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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不终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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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脸是怎么回事?」
  面对苏安一连串的问号,唐鹤捻熄手上的烟,扬起嘴角,给了苏安一个不带笑意的尴尬表情:「没事,我…要下班了,妳也早点回去。」说完,拿起公文包就要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抄起桌上那本纯白银边手札揣进西装内袋。
  「你开始用手记啦?」苏安又问了一句。
  「…嗯…」唐鹤心虚的应了一声,快步走出苏安的视线。
  唐鹤一离开办公室后,秘书随即通知司机在楼下接人。唐总一出大楼就看见立在车旁的司机,他朝司机打了个招呼:「今天我想自己开车,你可以先回去了。」对方微微朝大老板鞠了个小躬,就开心的下班去了。
  唐鹤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关上门,然后…又开始发呆…
  他摸摸怀里的硬物,然后伸手进内袋摸出那本手札,翻开,直接翻到他想要看的那一页:
  2016/12/12 晴
  那天,是唐鹤四十岁的生日。是杜见悠离开唐鹤的第二年。是整部手札的最后一页。
  也是杜见悠放弃挣扎的一页。
  这本手札是杜见悠的手札。
  更准确的来说,是唐鹤偷来的杜见悠在英国使用的手札。
  上个月,他们小树林边的新家终于大致好了,唐鹤也磨的杜见悠答应搬过去跟他同住。所以他抓紧时间,押着杜见悠尽快打包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杜见悠上回仓促回国,行李都没怎么整理,所以在跟唐鹤心意相通之后,又回了英国一趟,将那边的生活一次做个了结。行李一箱箱的往回寄,杜见悠的父母家实在放不下,唐鹤就让他把行李通通寄回原本杜见悠住的那栋大楼的19楼。那处屋子,唐鹤始终留着。
  那天,唐鹤押着杜见悠过去整理,看看那些东西是要搬过去的。杜见悠看着那么多箱子,决定先打发唐鹤去收拾那些零碎收藏品:彩绘玻璃小瓶、小盘、小杯、小花…拉哩拉杂一大堆。杜见悠要他先开箱检查是否有破损的,然后一个一个擦洗干净后,再用泡泡纸包起来放进标示着“我的玻璃宝贝”的箱子。他在旁边唠唠叨叨的叮嘱:「小心一点、动作轻一点。。。欸欸欸。。。轻放轻放。。。别磕破了…」
  唐鹤笑玻Р'的在客厅边听人唠叨边收拾还边玩泡泡纸,一个不留神,杜见悠就不知道躲哪去了。
  唐鹤手里抓了张泡泡纸,边走边朝各个房间探头寻人。这屋子也不大,就几个隔间,厨房…没人、厕所…没人、卧室…没人,那就剩书房了。
  唐总玩兴大发,他蹑手蹑脚的猫步接近书房,正想要大叫一声跳进去搂着那人,准备吓他个两三大跳…
  没想到却反而被眼前的情况迷住了。
  书房里乱七八糟的堆了几摞书,有一些成箱的堆在墙边,还有一些散落在杜见悠身边。
  好吧!乱七八糟的书房没什么可迷人的…
  迷人的是在跪坐在窗边洒落的午后阳光中一动也不动的杜见悠。
  杜见悠半跪坐在一个注明“不准动,动的是小狗”的纸箱旁,手里拿着一本白色皮的小笔记,他低着头好像在看,但是又久久都没翻动一页。
  阳光落在杜见悠身上,彷佛为他镶了金边,连长长的睫毛都染成了金色,亮闪闪的。
  房间里安静无声,流光好似停止。
  当唐鹤以为垂下眼睫的杜见悠睡着了,正想过去让他回床上去睡时,杜见悠动了。
  他把白色小书甩进小狗箱子里,然后将脸埋进手掌中。
  他听到杜见悠克制地吸了吸鼻子。唐鹤惊了。
  杜见悠…他正在无声压抑…的哭泣?
  唐鹤瞥了一眼箱子,然后像来时一样的猫步离开。
  他知道,此时的杜见悠需要一个空间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回到同样乱七八糟的客厅、坐回沙发。刚刚充满兴奋、洋溢着即将开启新生活的浓浓幸福味都已经散去。取代而之的是,他这几个月来一直无法宣之于口的、明明该是甜蜜却时不时窜出的孤独感。
  是的,就是孤独感。还有不安。
  他的杜见悠。
  灵魂伴侣。心尖上的珍宝…
  明明就回到他的身边了。明明就接受他的戒指了。
  明明就答应要搬去他为他筹划布置的地方、将房子变成家了。
  可他还是感到不安?还是感到孤单?
  一度,他压抑自己的感受,他以为只是因为幸福来的太急太快太突然,所以他还无法适应、所以过去孤独不安的阴影还来不及散去。
  人在福中不知福啊??他摇摇头试图甩去负面情绪。
  然后,他慢慢发现这不安这孤单的乌云是从哪里来的了。
  是杜见悠。
  在每一次杜见悠的忽然静默。
  在每一次杜见悠的眼神飘移。
  更在每一次情动呢喃…只有唐鹤他一个人的呢喃。
  杜见悠回到他的身边,在他的眼前,对着他笑、对着他说话、对着他撒娇发泼、对着他温柔凝视。
  但有一些时候,却更令唐鹤感觉到只身一人。
  远比杜见悠不在身边的两年还要萧索。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相爱的两个人,经过种种困难,终于能在一起了。但怎么就有看不见的小刺,一下一下扎在心上?
  杜见悠不经意的疏离克制,让唐鹤心疼、心慌。
  刚刚,杜见悠对着一本白色小书崩溃。
  那是什么?会不会是能解开杜见悠心结的钥匙?
  想要。他想要拿到它。
  后来,搬家后,唐鹤还耐心的等待了一段时间,确定杜见悠将所有东西归位、不用的东西封箱收好…
  他偷偷的确认了几次小狗箱子的位置,就摆在储藏室的角落。几次都站在箱子前天人交战。
  这是杜见悠的隐私,我不该偷看。
  原本,他都快说服自己,不要做这么下流的事了……
  直到昨夜。
  昨夜杜见悠,又再一次咬破了唇。
  他固执决计不肯发出任何声响。
  唐鹤扳过杜见悠布满红痕激情颤抖的身子,明明是极致的欢愉,他眼中却透着克制的隐忍难耐 。
  唐鹤的眼神黯了黯,他俯下身亲吻,吻住明明应该已经迷离,却有所保留强撑意识的倔强人儿。
  舌尖舔舐着舌尖、柔软的唇轻轻摩挲着伤口。淡淡的甜腥味萦绕在鼻尖。
  唐鹤在停不住的喘息、止不了的心慌中,下了决心…
  下流就下流吧!小狗就小狗吧!杜见悠爱狗,我知道的…
  所以,这本纯白色镶着细银边的手札,现在才会在唐鹤手里。
  早上,他已经在办公室翻过一遍了。手札大部分都是杜见悠自己记录在英国的学习纪录,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笔记…
  唐鹤深怕错过一丝蛛丝马迹,硬是一行一行认真的看过。
  等他被通篇专业术语打得头昏眼花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鬼打墙的绕不出来。他又翻回前几页,发现真正鬼打墙的人是杜见悠同学。
  …同一个段落,他抄写了三次…
  再往后看,还是有很多相同的抄写问题,常常都是一些艰涩的章节,杜见悠抄写了一段英文,然后又用自己的意思再写成中文。
  重复再重复。
  循环再循环。
  唐鹤明白了,杜见悠在努力学习。
  他练习英文,不断吸收新知。不会的就一遍一遍重复牢记。
  他彷佛看到杜见悠的刻苦。
  唐鹤既骄傲又心疼。
  这么个好孩子,是他的杜见悠。
  他一页一页读过,手指拂过每一行字迹,纸张的凹凸不平透露出执笔人的认真。
  忽然,在一大段令人崩溃的专有名词攻击下,出现了潦草的一句:
  为什么?已经累的快死了,你还要来,浑蛋。
  谁?谁要来?是哪个浑蛋骚扰你?
  唐鹤气急败坏继续往后翻。
  手札又往后持续了几个月,没再出现浑蛋,依然完全只记录课业上的内容,杜见悠又是那个认真努力令人骄傲的好孩子了。
  然后,无预警的,又出现一页:
  2015/08/08 大雾
  今天,会很好的。
  浑蛋,你会来吗?
  还是别来了吧!
  我一个人也挺好的。
  不要你来。
  这个浑蛋一会儿骚扰杜见悠,一会儿又让杜见悠一个人……
  真他妈的实至名归的浑蛋。
  虽然唐鹤不敢想象也从来没敢问过杜见悠在离开的那两年有没有处了新对象。
  但是对于在生日这天放杜见悠一个人,他还是感觉到强烈的心酸。
  他宁愿他有人陪、他宁愿他曾经有过一个温暖的怀抱,别让他孤零零的。
  唐鹤定下心绪,再往后看。一路读过密密麻麻的课文。喔,这里,杜见悠已经开始使用花式书写体了,看得出钢笔的力道渐渐的掌握得宜,每个转折都带着独特的美感。
  果不其然,又翻到大量留白的一页。唐鹤眼睛一亮,仔细阅读。
  2015/12/12 晴
  浑蛋,生日快乐。
  愿你有生之年日日快乐。
  这天,唐鹤39岁生日。
  唐鹤这个混蛋被突然领悟激的鼻酸。
  原来,他就是浑蛋。
  他就是那个在杜见悠累的快死的时候,还入梦折磨他的浑蛋。
  他就是那个在杜见悠生日放任他孤零零一个人的浑蛋。
  原来,杜见悠好孩子每日每夜不间断的抄抄写写反复循环累的崩溃,不是为了努力学习。
  他只是想要遗忘。
  手札里长达上百页的艰涩文字,都是杜见悠难言的思念。
  唐鹤几乎失了勇气往下看。
  那每一个枯燥乏味的字句、那每一行原本与他无关的专业术语、那什么镜头语言、摄影机运动…
  字字句句都是烟雾。
  隐藏在烟雾底下的,是杜见悠血淋淋的真心。
  现在,血淋淋的不只杜见悠了。
  还有那个已经变成小狗的浑蛋了。
  唐鹤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拾起勇气继续看下去。
  一样,还是无止尽的枯燥。无止尽的思念。
  在唐鹤的期待中,手记进展到了2016/08/08。
  2016/08/08 绵绵的雨
  电影院里的情人座,没有我的位置。
  唐鹤默默读了几十遍。
  原本,情人座是他们的。但他却远去了毁弃了。
  他让一个原本该是晴的人变成了大雾、变成了绵绵的雨。
  我该如何再度令你放晴?
  不对,这个人,在去年生日的时候,还坚持自己一个人,可是他回来了…
  唐鹤迫不急待的往后翻,快速掠过越来越潦草越来越无法克制的课文抄写,一路翻到最后一页才看到他想找的那一天。除去日期,依然只有一句。
  八个字加上两个标点符号。标示了杜见悠终于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挣扎。
  2016/12/12 晴
  天在下雨,我在想你。
  杜见悠举了白旗投降。
  他不再表示自己一个人很好。
  因为,他不好。
  所以他回来了。肉搏战似的赌一场。
  他来赌唐鹤说过的话是真的。
  他来赌Soul mate的有效期限是一辈子的。
  可是,他仍免不了一朝被蛇咬的恐惧。
  当初唐鹤求了婚之后,是真的打算带杜见悠出国结婚领证的。但是杜见悠总说不要麻烦了,戴上戒指就是结婚了。所以领证这事迟迟没有落实。
  毕竟,出国结婚领证,仅仅也只是个形式。若杜见悠将戴上戒指视同为结婚的形式,那倒也不必刻意大费周章。唐鹤是这么想的。
  可如今,唐鹤不确定了。他不知道杜见悠的坚持,有多少是为了怕麻烦,又有多少是因为,他仍然不信任、仍然害怕。
  唐鹤坐在车上,手指摩娑着手札上的字迹,还有纸张上一个一个不规则圆形皱纹,那是水滴滴在纸上又干涸的痕迹。
  天气晴,却又下雨。
  是谁在下雨?又是谁令你雨下不停……
  我该怎么做?
  才能让你在爱里畅快奔跑?
  才能让你无拘无束恣意大笑?
  才能让你放肆地想哭就哭想闹就闹?
  才能让你……安心的…爱我?
  正当唐鹤一身挫败,不知道该用甚么姿态去抚平那人的创口时,手机响起。
  不愿意过生日的寿星来电了。
  「喂…大忙人…还在忙吗?」杜见悠在家左等右等,等不到说好回来吃晚餐的唐总。
  早上,唐鹤还神情哀怨,用眼神控诉杜见悠剥夺了他帮人过生日的乐趣。搅得杜见悠只好说,那就回家里一起吃个饭吧!尝尝我的手艺。结果现在一把怕炒黄的青菜实在拿不准时机下锅,只好拨了通电话,问问这个日理万机的大老爷,甚么时候才要摆驾回宫?
  「……」唐鹤哽喉,未语先噎。
  「唐总?」
  「…杜见悠…我是浑蛋…」
  「甚么?你不能回来吃饭啦?那…也没关系啊…下次早点说就好…」杜见悠不解,以为唐鹤的浑蛋是指失了约的晚餐。
  他失望地望向一桌菜,直觉“可惜了”。
  「我还是小狗…」
  「…啊…?…喔…」杜见悠明白了。浑蛋知道浑蛋了。
  「兔兔,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偷翻别人的东西?」杜见悠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不是真的生气。他只是慌了。只是觉得难堪。
  在英国学习的两年,明明该是他重建信心成长茁壮的日子,明明该是向阳伸展向下扎根的日子。但背着人后,却依然抱着过去哼哼唧唧。这像个甚么样?
  早知道那天就该把这本子丢了,不,根本就不应该带回来。
  对他而言,这本纯白色封面的手札,内容纪录的全是黑暗。
  「对!我就是这么下流,除了下流,我还胆小愚蠢自私瞎了眼。我犯了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原谅。所以,我也不会再问你是否愿意原谅我…」
  「……」杜见悠有点蒙了?唐鹤是甚么意思?他…生气了?气我鸡肠鸟肚?气我小小的事抓紧不放了两年?气我不够开放真诚?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原谅。我只是…还有点…害怕…
  「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愿意跟我去看场电影吗?」沉默了许久,唐鹤终于问出一句话。
  「……」眼眶逐渐发热。当初一个小小的、以为再无法实现的感慨;以为应当在佛前再求五百年的一段尘缘,如今慎重地开满了花,字字句句都是恍如隔世的盼望。
  「见悠…我去接你好吗?」唐鹤小心翼翼。深怕…深怕杜见悠身边的位置还不能够给他。
  「……」杜见悠低头看着自己系着围裙的装扮。
  「如果今天不行…今年不行…我可以等的…明年…后年…甚么时候都可以的…」唐鹤一直等不到杜见悠的答复,紧张的语无伦次。
  「回来接我吧!我换个衣服就出门…」杜见悠轻声地说,随即挂了电话。
  唐鹤像一个紧张的新郎倌开车要去接他的爱人了,当他终于将车停在自家门口,杜见悠还未出现。他趁着这个空档,对着后照镜整理仪容。嗯!虽然经过一整日的颓废,但仍然西装毕挺,看上去依然温文儒雅,十足的斯文败类………不是,怎么连自己都唾弃自己…唐鹤苦笑。
  他下了车理了理有些皱褶的西装裤,心里暗乐着可爱的杜见悠,总归是爱漂亮的一个人,这会儿忽然说要出门看电影,不知道要折腾成甚么样子?他想着两个西服正装像要去参加晚宴家伙,挤在充满年轻人的电影院里,就觉得画风突兀。
  正想着呢!大门开了。帅气逼人的杜见悠走出来了,笑容满面的径直走到他面前。
  「你…你…」为什么穿这样?白T恤五分牛仔裤加人字夹脚拖?尤其是那双黑色人字镶红边的Louis Vuitton Mirabeau夹脚拖,是唐鹤之前出差去巴黎时带回来的。当时他拿着这个礼物像售货员般的跟杜见悠做产品介绍:「这双鞋以滑面小牛皮制造,缀以黑红双色缎带,配置橡胶鞋底,肯定穿着会很舒服…巴啦巴啦…」杜见悠只嗤之以鼻给了一句:我不穿拖鞋出门的…
  这么个连平常买酱油都还不肯这样出门的人,怎么…怎么…今天…这日子…
  「过日子呗…」决定要跟你过一辈子了,那就…甚么都简单一些吧!
  唐鹤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身简便的杜见悠拉开车门钻进了副驾。笑意从心底漫出,他脱下西装外套、摘了袖扣、拉下领带、解了衬衫风纪扣…是吧!过日子…简单随兴吧~~
  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的唐鹤并没有看懂屏幕上在播演甚么?他甚至不知道刚刚买的是哪一部电影的票。
  他不在乎。
  他只想要能坐在杜见悠身边,这样就够了。
  他身边的位子,是我就够了。
  屏幕里一批人跑过来又跑过去,音量忽大忽小闹的他头疼。疼着疼着却放松了。
  或许是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气息、又或许是他淡淡的干净气味。紧绷了一天、不干正事的商场大鳄此时在炮声隆隆中竟感到昏昏欲睡。
  在睡过去之前,他忽然想通了。
  每个人心底都有些过往。并不是非得把过去全抹了才能迎向未来。
  杜见悠心里有伤,他有独自舔舐的权利。没谁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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