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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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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炎很正式的应声,又问什么时候出发。
    老长官说,“需要的设备与武器,会在两天之后直接运到且末县,你们这两天赶到且末就可以。”
    在会议期间,老长官一直咳嗽着,说完正事,他根本不想多说别的了,退了麦克。
    女警急忙收拾设备,表示会议结束了。
    我能察觉到,姜绍炎跟铁驴对这次任务也是一知半解,不了解具体情况,我就没问太多。
    我们接下来又合计怎么赶到且末县。我的意思,反正是公出,坐飞机呗。
    但我发现姜绍炎挺抠,说两天时间,做火车也行,还立刻联系人,定了火车票。
    我算无语了。
    我们出发前也只是简单的收拾下行李,其实我们都觉得没啥可拿的,到时去那边的警局,缺啥跟他们要就是了。但师父突然找我,说给我一样东西。
    我都懵了,急忙赶到了省厅后院的研究所。
    师父拿出一小包锡纸,还有一小丢黄色的颗粒。
    师父解释,这黄色颗粒是金甲虫的卵,让我把它们都放在小鼎里,另外以后封鼎,一定要用他准备的锡纸。
    我观察这种锡纸,发现上面坑坑洼洼的。我跟师父不外道,直接问,“这锡纸有什么用?“
    师父说这锡纸有透气性,不然封的严严实实,小鼎里缺氧,怎么能孵化金甲虫呢?之后他再三强调,这金甲虫依旧是半成品,不服管教,我使用的时候要绝绝对对的小心。
    我傻眼了,觉得不服管教这句话太吓人,也搞不懂既然如此,师父为啥让我带着金甲虫的虫卵,难道是让我防身么?
    师父不跟我多聊,反正最后我听了他的话,把虫卵都放到魔鼎中了。
    在下午四点,我们准时出发了,坐上去库尔勒的长途火车。我本来最不喜欢做这种绿皮车,觉得咣当咣当的,忒累。
    不过姜绍炎倒没我想的那么抠,他定了上、中、下三个硬卧。
    我们哥仨正好一排的睡在一起。
    正所谓长路漫漫,我怕电量不够,外加路上信号总不好,我就没怎么玩手机。
    一晃到了晚间,火车上熄灯了,我趴在中铺也睡不着,因为白天睡太多了。
    我就合计着事,我想到红星旅游团了,心说它的失踪是巧合么?会不会有什么故意人为的因素呢?不然哪个旅游团傻啊?偏移原定路线,还跑偏一百多里?
    另外且末县的西南方真吓人,从卫星数据看,黑乎乎一片,总觉得是一股子黑暗势力的地盘。
    我纯属瞎琢磨,等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刚想睡,有人用手扒拉我。
    我扭头一看,是姜绍炎。他对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那意思别打扰其他乘客,悄悄下床跟他走。
    另外他也踩着下铺,这么站着把铁驴弄醒了。
    我跟铁驴知道一定有啥事了,一起跟他来到火车车厢中间处。这里也是吸烟区。
    姜绍炎笑嘻嘻的,拿出好烟分给我俩,又强调这是朋友给他买的,让我俩尝尝。
    我发现这都快成了他一个招牌动作了,他一有啥事,就会这么分烟给大家。
    我跟铁驴心里跟明镜一样,接过烟吸一会儿,我心说也别藏着掖着了,就主动问,“乌鸦,到底出啥事了?”

  ☆、第七章 火车上的追击

姜绍炎这点小心思被我看透了,他嘿嘿笑了笑,又一翻手机,找到两个照片递过来。
    我跟铁驴凑近看,这是两张人脸的素描画,我知道警方有时抓疑犯时,因找不到真人照片,也会用这种方式。
    我打心里琢磨上了,心说这俩人能是谁呢?最近也没听说有啥特大通缉犯的消息啊?
    铁驴比我眼力好,他拿出一副明白的表情哦了一声,又问我,“看出来了么?”
    我老实的摇摇头。铁驴给我提醒,“红星旅游团!”
    我这次笨了,还是没啥联系。铁驴忍不住直说了,“这俩人是旅游团失踪二十多人中的两个游客。最典型的特征是他们鼓鼓的额头,还有小眼睛和鹰钩一样的鼻子。”
    我真佩服铁驴,对人脸观察能这么细致。
    姜绍炎不给我们太多讨论的时间,又接话说,“刚传来的消息,挨着且末的库儿勒车站出了一档子事,晚间工作人员发现,有两个乘客带着红星旅行社字样的包裹过了安检。红星旅行社自打出了事之后就没营业,所以这两个乘客很可疑。等工作人员想拦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俩乘客还上了k170的火车,目的地是咸阳。警方根据安检人员的描述,也对这两人做了素描。”
    我边听边点头,换句话说,这俩人很可能是失踪旅游团的幸存者,而我们要调查失踪案甚至尸国,从他俩身上抓起,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虽然我没弄明白,这俩人竟然能逃回来,期间也一定发生不少事,为何不跟当地警方取得联系,反倒偷偷拎包走人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我跟姜绍炎建议,“咱们赶紧转去咸阳,多找便衣,在出站口等着,看能不能遇到他们。”
    姜绍炎摇头说不用那么麻烦,他又拿出手机,调出列车时刻表,说他的想法,“赶得很巧,我们坐的这趟火车跟k170在一个小时后会在兰州站先后停靠,我们到时转成k170,就能在车上跟这俩乘客见面了。”
    我佩服姜绍炎,觉得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赶紧准备。
    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我们站在兰州的站台上了,只是k170竟晚点了,这把我们哥仨站的,尤其站台上还风大,最后看着k170到来时,我简直快僵的走不动路了。
    上车后,我们先补票。只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两个乘客坐在哪,而且就算知道他们车票的座号也没用,因为这趟车人很少,有大把的空座,他们很可能不按座号,随便找地方乱坐。
    我们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从上车的那节车厢开始,两头堵的一点点搜起来。
    我认人不准,就跟铁驴分到一组,我俩负责往一号车厢那边走,姜绍炎自己一组,往十五号车厢那边赶。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快半夜了,很多坐硬座的乘客都在睡觉,要是仰面睡的那还好一些,趴桌子睡的,让我跟铁驴都很头疼。
    我们不得不凑过去,想办法看到他的脸,甚至逼急了,不得不把他扒拉醒了。
    我们搜人的进展很缓慢,过了一个钟头,才搜完四节车厢。我一琢磨,姜绍炎这主意也不咋好啊,看这样子,我们今晚是甭睡了。
    正当我跟铁驴累了,躲在两节车厢中间区域吸烟的时候,姜绍炎来电话了,告诉我们,他发现那两个乘客了,在十二车厢。
    我俩顾不上别的,赶紧跟姜绍炎汇合。
    刚来到十二车厢,姜绍炎就看到我俩了,他独自坐在一个空椅子上,还对我们摆摆手。
    我俩凑到他身边坐下来。姜绍炎指了指远处,我看到两个人,他们各自坐在一排椅子上,面对面的磕着瓜子呢。
    他俩那鼓鼓的额头,还有眼睛和鼻子,简直跟活招牌似的。
    我压低声音跟姜绍炎说,“咱们还坐着干嘛?赶紧过去啊?”
    不仅是姜绍炎,连铁驴也摇摇头,说了句不妥。
    我不懂不妥在哪?铁驴隔远指着这俩乘客,跟我说,“徒弟,你就没看到,这俩人身上有股子匪气?”
    我不懂匪气是啥?就又看了看。我是觉得他俩挺好的,虽然丑了点,但人丑无罪嘛。
    姜绍炎让我俩稍等,他当先去了乘务室。
    没多久,他跟乘务员都出来了,只是他直接回来跟我们汇合,乘务员是奔着那俩乘客去的。
    乘务员跟他们说,“检票。”
    这俩人都拿出一副特不乐意的表情,其中一个还抱怨,“刚检完票咋又捡?”
    乘务员不接话,拿着他们的票仔细看着。
    这俩人也不理乘务员,互相聊着天,嗑着瓜子。而姜绍炎和铁驴呢,一直盯着这俩人观察着,我纯属配合着瞎看,但铁驴又很肯定的念叨一句,“这俩小子绝逼是劫匪!”
    这结论太严重了,车上遇到劫匪,他们要是乱来的话,很容易伤及无辜的。而且我更相信,铁驴没开玩笑。
    我又稍微往深想了想,这俩人是红星旅行团的乘客,他们又是劫匪,这说明什么?他们当时去旅游,就没好目的,难不成旅行团整体失踪,跟他们抢劫有关么?
    我跟姜绍炎说,“我们别坐着了,赶紧过去,先不管对不对,把这俩小子擒住再说。”
    这时没等姜绍炎回答呢,远处情况有变。
    也该说乘务员太“负责”了,他检完票不仅没走,抬头看着货架上的旅行包,伸手推了推。
    这都是那俩乘客的,本来都是很一般的大布包,被塞的鼓鼓囊囊的,乘务员这么一推,隔着布包摸到一个东西。
    乘务员是个有经验的主儿,他一下皱起眉头,问这俩乘客,“这里是什么?手枪?”
    俩乘客都不嗑瓜子了,抬头冷冷看着乘务员。
    我发现这乘务员有点犯傻,他刚才就算摸到枪了也不该张扬,至少找警察来处理吧?可他不仅不离开,又质问俩人,“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枪?另外有持枪证么?”
    我这次也察觉到不妥了。姜绍炎跟铁驴坐不住了,全站起来,悄悄往俩乘客那边走。
    问题是,我们刚有这动作,有个乘客一声狞笑,一掏兜又拿出一把手枪来。
    这枪保险都拉开了,他很直接,对着乘务员的脸砰的来了一下。
    这是在车厢里,枪响一起,把一车厢乘客全吓住了,睡觉的都醒了,有些犯懵的还站起来看发生啥事了。
    我们仨别说枪了,连刀也没带。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我们隔这么一段距离,也不敢贸然冲过去。
    这俩人被枪声一刺激,还激出更大的一股凶气,拿枪那人站着,对那些犯懵的乘客,砰砰的开枪,另外那小子,赶紧伸手把货架上的包拿下来,翻到他那支手枪。
    我有个猜测,这枪是后放到包里的,不然在库儿勒时,根本不能过安检,而库儿勒毕竟是小站,没那人力物力,就没对人身进行检查。
    这俩人算是行凶大发了,简直跟恶狼一样,又杀了几人,让大家全老实坐好了。他们竟在这种场合又继续抢劫了。
    一人用枪控制现场,另一人挨个座位的走过去。
    我不仅没被他俩这么疯狂的举动吓住,反倒觉得这是个好事,心说就等抢匪主动走过来呢,我们仨暴起攻击,保准擒住一人,只要能抢到他手里的枪,铁驴就能发挥本事,把另一个抢匪击毙。
    我发现姜绍炎跟铁驴都是老油条,滑头着呢,这时全装成吓得不行了的样子,把自身那股武把子的霸气全隐藏住。
    抢匪倒真没对我们仨有戒心,只是还没等到我们身边,火车突然减速了。
    看样子要临时停车。我猜机组人员一定知道这边发生啥事了,乘警也正陆续往这边赶呢。
    这俩抢匪眼瞅着大难临头,但他们打的是另外一个算盘。
    他们不仅没慌,还看了看窗外,搜着死去乘务员的衣兜,找到开车门的钥匙。
    也不等火车完全停下来,他俩打开车门,先后跳下车了。
    这是要潜逃的节奏,我们不可能让他俩占这么大便宜就走人。姜绍炎跟铁驴一起往车门那跑,我本想跟着,但姜绍炎把我拦住了,说让我看看这车厢里的伤者,救治一下。
    我按照他说的办,只是这车厢里一共有四名伤者,或者说四名死者吧,全是脸部中枪,没了呼吸,我就算是神仙,现在也无力回天。
    我又一转念,车厢里没我啥事了,我咋也是特案组成员,还是下车跟过去看看吧。
    我对着车厢里其他乘客大喊,让他们淡定一些,随后跳下车。
    眼前全是野地,还有一大片发黄的玉米杆子,我盯着远处瞧了半天,发现有一处玉米地,那里的杆子微微抖动着。
    一定有人在里面跑,我猜很可能是那俩抢匪。
    姜绍炎跟铁驴肯定也奔着那处去的,我也就认准方向,闷头钻到玉米地里了。

  ☆、第八章 玉米地里那点事

我弓着腰,踮起脚尖跑着,因为这么一弄,我跑步几乎没声,另外我也尽量蜷曲着身子,不碰到周围的玉米杆子,不然我跑到哪,玉米杆就动到哪,很容易露馅。
    我用的小碎步,而且这种小碎步还有个很妙的说法,几乎三步一米,误差特别小,我都怀疑自己怎么练出来的。
    我心里默默数着,这么倒腾了三百五十步,也就是深入一百多米的时候,我觉得该到目的地。但周围一片清净,让我觉得并没有人藏身在这里。
    我犯嘀咕了,也忍不住直起身子,翘脚抬头看看,想知道那俩抢匪和姜绍炎他们又去哪了?
    我刚四下打量,一米开外的一片玉米杆抖动起来,还嗖的一下从里面站出一个人来。
    他一定跟我想法一样,要查看周围形势,但问题是,他是一名抢匪,跟我是死对头。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很紧张,立刻举起手枪。我啥都没有,既不可能开枪还击,也不可能这么傻站着当活靶。
    我吓得妈呀一声又蹲下去。
    险之又险,我刚一蹲,那边枪就响了,一发子弹就在我头上方飞过,我心里有点小怕,但也来脾气了。
    我不管眼前这些玉米杆,闷头冲过去了。我俩隔得不远,但也不近,这么一冲,弄得我浑身全是玉米杆的碎屑子,我也顾不上。
    等来到抢匪旁边后,我抱着他的腰把他举起来了,又狠狠往地上一摔。
    这一下很重,他疼的哼了一声,不过枪没脱手。我眼疾手快,伸双手握住他拿枪的那个手腕子。
    我俩较上劲了,他想把枪对准我的胸膛,而我阻止他这么做。我俩力道半斤八两,最后他忍不住,砰砰乱打两枪。
    我心里算计着,从在玉米地遇到他开始,这枪才打没三发子弹,枪膛里还有三发,我跟他这么争执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正巧争执到一个位置时,我胳膊肘离他脸挺近。我又想个坏招儿,用胳膊肘对准他的脸,狠狠撞了一下。
    抢匪冷不丁有点懵,鼻涕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过他够狠,也上来一股狠劲,把枪撇了,用他双手反扣我的双手,用额头狠狠顶了我一下。
    他那鼓鼓的额头太强悍了,跟个小木槌似的,一下砸我鼻子上,我就觉得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眼前全是小星星。
    他上瘾了,嘿了一声算是嘲笑,又用额头连续砸我。
    我挨了两下,要是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保准晕了。我却没有,也说不好为啥,反倒更精神了。
    我心说他个小兔崽子的,仗着额头硬呗?我看着那鼓鼓的额头就不爽,而且都这时候,管什么招数呢?
    这次他又撞我,我紧忙把嘴凑过去,对着他额头狠狠啃了一口。
    我用了十成的劲,有种啃猪头的意思了,更是一下子在他额头上留了两排牙印。
    这小子疼完了,嗷嗷惨叫,双手也松开了。我不给他缓歇时间,四下一摸,正巧摸到一块带尖的石头。
    我怀疑这种玉米地里咋能有这么大个儿的石头呢?但我没较劲,就当老天帮忙,偷偷撇给我的吧。
    我捡起来,双手握着,连连骂你娘的,对准他脑瓜顶狠狠砸上去。
    我一共砸三下,抢匪熬不住,彻底晕乎了。
    我也终于能松口气,一屁股坐在旁边。但没喘上两口呢,有个方向传来砰砰的枪响。
    这把我弄影着了,心说一定是另一个抢匪,他跟姜绍炎和铁驴打照面了。
    我要去帮忙,就紧忙把这抢匪丢下的手枪捡起来,别在腰间,另外又用他裤带,把他双手绑住,把他外裤脱了,当绳子一样把他双腿也绑紧。这样就算他醒了,也绝对逃不掉。
    我顺着枪声的方向,又用小碎步,一点点往那边赶去。但没走多远,我就有种直接,有人在周围。
    我举着枪又站直身子,探个脑袋四下看。
    没等我看出啥呢,突然间有人从眼前的玉米杆里冲出来,他劲头真大,跟牛一样撞到我怀里。
    我痛的哇了一声,枪脱手了,也被他撞到了地上。他就势举掌,想把我拍晕。
    但我模模糊糊认出来了,这是铁驴。我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强忍着念叨句,“驴、哥,自己人。”
    铁驴咦一声,也看清是我了。他把我扶起来,用略有责备的语气问我,“不叫你来,但你咋来了?”
    我心说得了,自己好心帮忙,现在却里外不是人了。
    我也没多解释啥,问刚才枪声咋回事?
    铁驴说他跟姜绍炎把抢匪擒住了,他正赶过来,想擒另一个抢匪。
    我指了指地上的枪,告诉他,另一个抢匪被我解决了。
    铁驴乐坏了,说这俩抢匪都懂身手,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一般武把子降不住他们,我尽然能擒住一个匪徒,说明我身手大有进步。
    我有点想干咳的意思,更不好意思说我擒匪的经过。不过等我带着铁驴找到那个抢匪时,铁驴看着他脑门的牙印,脸一下沉下来了。
    铁驴又开始教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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