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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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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刁家人突然大喊:“不是我们想买人口,是我们根本娶不到媳妇,我们不去强买,怎么生孩子?怎么繁衍人族?”
  方运道:“你们有需要,你们有欲望,但无论怎样,你们都不应该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如果我们什么都有,我们不会做这种事。”
  方运冷漠望着那个刁家人,缓缓道:“曾经有个人,生下来的时候就失去双臂,他的父母离开两界山后,把他托付给亲戚家,随后,他父母彻底失去联系。他亲戚家很穷,供他吃饭已经是极限,除此之外,什么都帮不了他。这么可怜的人,不要说娶媳妇,甚至连笔都握不住。他比你们惨一千倍一万倍,但是,他没有买媳妇,也没有去伤害别人。”
  方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他在别人学堂外听课,他用牙齿咬着树枝写字,他用脚趾夹着枝条书写,哪怕成为翰林,他所有牙齿也是歪的,他的脚趾都是扭曲的。他面对的白眼和嘲讽从来不曾停过,他心中的煎熬和痛苦,从来不曾断过,他所承受的一切,都远远超过你们。按照你们的逻辑,他可以杀尽天下人!”
  “但是,他没有,不仅没有伤害无辜之人,甚至在临死前,让我代替他保护天下人,让我代替他保护你们!”
  “他是个例,但是,我要告诉你,小罪可以原谅,但你们之所以犯下大罪,不是因为家庭如何,不是因为环境如何,不是因为自己多么悲惨,只是因为,你们是畜生!你们是人渣!因为,真正的人,哪怕比你们悲惨一千倍一万倍,也不会去伤害别人!”
  “彭走照让我保护的人族中,不包括你们这些畜生!”
  方运说完,停顿片刻,舌绽春雷道:“所有私兵,所有士兵,马上整备,随本官出城!”


第1023章 兵临长溪村
  堂上的刁家人傻眼了,哪怕再糊涂,也知道方运可能要下重手!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隐约意识到,这个方运和以前的官员不一样。
  一个刁家人急忙道:“大人明鉴,此事与我等小民无关啊!我等只是来当个人证,什么都没做啊。”
  “长溪村里无好人!伪证是一罪,杀人同样是一罪。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几个刁家人想要撒泼,但想到刁能臣和刁母的下场,顿时熄了念头。
  一个老者阴着脸道:“方大人,您不要忘了,这里是宁安城,您是虚圣,但也是县令!若是您这个县令当不成,今年这个状元,也别想要了!”
  “哦,你认不出本县已经穿上翰林服了吗?”方运起身,迈步向外走去。
  那老者瞪大眼睛看着方运,哑口无言。
  看着方运和大批官员离开县衙,刁家人慢慢站起,跟着衙役缓缓行走。
  “坏了,我们怎么办?看这样子,他要去长溪村抓人啊!”
  “不用怕!别说是翰林,就算是大学士又能怎么样?左相够厉害吧,他当密州州牧的时候,也没敢把长溪村怎么样!”
  “对!到时候长溪村上千人前来县衙闹,我就不信他能坐得住!”
  “当官的不都是这样么,把咱们当猪狗牛羊,只要咱们联合起来,上面不怕,下面怕!当年密州的税太重,把一镇的人逼急了,活埋举人镇长,引发朝野震动,甚至上了《文报》,最后逼得免除赋税。若没有那些人,咱们现在过的日子更苦!”
  “对!就不信方运他不怕!就不信他不想当官!”
  押着他们的衙役终于忍不住,讥讽道:“一群蠢货,我们小方县令来宁安,可不是来当官的!殿试一完,他就直接去圣院,等从圣院回来,不是当州牧,就是当六部尚书,岂能被你们一个小村吓到?”
  “我们小方县令只把人当人,你们长溪村一群畜生,也配跟当年活埋举人镇长的义士们相提并论?”
  “我们家大人已经是翰林,怎么会怕你们!你们有这时间,还是祈祷能活着回到长溪村吧。”
  方运带领众官向城东大门口走去,一路上不断传书发号施令,让宁安城的私兵和府兵在城东集合,并命令所有有品级的官员和相关的吏员跟随。
  方运为首,官吏队伍浩浩荡荡,那些平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躲避,等认清是方运,急忙问候,有些人甚至还跪拜。
  没等走出城东城门,驻宁安县的其他圣院官员一起前来,以才气传音,劝说方运,尤其是刑殿的唐翰林,最为焦急。
  “方虚圣,您可不能意气用事啊!您马上就是八甲状元,甚至可能成十甲状元,这可是无上的荣誉。若是因为区区长溪村耽误了,得不偿失!听说圣院的大儒也提醒过您,您万万不可自误啊!”
  方运也不说话。
  唐翰林只好道:“如果您一定要处理长溪村,不如等殿试结束之后,等十甲状元到手再做不迟啊。您这样,以后让众官怎么看您?做官,讲究的是和光同尘啊!”
  “我似乎不止一次说过,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来宁安,不是为了做官的!”方运淡然回答,而且没有用才气传音,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
  “那……那您准备怎么处理长溪村人?”唐翰林道。
  “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方运道。
  “可是……那可是一个村啊!”唐翰林道。
  “村子是人族的基础行政构架,当律法的光辉无法照耀一个村子,那就意味着,这个国家出了大问题!”方运道。
  “您难道不想想,区区一个村子,左相和国君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吗?哪怕大儒,在皇权面前也要低头!”唐翰林道。
  “如果整村沦陷,而高层明知道还不管,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他们是废物!衮衮诸公治得了国家,若真奈何不了一个村子,不是废物是什么?不过,我不认为他们是废物,所以,自然想到第二个可能,他们不在乎!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被拐卖的妇女,他们根本不在乎被杀的衙役,他们根本不在乎千千万万普通百姓!”
  唐翰林想反驳,但始终没能说出口。
  方运继续道:“他们高居云端,怎会在乎百姓的生死!只要百姓不造反,他们就视百姓如猪狗!假如,左相的女儿被人拐卖道长溪村,被一群畜生害了,左相会如何?倘若,右相被马车撞死在大街上,内阁又会如何?正是他们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所以他们不在乎!”
  “那如果他们在乎呢?”唐翰林文道。
  “那他们就是废物。”方运毫不留情道。
  在场的官吏有的无比激动,支持方运,有的却充满无奈,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但又不能说出来,也只有方运敢说。
  “本县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他们纠缠,既然敢在本县眼前做丧尽天良的事,就不要怪本县痛下杀手!”
  “唉……您一定要谨慎行事,万一捅了马蜂窝,恐怕会遭到许多人攻讦。”唐翰林道。
  “我若什么都不做,左相、宗家或雷家就不会攻击了?若是因为他们而妥协,那意味着,本县已经败了!”
  方运说完,遥望远方的天空。
  “这片青天下,无人可让本圣低头!”
  众人更无法反驳,连西海龙圣都想害方运而不得,甚至还失了祖龙圣牙,杀方运的有,但能让方运低头的人,不可能有。
  一路上方运的官印不断动着,那是传书太多导致的现象。
  但,方运根本看都不看。
  出了城东,方运的私兵和三千府军已经集结,同时还有许多空的甲牛车。
  那些牛马见到方运,全都本能地低下头。
  方运乃是龙爵,龙族高位。
  方运命令在场的官吏上车,然后自己进入龙马豪车。
  “向长溪村进发!”
  方运坐在空荡荡的马车之中,感到有些孤独。
  “敖煌大概还在东海龙宫修炼吧。”
  “若彭走照未战死,得文曲星照,现在已经晋升大学士,南圣会治好他的双臂吧。”
  “郭大学士的孙媳也快生了……”
  方运之所以快速离开圣院,是不想见三谷阵亡者的家人。
  方运闭上眼,默背孔子六经,慢慢消除晋升翰林过快可能引发的隐患。
  从童生到翰林还不到两年,没有经过长久的积淀和打磨,才气难稳。
  近两个时辰后,车夫提醒道:“大人,长溪村快到了。”
  方运掀开窗帘,向外看去。
  夜色已深,半月当空,妖帅鹰沧在天空飞行,作为张破岳赠送方运的私兵,鹰沧一直尽忠职守。
  前方的村庄灯火点点,和普通的村子毫无区别,在夜色下显得十分静谧,但谁能知道,这里家家有地窖,户户有囚牢。
  方运看了许久,以才气传音,命令三千府兵包围村庄。
  兵家翰林使用兵法雷厉风行,在黑夜里,三千府兵如同两只大手包围长溪村。
  方运道:“请刑殿诸位谨防逆种。”
  天空也不见人影,只有风声呼啸。
  随后,方运舌绽春雷。
  “有人举报长溪村贩卖人口、虐杀幼童、强暴女子、私设囚牢、公然抗法,甚至与妖蛮勾结。本县方运,为了还长溪村一个清白,特意来此查证。根据我国律法,自首罪减一等,告发检举再减一等,望诸位村民踊跃自首,踊跃告发。本县给尔等一刻钟的时间思考,一刻钟过后,所有嫌犯一旦确定罪名,罪加一等!”
  方运已经是翰林,舌绽春雷的力量更上一层,他的声音如同雷音在长溪村上空回荡,足足滚动了三次才停下。
  一颗颗工家特制的夜明珠升到高空,把整个长溪村照得犹如白昼。
  方运放下窗帘,道:“车停在村口一刻钟。”
  “是,老爷。”
  方运继续闭目养神。
  渐渐地,前方传来杂乱的声音,越来越乱,甚至有人破口大骂。
  方运听而不闻,继续等待。
  一刻钟刚过,方运走下马车。
  所有的官吏都在马车前等候。
  方运点点头,向村子走去。
  村口有一条宽敞的大道,两侧树木林立,大道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长溪村民。
  有抱着婴孩的妇女,目光麻木;有抽着旱烟的老翁,神色默然;有手握武器的青壮,充满警惕……
  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前方,几乎人人手拿农具或武器。
  方运扫视最前面的一排老人,道:“村长何在,出来说话。”
  “老朽刁知礼,拜见方县令!”那老人不客气地向方运随意一拱手。
  方运仔细打量这个老人,一身华美的绸布外袍,一头白发但精神矍铄,满面皱纹但腰板笔直,浑浊的目光中带着冷冷的戒备。
  “刁村长,既然你名为‘知礼’,必然知礼守法,你带全村人来此,是投案自首吗?”
  方运身后的官员暗暗叫苦,方运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简直是在说全村人都有罪。在官吏来说,一人不重要,一家不重要,甚至一路人不重要,但一整个村子的人,却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地方官投鼠忌器。


第1024章 罪恶血脉
  唐翰林低声传音:“方虚圣,您一定要三思啊!一旦动用私兵对付村民,您一个嗜杀和内残的评语一定少不了。”
  方运淡然道:“如果能解救那些在囚牢里的无辜女人和孩子,如果能让那些人贩子恐惧,如果能减少破碎的家庭,要给评语的话,就给更重更多的评语吧!”
  一直跟随但始终不说话的刑殿任大学士终于开口:“方虚圣,您可能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当拐卖必判死刑,那么,一旦人贩发现自己有可能被抓住,恐怕会杀人毁灭证据。更何况,三国时期战乱频繁,民不聊生,各地用重典,杀人如麻,结果还是有人铤而走险,杀人越货。”
  方运道:“任大学士拿东汉末年举例,看似有理有据,但却忘了,他们铤而走险的原因不是不怕死刑,而是活不下去!一旦他们能活下去,能吃饱穿暖,能和家人住在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铤而走险,大多数人也不会杀人越货。我说的可有道理?”
  “方虚圣所言甚是,任某唐突了。”任大学士表示赞同。
  “至于说人贩子担心死刑而毁灭证据,那么,反而可以证明一点,人贩子怕死!就算不怕死,也不想死,死刑对他们有威慑力!既然有威慑,那死刑就能有效减少拐卖发生!”
  “方虚圣看待问题角度独特,很有道理。”任大学士不仅没有反驳,反倒洗耳恭听。
  “据我所知,震慑罪犯的,有两个要素,第一自然是刑罚的轻重,越重,越有威慑,而许多法家人认为,刑罚重到一定程度,无论是徒刑囚禁二十年还是直接死刑,对人的威慑是相同的,所以处于仁道考虑,可以不用死刑。但实际上,如果全部改用囚禁不死刑,会花更多的人力物力,此事可对?”
  “所言不虚。”任大学士道。
  方运道:“那么,就涉及震慑罪犯的第二个要素了,破案率!拐卖由于是流动人口而为,拐到人就走,难以寻找线索,所以破案率远比谋杀低,许多人贩子觉得不会被抓,更加猖獗。要想增加破案率,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所以法家认为,与其用死刑震慑,不如用提高破案率来震慑,我说的可对?”
  任大学士点点头,隐约明白方运接下来要说什么。
  方运道:“那么,结果很明显。对朝廷来说,判重犯死刑,然后把原本用在囚禁罪犯的人力物力用来提高破破案率,更有可行性。所以,从实用角度来说,死刑才是最佳的选择。”
  “但,杀人终究有违仁道,他杀了人,我们却判决杀他,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如果两种杀人没有区别,律法中为什么有正当防卫的概念?为什么同样是杀人,杀人和被迫杀人有区别?为什么误杀和谋杀的刑罚有区别?为什么杀一个人和杀许多也有区别?如果一个正常人,谁会觉得处罚罪犯就是犯罪行为?只有杀人犯和认为自己可能杀人的人,才会站在罪犯的角度吧?若是毫无区别,罪犯伤害别人之后,不应该处罚,因为这也是在伤害罪犯!”
  任大学士无言以对。
  “所以,这里的人贩子都该杀!”方运望向长溪村村民。
  许多长溪村人目露凶相。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看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写了几首破诗,就敢来我们长溪村撒野,当我们长溪村无人吗?”一个手拿菜刀的中年悍妇怒视方运,毫不在意方运的身份。
  “谁是人贩子,我怎么没看到?你若是再敢污蔑我们,我们上千人去京城告御状!京城不管,我们就去圣院告御状!虚圣?等你成真圣再来吧!”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村里的书生说你如何如何厉害,呵呵,你再厉害,敢杀我们这些景国子民?一个县令,能把我们怎么样?”
  长溪村民中,越是那些不识字的人,叫嚣得越是凶,越是看着读过许多书的人,越是不敢说话,只在众人最后。那些读书人面色暗淡,似乎知道无法劝说村民,只能干看着。
  等那些人骂痛快了,村长刁知礼轻哼一声,一伸手臂,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刁知礼道:“方县令,您也看到了,我们长溪村都是良民,为了生活所迫,可能犯了那么一点点小错,但这里是三不管的地方,历任县太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至于那些不想闭眼的县太爷,最后不闭也得闭!我们长溪村民向来知书达理,所以,如果方县令原路返回,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如果继续逼迫,过几天少不得传出去您逼死百姓的事。诸位父老乡亲,你们说是不是?”
  “是!”近千人齐声大喊,声音震天。
  甚至还有一些小孩子兴奋地尖叫,他们的目光无比清澈,不知何为善,不知何为恶。
  方运的情绪没有半分波动,目光始终冰冷。
  “可惜,本官喜欢两只眼都睁开,而且要把这天地看得清清楚楚!”方运道。
  “看来方县令这是要对我们长溪村赶尽杀绝啊!”刁知礼道。
  方运却不理刁知礼,扫视众人,问:“村里应该有读书人,应该有童生,你们读圣人书,却是如何做的?不怕文宫碎裂吗!不怕圣道之路断绝吗!”
  方运始终使用舌绽春雷,他的声音充满无上的威严,仿佛雷霆帝君,恩威并重。
  一个童生急忙回应道:“方虚圣明鉴,学生一直在劝说村民,可惜学生人微言轻……”
  “闭嘴!”刁村长一声大喝,吓得那童生不得不闭上嘴。
  方运望向众人,道:“没有人自首吗?”
  近千村民看着方运,神色各异,但无人敢开口自首。
  “那么,谁敢承认杀了两个差役和王小翠?”方运又问。
  无人回答。
  “那么……”方运指了指地下道,“谁知道这长溪村,每年拐来多少无辜之人?”
  依旧无人回答。
  “那么,这长溪村,每年杀多少良善之民?”
  部分村民露出惭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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