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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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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让我想想。”方运低头沉思,不时抬头看四周的景色或人群思索。
  奴奴见方运不理自己,觉得无趣,就嘤嘤叫了两声跳入水里,愉快地划水向杨玉环所在的画舫游去。
  方运笑着看向画舫,向那里的杨玉环和赵竹真轻轻点头。
  十点一道,方运立刻感到天地间的元气有所变化,于是向那些官员所在的地方望去,就见州文院的院君冯子墨和另一人各手持官印,那官印才气涌动,形成一股奇异的力量笼罩从沙洲到龙头桥之间的河段。
  两岸的人群爆发出惊天的喊声。
  “天佑景国!”
  “景国必胜!”


第98章 龙舟开赛
  长河如玉带穿城而过,河面水汽弥漫,仿佛一层极淡的雾气,两岸杨柳绿丝垂下,数不清的人挤在岸边。
  沙洲边上,龙舟上所有人站起来。
  黑瓦高楼上,玉海知府念诵了一篇祭拜先贤的祭文,代表赛龙舟正式开启。
  “竖旗!”沙洲一人大喝。
  五艘龙舟上的鼓手一起手扶红旗,最后一次加固,避免红旗在赛龙舟过程中掉落。
  “擂鼓!”那人又大喝。
  五个鼓手一起敲鼓,鼓点整齐,声音震耳欲聋,两岸人群再次随之欢呼,震得奴奴的两只小耳朵落下遮挡声音。
  “开始吧。”钱举人道。
  二号龙舟的人坐下,开始研墨。
  方运刚研好墨,还没提笔,就听人群有人惊呼。
  “一号龙舟有才气了!还在上升。”
  方运立刻向庆国人所在的一号龙舟看去,在官印力量笼罩之下,就见诗君弟子施德鸿面前的纸页生出一道橙色的才气光芒,正在不断增高,现在已经超过一尺,达到出县的标准。
  前面的秀才冷哼一声,道:“他们果然早有准备,恐怕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打腹稿,一直在心里构思,可始终不写出来。”
  一旁三号龙舟上的秀才轻叹道:“不愧是诗君的弟子,我等一辈子也未必能写出一篇出县诗文。”
  “他们庆国无外敌环伺,写这种风花雪月自然拿手。若是允许写舟船,我等以龙舟战船为题写出战诗词,文采或许不如,但能带动更多的天地元气,岂会输给他们!”
  “少废话,开始写吧!”
  那施德鸿面前纸面的才气持续增高,等他写完整首诗,才气有一尺七,只差三寸就到达府,堪称惊人。
  施德鸿微微一笑,然后扫了一眼方运等景国人的龙舟,发现无人动笔,便自顾自地念诵自己的诗:“玉河值端午……”
  他只念了一句,就发现所有人都往他身后瞧去,就见半圣弟子颜域空纸面上的才气以更快的速度增长。
  那黑瓦高楼上,府院君冯子墨凭借官印看到颜域空的诗文,颜域空写一句,他念一句。
  周围的官员有的沉默不语,有的称赞两声,没有人会贬低,哪怕颜域空是敌国人,半圣弟子也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抨击的,更何况那颜域空写的极好,才气不会骗人。
  等颜域空收起笔,两尺一寸高的才气浮现在他面前的纸页。
  “诗成达府!”
  两岸的景国人发出长长的叹息声,杨柳枝条摆动,仿佛是被众人的叹息声所吹乱。
  一号龙舟上的庆国人面露喜色,仅仅两人的才气就有了四尺。
  庆国其他四人立刻动笔,人人面前才气翻腾,一人写诗三人写词,写完后,整条龙舟的才气合在一起,足足有五尺七寸之多。
  随后,一号龙舟的才气勾动天地元气,一层淡淡的青色光芒自龙舟身上浮现,这淡淡的光芒就是之后催动龙舟行驶的力量。
  “去年庆国那只队伍的第一轮诗词,也不过有四尺六的才气,没想到今年多了这么多。”
  另外四艘龙舟上的庆国人唉声叹气,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生怕写的太差连脸都丢尽了。
  方运发觉二号龙舟几个人的表情和举动有些不对,明显被庆国人的气势所压制,哪怕这些人之前都准备好了诗词文,可都需要稍加改动,气势没了,极可能把诗词改的乱七八糟。
  龙舟比赛讲究的是六人合作,其余五人气势没了,哪怕方运写出才气高四尺的镇国诗文也必输无疑。
  方运深吸一口气,道:“诸位文友,若是我们败于庆国,那景国文人将背负十八连败的污名,哪怕明年得胜,我景国也永世无法洗脱!庆国的才气有五尺七,咱们这条龙舟只要有五尺八才气就可压他们一头!我一人占两尺五,你们五人可敢分余下三尺三?”
  两尺就可达府,将来有机会上《圣道》。
  前面的五个人一起回头,惊讶地看着方运,看到他一脸的坚毅之色,顿时倍受鼓舞!
  “每人六寸余才气而已!我怎能做不出!”
  “我们必凑足三尺三!”
  “此战绝不会输!”
  五个人的气势高涨,一扫之前庆国人给他们带来的阴霾。
  那诗君弟子施德鸿哈哈大笑,道:“景国人果然猖狂!你们以为那诗成达府是那么容易写的?一个秀才敢如此叫嚣,你简直比第一狂徒衣知世都狂!”
  钱举人扭头道:“庆国人的唇枪舌箭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可惜现在是写诗作词,不是比嘴上功夫。等我们摘得龙头桥的锦缎标旗,你自然会知道,狂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我等着!你们要是能夺得第一,我施德鸿把五艘龙舟的龙头都吃了!”
  二号龙舟的景国人不理施德鸿,提笔开始慢慢书写。
  方运不参与吵架,先写下词牌名《浣溪沙》,然后加上“端午”二字。
  不远处黑瓦高楼的一众官员立刻激动起来。
  “方双甲动笔了!”
  “子墨,他写的什么?”
  “《浣溪沙端午》!”
  “他又动笔了,你快念。”
  “你们……我念就是了。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流香涨腻满晴川……”
  “好!女子于端午游玩的场面跃然眼前,尤其是流香涨腻,颇为新奇,女子梳洗后的脂粉水全都倒进河里,自然就是流香涨腻满晴川。”
  “这才气,比那颜域空涨得更加迅猛!”
  二号龙舟上的人继续写诗文,可其他龙舟上的人一起看着方运。
  那位目空一切的颜域空,目光落在方运的身上。
  这时候,方运扭头看了一眼船上的杨玉环和赵竹真,小狐狸立刻向方运摇摆小爪子。
  方运微微一笑,继续低头写后半阙词。
  那楼上的冯子墨院君继续念道:“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佳人相见一千年。”
  一人抚掌叫好:“色彩明艳,如在眼前。原来是在赞美她的童养媳江州西施。彩线缠臂,可以不病湿;小符配身,可以辟祸事,写她的美,也在期盼她无病无灾,与佳人长相厮守,千年不离。前面写端午之景,后面以端午之物祝福佳人,比那颜域空高明许多!”
  众人纷纷点头,诗词终究要有情。
  杨玉环看不清也听不到,只是微笑望着方运面前不断升腾的才气。
  等方运停笔,杨玉环轻声问:“赵姐姐,小运的诗词有两尺几?我离得远,看得不太准。”
  赵竹真没有在意杨玉环说破她的性别,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个举人,那举人立刻道:“两尺八寸,诗成达府,超过那颜域空七寸。”
  赵竹真问:“他写了什么?”
  举人道:“我们划动画舫,到那些知府和院君所在的楼外,自然会有人告知。”
  “好。”
  其他人继续写诗,画舫很快停在那楼下的岸边,一人把方运写的词递上来。
  杨玉环刚识字不久,读不懂,但见是方运的词,看着就喜欢。
  奴奴倒是盯着那词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看得眉飞色舞。
  赵竹真轻轻念着:“轻汗微微透碧纨……”最后低着头,看着河面,反反复复低声念着:“佳人相见一千年,佳人相见一千年……”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哀色。
  不多时,她抬头看着方运,轻声说:“不愧是方双甲,才情惊人。玉环,他这词是写给你的,你可要好好记住。”
  “啊?是写给我的?”杨玉环欣喜万分。
  “嘤嘤!嘤嘤!”奴奴笑眯眯地点头。
  方运写完《浣溪沙端午》不久,同舟的其他人全部写完,这些人的诗词无一人达到一尺高的出县层次,合起来也没能达到三尺三,但那钱举人的诗词才气达到九寸多,超常发挥。
  最终,方运二号龙舟的才气竟然足足到了五尺九寸,比那一号龙舟的高出两寸,哪怕远处的人也分得清高下。
  “苍天有眼啊!我景国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景国必胜!”
  两岸的人群沸腾了,一些文人甚至热泪盈眶,没想到连输了十七年后,终于能扳回一局。
  许多人疯狂地嘶吼着,为二号龙舟上的方运等人加油。
  跟方运打赌的童黎站在龙头桥的桥头,双手死死抓着石栏杆,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
  “蠢货!堂堂诗君弟子外加半圣弟子竟然比不上一个方运!一群蠢货!”
  一旁立刻有人喊道:“你是哪国人?在敢污蔑方运,老子打断你的腿!”
  “有人帮着庆国人?谁?站出来!”
  “谁敢!是不是你?”
  “不是我!你们听错了!”童黎急忙连连摆手,吓的惨无人色。
  周围的人打量了童黎几眼,看他一身锦袍,非富即贵,也没有动手,一人指着他道:“你要是再敢帮着敌国,别怪我们动手!”
  “误会,都是误会!”童黎急忙离开,他的几个朋友也急忙离开。
  一号龙舟上的庆国人除了颜域空依旧面不改色,另外五个人全都方寸大乱。
  “那人是谁,不过是年纪轻轻的秀才,怎么可能会写出达府的诗词?”
  “会不会是景国官员作弊,那才气是假的?”
  “极有可能!”
  那颜域空淡然道:“若我所料不错,那人是景国第一童生方运,现在应当是第一秀才了。”


第99章 景国必胜!
  五个人顿时哑口无言,他们可以指责方运别的,但唯独文名文采却挑不出半点毛病。
  施德鸿随后怒道:“就是他敢要夺我恩师的诗君之位?域空,你一定要尽全力助庆国!若是这次龙舟文会输了,以后景国必然会羞辱我庆国,你我将会成为庆国的罪人。”
  颜域空面无表情道:“我来此只准备了一首诗,本以为足够,哪知碰到方运。恩师教导我,不要在乎一国一城的得失,要站在全人族之上考虑问题。一次龙舟文会而已,若景国赢,是弱国变强之征兆,实乃人族大幸。”
  施德鸿立刻道:“那万一从此以后人人都说他方运比你颜域空更有才能,说你不如方运,你也会如此不在乎?”
  颜域空的目光出现细微的变化,他两手合拢,放于小腹前,身体渐渐挺直。
  “我喜登高峰,不喜居人下,更何况区区秀才。他今日若输掉就罢了,他若是赢,我将改变京试的时间。他几时赶赴景国京试,我便几时参与庆国京试,我要与他分位国首、学海争渡!龙舟文会不过是学海之形,若要分高下,还要去学海之上争渡一场方算数。”
  “你如此想甚好!我还准备了一首诗,虽不如先前,但我六人合力,必然超过他们!他们几人不过是一鼓作气而已,一轮之后,已经衰竭。庆国必胜!”
  “诸位无需慌张,我方才写的并非是我最好的那首词,等到开船的时候,我至少会有八寸的才气!”
  “我也是,可笑景国那群跳梁小丑不自知!”
  “庆国必胜!”另外四个庆国人被激发了心中斗志,如同之前被方运激励的景国五人一样。
  方运一看暗道不妙,那四个庆国人一旦拿出最好的诗词,其他龙舟根本无法抗衡。
  方运仔细一看己方的五个人,显然没多少信心,方才他们已经竭尽全力。
  “之前定了诗词,不准写咏怀、古人等内容,也不准出现兵器船只等字样,而且必须以端午为题,那就是断了镇国诗词的路,没有那些,不可能镇国。要想赢他们,就必须写跟行船有关的战诗词加速龙舟,只要不写舟船等字样,就可获得更多的元气,最终压倒对方!”
  方运努力思索,但天空突然出现一声轰鸣,周围的元气轻轻一荡,五艘龙舟自动向前方驶去。
  方运所在的二号龙舟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一号龙舟落后两丈,而其他三条龙舟都在十丈开外,根本无可能追上。
  河道两岸的人群又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不断为二号龙舟加油。
  “嘤嘤!嘤嘤!”奴奴大声举着爪子叫着为方运助威。
  杨玉环紧张地揪着手帕。
  赵竹真也瞪大眼睛,静等事态发展。
  青色的光芒包裹着五条龙舟,让龙舟以超过普通龙舟数倍的速度在河面上飞驰,其后留下长长的水线,惊得河鱼乱跳。
  五艘龙舟上的鼓手都在拼命敲鼓,和两岸人群的叫声呼应。
  船速飞快,而坐在上面的人丝毫不受影响,所有人都在快速书写第二首诗词,争夺最后的天地元气。
  随着施德鸿停笔,他面前的纸上冒出一尺二寸的才气,虽然远不如之前的一尺九寸,但也足以让许多人为之敬佩,暗赞不愧是诗君弟子。
  一号龙舟的才气立刻暴涨到六尺九,比二号龙舟高出整整一尺。
  就听一号龙舟带着巨大的分水声突然加速,几乎在眨眼间超过二号龙舟!
  二号龙舟的人加紧书写,钱举人很快写完,但这次他的诗词仅仅只有三寸,他轻叹一声,目光暗淡,要是再多给一些时间,他有信心写出更好的诗词,可现在根本写不出来。
  接着,颜域空写完一首出县词,一号龙舟的总才气高度暴涨一尺八,达到八尺七寸的高度。
  两岸为二号龙舟加油叫喊声减弱,这第二轮庆国仅仅两个人就让才气达到这么高,其他四人要是完成诗词,后果不堪设想。
  景国历年的赛龙舟,还没有哪条龙舟的才气超过十尺。
  一号龙舟的另外四人的诗词随后作好,而且全都发挥正常。
  庆国人的龙舟上,树立着十一尺七寸才气光柱!
  一号龙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奔龙头桥,把方运所在二号龙舟远远甩在后面。
  玉带河两岸明明有数以万计的人,但此时却无一人呼喊。
  龙舟上的鼓声仿佛成为这天地间唯一的声音,那声音空洞得让人发冷。
  许多景国人流露出绝望之色,两国文人差距太大了,几个年轻的蒙童甚至红了眼圈,随时可能哭出来。
  “嘤嘤!嘤嘤!”
  只有奴奴信心十足为方运加油。
  赵竹真轻声一叹,不是方运不行,而是别人太差了,龙舟文会终究不是两个人的较量,而是两只队伍之间的较量。
  “好!”站在龙头桥下南岸的童黎忍不住大喊一声,他太高兴了,这样他就可不用赔上圣页再下跪,只要方运离开玉海城,他就一定能成为茂才。
  突然,一只巨大的拳头挥来。
  “打死你这个庆国人!”那大汉说着就打,周围的人原本就生气,立刻照着童黎拳打脚踢。
  “我看错了!我看错船了,我不是庆国人!我是童生!我爷爷是童侍郎!”童黎大声叫着,其他几个童生也不敢打人,只能帮他挡着然后解释。
  那些人一听童黎这些人是玉海城口音便知不假,立刻一哄而散。
  童黎鼻青脸肿地站起来,鼻血不断往下流,一旁的好友立刻撕下衣服堵住他的鼻血。
  童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骂道:“方运,你死定了!你只要出了玉海城,必死无疑!我被打这笔帐,都会算到你头上!”
  说完,童黎看着落后的二号龙舟。
  二号龙舟的其他五人已经竭尽全力,可最终也只能让才气增加到七尺三,比一号龙舟少了足足四尺四。
  楼上的景国官员们轻声叹息着,这就是龙舟文会,一个人的力量永远不可能拧转战局,再加上种种限制,就算四大才子来这里都可能输掉。
  钱举人望着前方那如同狂风一样疾驰的一号龙舟,眼眶湿润了,没想到努力了那么久,还是输了,景国,还是会背上十八连败的污名。
  “不,我们还有方运!还有方双甲!”钱举人突然扭头看向方运,在鼓声中大声喊道,“方运,靠你了!靠你了!”
  方运看了钱举人一眼,重重点了一下头,心神激荡。
  诗词中不得带兵器和船只等字样,不代表不能写船只!
  方运深吸一口气,以柳体正楷,一笔一划地写字。
  减字木兰花,竞渡。
  府院君冯子墨已经不抱希望,用低沉的声音念着方运的新词。
  “红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咦?这飞字用的好,但也仅仅是用得好而已。他这是写赛龙舟,难道不会出现舟或船等字?”
  冯子墨不由自主点评起来。
  冯子墨正要念方运的第二句词,就听一阵巨大而急促的雷声自方运的纸页上发出。
  一号龙舟的六个人正在谈笑风生,这雷声一出,全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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