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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6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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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运点点头,鹿门侯果然不蠢,已经看出蛮族会不断突袭,与其强行按原本的计划行军,不如先去附近的城市休整,然后通过圣庙联系楚王和朝中大臣,重新商议更好的计划,或者等待援军。
  连日行军与战斗,士兵们也有些萎靡,听到可以去附近的城市休整,士气大振。
  鏖战片刻,蛮族留下许多蛮帅与蛮将的尸体后撤退。
  大军把战死者就地掩埋后,又稍作休整,改变方向,前往赣州。
  在夜晚时分,大军终于抵达赣州城下,位于圣庙的保护范围,所有人彻底放松,全军休息,各营甚至举办一些娱乐活动。
  赣州府的知府率领众官前来慰军,改善大军的伙食。
  但是,所有人都好像忘了有个叫张龙象的珠江侯,忘记那个人被孤零零留在马车之内。
  直到慰问进入尾声,与珠江军一位老将军关系深厚的赣州知府微笑道:“听说珠江侯也在军中,城中已经为诸位准备了宴会,我看,不如邀他一同前往。”
  韦长弦却笑着接口道:“珠江侯扰乱军心,已经被元帅禁足,我看,就不要邀请他了。他吃一些苦头,才会明白何为军纪。”
  一旁的翰林附和道:“张府几乎可以说是一门两逆种,你们放心让他进赣州,我们可不放心。”
  赣州知府露出为难之色,看向鹿门侯。
  鹿门侯和颜悦色道:“珠江侯留在军中研究平蛮之策,本侯不忍打扰,我看就算了。过几日,想必他一定会谋划出克制蛮族的兵法,我等恭候便是。走吧。”
  “鹿门侯说的是。”
  军中的所有将领都随着赣州知府前往赣州城中,召开盛大的宴会,全城的读书人纷纷前来,一同参与宴会。
  对人族来说,所有宴会都是文会,所有的文会都离不开诗词文章。
  因为有军令在身,宴会无酒,众多读书人觉得分外无趣,于是一些读书人提议作诗,称颂大军,称颂楚王,为鹿门军鼓舞士气,得到所有人首肯。
  赣州城的众多年轻读书人摩拳擦掌,闷头想诗词,为搏一个文名。
  经过半个时辰的酝酿后,赣州城的读书人开始陆续作诗。
  一首又一首诗词出现在文会之上,文会的气氛越发高涨。
  就在文会最热烈的时候,一个舌绽春雷的声音传遍全城。
  “山外青山楼外楼,
  东江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赣州作柳州。”
  “张龙象”的声音一出,宴会之上寂静无声。
  柳州位于楚国南方,当年也是富饶之地,早就被蛮族攻破。
  而东江流经赣州,乃是珠江的源头,向来繁华,游客极多,花船画舫往来不绝。
  在场的许多读书人惊呆了,全都看向鹿门侯和赣州知府,这首诗的意图太明显。
  许多人心中不断琢磨这首诗。
  远处青山重重,近处楼台座座,这东江赣州的靡靡之音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开春的暖风让过往的游人无比陶醉,简直是把安逸的赣州当成了当年富饶繁华的柳州!
  鹿门侯一头银发,面色和往常一样有些蜡黄,眸子越发冷漠。
  一旁的韦长弦差点气炸肺,这首诗明面上就有极强的讽刺之意,暗中甚至说得上恶毒,几乎在指着鹿门军甚至鹿门侯大骂:柳州尚未收复,你们就沉醉在春风之中,在赣州寻欢作乐,简直误国误民!
  “这是谁?”一个读书人低声问。
  “听声音,似乎源自鹿门军中。”
  “应该是珠江侯张龙象的声音,当年有过数面之缘,我还记得。”赣州一个老举人道。
  大多数读书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难以想象张龙象竟然不怕得罪鹿门军,甚至也不怕得罪赣州上下所有读书人。
  少数读书人心中思忖,赣州上下举行宴会宴请全军将领,张龙象却没来,很明显是被鹿门侯等人阻拦,心中有怨气,自然要趁着这种时候发泄出来。
  不过,实在太毒!
  在场众人听完这首诗都沉默了,而一部分人暗中看好戏。
  这首诗明显不错,而且寓意深刻,入木三分,至少会是达府,甚至可能鸣州,将来必然在人族流传。多年之后,再有人谈论这首诗,定会抨击现在的楚国,而鹿门侯身为当事人,将会遗臭万年。
  而且,许多人甚至怀疑,这首诗还在影射楚王。
  韦长弦冷哼一声,道:“张龙象骄狂猖獗,真是扫人雅兴,我看此诗平平,也就不用点评了。哪位英才继续献诗?”
  韦长弦话音刚落,突然有人道:“翰林文榜变动,这首《题鹿门军》进入翰林文榜第三。”
  全场哗然,众人纷纷去握官印。
  人族各界的论榜并不完全互通,只有少数人可以在各界论榜参与讨论,但人族的文榜是互通的,只要有好的诗词文章,只要圣院不隐藏,会很快出现在文榜之上,供人族学习。
  这首诗本身没有指名道姓,已经有极强的攻击性,现在名字竟然是《题鹿门军》,可谓人尽皆知,这是张龙象在抨击指责鹿门侯!
  鹿门侯蜡黄的脸色渐渐变青。
  若是方运违抗军令,鹿门侯有办法惩罚,可现在方运动用的是每个读书人都有的权利,不平则鸣,寄情于诗词。
  若是这首诗写的不好,鹿门侯想为难方运没人在乎,可这首诗既然上了文榜,不要说鹿门侯,就连楚王都不能因此定罪。
  “张龙象的才思怎会变得如此敏捷?”
  “牢狱十年,足以改变任何事。”
  “不错,或许这牢狱十年,会为我人族缔造一位大诗人。”
  “孔圣文界的诗文上文榜,虽不算罕见,但也不多,最惨之时,甚至中断十年之久。没想到今年正月未过,就有一首诗上了文榜,这是为我孔圣文界涨脸面的好事。”
  “的确!此诗的第一句‘山外青山楼外楼’实乃佳句,刚一入耳,便可见群山连绵、楼宇不绝之景。”
  “第二句迎面便问,直截了当……”
  由于上了文榜,赣州的一些读书人也就懒得理会鹿门侯,开始点评此诗。
  鹿门军将领们脸色越来越黑,韦长弦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第1461章 诗痴老人
  星河倒泻,万家灯火,今夜的赣州城比往常更加热闹。
  知府衙门的宴会上,众人正研读《题鹿门军》,韦长弦突然长叹道:“诸位,莫要中了逆种的奸计啊!”
  “哦?韦将军此言怎讲?”一个老举人立刻舌绽春雷,看似质问,实则在帮助韦长弦。
  韦长弦清了清嗓子,道:“张龙象虽无逆种证据,但张万空却至今不归,怕是畏罪潜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此次鹿门军南下,每次妖蛮出动,张龙象都能提前察觉,他一个翰林,如何与我人族的两位大学士比?更何况,我们之中有一位荀子世家的高才。”
  众人纷纷点头,许多人望向荀天凌。
  荀天凌四十出头,浓眉方脸,鼻直口阔,面容刚毅,相貌英伟。他坐在那里,已经用纸笔写下《题鹿门军》,低头思索,一言不发。
  韦长弦暗暗松了口气,既然荀天凌不开口,就说明他绝不会参与楚国内政,自己便不用顾虑太多。
  “鹿门军此次南下,集楚国人力物力,只为夺取莲山关。而现在,遭遇蛮王骚扰,形势危急,那毕竟是蛮王,不是什么土鸡瓦狗!军中的每一人都知道,我们都可能死在蛮王的手中!但是,为了振奋军心,为了向楚国百姓、向楚王展现我们的信心,所以才会参与这场晚宴!可是到了张龙象嘴里,却变成了听歌观舞、游山玩水,他为何如此恶毒?明明是在栽赃陷害,状如逆种!”
  “这么说倒也在理。”那老举人附和道。
  “何止在理,我甚至怀疑,张龙象作这首诗,就是为了打压我军军心!”
  许多人轻轻点头。
  “元帅大人,请严惩张龙象,此人留不得!”韦长弦立刻转身向鹿门侯施礼。
  宴会鸦雀无声,众人都望向鹿门侯。
  鹿门侯微微一笑,道:“龙象有才,本是喜事,只是涉嫌逆种,有待商榷。我相信目前为止珠江侯还未逆种,与其说他是攻击,不如说是发牢骚,最多是想报仇而已。”
  众人心中一凛,这鹿门侯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张龙象为什么报仇?向谁报仇?自然不仅仅是向鹿门侯或苟葆,更要向楚王报仇!
  “末将以为,不重惩张龙象此人,不足以定军心!”韦长弦大声道。
  鹿门侯不悦道:“此事打住,休要再提,现在是宴会,若是为了这等事与张龙象计较,我们岂不与他一样是心胸狭隘的小人?”
  “大人肚里能撑船,末将佩服,末将知错。”韦长弦立刻后退。
  军中武将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叹怪不得韦长弦深受鹿门侯宠信,短短几句话,把张龙象贬到泥里,把鹿门侯捧到天上。
  “那么,宴会继续……”赣州知府话未说完,又一道舌绽春雷的声音响起。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众圣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此诗一出,满场皆惊。
  荀天凌更是快速书写全诗,然后看着诗文喃喃自语:“位卑未敢忘忧国,位卑未敢忘忧国,难得!难得啊!单凭此句,镇国有望!”
  赣州知府眼珠一转,叹息道:“无论珠江侯是否涉嫌逆种,都与诗文无关。既然宴会形似文会,本官也曾邀请过珠江侯,那此诗就算是在我赣州宴会所作。何人点评?”
  鹿门军众将领面色微变,韦长弦更是在心里大骂,之前赣州知府邀请被拒,一言不发,显然是知道轻重,可现在突然连续出现两首好诗,宴会的意义必然不同,若能抓住这个机会,赣州知府极可能因此名声大噪。
  一位老进士立刻道:“老朽极爱此诗,还望知府大人给老朽一个机会。”
  韦长弦一看那老进士,更加愤怒,那位老进士人送外号诗痴,早年天纵奇才,因为极为喜爱诗词,结果耽误科举,年过四十才中进士,之后便完全放弃儒家圣道,专心研究诗词。
  诗痴老人虽然年过九十,但身体依旧硬朗,他自己曾说,不见文界出传世,绝不含笑入九泉。
  孔圣文界之中,创作鸣州诗词最多之人便是这位诗痴老人,足足创作了十一首鸣州诗词。
  早年诗痴老人的志向是成为孔圣文界第一个作出镇国诗词的人,可惜一直难以完成,后来两界山大战,他改变志向,要为人族作一首传世战诗词。
  韦长弦本想阻止鉴赏此诗,但诗痴老人一出面,他只能闭上嘴,诗痴老人的名头太大,他的弟子遍布楚国,甚至有两位大学士,连几位大儒见到他都施弟子礼。
  鹿门军将领相互看了看,最后都轻轻摇头。
  “请诗痴老人鉴赏此诗!”赣州知府立刻亲自过去,把诗痴老人扶到宴会场地最前面。
  诗痴老人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夜空,许久不言,宴会众人静静等待,越等越好奇。
  过了许久,诗痴老人才长叹一声,微笑道:“老朽许久未曾在文界读到此等好诗,不免有些踟躇,难以开口,诸位见谅。”
  众人立刻报以微笑,不仅不为等待生气,反而更加期望诗痴老人点评。
  “按照惯例,老夫先解诗表义,后解其深意。”
  诗痴老人说完,扫视全场,缓缓道:“此诗八句四联,首联‘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简单易懂,诗人生病削瘦,以致于头上的帽子显得宽大,孤零零一个人在远离家乡之处的江岸。‘纱帽宽’十分形象,而‘孤臣’与‘万里’两词,一为极少,一为极远,并列于此,更显深刻。”
  “颔联‘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之句,堪称佳句惊城。哪怕现在张龙象现在只是孤臣一人,被楚国上下认定地位卑下,也不敢忘记忧国忧民,至于他是否是逆种,应该等他死后才能盖棺定论。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道尽他十年与近日的心酸,不论他身份,只论诗词,字句之精准、文意之凝练、情感之饱满,堪比方虚圣那句‘每逢佳节倍思亲’。老夫研读诗词数十年,只说一句题外话,能写出‘位卑未敢忘忧国’的诗人,哪怕撕裂他的血肉、砸碎他的骨头、焚毁他的残躯,也绝不会叛国,绝不会逆种!诗词见人心!从今日起,但凡有关张龙象与逆种之事,老朽绝不再言真伪,只说一句‘事定犹须待阖棺’!”


第1462章 横空盘硬语!
  诗痴老人的话语掷地有声,赣州的大部分读书人轻轻点头,面带羞愧之色,张万空或许疑点重重,但张龙象的确没有逆种倾向,连诗痴老人都如此说,那自己应该深刻反省。
  鹿门军的一些人稍稍低下头,但还有一些将领咬牙切齿,没想到连大名鼎鼎的诗痴老人也帮助珠江侯。
  韦长弦暗惊,这两句“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实在太过不一般,一旦这首诗真能镇国,读书人必然会受到影响,从而认为张龙象或许并非逆种。
  人族的诗词,一直都有力量。
  韦长弦眉头紧皱,竭力思索反击之法。
  诗痴老人继续道:“颈联‘天地众圣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君子六艺的御中有‘鸣和鸾’,和銮通和鸾,指代驾车,甚至指代御驾亲征。荆州城的百姓都盼望着众圣保护江山社稷,也盼望着楚王能够收复失地。”
  “尾联‘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笔锋一转,由千里之外的京城回到近前,此时的诗人纵然胸有沟壑,也只能挑灯细读万古流芳的《出师表》。最后两句,诸位也都看得出来,张龙象希望楚王尽弃前嫌,可以像刘备信任诸葛半圣一样信任他,而他张龙象定然也会效仿诸葛半圣,为楚国建功立业。”
  “诗痴先生讲解周到,您一出马,就可防止其他人胡乱解诗。”赣州知府道。
  诗痴老人叹息道:“好久未曾亲历佳诗初成,此诗过于悲愤,私情甚重,对全诗有所不利,以老夫之见,此刻应当仅仅是鸣州。但传开之后,十年之内,必然可成镇国!想不到,老夫年轻时的志向,竟由张龙象代替完成,若有机会,定然要向他道谢。此诗中的那句‘位卑未敢忘忧国’,当成为读书人的名言警句。知府大人,我看不如,明日开始,让赣州各书院悬挂此文。”
  赣州知府微笑道:“不错,此诗在赣州诗成,我赣州子民与有荣焉,定然要张挂教育年轻学子。”
  鹿门军众将面色却很不好看,赣州子民感到脸上有光,可他们鹿门军将领就惨了,那首“山外青山楼外楼,东江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赣州作柳州”配合这首诗,足以让赣州的年轻学子对鹿门军心生厌恶。
  一人突然道:“此诗为何迟迟不上文榜?”
  诗痴老人微笑道:“若一人连出上佳的诗词文章,文榜一般会严格审核,甚至会动用圣院中的大儒阁老,经过大儒认可后,才会上文榜,若是连大儒都拿不定主意,将由东圣裁决。”
  “圣院中定然有人不甘心吧。”赣州知府微笑道。
  赣州读书人立刻轻笑起来,顿觉扬眉吐气,孔圣文界一直被圣元大陆压着,今日连出两首好诗,着实为孔圣文界的读书人争了一口气。
  一些鹿门军的军官眉头也稍稍放松。
  “我们再等等,看看诗名。”
  众人一边讨论这首诗,一边等待,但是,当这首诗出现在文榜后,全场静静无声。
  文榜之上,这首诗的诗名是《二题鹿门军》,和第一首的《题鹿门军》遥相呼应。
  “张龙象这是要跟鹿门军玉石俱焚啊……”一个年轻的进士小声嘀咕。
  “这仇真结大了。”
  “呵,堂堂珠江侯连宴会都不能参与,鹿门军做初一,就不要怪张龙象做十五!”
  “算了,他们之间的事,咱们不参与,只论诗词!”一位老人道。
  赣州知府立刻笑呵呵道:“今日,不谈恩仇,只论诗词!”
  话音刚落,第三道舌绽春雷的声音在赣州城上空炸响。
  “三题鹿门军!”
  满场读书人的神色都变得格外怪异,齐齐望向鹿门军将领所坐之处。
  那些将领有的因羞愧面红耳赤,有的因愤怒而满面通红,除了鹿门侯,无人保持镇静。
  “有完没完了!”韦长弦低声怒道。
  随后,那声音继续诵诗。
  “泽国江山入战图,
  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王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
  最后一句诵出,仿佛有万骨围城,杀气弥漫,死意冲天,整座赣州城如冬季的田野,一片死寂,鸡狗不鸣,许久之后,城中处处响起孩童的哭喊声。
  “横空盘硬语!”诗痴老人突然长叹。
  但是,其余读书人都闭着嘴,实在不好接口,因为前面说只谈诗词不论恩怨,可若是讨论这首诗,绝对避不开恩怨。
  过了好一会儿,诗痴老人微笑道:“既然无人开口,那老夫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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