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反派难为-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泽兰心知他只是贪玩,并非有意勾他过往,转眸看他肩上牙印,抽噎道:“一报还一报,你以后不准再骗我喝酒。”
  泽兰被推下山崖都不曾憎恶百灵,萧敛风早知他不会真的与他闹翻,以指腹温柔拭去泪珠,“再也不敢了,小哭包不哭,坏人良心不安。”岂止不安,都作痛了。哭时的泽兰不是毒神,也不是皇子,而是平平凡凡的一个人,脆弱得让他想捧在手心,带回六川藏起。
  泽兰躲开他的手,自个胡乱抹去眼泪,“谁是小哭包,我就哭过这一回。”
  “为何怕酒?”
  泽兰闷声回道:“秘密。”
  “我以为只有萧敛风是秘密。”
  “他们差不多。”都是伽泽祈兰不知道,而泽兰知道的事情。
  “你也怕萧敛风?”
  酒意渐渐袭来,泽兰醉酒20%,逐渐口无遮拦,“我只会死在他手上,六川神剑穿心而过,你说我怕不怕?”
  “不用怕,他不会杀你。”
  “你怎么知道?”
  因你此时就在他怀中,虽然他日日骗你逗你,但他待你如珠如宝,怕你磕了碰了,你笑他就开心,你哭他就心疼。他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杀你。“因我会护你平安。”
  “你自己别出事,我就谢天谢地了,没人打得过他。”
  “未必,有人……会是他的弱点。”
  “是谁?”
  是谁,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的另一半。”
  “不可能!”泽兰坚定摇首,醉酒30%,更加肆无忌惮地泄露天机,“他可是个死不开窍的直男光棍,一个女人都不会有。”
  他又被骂了?“没有女人,说不定有男人?”
  “哈!”泽兰忽然双眼放光,“你也觉得他是个深柜?”
  “深……柜?”
  “让我替众多书粉妹子问一句,芬兰人?”
  有道是自古正邪有一腿。芬兰,萧敛风x伽泽祈兰,原书衍生第一西皮,始于萧敛风于化云巅放走伽泽祈兰,热度一路飞升如野马脱缰,至风哥火化兰妹尸体时飙至顶点。
  “什么人?”
  “你问我是什么人?”泽兰一握拳头,“唯珂党荣誉党员!蛇蝎大美人,悬兰二公主,天下第一药!珂珂我的小宝贝旋转跳跃我闭着眼为你三百六十度疯狂呐喊求求你快出道!”
  萧敛风虽不知这一番胡话有何意义,但直觉危机四伏,不肯他继续说下去,“泽君醉了,我给你打盆水来擦身,早些休息。”
  泽兰醉酒40%,言语冲突上升实际行动,拉回萧敛风不让他走,“擦身?你想对我做什么?”
  敛风好笑地问:“能做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泽兰义正严辞,“你这个男人降龙十八弯,对我的肉体图谋不轨!对我的灵魂虎视眈眈!仗着脸帅胡作非为,天天和狗一样嗅我!本关主一再容让,你竟得寸进尺,骗我喝酒,想对我做坏事!看我今天除你武器!Expelliarmus!”
  萧敛风本饶有兴趣地看他发酒疯,怎想他念完咒语,竟倏尔蹲身撩他衣摆。这火烧起来岂得了,萧敛风扣住他手腕,“兰兰!”
  泽兰自他腿间抬眸,湿润双眼尽是调皮,酒意上脸,双颊绯红,偏偏又弯着红唇笑得邪媚。萧敛风一时出神。他趁机扭过手腕,伸展五指,隔着衣衫在他那物上,弹琴似的按几下,软的。“它还没醒?我堂堂关主不使阴招,这就给我醒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另一只手便摸了上去,萧敛风满脑子的克己复礼,把小疯子从地上整只提起,“别闹了。”
  “伪君子!老流氓!装什么装!”泽兰醉酒50%,诗兴大发,咳嗽两声清清喉咙,即兴赋诗,“道貌岸然性冷淡,白衣飘飘会发光,荤话随手就拈来,原来是个色!情!狂!——好诗!好诗!我真他妈是个鬼才!”
  萧敛风:我再也不会让他喝酒了,我发誓。
  泽兰醉酒60%,愈发恣意妄为、张狂大胆,竟把萧敛风单手壁咚在墙,笑得灿如春花,“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请问阿风同学,有好感、喜欢、天下第一喜欢、爱、深爱、走火入魔,你走到哪一步了?”
  萧敛风深深想了想,“天下第一喜欢。”
  泽兰醉酒70%,不再遮掩,心扉袒露,“你想不想和我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萧敛风松手,转而搂住他的细腰,把他往身上一贴,两颗心像凭空相撞。“特别想。”
  “那你听好了,爱一个人,不可以只顾着自己开心,要为他着想,要尊敬他,不可以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不可以真的骗他瞒他。不只是保护他,还要教他如何保护自己。不只是喜欢他,还要让他自己也越来越喜欢自己。”
  “受教了。”萧敛风与他额头相抵,看他湿漉漉的明亮双眼,里面分明有自己,不禁问他:“兰兰又到哪一步了?”
  “我?有好感和喜欢之间吧。”
  风风不开心了,“这么慢?”
  “这个进度还是全靠你苏爽的设定撑过来的,你这人的性格不是特别招我。”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性格的话,其实我喜欢萧敛风那样的。”
  萧敛风一愣,他真是永不知他下一句是什么。
  泽兰平日疯狂捅他刀子,醉酒后却把他吹上了天,“他可是个正人君子,碧血丹心,行侠仗义!为人正经,从不用阴谋诡计,被伽泽祈兰调戏两句就脸红,真是好单纯、好不做作!如果给他套一个天下第一帅的设定,我一定爬墙到他家!”
  泽兰醉酒80%,越讲越兴奋,竟使出轻功点地跳上桌子,高举双手大声宣布:“敛风哥哥!兰兰只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萧敛风一条命都要交代在他身上了。他是佳节焰火,是初生旭日,是月是星辰,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春光,满腔爱意,无处安放。
  泽兰醉酒90%,失去对身体的支配权,站在桌上摇摇晃晃,本想稳住自身,忽而狡黠一笑,故意踩着桌沿摔下,果然落入阿风怀抱。
  “我就知道你会接住我。”泽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像猫一样蹭着他的侧脸,在他心上奔走纵火。“你每次救我的时候,都很像萧敛风。可惜我太强了,你救我的机会也不多。”
  萧敛风侧首亲了亲他眉心小兰花,把他抱到床上放好。泽兰不肯松手,勾着他倒下。萧敛风撑着被褥,看他醉意渐浓,晕乎乎地眨着眼,乱翘发丝臣服于他的指尖。他将他耳边碎发拨开,俯身轻言:“我便是萧敛风。”
  泽兰醉酒100%,完全丧失个人意志,神识重回混沌初开之先,不辨星辰日月,露齿而笑,天真傻愣,唇瓣开合,一字一字喊:“萧——敛——风——”
  合上双眸,睡沉过去。


第二十九章 
  晨光熹微,枕边人未醒。萧敛风撑首看泽兰睡相恬静,一丝墨发落在鼻尖,随呼吸起伏。小喵一跃上床,踩着它优雅高贵的猫步,在奴才耳边喵喵叫。萧敛风挠了挠它的下巴,食指竖起比着唇瓣,悄声道:“让他再睡一会儿。”
  小喵眨了眨眼,转身跳下床。
  昨日夜市至五更方歇,重城今晨迟迟不肯苏醒,路上有蜡油有花灯有包月饼的红纸,只是空无一人。萧敛风自沉静中穿过,驻足于灵水寺前。
  扫地的小和尚问施主何事,他徐徐展开一条红布,道他前来系愿。
  兰兰昨夜,是立与这里。
  萧敛风抬首看满树众生愿,寻他的那一人。他应该临过魏碑,字有骨力,在掌心写就“风”字时,横捺后的一勾,把他的心都勾去。就如眼前这个“风”字,逆着柔和的日光,红底黑字,干净透亮。
  泽兰,果真是他命定的另一半。
  萧敛风抬手将他的愿望紧紧系与其右。微风过树沙沙响,两条红布相缠。敛风谛视有顷,看泽兰墨迹端正有力,书就“东风入律”,看他提笔潇洒自如,狂放勾勒“泽及万世”。
  愿国有明君,政治清明,边疆无仇敌,朝廷无奸贼。
  愿这盛世太平,两骑轻马,惩恶扬善,并肩快意江湖恩仇。
  愿春风和煦,遍及万州;愿雨泽润物,惠及万民。
  愿东风入律,泽及万世。
  泽兰醒时天光已盈满室,宿醉过后头昏脑胀,他扶额坐起,萧敛风斜倚窗框,回首看他揉着太阳穴,料他会问时辰,转而低头看街上日影,“午时。”
  “肚子饿。”
  “桌上有糕点。”
  泽兰套上靴子起身,边伸腰活动筋骨,还未走至桌前,先见着其上放着的一条鞭子,疑惑地转头,但听阿风问:“昨晚的事,记得多少?”
  “我好像把你咬伤了……”
  “再有?”
  “好像还把萧敛风给骂了。”
  “然后?”
  泽兰想得头痛,“记不起来了,我做了什么很丢人的事?”
  “不是丢人,”萧敛风轻跳落地,“是可爱。”
  “我知道我有多丢人了。”泽兰痛苦闭眼,“说吧,我都做了什么?”
  “你央我与你拜堂,还要——”萧敛风故作为难,“洞房。”
  “我靠!这么刺激!你没骗我吧?”
  “千真万确。”
  敛风的嘴,骗兰的鬼。
  “那谁在上面?”
  “上面?”
  “啊哈!”泽兰向后一跳,伸手指着萧敛风,一脸揭穿他谎言的得意,“给我说破了吧?你连上下都不知道,还洞什么房?”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在现代这可是成人常识!泽兰随口就把金真卖了,“在我们那,人人都知道。”
  “阿风才疏学浅,让小公主见笑了。”以后,一定刻苦钻研。
  “你不懂的事还多着——所以我到底做了什么?”
  萧敛风回以一笑,学着他的口吻道:“秘密。”
  “……罢了罢了,说了也尴尬。这鞭子是怎么回事?”
  “公主——”
  “关。”
  “关主毒手兰心,不愿使毒伤及无辜,行事有诸多不便,我虽许诺护你平安,然而天下之事,总有个万一。”萧敛风展开九节鞭,“此乃软鞭一种,名九节鞭,节节为钢,若力度合适,可使人骨断裂,来者难以抵御。软鞭收放灵活,你轻功极佳,蹦来跳去,很适合。平常盘缠腰间,像这样,来,抬手。”
  萧敛风说着欺身上前,环着他的腰,将软鞭绕了圈半扣好。见他半抬着手站姿乖巧,若不做些什么,也太对不住自己了。想着就把他猛地按进怀里,闻着耳旁翘发,故意重重吸气,又凑近耳廓低声长叹,湿热气息扑上,暗藏些许淫迷。害他又羞又气,挣开怀抱,破口大骂:“流氓!”
  还他感动!
  萧敛风今日成就达成,上下打量泽兰,可惜地摇摇头,“若是穿着金服……”
  露着细白的腰,缠一条鞭,系一盏铃。真乃毒花一朵,既危险又迷人。
  “这样不好看吗?”
  “怎会。”萧敛风说情话自是一流的,“泽君穿戴何物,何物就为你变得好看。”
  “泽君、兰兰、小公主,我是不是得夸你很会起名字?”
  萧敛风笑而不语,心说还有小猫、皇子、小兰花。谁生来就会说情话,实在是太喜欢,才有说不完的爱称,才变着法地逗他。
  两人又在重城逗留几日,尝遍本地风味,几乎餐餐有鱼。离开重城继续寻找南山,沿途吃喝玩乐,不忘教书上课。萧敛风向来很有耐心,对泽兰更是如此,从最基本的调息教起,近身擒拿、鞭法,连江湖规矩礼仪也不忘细讲,顺带科普朝堂武林局势。先说最大门派潜渊派,位于宣州潜龙渊,掌门顾朝宣,门下弟子众多,遍及中原七州,因曾共事连相,与石渠阁尤为交好。
  石渠阁为朝廷书阁,藏书万卷,阁主是一代名儒石恕石老先生,其孙石无怨于江湖设天机处,亦地处宣州,与潜渊关系密切。故而外界有言,潜渊石渠本为一家,都姓连,连晴的连。
  奇女子连晴,生父连仲柏是拥护元正帝推翻前朝昏君的功臣,自古鸟尽弓藏,他却能安享晚年,因长女连雪嫁入皇室,更因二女连晴太得元正帝欢心。她左肩生来有三颗相连的朱痣,相师称此为短命之兆,欲平安成人,必得强改命格。故而连家自幼将连晴当男孩养,十岁便送她入潜渊学武。二八年华,旁的姑娘在绣花,她借潜渊武学,创双剑剑法。
  元正帝素知她身世,深觉趣意。年时回京,素面朝天。正逢南陈朝觐,直天殿夜宴,觥筹交错,轻歌曼舞,元正帝醉问所长。她一柄短剑出鞘,飞穿南陈使者头冠,“晴,长于锄奸。”
  那南陈使者原来指盖藏毒,欲借进贡行刺。连晴一剑成名,连仲柏立时知晓此为千载良机,改了相师说辞,说晴儿身为女子,命格无非为人妻为人母,她生有大志,亦有资材,若囿于一院天地,必得郁郁,难以长命。元正帝出身军伍,不拘小节,又心喜连晴,特赐鎏金蟒蛇铜牌,允她自由出入禁中,甚至直天殿。
  连晴容色性情皆清冷,却成了人人争相奉承的大红人。民间传言她与皇帝关系暧昧,事出有因,确有来头。连晴天资聪颖,博览群书,政见独到,心系苍生,还是天子亲家,半个自己人,深得元正帝信任。而身为皇帝,一国之君,有谁可以信任。
  李隆基与杨玉环相差三十四岁,仍成一对爱侣,他与连晴相差三十三载,还少了一年。念想既生,流露于眉眼。连晴不着痕迹地避开,一指玉案奏折,三州遭旱,她愿上绝境化云巅,为民祈福请愿。
  “元正帝自是百般不愿,但她非去不可。连缦瑞要做的事,无人可拦,皇帝也不行。那年她十七岁。”
  泽兰已成功将鞭尾缠上树枝,只是顾着听故事,连欢呼都忘了。他知道连晴厉害,但阿风的版本有更多细节,令他觉得连晴不止是厉害,而是“可怕!”
  化云巅归来,朝臣不再看她是女子,元正帝亦然。两年后元正帝驾崩,奉运帝继位,太子妃连雪受册封为后,连晴迈入朝堂,虽只任太子太傅,但已渐渐将朝政收入掌心。奉运五年,旧相病逝,临终前以命举荐连晴为相,同年年末,奉运帝驾崩。翌年,即天辰一年,新帝登基,年仅十二,连晴接过相位,等于接管朝政。天辰变法,大刀阔斧,力主打贪。
  她出尘绝艳、超然清高,便显得同朝为官者各个似泥水滚过一遭,浑浊无比。她是为国为民,落进有心人眼里,却是在借此打击异己、巩固势力。加之功高震主,民望日升,百姓奉若神明,引得幼主猜忌,终引致天辰八年的牵骨事变。
  “我自其中脱逃,更加了解始末。此事复杂,一时半刻道不尽,且听下回分解。”
  “停得这么突兀?讲了这么久的连晴,好歹来个总结。”
  萧敛风仰首望天,开口作结,“连晴,字缦瑞。缦,无纹之丝织,瑞,太平之吉兆。生丝绘无文,织就半壁山。心志一定,决绝以行。她既以身许国,此生便寡情鲜爱,至亲,亦可牺牲。”
  风吹云散,晴空万里。


第三十章 
  陵,大阜也。南山不过是陵州芸芸众山之中的一座,若无确切方位,自是难以找寻。然而萧泽二人既知原珂曾至重城,南山想必不会太远。沿路探问,终于打听到一座名乐溪的小镇,镇外有座南山,遍是奇异花草、走兽蛇虫,数百年来,无人敢上山一探究竟。
  泽兰即将见到爱豆,乐而忘形,整日美人美人念叨个不停。萧敛风听得心烦,愈发频密望天,盼有褐雁飞过,捎来潜渊弟子行踪。
  他七月邮驿书信至潜渊,请顾朝宣派人将南山神医带回,由此引泽兰深入中原。游历山水,是为与心上人玩乐,也为拖延时日。如今已是九月,潜渊音讯全无,不知是否已将人带走。
  两人抵达乐溪镇时已近黄昏,在客栈暂时落脚,准备在此歇一晚,明日便启程上山。泽兰自马鞍解下九节鞭,萧敛风牵着两匹马去马槽。泽兰不信阿风鬼话,认定了汉服缠鞭子不好看,一直将九节鞭系在马鞍上。他是半路出家,虽有轻功的底子,还是难以在短短十几日内有所跃进,抵挡一下普通人倒还可以,要真遇上懂武功的,比如萧敛风,还是只有被吊打的份。
  就若此刻,他拿着鞭子自后敛息悄声接近,想要缠阿风一个措手不及,却被他回身点了穴位,手麻得连空气都握不住,九节鞭摔落在地。“大佬,我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这境界?”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不废话吗?”
  萧敛风便不留情面,“你心绪太乱,不能专注。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很快想到另一件事上去。学了这么久敛息,我一听便知你在附近。习武要执念。你若不改改这毛病,没有十来二十年,不成大器。”
  泽兰被说得没面子,又知道他句句属实。他生来容易分心,被爸妈迫着背古文背英诗,一三五习字国画下棋、星期六弹琴,都是些要人心定的活动,从小到大砖头书都不知啃了多少本,终于有了改进。然而到了情场又原形毕露,谁美就喜欢谁,美名其曰要给天下美人幸福,真乃渣兰一个。
  不过他即将见到原珂,天下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