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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了[娱乐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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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褚缓缓地吸一口气,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男生受了鼓舞,低头去咬他的纽扣,唇舌灵活,平时肯定没少干这些事情。
  于褚装作看不懂,单手抱着这个身材要小巧很多的男生,有些迟钝地看着外面彩色的光,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没有。
  一片空白,索然无味,只有酒精在钝钝地割着神经。
  男生去咬他的皮带的时候,于褚把人扶回了沙发上,给他盖上了自己的外套。
  男生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有些茫然地扯开衣服,看见于褚已经转身走了,桌上留了一块表。
  这个时间点,哪怕是酒吧的门外也已经开始变冷清。于褚坐在马路边上抽烟,想吐,又吐不出来,靠着脏兮兮的路灯柱子,冻得脸都开始发僵。
  他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又掏出手机来,把通讯录来来回回地翻了两遍,打司机关机,打朋友没人接,如果打阿江的话,大概率会半夜出来接他。
  但他不想打,他最后打了戚敏。
  戚敏在梦里面接了电话,于褚通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问她睡了吗,睡得怎么样。那头的人听了十几秒,问他:“喝醉了?”
  于褚说没有。
  戚敏又问:“你为了你的白大导演,居然大半夜跑去买醉?”
  于褚被戳了心尖,闭嘴不说话。
  她叹了口气,最后道:“地址给我。”
  他挂了电话,把地址发给戚敏,戚敏转头便打给了白越泽,只有一句话“你男朋友喝醉了”,连答复都没有等便挂断,把地址发到了他的微信。
  白越泽以为自己没睡醒。
  或者他从头到尾就没醒过。
  他应该联系林霖,或者联系自己的司机,或者随便哪个软件里的24小时代驾,把地址复制过去,让随便谁把人接走。
  但他盯着那一长串的地址看了半天,里面还有好几个错别字,估计醉得还不清。
  他开车去了酒吧附近,找到于褚的时候那人正坐在电线杆下面抽烟,接近零度的子夜,那人连外套都没有穿,只套了件黑色的毛衣,脸色惨白,再晚来一会说不定就把自己冻死在这路边上。
  白越泽沉着脸,摇下车窗,大半个月以来,说了第一句与剧本无关的话:“嫌自己命大么?”
  于褚眯起眼睛,像是不认识他,看了半响。
  白越泽替他拉开了车门,于褚把烟扔了,站起身,却没有上车,就这么摇摇晃晃的沿着街走。
  站起来之后,路灯照亮了他下巴处的牙印和脖子上的吻痕。
  白越泽被石头堵住了呼吸的口,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力,他开车跟着于褚,跟了小半路,大脑像是被扯成了两半,一半让他一脚油门开回家继续睡觉,还有一半咬牙切齿地想要把这人拉回自己的车上来,脱掉那件毛衣仔细地查上几遍。他快要疯了,或者冷战的这段时间里早就疯得差不多了。
  于褚又走回酒吧后门,还想再往里面走。白越泽终于踩了刹车,开门,下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手腕一点温度都没有,冻得跟石头差不多。白越泽把他往车的方向拉,他不肯,昏暗的光线里面冷冷地瞧着他,道:“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白越泽不想跟醉鬼吵架,直接把人拦腰抱了起来。两个都是一米八几的男人,远远地看上去不像是抱,是在打架,一路从酒吧门口折腾到车里面。
  白越泽把车门全部锁了起来。
  于褚知道出不去,反而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里,又冷又头疼,吹着暖气手脚都在发抖,靠在车窗上看着白越泽开车。
  他在往大学城的方向开,这条路于褚已经熟悉到要吐了。
  他脑袋里沉甸甸地全灌着酒精,三分怒火三分挫败三分屈辱,再加上一分乱七八糟的情意,全部混在一起,上下摇动,搅拌,点燃了积攒一个月的炸。药。
  他道:“白越泽,我他妈有的是床。伴,我两到此为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不够,再来点


第42章 喝醉
  白越泽看着前面空荡荡的街道; 这会反而静了下来,手捏着方向盘; 骨节捏得直泛白。
  他道:“于褚; 你喝醉了。”
  于褚闭上眼睛; 呼吸粗重,难受得连肺都在一抽一抽地痛; 低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两到此为止。”
  白越泽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街道的边上。于褚心中泛起恶心; 以为他要赶他下车,伸手去拉门把手; 拉了半天都没有拉开。
  他转头去看驾驶座里的人; 那人眼睛里带着血丝,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短暂的对视,那人同样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你喝醉了。”
  于褚心里头涌出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他捏起拳头; 用力地砸了一下手套箱; 一声闷响,骨头被震得一阵一阵的发麻; 心里的情绪却还在膨胀着,发泄不出来。
  白越泽又启动了车子,继续往前面开; 于褚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面发晕。
  他把车又开回了植物园里头的酒店。
  于褚醉得厉害; 下车的时候人都要摇晃,认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他两睡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地方。他在大厅里不肯上去,白越泽半搂半抱,把人往电梯里带。凌晨四点的酒店空荡荡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前台有些慌乱地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拿起电话问白越泽要不要让保安来帮忙。
  “叫啊,多叫几个,”于褚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们老板说不定想玩N。P呢。”
  前台被他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白越泽沉下脸来,把人扯进电梯里,咬牙道:“别闹,天亮还要排演。”
  于褚被扯得头晕,靠在电梯里快吐了,脸色苍白地喘着气。房间门一被刷开,于褚推开身边的人,冲进洗手间里吐得昏天黑地。
  白越泽把醒酒的药捣碎到水里,等他吐得差不多的时候喂他喝了半杯。于褚浑身都在冒冷汗,靠在洗浴台上,已经没力气再跟他闹,他伸手脱他衣服的时候,只抓了一下他的手腕,轻声问:“你做什么?”
  白越泽言简意赅地说:“洗澡。”
  于褚打不过也挣不过他,索性随他脱了自己的毛衣,解了自己的皮带。白越泽又伸手脱他的背心,垂着眼睛看他锁骨上的痕迹,问:“外套给谁了?”
  于褚钝钝地看着他笑,泪痣被浴室里的灯照得像干掉的眼泪一样:“给了一个小孩儿,J戏大学音乐剧的,笑起来有酒窝,嘴上功夫很好。”
  白越泽冷着脸没说话,于褚还嫌不够痛快,晃了晃自己的左手,又道:“表也给他了。”
  表是他跟白越泽一起买的,那天睡完之后白越泽想回去改剧本,于褚不让,缠着他,哄着他,拉他去商城里面买了两块表,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但胜在是一对的男款。
  他把那表给了不知哪认识的别人。
  白越泽慢慢地呼,慢慢地吸,压着自己心里的火气,把他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关门出了浴室。
  “嘭”的一声,门是摔上的。
  于褚一直看着他背影,看得胸口一阵阵闷痛,把水龙头拧到冷水,用力地洗了两把脸,然后打开花洒冲澡。
  水开得很热,冻到发僵的身体开始感到细密的刺痛,于褚将水从头一直淋到脚,想把自己从那种无力感里面淋醒过来。
  浴室的门突然之间又开了。
  他们对这个套房都了如指掌,去而复返的人关掉浴霸,推开磨砂门,一句话也没说,几乎是恶狠狠地把于褚猛地抱起来抵在了墙上。
  冰冷的瓷砖把他冻得一个哆嗦,那人咬他的脖子、下巴和耳垂,把所有留下痕迹的地方全部重新咬了一遍,咬完还不甘心,在哗啦啦的水流里面用力地吮他的嘴唇,热水不停地被吃进嘴里。
  于褚挣扎不开,张口便咬他,也不知道咬到了那里,一口见血,又很快被水流冲了个干净。两人几乎是发泄式地扭打,于褚喘不上气,一边吃着花洒里的水一边骂他,颠来倒去地,想到什么骂什么,骂得很难听。但白越泽没有给他留太多的力气,他太熟悉他,很快便让他再骂不出来,在热水里头晕脑胀,心脏快要从身体里面跳出来,耳膜里敲起了鼓。
  他被抱在墙上,下巴靠着这人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喘着气。
  “我说了……到此为止,”他下狠力咬着他的肉,“要么谈……恋爱……要么滚!”
  白越泽把他的下巴掰过来吻他,水流里面恨恨地说:“好。”
  于褚不信,又开始骂,身前的人不滚,抱着他,听他从头骂到尾,翻来覆去地,骂到喉咙都哑了,最后像被拔了爪子的幼兽,被他涂满泡沫,冲澡、洗脸、裹上浴袍。
  白越泽把人放进床里面,他头发还湿着,把枕头打湿了一大片,人却已经昏睡了过去。
  他拿毛巾慢慢地擦着他的湿头发,恨得他想要拆骨咽下去的人这会安静又乖巧,眉头还紧紧皱着,脸色苍白,睡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看着看着,头发擦干了,他伸手去摸那颗灰色的小泪痣。
  摸起来又软又无害,好像平日里那些扎人的刺只是虚假的伪装。
  他又低头去亲他,于褚在梦里面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他抓住了那只手,握在手里慢慢地揉。
  已经五点多钟,天快要亮了。
  白越泽一晚上没睡,坐在床边上,抽过烟,甚至喝了点红酒,熬得眼睛通红。于褚睡不安稳,醒的也早,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七点多钟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
  两人彼此对视了几秒,白越泽站起身,打电话让酒店送早餐。
  于褚带着宿醉后的后遗症,难受得要命,脑子里面几乎是一片空白,冷着脸当房间里没有人,吃过早饭后换了不知谁的衣服,找到手机让林霖来接他。
  白越泽道:“坐我的车,直接去演播厅。”
  于褚开门要出去,白越泽拉住了他的手腕:“你昨晚说……”
  “我喝醉了,”于褚咬着牙说,“我现在不想说。”
  白越泽配合地松开手,陪他一起出了门。前台还是昨晚那个前台,见他们俩下来了,胆战心惊又好奇地看着,于褚想起昨晚的狼狈,在大厅里又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前台,掏出卡,道:“退房。”
  前台小心地开口:“白总已经结过了。”
  于褚直接把卡丢在了柜台上:“给你做小费,密码六个9。”
  前台“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地看向白越泽。白越泽把他的卡拿起来,道:“褚哥,下次让你结。”
  现在倒叫起哥来了,于褚脑门疼胸口疼,他现在只想离这个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好让他脖子上这颗又重又烫的脑袋好好冷却一下。
  他站在路边等司机的车,白越泽把自己的车开出来,停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于褚装作没看见,人还不太站得稳,浑身酸痛地坐在花坛边上,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来接他的车。
  他的车在前面,白越泽的车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一路从植物园跟到演播厅,进停车场都是并排停的。
  九点,两人都迟到了,剧组工作人员老早就在群里嘻嘻哈哈,要迟到的人请客。等到导演和主演一进门,两人脸色都白得跟鬼一样,于褚的脖子上明晃晃的挂着咬痕和吻痕,一众人员立刻知趣地闭了嘴。
  于褚态度还算不错,道歉说不好意思迟到了,然后一头扎进化妆间里,几十分钟都没出来。
  白越泽开始安排今天的排演准备,戚敏在边上看着,问了一句:“和好了?”
  白越泽没说话,戚敏笑了笑,用新涂了指甲的手指了指化妆间:“江哥大早就在找人,这会估计心疼死了,你也不克制一下。”
  白越泽听她提杜明江,呼吸便重了几拍。他朝着化妆间的门看了一眼,道:“谢谢。”
  戚敏只是笑:“不客气,我是看在于褚的份上,他这回谈得也太惨了一点。”
  白越泽抿起唇,戚敏抽了根烟,递给他,又道:“不过也是,先爱的人总归要吃亏些。”
  说完,戚敏点了烟,去风口背台词去了。白越泽心口被扎了一枚针,细细密密地泛疼。
  作者有话要说:  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
  锅已经架好了,还不够,再来


第43章 进退
  排演照旧; 今天的戏强度很大,有一段表达画家梦中踟蹰的舞蹈; 于褚跳了一个多小时; 一直排到中午十二点多。他浑身都被汗浸透了; 一半是虚汗一半是热,结束之后脱掉T恤; 只剩下里面的背心,坐在椅子里面喘气。
  身体一旦被耗空; 脑子反而什么都不会想了。
  于褚觉得痛快,仰头靠着椅背; 天旋地转地闭上眼睛; 有人突然把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伸手轻轻擦他滴水的留海,他伸手去拉; 拉了一下没拉开; 再拉第二下; 那人把毛巾挂在他肩膀上。
  白越泽低头俯视着他:“去吃饭?”
  于褚看着那张脸好几秒没回过神。
  正是午餐时间,剧组人员已经三三两两各自找地方休息; 此刻都转过头来,八卦地往他们的方向看。于褚只穿了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到处都留了痕迹; 淡的,深的,锁骨附近还有一块很明显的齿痕。他旁边的白越泽也没好到哪里去; 嘴角被咬破了,下巴处甚至贴了创口贴。
  于褚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就这么坦荡荡地坐着,重新用毛巾蒙住脸,没说话。
  白越泽走了,过了一会有饭香味传过来,就在他的身边。他把毛巾掀开,白越泽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把盒饭放在桌上,一个一个盖子掀开,慢慢地开始吃。
  牡蛎汤,沙姜鸭,家常豆腐,还有一个鸡汁茄子,都是他平时比较喜欢的菜。
  于褚看了一会,看着白越泽嘴角的伤口,还有下巴处的创口贴,看得心里慢慢品出了点味道。
  他有些难受,又有些无奈,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踟蹰,就像剧里面想烧掉画作的画家那样,明知道前面横着悬崖,悬崖下等着野兽,却还是想往里面跳一跳,只为了百分之一的那点新的希望。
  他把毛巾挂在椅背上,往前坐了一点,拿了双筷子。
  白越泽也不催他,自顾自地慢慢吃,小心地避开嘴上的伤口。于褚太累了,累到一点胃口都没有,就这样坐在他对面,挨个尝了一口便停了手。
  白越泽道:“下午还要跳,再吃点。”
  好像昨晚两人没有大打出手,也没有冷战,没有说过要一刀两断。于褚重新拿起筷子,这回勉强多吃了几口,还喝了小碗的汤。
  吃完,白越泽把东西收起来,于褚还在看他,他起身去扔垃圾,走了几步,忽然又走了回来,问:“J戏大那个学音乐剧的男生,留了联系方式没?”
  于褚没想到他回过头来要说这个,卡壳了两秒,一时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皱起眉:“怎么?”
  “手表。”白越泽说。
  于褚的手蜷缩起来,反而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道:“没。”
  白越泽盯了他片刻,又笑了笑,道:“那算了。”
  于褚觉得自己大概有点神经过敏了,疑神疑鬼地,猜不透他这句“算了”到底算的是什么。他用力地揉了两下眉心,想抽烟,又生生忍下来,找了个地方想好好休息一下。
  下午两点才开始排演,中间有一个多小时的空闲时间。于褚把休息室的椅子拼到一起,疲惫地躺在上面。椅子很硬,拼了也不够长,半截腿都是垂在外面的,房间里也没有被子。但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到甚至没时间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就着这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很快便眯了过去。
  戚敏进来想背台词,开门看见睡在上面的于褚,又悄悄地把门拉上。
  迎面看见白越泽正朝这边走,好像在找人,戚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门,低声道:“睡着呢。”
  白越泽把门轻轻推开,朝里面看了一眼。
  他也把门带上了,把门口的牌子翻成“使用中”,戚敏卷着手里的台词本,道:“你也睡会,昨晚没睡吧?”
  白越泽“嗯”了一声,就坐在了前面不远的观众椅里。
  到了一点左右,陆陆续续整个剧组大部分人都开始午睡,这种演播厅多的是桌椅,随便找排椅子都能躺下来,四处里静悄悄的。
  白越泽没睡着,起身又悄悄地进了休息室里。房间的空调没开,气温有点冷,于褚还穿着那件背心,身上的汗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他开了空调,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这人身上。
  于褚大约是透支得太厉害,平日里睡得很浅,这会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依然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白越泽慢慢放下心,坐在他边上最后一把空椅子里,靠着长桌,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没有进退维谷。
  昨晚这人已经恶狠狠地咬过他,告诉他,要么一刀两断,要么从头再来。
  跟于褚比起来,他的情绪要来得慢,来得迟,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边是习惯的旧影,哪边是真实的感情。但他没法退,哪怕慢一点也没关系,他只能往前进。
  他不想要别的口。活好的男大学生,光是想一想便从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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