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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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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元庆还欲再说,单婵盈恰好进来了,笑嘻嘻道:“裴贺哥哥一见了我二哥总是说不完的军国大事,我是想问一下,昨日说的狩猎的话,还算数吗?”
  裴元庆一笑,揭过方才的话题不言,向单婵盈道:“为何不算数了?”
  单婵盈朝窗外一努嘴,道:“冰天雪地的,以为你们怕辛苦,不想去打猎了。”
  裴元庆道:“雪天才正好打猎呢,回头猎了野味回来,正好围炉赏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单婵盈迅速扫了单雄信一眼,带着央告的语气向裴元庆道:“我也去。”
  单雄信皱眉道:“姑娘家的,不安安静静在家里跟着你嫂子学针线做女工,去什么去。”
  单婵盈哭丧着脸不敢吭声,只拿眼瞅裴元庆。
  裴元庆哈哈笑道:“你衣服都换好了,却跑来问我们还要不要去狩猎,看来是颇动了些心思的,二哥,就让婵盈去吧,左右又没外人,都是自家兄弟。”
  单雄信不置可否,只是道:“先用早饭吧。”
  裴碧菡回头瞅了单婵盈一眼,却是笑向单雄信道:“从前在天马关的时候,秋日里天高草长,父亲带哥哥他们狩猎,我跟娘也曾跟去瞧热闹。我近日跟婵盈在家里做活计,也怪闷的,不如教家下人套一辆车,我们两个都去看看热闹,就是出去看看雪景也是好的。”
  单雄信明知单婵盈打的什么心思,如今裴碧菡又来说情,他也不好太不通情理,便道:“夫人既然想出去走走,我便吩咐张叔他们套车就是了。”
  单婵盈喜形于色,被单雄信盯了一眼,又垂下头去,蹭到裴碧菡身畔,拉了拉她的手,轻声道:“谢谢嫂子。”
  裴碧菡淡然一笑,忙着上前去布菜,单婵盈见状,便也去帮着她摆置。
  一时饭毕,几人便向雁荡山行去,因大雪路滑,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尤俊达等人早侯在那里了,单雄信一眼看见秦叔宝身畔站着一人,穿着天青色袍子,立在风雪之中兰芝玉树一般,正是罗成,面色不禁又是一暗,单婵盈见单雄信脸色不好,便踟蹰不前,站在马车旁踢着脚下积雪,裴碧菡却替她拂落风帽上的雪花,牵着她的手上前去。
  尤俊达与秦叔宝早奔上来一左一右拥着单雄信向道旁一个草庐走去,这日却是蒲柳店的樊虎做东,因见来了女客,便教他娘子前来招待,那位樊夫人便要请他们去草庐里就坐,裴碧菡忙道:“嫂子不需客气,这里景色极美,我与小妹想四处走走。”樊夫人又客气一番,便引着他们往山道上行去。
  单婵盈一颗芳心都系在别处,樊夫人与裴碧菡不熟,不过聊几句平常过日子的闲话,因樊虎是开客栈的,樊夫人做得一手好菜,裴碧菡便少不得向她讨教一二,一时倒也很能聊到一块去。单婵盈却插不上话,登高望远,极目远眺,目光也总是在搜寻那个人的身影。
  裴碧菡早看出单婵盈心不在焉,便含笑向樊夫人道:“你瞧我都忘了,婵盈弓马娴熟,怎么倒把她拘在这里了,婵盈,去跟你二哥他们狩猎吧,不用陪着我们。”
  单婵盈笑着应了,又向樊夫人行了礼,便下山去了。单婵盈跳上一匹小白马,打马便向林子里奔去,不多时,果然追上了罗成,唤道:“罗成哥哥。”
  罗成见到她,面上表情显得有些吃惊,“单姑娘,你也来打猎吗?”
  单婵盈却也不答,吁的一声勒住马,凝视了罗成一会,实在忍不住,眼中滚下泪来。
  罗成隔着林间簌簌而落的雪花,透过树杪间撒下的冥冥幽光,瞩目了单婵盈一忽,打马过来,一时林中极静,雪落可闻,马蹄踩着积雪,咯吱作响。
  经年未见,单婵盈只觉得再见他既觉熟悉又感陌生。
  单婵盈忍住心头酸涩,慢慢道:“我是听亲大哥说你来了潞州,又说认亲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罗成了然一笑,慢慢说道:“你与秦大哥很熟悉吧,其实他是我表哥,他是衙门捕快你应该知晓吧,半年前他押解犯人时丢了文书,被治罪,发往幽州军中听用,恰好父亲看了他的履历,原来他竟是舅父的独子。当年北齐城破,舅父死于军中,舅母带表哥逃出了城,自此便与母亲失去了联系。此次便是母亲教我前来探望舅母的。”
  单婵盈点头道:“原来如此。”
  两人都下了马,牵着马并肩在林中漫步。罗成见单婵盈默然不语,淡笑道:“几年不见,你变得沉静许多。”
  单婵盈道:“人大了,自然是会变的,二哥一直说我心直口快,得罪了人都不自知。你这次来这里待多久?”
  罗成似未察觉她话语中带出的涩然,只简单答道:“皇上要东征高句丽,我是要带幽州兵前往的,最晚过了元宵节便要返回幽州。”
  单婵盈心中黯然神伤,幽幽道:“二哥跟裴贺哥哥最近也总是在说东征之事,天下本已太平,皇子却仍要打仗,多少儿郎背井离乡开赴前线,多少母亲妻子小儿在家翘首相望,骨肉分散,苦不堪言。可是,最终会有多少人能够返回故乡与家人团聚呢?”
  罗成默认片刻,才淡淡说道:“自古以来,帝王的霸业都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战争本来就要牺牲,流血,对将士来说,这也很正常。”
  单婵盈再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沉默着。

  ☆、第58章

  东都洛阳南对伊阙,北倚邙山;东逾瀍河、洛水纵贯其间;分外郭城、宫城、皇城、东城、含嘉仓城、园壁城和耀仪城;规模宏大;布局有序。其宫室台殿,皆宇文恺所创也。宇文恺巧思绝伦,因此制造颇穷奢丽,前代都邑莫之比焉。
  皇城东北角的太液池因是引得洛河活水;故而虽下起了雪珠子,湖面上的冰却并不厚;薄薄的一层浮在水面,再落上一层雪粒,绒绒的十分好看。宇文宁披着一件猩红的斗篷,一时立在水边,竟看住了。
  杨广缓步走来,身旁并无侍从,他伸手环住宇文宁腰肢,双手拢住了宇文宁的手,只觉得冰凉刺骨,“怎么也不拿个手炉就出来了,仔细生冻疮。”
  宇文宁反握住杨广的手,道:“今年冬日天暖,眼看就要过年了,这才下第一场雪。”
  杨广道:“听说西边园子里的梅花都开了,我们去瞧瞧。”
  宇文宁道:“现在雪尚未大,不如明日再去瞧吧,我出来的时候,见宫人们抬着年下的节礼送来,其中有辽东那边新进的狍子,已吩咐后厨炖了,想来这会已烧好了,不如我们去围炉赏雪罢?雪地里站久了,方才不觉,这会竟是冷的很。”
  杨广摸了摸肚子,呵呵笑道:“跟大臣们议了半日的军情,你提起这个,倒着实觉得饿了。”他牵着宇文宁的手往宇文宁所居的太素殿去。
  两人且行且聊,杨广因说道:“有北边新进的珠子,我瞧着不错,只是今年只得一斛,我让他们全给你送来了,你可看见了?”
  宇文宁道:“正要向皇上道谢呢,那珠子成色倒也罢了,只是内中有几颗鸽子蛋般大小,倒是不常见。我想着那么大颗的珠子镶嵌头面首饰反而可惜了,留着把玩倒好。”
  杨广在宇文宁耳畔轻笑道:“你既然要把玩,我教你一个法子,你肤色又白,可以拿条红绳穿了,挂在颈间……”他声音低下去,后面几个字轻轻吐出,连同唇齿间温热的气息一起落入宇文宁耳中,宇文宁登时烧红了双颊,垂目微笑,并不答言。
  她面色本来略显苍白,此刻晕红双颊,更衬着猩红的斗篷,显得娇艳绝伦,一时看得杨广心痒,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宇文宁两腮却是更红的。杨广因又搂着她厮磨一番,宇文宁羞的直道:“仔细教宫人们看见了,什么意思。”
  杨广虽然口中说着:“看见了又何妨。”到底松开了她,仍旧挽着她手臂慢行。
  两人默默走了一程,杨广又问道:“近来你益发的清减了,我前日打发了医官来,开的调理的药可都吃了?”
  宇文宁浅浅一笑,道:“遵医嘱,每日三碗,不曾偷懒。”
  杨广抚了抚她的面颊,玩笑道:“需知美人珠圆玉润的才好看,你养的胖胖的,我看了也欢喜。”
  他说起珠圆玉润,宇文宁却禁不住又想起他方才关于如何佩戴珍珠的那番话,脸上更是一红,道:“皇上今日也不知有何喜事,尽是拿我开心,再说这些话,我也不敢请皇上去围炉了。”
  杨广哈哈笑道:“你这是要赶我走吗?我今日可是不走了。”他笑睨着宇文宁,宇文宁更是脸热。他忽然顿住脚步,目光横扫过太液湖面,宇文宁还是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出俾睨天下之势,亦是第一次为他帝王气势所迫,垂下了双目,只听他说道:“朕今日确实是有喜事,劝谏我取消东征的那些大臣我斩杀了两名为首的,现在其余人再不敢提此事,朕不过是想要天下一统,万国来朝,重振我华夏雄风,那些文官只知死谏,却又毫无气节,可笑之至。”
  宇文宁心中一寒,慢慢说道:“那两位大臣还只是开始,接下来,还会死更多的人,皇上想要的天下一统,代价却是白骨累累,血流成河。”她声音不高,却是不卑不亢,说到此,一屈膝,跪下道:“皇上,我为大隋的那些儿郎们求你取消此次东征,他们不该死在高句丽。”
  杨广先是诧异,继而是冷笑,冷冷道:“你告诉我,你是故意呕我的。”
  宇文宁仰着一张素脸,凝着他,坚决的摇了摇头,“你虽然贵为天下,可是没有权利让那么多人为你的虚荣去送死。”
  杨广怒道:“你说朕要一统天下仅仅是虚荣?”
  宇文宁道:“这片土地上的朝代更迭太多了,我们都不过是过客,皇上就算是一统天下又能如何?不励精图治,爱护百姓,仍然会有人来取而代之,即便皇上爱民如子,使我大隋国富民强,可是皇上百年之后呢,就能保证皇上的子孙们也能像皇上你这样雄才大略吗?名利说到底,不过是虚妄。更何况,此战,我大隋是要远赴千里之外去作战,而高句丽以逸待劳,他们的将士身后便是家人,一旦城破,就家破人亡,必将死战,而我大隋的将士,亲人远在千里之外,他们心中只有牵挂思念,想必很多人都想留着性命回去与家人团聚,如此一来,我大隋就算是百万雄师又如何,也挡不住高句丽上下一心众志成城。此战我大隋必败无疑。未出征已看出败绩,皇上,还有出征的必要吗?话说回来,要四海臣服,需要的并非仅仅是武功。”
  杨广忍耐着听她说完,怒极反笑,指着宇文宁道:“当初朕造龙舟幸江都你反对,今日朕要东征你又骂朕虚荣,你为何不能像皇后与众妃嫔那样呢?”
  宇文宁道:“我不是皇后,更不是皇上比的妃嫔,我不过是一个前朝公主,幼年国破,少经离丧,知道国破家亡的苦,只是不想皇上再重蹈覆辙。”
  杨广脸色已是铁青,连叫了一声好,才道:“你说朕此次必败无疑,朕偏要打一个胜仗回来。”
  宇文宁凄凉一笑,道:“我倒是希望皇上可以打个大胜仗,如果皇上真的胜了,我愿意一死,消皇上今日心头之恨。”言罢重重的叩下头去,三拜九叩,她这还是第一次,对杨广行如此大礼。
  杨广却是冷冷的拂袖而去。
  宇文宁浑身绷着的那股劲松懈下来,身子一软,跪坐在地,她知道她阻止不了历史的前进,可是却宁愿拼尽这一腔热血去阻止那一切的发生,因为她不想看见杨广受此打击而一蹶不振,继而导致全面内乱的爆发,最后身首异处,唐代隋立。他或许不适合做帝王,他带有强烈的艺术成分的政治个性具有一种炫耀性的想象力,却难免自欺欺人。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抱负与理想,他对大隋的热情与期望,他对美好事物的鉴赏能力,他的艺术天分,他的才情,都是那么的令她折服,她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在自己眼前陨灭。
  雪粒不知何时已变成了雪花,大如鹅毛,如扯断的柳絮般落下,没有风,雪安安静静的落着,宇文宁不知道在雪地里跪坐了多久,再抬头时,周遭的天地已一片苍白,她忽然想起多年前阴山上的那场大雪,雪落满他们的衣襟发丝,那时她曾在心里暗暗祈求可以与那个人白头偕老,那时候虽然冷,可是心里是暖的,可是今日,冷冽却是直透了心底,冷的她无法呼吸,大概是因为,即将失去一切吧,虽然早都知道会有这一天,可真能到了这一天,还是无法适从。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她将眼睁睁的看着她握有的一切,慢慢在她手中化为齑粉。
  惠儿奔来的时候,宇文宁已经揉着冰冷麻木的膝盖准备起身,惠儿忙扶住了她,打量情形,声音发颤的问道:“郡主,皇上已经来过了?”
  宇文宁似笑非笑,点了点头。
  惠儿急道:“皇上为何又走了?”
  宇文宁吸了口冰冷的空气,道:“我已向他陈明所请,他拂袖而去。”
  惠儿急的要哭了,道:“那就是说,皇上还是要东征,我哥哥还是要去到那千里之外?”
  宇文宁望着她欲哭的脸,心中不忍,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惠儿滚下泪来,轻声道:“我娘听见这个消息,会伤心的死掉的。”她抹了把泪,又道:“郡主,你不是说皇上在江都待了大半年,你们那么久没见面,他见了你会心情大好,你还打算请他吃辽东进贡的狍子,再慢慢跟他提辽东的那场大仗,你筹划的这么好,可是,皇上为何还是没有答应呢?”
  宇文宁轻轻抚摸惠儿冰冷的面颊,凄然道:“皇上今天斩杀了两个进谏的大臣,而我,只是个不讨喜的前朝郡主,皇上不会因为我改变他的决定的。”
  惠儿摇头道:“可是,皇上不是很宠爱郡主吗?”
  宇文宁凄然一笑,道:“我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幅画,一卷书,只是他茶余饭后清赏的一件玩物罢了,而东征,却是他的抱负,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所做的不会有任何结果。”
  惠儿嘤嘤的哭着,良久,才讷讷的说道:“可是郡主既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又何必再跟皇上说那些话呢,白白得罪了他,惹他厌恶,以后可如何是好。”
  宇文宁垂目苦笑,没有言语,松开惠儿,一瘸一拐的向太素殿走去。

  ☆、第59章

  单婵盈再见罗成,虽然满腹心事;却又无从说起;他站在她面前;跟她说着话;可是她却又感觉他虽然在这里,但是完全与自己无关。单婵盈只觉得无限失落郁闷,甚至盼望着这会面快点结束。
  罗成把玩着手中马鞭;缓缓的道:“这次的东征之师号称有百万之众;若是能够一举攻下高句丽;那么对于突厥及西域诸国都会有很大的震慑作用,也算是一场一劳永逸的战事,虽然代价大了点;我倒是蛮期待的。我去过北边,边境上的百姓的日子都很凄惨,如果能够有一场战争,可以结束他们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就算是要付出代价,也是值得的,这也算是以战止战吧。以前,我认为武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要靠文治与道德,可是现在发现,以暴制暴才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他说起这番话,思绪不觉飞回阴山上那个大雪的夜晚,雪花在火盆上飞舞,一触即化,明灭绚烂。当时宇文宁对他说以暴制暴,他很是不以为然,现在她……他眸子一黯,却只在那情绪里沉浸片刻,便止住了自己思绪,心中轻叹几声。
  单婵盈安静的听他说完,看着他脸上神色的变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罗成淡淡一笑,瞩目单婵盈,说道:“瞧你鼻子都冻红了,这林子里风大,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心心念念,盼了那么久,感受到的却只有疏离,并无一丝快乐,单婵盈强忍心中酸涩,勉强笑道:“不用了,你去打猎吧,我自己回去就好。”言罢调转马头,打马便走。
  罗成纵马追去,唤了她几声,单婵盈头也不回,扬声道:“真的不用,你回去吧。”
  罗成便停了下来,恰好樊虎打马而来,远远瞧见罗成,道:“罗兄弟原来在这里,教我好找,还不快来,大伙都等着你呢。”
  罗成忙含笑道:“方才遇上单姑娘,聊了几句,就耽误了,樊大哥请前面带路,我这就来。”
  樊虎看了一圈,不见单婵盈,便问道:“单姑娘人呢,怎么不见?”
  罗成道:“她先回去了。”
  樊夫人与裴碧菡在山道上游玩一番,便折回了山下草庐里就火取暖,正闲聊着,只见单婵盈挑了帘子进来,一双眸子微微有些发红,竟像是哭过了,樊夫人微微纳罕,却也不便问,裴碧菡大约猜到缘故,因笑着拉单婵盈在火炉旁坐下,故意替她掩饰道:“瞧瞧这双手,冷的冰块似的,外头风大吧,把眼睛都吹红了,可别再揉了,仔细揉搓肿了,倒是猎到了什么没有?”
  单婵盈自然明白,亦怕自己露出了端倪惹人嘲笑,便笑笑的说:“林子里风大又冷,我进去转了一圈,猎物们大概都躲起来了,什么也没抓到,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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