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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紫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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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沉稳了,真的。我与瑞祺一起去过边境地方,探寻辽、金的实力。当时就我跟瑞祺两人,你说我要不沉稳,我们能完成任务?”江帆开始细数辉煌历史。
    陈秋娘只来了一句:“别说了,我真不会嫁给你的。以后别胡说八道了。”
    “你咋可以这样呢。你丢出标准来,我完全符合,你就不要矜持了。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江帆说。坚持陈秋娘是看上他了,只是陈秋娘很矜持,所以否定。
    陈秋娘只觉得自己是疯了才试图说服江帆。对付江帆这种人。就该听之任之,不理不睬。任由他独角戏,他就觉得没意思了。
    “你别说了,再不跑路你大哥要来抓你了。”陈秋娘恶狠狠地丢下这一句。
    “他啊,肯定寻不到我。因为他刚刚被瑞祺叫回去了,我亲眼看到的。”江帆得意地说。
    “万一那是引蛇出洞的计策呢。”陈秋娘鄙视江帆的智商。
    江帆笑嘻嘻地摇摇头,说:“不可能。因为我师父师娘来了。”
    “你师父师娘?云华清夫妇?”陈秋娘询问。
    “是啊,就是他们。刚我远远地看到他们跟你在说话。你们说了什么啊?”江帆好奇地问。
    陈秋娘笑着回答“秘密”,然后指了指牌坊那边的来的一群人,说,“你大哥来了哦。”
    江帆回头一看,果然看到江航带了一队人,正在往这边来。
    “天啊,我要走了啊。秋娘,我过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陪着你。”江帆手忙脚乱,将半块土碗都摔碎在地上。
    陈秋娘再度摇头,对这话唠小哥的智商表示很担忧。且不说那江航本就没有发现他。再者,他既然有心要潜伏,就要耐得住性子,必须不能来跟她说话。凭江航的聪明,能不将陈秋娘寻找江帆的突破口么?这厮偏偏还真跑来找她了。
    “话说你大哥为何抓你?”陈秋娘还是表示关心一下。
    “因为我要跟瑞祺抢你。我大哥觉得我瞎搅和,要把我抓回去反思。其实我晓得他打的什么主意,想将我关起来,叫那个老头把我抓回武当山去。哼哼,当我是傻的么。好了,秋娘我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回来娶你的。”乞丐装束的江帆一个箭步就跃入旁边的巷子里。
    陈秋娘却是站在街边,耳边久久回响江帆那一句“我和瑞祺抢你啊”。她想到张赐的种种举动,真是忍着不爆粗口啊。
   

正文、第068章 我不离开

你大爷的,张赐。陈秋娘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走到旁边的米铺里买米,进去买了三升大米。兀自抱了出来,便看到江航朝她走过来。
    “陈姑娘。”江航拱手,举止礼貌,跟江帆的想必简直是天壤之别。人江航这气度典雅,气场强大。反观江帆简直就是熊孩子、*少年。
    “江统领好,这是来买米么?”陈秋娘明知故问。
    “不是。是舍弟的师父师娘来了张府,想要见他。但这孩子野惯了,不知去了何处。我听说陈姑娘来逛街,特来街上寻你,想打听一下可否见过我三弟。”江航声音沉静,身背宝剑,却举止儒雅。
    陈秋娘在他面前亦贫嘴不起来,她也是分有礼貌地说:“今天我在医馆是见过令弟,不过等我看望柴瑜出来之后,令弟就不见了踪影,我听六小姐说,是你去拿他,他便跑路了。”
    江航一听,不由得微叹一声,拱手道:“打扰陈姑娘了,若是见着舍弟,就请转告他:爹爹病重,速来见过师父,一同上汴京。”
    “啊?”陈秋娘一惊,又自觉失礼说,“抱歉,是我失礼了。江统领放心,若是见着令弟,我会劝说他的。”
    “那如此就有劳了。”江航又对陈秋娘行了拱手礼,吩咐了一个手下帮陈秋娘搬米到西镇口,又说他要再带人找一找江帆,便带着手下离去。
    江航留的手下身材魁梧,人高马大,人很严肃,神色很腼腆。江帆一吩咐,他就接过陈秋娘手中的米,站在一旁。待江帆离去,他亦不作声,就跟在陈秋娘身后,亦步亦趋的。
    陈秋娘也不理会。径直去了卖盐的地方,拿钱换了一小块盐。这个时空,盐的提纯不高,工艺落后。经营权都在国家手里,市面上的是国家放出的一小部分,在供应了宫廷达官权贵之后给出的一小部分流通。这盐自然价格不菲。一来二去,陈秋娘手中卖蛇所得的碎银颗粒以及她上次揣在身上的那部分张赐给的碎末银子就花得所剩无几了。
    钱啊,真是不经用。陈秋娘不由得叹息一声,看看天色不早,就往西镇口去。身后魁梧的男子步伐拿捏得很好,就帮她抱着米,隔着一小段距离。
    两人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刚拐过街口。就看到李桃花提着裙子过来,远远地就瞧见陈秋娘就迎上来,笑嘻嘻地说:“你三姑刚到我家来跟我说了退婚的事,我正说找个时间去跟你说说,却没想到这么巧。我这说去铭香坊拿点香粉。这才走几步就看到你了。”
    李桃花神色自若,满脸带笑,走过来就很亲昵地拉住了陈秋娘,说,“贤侄女,我们这巧遇了,就上这茶楼坐坐。正好说一说这事。”
    陈秋娘被她一拉,不由得一惊,随即又是佩服。她与这李桃花初次见面的记忆并不愉快,甚至是针锋相对,如今虽说是利益至上,合作关系。但这李桃花这自来熟的亲昵似乎曾经的不愉快完全不曾发生过一样。这份儿功力简直是让她佩服得紧。
    “恭敬不如从命。秋娘听花姑姑的。”陈秋娘笑着回答李桃花,随后有对身后的那男子说,“大哥,我这边还有些事,这米就给我吧。你且回去向江统领复命吧。”
    男子摇摇头,说:“任务没完成,岂能回去复命。陈姑娘若有事就去办,我在此候着就是。”
    陈秋娘看这男子的模样是不会离开的,索性就说:“那大哥亦与我一起上茶馆坐坐,你若立在这里,别人倒说我没了礼数。”
    “陈姑娘言重了,这没有的事,我在这里候着就是。”男子神情语气十分固执。
    陈秋娘便也不勉强,与李桃花入了茶馆内,这茶楼是普通档次,占地不大,装修简单。而且卖的是老式的茶,是那种调配的煮茶,连茶末一起吃的。说起来这种茶楼更类似于现代的甜品店、小吃店什么的,几份儿点心,煮小锅茶,慢悠悠地谈话。
    李桃花是店里的熟客,一进去,店小二就热情招呼,问:“哟,花姐,还是老地方么?”
    “这是自然了。”李桃花拉了陈秋娘往临街的窗边座位走去。
    店小二在身后笑问,“还是按照老规矩上茶么?”
    “先不上茶,来两碗水,这天热起来了,怪渴的。”李桃花吩咐。
    陈秋娘原本就对这吃茶没啥兴趣,再者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吃茶,她更没兴趣,所以便也不在意李桃花点了什么。
    那店小二应了李桃花,却又抬眼看陈秋娘,说:“花姐,这姑娘不到年岁,你都不怕吃官司么?”
    “你少碎嘴,这是我贤侄女。”李桃花表现出无比的亲昵。
    陈秋娘亦对那店小二点头以证明李桃花的话,店小二一脸的笑容,唇边却是讥笑。分明是在说:既然是贤侄女,怎么可能点两碗白水的。
    陈秋娘懒得理这种势利小人,便坐端了身子,切入正题问:“不知道花姑姑何时去帮我退婚?”
    李桃花满脸带笑,说:“今晚就去。”,随即,她又压低声音说,“这朱老太爷还没下葬。阴阳先生说的要在家停尸十天,这才第七天,若是这朱家的事理不清楚,出殡那天肯定是不顺当的。朱公子肯定巴不得拿到老太爷的信物呢。”
    “那花姑姑觉得这事能有几成把握?”陈秋娘亦放低了声音。
    “肯定是百分百的把握了。先前朱公子是没料到有人半路杀出来。如今这形势可大不一样,你这手中握着的玉戒价值也与之前不一样。花姑姑也不瞒你,肯定不止五十两。”李桃花满脸的笑。
    陈秋娘亦是聪明人,听她说到这里,已然明白李桃花拉她来茶楼实际上是要谈利益的再分配的。她却假装不懂,满脸惊讶地问:“真的?能有多少?”
    “一百两也行,两百两也像。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止五十两。到时候再凭我去说一说,三百两也说不定。”李桃花颇为得意。
    “三百两。”陈秋娘面上十分惊讶,心中却无比平静,这种事她早料到了。
    “不一定能争取到。不过秋娘既然叫我表姐是三姑,叫我一声花姑姑,这事我肯定全力以赴的。至于最后,我们的报酬。秋娘怎么看?”李桃花三言两语就转到了利益分配上。
    陈秋娘作小白状,像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只说:“花姑姑与三姑为我费心费力,我想我只取三成,余下的就给花姑姑与三姑做辛苦钱了。”
    “秋娘,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李桃花笑逐颜开。
    你会不好意思?陈秋娘内心鄙夷,面上却带笑,说:“这有什么的。三姑与花姑姑真心为我好,这如今能真心为别人好的人不多了。”
    李桃花又是一番客套。最终就同意了陈秋娘三七分的分配方案。
    三七分配,这绝对是李桃花满意的价位。她满意了,要拿到钱,就必须要将这婚退了。这正是陈秋娘想要的,既拿点银子用。又能顺利退婚,至少在这方面与那恶心的朱文康没有瓜葛。
    “那就有劳花姑姑了,这天色不早了 ,我还要赶回柳村,这就先告辞了。”陈秋娘起身对李桃花略欠身行礼。
    李桃花客套地说本来要请她吃茶的,既然今天要赶回柳村,她就不勉强了。改日再请。
    陈秋娘拜别李桃花走出了茶馆,那高大的男子还等在门口。陈秋娘说:“让大哥久等了,不好意思。”
    男子腼腆地笑了笑,依旧是抱着米,跟在陈秋娘身后。
    马四依旧等在镇口牌坊下,依旧是在点查货物。陈秋娘觉得他有点强迫症似的。走一次车,每次发车回去之前,都要点查无数遍,生怕遗漏什么一样。
    陈秋娘与马四打了招呼,爷孙俩就驾马车回柳村了。到了柳村。马四依旧是在牌坊勒住车,把货物一一交还给别人,帮陈秋娘把米抱回家。
    陈全忠依旧在骂骂咧咧。陈秋娘也只当没听见,差了秋生好生伺候,端屎端尿的。
    晚饭时,她焖了铁油菜叶子咸饭,蒸了一条白水鱼,理了鱼刺,让秋霞去伺候陈全忠。陈全忠硬气说不吃那个贱人做的东西,吼得陈秋霞哭着出来。
    陈柳氏又是一阵哀嚎,其中颇有怪陈秋娘扫把星,克父克母,还克死了养母,如今养父的双腿也断了。陈秋娘虽然能理解她是个没多大见识的老太婆,如今儿子断了双腿,而她陈秋娘毕竟是抱养的。但她真很讨厌陈柳氏这个样子。
    “奶奶也是明白人,怎么今天糊涂了?这些事能怪我?”陈秋娘辩解了一句,陈柳氏就说她顶嘴,老泪纵横的,陈全忠更是闹腾得凶。
    陈秋娘便不予理会,兀自吃了饭,才站到陈柳氏面前,说:“奶奶,是亲人,也会伤心的。破镜不会重圆,补过的衣服也始终是补过的,不会是常新的。人心,最容易伤了。人心伤一分,情分就淡薄一分。”
    “你是教训我了?”陈柳氏厉声责问。
    陈秋娘垂了眸,叹息一声,说:“我们是一家人,对你们我倾力付出,以我力所能及让我们家过好日子。若是奶奶一直这样怪我,真的会让人觉得寒心的。”
    陈柳氏听到这话,更是无理取闹,说什么“你翅膀硬了,敢威胁我这个腿脚不便的老婆子了”,诸如此类。
    陈秋娘没再与她说一句,只想趁此机会搬到镇上去,哪怕住那鬼屋也好。反正正好要与陈文正搞饭店装修的事。
    她打定主意后天赶集日就收拾包袱离开。于是,她便喊来了秋生秋霞,教给他们如何护理陈全忠,如何进行简单的食物烹饪。两个小孩子学得很认真,学完了,陈秋娘问一句“记住了么?”,两个小孩子点了点头,秋霞却又怯生生地问:“大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奶奶她,只是心疼爹,你别怪她。奶奶,她,她也疼你的。”
    陈秋娘摸了摸陈秋霞的头,笑着说:“你们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呢。只是大姐要去*镇做工挣钱了。这等明年开春了,你们俩都要上学堂了。不赚些你们怎么上学堂啊?再说,现在不努力,我们连棉衣都没有,冬天怎么过呢。”
    “大姐。”陈秋霞紧紧地抱住她,哭着喊,“你真好。不要离开我们。”
    陈秋娘紧紧抿着唇,眼泪却还是从眼眶里速速落下,陈秋生亦走过来抱着她一言不发。
    “大姐不会离开你们的。我们是一家,是永远不分开的。”陈秋娘紧紧抱着两个孩子,发自内心地说。
   
正文、第069章 情之所惧

陈秋娘与两个小朋友说了许久,才打消他们的恐惧,看着他们安然入睡。原本她想找陈柳氏说一说去镇上做工的事,但陈柳氏早早哄着两个小的早睡下了,她在陈柳氏门口叫了几声,也不见其应声,倒是那陈全忠听见她的声音,就开始各种恶毒咒骂。
    陈秋娘也不与他计较,兀自洗漱躺床上。时间刚入夜,她也睡不着,便躺床上思索自己这一去*镇家里还得要安排好。于是就一直在思索家里该怎么安排,还要给秋生秋霞交代些什么,毕竟陈柳氏腿脚不便,年岁也大了。
    她这么一想,再加上陈全忠时而哼哼唧唧地呻吟,时而骂骂咧咧,她更加没睡意,就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直到快天亮了才沉沉睡去。
    刚睡下没一会儿,迷迷糊糊里,她就听见陈柳氏在外面指桑骂槐地说话,大意是说养不家的狗,大了往家里咬,一点都不懂得感恩。过一会儿又是在骂什么想吃顿热饭都得自己动手。
    陈秋娘这时已经全醒了,看屋外日光明亮,却是天亮好一阵子了。但她身体疲惫,实在不想起床,亦不想去面对像是疯了一般的陈柳氏,索性就躺在床上。这时,陈柳氏又将两个幼弟弄得哭声震天,嘴里还在骂:哭,就知道哭,克父克母的东西,生了你养了你,将来知道感恩么?
    不是陈秋娘敏感。她觉得这一句句都是指向她的。陈柳氏毕竟是个农村老太太,一遇见这些事,狭隘的一面就显露无疑。
    两个幼弟哭得更厉害,陈柳氏又骂陈秋生不懂事,不知道伺候爹爹,也不知道哄一哄幼弟,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过一会儿,像是陈秋生去哄了两个幼弟,两个小孩子没哭了。陈柳氏又在院子里骂洗菜的陈秋霞:“没用的东西。洗个菜都不会,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尊敬长辈,孝顺爹爹都不会,就学那些小蹄子、狐媚子的勾当。”
    陈秋娘原本还很忍让陈柳氏。对于她的咒骂丝毫不在意。一是因为她三十多岁的人了,这种咒骂对她的生长发育根本没啥影响;二是因为她也换位思考过陈柳氏,算是理解她。毕竟老太太这一辈子也不好过,临到老来还要过这种苦逼日子,再加上儿子不争气,如今又断了腿。
    但是,她听到陈柳氏这么咒骂陈秋霞,心里就很不爽。那种骂人的话,就算是对良家妇女骂一句都是天大的侮辱。她居然来骂五岁的女娃。这陈秋霞虽然木讷懵懂、心思单纯,但这种话她听不懂。她肯定要弄到听懂,一旦懂了,就会给这女娃造成很大的伤害。
    陈秋霞被骂了,只是哭了两声。陈柳氏又厉声道:“就知道哭,你能做好什么事?”
    陈秋之后就连哭声都没有。陈秋娘听得愤怒又心酸。愤怒的是这老太太糊涂。还以为她的儿子靠得住,不明事理,好好的一个家,非得要闹,一副非得要孙子们不幸的节奏;心酸的是这陈秋霞,在这种家庭里,日夜担心饿死或者被父亲卖掉。性格已经完全变形。陈秋霞根本没有小女娃的灵性,更没有五岁女娃的天真活泼,整个人都傻傻的,整天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说话举止都怯生生的。
    陈秋娘听得陈柳氏骂得心烦,觉得自己再不起床。指不定这陈柳氏还会骂出什么更难听的来。所以,她翻身起床,穿戴完毕,一下子将门狠狠地拉开,拉得整个木架子都摇摇晃晃的。正在院子里骂陈秋霞的陈柳氏一下子愣住了。陈秋娘却站在屋檐下跟没事人一样。笑吟吟地对着陈柳氏喊:“奶奶,早上好。”
    陈柳氏愣了一下,只冷哼了一声,继续在井台边洗铁油菜叶子。陈秋娘便去井台边打水洗漱,一边拉那轱辘,一边闲聊似的说:“奶奶,秋霞这孩子做事总是不机灵,你说两句是应该的。只不过什么狐媚子的话,奶奶骂了,让旁的人听去,还觉得我们家教不好。”
    “你教训起我来了?”陈柳氏不悦地扫了陈秋娘一样。
    陈秋娘压住心中的怒火,叹息一声说:“奶奶,从前我们祖孙俩说的那些贴心话,我想起都温暖。为了这个家再苦再累,我也觉得值得,有奶奶和弟弟妹妹在支持。如今,奶奶说这些话,秋娘真是——,真是心凉得很。”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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