比心理医生更清楚自己的问题,他过不了母亲自杀的那道坎。
  十几年了,没有一天安心过……
  “褚哥?”
  对面的人轻轻地唤了他一句。
  于褚回过神来,白越泽被两个护工扶着,正在做康复治疗。他有些担忧地望着于褚的脸,道:“这段时间的公演是不是太累了?”
  于褚微微点头:“有点儿。”
  厨师已经做好了菜,只是两个人的份,不多,摆不满一个桌子,而且相当清淡。白越泽让人帮忙擦掉汗,于褚已经坐了下来,正低头瞧着手机。
  “这周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周就要去第二站了。”
  对面人盯着手机皱眉,一点回应都没有。
  白越泽又叫了一声,于褚放下手机,道:“吃饭吧。”
  白越泽道:“你状态不太对。”
  于褚把勺子递给他,只说了一句“没事,休息两天。”
  白越泽的右手打着石膏,一边看他,一边用左手笨拙地吃东西,每次于褚陪他吃饭,都得吃上大半个小时。
  人是为了他被伤成这样,哪怕不算以前的情分,于褚也得把人好好地照顾着。
  白越泽倒希望自己的伤好得慢点儿,在于褚这里能多待一天便算一天,哪怕只是看一看、聊聊天,也总比之前的僵持好些。
  他左手不便,嘴边蹭到了汤汁,又溅脏了衣领。于褚停下筷子,让人递纸巾过来。
  白越泽也不觉得狼狈,吃得很慢,或许是想把于褚多留一会儿。
  “昨天酒店里办了一个樱花美食节,我让人留了最上面的座位,挺可惜的。”白越泽道,“这个季节刚刚满开的樱花,开得整个植物园都是,晚上看特别美。”
  于褚点点头。
  他又想起昨天的玫瑰花,目光挪开,望向了房间里的那株绿植。
  “褚哥……”
  于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背,他低头去望,白越泽正帮他擦掉拇指碰到的油渍,他做得笨拙,又不小心把袖口落进了汤里,于褚忙握起他的手腕,用纸巾吸干净袖口。
  “你先吃,”于褚道,“慢点吃。”
  白越泽道:“抱歉。”
  于褚忍不住帮他把汤单独盛进小碗里。
  白越泽小口小口地喝,伤成这样了,吃饭的时候依然坐得笔直,咀嚼的时候半点声音都没有,从小的餐桌礼仪已经渗到了骨子里面。
  于褚看着看着,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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