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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唐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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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将军?”高栝直发愣,“我只知道他叫郝仁,是一个只会喝酒吹牛的家伙!”
    “那是他逗你呢!”小卒笑了笑,小声道,“他可是京师第一猛将,我们金吾卫的左郎将,郝廷玉!”
    “难怪这么厉害!”高栝摸摸头,“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他就将我逮到马鞍上,一巴掌就给抽晕了!”
    精锐的办事效率,果然是奇高。
    李苍玉被抬进去的时候,悄悄眯着眼睛看了看,大院里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
    大院周遭都已经被严格戒严,好奇心都快飞上天了的长安群众,怎么也看不到大院内的任何动静了。
    受伤的士兵已经被分开安置。
    禁军的伤兵像犯人一样被锁在库房里,自生自灭中。
    金吾卫的伤兵,则是幸福的享受到了这些前辈精锐们的紧急救治,并且还得到了一些鼓励。
    虽然你们本事不大,但胜在团结一致,勇气可嘉!
    李苍玉被抬进来的时候,简直享受到了英雄级的待遇。除了新兵们的百般仰慕与关怀,还有精锐前辈的精心救治与挨个慰问,他连装晕都装不下去了。
    “小子,你真有种!”
    “好样的,干得漂亮!”
    “我们大将军,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李苍玉顿觉画风诡异,我难道不是带头打架并且动手杀人,给金吾卫带来了巨大麻烦?
    或许,这就是李光弼率领之下的,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唐军”,所独有的军队氛围?
    勇于亮剑,强者为尊的世界!
    。
    请记得要收藏起来!

第54章 面具
    入夜之后不久,宛如死寂的营地里有了一些动静,禁军的伤兵被带走了。
    李苍玉没心思去打听个中细节,因为他正在享受一番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酸爽。
    缝针!
    胸口的那一道疤,其实颇为狰狞。当时因为激烈战斗之中肾上腺疯狂分泌起到了一些麻醉作用,李苍玉没觉得有多疼。后来慢慢冷静,他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宛如刀割!
    缝起针来,更是痛不欲生!
    大唐的医药博士可没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连最基本的麻醉都没有。上来就是拿酒泼洗伤口,然后就叫人摁着这个大活人,在他身上来回的戳孔,穿针引线。
    李苍玉很想效仿关云长来一场酷毙的割骨疗毒面不改色,但真的是做不到啊,做不到!
    好几个人按着他,他也疼得浑身直抽筋。嘴里被压着一根木棍,快把牙齿都咬断了。
    完毕之后木棍刚刚抽走,李苍玉就凄惨的大叫起来,“缝缝缝个锤子!我日你仙人板板,这下舒服惨了!”
    怎会突然飙出了这种奇怪的话?不光是在场其他人,连李苍玉自己都是一阵懵逼,这真是谜之哀叹。
    医药博士恐怕早就见怪了各种暴走,淡定无比的用近似新闻联播的口吻说道:“记得来金吾卫药舍找我换药。拆线之前不得沾惹生水不得乱动撕裂伤口,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扔下一瓶药就走了。
    张赌连忙感恩戴德的把那医药博士给送走了,临出门时还没忘往人家手里塞了些东西。
    李苍玉躺在榻上,浑身宛如虚脱,真是眼皮子都不想再动一下了。
    “小子,你别不知好歹。”张赌回来坐在李苍玉榻边,说道,“这军队里的医药博士可是稀少金贵得很,就算是个将官,也不一定有机会让他们亲自来伺候,绝大多数人受了伤都是自生自灭。从军几年若能活下来,都能变成半个医士。颇为难得的是,他还多送了你一瓶伤药。这恐怕是上面有人特别吩咐过了,你一个小卒才能有这样特殊待遇。”
    李苍玉眼神空洞生无可恋的看着墙顶,心中喃喃道:我特么造的什么孽,干嘛不去仪王府当个好吃懒做、吃喝嫖赌的闲官?
    张赌倒是分外的关心,小声问道:“饿了吧,老张去给你炒个碎金饭吃?”
    李苍玉一秒就想到那“半斤”作料,恶寒摇头。
    “那喝点稀的羹汤怎样?”张赌仍是殷勤得很,“至少也该是渴了。”
    李苍玉实在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仍是呆滞的看着房顶,都懒得应答了。
    “别装死了,吱个声?”
    “吱”
    门外的白泽越骑喊了声,“李苍玉,有人来看你。三个姑娘。”
    “你不识数啊,这哪有三个人?”虎气森森的声音。
    那越骑笑道:“你一个能算两。”
    轻微的骨骨声响起,也不知聂食娘是在咬牙,还是捏拳头。果然她还是有着识相的优点,没敢对越骑发出虎啸。
    李苍玉顿时乐得笑了,扯得伤口好一阵疼,“老张,扶、扶我坐起来!”
    “哟嗬,你这臭小子,有女人来你就不装死了!”张赌好不来气,但仍是小心翼翼的将李苍玉扶得坐了起来,在他后背塞了一床军被给叠着。
    “苍玉,我们可以进来吗?”很静的声音。
    张赌啧啧声,“这定是个小美人儿,听这声音都能让人醉了去。”
    “废什么话,快去请人家姑娘进来。”李苍玉努力的振作一下精神,摸摸脸,心想我现在会不会很憔悴啊?流那么一点血应该不会脸色苍白,应该不会影响到我的颜值吧?
    张赌上前去开门。门刚被拉开,他骇然后退了一步,“这门外面,咋又长出一堵墙来了?”
    “想死吗?!”聂食娘肚子里早憋着气了,一扭身挤进屋里来,气乎乎的吼道:“你是谁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张赌显然是被震惊到了,如同受审的犯人老老实实的答道:“我是这里的厨子。苍玉是我弟兄,我在这里照顾他!”
    “厨子?”聂食娘冷笑不已,“长得这么丑,也敢当厨子?”
    “我!”张赌竟然无语以对。
    “咳!”李苍玉清了清嗓子,“拜托二位,到外面去交流厨艺行吗?”
    “交流厨艺,他也配?”聂食娘非常傲骄的一扭头,朝外走去,“姑奶奶给你煮了乌鱼汤,你赶紧趁热给喝了。”
    “咦,乌鱼汤可是好东西!”张赌颇感惊奇,“适合受伤了的人喝。”
    李苍玉冷冷看着他,“你是不是也想来一碗?”
    “哦,我出去,我马上就出去!”张赌笑哈哈的出去了,还没忘掩上门。
    只剩下婵娟站在那儿了,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她走了过来,安安静静的在李苍玉的塌前坐下,轻手轻脚的取出汤瓮汤盅倒了一碗鱼汤,热汽腾腾的。
    双手呈到了李苍玉面前,“快喝吧,还热的。”
    李苍玉伸出一只手接住,看了看她的眼睛。
    这姑娘的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如泣如诉。
    李苍玉竟然神奇的,一秒就读懂了。
    默契,真的是一件不可言状的神妙东西。
    李苍玉很早就想和婵娟好好的谈一谈了,现在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仿佛有了更多的话讲。
    但是眼下,两人竟然没有了太多的言语。一切仿佛也不用再明说,双方各自能懂。
    李苍玉喝下了汤,很美味。
    “还要吗?”
    “要。”
    聂食娘的厨艺没得说,李苍玉连喝了三大碗,鱼肉也都吃了。
    婵娟开始收拾碗盅,边说道:“你只须安心养伤,别的不必顾及。你应该不会有事的。”
    “何以见得?”李苍玉问道,“我可是杀了人,惹了大祸。”
    婵娟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是禁军和金吾卫之间的矛盾,是羽林大将军王承业和金吾大将军李光弼之间的较量。就算天塌了下来,自有大人物顶着。你不必过分忧愁。”
    “谁告诉你这些话?”李苍玉问道。
    婵娟迟滞了一下,“听人说的。”
    李苍玉知道她在搪塞,至此心中一亮,这瓷娃娃般的小姑娘,深藏不露,聪明啊!想想其实不奇怪,她都能帮我注解汉书,想必早已熟读历史。常言道读史明智,就是能够通过借鉴历史上的兴亡得失,看透眼前事物的表象,读懂其中隐藏的事实。
    这就叫,真知酌见。
    “现在外面,都在风传你的名声。”婵娟突然又道。
    李苍玉笑笑,“没这么夸张吧,刚刚才发生的事情,瞬间就让我臭名昭著了吗?”
    “不是今天的事情。”婵娟道,“你莫非还不知道?”
    李苍玉眨了眨眼睛,“知道什么?”
    于是婵娟就把吴本立在洛阳遇到颜真卿,用半纸契书换来一贴颜真卿手书真迹的事情,跟李苍玉说了。
    我靠!
    李苍玉心里顿时就骂开了,吴本立这下发达了,不行,我得找他分钱去!唉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
    “你是说,我写的那半纸契书,换来了颜真卿的一篇手书真迹?”李苍玉有点不大相信了。
    婵娟肯定的点头。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行!!”李苍玉脸都红了,这不好比就是,拿小学生作去跟世界名著相提并论了吗?
    “这是真的。”婵娟再度肯定,“但这不算什么。有关于你的事情,还有更为惊人的。”
    “”李苍玉都无语了,心里斗然冒出一系列不好的信息:总不会是我突然就出了名,要被招为驸马了吧?那不行不行,大唐的驸马可不是人干的活!想想那薛绍就知道了,毒打之后活活饿死狱中,剩下就是老婆被人睡,钱被人花,娃被人打,下了地狱也是满脑壳绿油油的!
    “张旭看了你那半纸书贴,决定”婵娟迟疑了一下,“拜你为师!”
    我!
    李苍玉斗然惨叫了一声,“疼疼疼!”
    这一激动,扯动了伤口。
    “快躺下别动了,让我看看!”婵娟急忙跪行上前几步,把手伸到了李苍玉的胸口位置。
    真是渗出了血来。
    她的手轻轻发起抖来,眼泪无声的掉落,“对不起”
    “不关你事的。”李苍玉嗬嗬的笑,“快打住,打住。我最怕女人在我面前流眼泪了。”
    婵娟没有理会,怔怔的盯着那伤口,执拗的流着眼泪。
    “这”李苍玉都感觉有点浑身不自在了,“既然是看了难受的东西,干嘛要一直盯着看呢?”
    “我竟然还会伤心。”
    “证明我还活着”
    “这真好!”
    李苍玉微微一怔,这姑娘究竟经历过一些什么事情?
    “躺下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纱布有些挪动了。”婵娟扭过头去抹了一下眼泪,再转过来时,脸上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悲戚之色,反而带着一丝笑容。
    李苍玉看着她这笑容,却感觉比看到她流泪,还要更加的心情复杂。
    这样的笑,无关悲喜,无关心情。它只是一种形如面具的表情。
    这样的面具下面,往往隐藏着无以言说的苦难与辛酸。
    李苍玉很想知道,她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但又怕揭痛了她的伤疤,给她凭添更多的痛苦算了,改天找别的知情人打听去!
    于是他沉默不语的躺了下来,任由婵娟耐心细致的替他重新处理伤口。
    过了许久,婵娟都料理完了,轻道了一声,“谢谢你。”
    李苍玉微微一怔,“这话不是应该我说么?”
    “我该走了。”婵娟站起身来,认认真真的给李苍玉施了一礼,“我谢你,不问之恩。”
    。
    收藏啊啊啊!写个锤子啊仙人板板的

第55章 不可一日无权
    深夜,念奴斋。
    仪王李璲已是半醉,闭着眼睛靠坐在一个大枕头上。身边有三个美人儿伺候,一个捏肩一个揉脚,还有一个将螓首枕在他的大腿上,奉献出自己的一对美峰,招呼他那只无处安放的右手。
    徐慎元惦着脚尖走了进来,小声道:“殿下,念奴到了。”
    仪王李璲睁开了眼睛。徐慎元挥一下手,三名女子全都识相的悄悄退下了。
    念奴进来,拜倒在堂,“殿下急召,念奴俗务缠身匆匆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过来,坐。”仪王李璲罕有的表情严正,也没有过多的废话,只道,“你在宫中,可曾听到了什么风声?”
    “今日械斗之事,宫中已有消息传了进去。”念奴说道,“但是圣人恐怕还不知情。他和杨贵妃在梨园待了一天,未曾出来。”
    “圣人身边还有一个高力士。他的消息,向来最为灵通。”仪王李璲道,“你猜他会不会,将此事报知圣人知晓。”
    “不会。”念奴答得很肯定。
    “何以见得?”
    念奴淡淡一笑,“边关上万人死伤的战况,也未必会传到圣人耳中。这区区百余人的械斗”
    “两码事。”仪王李璲道,“事关北衙禁军,那可是天子御率,圣人的亲勋部队。”
    “念奴窃以为,这仍旧不足以惊动圣人。”念奴说道,“前番羽林大将军王承业与李光弼就已经闹过一回,圣人也曾着手处理过了。这同样的事情再报一次的话,连高力士都会极不耐烦,又何况圣人?”
    “言之有理。”仪王李璲的表情顿时舒缓了许多,“念奴,本王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殿下谬赞。”念奴说道,“碰巧我那义姐今日在宫中伴驾多时,有她点拨,念奴才能如此肯定的作答。”
    “你何时有了义姐?”
    “刚刚不久。”念奴微然一笑,说道,“舞者供奉,谢阿蛮”
    “呵!”仪王李璲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念奴说道:“因为圣人和杨贵妃都非常喜欢她的凌波舞。贵妃还将自己最喜爱的一对玉臂环赐给了她,称她为红粟玉臂友。”
    “有意思!”仪王李璲笑了起来。
    “现在,满朝武绞尽脑汁的万千钻营,还不如杨贵妃的一个表情。念奴也是为了安身立命。”念奴淡淡道,“虽然圣人对念奴的歌声还算赞赏,但杨贵妃本人,更加喜欢舞蹈。舞者供奉谢阿蛮,或许会对殿下有所用处。”
    “念奴,你让本王怎么谢你呢?”仪王李璲笑道,“以身相许可好?”
    “殿下真能说笑!”念奴笑了起来,“不知殿下近日可曾听说,关于李苍玉的另外消息?”
    “耳朵都快起茧子哪!”仪王李璲撇撇嘴,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那小子还真是个十足的怪胎,什么怪事都能摊到他头上。千金不卖字的颜真卿,居然会用一贴手书换他的半纸契书。那张癫更是出格,竟然要拜他为师现在满京城都在风传这两件事。那混小子,算是出名喽!”
    念奴淡淡一笑,“不知殿下以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嗯”仪王李璲沉吟了片刻,“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还请殿下详解?”
    仪王李璲坐直了一些,认真说道:“闻达于公侯,这固然是好事。将来要给他谋个一官半职,那也就名正言顺了。最难能可贵的是他攀上了张旭这一根高枝,那可是连圣人都礼敬三分的当代一绝。真要有了张旭的助力,这小子定然身价百倍。再要平步青云,也就不难了!”
    念奴点点头,“那坏处呢?”
    “坏处亦是明显。”仪王李璲道,“他今日参加这一场械斗,还担纲主谋亲手杀了人,就已是摆明竖敌于北衙禁军。王承业现在既要安抚麾下的怒火,也要寻回北衙禁军的颜面。他或许一时奈何不了李光弼,但要收拾一个小小的李苍玉,那还是轻而易举的。就算是张旭,也保他不得。当年李邕号称天下第一名士,大唐士庶谁不敬仰,那是何等的风光。还不是某人一个念头,他就惨死在了杖责之下?”
    “殿下所言极是。”念奴深以为然的点头,“名声固然有用,但在权力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
    仪王李璲诡奇一笑,“念奴,你似乎走神了?”
    念奴微微一怔,“殿下是说”
    仪王李璲伸手抚了一抚鬓角的那一抹长发,悠然道:“若非重大国策,圣人早已不思过问。这朝中大小事务,尽在一人之掌控。就算是李光弼和王承业,也丝毫逃脱不掉那人的掌心。今日之事,既然不会闹到圣人面前,那就一定会落到那人的手上!”
    “宰相李林甫?”念奴轻轻皱起眉头来,“殿下是想”
    “但凡只要步入仕途,那小子就一定绕不开李林甫。”仪王李璲道,“与其让他自己傻头傻脑的撞上去,还不如趁他扬名之时,我们主动将他推上去!”
    “念奴明白!”念奴拱手应了一诺,寻思片刻,说道:“就让李苍玉以念奴之义弟的身份,出现在李林甫的视线之中。如何?”
    “不妥。”
    念奴微微一惊,很是意外。
    “记住。”仪王李璲很认真的说道:“李苍玉是本王的杵臼之交,莫逆之交!”
    “是!”
    金吾卫新兵军营,落入了严格的军事管制之中,任何人不得私自外出,百步之内都不许闲杂人等靠近。这俨然已是一座临时的监狱。
    但是杀人者李苍玉却在这监狱之中,离奇的过上了离退休老干部才有的,优渥与闲散的生活。
    从火头到番头,仅仅是一字之差,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每天早上还没起床,张赌就已经替李苍玉安排好了营养早餐。馎饦、散子、偃月混沌、芝麻胡饼、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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