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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唐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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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喝醉了,是这副样子!
    “敢打我哥,要你的命!!”
    充满野性与狂暴的一声怒吼,高栝像一发炮弹一样,愤怒的冲向了那一群持刀的汉子!
    李苍玉也只好跟着一起上去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又有兵刃,可别让他们伤着了高栝。
    在山里时,兄弟二人没少练拳对打,李苍玉从来都不是高栝的对手。但时至今日李苍玉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在放水。这个熊孩子的功夫之强,真的是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像!
    凌空一记旋风踢脚,高栝将一个大汉直接放了风筝抛下楼。好在那人运气不错落到了舞台的那一大堆丝绢上。
    与此同时高栝跳到了扶拦上稳稳站住,目前送那汉子掉落下去撞塌丝绢满地乱爬,他挥舞双臂发出了一阵“嚯嚯嚯”的仰天大笑。
    这声音,要多魔性有多魔性!
    数百上千的围观群众几乎全都感觉,一阵诡异的寒意从心底散发出来,都惊呆了。
    李苍玉突然大喊一声,“栝弟小心!”
    高栝如同背后长眼,双腿一弹就在窄小的扶拦上就地跃起,一柄钢刀从他方才的脚腂位置飞切而过。他宛如猿猴飞快的凌空一记翻身稳稳落住,同时快如闪电的一掌切出,正中了那大汉持刀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这手腕多半怕是要废了。大汉大声惨叫横刀跌落,高栝右手三指快如闪电硬如铁钳锁住了他的喉结,他双眼当场爆突而出,再也叫不出来。
    所有人发出惊叫,除了惊叹于高栝的武艺之强悍,另外这是要杀人了吗?!
    “不可伤人性命!”李苍玉大喊一声。
    高栝恍然一怔像是回了魂,瞬间化钳为掌,一个重重的大耳刮子扇在了那汉子的脸上。
    汉子如同被一只法力无边的如来大佛掌给扇着了,扭脖张嘴吐出漫天的血水和碎牙,翻身倒下重重落在地上,当场就不动弹了。
    与此同时,李苍玉也一脚放倒了一人,那两个汉子几乎是头并头的倒在了一起。
    兄弟站了个背靠背,不约而同的互问了一声,“可曾受伤?”
    “如狼似虎,真壮士也!”
    人群之中发出这一记惊叹,众人回首一看,竟然是高适!

第19章 岂有此理
    世人只知高适出身渤海高氏名门望族并且才华横溢,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早已家道中落并且屡次科举不中。多年来他穷困潦倒颠沛流离,曾一度还以种田为生。后来他流浪到燕北边塞,做了幽州节度使张守珪麾下的一名幕僚,算起来还是安禄山的“战友”。
    从那时候起,高适的诗作才渐渐开始扬名于天下。
    因此,众人只当高适中一个风雅人,听到他发出这一声侠之赞叹,无不惊讶。
    只有岑参见怪不怪微微一笑,“仲武兄时常行走边塞多与侠少结交,可曾认出这两位少年的武艺路数?”
    “除却彪勇更则怪异,杀气更是极重,我未曾见过。”高适摇头,“老弟莫非是瞧出了端倪?”
    高适四十六七岁,比岑参大了将近十岁。
    岑参深有感触的轻叹一声,“我也有很多年,没有见到有人使出这出手剑了。”
    “出手剑?”高适和他身边众人,一同发出发惊咦声来。
    “出手剑,早年间曾流传于西军之中。它虽以剑为名,但实际却是一整套实用性极强的博杀功夫,不仅是有剑术、枪法和拳脚,甚至还有马上杀敌的功夫。”说到此处,岑参有意卖个关子,“诸公可知,这出手剑源自何人?”
    杜甫一直沉默只作倾听,好像没有任何的存在感。此刻他轻轻的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口来。
    “蜀汉名将马超,马孟起。”高适呵呵一笑,“老夫可曾猜对?”
    “仲武兄果然博学广识。”岑参点了点头,“马孟起勇武盖世,少年成名之时就自创了一套武艺教习给他军中的精锐,就是这出手剑。从此,西凉马家军威风八面,几乎无敌于天下!”
    “从那以后,出手剑就一直在西北一带流传。历经数百年的传承、演化与精进,它已经成为军中极少数的精锐,方能掌握的强悍战技!”
    说到此处,岑参满怀忧思,“某行走边塞漫游河朔十数年,还只在一个人的军队里,见过有人会使出手剑。”
    “谁的军队?”
    岑参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不可说,不可说。”
    众人却全都默契的不再询问。
    因为他们全都明白了,岑参说的是谁。
    杜甫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岑公所言,莫非是王”
    高适瞪了一眼,杜甫才恍然回神收住了嘴。
    这时,厅堂不起眼的某个小角落里有两个人正在低语交谈。几乎所有人都跑去看了热闹,唯有他二人不动如山。
    一个是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黑黑的脸盘方方正正,一把美髯约长尺许,目色深沉如水。另有一个青年,生得剑眉薄唇却有一双惺忪睡眼,仿佛永远有一股挥之不去醉意留在脸上。
    两人都是一样的身躯健硕孔武有力,身上还隐隐自带一股惊人煞气。哪怕他们坐在那里安静到木讷,也让人感觉这就是两把暂收于刀鞘中的杀人快刀!
    “没想到朝廷的羽林军竟已堕落至此,实在令人扼腕叹息!”中年男子摇头,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这不算什么。”青年则是轻哼了一声,“你刚来长安不久,还没见过光天化日之下欺行霸市抢劫百姓,甚至贩私盗墓、杀人越货的羽林军。”
    “”中年男子双眉紧皱的沉默了片刻,说道:“倒是那两个布衣少年身手不凡,使的还是早年的西军精锐先登死士,才会的出手剑技。你当留意此二人。”
    “是。”
    “我先走一步。”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双目炯炯的看着青年,“你切记不得张扬造次,只须密切关注那两位少年。”
    青年郑重点头,中年男子无声无息的走了。
    青年人拿起一壶酒,脸上那股惺忪醉意仿佛更盛。他恍若无事的混进了人群里,也一同看起热闹来。
    此时楼上的打斗已近尾声。那十余大汉有一半躺翻呜呼哀哉,剩下还能站直的几个人虽然极不甘心,但都缩手缩脚不敢再战。
    李苍玉和高栝身上都已经满是斑斑血迹,但没有一滴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叶假娘已经把婵娟藏了起来。此时她就站在离兄弟二人不远处,瞪大眼睛像是懵了一样,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一大群穿着青衣的带刀公人涌进了念奴斋,大声高呼:“哪来的贼人在此滋事?武侯办差,闲杂退散!”
    大唐的片警闻讯赶来了。
    李苍玉眉头一拧,走到了叶媚娘的面前,沉声道:“叶假娘,今日之事想必你是心知肚明。倘若见官,你须得给我二人做证。”
    “啊?啊!”叶假娘着实被李苍玉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给吓着了,想来这件事情也是因她调走婵娟而起,她只得惶惶然的点头,“好,好说!”
    这时,那个野兽男扶着墙站起身来,大声高喊:“贼人在此,贼人在此!赵老四,快将他二人捉起来!!”
    李苍玉心头一紧,武侯居然是他的熟人莫不是要凉?!
    一群武侯朝楼上冲了上来,围观群众纷纷避让。
    这时,人群中有个声音高高响起,“两位休要反抗,先跟了武侯走这一趟!”
    众人扭头四望,谁喊的,谁喊的?
    人呢?
    李苍玉也听到了,其实不用别人提醒他也知道这时候是绝对不能反抗的,否则性质可就不止“打架斗殴”那么简单了。
    眼看着那些武侯气势汹汹的奔了上来,李苍玉咬牙沉声说了一句,“叶假娘,你可别忘了,我兄弟二人是仪王殿下的座上之宾!”
    “啊?对对对!”叶假娘慌忙点头如捣蒜,“郎君只管先去,奴、奴家知道该怎么做!”
    李苍玉不再多言,也招呼了高栝叫他不要造次反抗。
    一群武侯约有二三十人纷纷上了前来,将李苍玉、高栝和兽野男那一群人都给铐上了铁锁链子。
    野兽男虽然是被铐上了,但全不以为然,还恶狠狠的盯着李苍玉沉声骂道:“贱奴,你死定了!”
    李苍玉才懒得理他。
    “闭嘴!”有个武侯喝斥了一声,野兽男果然乖乖的闭嘴了。
    李苍玉一看,就是那个赵老四,野兽男的熟人。
    李苍玉不由得心中冷笑,这年头,真是戏子如官,官如戏子!
    武侯们押着这一群打架斗殴的人,走出了念奴斋。
    就在此时,念奴斋的对街处有两辆马车先后停下了。
    前面那一辆富丽堂皇贵气非凡,后面那一辆清漆油亮精致温婉。
    后面的马车被人撩开了车帘,露出一张杏眼桃腮的美人脸蛋来。她朝念奴斋张望了两眼,秀眉顿时颦起,连忙走下车子。
    几乎是在同时,前面那张马车的车帘也被人撩开了,同样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蛋,却属于一个男人。
    “徐慎元,这是怎么回事?”马车里传出仪王李璲慵懒的声音。
    坐在车辕上的徐慎元连忙跳下车来,走到窗边恭谨道,“老奴这就亲自前去打探。”
    说罢,徐慎元就连忙跑向了念奴斋。
    “居然会有人跑到念奴斋来寻衅生事,搅了本王的雅兴!”仪王李璲拍了两个巴掌,突然神经质的大笑几声,“哈哈哈,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后面那张马车上的美人已经走了过来,貂裘雪白雍容华贵,玉面玲珑芳华绝代!
    她走到了仪王的马车窗边,拱手拜下小声道:“殿下息怒,我这就前去料理清楚。”
    “本王不怒。只是可惜来得晚了,没能赶上亲眼一见。”仪王已经放下了车帘,依旧用他懒洋洋的腔调说道,“你猜会是哪来的狂徒敢在你的地盘撒野呢,念奴?”
    “”念奴轻轻皱眉沉默了片刻,小声道:“念奴不知。”
    片刻后徐慎元去而复返,满头大汗惊惶难定,“殿下,李苍玉和高栝,被武侯捉走了!”
    马车内顿时一片诡异的沉默。
    徐慎元和念奴却感觉非常的惶恐不安,连忙低头弯腰丝毫不敢乱动。尽管马车里的人,并没有看着他们二人。
    “岂、有、此、理!”
    这一声大喝,仪王李璲时常慵懒如猫的声调,斗然高亢!

第20章 一夜牢狱
    武侯们架着刀拖着铁锁链子,把李苍玉一行人带到了万年县的大牢,分批关押。
    牢里本就关着一些人,突然一下来了十多个显得很挤。李苍玉和高栝被塞进了一间特别逼仄的小牢房里,人都站不直。里面潮湿发霉,一旁已经躺了两个囚徒也不知是死是活,只闻到他们身上一阵臭气薰天。野兽男那一群人则是关在他们对面的大牢间里,有几个伤得厉害的还得到了狱卒们的包扎与治疗,这明显是优待了。
    嘈杂吵闹了一阵后,牢里渐渐安静下来。
    李苍玉和高栝背靠背的坐着,警惕着对面的那些人。野兽男等人显然也是累着了,也都蹲坐安静下来,但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李苍玉这边。
    李苍玉冷静下来,晃了晃手上的铁链不由得好笑:这就是我来到长安的第一天,市井王府的走了个遍,秀完书法秀武艺,又是莺歌燕舞又是锒铛入狱。
    啧啧,不拿来写成小说可惜了,这情节真够丰富曲折的!
    “你们这两个贱奴,知道会怎么死吗?”对面那个野兽男说话了,闷声声如同从牙缝里蹦出的字眼,“到了这里,老子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们!但你们别着急,老子要慢慢的玩,玩到你们哭天喊地但求速死!”
    高栝顿时大怒,李苍玉一把将他拽住,“穷叫唤的狗不咬人,不用理他。”
    “就是!”高栝一听就乐了,“嚷什么嚷,有本事打开牢门咱们接着干!”
    “知道你们住的是什么牢房吗?”野兽男的酒劲仿佛是过去了,变得冷静了许多,“等你们饿得跟他们一样爬都爬不动的时候,就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李苍玉和高栝看了看旁边躺着的那两个半死之人,都已经是皮包骨头。
    “莫非这是饿牢?”高栝愣了一愣,“阿狼哥,饿死该是这世上最惨的死法了吧?”
    “对你来说,恐怕是。”李苍玉不以为然的笑笑,“别怕,咱们好酒好肉的日子尽在后头,你只须担心别被撑死就行。”
    对面传来一阵冷笑,双方都懒得再斗嘴,陷入了长久的冷战期。
    折腾一天累了个够呛的李苍玉,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过了许久,一记洪大磅礴的鼓声仿佛从天上滚滚而来,将李苍玉惊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第二记鼓声再度响起,让他的脑子彻底清醒了。
    就从这一刻起,或远或近的鼓声开始不绝于耳。
    “报晓鼓?”李苍玉记得,好像在书上看到过。
    长安的人们习惯把“报晓鼓”称为咚咚鼓。每天的五更三点,长安皇城太极宫承天门的城楼之上,第一记报晓鼓响起,陆续会敲三百声。随着第一记报晓鼓响起,各条大街上的鼓楼也会陆续敲响,城中的百余所寺庙都将撞响晨钟。沉睡的长安城将被唤醒,武百官奔赴皇城办公或是上朝,百姓也就此开始一天的生计。
    报晓鼓响,天就要亮了。李苍玉他们已经在牢里被关了一夜。
    对面那群人也都醒了过来,野兽男变得有点焦躁不安,开始大叫,“来人,来人!怎么把我们关了一整夜,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还要赶着进宫当职,这岂不是要误了大事!”
    “哈哈!”高栝兴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误了宫里的差事,怕莫是要杀头吧?”
    李苍玉也笑,“杀不杀头的不知道,狗血淋头肯定再所难免。”
    高栝兴高采烈的大叫起来,“不许放人,不许放人!我们还要多住几天!”
    李苍玉更乐了,熊孩子真是缺心眼!
    野兽男等人都没了心情和李苍玉他们斗嘴,拍着牢门急切大叫,“来人,快来人!开门,放我们出去!”
    “不许放,不许放!”
    他们嚷嚷了好一阵,牢里其他的囚徒都被烦透开始漫天骂娘,总算有几个人走进了牢房里来。
    野兽男顿时来了精神,“赵老四,快把我们放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赵老四的神色分外的冷清,只道了一声,“你最好别吵。”
    野兽男顿时一愣,“怎么回事?我舅舅他”
    “闭嘴!”
    赵老四沉喝一声直接打断了野兽男的话,转身走到了李苍玉这边,挥了挥手,“打开牢门。”
    狱卒上前乖乖打开了牢门,再又解除了李苍玉和高栝身上的锁链。
    野兽男等人目瞪口呆全程围观,竟没有一人说出一句话来。
    赵老四站在牢门外看着李苍玉,抱拳一拜,“两位,你们可以走了。”
    “凭什么?!”野兽男终于按捺不住,大叫起来,“赵老四,你是不是收了谁的黑钱,在这里胡作非为?你可得惦量着点,我舅舅”
    赵老四走到野兽男面前拿出一张书,挥手一抖将它展开,亮在了野兽男等人面前,“看清楚了,万年县明府君亲手签发的书令。下吏不过是听命行事,岂敢擅作主张?”
    明府,就是唐人对县令的尊称。
    “这、这怎么可能?”野兽男等人全都惊呆了,“我舅舅哪会偏袒这两个”
    赵老四狠狠瞪了野兽男一眼,总算让他将“贱奴”二字给生吞了回去。
    李苍玉算是听明白了,野兽男的舅舅,就是这万年县的县令怪不得他进了牢里,也敢这么嚣张!
    “老实呆着,休得造次!”赵老四颇含警示意味的喝斥了一句,转过身来对李苍玉抱了抱拳,“两位,请吧!”
    “稍等。”李苍玉呵呵一笑,走到野兽男的牢门前,“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你”野兽男硬挺着脖子,但眼中已是泛起了一丝惧意,“你想作甚?”
    “不打不相识嘛!”李苍玉笑笑,“在下李苍玉。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我”野兽男不敢直视李苍玉的眼睛,眼珠儿乱转吞吞吐吐,“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李苍玉笑出了声,“孬种!”
    “你!”野兽男顿时气煞,他身后的人也蠢蠢欲动。
    赵老四拔出腰刀就在牢门栅栏上一顿猛击,“退回去!蹲下,全都蹲下!”
    “赵老四,你这个混蛋!小人!”野兽男大骂。
    “还不闭嘴!”赵老四也是怒了,大吼一嗓子,“再敢造次,全都关进饿牢!”
    所有人都老实了。
    赵老四收刀回鞘,再对李苍玉抱了抱拳,“劳烦阁下就此离开吧,莫要让我等下吏为难。下吏,在此谢过!”
    “客气。”李苍玉笑了笑,抬步朝外走去。
    野兽男等人目送李苍玉兄弟俩大摇大摆的走远,虽气得直咬牙也不敢再叫嚣了,只是一个个的在心里盘算这两个贱奴,究竟是什么人?!
    走到监牢门口时,李苍玉停了一下脚步,“赵武侯,你能否告诉我,那人姓什名谁,是什么身份?”
    “”赵老四明显在犹豫。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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